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上天总是没有眷顾萧暮雨,所以萧暮雨决定再也不要听天由命了,最后总算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抱得美人归。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暮雨,即墨 ┃ 配角: ┃ 其它: 01.最后一场战 “将军,探子来报,赫昌的三王子博野岚带兵从幽鹿关过来。” “唐敖,吩咐下去,一切照计划进行。” “是。” 营帐外残阳如血,萧暮雨望着唐敖的消失的身影,什么时候这个瘦弱的孩子长的这般大了,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眼行军已经七年了,不出所料的话,打完这次就能回景阑了。 萧暮雨穿上自己的铠甲,佩戴好自己的剑,看了一眼桌案,把上面画有敌方行军路线的布帛仍将进了炭盆了,直到布帛化为灰烬,才转身离开营帐。 唐敖把萧暮雨的马牵了过来,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军,归真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我们要不要在等等。” “不能再等了,不用担心我,没有那么多的意外。” “将军……”唐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萧暮雨已经带着人马离开了,只留下了漫天黄沙,唐敖心里总是不安,好像会有什么发生一样。 当夜,博野岚就带着部队来到了玉语城,天色已晚,玉语城的城楼上守卫依旧,博野岚一声令下就带着部队杀了进去。 等到了城内,博野岚就发现了不妥,本应该有大军驻扎的城池空无一人,就在这时,城门被关上了,等到博野岚知道是陷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城墙上突然冒出了很多的弓箭手,一阵箭雨,身边的士兵接二连三的倒下。 “快躲到房子里去。”博野岚发号施令,这时箭雨已经停了下来,房子里冲出了大量的景国士兵,萧暮雨首当其冲。 而博野岚赫昌第一勇士的名号也非浪得虚名,他带领着剩余的士兵冲向萧暮雨,自己还没输,今次军师提议把部队分为两部分果真不错,虽然自己现在带着的第一部队人数是第二部队的两倍,但是等到第二部队来了的话,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此刻,赫昌的士兵已经倒下了十分之七,原本斗性满怀的赫昌在突袭失败反中陷阱的情况下,已经被箭雨打磨掉了斗性,紧接着训练有素的景国士兵又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败势已经非常明显了。 这场瓮中捉鳖的计划萧暮雨已经计划了半年之久,方方面面都想到了,绝对不容有失,唐敖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天空中乍然开出了一朵金花,把泼墨似的天空照的明亮,而此刻的这颗烟火打破了博野岚最后了希望,这是他第二部队的求救信号,看来他们已经是赶不过来了。 “王子,你快走。” 眼前不知道姓名的士兵满脸是血,却依然奋战,企图帮他开出一条血路,博野岚这一刻的心情虽然愤怒却丝毫没有丧失理性,挥舞着自己的弯刀,今天就杀个痛快吧。 城墙上早已有人在喊弃械投降,放刀不杀,但是这些赫昌的士兵早已杀红了眼,作为赫昌的战士宁愿死也不愿当俘虏。 眼看赫昌倒下的战士越来越大,如此下去恐怕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古依放下弯刀,拿出了自己的长鞭直直的像萧暮雨袭来。 虽然想挡,但是长鞭去诡异的灵活,不过须臾,萧暮雨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缠绕着,动弹不得,古依用匕首抵住萧暮雨的颈间,“景国将军在此,你们谁敢乱动。” 古依虽然年过半百,但是声如洪钟,战场嘈杂,但是此刻整个玉语城都可以听到他的声音,此刻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打开城门。” “住手,副将,不准开城门。” 江天此刻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吩咐手下开城门,身为副将理应唯将军马首是瞻,但是现在让他在景国大将军萧暮雨和赫昌王子博野岚之间选择的话,结果显而易见,敌人永远不会少,但是萧暮雨却只有一个。 看着敞开的城门,萧暮雨恨不得一把掐住江天的脖子,计划了这么久,却生生的被打乱,任谁都不会平心静气。 古依把萧暮雨扔到了博野岚的马背上,用刀狠狠的扎向马股,战马长嘶一声,飞奔起来,看着剩下的不足百人的队伍,古依大声说道“保卫王子,保卫王子。” 赫昌的士兵也跟着喊,“保卫王子,保卫王子。” 剩下的人,自发的挡住了城门口,用最后的力量短暂的阻止了景国追击的力度。 当最后一个赫昌兵倒下的时候,萧暮雨早已经不知道被劫持到哪里去,但是江天还是派出了人手四处搜寻,自己却不得不留下来处理战后事宜。 “唐敖,你都不知道我在赫昌过的多辛苦,虽然是当军师,但是顿顿都是那些膻羊肉,别说我有多腻味了。”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这次你立了大功,将军会好好奖赏你的。” “那是当然,我这次在开战前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奖赏,那次的火锅还记得吗,将军亲手做的,别说多好吃了,这次的奖赏我就要这个。”归真后来自己也有尝试过,但是总不对味儿。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扎营处,却发现萧暮雨的营帐一片漆黑,“将军真是的,打扫战场的事也亲力亲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做顿好吃的,好好犒劳我们比什么都强。” “归真,别抱怨了,先去玉语城帮将军把战场打理好在吃也不迟。” 这时江天身心俱疲的往回走,看见唐敖和归真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你们可回来了,将军被掳走了。” “什么?”唐敖和归真具是一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归真此刻早已是六神无主了,原地转圈,自己从跟将军起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将军给他的感觉就是料事如神,什么事有将军在就稳妥妥的,现在却告诉他将军不见了。 唐敖虽然也是心慌,却比归真镇定的多,细细的问了江天的具体的情况,就开始集结对于准备找人去了,“江天,你留着军中驻守,以防万一,我和归真领两百人鸿羽军去找,把你派去的人全部叫回来,五日之后,如果我们还没有回来,你就率领大军会景阑。” “是”江天郑重的点点头,“不论如何,请把将军安全带回。” “当然。”唐敖和归真异口同声道。 镇定下来的归真,牵出萧暮雨的战马云卷,“唐敖,云卷记得住将军的味道,我们跟着他走。” “嗯,马上出发。” 但是云卷记住的毕竟只是大概的方向和距离,唐敖和归真只能细细的搜索。 萧暮雨就当自己的胃都要被巅出来,这马因为被刺的原因,跑的剧烈,已经不是能正常的范围了,“我为什么总是吃不会武功的亏。”萧暮雨仰天长啸,自己混迹军中多年,学的不过是拳脚功夫,而那个古依明显有内力,虽然不算上乘,但是对付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闭嘴。”博野岚现在也不好过,在玉语城中,他本就负了伤,加上战士为了他死守城门更是让他五内郁结,更有狂奔的马让他的伤口不断撕裂,血流的飞快。 “前面,快看前面。” “都叫你闭嘴了。” 博野岚不胜其烦,但是当然看到眼前的激流的洛河时,也倒吸了口冷气,用力的拉住缰绳,但是发狂的马并不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控制的了,那匹马还是不管不顾的往洛河里冲。 奔腾的河水很快就将两人一马给吞没了,只不过转瞬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除了岸边杂乱的野草,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归真,云卷到这来怎么就不走了。” 对于唐敖的疑问,归真也不解,这四周都没有一个人影,而云卷却驻足不前,“四周看看有什么可疑的。” 鸿羽军四散开来,仔细的翻查起来,“唐副将,归副将,快过来看,这草奇怪的很。” 唐归两人一听,急忙跑了过去,看着草上的痕迹,顿时心慌意乱起来,这痕迹一路到了河里,而这洛河有如此的湍急,“找,沿着河往下找”归真吩咐道。 拉住有些站不稳的唐敖,“将军一定还在人世,你看将军是短命的人吗,刚刚你是怎么劝我的,现在我一字不落的还给你,我们放弃了,谁还能救将军。” 看着陌生的归真,唐敖有些自惭形秽,重新挺直腰板,重重的拍了归真的肩膀,“你说的对,将军还在等我们。” “是啊,这次我们救了将军,就让他给我们做一个月的火锅。”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但是眼里去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强烈的阳光隔着眼皮刺的萧暮雨的眼睛生疼,用手挡住眼睛,慢慢的睁开双眼,发现现在日照当头,而自己就这么大喇喇的躺在太阳底下,摸着身下的稻草,看来是有人救了自己。 等了一会儿,就见一个白衣青年用荷叶包着什么朝他走来,等青年靠近的时候,萧暮雨才发现荷叶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咽了咽口水,看对方随身配着剑,一副江湖中人的打扮,萧暮雨抱了个拳,“多谢少侠的救命之恩。” 即墨看着对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烤鸡,摊开荷叶,把鸡撕了一般给萧暮雨,也不说话,自己就先出了起来。 萧暮雨也不管这些,拿起鸡就大口的吃了起来,知道吃完最后一块,满意的打了一个嗝,这才作罢,而对此却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另外一半的烤鸡,虽然是在荒郊野外,但是萧暮雨却绝的这个人现在是在宫廷夜宴上享用珍馐,风度翩翩,和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少侠,不如我们去树荫下坐坐,这里实在是有点热。” 吃饱后,萧暮雨才觉的热,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趟着的地方里树荫不过几米,这位仁兄不把他移过去。 不自觉的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萧暮雨惊讶的发现这位刚刚一直都是冷面摸样的人突然红了耳尖,默默的加快脚步,心中却为了这个可爱的样子一悸。 即墨跟着萧暮雨到了树荫下,“即墨。” “什么”萧暮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即墨,晚上有露水,早上烤鸡,就忘了。” 虽然对方说的没头没尾,但是萧暮雨还是理解了,这个人叫即墨,救了自己,为了避免被露水沾到,所以把自己放在露天的地方,早上要去烤鸡,忘了自己还在原来的地方,还真是简洁明了,不过却深得萧暮雨的心意,他是很愿意和这样简单的人打交道,“我叫萧暮雨。” 02.飘渺君子 虽说是边疆小镇,但是这里丝毫没有收到战争的影响,倒是也很繁华,跟它的名字很相配,安乐镇。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以及吆喝的小贩,好热闹啊,即墨对此却对这些不为所动,而萧暮雨却开心的东张西望,自己应该有好些年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些了。 即墨有些不开心,这个人这么回事,又落下这么远,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的杵在路中间,萧暮雨却丝毫没有发现,继续东张西望,直到他了鼻子撞到对方的背。 “不要再落下。” 萧暮雨捂着鼻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就不能好好的跟他的说吗,不过对方温柔的说话的样子还真难以想象。 “啊,舒服……”躺在浴桶了,萧暮雨享受了的感叹了一声,这一天一夜过真还真是刺激,虽然从军多年,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生死一线,不过好在自己还活着。 泡了好久,直到水变凉了才慢慢的起身,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发现已经脏的不能穿了,但是却有没有换洗的衣服,犹豫要不要穿上,却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谁?” “我。” “什么事,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门外却没了声响,过了好久,才悠悠的来了一句,“衣服。” 原来是来给自己送衣服来了,想不到还挺细心的,萧暮雨把门栓打开,自己嗖的一声就钻进了被子了,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即墨看也不看萧暮雨,把衣服放下,把门带上,就出去了。 虽然对方冷言冷语,但是好像也是不错的人,长的也好看,翩翩佳公子的身姿,却有些谪仙的气质,心思也很细腻,嘴上不说,但是听说自己要在安乐镇等人,就主动提出要一起,行动上还是很温柔的人,弯弯嘴角,萧暮雨心情愉快的把衣服穿上。 到了晚饭的时间,萧暮雨瞧瞧即墨的房门,“一起去吃饭吧。”即墨看他一眼,好像对方的要求很奇怪,吃饭这种事为什么要一起,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跟着萧暮雨走。 萧暮雨早就像店小二打听好了,附近有一家府河居的菜在这一代非常有名,听说有很多人不愿万里只是为了吃这家店的饭菜,没想到这个地方虽小,但也是藏龙卧虎。 没二话,萧暮雨带着即墨直奔府河居,要了一间雅座,并不是两人故意显摆,毕竟现在萧暮雨是一文钱都没有,即墨就是他的衣食父母,而是这家店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大堂已经坐满了人,只有几个雅座因为价格贵了点才有空位,说实话,萧暮雨本人还是非常喜欢在大堂吃饭的,热热闹闹的吃饭才香。 小二带了两人到了雅间,服务殷勤周到,即墨对此却和不适应,整个过程一直在降低周围的温度,小二也是个人精,很快就离开了,而且他们的菜比别人的上的都快,不知道是不是即墨的功劳。 因为两个人认识不久,而且即墨也不个喜欢说话的人,萧暮雨觉得两个人吃饭这样不声不响的实在是尴尬,只好自己找些话来聊,“即墨,你行走江湖以什么为生?” “杀人” “那有什么称号呢?” “白衣血魔。” 白衣血魔,这名字真难听,萧暮雨想即墨这样的人不应该叫这中名字,一点都不合适,难道是因为职业的缘故,“能换一个吗?比如蓬莱仙客,或者飘渺君子什么的。” “为什么?”即墨不解,虽然这些称号不是自己取的,但是他却从来不在乎,叫什么有什么关系,不过看对方这样给他去绰号,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有点高兴。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一种谪仙的灵逸的气质。”萧暮雨没有撒谎,他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不是十分清醒,只是觉得有一个神仙想自己走来,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不过在生理强烈的需求下,他还是把心里的想法给压下来了,试想饿都饿死了,哪里还有力气想神仙啊。 谪仙,即墨在心里偷偷的嘀咕了一下,有些欢喜,不知觉的耳尖有红了起来。 不过萧暮雨没有发现,他已经被桌上的美食深深的吸引过去了,没想到虽然身在西北地区,还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 与江南的精致不同,这里的食物都透出粗矿的味道,如果说那江南美食比作倾城的女子的话,这里的食物就是战场的英雄了,没有精细的点缀,只有大盘子,和货真价实的大量的食物,味道却丝毫没有因为实在的分量而冲淡,反而西北的特色显示的淋漓尽致。 夹了快牛肉到即墨的碗里,“快尝尝,很好吃。” 即墨顺着碗就夹了起来,“嗯,好吃,甜的。” 甜的???奇怪,这道菜的口感是微辣的,怎么回事甜的,再夹了块,细细的尝了尝,还是微辣的口位,丝毫没有甜的味道,难道练功的人味觉也特别灵敏,吃的出常人吃不出的味道。 感觉到萧暮雨的视线,即墨原本有一点点消融的脸,马上又结成了百年的寒冰,他看出来了?都怪自己,多说多错,“没错,我是没有味觉。” 什么,没有味觉,那这些年他到底错过了多少美食,不过想来对方于此应该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但是感觉好可惜,可是为什么即墨会认为自己的眼神里已经是知晓一切的样子,这样简简单单的就把自己好像是挺重要的是给说出来了,该不该夸他单纯无邪呢。 话虽如此,萧暮雨却还是很开心,和即墨在一起总是不知觉的放松身心,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很舒服的感觉。 心里欢喜,脸上自然也表现了愉悦,即墨看萧暮雨开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跟着开心起来。 吃完饭,两人沿着街道往回走,但是前方原本原本宽敞的街道不消一顿饭的时间就变得很拥挤,但好像都是年轻的男子挤在一起。 萧暮雨也凑热闹的往里面挤,发现是一户人家小姐抛绣球,不过规矩去没有那么多,小姐就直接站在楼上,也不该头纱什么,大大方方的给下面的人瞧。 而底下的人却丝毫没有对此有什么看法,一个个奋勇当先,只希望小姐注意到自己,把绣球往自己方向丢,一时间人头攒动,萧暮雨和即墨也被人群给冲开了一些,不过并有离得太远, 即墨在这些北方汉子的中间有些鹤立鸡群了,精致的面容,挺拔修长的身材,这个待字闺中的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一时动了心,就把绣球直直的抛向了他。 即墨却是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两眼直视萧暮雨,希望人群别把他们给冲散了,能看到对方是他最低的忍耐,他想要是他们的距离再远些的话,自己就拉他出人堆,所以当有个不明物体接近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挡住了,等他注意到不明物体的时候,绣球已经又被高高的抛向了空中。 萧暮雨原本想看一场热闹的,却发现即墨成了这次热闹的角色,当绣球朝即墨身边抛去的时候,他就觉的不妥,但是没想到对方不接还给挡开了,趁大家还在关注空中的绣球的时候,萧暮雨越过人群,带着不明所以的即墨跑了,众人回过味来的时候两个人早就没影了。 萧暮雨一路跑着,知道到了一个小湖边才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树喘气,即墨倒是气定神闲,好帮着萧暮雨拍背。 萧暮雨好不容易缓过了口气,看到即墨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有哈哈的大笑起来,一下子岔了起,狠命的咳嗽起来,即墨看他难受的样子,用功力把气汇到自己的手上帮着对方顺了顺胸口,萧暮雨很快就舒缓了下来。 虽然还是想笑,但是又怕咳嗽,萧暮雨硬是把笑意憋了下来,慢慢的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才算平静下来。 “有那么好笑吗?” “看你平时冷冷的样子还以为是为人冷漠,没想到只是呆啊,发差太大了,一下子有点不适应,很快就好。” 即墨看对方说自己呆,甩了甩袖子就往客栈走,不管萧暮雨在后面怎么道歉,都一吭不声的,到了客栈的时候,才到了大堂,萧暮雨就被人给叫住了,“将军,我们可找到你了。”看了楼梯上的人,再看看眼前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人,还是觉得先安抚安抚眼前人。 很快即墨就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而萧暮雨也只能安慰性了的拍拍唐敖的肩膀,自己的得力干将什么时候变得优柔寡断,哭哭啼啼像个娘们,而平时爱闹的归真却是平静的很。 “好了,好了,唐敖,我这不是好好的,别哭了。” “嗯”唐敖立马收声,恢复严肃认真,“江天已经在会景阑的路上了,我们得快点和他汇合。” 看来得马上出发了,“你们先等我一下。”说完,萧暮雨飞快的往即墨的房间跑去,敲了又敲,都没有人来开门,打开房门,却发现人早已经离开了。 失望的下楼,在最后一个台阶把表情和情绪都收拾好,萧暮雨重新振奋了一下精神,“唐敖,归真,我们马上出发。” “是。” 03.将军回朝 五日之已经过了,所以此刻的江天虽然也是心急如焚,但是也不得不拔营,率领着大军往都城景阑赶,一路上,江天虽然面容镇静,但是心还是悬着的。 等快到景阑的时候,还不见将军回来,江天觉得自己好像快被这沉重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直到看到远处奔腾的尘埃,三匹马首当其冲,更有一头白马在最前头,跑的欢快,江天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 “将军”江天半跪着,双手举剑,“属下在战场上罔顾将军的号令,请将军责罚。” 虽然江天这么做,但是丝毫没有认错的心里,他自己是一点错都没有,将军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军令如山,战场之上,不听号令绝对的大忌。 “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吧。”萧暮雨在马上说道,江天是他的爱将,当时的情况也确实和特殊,但是不罚却是绝对不行的。 回到了都成,天色已晚,但是城门依旧打开着,城上的守卫稀稀疏疏,一点士兵的样子都没有,更有甚者,当着职,却还在喝酒,大军已到眼前,却依旧置若罔闻。 