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上——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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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院门的时候,白溪樊听到清荷说万俟明风已经回府了,心中更是高兴。没注意到她下面的那句话,抱着剑犹如一只兔子一般窜进了客厅。因为跑的速度有点快,白溪樊在跳进客厅里的时候有些刹不住车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当白溪樊稳住身体之后,这才察觉到整个客厅似乎太过安静了。白溪樊咽了口唾液,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下站在下首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的万俟明风,脖子僵硬的转到主座上。在看到那个一身暗红色锦衣的中年男子之后,白溪樊抽搐着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白溪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说罢,万俟明风躬身对上座的那中年男子说道:“白溪樊顽劣无知,还请父皇恕罪。”

万俟明风的话音落下,白溪樊立刻石化在原地。

万俟明风的身份是皇子,他父皇不就是当今皇上?特么的自己竟然脑抽的跳到了皇帝面前,还他妹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此刻的白溪樊无比的希望自己能变回原身,然后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太丢人了有没有?!不,不只是丢人的事儿啊,还特么的可能丢命啊……

白溪樊在心里默默的流着眼泪,抬手想要跟皇上万俟容打声招呼,但是看到万俟明风的脸色,立时低下了头。

“明风,这是哪来的小娃娃?”

一个低沉严肃的声音在白溪樊的耳畔响起,白溪樊原本想要抬头看看皇帝生气没有,但是想到万俟明风刚刚警告的眼色将头又埋低了几分。

“回父皇,白溪樊是在儿臣从清平镇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儿臣看到孤单一人就自作主张将人带回府里了。”

“恩,小娃娃抬起头来。”

听到万俟容的话,白溪樊抠了抠手指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皇帝,白溪樊再次笑了笑,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

见状,皇帝身后的太监看不过去了,扬声喝道:“嘿!这小娃娃怎的这般不懂礼数,见了陛下还不赶紧行礼?!”

“算了,每天看着那帮人跪来跪去,朕也烦了。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见皇帝问自己话,白溪樊斟酌了一下开口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我,不对,草民叫白溪樊。”

“白溪樊?这名字真让人有食欲,白稀饭,恩,呵呵……”

听到万俟容的笑容,白溪樊抿了抿嘴第一次没有因为别人误解他的名字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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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东方不败杀意大盛,快速将安阳的脖颈纳入手中,手指慢慢的收紧。看着安阳因缺氧而变得涨红的脸,东方不败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你,疯了!咳咳……”

东方不败见安阳仍做挣扎,手指再次收紧一分,将对方慢慢的拖到自己面前。

“本座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安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会让面前的人脸色大变,甚至对他出手。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安阳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脖颈间,东方不败抓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妈的快给我放手!”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就永远都闭嘴吧!”

说罢,东方不败手下准备用力,但恰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东方不败听到背后来人不少,看到近在眼前的安阳,微微的松开手将自己的头放到安阳的颈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背后的情况。

来人是两个身穿蓝衫的男人,后一个人与前面那人错开一步,看样子应该是主仆。

东方不败仔细观察着两人,见他们步履沉重,呼吸并不是习武之人那般平稳,看样子两人都不是什么练家子。

虽然如此,但自己身受内伤,刚刚与安阳动手已经很是危险,而且两人都是年轻力壮,此刻让他们看到自己杀安阳灭口,若是让他们其中一人跑了必定后患无穷。

侧头微动,东方不败眼神警告的看了安阳一眼,随即一点点的放开手。手指捏住安阳微微错开的衣领,轻轻地在安阳胸口抚了抚,小心的遮去那个道已经开始泛红的掐痕。

“安阳兄弟,可真有雅趣啊。”

安阳此刻从未觉得飘香茶庄的齐掌柜声音是如此的动听,轻轻咳嗽几声,内心纠结的抓着东方不败的手臂慢慢转过了身。

“齐掌柜,咳咳,好久不见了。”

齐掌柜自认识安阳开始,从未见他说话如此客气过。此刻见他面色通红,眼神飘忽,似有尴尬之意。想到刚刚两人的站姿,齐掌柜心中顿时明了,看着安阳的眼神也充满了调侃之意。

“是好久不见了,今年又到了才春茶的时间,前段时间想过来看看,但是前几日阴雨连绵,加上我父亲身体不适就一直不得空。刚刚去你家想跟你一起过来,但是却不成想来晚一步,伯母告诉我你已经过来了。不过,没想到……”

听出了齐掌柜话语中的揶揄之意,知道他是误会了,安阳瞄了眼站在他身侧的东方不败表情有些僵硬。

“齐掌柜不用每年都来,我答应把茶叶卖给你们飘香茶庄自然就不会失约。难道齐掌柜怕我说话不算话?”

