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上——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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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身子……”

“无碍的,只是些针线活儿,不费什么力气。”

见东方不败坚持的表情,眼神还亮晶晶的盯着那两块布料,老太太也不好再反驳,只得从隔壁屋子里找来针线交予东方不败让他来做。

其实老太太并不相信东方不败会做针线活儿,只是以为他不想麻烦自己,于是颇有些不放心的找来安阳要缝补的衣服坐在桌前,一边做一边注意着东方不败的动作。

东方不败仔细看了看手里的布料,没多久脑海中便有了具体的样式,拿剪子裁好,便下手飞快的缝了起来。

老太太看着东方不败熟练的动作,眼中满是诧异。她本以为床上这位漂亮的姑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是没想到干活儿的速度竟然这么利索。看那针脚又平又细,即便是镇上最好的绣娘都无法相比拟。

这些天,母亲一直在安阳耳边唠叨,弄得现在安阳都有点儿不敢回家了。虽然如此,但天色还是在安阳的不情愿中慢慢暗了下来,收拾好摊位牵着毛驴回到家。

进门安阳便看到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人正站在堂屋外,母亲放置的兔笼前徘徊。看她黑发如瀑,身材高挑修长,从背影看来俨然是个美女。但是随着安阳的赞美,眼前的美女慢慢转过身来。待安阳看清对方是他救回来的忘夕姑娘时,犹如街头带着家丁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一般摸着下巴朝东方不败走了过来。

东方不败看到安阳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眉峰一跳,双手背后转身面对着正走向自己的人。

“换了身儿衣服差点儿认不出来了,还真别说,穿上这身衣服不说话往这儿一站,倒是有几分淑女的模样。”

“我若是开口呢?”东方不败踱步向前眉间带着些许寒意。

“开口那完了,配上这表情,就跟悍妇一个样儿。善意的忠告,收收你那小脾气,不然以后准被你夫家一纸休书打发回娘家。”

饶是东方不败开始就知道从安阳那张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但是听到这话心中也忍不住火冒三丈。看安阳一脸贱笑的从自己面前走过,东方不败只觉得自己久未染血的双手有些发痒……

丝毫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的安阳将毛驴牵到牲口棚突然打了个喷嚏,仰头看了看晚霞染红的天空不由的觉得奇怪:难道要变天了么?

安阳猜得不错,三更时分外面就开始下起了雨。安阳听到落雨声,迷迷糊糊起身将晾在门外的衣服收进来,习惯性的往自己房间走去。随手将衣服放到衣柜上,安阳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倒在床上翻身将旁边自己以为的‘被褥’抱在怀中。

两天未曾好眠,加上这两天赶了套衣服精神有些疲惫,东方不败睡得有些熟。因为没了内力,耳力减退了许多,直到安阳倒在床上翻身侧向自己的时候才醒过来。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抬手发针,察觉无法调动内息不禁愣了一下。而这一愣的瞬间,安阳已经躺在床上翻身将他揽在了怀里。除了杨莲亭之外,这些年跟人再无这样亲密,东方不败几乎下意识的将安阳的手臂甩开,同时快速翻身,单腿跪在床上右手握住了安阳的脖颈。

如果被人握住脖子,那还能安然熟睡,那绝对是猪了。当然,安阳不是猪,在东方不败掐住他的脖子渐渐用力的时候就立马睁开了眼睛。

东方不败虽然没有了内力,但是习武多年手劲儿倒是不小,这一下直掐的安阳两眼翻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安阳的潜能在这一刻也彻底被激发,双手用力托住东方不败的手腕,右腿屈起用膝盖将东方不败顶到一边。

危急解除,等同重获新生的安阳捂着被掐的生疼的脖子躺在床上不住的咳嗽,同时还朝东方不败骂道:“大半夜你他妈的发什么疯?我靠!老子好心救你回来可不是让你掐着我的脖子玩儿的!”