萧暮雨面对此情此景,面色难看,一声不吭的带领军队进了城,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在萧暮雨的记忆力,这个时候的景阑应该是人声鼎沸的,景阑的夜市在整个大陆都是有名的,而此刻,街道上空无一人,到处透出萧瑟的样子,而不远处的皇宫却是灯火通明,萧暮雨的脸色更黑了。 “将军,我们是……” 萧傲看着阴晴不定的萧暮雨,有些担心,虽然看到景阑变成这样他也有些气氛,但是却远没有萧暮雨对这里的感情来的深,毕竟他不是正统的景国人。 “唐敖,你说将军是不是要哭出来了。”归真拉着唐敖的衣袖小声是说到,他是江湖人士,哪里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对国家的归属感并不是很强烈,所以对他家将军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十分的理解。 但是其他的士兵对这样的景阑跟萧暮雨的感情是一样的,不论是不是景阑土生土长的,对自己国家的都城都有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寄托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原本旅途有些疲惫全被一扫而光,个个群情激奋。 看了看自己的将士,萧暮雨神色稍放松了一点,“唐敖,我们的计划的提前了。” 唐敖一下子激动起来,扯开归真拉着的衣袖,站直了身子,“是,将军。” 归真被唐敖的郑重吓了一跳,不过也很快适应了过来,这个计划他们已经准备了很久,原以为到了都城之后过一段时间才能实施,不曾想居然现在就开始了,想着归真就被接下来要发生刺激的也有些雀跃。 军队很快就把皇城团团围住了,而皇城的守备却是出奇的弱,带着鸿羽军,萧暮雨直接就往千琼殿进发了。 几个小太监在殿外守着,一看到萧暮雨带着鸿羽军完他们这么赶,吓得魂都飞了,不过萧暮雨并没有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机会,手起刀落,几个小太监成了刀下之魂。 派人在外面守着,萧暮雨只带着唐敖和归真往里面走。 直到萧暮雨一脚踢开大殿的门,里面的人才突然惊起,千琼殿,文武百官议事早朝的地方,此刻却是乌烟瘴气,舞姬衣不蔽体,百官仪态全无,皇帝更是醉生梦死。 萧暮雨的一脚好似踢碎一个旖旎的梦,官员见到身穿盔甲,配着剑的萧暮雨,唐敖和归真,吓到惊慌失措,丑态百出的往门外跑,萧暮雨也不拦着,很快大殿之上只剩下了皇帝和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宠妃。 “唐敖,归真,把这个女人带下去,我要和皇上好好谈谈。” 唐敖和归真得令,两人一人抓着已经腿软的女人的胳膊,把他拖了下去,唐敖还好心的给萧暮雨带上了门。 大殿上只剩两个人,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都听得到,皇甫云封却还是自顾自的喝着就,神色怡然自得,好似刚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幻觉,现在他还是那个醉生梦死的皇帝。 “皇甫云封,酒好喝吗”萧暮雨也不恼,坐在了皇甫云封的对方,还为他倒了一杯酒。 “你怎么不叫我皇上了,就算是你的大军已经压倒了皇城根下,但是此刻我还是皇帝。” 萧暮雨看着这样的皇甫云封,又看看被酒色掏空的摸样,突然觉得自己居然把这样一个人当成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还真是有些不值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不过对于你,我从前真的是恨极了,不过时间久了,我也是想通了一些事。” 皇甫云封对这样的萧暮雨倒是好奇起来了,“想通?你不恨我了。” “不恨,你不过是权贵中的一员,当年要不是你也会有其他的人,现在我是景国的人民,不管怎样,我还是会把这个国家治理好。” 皇甫云封觉的自己就像一个丑角,一心以为这个是找自己报仇,不曾想,对方压根没有把自己当回事,“你当真是点都不想当这个皇帝?“ “景国的皇帝我还是会当了,而且会当好,我不会杀你,你只不过是不适合做皇帝而且,做过闲散的权贵还是绰绰有余的。” 皇甫云封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的要死,这个萧暮雨好像已经不是自己当年人是的那个人了。 “唐敖,找人来医医他,别让他给我死了。” 看着离开的萧暮雨,又看看大殿里吐血昏倒的旧皇帝,唐敖不得不佩服自己将军的手段高明,只不过将军到底说了什么能让这个礼义廉耻都没有的昏君气的吐血呢? “唐敖,你说那些被扣下来的官员怎么办,这个皇帝怎么办,你说将军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交代。”归真不解,这不说,他们应该怎么做,尤其是这个皇帝,怎么办? “笨,这些人都给我绑起来了关了,至于这个皇帝,软禁起来,不要让他死了,你去找个人来看看。” “知道了。” 归真才刚刚离开,鸿羽军的小张的慌慌张张的跑来,“副将,将军调了大批的军队,说是要好好的洗洗这皇宫,自己还拿了水桶往这里来了。” “不管将军说什么,你好好配合就行,这皇宫是脏的可以。” 小张不解,却也只得懵懵懂懂的退下,这哪里脏了,到处都是富丽堂皇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行军的时候那脏的地方多了去了,将军也没有下令让他们都去打扫啊。 东方刚刚露出了鱼肚白,景阑的就发现今天的景阑变得不一样,没有闲晃的士兵,没有醉酒的将军,城门口也换上了新的将士,而且一个个精神抖擞,皇宫外贴着告示,说是新帝登基,要免三层的税,百姓过这么过年的苦日子,对这些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有几个胆大的开始开门做生意了,而他们对于这个新皇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只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行。 大部分的官员都被他给扣了,但是没有这些人,这朝廷还怎么运作,所以萧暮雨把自己的将士暂时安排在了了位置,但是还有有些高风亮节的官员并没有参加昨晚的宴会,一个个的都被萧暮雨请到了朝堂上。 对焕然一新的格局,以及新皇帝,这些人都是持有观望的态度,毕竟原先的皇帝已经很久没有上朝了,而且他们这些不会溜须拍马的人也已经闲着很久了。 然而也有一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只说萧暮雨是谋朝篡位逆贼,“萧将军,你大胜归朝为何不在将军府,却端坐在龙椅上” 以宰相卢植孝为首的一派对着萧暮雨,就是一阵的指责,而唐敖等人看不下去了,凭什么他们的将军要在这里挨这些老头的骂,两方愈演愈烈,几乎是要动手了,当然想动手的是唐敖几个,卢植孝已经六七十岁了,打架什么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直到看到唐敖要指挥动手了,萧暮雨才开口制止,“卢植孝,我只问你一句,你忠的是这景国的王朝,还是百姓?” 萧暮雨的一句成功的卢植孝闭了嘴,就连景阑都变得如此萧条,更不用说景阑以外的地区是何等的民不聊生了,在说这千琼殿更是被皇甫云封搞的污秽不堪,但是这景国的百年的基业要换人,卢植孝还是很难接受,脸一下子涨的发紫。 卢植孝不说话,其他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现在的萧暮雨的话也是深深的给他们以震撼,不错,为了百姓还是王室,是得好好的想想。 萧傲等人却是自豪的很,看我们将军,一句话就把他们堵得哑口无言,一个个多过这么多书,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想不明白,但是是百姓重要了,将军打战不扰民,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到哪里都受欢迎,就连敌方的百姓对自己的将军都是佩服的紧。 04.故人 一场朝会取得的效果还是让萧暮雨很满意的,但是这只是个开始,现在的景国千疮百孔,如果不是自己领兵在外的话,估计早已经被灭国不下百次了,原先的官员是不能在用了,剩下的几个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的士兵更是不能长时间在官场上,毕竟他们很容易被这个大染缸给染黑了,这是萧暮雨最不愿意看到了的。 当务之急是选拔人才,把开科举的榜文发放到全国,整个景国一下子就沸腾了,以往景国的官员全都是权贵自己举荐的,多也是权贵,现在寒门子弟也可以步入官场,给许多人这个机会,虽然生活艰苦,还是有很多人踏上了去景阑的道路。 科举的题目是萧暮雨出的,全程都没有任何人知道是什么内容,所以杜绝什么作弊的现象,整个科举所有就只有一个题目,如何让国家富强。 但也就是这个内容让很多死读书,只知道引经据典的人都被淘汰了,虽然现在景国需要人,但是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宁缺毋滥,有才的人才可以留下,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囚犯之子只要是有才华,都会留下。 整个科举如火如荼,景阑也因为科举一下子活跃起来,带动了整个经济,虽然还不可以说的上是繁华,但是也绝对是生气勃勃的,而之前大胆开店门的老板跟是赚的盆满钵满,毕竟物以稀为贵,毕竟只有几家店的话,人们选择的范围也小了,但是这种现象只是暂时的,有人赚了钱,其他人也就跟风,不过余月,整个景阑就让人耳目一新。 科举终于落下了帷幕,三甲全部都是寒门子弟,这也不奇怪,毕竟经历了困苦,对这些事业也有了更深的了解,这次的科举总共录取了百余人,这些人想卷子萧暮雨都一一的看过,不得不说人民是力量是伟大的,萧暮雨甚至从这些卷子中看出了民主启蒙的意识,而钦定的状元跟是提出了高薪养廉的办法,着实给了萧暮雨一个大大的惊喜。 放下了一件大事的萧暮雨才放宽了些心,心情愉悦的溜溜达达的往藏宝阁走,不得不说这里还是留了不少好玩的东西。 一靠近藏宝阁,萧暮雨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里有经过他精心设计的机关,机关有没有被动过他是一清二楚,但是如果机关被动过的话,不可能不发出声响,打开藏宝阁的门,就见一个人全身都被铃铛给裹住了,这些铃铛都牵着线,真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而这个盗宝的人也很有本事居然能让铃铛一个都不响,饶有兴趣的歪着头,萧暮雨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对方。 而对方也缓缓的把头转了过来,一下子,两个人都愣住了,而对方的白衣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萧暮雨还真想象不到盗宝的人居然是他,而且还胆子这么大的穿着白色的衣服,看他这个样子是遇到了什么,之前的相处萧暮雨知道他的衣服是从来不会有一丝的污垢的。 也许是遇到了故人,对方一下子放松了,这一放松,整个人就倒了下去,一时间铃铛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喝退了闻声赶来的侍卫,萧暮雨手忙脚乱的把对方身上的铃铛解了下来,一把扛起昏倒的人,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即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还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床边还有个人在打瞌睡,轻轻的摇了摇对方。 “你醒了。”萧暮雨的看着对方,先给自己洗了把脸,又把毛巾递给了对方,考虑了一下对方伤者的身份,把毛巾收回,自己给对方抹了脸。“说说吧,要找什么?” 即墨有个点冲楞,眼前人似乎和他刚认识有点不一样,那时候他认识萧暮雨是落魄的,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但是现在这个身穿明黄色衣服的人不是在自己庇佑下的人了,他有自己的的能力,甚至还能把自己给捉住,虽然被捉之前自己已经受了伤,否者自己还是能逃走的,即使机关设计的巧妙。 即墨的沉默,让萧暮雨感觉压力很大,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萧暮雨已经把对方当成是生死之交,不知道即墨是怎么想的,但是萧暮雨感觉对方应该也有这种感觉,至少有一点点,感觉到自己的这身衣服给对方不好的感觉,萧暮雨当机立断的换下了,事实上他也不喜欢这种颜色,不过刚刚下朝,因为担心,就想先看看即墨,没想到睡着了。 “我现在是皇帝了,不过认识你那会儿还不是,最近刚刚上任的,呵呵。”萧暮雨很想敲敲最近的脑袋,这说的是什么啊,不过孩子即墨在这个时候笑了,虽然嘴角只是弯曲了一点点,但是萧暮雨感觉的到,一时像是消融的积雪一样,让人觉得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美景。 即墨其实很想绷住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要遇到这个人好像就什么也做不到,师傅曾经对他说过,别对任何人付出感情,否者自己很快就再也没有感情可付出了,因为你已经死了,不过对于萧暮雨,即墨不这样想,这个人是不一样的,“璧潢丹,我在找的。” “璧潢丹???绿色的???” “贺凉在很久以前进贡的。”即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莫三娘告诉他这个东西现在还在皇宫之中,不过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他不确定还在不在,不过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东西可以就师傅的命。 “贺凉?你等等。”萧暮雨跑到桌案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绿色的圆珠子,珠子中间还有一条黄色的细纹,“是这个吗,这是丹药吗,我还以为是玉石,之前觉得挺漂亮的,就收起来来了。” 即墨拿过来,仔细的看看,确认是璧潢丹,“我以后还不找到更漂亮的给你,这个能不能给我。” “当然可以给你。”萧暮雨失笑,“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好看的玩意,对你而言却是救命的药丸,你看我是小气的人吗?” 即墨也跟着萧暮雨笑了笑,“谢谢。” “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你不会再不告而别吧,你急着走吗,要走的时候跟我说声,我送送你。” 即墨把手搭在萧暮雨的肩膀上,“我们是自己人。” “嗯自己人,有空你能来看看我啊。”萧暮雨有些失落,才刚刚见面不久,就又要分别了,真是,真是,太尼玛让人伤感了。 “我两天后走。”其实即墨不应该马上就走的,毕竟早些医治是好的,但是他不想和萧暮雨分开,现在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三娘说,师傅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归程的时候加快脚步的话,时间还很充裕、 “还有两天啊,我带你到处走走,这景阑现在还不错,我还发先皇宫里发现了一下好玩的东西。”萧暮雨一下子激动起来,以为对方马上就走,没想到还有两天的时间,有些兴奋,萧暮雨紧紧个握住对方的胳膊,即墨抽搐了一下,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萧暮雨还是知道对方这是疼的,“你怎么受的伤?” 萧暮雨有些恼了,有什么不能好好的跟我说吗,有什么事要藏着掖着的吗,不就是受伤的原因,难道自己还会瞧不起你。 “我,我……”即墨难得的结巴了,萧暮雨看到这样的即墨更生气了,这幅表情,难道说不是什么正常的原因。 而这件事,即墨也是受害者,当然从他满身是伤也可以看出来,来皇宫之前,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背影很像萧暮雨,所以当他被围攻的时候,一向不管闲事的即墨拔刀相助了,不过昏迷的人醒来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凌厉的刺了即墨几剑,即墨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之后是不愿意对着想萧暮雨的人挥剑,但是他还是生气了,不管这个人,自己转身就离开了。 “好吧,好吧,好像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刻的两个人都没有发觉,为什么萧暮雨要不开心,为什么即墨要解释,即使是朋友也要有自己的私隐。 “唐敖,你说最近将军都去哪里了。”归真咬着羊肉串对着抱怨,真是的,现在事那么多,将军自己反倒是跑的没影了,一点表率都没有,自己多辛苦啊,还得时不时的应付那些整天文绉绉的读书人,尤其是那个叫卿寒言的,整天酸了吧唧了,说了什么自己也听不懂,不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你怎么还叫将军,现在是皇上。”这个归真,说几遍,也记不住。 “你现在怎么跟那些读书人一样的,这么迂腐,将军不是说可以这么叫的吗。” 唐敖扶额,不过事实还真是如此,他家将军好像还不知道做这个皇帝和做将军是不一样的,但是将军这样他也很欣慰,即便如此,唐敖还是改了对将军的称呼,毕竟现在有那么多人在那里看着,在唐敖的心里,不管是什么,将军永远都是那个当初认识的人。 当然,唐敖是不会跟归真这个大嘴巴讲,自己见到将军带着一个人逛街和吃饭的,这个人不会是将军的相好的吧,不过看样子真的很像,如果对方是个女人,一切就更好了。 05.早点回来 宫门外,两人依依惜别,至少在躲着角落的唐敖看来是这样的。 “你还回来吗?”萧暮雨有点不舍得,两天怎么过的这快,好像只有一晃眼的事。 “送完药,我马上就回来。” “嗯,那你早点回来。” 即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萧暮雨,跨上马,转了方向,朝城门外骑去,萧暮雨知道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略显落寞的往回走。 躲在墙根的唐敖不淡定了,如果他的眼睛没问题的话,那个人骑走的是云卷,这匹马是将军的专属,他和归真平时只有伺候的份,哪里有机会骑上去,将军不愿意不说,云卷脾气更大,不是将军的话谁也不让骑,而这个人居然就这么骑走了,说他不是将军的意中人,唐敖打死也不信,将军当初可是以云卷只能让自己和自己的夫人骑来拒绝自己和归真的。 萧暮雨此时可没有想这么多,他不过是觉的即墨没有马,而自己的云卷是千里良驹,这样即墨可以方便点,不过自己的寝殿怎么这么大,之前怎么都没有感觉到。 “姓卿的,我警告你,我的官位比你大,你得听我的。” “归将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军职,这农耕之事应该不归你管吧。” 归真说不出话了,这个卿寒言也真是的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弱点,将军在找到人才之后就把原先的将士全部都归入军籍,专门管理军队的事,归真之前还很庆幸,不用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那些文书啊什么的搞的他头都大了,不过现在却成了这个卿寒言的打击自己的弱点。 本来对于农耕的事归真也不感兴趣,但是这个问题留了卿寒言都难住的话,如果自己能想出办法的话,不就可以一雪前耻了,问题是归真出的注意完全是馊主意。 “如果皇上也认同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卿寒言最后只得妥协,虽然自己很喜欢欺负这个小家伙,看他想动手又生生忍住的样子,但是人又不能给欺负狠了,如果这个小家伙要是跑了的话,自己找谁去。 “哼,将军肯定会支持我的。” 说完一甩头,大步的朝千琼殿走去,卿寒言只能哭笑不得的跟在后面。 “归真,今天又有什么事?”萧暮雨无奈,最近归真也太闹腾了,而且被卿寒言一点就炸,萧暮雨还不能批评对方,毕竟有时候归真还是能说出一两个好点子的, “将军,关于景国的农耕问题,我想到了好主意,虽然景国多山,但是隔壁的云锣国可是有好多适合耕种的好田,不如我们一鼓作气的攻过去,把云锣国拿下,就不愁没有好田耕种了,还可以扩充我们景国的国土。” 听完归真洋洋得意的说完,萧暮雨不由的想看看自己的额头有没有冷汗,这个想法是不是太烂了,先不说现在的景国才刚刚有些发展,军队才打完这么多年的战,是时候休养生息了,之前不过是日子实在难过才会从军,现在好好的就去攻打别人的国家,应该没有几个人会原因吧,不过跟归真见这些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归真啊,你附耳过来”萧暮雨朝归真招了招手,对着他小声的说了几句,“好了,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 “恩恩,”看我这次还不得给卿寒言一个狠狠的打击。 “好了,你们两个都退下吧。”等两个人都出现,萧暮雨放松的瘫在龙椅上,又解决了一个问题,人选都不用愁了。 “卿寒言,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归真双手叉腰,像一支骄傲的孔雀。 “梯田,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主意,皇上不亏为皇上。” “这是我想出来的,将军不过是提点了我一下。” 归真有些不高兴了,如果这个讨厌鬼把这一切归功与将军的话,自己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将军可是同意自己把这个法子归自己所有的。 “嗯,好吧,你最聪明,在下甘拜下风。” “那还差不多,现在我全权主持,你来协助我,将军下的令。” “是,在下必定竭尽全力。” “那就好。” 归真心里高兴极了,现在自己是胜过对方了,哼哼。 卿寒言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心里一阵怜惜,接下了的日子自己可要好好的努力一把,把他迎进卿家的大门。 