齐子晓没想到安阳会变脸那么快,愣了一下随即便摇了摇头。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见齐子晓开口反驳,安阳表情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行了,既然来了就别闲着了,过来帮把手吧。”安阳说罢转头看了眼身侧的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忘夕姑娘,这儿有齐掌柜的帮忙,你就先回去吧。”

东方不败心知这人是要为自己解困,眯了下墨色的眼眸点了下头,绕过齐掌柜和他的伙计下山而去。

站在高处,安阳看着衣袂翻飞,似要羽化而去的东方不败,心中满是对自己收留他的悔恨。可惜已经引狼入室,若想这头‘狼’离去,怕是不是那么容易的。想想刚刚东方不败狠戾的表情,安阳不禁担心这人会不会对娘亲不利。

齐子晓见安阳眼神一直盯着离去的那位‘姑娘’不放,于是开口调笑道:“安阳兄弟既然舍不得那位姑娘离去,为何不让人留下来?那位姑娘长相如此漂亮,难怪安阳兄弟瞧不上其他人。”

听到齐子晓的话,安阳回过神来。知道齐子晓暗指他不接受齐家小妹的事,也不想开口反驳,白了他一眼捡起地上掉落的干粮往山下走去。

有了齐子晓两个劳力的帮忙,采茶的速度自然快了几分,虽然齐子晓动作不是很熟练,但操练一下午,采出来茶叶还能入得了眼。

带着齐子晓两人一路下山,在安阳跟他们两人打了声招呼回家时,齐子晓猛地想起了一件事,随即叫住了骑驴欲走的安阳。

“安阳兄弟,我听我表哥传信来说,咱们县的林知县已经任满,过几日就要走了。下任的知县是从别处调来的,听说为官不怎么清廉。”

此时安阳满心都是东方不败会不会对自己老娘出什么幺蛾子,哪里还听得进齐子晓的话,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双腿夹了一下驴肚子往家走去。

走到门口,安阳快速下驴,推门见母亲安好的在院中打扫,心中悬起来一下午的石头猛然间落了地,整个人一放松差点跌坐在地上。

“安阳啊,别愣着了,把驴弄进牲口棚咱们吃饭了。”

安阳擦了下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应了一声牵着背后的毛驴往牲口棚走去。在路过堂屋门口时,看到端坐在凳子上的东方不败,安阳的眼神闪了闪低头走了过去。

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吃完整顿饭,安阳将母亲送入房间侍候老太太睡着后,便来到了东方不败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房内东方不败冷清的声音,安阳走了进去。看对方正坐在灯下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安阳握紧双手走了过去。

“呵呵,今天倒是学乖了。”

无视东方不败的嘲笑,安阳开口说道:“以前是安阳眼拙,姑娘身份不简单,你要怎样才肯离开我家?”

“离开?可以,只要你告诉本座是谁派你来的,我可以考虑。”

“没有谁派我来,我自小便长在这里,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去调查。我若是说半句假话,是杀是剐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在安阳说话的时候,东方不败一直观察着安阳的表情,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心中也不禁有些疑惑是否是自己判断错了。

“是么?那我昏迷之地距此甚远,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东方不败并没有提起黑木崖,因为他不确定安阳的身份,不敢贸然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自己多心了倒还有条退路。

此时此刻,安阳也顾不得多想,毕竟对方身怀武艺,若要自己和娘亲的命简直易如反掌。自己占用这具身体活了那么多年,已经是赚的了,可是他不能连累那位疼爱他的娘亲,所以为了娘亲能有一线生机,也只能说出王四了。

“是镇上王四把你放在我这里的,他是一个人牙子,专门往花楼里送姑娘。听他说是他一位兄弟发现你之后交给他的,至于你的来处,我也并不知道。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王四对质。你要杀我灭口可以,但是请你放过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安阳的眼眸,东方不败心思转了几转也暂时相信了他。毕竟他是东方不败,无论是五岳剑派那些人,还是任我行都想除他而后快,如果安阳是他们其中任何一方的人,早就将他交出去了,决计不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本座就暂时相信你,但倘若让我发现你说的有一句假话,我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东方不败房中出来,安阳只感觉自己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儿。默默的叹了口气,仔细梳理着有关遇到东方不败暗暗猜测他的身份。

从开始安阳就知道‘忘夕’这个名字并不是他真的名字,当时他以为东方不败并不会在他家逗留那么长时间,所以也并不去深究。仔细回想一下,笑傲江湖中也没有这号人物。

着红衣,性情狠戾且阴晴不定,会绣花……

慢慢的一个人形在安阳脑海中成型,只是安阳却有些不敢相信。推算时间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笑傲江湖中所有的故事都已经告一段落,而他也该和杨莲亭一起死在黑木崖之上,怎会出现在他家里,到底哪里出现了偏差?还是从一开始自己就猜测错了?