“本……我还没问你深更半夜为何躺在我床上,你倒是先开始恶人先告状?!我还没治你的不敬之罪,你却口吐狂言!”

34、二包子离家出走

万俟明风在朝中向来是个透明的存在,然而今天当他进入礼部时,却一直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徘徊。寻着目光抬头之后,对方又忙将视线撇开。

一次两次万俟明风只是觉得怪异,可是多了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叫来立在一旁的小太监,万俟明风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起初那小太监扭扭捏捏还不愿意说。但是挡不住万俟明风递给他的一锭银子,小心的塞进了口袋这才开口说了实话。

“奴才听人说,昨夜有人瞧见一束月光照在您府上,一直到寅时才散去。具体是怎样的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这样说罢了。”

听到小太监的回答,万俟明风点了点头挥手让他离开,自己则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见那礼部的那帮官员的目光又时不时的飘到自己身上,万俟明风皱了皱眉抬脚回到自己桌位前坐了下来。

而万俟明风不知,钦天监的主簿秦思洋此时正一脸恐慌的站在御书房内,抬头看了看桌案后面当今皇帝看不出喜怒的表情,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爱卿所奏可否属实?”

闻言,秦思洋忙躬身回答:“回陛下,臣唯恐保章正查看有误,所以一早便派人去周围走访。昨夜有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也月光确实是聚拢在二皇子的府邸之上。”

听到秦思洋的回答,万俟容凝眉坐在桌案后沉吟着,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直到半盏茶的时间后这才应了一声,挥手让秦思洋退下了。

太祖小时候曾经被一个瞎子批过命,说是有帝王之相。而适逢乱世,太祖带人举兵夺得天下创立大齐。而后以来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皇室子弟在刚满月的时候便会着人看八字批命格,看看哪位皇子是能堪大用。这方法虽然迷信,也并无实际用处,但已经那么多年了,这规矩也一直延续着。万俟明风的命格当年是钦天监的老主簿给批的,当时主簿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一下就让人把孩子抱回来了。

因为当年心中挂着边疆动乱,万俟容并未对这件事上心。而皇后则一心扑在出天花的太子身上,所以就把他给忽略了。那孩子一直很安静,从来不像太子和老三老四那般闹腾,经常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没想到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对比几个孩子,到时候真的亏欠了他许多。

脑子里想着万俟明风,万俟容坐在龙椅上不由得叹了口气,白斑的两鬓加上那副慈爱的表情,俨然就是一位普通的父亲。

玄青果真如白溪樊所料一般没过多久便出现在房中,看到趴在床上翘着两条腿正在翻书的白溪樊,玄青挥了挥手里的拂尘将书拿在了自己的手中。随手翻了几页,看了下皆是一些无趣的野史传记,便在自家小徒弟不满的目光中扔了回去。

“这时候叫我有什么事么?”

玄青无视白溪樊似要杀人的目光,转身在软榻不远处的凳子上坐下。伸手倒了杯茶端在手中,伸头嗅了下而后轻轻抿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白溪樊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翻身从床上坐起便开始说道:“刚刚再跟一位武师傅习武的时候,我在照太阳的时候发现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筋脉中流动。跟昨夜的晒月光的感觉不同,这对我的身体是否有害处?”

闻言,玄青不由愣了一下。起身来到白溪樊跟前,在白溪樊疑惑的目光中拿起他的手腕为他把脉。发现他体内筋脉一切正常的时候不由皱了皱眉。

这狐妖大都属阴,吸取月华以增进修为,再不然便是与人交合,但这能以日光为养分的却还是头一次见。从自家小徒弟脉象上来看,并没有异常的地方,莫不是自家徒弟真的天赋异禀?