接下来,卿寒言和归真就一起对于梯田的事计划了起来,不过总的说来,是卿寒言一个人计划,归真当起了甩手掌柜,事实上,归真的任务只是把梯田的的方法告诉对方,至于细节的事就不是他该做的事了,不过为了体现自己领导在作用,他还是跟着卿寒言四处筹谋,时不时的指手画脚一番,作为当事人的卿寒言也很享受就是了。 “归真,你和那个讨厌鬼怎么样了?”唐敖听说最近归真和卿寒言共事,有些担心,毕竟归真可不是好脾气,一言不合打起了的话,那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是归真的对手。 “你干嘛叫他讨厌鬼。” “你不是一直叫他讨厌鬼?”唐敖诧异。 “我可以叫,你不可以,而且,而且,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唐敖现在真的很想摸摸归真的额头,没有生病吧,那个卿寒言给他下了什么药了,不过多久啊,就调转矛头了,“归真,你不会和卿寒言重归于好了。” “什么重归于好,就没有好过,哪里有重归,他还是那么讨厌。” 唐敖揉揉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的,刚刚归真的表情是娇羞吧,这个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先是皇上,接着又是归真,一个一个都这样,自己是不是也该物色个媳妇了。 结束一天的工作,萧暮雨有些疲惫,不喜欢很多人跟着,萧暮雨一个人慢吞吞的往自己的寝殿走去,现在的景国还有很多的问题,现代的想法并不能一下子代入其中,只能一点一点的改变,要是自己还没有来这里,现在该干什么,应该快毕业了吧,不知道当初拿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通知书却没有机会去那个自己理想的校园,而是来到了这里,看看自己,远离了父母,朋友,唉唉,真是累了,胡思乱想的,萧暮雨加快了脚步。 一个身影站在桃树下,落英缤纷,萧暮雨一下子分不清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白色身影转过身来,是熟悉的面庞,萧暮雨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觉的跑了过去,直到抱住对方,确认了是这真人后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回来了。” “嗯,回来了。”即墨回抱住萧暮雨。 “出过饭没有。”萧暮雨有些手足无措,即墨突然回头,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还没有。”即墨任由老实答道,自己一路赶回来,为了能快点见到对方,自己的时间是能省则省。 “我也没有,一起吃饭吧。” “好” 萧暮雨原本是很喜欢下厨的,所以在自己的瑜蓝殿外头又设立了一个小厨房,自己闲来没事的时候煮几道菜,不过从入住瑜蓝殿开始就没有闲下来过,不过小厨房里的材料什么的都很齐全,之前光带着寂寞到处玩了,现在萧暮雨打算亲自下厨给即墨做几道好吃的。 即墨有些坐立不安,萧暮雨现在是皇帝了,朝堂上的事他不懂,但是却也知道没有什么皇帝是自己做饭的,等萧暮雨把菜端上来的时候,即墨忍不住道“你是皇帝,不应该做饭给我吃的,被别人知道不好。” “给自家人做饭有什么不妥的,打仗的时候,归真还老要我给他做饭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个归真他知道,是楚门的第一大弟子,三年前不知所踪,却是来了萧暮雨这里,而且萧暮雨还给他做吃的,即墨有些不乐意了,原来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 “而且我不打算做很久的皇帝,等景国稳点下来,步入正轨之后,我就不干了,这皇帝当着可真累。” 这些打算萧暮雨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面对即墨,萧暮雨却是有倾诉的欲望,好像如果对方是即墨,就没有什么不能好顾忌的。 即墨把刚刚的不快撇在脑后,如果萧暮雨不是皇帝的话,自己就可以像在安乐镇那样保护他,成为他的依靠,“不当皇帝好。” “嗯,嗯,我跟你说……” 萧暮雨不是多话的人,对生活也没有多少抱怨,但是萧暮雨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当皇帝对他而言是一项工作,而且还是一项艰苦的工作,想有多少皇帝最后是过劳死的,而自己又不能跟别人说,毕竟皇帝的身份摆在那里,还有皇帝该有无所不能的神秘感,但是这些别人不包括即墨,面对即墨,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不管是好的坏的,即墨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即墨确实是,他不打岔,不分神,就安静的听着,虽然很多他都听不懂,但是也不打算问,他很喜欢这样边吃饭边和萧暮雨说话,这些都是他不曾经历的事,而且很有意思,萧暮雨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安安静静的听着,而自己再胜任不过了。 萧暮雨谈话的范围很广,一下子是新政,一下子是官员,一下子又马上转移到宫廷的人员问题,说着说着,萧暮雨就发现自己的眼睛离不开即墨,就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嘴巴好像只是在机械的运动着,事情好像朝不确定的方向转变,不过好像还不错。 06.青楼楚馆 “即墨,今天晚上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哪里?” “保密,到了就知道了。” 晚上的霓裳街很热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在楼上轻摇绣帕,招呼客人,还有不少店里不是站的不是女子,而是清秀的小生。 作为老派的青楼代表,萧暮雨带着即墨到了最大的谢流馆。 “大爷,里面请,在过一会儿,花魁柳姑娘就揭牌了。”龟公殷勤的招呼这两人身穿华服的年轻人,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今天晚上来了不少达官贵人,一个都不能得罪。 所谓的花魁揭牌是青楼的传统的做法了,先把姑娘分作三六九,把第一个名拿出来,揭牌不过就是卖初夜。 萧暮雨没有找雅间,直接在大堂找了隐蔽的位置,毕竟这种热闹在雅间的话就没有意思了,青楼是萧暮雨一直想来见识一下,毕竟古代的青楼是没个穿越者必定要观光的,只不过身边的即墨一直在放寒气,一句话也不说,萧暮雨把这归咎与对方是在害羞,毕竟即墨看过去就是那种很纯洁很纯洁的人。 老鸨很跨就以夸张的姿态出台了,在说一通废话之后就宣布这位花魁姑娘要请大家赋诗一首,抉择出最好的才能见面,然后再弹弹琴什么的。 这当然很虚伪,但是很多人很喜欢来这一套,别看是青楼,还是有很多文人雅士自诩风流,在萧暮雨看来风流不过是狼身上披着的羊皮,不过是伪装。 考虑到即墨快要爆炸了,萧暮雨还是决定先走了,毕竟青楼看也看过,要是即墨被气走了,自己总是得不偿失的。 “我们先走吧。” 即墨没有说话,直接以行动证明自己是多想走到欲望,一眨眼就出来门口,萧暮雨想都没想就跟了出去,看来已经是生气了。 “这位公子,请留步。”栏杆上,柳如鹧出声留人,她一直在二楼留意这些人,包括雅间里的人,她都一一的仔细看过,最好把目标定在这两个人,长相不凡,而且衣着也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穿上的,已经走了一个,这个就怎么还能让他走调。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萧暮雨有些着急了,这些护卫一听花魁的话就把他给团团围住了,不过只是围住而已,萧暮雨也不能动手。 “那请公子,按规定赋诗一首吧。”柳如鹧边说边把自己的纱巾拿下,惹来一阵惊呼,不愧是花魁,果然不同凡响,一个文人摸样的人见此美人,主动站起来,“不如写一首美人诗,如果让大家都满意的话,就可以先走了。”其他人疼到这话也都跟着起哄。 景国的诗歌多是描景叙事的,这些人的倒是非常的稀少,但是在对于萧暮雨而言不是什么问题,华夏文明五千年,底蕴厚重,文化瑰丽多彩,文人骚客的这些诗萧暮雨还是能背出几首的。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笑倾人城, 再笑倾人国。” 一诗毕,满堂皆惊,此诗不俗,把美人描写的淋漓尽致,又高雅清丽,丝毫没有猥亵的意思,所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那倾城佳人好像就浮现在眼前。 “可否请公子上楼一叙。”柳如鹧本就虽以声音甜美动人而著称,但是其容貌却也是不凡,现在有步履袅娜亲自下楼请人,周围的人都呆愣愣的看着。 但是这些人不包括萧暮雨,他一颗心都在即墨身上了,这人要是跑了,他武功好像很高的样子,自己肯定是找不着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啊。“刚才也把诗说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刚刚我可没说,是那位公子说的。”柳如鹧巧笑倩兮,声音如银铃般,但是萧暮雨却烦他烦的厉害,如果不同意的话,刚刚却一点都不出声阻止,“方才你那样子不是默认了?” “公子这话怎么说的,这谢流馆的规矩岂是是你说破就破的。”柳如鹧话岁怎么说,但是声音轻柔,眼神妩媚,显得楚楚可怜。 萧暮雨哪里有空看这些,时间越久,即墨跑的可能性越大,这个风险可不是他愿意担着的,虽然没有内里,但是萧暮雨从军多年,拳脚功夫可不差,这一般的打手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须臾,打手们就七七八八的倒地不起了。 柳如鹧看了一眼倒地的打手,心里暗骂了一声废物,谢流馆不是一般的青楼,能开到这么大的规模上面当然有身份的人做支持,否者柳如鹧怎么敢这么做,也正是有这层的关系,柳如鹧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自己拦在萧暮雨的前面,自己一个女人,他一定不会动手。 而柳如鹧这咄咄逼人的人的做法不仅是萧暮雨,其他人也都有些不满,不过是一个客人,人家要走就让他走,犯不着这样做,而且这样做把他们这些人摆在什么位置,虽然柳如鹧口口声声是为了谢流馆的规矩,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柳如鹧这是看上这个年轻人了,不过对方不要,这次巴巴的倒贴上去,一下子对她的热情也就消退不少,景阑第一花魁也不过如此。 但是这些人还是顾忌到到现在身在谢流馆,有些话不好说,而萧暮雨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一把甩开柳如鹧,“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别人捧着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柳如鹧被这一甩,又听了这些话,身形不稳的跌坐了下去,她是被人捧惯了,虽说是青楼女子,可平时的吃穿用度可一点不比别人家的小姐差,就连老鸨都不敢说重一句,现在就被人指出她不过只是个出来卖的。 “柳姑娘,你没事吧。”旁边的人小心的扶起他,不管怎样,柳如鹧还是个美人,怜香惜玉的心情还是人人之常情。 “多谢这位公子。”柳如鹧眼波流转,弱弱的起身,不得不说还是吸引不少人,众人把刚刚的事抛在脑后,谢流馆又热闹起来,毕竟是来寻开心的,当然自己高兴就好,但是都没有注意到柳如鹧藏在袖下的手掌紧握,鲜红指甲刺破手掌,让我柳如鹧丢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萧暮雨急急的往回跑,一路上都不敢歇一下,来到瑜蓝殿外,发现里面有烛火,这才松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萧暮雨跨步进入了殿内。 此刻的即墨坐在窗边,用手抵住脸颊,看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早就知道萧暮雨回来了,不过现在他不想理他。 萧暮雨可不会让他如愿,搬了一张凳子,在即墨身边坐下,“你生气了。” “没有。”即墨不转头看他,即墨说谎了,刚开始他离开,以为对方会很快追来,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萧暮雨还没有来,有些担心,刚刚他可是看见有不少的打手在那谢流馆里,回去一看,却发现萧暮雨居然还在那里赋诗,说什么假人,倾城,即墨气坏了,头也不会的走了,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他在那里乐呵着,那里还管得着自己。 “还说没有,小脸都鼓成这个样子了。”萧暮雨把即墨的脸转到自己的面前,就这么面对面的看着他,“你是气我带你去青楼,还是气我现在才回来。” “都有。”即墨老实回答。 萧暮雨乐了,不过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为什么生气?” “不为什么?”即墨刚刚光顾着生气了,哪里还有去想为什么生气,他向来生气就是生气。 萧暮雨啃了对方的脸颊一下,在上面亲亲的咬了一口,再对这哪薄唇吻了下去,辗转的允吸了几口,才放开对方,“现在明白了吗?” 萧暮雨是个实诚的人,既然发现自己对即墨有了心思,而即墨对自己好像也并不是全无情义,马上就开始行动了,谢流馆不过是一个测试,用这个来测试即墨多少让即墨有些不开心,但是也是一个很快速的方法。 即墨哪里受过这个,萧暮雨是他出来师傅第一个有比较多接触的人,第一次见面,他不过是好奇这个被五花大绑漂在河上的人是不是被浸猪笼了,而后相处下来,即墨越来越喜欢和他在一起,平时的肌肤碰触让他也欢喜,不过那些不过是朋友之间的,至少他是这么想的,毕竟即墨还没有过什么朋友,但是现在,即使他再笨也明白这是什么了,不过,即墨不讨厌就是了,等萧暮雨的唇离开的时候,即墨感觉自己有一点失落。 看对方的反应,萧暮雨当然明白了即墨的意思,“我喜欢你,你呢?”拉着即墨的手,萧暮雨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即墨。 “我……我……”即墨觉的自己的脸有些烫,心跳的快了很多,这是之前都没有的,觉得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听师傅说走火入魔的人都有这样的症状,“我不知道,我没有喜欢过谁,但是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萧暮雨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出胸口蹦出来了,即墨这是准备和自己过一生一世吗? “知道。” “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为什么不是你是我的人。”即墨歪着头,好像很严肃的问,但是萧暮雨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笑意。 “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说些,萧暮雨把即墨抱了个满怀,“今天一起睡好不好。” 即墨没有说,但是耳垂却红了,瑜蓝殿的房间不止一个,之前自己和萧暮雨都是分开在不同房间睡的,但是现在,要睡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即墨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跟快了。 07.夫唱妇随 躺在床上,萧暮雨有些兴奋的睡不着,“即墨你睡了吗?”这明显就是一个废话,可是萧暮雨还是忍不住,他想好好的跟即墨说说话,这当然要建立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 即墨也没有让他失望,“没有”,即墨脱口而出,现在他的脸还红着,心好像还跳着比平常快。 萧暮雨伸手把即墨抱住,让他的头贴近自己的胸膛,“我们现在是恋人了,真好。” 即墨环住萧暮雨的腰,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即墨却忍不住这么做,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感觉好安心,“是你,真好。”说着,即墨整个人都缩进了萧暮雨的怀里,好像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的样子, 两个就这样腻腻歪歪的抱着,直到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从两个人弯曲的嘴角看,都做了不错的好梦。 当萧暮雨和即墨一起出现的时候,归真一把把唐敖和萧暮雨归到自己身后,摆出了防卫的姿态,“白衣血魔,你要做什么?”虽然底气十足,但是微微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 萧暮雨不在意把老母鸡状的归真拉开,牵出了即墨的手,“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即墨,我的……嗯……未来的妻子。”萧暮雨难道的害羞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介绍恋人,还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唐敖和归真都算是他的家人,这也算见家长了。 唐敖从今天一早下完朝之后就被叫道这里,到之前都是一头雾水,不过即墨的出现以及两人牵着的手就知道了原委,看来他们要多一位将军夫人了。 “将军,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归真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人曾经一夜之间凭一己之力就灭了君沙门满门,并且把排名第三的松季道人的人头挂在了道观的门口,这个人做事全无章法,功夫极高,要对将军下手的话,自己毫无胜算。 “归真,比不要担心。”萧暮雨不知道怎么跟归真解释,但是他很希望得到认可。 “好吧,你喜欢就好。”归真也没有办法,看将军的样子好像很喜欢对方,而好像也很无害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将军真的是太厉害了。 “我会好好待他的,还有以后我不叫白衣血魔了,叫飘渺君子。”即墨目无表情的说到。 萧暮雨笑了起来,即墨真的是太可爱了,归真倒是没有萧暮雨这般的闲心,不过对方能说出这种话应该对将军是真心的,唐敖倒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大概都有秀恩爱的欲望,萧暮雨对这些显得的怡然自得,好似天经地义,而即墨对这些有些懵懵懂懂,随着自己心里的想的去做。 但是旁人就不这么想了,作为宫里的总管太监顺德对这件事是高度的敏感,自从萧暮雨登基以来,就取消了太监制度,他们这些太监依然留用,但是新进的就是正常人,当然对于他们这些太监有更好的待遇,可是顺德做了多年的太监,本来大家都是太监也就没什么,现在,周围的是正常男人,这让顺德难以忍受,而且萧暮雨不喜欢有人跟着,所以顺德现在只是总管宫里的大小事宜而不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职位还在,可是远没有之前风格。 可以说,顺德对萧暮雨是有诸多不满,而且在顺德的心中萧暮雨就是一个谋朝篡位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统的皇室血统,但是有苦无办法,现在顺德却抓到了一个机会。 “皇上,臣有事要奏。” “卢丞相,有事你就说吧?”萧暮雨面容平静,但是眼神却是着急的,这个人真的老了,说话也唠唠叨叨的,事情不是已经说完了,现在他很想回去和即墨在一起,而不是听卢植孝说些废话。 “皇上登基已经快一年了,是否应该考虑选秀,充盈后宫。” “国家还未稳固,现在最重要的是景国的事,选秀劳民伤财,过些日子再说。” 虽然萧暮雨不喜欢这样的话题,还是不得不敷衍,但是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些小问题,过去就过去了,但是很快萧暮雨就不这么想了。 “皇上,臣听说宫中出了一位妖孽,男子之躯迷惑皇上,此觉得是有害皇上,有害社稷……” 之后卢植孝把即墨描绘的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祸害,有了他景国就会亡国,萧暮雨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手上明显已经青筋暴起了,倏地,萧暮雨放开放松自己,之前看他年纪大了,有些事不想说,但是现在涉及到即墨,萧暮雨就不是那么好脾气了。 “卢丞相,听闻你有一个孙女正直芳龄,才貌都远近驰名的,可有此事。” “皇上过奖了,小孙晽玲能让皇上有所耳闻真是他三生有幸,如若皇上从官员中选秀的话,关于钱财方面就不足为虑了。”卢植孝说着有些得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女人,而现在后宫那个人也不过是皇上寂寞的排遣物,他相信自己的孙女还是能艳冠群芳的,加上自己的身份,当上皇后不成问题。 唐敖几乎要为这个丞相捏一把冷汗了,这人还真是老糊涂了,或者是想做国丈想疯了,这点脸色都不会看吗,皇上现在神情有多吓人,周围的人都不说话,他自己难道一点有没有察觉。 萧暮雨怒极冷笑,“丞相还真是为朕着想啊,不过,丞相年纪好像有点大了,丞相之职职责重大,恐怕丞相不能胜任,不凡回家好好享清福。” 卢植孝这才反应过来,“皇上,臣这些年为景国鞠躬尽瘁,现在还能为景国效劳。” 这人还真有脸说,现在居然用以往的功劳来说事,不过萧暮雨是不会理会这些,“卢植孝,你确实有鞠躬尽瘁过几年,不过现在你结党攘权,看看你呃门生,几乎是遍布全国,之前卿寒言主理梯田一事,你还多加阻挠,别以为你不出面,朕就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但是朕年纪也大了,不加追究,但是现在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朕的私事你也管起来了。” “皇上,臣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你自己清楚,要不要我把你那些门生都找出来。” 