带着满腹的疑问安阳进入了梦乡,直到老太太做好早饭叫自己起身才清醒过来。起身洗了洗脸,安阳看了眼坐在堂屋里正在和母亲吃早饭的深深地喟叹一声。

这几天正是采春茶的好时候,安阳吃过早饭便牵着毛驴去了后山,而东方不败也再次随行,安阳此刻忌惮于他并不敢多话,两人一路沉默的来到山腰,一人采茶一人上山。

齐子晓在家闲来无事,带着家仆再次过来帮忙。安阳看到他心里即庆幸,又有些担忧。庆幸的是怕自己一时说错话而命丧于此无人察觉,担忧的是若是对方真的是东方不败,依他那种个性会不会等他痊愈之后,将所有见过他的人全部灭口。这样一来自己真的是罪过深重了。

不过,好在齐子晓并无察觉什么不对,而安阳这几天小心翼翼的行为也让东方不败颇为满意,所以也都一直相安无事。见状,安阳也微微的放了心,日常行事也都大胆了许多。

今日齐子晓再次带着家仆上山,口中不停的唠叨听得安阳不禁一阵头疼。将手里采集到的茶叶放入腰间的背篓里,安阳抬头看着齐子晓说道:“说了那么久,齐掌柜口渴了没有?要不要让阿龙兄弟带你去喝点水?”

“啊,是有点口渴了,不过没关系。反正还有一点就采完了,回去再喝也是一样的。我跟你说安阳兄弟,今年的茶叶你一定要多弄一点给我,价钱自不必商量……”

37、爆糗事的大叔不可爱

午饭的时候万俟容并没有离开,白溪樊原本是想要跟张岳一起吃的,没想到万俟容竟然把他留了下来。

望着一桌子精致的菜肴,白溪樊端着自己专用的小碗儿眨了眨眼愣是没敢下筷。倒是万俟明风见白溪樊只是扒着白饭,伸手为他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菜。

“谢谢大叔。”

白溪樊将头从碗里抬起来,对着万俟明风咧嘴笑了笑。转头见皇帝万俟容端着碗看着自己和万俟明风,白溪樊讨好的笑了笑复又低下头去。

这皇帝就是皇帝,气场就是不一样。跟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在一起时,也没觉得太大压力,面对他们的老爹却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惹得对方不满摘了自己的脑袋。

在沉默中吃完了午饭,白溪樊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想要找借口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万俟容的问话。如此,白溪樊倒也不好离开了。

“小娃娃今年多大了?”

听到又问到关于自己年龄的话,白溪樊虽然无奈,但也老老实实的编:“呃,这个,草民是孤儿,年龄大概有四五六岁吧。恩,应该有。”

万俟容听到白溪樊的话不由愣了一下,看这娃娃长的如此可爱,倒没想到竟然是个孤儿。不过如果不是孤儿,万俟明风也不可能带他回来。

万俟容的目光转到白溪樊腰间那把精致的佩剑,一眼便认出那是万俟明风十岁那年秋猎第一名开口索要的赏赐。当时看他爱不释手的模样,没想到现在竟然会送给了这个小娃娃。看来这家儿子,对这个娃娃倒是挺上心。

万俟容唤白溪樊上前,伸手将那把佩剑摘了下去,看了看嘴里不由发出一声叹息:“你开始学武了?这把剑是明风送你的吧?”

闻言,白溪樊连忙点了点头:“是的,大叔今天送给我的。本来我听说大叔回来了,就想跑过来跟他道声谢的,嘿嘿,没想到在您面前出了丑。”

白溪樊见万俟容言语温和,言语之中也大胆了许多。随同万俟容来的那名太监,虽然很不喜白溪樊如此说话,但见自家主子并未有什么不悦便也忍了下来。

“小孩子嘛,无碍的。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习武,可还吃得消?拜谁为师?”

“我师傅叫黎骆琦,其实我刚跟师傅学没几天蹲马步,一点都不辛苦。”

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容不由一愣。这黎骆琦他当然认识,本朝玉面将军黎斯莨的大公子。资质极好却是个有主意的,说什么也不肯随他父亲的路。万俟容曾经见过他两次,是个俊秀的少年。只是听闻玉面将军家的这位大公子素来高傲,现在竟然被自家儿子挖来给一个小娃娃当师傅。

都说知子莫若父,万俟容虽不敢说对几个儿子绝对的了解,但几人的秉性大抵还是了解一点。自家这个二儿子平素里为人冷漠,但心地确实几人中最好的一个。这些年来忽略他,也是知道这孩子不像他其他几个兄弟那么能折腾。

猛然间万俟容想起万俟明风还未曾婚配,想起老三老四家孩子都已经有了,心中对他再次升起几分愧疚。不过这几个月迟月国来访在即,要赐婚也得等到迟月国的使者走了之后。

万俟容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白溪樊脸上的表情不由柔和了几分。心中默默思量,这个孩子倒是可爱。

“皇上,您渴不渴,要不要我让叔叔给你端些冰镇酸梅汤来?”

听完白溪樊的话,万俟容点头应了一声,只见白溪樊扭身跑到门外,拉着张岳叫了声叔叔之后,便让他去厨房拿冰镇酸梅汤。自己原本也想顺势开溜的,但是再次被万俟容开口叫住。

万俟容听着白溪樊叫一太监为叔叔心中不由一阵诧异,随即便就释然了。小孩子还不懂事,对这些人并不了解。不过刚刚这孩子叫万俟明风也叫大叔,想来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分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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