玄青虽然这样想,可心里总是觉得不放心。自己第一个徒弟啊,怎么着也不能让人有事。

想到这里,玄青放下白溪樊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就如白溪樊第一次见到他那边严肃。就在白溪樊觉得自己吸取日光是错误的时候,只听玄青开口说道:“我也没见过狐妖能够以日光为养,你先不要修炼,待我回去问问。”

见状,白溪樊忙点了点头。这时,白溪樊突然听到外面有小孩子的哭闹声,回头想示意玄青离开,转头却发现对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揉了揉鼻子,白溪樊暗道这玄青跑的真快。

开门走出书房,白溪樊远远的便看到万俟燝源一边拖着一个大包裹一边揉眼睛,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焦急的女婢。白溪樊看着万俟燝源的模样,不禁一阵无力抬脚还未走到跟前便听到万俟燝源冲着那几名女婢哭喊道:“走开!我要离家出走,我要找大哥哥,呜呜……”

“这是怎么了?”

白溪樊一脸黑线的看着哭的眼泪鼻涕满脸的万俟燝源问道,见对方听到他声音转身扑过来,吓得白溪樊忙闪身躲开。万俟燝源没有抱住白溪樊,稍微止住的哭声再次放大,扔掉手里的包袱一屁股坐了上去。

见万俟燝源如此,白溪樊忍不住额角一跳,走上前用脚踢了踢万俟燝源的脚问道:“喂,小鬼头,你这是唱哪出?”

“呜呜,大哥哥,父王和母妃他们,他们不要我了。他们说我是捡来的,呜呜……”

闻言,白溪樊原本就微黑的脸,先下更是犹如锅底灰。此刻的白溪樊想要拿锤子撬开万俟燝源的头看看他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这种拙劣的谎话都能相信。

好吧,虽然他小时候也被这种无聊的谎言骗过,但是自己蹲在人百货阿姨的门口俩小时之后便明白过来了!哪像这个小鬼头,竟然还闹离家出走?!

“他们是骗你的,你要真是捡来的,你爹娘还能养你这么久,对你这么好?乖,跟那几个姐姐回家去吧~”

“呜呜,才不是!大哥哥你不也是二皇伯捡来的么,他怎么也对你那么好?”

“呃,这个……这不一样。”白溪樊挠头。

哭的鼻涕眼泪满面的万俟燝源回头冲白溪樊吼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也是二皇伯捡来的,他都能对你那么好,那他们也能对我那好。呜呜,他们说了,我是捡来的,我是个孤儿……”

白溪樊见越劝那小鬼头哭的就越厉害,抬头见面前一群束手无策的女婢挥手让他们下去。而后自己蹲到万俟燝源面前,看着他那双堪比核桃的眼睛看了看,伸手将人从地上拖起来就往书房走去。万俟燝源也不反抗,任由白溪樊拉着自己走,完了还不忘了拖着自己那个花布的包裹。

看着万俟燝源怀里的那个包裹,白溪樊心里的好奇心开始泛滥。将人领到书房内,撺掇着万俟燝源将包袱打开。在看到里面一堆的小玩具和吃食之后,白溪樊表示大失所望,对着笑的一脸满足的万俟燝源翻了个白眼。

这小孩儿也就这么点儿出息,离家出走也不忘带这些小玩意儿,哪像以前的自己,最起码那时候还知道带上自己的两块私房钱。

白溪樊坐在软榻上,双手摁住床帮两条小腿不停的晃着,侧头一脸无奈的看着摆弄小玩意儿正欢的万俟燝源悠悠叹了口气。

“哎,你家离这里多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正在玩玻璃珠的万俟燝源听到白溪樊的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本来我是收拾东西准备自己来的,但是走了一会儿奶妈她们就跟上来了,然后我就坐他们马车来这里了。”

闻言,白溪樊心中不由一动,离家出走这万俟明雨不阻止,竟然还让人把他送过来,这好像有点太奇怪了。以前他就曾说过让自己取他家陪他儿子,这会不会是万俟明雨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那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想到这里,白溪樊摸着下巴笑了。旁边的万俟燝源看着白溪樊脸上的这抹笑容不由打了个寒噤,拉着面前的花布包裹向旁边挪了挪。