卢植孝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直到被抬出去都不明白,自己怎会从丞相一下子就被贬为平民。 朝堂一下子安静下来,有几个人想出面说情,不过还没等他们有动作,萧暮雨就开口:“有谁再说一句,我就把卢植孝给砍了。” 自己最近对这些人的脾气真的是太好了,让他们都忘记了现在他是皇帝,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上位者。 后宫已经解散了,除了一些位置比较重要的人,年过三十的人全部都出宫了,官员安插的人已经没有多少,自己和即墨才在一起不过多久,就有人知道才如此清楚,看来这宫里还是有不少害虫。 下朝后,萧暮雨好好的很唐敖谈了很久,内容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很快宫里又少人了不少人,包括德顺。 “今天下朝有些晚。”即墨一边说,一边帮萧暮雨更衣,别看萧暮雨平时对谁都好像挺好的,但是这只是礼貌,除了几个被他当成自己家人的人,萧暮雨其实是非常冷漠的,即墨很开心的发现了这一点,而且萧暮雨是不喜欢别人近身了,对自己却一点都不抗拒,并且很喜欢自己做一下贴近他的事,就比如更衣,还有一起洗澡,但是洗澡还是有些害羞,即墨还是做不出来,他怕他会因为太过害羞而晕倒在浴桶里。 “有些事耽搁了,以后不会了。”握住即墨的手,萧暮雨温柔的说到。这身衣服别人它华丽威严,穿着还真不舒服,而且明晃晃的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不过自己暂时还不能告别它,但是现在有即墨,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自己可不能让他受到一点委屈。 “等了很久了吗,什么时候醒的,吃过早饭了没?饿不饿” 早朝的时间大概是七点,所以萧暮雨醒来的时候即墨还在睡,出乎萧暮雨的意料,即墨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却非常喜欢赖床,而且早上迷迷糊糊的样子非常性感。 “还没,等你回来一起吃。”自从和萧暮雨在一起之后,即墨发觉自己干什么都喜欢和他在一起,包括吃饭,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 吻了吻对方的唇,即墨真是太窝心了,萧暮雨把刚刚的不快扔到了爪哇国,那些烦心事通通没有了,只剩下自己和即墨的温馨时光。 “你看到了,那个就是受宠的那个男人。” “就是他,长的是不错,不过一个男人也只能凭一张脸,不知道能受宠多久。” …… 两个小太监在窃窃私语,以为自己很隐秘,所以但即墨出现在他俩的跟前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你们话真是太多了。”拔出剑,还没等小太监反应过来,一人就掉了一只耳朵。 看着地上的血迹,一个胆小的太监已经晕过去了,另外一个吓的瑟瑟发抖,抬起头来看的时候,即墨已经不见了。 除了面对萧暮雨,即墨对谁都是一副冷脸,他绝对不会放过得罪过他的人,更何况自己和萧暮雨的感情哪里容得下别人置喙。 08.我来当你的老师 即墨这次会来,还带回了他的行李,萧暮雨不是一个君子远庖厨主义的人,对于爱人萧暮雨还是很乐意为他洗衣做饭的,不过现在衣服不用自己洗,为他整理一下还是可以的,把自己的衣服和即墨的衣服放到一起,一张纸不期然的飘落下来。 “即墨,这张纸的是什么?”不怪萧暮雨才疏学浅,不过这里面既不是字也不是画,圈圈叉叉的实在不明白是什么,密码吗? “没什么。”即墨紧张的把纸张收好,再也不让萧暮雨碰到。 好奇心人人都有,萧暮雨也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情侣之间还是有自己隐私的,更何况江湖人士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没什么,更何况这张纸并没有很奇怪。 “将军,梯田的办法非常好,今年有个大收成。”归真有些激动,平时他对这些事并不好奇,但是现在这件事是自己亲自参与,那种感觉是非常不一样的。 “启禀皇上,归真将军做的非常好”卿寒言一边说,一边眼神温柔的看着归真。 “还用得着你说。”话是这么说,但是归真的眼神并不与对方接触,脸色还有些细微的酡红。 不过多久没见,这两个人的感情发展的这么快,虽然早就知道卿寒言对归真图谋不轨了,原以为归真还要久些日子才可以弃械投降,没想到卿寒言手段这么高杆,这么快就把归真拿下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说破,归真说不定会恼羞成怒。 “今天找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公办学堂的事,你们坐吧。”萧暮雨即墨的手在位置上坐下,即墨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却很难让人护士是。 归真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敢相信这个神情柔顺,安静的跟着将军的人就是江湖中白衣血魔,哦不,现在应该叫飘渺君子。 卿寒言有些快的看着即墨,归真是怎么回事,怎么老瞧那个男人,自己才是他的男人,而且那个人虽说是好看一点,但是现在是皇上的人。 不高兴的把归真按到了座位上,自己在他旁边坐下,但是牵着归真的手一直都不放开,归真有些恼了,想抽开手,卿寒言捏一下,并且看来归真一眼,对方就老实了。归真就不明白了,卿寒言一个文弱书生,自己怎么就怕了他呢? 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腻歪,萧暮雨开始说他自己的想法:“梯田的事大体上已经办妥了,所以我决定派你们两个去开设全国的学堂,以一年为限,免费让10岁以上15以下的还在读书,朝廷会拨款办理。” 卿寒言一听大喜过望,这个皇帝果然是非同凡响,这些事对一般的百姓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虽不知道读书是耗费钱财的事,现在倒好有朝廷直接开设学堂,这可不比之前朝廷的学堂只能是官宦子弟可以入学的,“皇上真是盛名啊。” “但是大家都去读书的话,得花多少钱?” 归真的一句话让卿寒言一下子清醒过来,之前自己太过高兴,自己是读书人,对这种有益于天下学子的事太过开心,都有些被冲昏头脑了。 “学堂不过是朝廷提供一个地方,一位先生,平凡人家都是缺劳动力,读书对他们而且不仅仅是上学堂的钱更是劳动力少赚的钱,所以现在读书的人不会很多,而且学堂只是教大家识字和一些基本的,不用当心有蜂拥而至的情况。” “皇上圣明。”卿寒言恭恭敬敬的朝萧暮雨叩首跪拜,这个人是他一生都要追随的人。 “好了,起来吧,现在商量一下学堂用什么书,平时的道论等太过深奥,相对于这些人是没有裨益的。” “如果皇上相信臣的话,请陛下让成编着这本书。” “准了,时间有些急,你可以去找翰林院找些人协助。” “是” 卿寒言心情激扬,好像一下又充满了干劲,归真有些不乐意了,这件事自己也想参与,不能让卿寒言一个人独占鳌头,而且少了自己,他怎么能办好事情呢。 “归真,你也有一件任务。” “是什么,是什么?”归真激动了,就知道将军不会忘了自己。 “景国现今纸还是很昂贵,我有一个方子,你去试试能不能造出新纸。”当然,这是个方法当然是行得通的,东汉的蔡伦可是实验成功了,而且名垂青史了,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归真应该更有成就感,看见归真接到那个方子时想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 显然,卿寒言比归真更加狂热,神情热切的看着归真,直到归真受不了把方子给他,卿寒言看的一会笑一会点头。 又完成了一件事,萧暮雨在和即墨回瑜蓝殿的时候脚步轻快了很多,不过很快萧暮雨就发现即墨的沉默,虽然平时即墨也没有多少话,但是不会像今天这样只言片语都没有。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萧暮雨开玩笑道,他自信在他的保护下即墨是不会受欺负了,而且即墨也不是那种会受欺负的人,这么说不过是想放松一下气氛,但是即墨却是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欺负我了。” 萧暮雨有些吃惊,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真是不称职的恋人,“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要是我欺负你了,你就好好的教训我,我打不过你的。” “我舍不得。”即墨轻轻的抚了萧暮雨的脸,“你那么优秀,你好像什么都懂,卿寒言清高自傲的人都对人俯首称臣,我……我……” “原来是吃醋了。”萧暮雨轻笑,“我也有不懂的地方,比如说武功,比如说你熟悉的江湖,至于卿寒言他不过是觉得自己遇到一个可以施展才华的明主,你看不出来他喜欢的是归真吗,而你才是完美的,你都不知道我多妒忌你。” “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揽住即墨,让他紧紧的贴近自己,“我不知道的,你就告诉我。” 即墨环住萧暮雨的要,抱了一会,就推开他,跑进了瑜蓝殿,萧暮雨紧紧的跟着他,即墨随即拿出了一张纸真是之前萧暮雨看到的那张,即墨神色肃穆,萧暮雨也跟着紧张起来。 即墨把纸摊开,“这是我记事的纸,我……我……不识字。”说完即墨就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副被抛弃的样子,看过去非常的可怜。 萧暮雨有些哭笑不得,他以为是一件严肃的事,原来就这是这样,但是对于即墨好像不是什么芝麻小事,不过幸好只是这样。 走到床边,他即墨紧紧抱住的手放开,让他面对自己,“即墨,我已经认准你是爱人,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会喜欢,不识字,我教你好不好?” 即墨眼圈红红的,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还是有些不自信,萧暮雨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几乎是脸贴脸了,“那我也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们那里没有你们这个地方,而我们那里可以说是未来,所以那些想法都不我想出来的,我也就是一个一般人。” “不是,你很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说着,抱住萧暮雨,把自己缩在他的怀里。 “我可能是个妖怪的。” “不准你这么说。”即墨吻住对方的唇,制止他的胡言乱语,不管萧暮雨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即墨是相信,事实上不管他说什么,他都相信,相比萧暮雨,自己真是太胆小了。 萧暮雨有些受宠若惊,即墨还没有这么主动过,而且激烈,至于自己是穿越的这件事,萧暮雨就没有打算瞒着对方,别看即墨一副冷然的样子,其实非常的单纯,加上接触的人不多,所以才给人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真正认识到他的人都会喜欢他的,当然萧暮雨没有打算让别人真正认识到他,对于这样的即墨,萧暮雨还是非常放心的,即墨对他的感情,他也是非常自信。 “现在放心了没有,你都给我盖章了,我是你的人了,对我要负责。”萧暮雨盯着即墨红艳的嘴唇,抱住对方的腰,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即墨顺势抱住对方,让他的腿好环住自己。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出了出来。 即墨站在书案前,专心的学习,但是萧暮雨就是不让他专心,借口字写错了,出现毛手毛脚,刚开始即墨还以为是自己真是写错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即墨就算再迟钝也会发现不妥。 “这个字,不是这样的。”萧暮雨小声的在即墨的耳边说到,站在即墨是身后,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握住对方的手。 “我知道,我自己来。”即墨别扭的说到。 “好好。”萧暮雨听话的把握住即墨的手放开,转而钻进了即墨的衣服了,慢慢的抚摸,从肚脐处大了个转,渐渐的越来越往上。 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萧暮雨的手就被即墨拽出来,“别再胡闹了。” 萧暮雨见好就收,知道在这样下去,即墨就真的生气了,他可舍不得,恋恋不舍的在一旁坐下,但是眼睛却是不离即墨。 看着即墨认真写字的样子,萧暮雨眼神慢慢的变得宠溺,即墨其实非常聪明,不过个把月,自己就快江郎才尽了,唉,看来以后吃豆腐的机会少了不少。 09.幽谷神医 在萧暮雨的“教导”下,即墨进步神速,但是萧暮雨并不开心,即墨像是一块海绵,吸收着一切,萧暮雨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原本幸福的小夫妻生活变成了单身汉,萧暮雨虽然很想把即墨拉回了,但是即墨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可是萧暮雨看得出即墨是非常的开心,好吧让妻子开心也是丈夫的责任。 “即墨,书是永远看不完的,你看看我。” “嗯。” 即墨放下书,看着萧暮雨,但是却时不时的往书上瞟一眼,萧暮雨颓然了,好吧,他放弃了,“即墨,你看吧。” 即墨听到像之后,马上拿起了书,好像他就像在等这一刻。 即墨专心致志的看着书,萧暮雨专心致志的看着即墨,不管怎样他的即墨怎样都好看。 “将军,将军。”归真急冲冲的跑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到处弥漫着甜腻腻的气氛。 “什么事?”萧暮雨的打断了归真的傻傻愣愣的发呆。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看到唐敖?” 归真说到神秘兮兮的,萧暮雨也跟着紧张起来,“是没见到,他怎么了?” “他变成了一个怪物了。” 归真显得很紧张,好像有点惊魂不定的感觉,“昨天我突然想到好久没有看到唐敖,就去找他,但是唐敖居然闭门谢客,这是之前从来都没有,我挺担心他的,就偷偷的潜进去,他就看到唐敖的脸跟个大怪物一样,五颜六色的。” 事实的真相是,归真和卿寒言的吵架了,关于一些床上的问题,刚开始的时候,归真只是和卿寒言讨论,但是卿寒言对待无理取闹的孩子态度激怒了归真,他就跑了出来,不知道要去哪里的归真这才想起了他的好兄弟唐敖,不曾想居然被赶出来了,归真料定唐敖一定是藏了什么人在府里,没想到唐敖那么正直的人也会金屋藏娇,抱着要嘲笑一下心态,归真就偷偷的潜进出了,发现唐敖居然一直在照镜子,正吃惊的时候,唐敖突然转了过来,那一脸的五颜六色可把归真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卿寒言,但旋即就想到他们正在吵架,于是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 “唐敖发现了没有。”萧暮雨也严肃起来,唐敖一直被他视为为数不多的家人,他要是有什么事,萧暮雨可不会坐视不理的。 “没有,我想唐敖也不想让人知道,就没有出声。”归真很理解唐敖的想法,要是他是唐敖,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一副蠢样子。 “暮雨,我想什么必须尽快去找唐敖。”即墨缓缓的开口,“我想唐敖是中了毒了。” 一听到这,萧暮雨哪里还坐得住,三人匆匆忙忙的赶往唐敖是府邸。 唐敖还是不想让人进来,但是萧暮雨拿出了身份压住了那些想冲上来的阻止的士兵,当然萧暮雨主要还是不想即墨拔剑,他都可以感觉的到即墨看到拿着武器的士兵是散发的杀气。 唐敖把房间的门关的紧紧的,被归真一脚踢飞,唐敖头上包着纱巾,吃惊的看着门口的三位。 “唐敖,把头巾取下来。” “皇上”唐敖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萧暮雨。 “现在,叫我将军,是将军的命令。” 唐敖看到萧暮雨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办法了,军令如山,唐敖慢慢的取下了头巾。 萧暮雨被眼前的五颜六色震惊了不少,这才真真正正的确定唐敖是不妥了,不是一个玩笑。 “唐敖,怎么回事?” 唐敖欲哭无泪,这一点也是他很懊恼的,他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好像突然间就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知道是什么吗?”归真现在担心的是能不能治好。 “不知道。”唐敖显得有些无措,他也找了大夫,可是没有说的上是怎么回事。 “这是化形散,如果不在二十日之内解毒,就永远是这样了。”即墨淡然开口,唐敖是萧暮雨的家人,即墨想自己也应该和他们好好的相处,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应该要帮上点忙。 “唐敖,都现在几天了?”萧暮雨开口问道。 “十五天了。”唐敖几乎是想哭了,他不怕中毒什么的,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让他觉得比被砍了几刀还要严重,自己就像是孩子恶作剧的失败品。 “夫人,现在怎么办?”归真现在这能把希望寄托在即墨身上。 即墨好像对这声夫人无知无觉,“去幽谷,洛寂然有办法解这种毒。” “幽谷?”萧暮雨走遍了很多的地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地方。 “幽谷的位置知道的人很少,就算有地图也找不到,因为那里的地形复杂,必须要人亲自带进去。”即墨解释的到,旋即又道,“我去过,可以带他去。” “事不宜迟,马上出发。” 萧暮雨很快的就做出了决定,并且开始安排了,归真听着听着就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了,“将军,你打算自己去并且不带我去。” “归真,你要留下,学堂的事,已经我要走的事,你要和卿寒言做好准备。” “将军,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夫人去就好了。” “你觉得我会让即墨一个人走。” 说着甜蜜蜜的看了即墨一眼,即墨回了一个笑容,虽然嘴角弯曲的幅度,但是萧暮雨还是马上就接收到了。 “还有我,夫人不是一个人。”唐敖怪异的样子打破了两人的腻歪。 “你有意见。”即墨冷眼看来唐敖一眼。 “没有。”唐敖马上就蔫了。 归真还有意见,就被萧暮雨一句“卿寒言怎么办”给堵回去了。 的确,萧暮雨的离开,他和卿寒言还要做很多的事来对付那一班大臣,他又不好说他和卿寒言吵架了,只好默默的送走他们,归真只好自己默默的走回去。 唐敖和归真的住处还是离的很远,归真慢吞吞的走回去,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卿寒言说为了处理事情方便,住在自己哪里,现在和他吵架了,又自己回去,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还没到门口,归真发现卿寒言一个人站在门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你回来。”卿寒言温柔的看着归真,“不要突然跑开好不好?” 归真看着这样脆弱的卿寒言完全都呆了,在他的映像里,卿寒言从来没有流露出这样的像刚出壳的小鸡仔一样的惶恐不安的样子,归真现在觉得是自己错了,但是归真一向嘴硬,道歉什么的话他是不会说的,“嗯,回去吧。” 归真来到卿寒言的身边,牵起他的手往前走,卿寒言有些讶异,这还是归真第一次主动。 “别看着我。”归真有些脸红,别过脸看向另外一边。 卿寒言任由归真带着往回走,“今晚我睡你屋里。” 归真不言语,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不过归真此刻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房门一关,卿寒言抱住归真,把他往床上带,归真也不挣扎,顺从的跟着卿寒言,不过归真对于这方面还是很害羞的,把手一挥,熄了烛火。 四周一边漆黑,归真觉的自己的感官比任何时候都灵敏,平时卿寒言的碰触都让自己悸动不已,现在归真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个大火球了,浑身的血液好像跟着卿寒言的手游走。 卿寒言轻轻的解开归真的衣服,“归真,脱掉我的衣服。” 归真觉得自己的手都是抖的,如果连归真自己都发觉了,那归真的手真的是抖的非常的厉害,几乎不能成功的脱下卿寒言的衣服。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脱下了,两人就这样的躺在在床上,卿寒言紧紧的抱住归真,然后停下了动作。 “归真,你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 卿寒言就这样任君品尝,一副你就狠狠的采撷我的样子,让归真血脉喷张,不过归真有些不想相信,“卿寒言,你……你……” “我什么,你不想要我吗?” 卿寒言语气平淡,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紧张,他还不曾这样过,不过如果对方是归真的话,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卿寒言,你是因为我和你吵架才这样的吗?我不想这样,我……” 归真有些迷糊了,他也是男人,当然也想在上面,但是如果不是对方自愿的,这就没有意思了,他不想卿寒言有任何的强迫。 “今天不是吵架,你都没有听我说完话就跑出去,其实我是愿意的,只要是你。”卿寒言有扶额的冲动,归真难道真要自己说出愿意被他上这种话,不过这当然不是永远,让过这一次,以后归真就不能拒绝他了。 卿寒言的只要是自己,彻底激化了归真,归真觉得自己像一只野兽一样朝卿寒言扑去,不过好在最好他还是说了他一直想说的一句话,“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卿寒言别归真感染了,觉得自己也变得郑重起来,以后自己就要守着归真过一辈子,这种感觉这是妙不可言,归真平时一副洒脱的样子,其实卿寒言知道,归真就是那只认准一个人就一辈子。 “嗯,相公。”卿寒言弯起腰,贴着归真的耳朵说道。 10.幽谷之行 马车里,唐敖的脸色奇怪,当然没人从他颜色丰富的脸上看出来,“我去外面驾车。” 很久唐敖才憋出这么一句,萧暮雨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 唐敖被堵住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在这里,默默的到了马车的外面,好在他走的路没什么人,否者就唐敖的样子估计会吓到不少人。 “即墨,你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在知道唐敖不会有性命之忧之后,萧暮雨就把这次的行程当做他和即墨的蜜月预热,对以后结婚之后的蜜月有个参考。 “你一点都不担心唐敖。”即墨不解,唐敖是萧暮雨的家人,之前知道唐敖中毒的事之后,萧暮雨是非常紧张的,但是现在却是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你不是说过,就算是不解毒,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虽然脸上的颜色不会褪,但是过几年也会淡一点,他是一个大男人,这点事也不算什么。” 唐敖在外面觉得自己都要哭了,虽然他是男人,但是他也不想顶着这幅样子过往余生,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军营立足,还娶什么媳妇。 虽然萧暮雨和即墨两人不担心,但是唐敖本人是着急的很,这可是关系他本人的切身利益的事。唐敖自己只好默默的把车驾的更快一些。 第四天的时候,三人终于到达幽谷,要真的进入洛寂然的地盘还是有点问题的,就眼前的机关布阵就是一个大麻烦,此刻萧暮雨没有筹措,只是拎着唐敖往前走,这些机关好像有感觉似的主动避开了唐敖。 洛寂然的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三人的眼前,“找我看病”指了指唐敖,“就是他,那我带走了。” 洛寂然又突然消失了,当然带走唐敖,唐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走了。 萧暮雨和即墨面面相觑,“暮雨,你真的确定这个人是喜欢上唐敖的。” “应该是的吧。”萧暮雨此刻也不确定起来,洛寂然的行为有些诡异。 从确定唐敖中的是化形散之后,即墨就几乎确定下毒的人即使洛寂然,洛寂然的毒只有他自己能解,然后即墨就在唐敖不注意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萧暮雨,当然对洛寂然即墨还有有些了解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陌生人下毒的,不是怕伤人,而是不舍得自己的毒药。 萧暮雨知道之后就放心了,洛寂然既然是即墨的朋友,他相信对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综合前因后果,萧暮雨得出了这个洛寂然是看上了自己这个木讷的下属了,就像是小男生为了吸引异性的注意,虽然是喜欢对方,还是会有拉姑娘辫子的行为。 唐敖对这个一直盯着自己的神医很是不解,“神医,不解毒吗,还是已经太晚了。”这句话唐敖觉得自己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难道自己以后就带着这个样子过余生。 “嗯,嗯,不晚,不过这得花些时间。”洛寂然把准备了好几天的说辞告诉对方,不管怎样他要把这个人给留下来。 洛寂然几乎不曾离开幽谷,但是一个月前他得知景阑出现了梓信草,就觉得出发前往,洛寂然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在景阑,他发现了唐敖,但是唐敖就那么坐在酒楼了对着窗户喝酒,就这么一个男人,俊朗有带着一股刚毅的的样子。 洛寂然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悄悄的跟踪了唐敖几天,这个男人还没有娶亲,也没有什么相好的,而且知道的越多,洛寂然对唐敖越是喜欢,所以洛寂然就用自己的办法处理这件事。 给唐敖下了化形散,以免在唐敖在这个过程中被别人给惦记上,从唐敖那得知即墨现在和他的上司处的很好,知道唐敖一定会来找自己,之后洛寂然连梓信草都不管了,就会幽谷等唐敖怪怪上门,时间比自己预计的久了点,不过好在还是来了。 唐敖得知自己要在这里呆在一段时间,但是萧暮雨现在可不能离开太久,毕竟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很多事情必须他来决定。 唐敖从萧暮雨出得知即墨是洛寂然的朋友,对这个神医就更放心了,提出让萧暮雨他们先走,他留下来就行了。 萧暮雨难道做了一次红娘,当然也是和乐意,就带着即墨从新开始蜜月的预热,开始了归程。 “我还不知道你还有洛寂然这样的朋友。”在萧暮雨眼中,即墨就是一个独行侠。 “不是,只不过是认识,我以前偷过他的药。”即墨平静的说到,他不明白萧暮雨怎么就把洛寂然当成了他的朋友,他从来没有说过有洛寂然这个朋友。 这是在很多年之后的对话,当时唐敖已经和洛寂然在一起很久,不过现在,四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唐敖就躺在药浴里面,神医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这也躺的久了点吧,而且这个神医在他身边就这么看他,就连一向粗神经的唐敖,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神医,什么时候才好?” 洛寂然看看天色,自己居然看呆了,摸摸水温,已经凉了,“嗯,可以了,现在起来吧。” 洛寂然懊恼,自己本来要在唐敖面前变现自己很厉害的一点,但是却好像出丑了,不过好在唐敖没看出来, 唐敖已经来这里几天了,脸上的颜色已经退下来了,可是神医告诉他余毒还没有除清,随时可能在出现五颜六色的样子,唐敖虽然很想回军营去,但是也不得不听洛寂然的话。 唐敖平躺在床上,洛寂然给躺扎针,偶尔洛寂然的手会碰到唐敖,赤裸的肌肤相互碰撞,洛寂然的手很冰,唐敖就也有一下一下的被刺激。 “神医,我什么时候可以复原?”唐敖没话找话聊,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者自己就老会去注意洛寂然的手。 这个人,怎么老是想走,洛寂然不开心,“别老叫我神医,叫我寂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唐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寂然????“ 洛寂然没有反应过来唐敖这是问句,只是听到唐敖叫自己,“嗯,叫我寂然。” 唐敖看到洛寂然有些开心的样子,想自己来了这么几天都没有见到什么人,可见这个神医虽然是医术高超,但是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也不排斥,而且人家还救了自己,“好,从今以后你就我唐敖的兄弟了。” 洛寂然笑的更开心了,不过几天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唐敖的态度就是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洛寂然不想一直这样,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唐敖就只能把他当兄弟。 洛寂然这个人想要什么就一定想方设法的得到,更何况现在是唐敖,故意告诉唐敖有快速清余毒的方法,但是因为伤身就不会给他用,这几天他也看出来了,唐敖是着急要走。 唐敖觉得虽然对方是为自己好,但是那里能一直待在这里,军营里还有好多事要做,最近皇上又出了几个练兵的新方法,而且对于有能力的将士不管出身都可以提拔,这对士兵是多大的诱惑,以前,虽然也有一些好方法,但是将军那时候还不是皇帝,升官的事是没法决定的,现在就不一样了,想想一个小小是士兵只有努力就也能当时将军,唐敖自己都觉得很是亢奋,所以就算是对不起洛寂然,也只能快点回去了。 偷偷到洛寂然的药房拿了要,吃下药的唐敖就觉得明天跟洛寂然辞行,对方可能会生气,但是毕竟是自己兄弟,应该很快就会理解自己。 事与愿违,第二天唐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洛寂然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的身边,“你……我……”唐敖整个人都吓傻了。 洛寂然迷迷糊糊的醒来,泫然欲泣的样子,“唐敖,你昨晚,你居然……” 洛寂然的这个样子更是作证了唐敖的猜想,人家一个文弱的大夫,自己一个打战,洛寂然怎么会是自己自己对手,“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你拿错了药房里的药,昨天我刚想和你说,没想到居然……” 唐敖恨不得打死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拿药应该和洛寂然说说的,现在好药拿错了,还惹祸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唐敖握住洛寂然的手,宣誓到。 既然做戏,当然要做全套,洛寂然甩开了唐敖的手,“我也是男人,不用你负责。” 这样的洛寂然更让唐敖自责,这样冰洁透彻的人,怎么就让自己给……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啊,现在不管怎样,都要好好负责,唐敖是穷人家的小孩,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在他的想法里,既然对人这样了,不管对方是姑娘还是男人,都是要负责的。 最好,在进过了唐敖的千般哄万般求的情况下,洛寂然终于勉为其难的收拾包袱跟着唐敖出谷了。 当然,那天晚上,洛寂然是没吃什么亏,不过是障眼法,这个人还没有喜欢上自己,自己怎么能就这样吃亏,要吃也要等唐敖真的喜欢自己才行,不过到时候,谁在上还不一定呢。 11.两人行 在回景阑的路上,萧暮雨也不驾车,就随着马匹慢悠悠的往前走,错过了城镇两个人也不在乎,就这样随性的走着,虽然到最后两个人都得回到景阑,但是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晚上,即墨打了一只野兔回来,虽然两人还有些干粮,但是干巴巴的干粮还是没有新鲜的兔子肉好,而且萧暮雨对烤兔子也是很有一手的,之前,萧暮雨就喜欢自己一个出门露营,到了这里之后,就是整体带兵打仗,虽然也是在野外,可是毕竟跟露营不是同一回事。 把蜂蜜淋上,有加了点番邦进贡的胡椒粉,兔子还没有熟,就已经飘香了,萧暮雨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想到了野营,把准备做的很充足。 一只兔子,很快就只剩下一块腿上的肉了,即墨把肉递给了萧暮雨,两个都已经吃饱了,这最后一块肉可有可无,不过萧暮雨很快就带着笑意的接过肉,把它刁在嘴上,用含糊的声音说到;“即墨,来吃吧。” 即墨把肉给对方不过是随手之举,但是现在,萧暮雨在火光下,叼着一块肉的现在还是很性感的,不得不说,萧暮雨天生就长的好,加上后天的打战的锻炼,现在这个样子有一股野性的味道,即墨是忠于自己的本能的,对上萧暮雨的嘴唇,只是稍微的掠过,把肉带回自己的嘴里。 即墨这样让萧暮雨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看着自己的油乎乎的手,现在好像不适合做些什么,“一起去洗澡。”伸出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即墨,附近就有一条河,这野外也不怕有什么人偷看,而且现在的天气也很合适,夕阳下,两人就这样牵着手走着。 河并不深,就到萧暮雨的腰上,挡住应该挡住的部分,夕阳下,萧暮雨的身上隐隐有些水珠,透过阳光,熠熠生辉,即墨觉得自己就像被蛊惑了一样,靠近了萧暮雨,把手搭在对方的胸膛上。 萧暮雨双眼含笑,就看着这样靠近的即墨,等对方行动,不过即墨把手搭上就不动了,所以萧暮雨觉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捉住即墨的手,萧暮雨带着即墨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先是脖子再试是胸膛,在那两点的时候,萧暮雨还恶趣味的停了停,最后固定在自己的腰上,让即墨与自己贴着紧紧的,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捧住即墨的脸,萧暮雨吻了上去,慢慢的,萧暮雨抱着即墨倒了下去,水底有一层鹅卵石,还有厚厚的水草,也不膈人,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水底,萧暮雨转换着各种样子与即墨亲吻,即墨也热情的回应,在这水底,好像天地间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来个人。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两个人躺在帐篷里仰望星空,这个帐篷是萧暮雨独家设计的,有两层,一层可以防雨防风,另外一层是网状的结构,现在这种情况用来和即墨欣赏夜景最好不过了。 漫天繁星,萧暮雨举起手,指着天上的星星,告诉对方是什么是星星的名称,已经哪里是什么星座,因为泡的有些就,两人的手都有些皱皮,即墨牵着萧暮雨皱皮的手,“你看,我们这样的手像不像两人老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概我们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萧暮雨把即墨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即墨在心里把这句话再心里默念了几句,觉得好像有什么要从自己的胸腔里溢出来了,环住萧暮雨的要,让自己和他贴的跟着,这个人是自己的。 大街上,萧暮雨和即墨手牵手的往前走,丝毫不理会旁人眼观,在路过小摊上的时候,萧暮雨还会是不是买点小玩意逗即墨开心。 在大街上,围着一群人,看到此情此景,萧暮雨开口调笑道,“还记不记得在安乐镇的时候,有人把到手的绣球都扔了。” “我不记得的了,我只记到府河居的羊肉很好吃。”说着就率先往前走,还故意往人群中走,自己有岂会因为这种事怕了这种人群。 萧暮雨笑着跟了上去,有紧紧的牵住了即墨是手,还好,还好,是个卖身葬父的,要是还是个抛绣球的,即墨红的就不是耳朵,搞不好浑身都会红起来,自己虽然很想看这样浑身红透的即墨,但是为了避免即墨恼羞成怒,还是不做这种得不偿失的选择,再说这样的即墨还是自己看到就好,这人来人往的,被别人看到即墨娇羞的样子,那还了得。不过这还真是萧暮雨想多了,对于陌生人,即墨是连个表情都懒得给。 萧暮雨整个人都快贴到了即墨身上了,可是即墨去把眼光放在了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身上,萧暮雨生气了,“我没有她好看吗,你一直盯着他。” 即墨是没有什么感情经验,但是他不傻,这样的萧暮雨明显是吃醋了,虽然萧暮雨吃醋的行为让即墨心里有些开心,但是即墨不想见到萧暮雨不开心的样子,所以在萧暮雨的耳边说到,“那个人有些古怪。” 即墨的唇离自己那么的近,萧暮雨没理由不吃点豆腐,飞快的吻了吻即墨的唇,有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即墨一下子就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即墨害羞了,拉着萧暮雨走出了人群。 卖身葬父的小姑娘很快就被人买走了,对方长得不错,不过很明显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的把人家小姑娘给带走了。 人家小姑娘不含糊,把对方给的钱转身递给一个小孩,就顺从的跟着那人走了。 把人退下,陈复就迫不及待的扯开对方的衣服,陈复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娘们,又干净又便宜,小姑娘娇笑的把人推开,“奴家叫翠儿,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陈复来了兴致,不错,挺上道的,不哭哭啼啼的,这样才好,“我是陈复,不过以后你叫我相公就好,哪里还用得著名字。”说着,就把手往翠儿的衣服里探。 翠儿一个闪身躲过,“是不是祖上做过景国廷尉的陈家?听闻这个陈家有个宝贝。” 陈复有点警觉,“陈家是那个陈家,陈家的宝贝多了去了。” 翠儿发现了对方的警惕,也在意,娇滴滴的往陈复身上蹭,有马上离开,若即若离的样子陈复更加猴急之后,开口道,“这样有什么意思,听闻那个东西可以放进女子的体内,到时候……” 陈复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法,被翠儿一下子勾起来,叫翠儿等着就匆匆的跑了出去,好一会儿才回来,拿着一个黄金的盒子,翠儿虽然着急,但是在不确定里面是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娇滴滴的喊着,“相公,快来啊。” 陈复听到声音就酥了,哪里还有什么警惕性,把盒子打开,就见一直玉蝉静静的俯卧在盒子中间,翠儿一个闪身,就把玉蝉拿到手上,陈复看对方也急,没想到自己还碰到一个小骚货,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过翠儿可不想看到这样人赤身露体的样子,从腰间抽出软剑,就是一剑,陈复脖子血流如注,不过片刻就死了。 “蠢货”翠儿不屑的说到,居然变成了男声,“藏的紧有什么用,不是被我找到了。” 到了郊外的时候,翠儿才发现有不妥,看来自己被人跟了很久,现在要不是对方故意,他还是浑然不觉,不过这只玉蝉至关重要,摆好防备的姿势,“高人既然到这里了,何不现身?” 翠儿有些吃惊,不曾想到居然是两个人,两人都风姿卓越,其中那个白衣人,饶是自己见过不少市面,也不得不感叹,怎么有如此美丽的人,但是他们的实力同样不可小觑,其中一个还没有内力,就这样还不会被自己发现,那个白衣人的武功可见高到何种地步。 萧暮雨本来不想现身的,只是刚刚他卖给即墨的小人偶掉落,萧暮雨示意即墨不要了,以后再买,不过即墨就是固执的看着,要去捡,不过一手要抱住萧暮雨,即墨有些不方便,萧暮雨才不舍得即墨这么费劲的去捡这个小人偶,自己附身去捡了起来,这才被发现,不得不现身。 本来好戏看完了,就该散场了,不过这个叫翠儿的走的路有和他们是同一方向,这才不得不一起走,萧暮雨本来想打个招呼就过去了,不过现在这个人这么色眯眯的看着即墨就不行了,拉着即墨的衣服,“宝贝,我要那只玉蝉。” 即墨被这样的萧暮雨吓了一跳,不够既然萧暮雨想要,自己没有道理不给,即墨也不拔剑,翠儿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手上的玉蝉就到就即墨的手里。 即墨旋即就把玉蝉放到萧暮雨面前,萧暮雨不在意的惦着,翠儿眼里几乎冒出火光来了,“把东西还给我。” 东西是即墨拿的,但是翠儿却是向着萧暮雨喊道,即墨一个眼刀飞过去,翠儿有些胆寒,但是想到玉蝉的重要性,还是硬着脖子。 萧暮雨看把人欺负的也差不的了,就把玉蝉扔给了翠儿,“我告诉你,这个人是我的,你少个我瞎看,知道了没?” 翠儿拿到玉蝉,有看看萧暮雨,捏紧了手,“我叫上官无恨,你给我等着。”说完就跑了。 萧暮雨也不在意,回头吻了吻即墨,“还无恨呢,脾气那么大。” 即墨别过脸,“他记住你了。” 萧暮雨失笑,这个傻瓜,“他刚刚还色眯眯的看着你,你怎么就这么让我放心不下,不行,得把你锁在身边。” 即墨放松了神色,抱住萧暮雨,“哪里都不去”说完吻上了对方的唇。 12.女官 不管怎样,最后,两人不得不结束旅程回到景阑,不过好在一路上两个人都玩的很开心,到达瑜蓝殿的时候,萧暮雨都有些累瘫了,即墨反倒是神采奕奕的,萧暮雨自尊心大受打击,不甘心的把即墨一捞,把他也放到床上,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萧暮雨才心满意足。 饱饱的睡了一觉的两人,在第二天投入了工作之中,虽然萧暮雨把国事分散到各个官员的手中,但是皇帝要处理的事情还是有很多。 “即墨,你觉得女子是不是也可以如朝廷。”萧暮雨突然从奏折中停下,歪着头看即墨。 即墨愕然,他还没有听说过女子当官的事,不过既然萧暮雨想做,即墨当然是支持的,但是,大多数人对这件事一定是反对的,“你打算怎么办?” 萧暮雨有些苦恼,“我就是有这个想法,具体还不知道怎么做?” 即墨看到萧暮雨皱眉,就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把萧暮雨的眉头抚平,想了想,即墨开口道,“在梦蝶录中曾经提过,曾经的姜国一位皇帝在狩猎的时候遇刺,被一女子救下,钦天监说此女奈九天玄女下凡,庇佑姜国,姜国的皇帝把此女收入后宫。” 萧暮雨眼前一亮,迷信的力量,果然是个好办法,百年前的姜国等级制度严格,皇族是不能和平民通婚的,即便是皇帝也不得不遵守,那位姜国的国君大概是看上了一个平民女子,就出了这么一招,好名正言顺的把人给娶了。 但是,这个人女子的人选就有待榷商了,现在的女子多学女红之类,而要找出来的这位女子必然要能力非凡,甚至要比男子还出色,这件事还得再等等。 不过总的说来,萧暮雨还是非常幸运的,很快就来了这么一个女子。 邵凝舞入宫是专门来挑战即墨的,她听说白衣血魔居然成了朝廷的走狗,这让她非常的愤怒,即墨亦正亦邪,邵凝舞和他也没有什么交集,但是现在即墨成了朝廷的人就她不满了,朝廷和江湖本就不该有联系。 邵凝舞的武功非常不错,但是在即墨眼中还是不够看的,对方光明正大的抵了战帖,即墨也不好对人家一个女孩子怎样,萧暮雨则对这个邵凝舞充满了兴趣。 “你叫邵凝舞???”当然这只是一句废话,不过所有的交流都是从废话开始的。 邵凝舞自己是即墨的手下败将,虽然没有被五花大绑,而且还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但对邵凝舞本人来说这是一个侮辱,输了不说,还被俘虏了,所有对于萧暮雨的话,邵凝舞只是冷哼一声,不搭理对方。 即墨却不开心,拿着剑就想过来,邵凝舞吓了一跳,即墨的武功高出她不知道多少,而且对她一个女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出手毫不客气,不过好在,萧暮雨拦着了他,这让邵凝舞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知道你叫邵凝舞,你有没有兴趣当官??”萧暮雨开门见山。 邵凝舞则是错愕,“当官,呵……这位皇帝陛下,你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即墨没有走进邵凝舞,不过还是给了她一个眼刀,“不准你说他。” 邵凝舞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先不说这人现在是皇帝,就说即墨这样忠心耿耿的样子,对于皇帝她是没有什么急单的,但是即墨就不一样了。 “即便你是一个女子,我也是可以让你当官的。”萧暮雨说话带来点蛊惑,但是有不自觉的透露出威严,让人不知觉的相信。 邵凝舞不否认她是有犹豫,但是马上就否决了想法,“你做梦,朝廷这个大污水池,我父亲就是被你们这帮人给生生杀死的。” 邵凝舞的父亲邵蓉是个才华横溢的书生,最大的愿望是报效朝廷,好不容易当上一个罗京这个小县城当时一个县官,却被上级以贪污之名给关了起来,其实不过是邵蓉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罢了,邵凝舞的母亲是个江湖侠女,看上了邵蓉这个书生,虽然两家人反对,还是不管不顾的嫁给了他,那时候,邵凝舞的母亲带着邵凝舞会娘家希望能得到家人的谅解,等她回来的时候邵蓉已经在牢中去世了。 邵凝舞的母亲当然知道邵蓉不是自然死亡的,她发现是邵蓉的上级不想邵蓉多嘴,就生生的把人的吊死了,她一气之下就杀了与这件事有关是所有人,带着邵凝舞远走他乡,所以邵凝舞在母亲的影响下,对官场也是很厌恶的,不过她的父亲又是官场中人,这又让她矛盾。 “现在的景国已经不一样了,杀死你父亲的不仅仅是几个人,你就不想报仇,而且我相信你的父亲也是希望景国有一个大治,你为的不是我,也不是朝廷,是景国的国民,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 邵凝舞有些犹豫不决,萧暮雨又悄悄的说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话就马上答应,这样就可以经常见到即墨了。” 最后邵凝舞还是答应了,不过她离开后,即墨也想离开了,萧暮雨觉得可能是刚刚的悄悄话被即墨给听见了,毕竟即墨的听力可不是盖的。 萧暮雨拉着即墨的手,“生气了?” 即墨转过头,看着萧暮雨,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眶却有些红,萧暮雨吓坏了,即墨不是普通的闹脾气,他伤心了,萧暮雨抱住即墨,“宝贝,怎么了,你生气了就打完好了,你自己别难过,我会很心痛。”一边说还握住即墨的手对着自己的胸打了几下。 即墨无力的垂下自己的双手,“你是不是想不要我,把我给那个邵凝舞。” 即墨的想法还真是让萧暮雨心惊,即墨是误会了,“即墨,我就算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会不要你,我刚刚那么说也没有想过不要你,只不过是让你略施一下美男计,不过我错了,没有以后了,而且,就算是邵凝舞以后在朝廷上,我还是皇帝呢,不会让她接近你的,最后,不仅仅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就好好的教训我一顿,然后把我带回你身边。” “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锁起来。” 即墨说的严肃,萧暮雨却一点都不害怕,“嗯,到时候我就哪都跑不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怎么样都可以。”说着,萧暮雨勾起嘴角,魅惑的对着即墨笑笑,手慢慢的伸进了即墨的衣襟了,慢慢的像抚摸着,即墨不可自抑的仰起头,萧暮雨朝着即墨的脖子吻了上去,对着喉结的地方还亲亲的舔了几下,即墨情不自禁的微微的颤抖起来。 “暮雨”即墨的声音一改以往的清冽,有些妩媚。 萧暮雨把即墨的衣服脱下,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身上,即墨顺从的依着萧暮雨的动作,他此刻的脑子里只剩下萧暮雨一个人,而萧暮雨的一切都牵引着他,从身体到灵魂。 …… 没有做到最后,萧暮雨还是一个挺保守的人,他一直觉得自己还没有给即墨名分,所以还不能这么做,而即墨是不知道还有最后这种步骤,相互的慰藉已经是他能想象的最后的一步了。 纾解过后,两人都有些脱离,赤裸的躺在被子里,萧暮雨是时不时的蹭蹭对方,而即墨也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萧暮雨的胸膛。 “我们这是在白日宣银啊。”萧暮雨捧着即墨的脸说道。 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即墨都能感觉得到萧暮雨的气息,“那以后不要了。” “那可不行,这也是情趣。”抱紧即墨,让自己和即墨贴的紧紧的。 虽然有意让邵凝舞当上景国的首位女官,但是马上走马上任还是有些困难,造势什么的必不可少,先是在收罗了各地的奇异自然现象,钦天监亲自出榜文,说景国出来一个大圣人,再接着把各地的丰功伟绩往邵凝舞身上一安,不用在自己说,百姓就自动自觉的把邵凝舞当成了那个大圣人,所以当萧暮雨任命邵凝舞担任户部尚书的时候,反对的声音不大。 但是邵凝舞只是一个开始,有了第一个,就第二个就不是什么问题,邵凝舞是女子,在一群男子中间多有不便,所以任命其他的女官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些女子的人选当然不能随便,而卿寒言对这一方面的人选倒是胸有成竹,毕竟闲人隐士他还认识不少,其中当然也有些女子,数量不多,当时还是有的,而且这些人对于自己能出仕心里都是高兴的,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学了这么写东西当然是想招福一方百姓,否者空有一身的本事,不施展开来,又有什么用。 邵凝舞确实给了萧暮雨一个大大惊喜,原以为就是一个武功很好女子,不曾想她在户部尚书的位置倒是非常不错,有女子的细心,更有些大胆的想法,或许是父亲的缘故,邵凝舞的做法不激进,又是有向前的步骤,把户部管理的井井有条,而她手下对她也是没有不服的。 13.开战 “唐敖,你怎么看?” “博野岚亲自领兵,现在他已经是赫昌的国君了,皇上也应该亲自迎战。” 萧暮雨自然是知道,但是现在打战真是是不合时机,但是博野岚不管不顾的带兵,自己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他就知道祸害遗千年。 “将军,那就打吧,狠狠的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归真倒是很兴奋,他对打战什么的还是很感兴趣的。 “归真,打战不同儿戏,皇上要亲自应战,非同小可。”卿寒言有些担心,现在这个皇帝可遇不可求,虽然知道对方是将士出身,但是凡事都有风险。 “将军有我在,一定不会有事的。”归真自信满满。 “还有我。”洛寂然开口,要是做过军医的话,唐敖就不得不带着自己去。今天唐敖还不打算带着自己,不过好在自己最后技高一筹,还是来了。 “为今之计,也别无他法了。”萧暮雨最后定论。 即墨还没有经历过战争,不过就算没有也知道是非常危险的事,握紧萧暮雨的手,“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知道。” 很快,一行人就踏上了征途,卿寒言只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但是归真要去,他当然也是要跟着的,而且萧暮雨也吩咐归真要好好保护这位国之栋梁,归真想放在将军身边都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即墨了,自己就勉为其难的保护暗红卿寒言好了,虽然对将军不要自己保护有些不满,但是虽让即墨真的比自己厉害很多,而且卿寒言也不能出什么问题。 唐敖虽然不想带着洛寂然,毕竟这带兵打仗不是儿戏,稍有闪失,洛寂然就可能有危险,但是无奈洛寂然非要去,而且洛寂然的医术也确实摆在那里,皇上都没说什么,自己当然只能是答应。 因为这次是大张旗鼓的打战,百姓对进犯景国的赫昌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加之,现在景国蒸蒸日上,有人来破坏,他们的皇帝亲自出征,百姓还是非常拥护的,所以对于内政,萧暮雨并不担心。 景国这两年一直风调雨顺,政策又好,所以直到出了边关才有了战争的气氛。 边塞外是荒凉之地,在这片交界处之后才是赫昌,赫昌是游牧民族,马背上的国家,逐草而居,虽然赫昌水草丰茂,但是对一个又野心的国家而言这些显然是不够,在景国建国之初,景国实力强大,在整个大陆而言是首屈一指的,赫昌自然不敢进犯,但是景国在早已经不比当年了,所以赫昌虽是一个游牧小国,也占着国民骁勇,屡次挑衅,妄图取而代之,在皇甫云封时期更是险些就成功了,不过在最后还是萧暮雨力挽狂澜,还把景国治理的井井有条,也许赫昌进过过年的战争已经厌倦了,不过博野岚可不会,他一向是战争狂人,就要到手的东西,就这么付之东流,他怎么会甘心。 在虎西城安营扎寨,这是赫昌和景国的第一道防线,萧暮雨之前就在这里安排了精密的防线,但也只是一时的,真正的打战来临,也只能防守一时,虎西城外就是赫昌的阵营,看着这数万的营寨,看来赫昌是动用了全国的兵力。 萧暮雨一行人在虎西城的县衙里住了下来。 “将军,这次赫昌是打算倾全国之兵力,打算和我们一争高下。”唐敖对着地形图说到。 “怕什么,就算是这样,景国也不会输给他赫昌的。”归真叫嚣,归真对打战并不精通,以往他的任务就是刺探军情,保护将军,再有就是做做卧底什么的,战术什么的他并不是非常明白,而且一般情况下,战术也不用他想,将军每次都能出好点子。 “归真说到不无道理,赫昌本就该休养生息,但是博野岚却穷兵黩武,只怕这一战之后,无论输赢,赫昌在都不能讨到什么好处。”卿寒言说到,他实在是不明白赫昌此战的用意,除非,他是想杀了皇上,景国现在并无皇位继承人,皇上一死,群龙无首,必定生出乱子,想到这卿寒言的眉头皱了起来。 归真看卿寒言刚刚还说自己说的对,现在有皱眉,觉得卿寒言可能是第一次打战,想到多了有点害怕,拍了拍卿寒言的肩膀,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到,“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卿寒言顺着杆子往上爬,故意把身子往归真怀里靠,而归真也不像平时一样扭捏,抱住对方,毕竟现在他可是卿寒言的男人了,当然要表现出大男人的样子。 看着专心看地形图的唐敖,洛寂然不干了,这一路下来,大家都甜甜蜜蜜的,可是唐敖这个木头就一直对自己彬彬有礼,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洛寂然就不明白了,唐敖对卿寒言和归真,萧暮雨和即墨这两对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对自己怎么就这么的木讷,强行把唐敖从地图上拉过来,洛寂然扯着唐敖的袖子不动,唐敖无奈的转头,用眼神示意什么事,洛寂然更气了,这都不明白,既然唐敖不行动,就只有自己来了,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唐敖的腿上,唐敖看了一眼洛寂然,也不挣扎,脸却悄悄的红了。 萧暮雨扶额,现在不是在商讨军事吗,这些天怎么就秀起恩爱来了,“好了,现在看看具体怎么办?” 即墨也把自己的剑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脆响,四个人回过神来,当然在这期间,萧暮雨牵着即墨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 赫昌当夜就发起了突袭,但是萧暮雨俨然已经防卫妥当了,赫昌的士兵很快就退了回去,可是之后几天,赫昌却都没有什么动静。 而在第四天的清晨,天空大雾弥漫,虎西城下一片赫昌的杀喊声,萧暮雨领兵迎战,一开始景国的士兵还勇往直前,但是不一会儿,大批的士兵好像骨头被抽走似的,浑身无力,萧暮雨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不妥,更诡异的是远方的大雾好像是红色的,萧暮雨当机立断,马上退守回城。 刚刚关上城门,大批的士兵就到了下来,萧暮雨也觉得自己昏昏欲睡,归真和唐敖在战场上就发觉了不妥,现在看到倒下的士兵更是吃惊,归真留下来和城里的士兵一起安置昏睡的人员,而唐敖则扶着萧暮雨回到县衙。 即墨本想和萧暮雨一起出战的,但是被萧暮雨阻止了,萧暮雨的理由是卿寒言和洛寂然都没有出战,即墨自然要留下,当然大家都明白这只是萧暮雨的托词,战场上刀剑无眼,萧暮雨就怕有个万一,而即墨也明白要是自己硬要去的话,会还得萧暮雨分心。 可是萧暮雨回来的样子,让即墨悬起了一颗心,马上抓了洛寂然。 洛寂然当然首先是看看自己家的唐敖有没有受伤,初步检查是没有问题,可是有些伤可不是那么容易检查出来的,唐敖脸色不快,而即墨更是直接是一个黑面神了,要不是萧暮雨拉着他的手,估计就拔剑了。 洛寂然只好放下唐敖,只是稍微看了眼萧暮雨,就从怀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塞进萧暮雨的嘴里,萧暮雨只觉的自己浑身一震,刚刚萎靡的感觉一扫而空,但是身上还是有些累,看洛寂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还是很开心,“洛神医,快去看看其他是士兵。” 洛寂然只是淡淡的,“这药丸我只有一颗,多的就没有了,而其他的士兵我无能为力了,不是中毒,是巫蛊之术。”说完,头也不抬的就走了。 萧暮雨也不恼,只是担心解决的办法,看唐敖还呆呆的站着,“你还不快去追。” 唐敖像是突然醒来一般,拔腿就跑。 唐敖只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洛寂然还从来没有这么的无视自己,虽然平时他总是黏着自己,让自己有些烦,但是现在洛寂然刚刚的样子还是让唐敖觉的非常的不舒服。 找了很久,才终于在花园的假山是看到洛寂然,洛寂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颗一颗的往池子里丢石头,当时唐敖看的就是无端端觉的对方在难过。 在洛寂然的身边坐下,“对不起,我刚刚态度不好。” “我算什么,当然是你们的将军重要。” “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将军那样,我不要着急吗?” 洛寂然冷哼一声,“你紧张你家的将军,难道我不紧张你吗,我第一次看你出征,也会担心你有没有受伤,你有不让我跟着。” 唐敖听到洛寂然怎么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一件大错事,只能干巴巴的说到,“我为什么没事?” “当然是我给你吃过了好东西,否者就你这样的,还不马上倒下。”洛寂然很不开心,在唐敖心里,自己居然没有萧暮雨重要,好像从开始到现在自己就像傻子一样,这样很没有意思。 唐敖一把拉住了洛寂然,刚刚洛寂然要走,唐敖就觉得一阵心慌,“你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说,我没什么好跟急说的。”洛寂然挣扎道。 “你别瞎胡闹,刚刚将军的情况很危机,所以我才会比较担心。”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吗,我就是看你们家将军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才先看看你的。”洛寂然把“你们家”几个字喊的尤为的重。 唐敖看洛寂然挣扎的更厉害,怕他一不小心就摔下池子里去,就抱住了对方,“将军对我不仅有知遇之情,更有救命之恩,在我心里将军永远是我敬重的人,但是对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几个月前,你我还是陌生人,可是刚刚你不理我时候,我觉自己心有点痛,而你刚刚要走,我更是惶恐不安,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 唐敖意识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心里的感觉,洛寂然却明白,让自己平静下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就好。” 14.夜闯敌营 景国军队闭门不出,而赫昌的士兵趁机兵临城下。 “将军,怎么办?”归真急了,他还没有遇到这么邪门的事,将士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就这么昏睡着,怎么也叫不醒。 唐敖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干着急,洛寂然在一旁看到也心疼,不过这不是他能处理的范围,预防什么的还行,就是就洛寂然的那颗丹药不过是含了千年雪莲才有效,千年雪莲常年长在雪上,受的是最圣洁的日月光辉,有一些辟邪的作用,但是千年雪莲又不是车前草随便就有,所以他也只能心疼。 卿寒言一直低头不语,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觉得,这很想是赫昌的乌眠术,不过这种术法在百年就失传了。” 赫昌一族有信奉巫师的传统,而巫师的作用不过是为祈福祈雨一类的,不过就在百年前,赫昌出了一位特别的巫师名叫异觇,他不仅治好了当时赫昌皇帝的怪病,而且还声称有长生不老的术法,但是手段非常的残忍,但是当时的老皇帝非常信任异觇,给了对方非常大的权利,弄得天怒人怨,所以当新帝一登基就杀了异觇,而乌眠术就是异觇发明的,用来恐吓不服从他的人,人员这样大面积的倒下,会给百姓心里上的恫吓,不过异觇死后,这些东西就失传了,百年来就在也没有出现过。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归真拉着卿寒言的袖子,心里暗想这个男人可真厉害,这些都懂得。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读的书多就是不一样。 归真这种崇拜的眼神,卿寒言很受用,把心里的担心也大大的消散了,“杀了对方的巫师,这种乌眠术就没有什么作用了,既然有这么大的破绽,巫师肯定会有所防范,所以巫师都会练一种幻术,具体如何就不知道,但是当年异觇死的时候又上万的兵士为他陪葬,可见,这中幻术不可小觑。” 听完卿寒言的话,众人心里都沉重起来。 “现在已经兵临城下了,巫师的事不是首要,唐敖你带着归真,卿寒言,洛寂然领着小队兵马,把兵器库里的火炮那出来,先击退赫昌的士兵,你们守住城门,不能让任何一个赫昌的士兵进入虎西城。” “真的要用吗?”唐敖和归真跃跃欲试,而卿寒言和洛寂然则是满头的不解。 “真的,但是你们记住,只要敌兵一退,就马上停止使用。” 火炮是萧暮雨制作出来的大炮,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像大炮这样的热兵器的威力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萧暮雨从大炮制作出来以后除了试用的时候就在也没有用过,见识过它的威力归真和唐敖当然是跃跃欲试了,不过萧暮雨只要不肯拿出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两人还是遵从萧暮雨的吩咐,相信萧暮雨一定有他的考量,现在有机会用了,两人当然是非常的兴奋,哪个当兵不愿意使用如此有为了的武器? “你打算去杀那个巫师是不是?”虽然即墨不知道那个火炮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不用四个人一起去,显然萧暮雨有事瞒着他们。 “当初制作火炮的时候不过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居然有用到的一天,不过既然做了,那里能保证永远都用不到。”萧暮雨自嘲的笑了笑,有些无力的倒在即墨的怀里。 即墨牢牢的拥住他,虽然萧暮雨一直都是这样自信伟岸,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即墨知道萧暮雨有时候是非常脆弱的。 “即墨,打仗从来都不是我愿意的,会死很多很多的人,有了火炮之后,就会有其他的更厉害的东西出现,到时候死的人,就会更多。” “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到时候也会有死很多人,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能改变的。” 即墨不算安慰的安慰,却给了萧暮雨豁然开朗的感觉,自己没有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责任,自己有不是救世主,能够保全所有人,尽自己所能就行了。 咬住对方唇,萧暮雨亲亲的呢喃,“即墨,你真是我的宝贝。” 即墨主动回吻对方,“晚上的时候,我和和你一起去。” “本来就打算一起去,我们是一体的。”说着,萧暮雨还恶趣味的贴近了即墨,果不其然看见即墨红通通的耳垂。 唐敖他们还在城上监视敌方,看看还有没有赫昌的士兵,显然火炮的威力大大刺激四人,男人都有对这些还是非常感兴趣的,不过将军有命,他们不能出门迎敌,只能让他们过来了,赫昌的士兵是被着从所未闻的东西的吓退了,轻易不肯在进攻。 此刻的萧暮雨和即墨已经成功潜进敌营。 此刻的赫昌军营有些混乱,这样让萧暮雨和即墨的更容易行动。 主帐了,博野岚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刚刚的巨大的声响他也听到了,没想到萧暮雨还有这么一招,不过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认输的,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不在乎再多一点,虽然那个巫师让自己感觉恶心,不过他能让自己赢过萧暮雨,这一切就值了。 “想什么呢?”一双枯萎的双手环住博野岚的腰。 “刚刚的声音你也听到了,有什么办法吗?”强行忍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博野岚抓紧抓紧的双拳,让自己冷静。 “别担心,很快就解决了,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让整个虎西城没有一个活人。”