见状,白溪樊不满的敲了下万俟燝源的头,凝眉不悦的说道:“小鬼,既然爹娘不要你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

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燝源眼睛一亮大力的点了点头。见万俟燝源如此上道儿,白溪樊满意的对他笑了笑。

“以后你跟着我呢,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见了你爹以后直接叫他大叔,说话也得改改,像你这么乖巧以后出去了肯定受欺负,咱们必须在气势上压倒敌人。”

“那怎么才能有气势呢?”乖乖兔万俟燝源捧着脸等待着白溪樊接下来的话。

“特么的,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白溪樊猛然拔高的声音让毫无防备的万俟燝源吓了一跳,瞪大着眼睛有些畏惧的看着白溪樊,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

见万俟燝源如此,白溪樊满意的眯了眯眼,继续说道:“吓到了吧?看到没,这就叫气势!以后谁要是惹你不高兴,你就这么吼他,保准他们都怕你。”想起万俟明风,白溪樊打了个哆嗦:“不过我可告诉你啊,对着大叔,也就是你二皇伯,你可不能这样说啊,就跟以前一样就好,不然他生气了会把你赶出去,不让你跟着我的。”

闻言,万俟燝源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着白溪樊的目光中崇拜之意越来越明显,这不由让白溪樊内心那点儿虚荣心极度膨胀起来……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东方不败话音落下,欺身再次袭向安阳。见状,安阳忙坐起身伸手格开了东方不败。

起先一脸愤怒的安阳,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大大的囧字。仔细回想刚刚的事,心中的火气也稍减了几分,但仍是嘴上不饶人:“是,是我先走错了房间,但是你这女人的嘴是摆设么?出声儿把我喊醒你能死啊?”

东方不败见过不讲理的人,就是没有见过如此胡搅蛮缠不论理的人。当即心下大怒,见安阳还梗着脖子看着自己抬脚将人踹到了地上。

安阳赤脚站在地上看着靠墙而坐的东方不败,两手握的咯吱作响,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不打女人。努力深呼吸忍了几忍,安阳最终也没有让拳头落在东方不败身上。

春寒刚退,此时还是有些凉的。在床前站了片刻,安阳觉得有些发冷,同时身上被摔到的地方开始泛疼,最终深深地瞪了一眼东方不败转身走出里屋。

气愤交加的安阳回到临时的床榻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没多久就睡着了。倒是里屋的东方不败翻过身,看着漆黑的窗外再无睡意,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不由叹了口气。

蓦地杨莲亭那张英俊的脸,随即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光涌进了脑海。那时杨莲亭也同样的躺在自己身边,像刚刚安阳那样拥着自己。那时东方不败告诉自己,这辈子都要死心塌地的对待杨莲亭,可是没想到却还是牵连他为自己身死。想起杨莲亭的惨死,想起自己无法恢复的武功,想起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得报的大仇,东方不败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抬手将自己再次包裹在被子里,东方不败紧紧皱起了眉头慢慢进入梦乡……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安阳的精神也养了回来。听到外面雨声依旧,知道今天生意是做不成了,舒了口气便打算睡个回笼觉。只是目光移到对面的墙壁,安阳猛然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伸手摸了摸肿了一圈儿的脖子,心中暗骂了一声狠心的女人。但是转念想了想,昨夜自己做的好像也不大合适,而且如果不是自己迷迷瞪瞪摸错房间,好像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再说了,人家一个女子,遭逢大难做人有戒备之心,那是肯定的,也不能全怪人家姑娘跟自己急眼。

想通了的安阳决定等下跟人家好好赔个不是,看了看窗外,已经没有了睡意的安阳决定起身。既然想要跟人道歉,那就从做顿可口的早饭开始吧。

等安阳将米粥煮好的时候,东方不败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口。看着蹲在灶膛前烧火的安阳,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但还未曾梳洗随即转头就往外走。不过还没等他迈出门去,看到他的安阳便开口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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