巫师握住博野岚的手,让他放松,“我给你想要的,现在,给我,我想要的。” 博野岚就像一个的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弄,而那人却是丝毫不在意,狂乱的撕开了博野岚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是这个吗?”即墨抬头看着萧暮雨,这个巫师住的地方丝毫不显眼,现在这个巫师在赫昌是炙手可热,就住这里,这个营帐不仅普通,甚至还有些简陋。 “现在赫昌应该是兵荒马乱,而这个营帐却是黑灯瞎火,而且,你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从这里传出来了。”萧暮雨原先不会发现有什么这个营帐的的,但是这股浓烈的味道还是很让自己起疑。 “什么味道,我没有闻到。”即墨努力的嗅了嗅,还是什么都没有闻到。 “可能是洛寂然那颗药的缘故,洛寂然说里面有千年雪莲。” 即墨点点头,千年雪莲的话就不奇怪到了,这个巫师的这些东西都是邪物,雪莲应该是能够有些功效的。 “好了,带上这个。”萧暮雨拿出简易的防毒面罩和有色眼镜,给自己和即墨戴上。 “是什么?”即墨不解,这些东西他都没有见过。而且感觉好奇怪。 “来对抗幻术的。” 萧暮雨看来,所谓的幻术就是通过心理和生理来影响对手,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路数,但是总归是声音,图案,以及药物,有些防护总是有些帮助的。 两人准备好久就进入了营帐,即墨第一时间就制住了营帐里的的人,不过很快两人就发现了不妥,这个人虽然能够行动,但是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为了以防万一,即墨还是一刀了结了他,四下无人,即墨点燃了蜡烛,营帐的样子就透露了出来,四周都画满了奇诡繁复的纹路,桌上还有很多罐子,里面有些浓稠的液体,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紫色烟雾,除此之外,墙上还挂着一幅画像,是个年轻男人的背影。 把现场破坏了之后,萧暮雨和即墨就手拉手的离开了,虽然不知道死掉的那人是不是巫师,但是萧暮雨有一种预感,这个乌眠术不再是问题了。 主帐了,博野岚就觉得身上的人浑身一震,一口血喷了出来,接着倒了下来。 虽然,博野岚很想让对方死掉,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晃了晃对方的肩膀,“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人破坏了我的术阵。”对方勉强的睁开双眼,虚弱的回答道。 “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所做一切都功亏一篑了?”博野岚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止住了要掐死对方的冲动,这个人要是没用了,自己就可以杀了他。 “你要是想要赢萧暮雨,还得靠我。”张开口,咬住不要的脖子,直到闻到铁锈的味道,才松了口,用舌头舔舐着。 博野岚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冰冷的蛇给缠上,“你这个怪物,松口。” “怪物???我要是不能帮到你,我就是怪物了,还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怪物,不过没有关系,你怎么想都没有关系,只有现在,将来你永远都在我身下就行了。”说罢,按住博野岚,继续…… 博野岚只觉得自己天地都失去了颜色,都因为这个人,自己才落得如斯境地,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不甘心,为了要赢萧暮雨,不仅赔上了国家,而且现在还要赔上自己。 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餍足的把博野岚抱在怀里, “我恨你,异觇,我恨你。”博野岚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了无生气的说到。 异觇却笑了起来,一边脸上的纹路显得更加的红艳,而另外一边脸居然和即墨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在笑,但是除了嘴角有些弯曲,他的整张脸都没有动,显得尤为的诡异,看着像是失去生气娃娃一般的博野岚,异觇吻了吻对方的眼睛,“你只要恨我就好。” 15.亦敌亦友 萧暮雨站在城门楼上,不过是一墙之隔,墙外赫昌的营寨一派萧瑟,而墙内,景国的士兵已经苏醒过来,欢欣鼓舞,看远处的青烟断断续续,还想行将就木的老人的最后一口气。 “即墨,我想我得和博野岚好好的谈一谈。”萧暮雨语气有些沉重,但是却带着势在必行的决绝。 “大家一起去吗?”即墨有些担心,不久前才夜探过赫昌的军营,对方一定会猜到是景国动的手脚,现在却要去见博野岚,不免有些危险。 “就我和你,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即墨把眉头皱的了起来,这样也太胡闹了,萧暮雨用手抚平即墨的眉头,“没事的,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博野岚现在一定是焦头烂额了,说不定还等着我去呢。” 萧暮雨把这个决定告诉唐敖和归真的时候,两人都不同意,之前萧暮雨和即墨夜探敌营不告诉自己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却要去见博野岚,虽然即墨武功很高,但是赫昌的千军万马可不是吃素的,这有闪失的话,可不是好玩的事,不过萧暮雨注意已经定了下来,任由两人怎么劝都没用。 博野岚的情况很是糟糕,看着自己有些苍白的手臂,拿起匕首就像刺下去,就在匕首就要划破皮肤的,博野岚手中的匕首就被人给打飞了。 “你想干什么?”异觇的口气里带着气急败坏,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博野岚冷笑一声,“你不动手,我自己来,我的血作用这么大,在我身上白白浪费了,不如就让它流出来,用在该用的地方。” 他是想死吗,自己顾忌他的性命,现在他自己确是一点都不担心,异觇怒极反笑,“这些血你不想要,我也不想要,就算是你给我,我也不会用的。” “你……”博野岚气的不知道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士兵进来禀报说是萧暮雨就带着一个人来,要见国主,博野岚有些讶异,平稳下情绪,让人把萧暮雨带进来,“你先出去。” 异觇深深的看了一眼博野岚,转身就出去了。 萧暮雨和即墨的胆子应该是非常大的,就算是这样只身前来,就算是赫昌的士兵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俩,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上来给他们两刀,萧暮雨和即墨就这样云淡风轻的慢慢走进去,不得不说他们的气势还是压倒了赫昌士兵,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博野岚坐在主位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面前的两人。 萧暮雨倒是一派的轻松,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和即墨肩并肩的坐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博野岚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他和萧暮雨是战场上的对头,但是还没有想这样坐下来好好的说过话,唯一有一场接触,还是挟持对方,最后还掉进河里,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我还谈和解的?”萧暮雨淡淡的开口,好像说出这么惊悚的话的人不是他。 “什么?”博野岚不解,现在的局势是景国占了上风,而且赫昌还没有反击的能力,那个巨大的武器还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震撼,难道萧暮雨想来个狮子大开口,想让赫昌割地赔款。 萧暮雨却是没有想就此占便宜的想法,反而提出了要停战的协议,并且告诉了博野岚有些农牧耕的事,告诉对方如何让赫昌也富强起来,而且和对方签订条约,可以让赫昌和景国进行通商,景国现在的农耕和纺织的技术发达,但是赫昌的畜牧业却是强过景国的,而且赫昌还有很多的良矿。 “为什么?”博野岚有些呆了,萧暮雨说的这样对赫昌简直就是及时雨,这些年打战下来,赫昌早就不复当年的盛景了,就算博野岚没有提出通商,只单单是农牧的建议就可以让赫昌快速恢复,萧暮雨这次给的彩头很足,博野岚犹豫了,但是…… “博野岚,你看看外面的士兵,多年征战,他们早已经不堪负荷了,有谁想一睁眼就看到这萧瑟荒凉的地方,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妻儿,但是这么多年了,他们见过几次家人。” 萧暮雨说的情真意切,好像自己就是赫昌旗下一个小小士兵,博野岚也有些感触,不是人人都是想上战场的,多数人还是想过平稳的生活,这场战争本来就是该有的,如非自己执意要打战,这些赫昌的男儿们就不比这样的流血牺牲。 此刻,即墨却突然站了起来,拉着萧暮雨到博野岚的眼前,一挥袖,博野岚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的向萧暮雨袭来,萧暮雨受了这不像攻击的攻击,身子倒了下去,而即墨没有让他跌在地上,拦腰把人给抱住了。 三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博野岚突然大笑起来,前俯后仰的,几乎是痉挛了,最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萧暮雨,你的和谈我答应了。” 直到走出赫昌的军营,萧暮雨还是有些莫名其妙,这都什么和什么,“即墨,这是怎么回事?博野岚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即墨看了一眼萧暮雨,觉得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的无所不能,不过这样有点小缺点更好,省的自己老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博野岚这么穷追不舍,针对的不是景国,而是你?” “我??”萧暮雨满脸的问号。 即墨轻轻的微笑了一下,“他不过是觉得自己没有赢过你,想要赢一次,所以才会有这场战役,现在,他赢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执着了。” 就这样,萧暮雨有些黑线,不过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道理,博野岚自小就受到了老赫昌王的宠爱,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心气自然就高了,加之博野岚有傲气的资本,所以从来也没有遇到什么挫折,碰到了萧暮雨这个劲敌,没有在讨到任何好处,就一直都放不下,所以即墨让对方小小的赢过了萧暮雨一次,也就解了博野岚心里的疙瘩,不过这赢过自己的方式未免也太儿戏了一点,萧暮雨有些扶额的冲动。 萧暮雨把和谈的结果告诉的唐敖等人,就打算拔营会景阑了,唐敖和归真两人自然是不肯了,本来好好的有机会要吞并赫昌,怎么突然就和解了,而且还是对方得到好处,归真一向沉不住气,就要向萧暮雨讨个说法,但是萧暮雨却反常的并不解释,只是打马虎眼的敷衍归真,归真又不傻,当然看到出来,这下气更大了,不过是生生的压了下来。唐敖没有归真冲动,萧暮雨不说,不代表唐敖自不会想明白。 夜幕降临,博野岚的营帐却是一片漆黑,四周的士兵都被遣走了,博野岚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直到有一丝的光亮慢慢的进入。 “我见过那个萧暮雨,挺有意思的,难怪你念念不忘。”异觇的声音幽幽的,似乎有些不真切, 博野岚却是警觉起来,“你想对他干什么?” 异觇用下巴抵在博野岚的肩膀上,“对他我可不会干什么,我想干的是——你。” 博野岚打了一个寒颤,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自己的对手,萧暮雨,已经不再是那个永远要斗智斗勇的人,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除了对手,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就连对手就不是,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这样人,虽然对他非常的厌恶,但是现在确只有他在自己身边,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可怜到要让他来陪。 “不要这样笑,你不仅仅是萧暮雨的敌人,还是他的朋友。”异觇是声音幽暗,这样安慰的话配上这样的语调,说不出的奇怪,但是博野岚却接受了这样的说法,放松自己让自己靠在异觇的怀里。 异觇早已不是当年的异觇了,否者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会用萧暮雨来安慰博野岚,不过自从当年那个小小的孩子打开冰棺,自己看到那个虽然害怕,但是还是用弯刀指着自己的小男孩,这个孩子虽然害怕自己,但是还是会是不是的来看看自己,给自己带些吃的,大概从那时起,异觇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异觇了。 父亲死了,哥哥们也是,只剩下这个人了,博野岚用手牢牢的攀住异觇,“你不是想要我的血吗,永远不准背叛我,我会给你我的血。” 博野岚说的凶狠,不过异觇还是听出了他的脆弱,这个人好像还是多年的那个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却用狠绝来伪装自己,“我永远是你的。” 博野岚慢慢的闭上眼睛,当初自己从河里被他捞出来,他就是这个样子,让人害怕,让人厌恶,自己父亲死后,兄弟们为了王位挣得你死我活,原来疼爱自己的兄长个个都换了一副嘴脸,好似从前的疼爱都是自己的幻想,想杀自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异觇就这样在自己是身边,杀了一个,又杀了一个,直到自己稳坐王位,博野岚自己清楚异觇是要靠自己的血活下去,自己的血对他做法还有很大的帮助,不过自己有用,他就不能离开自己,就要一直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直到这血流尽了。 16.妇唱夫随 归真最近早就觉得将军不对劲了,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今天有找了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人说是要让他当储君,就那个小屁孩,能有什么能力当皇帝,和将军大吵了一架,归真气呼呼的就回去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归真把房间里的东西统统踢倒,弄得乱七八糟,才觉稍微松了一口气。 卿寒言跟在归真的后头,看归真安静下来,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让归真坐下,“皇甫曦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假以时日,定会成才的,你也不要因为这个就气成这样的。” “凭什么还让皇甫家的人当皇帝?”归真恨恨的推了卿寒言一把,这个人,现在还说这些,刚刚自己吵架也不帮自己。 “当初,皇上一军权压众人的悠悠之口登基称帝,要是皇上自己有孩子还好说,但是现在是没有,估计也不会有了,皇甫家在百姓的眼里毕竟是皇室正宗的血统,所以储君只能是皇甫家的人。”卿寒言耐心的解释,这个小祖宗,吵架的时候就想拉个搭腔的,自己要是帮了他,就会吵的更过瘾,一点也不在乎地点时间。 “那把军权交到储君的手上,这样皇甫家的人就可以不当皇帝了。”归真不喜欢姓皇甫的,虽然没有正面接触过,但是之前皇甫云封给他的印象非常的坏,所以连带的就打翻了了整船的人。 “现在最大的军权在你和唐敖的手上,要是交给了别人,你和唐敖怎么办?任人鱼肉吗?” 归真很想大喊一声,那就让唐敖当储君好了,但是想了想,觉得唐敖和自己都不那块料,但是又不想就这么认输,“那将军之前还和赫昌讲和呢,我们就快要打赢了,就这么走了,也不跟我们商量。” 卿寒言笑了笑,让自己和归真坐的近一些,“打战劳民伤财,当时赫昌的士兵已经有些厌仗,但是如果真要打到赫昌去,赫昌一定会拿出所有的力量来对抗,到时候血流成河,这样的接过谁都不想,皇上提出的和解意见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只不过把想法告诉赫昌,具体的做法还要赫昌自己来,通商的事对景国也是大有裨益,赫昌还是有些可取之处,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卿寒言的缓缓道来,每句话都好像很有道理,看起来是自己无理取闹,但是归真就是不舒服,“既然这样,将军为什么没有和我们说?” 卿寒言沉思了一下,“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皇上应该是打算退位了,和即墨远走江湖,但是又怕你和唐敖难过,毕竟你们辛苦才得了江山,所以想出这样办法让你们缓冲一下。” 归真火了,“什么都不跟我们说,不当什么是自己人,哼……唐敖肯定已经知道,都不告诉我。” 归真说的生气,当时卿寒言还是看出归真已经明白了,而且还有些难过,抱住归真,让他发泄一下,渐渐的卿寒言胸前的衣服湿了,“我知道,我知道将军迟早是要走的,从我第一次看到将军,就知道我们三个人不可能一直都在一起,但是我不想他离开,我要我们都在一起。”归真把自己埋在卿寒言怀里,嗫嚅的说到。 卿寒言轻轻的拍着归真的后背,不论朝廷多么的复杂,这个人总是保有一颗赤子之心,自己在他的生身边总能感受到他毫无杂质的情感。 萧暮雨很快就把退位的处理好了,皇甫曦虽然年纪小,但是非常的聪明,而且思想非常的开阔,不拘泥,虽然退位的事情有些小小的阻挠,但是萧暮雨还是用雷霆之击解决了,偶尔用用皇帝的特权还是非常爽的。 “归真说将军你重色轻友就不来送你了,还是叫你将军舒坦。”唐敖爽朗的说到 萧暮雨点点头,归真有些小孩子脾气,但是不会记恨,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卿寒言一生得遇明主是卿寒言之福,谢知遇之恩。”说罢,卿寒言深深的做了一个揖。 萧暮雨把卿寒言扶起来,“景国还有靠你,好好照顾归真。” “是,到时候会带归真去拜访您。” 萧暮雨点点头,国事的话,萧暮雨还是有些安排的,而做这些事最好的人选就是卿寒言了,有能力又有魄力,现在还有归真在身边,萧暮雨还是很放心的。 马车慢慢行驶,但是不论再怎么慢,最后还是离开了。 城门下,卿寒言早已离开,唐敖还在眺望远方,就这么伫立这,一动不动,直到洛寂然的出现。洛寂然也不劝解,他知道萧暮雨对唐敖而言,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更是一个信仰,现在这个信仰离开了,唐敖的心情不单单是不舍,还有更多了不知何去何从,牵起唐敖的手,带着唐敖慢慢的往回走,萧暮雨不可能一直陪着唐敖,而能和唐敖过一辈子的人是自己,虽然唐敖现在还不爱他,但是洛寂然很有信心,唐敖往后的人生,自己一定都会参与,而唐敖一定会离不开自己。 马车里,即墨枕着萧暮雨的腿,“你后悔吗?” 萧暮雨不在意的笑了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唐敖和归真都不是小孩了,肯定要有自己的生活,而那个皇帝的位置又苦又累,没什么好惦记的。”来这里之后,萧暮雨做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好像还没有恣意妄为过一天,现在把一切都放下,好像松了一口气,身上什么包袱都没有,轻松畅快。 “去哪里呢??”萧暮雨转头看向即墨,却发现即墨有些心不在焉,在即墨面前晃了晃,对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怎么了?” 即墨眼神却没有什么聚焦,“萧暮雨,你会喜欢我多久?”即墨开始担心,萧暮雨并不了解自己真正的样子,现在萧暮雨离开了朝廷,和自己一起,这样就会接触到自己的生活,他会不会觉得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即墨的样子让萧暮雨很担心,从认识即墨到现在,即墨还不曾露出过这种样子,脆弱,茫然,还有害怕,对未来,萧暮雨并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但是却明确,未来是自己和即墨在一起的未来,“喜欢到你不喜欢我为止。” 即墨直起身来,“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就要抛弃我了?”即墨眼神严肃,他不喜欢这样,他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但是他非常讨厌萧暮雨会离开自己的这件事,就是想一想,都觉得难过,心里疼的厉害。 萧暮雨看着即墨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我要是想走了,你就把我的腿打断,让我不能离开。”虽然觉得自己不可能会离开即墨,但是如果能让即墨安心的话,断腿什么的也无所谓。 “我不会打断你的腿,我会杀了你。”即墨说的决绝,但是红通通的眼睛还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拥住即墨,“到时候,你杀了我,我就化成鬼缠着你。”不管在别人看来即墨是怎么样的人,但是在萧暮雨眼里,即墨只是个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这样就足够了。 “嗯,缠着我,缠着我一辈子。” 两个人在在马车里互诉衷肠,但是就是有人不识时务,跑来打扰所以萧暮雨有幸听到了那段经典台词。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次过,留下买路财。”张兴说的霸气,但是心里却是没有什么低,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买卖,心里有些没有低。 “即墨,有人来打劫我们。”萧暮雨含笑看着即墨,自己居然还会碰到这种事。 “看来是,我出去看看。”即墨说罢就打算跳下马车。 “一起去。” 即墨也不在意,这点山贼他还不放在心上,但是下意识的他还是把萧暮雨护在身后。 张兴见只有两个人,而且看过去个子也不大,就放心了下来,自觉自己可以干一票,如果张兴稍微有一点眼力的话,应该就不会有去打劫这两个人的想法,即墨虽然看过去纤细,如果在仔细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而萧暮雨征战多年,身上的多少还有有些戾气,不过张兴要是能看出来的话,就不会沦落到当山贼的地步。 马车已经被包围,十几山贼拿着大刀冲着萧暮雨和即墨叫嚣,而张兴把手一挥,山贼们就安静了下来,看过去还是很有气势的。 “把钱都拿出来。” 张兴把刀指向即墨,如果是之前的即墨,这些早就死了,哪里还有机会把刀指着他,不过,现在萧暮雨在自己身边,即墨还是有些顾忌的。 萧暮雨对此倒很来劲,抓住即墨的衣服,“相公,好好的收拾他们。”接着就心安理得的躲在了即墨的背后,他看出来,这几个山贼就只是小角色,完全不用担心。 萧暮雨说的娇媚,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张兴只觉的自己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即墨倒是很受用,之前的不快一下子就消失,也不拔剑,只用没有出鞘的剑把这些人给一顿收拾。 张兴看着周围的兄弟都被揍得鼻青脸肿,而自己更是被揍成了猪头,连忙跪地求饶,“大侠,大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放小人一马吧。” 即墨却不管这些,揍舒服了才放手。 等即墨停下手来,萧暮雨才从即墨的背后钻出来,把手一叉腰,“说,你们这打劫的事干过几回了,杀过人没有。” 张兴虽然对即墨恨的牙痒痒,对这个狐假虎威的人更是不愤,但是眼下却容不得自己有什么想法,只能老实的回答。 原来张兴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户,生活倒是过得也不错,但是最近出现了一批奇怪的人,把这一片的山都给占了,不让进山,这对张兴可是一个大灾难,不进山他吃什么,但是那些人厉害的很,张兴没办法就集结了同意的猎户的十几个人一起做起了这无本买卖。 萧暮雨点点头,看样子说的是老实,不过这些人是什么人?干嘛要独霸这里? 17.红衣会 马车还在晃晃悠悠的前行。 “再叫一遍。” 什么??萧暮雨不解的看着即墨。 “刚刚你说的话。”即墨皱皱眉,刚刚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萧暮雨马上就回过神来,翘起兰花指,撅起屁股,扭到即墨的身边,“相公,奴家好崇拜你哦。”说罢还冲着即墨抛了也个媚眼。 即墨在一瞬间有点错愕,而萧暮雨看到即墨惊讶的样子,一改刚刚搞笑的样子,抱住呆呆楞楞的即墨,“好玩吗,相公。” 即墨这才觉得自己被耍了,扭过身子不让萧暮雨抱住自己,而萧暮雨哪里能让即墨得逞,但是马车的空间就这么大,难免会有些震动,好在四周无人,否者不知道会被想到哪里去。 因为打打闹闹,两人也不专心赶路,所以黄昏的时候两人还没有达到留溪镇,荒郊野外,即墨看着萧暮雨对着一块石头做斗争,等到天黑的时候,才做完。 石头不过是普通的河石,常年被河水浸染,变得光滑,萧暮雨把原本厚实的石头变成了一块薄石片,还在周围找了些可以生食的野菜。 即墨实在是不解,萧暮雨却是一脸的笑意,等把野鸡在杀干净,有切成片,萧暮雨把石头往火上一架,等石头红了,把鸡肉放到石片上,涂上酱料,鸡肉一时飘香四溢。 萧暮雨把鸡肉往野菜里一卷,就递到了即墨的嘴里,这种吃肉的方式即墨还是第一次见,野菜脆爽,而鸡肉嫩香,最重要的由萧暮雨喂给自己,一口咬住,即墨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味道真不错,好像还有些甜丝丝的。 等即墨吃完了一个,萧暮雨冲着即墨张开口,“喂我。” 即墨看到萧暮雨长着嘴讨食的样子,马上动手做也敢,递到萧暮雨在嘴边,萧暮雨在吃的时候,还“一个不小心”吃进了即墨是手指,细细的舔了几下,才让即墨的手逃走。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等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吃撑了,月色下,即墨躺在萧暮雨的臂弯你,静静的享受着这静谧的一刻。 等萧暮雨和即墨到了留溪镇的时候,已经是日照当头了,找了一间客栈,在店小二诧异的眼神中,两人丝毫不受影响的走到了房间里头。 店小二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虽说现在达官贵人有养个小倌的嗜好,但都是养在深闺,谁说不是偷偷摸摸的,但是也绝对是不会就这样公然出现在大街上,而刚刚的这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手牵手的出现在大街上,还毫无顾忌的要了同一间房,而且看那两人的架势,不像是青楼楚馆里的人,尤其是那个白衣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神仙呢。 掌柜的看到自家的店小二冲着楼梯发呆,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干活去,瞎看什么,客人的事情也是你能瞎想的。”掌柜的做生意这么多年,这点眼里还有有点,这两个人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惹的。 店小二稍微腹议一下,也就跑开,干自己的活去了。 大堂里,萧暮雨和即墨面对面的坐着,萧暮雨时不时的给即墨夹筷子的菜,周围的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难为了小二,一眼不眨的盯着,这两个人这样一点都不显得的难看,反而让人看着觉着舒心。 正在店小二幻想这是大家公子拐了人私奔呢,还是被家人迫害而逃家的苦命鸳鸯的时候,一群红衣人出现在店里,店小二无奈的叹了口气,停止了自己的八卦,这些人怎么又来了。 虽然不满,但是店小二可不敢开罪这些人,努起笑脸,店小二迎了上去,“客观,雅间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红衣人看这店小二这么识趣,也不打算难为,不过,红衣人中间突然走出了一个艳丽的女人,旁边的红衣人对她敬畏有加,看起来像是一个头目。 这个女人看到不看店小二一眼,准确的来说,是从她一进来就盯住了萧暮雨的那一桌,“呦,好久不见。” 这话是冲着萧暮雨说的,但是萧暮雨抬头看了这人一眼,发现完全不认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就继续低头吃饭,顺便还有夹了一块鱼个即墨。 柳如鹧都快气疯了,这个人还是这么无视自己,用眼神示意一下旁边的人,几个红衣人就冲上了打算教训教训萧暮雨,但是还没等他们靠近,即墨就已经拔剑,把人都给撂下了。 柳如鹧不曾想到,对方居然有有这么厉害的帮手,用手指着萧暮雨,一时说不出话来。 即墨收起剑,继续吃饭,看那个女人居然还在,“你要干什么?” 被即墨的眼神一扫,柳如鹧当下就被吓到了,不过强作镇定的带人离开,等出来店门口,才发现腿有些软,刚刚那人不过是一下,自己这些人就倒下,而且那人就那么看来自己一眼,感觉就像是挨了千万的冰刀一样。 “那人好像有些面熟。”等人离开了好久,即墨才缓缓的开口。 “你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即墨居然还有认识这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等,即墨是怎么认识的???一大串问号在萧暮雨的心里响起。 即墨看着有些着急的萧暮雨,有些失笑,“有些眼熟,不过不记得了,大概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吧。” 萧暮雨偷了一个香,即墨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太有吸引力了,不能给别人看到,萧暮雨是多虑了,从刚刚红衣人进来之后,人都跑了,而且那帮人打算动手的时候,掌柜和小二也都躲起来了,所以说即墨的笑容还是只有萧暮雨一个人看到。 柳如鹧这人心眼很小,得罪过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当日,在谢流馆,要不是这个人自己不至于被人嘲笑,原先受人追捧却是一夜之间身价被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肯为自己赎身,后来才发现是个家有河东狮的家伙,那家伙好色又胆小,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枉费自己做了那么多的手脚,吹了那么多的枕头风还是那他那个老婆没有一点办法。 既然他不敢动手,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没想到那个臭男人居然对自己发火,她柳如鹧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就这个孬种也敢对自己发脾气,一不做二不休,去给那个河东狮陪葬吧。 原以为就这么完了,没想到还能碰到关河,这个人虽说年纪大了点,但是好在身手好,这些年柳如鹧算是看明白了,再有钱再有权,碰上个功夫好的,那都得玩完,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得到这个老男人的宠爱,也在这红衣会占有一席之地,有了这个靠山,再有什么也不能为难自己。 回到红衣会,柳如鹧马上就往关河的房间跑。 关河今年已经六十有三了,柳如鹧是个年轻的,有时候碰到这个老男人,都会觉得恶心,不过对于这方面,柳如鹧非常能忍,只有达到目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柳如鹧坐到关河的腿上,轻轻的摇晃,诉说自己的今天遇到的遭遇,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调戏的样子,关河虽然年纪大,但是也是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人调戏当然会很生气,而且关河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柳如鹧经过这些年也是学聪明了,之前见到萧暮雨不过是太过激动,现在静下来就有不少的注意出来,这两人就在床上商量了起来,当然还有夹杂着别的事情。 而此刻的萧暮雨和即墨还没有丝毫的意识他们被盯上了,这几天有花灯会,萧暮雨和即墨正打算去参加。 今晚两人本来是打算一起去花灯会的,但是萧暮雨一看到即墨,就马上回房间换起衣服,好一会才出来。 即墨今晚穿的一身的白衣,但是不同的衣服还有用蓝色丝线勾勒出来的卷云和麒麟图案,这件衣服是萧暮雨之前还在当皇帝的时候特意做的送给即墨,即墨平时也不穿,今天想着要和萧暮雨一起逛灯会,就穿上了。 萧暮雨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蓝色的衣服和白色丝线勾勒出来的卷云和麒麟,很明显,萧暮雨是打算和即墨穿情侣装。 不过即墨虽然觉得萧暮雨穿这身神采奕奕,但是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来,但是萧暮雨心里却是很开心,以后要多做几套。 灯会很热闹,街上摆满了各种的花灯,还有不少的小吃,萧暮雨和即墨就这么手牵着手慢慢的逛着。 只要是即墨多看了那个花灯一眼,不管是用买的,还是用猜谜的形式,萧暮雨都把它给拿到手,等到醒悟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七八个花灯了。 就在两人对着这些花灯不知道怎么办时候,一群小孩拿着几个简陋的花灯在一边玩,即墨拿起花灯就往小孩身边送,也不说话,就直直的递给他们,虽然即墨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花灯的吸引力还是让小孩战战兢兢的接了下去。 唯有一个小孩很害怕,不敢靠近,萧暮雨笑了笑,吻了吻即墨的脸颊,“别难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小孩吗,总有一个两个不一样,这个就我来送。” 萧暮雨笑眯眯的朝小孩走去,这是不知道哪里来了一大群人,走了过去,一时间,萧暮雨就被挡住了,转眼间,萧暮雨就消失在即墨的眼前。 18.寻回 即墨一惊,推开人群,四处看了看,四周都没有萧暮雨的身影,找到刚刚的那群小孩,居然得知他们不认识那个在一边的小孩,即墨骇然,他们不过走了几天,就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还用这样的方法把萧暮雨给掳走。 萧暮雨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不过是拿个花灯给小孩,没想到不过是个小孩,居然还会下药,只觉一阵甜香,就没有知觉的。 萧暮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身在一个牢狱之中,只是一个单间的牢房,但是外面挂着的刑具寒气深深,看着非常吓人,不过萧暮雨对这些倒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有些担心即墨,不知道他是怎样了,虽然即墨武功很高,但是保不齐被暗算。 等了一夜,萧暮雨才等到来了一个人,不过对方才把水放下,就出去了。 萧暮雨也不疑有他,端起水就喝起来,刚刚醒来自己就发现了浑身都没劲,想来是被下药了,看来对方并不是想直接杀了自己。 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件牢房十分的坚固,好像而围栏上的大铜锁也是不容易打开的。 等了两天,萧暮雨终于等到了抓自己来的人,那人在椅子上坐下,因为背着光,萧暮雨好不容易才看到对方的摸样,居然是之前在客栈里的那个女人,萧暮雨不解,之前就是她故意挑衅,现在大费周章的抓自己回来,难道单单是为了找回面子。 柳如鹧看着眼前有些落魄的萧暮雨得意的笑了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萧暮雨倒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任谁被这样关着都会有些不整洁,长出胡子什么的也在所难免,“你到底是谁,抓我来干什么?” 柳如鹧见对方一点恼怒的样子都没有,自己就先不开心了,这人,就算是被这样了,也不求饶吗,不过自己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让人把萧暮雨给绑在柱子上,柳如鹧拿起鞭子在挥了挥,朝着萧暮雨不紧不慢的的走过去。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的倒刺看过去非常的恐怖,只不过是一鞭子下去,被打中的第一就已经见血了,而且还有些嫩红的肉翻出来。 萧暮雨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么疼,不过萧暮雨到底也没有喊出声,毕竟要是这样的嚷嚷的话,就太没面子了。 萧暮雨越是这样柳如鹧打的就越来劲,萧暮雨还是从对愤恨不已的话语中知道了对方是谁。 萧暮雨可不觉的自己做错了,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当时和即墨一起去看她这是大错特错,还好早早的走了。 柳如鹧打累了,就早了一个壮汉接手,自己在一边欣赏萧暮雨受刑的摸样,吹了吹自己丹红的指甲,“没想到你还这么硬气,虽说男人没有女人的贞洁之说,但是被男人给上了恐怕也会不舒服一辈子吧。牛二,便宜你了。”说完,柳如鹧就得意洋洋的走了出去,这种恶心的场面她看没兴趣看。 牢房里就只剩自己和那个牛二两人,萧暮雨看了这个一脸憨厚的人,“你喜欢男人??” 萧暮雨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是喜欢男人的,要是勉强上的话,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看对方一脸便秘的样子,也知道对方是个直男,“好了,现在你不说,我不说,就当时我已经被你上过了。”看玩笑,不管是前面的第一次还是后面的第一次,他可是都打算留给即墨的。 牛二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他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庄稼汉,来这里也是不得已的,从村子出来,,见过的世面多了些,才知道男人和男人还可以那样,不过他不理解为什么好好的女人不要,非要一个男人,现在却要他和一个男人那样,自己可做不出来,但是命令有难违,好在这个人个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你可不要说出去,俺也不会说的。”牛二叮嘱道,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自己可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当然不会说了,这位大哥,看你的样子像是庄稼户吧,怎么会来这里?” 萧暮雨语气平和,牛二来这里也是受了不少的罪,看这人也不像是什么恶人,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说,但是还是有了倾诉的欲望。 牛二是牛家村的一个普通的种田的,那一日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是要招工到县城里头去干活,给的工钱也多,但是只招年轻力壮的,牛二觉得自己符合条件就去报名了,这样也可以多赚点钱好娶媳妇,不过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些人把这些人放到一起,不是让他们干活,就是有什么打架的事让他们先出头,牛二就见过好几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牛二也想过要跑,但是那些跑了又被抓回来的人的下场又让人害怕,为了活下去,牛二只好努力的大,好不容易才不去外头打架,而是在这里干些粗活,因为自己老实,才被这个夫人给看上,给他干些事。 萧暮雨叹气,这人就是炮灰啊,萧暮雨还是好好的倾听,是不是的安慰几句,虽然这人打过自己,但是也是听命行事,也是个可怜的人。 但是显然,牛二就这么把他当成知己了,好不容易的那个鸡腿来赔礼道歉,萧暮雨也不客气,这两天的伙食可真不是人吃的。 萧暮雨这边气氛和谐,即墨那边可就是剑拔弩张了。留溪镇不过是小镇,萧暮雨又不是什么小孩妇女的,一个大男人被掳走了,能做这件事的肯定是认识的私仇了,仔细想想大概就是那帮红衣人了。 留溪镇突然多了这么一帮人,又加上这些人行事有高调,到打探到这红衣会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也就知道这红衣会在山里,但是不知道什么具体的位置,即墨就在不眠不休的找了两天,才找到所在,虽然很想直接冲进去,把人杀个片甲不留,但是顾及到萧暮雨也在里面,怕他收到伤害,只好强压下怒火,偷偷的潜进去。 擒贼先擒王,在最华丽的屋子里找到一对在床上做运动的男女。 柳如鹧才拜托关河做了这么一件事,派出了一个高手,虽然是个小孩,但却是身手不凡,这也是他求了关河好久,关河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自己的身子,关河还是非常迷恋的,当然要给些好处的。 但是现在突然闯进了的人让柳如鹧吓了一跳,高声尖叫起来,关河被这叫声吓得软下来,要做的他这个年纪,要要硬起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现在这样当然会有火气,一把把柳如鹧挥开,“叫什么你?” 吼完柳如鹧,关河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你是什么人?” “原来是巨虎门的叛徒?” 关河大吃一惊,自己的背叛巨虎门是几年前的事,当年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这几年自己躲得巨虎门躲得厉害,没想到居然会被人发现。“你是巨虎门的人?” 即墨才不管什么巨虎不巨虎门的事,“把人交出来?” 关河还太了解怎么回事,柳如鹧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潜进来,但是想到萧暮雨现在的处境,柳如鹧就是一阵的畅快,喜形于色,“我劝你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那人,现在应该是在男人怀里呻吟,哈哈。” 关河心里想给这个蠢女人一巴掌,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进来,看来外面的人大概被处理了,现在还激怒他。 即墨是真的生气了,萧暮雨是不是的动手动脚,即墨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要做什么他也知道,现在,萧暮雨居然,居然被……拔剑拔出来,把柳如鹧的四肢砍下了,又把关河的脏东西个剁了,这些人,自己是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死的。 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柳如鹧就看见自己的四肢分离,一下子就昏死在血泊里,而关河也只是勉强保着一丝精神,“那人,现在被关在西边的牢房里。”最近抓的人只有一个,而关河现在只求能留下性命,那人最好还活着,否者自己必死无疑。 关河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一脚踩了自己的小兄弟,走出去,终于再也一口气体不上了昏死过去了。 萧暮雨边吃鸡腿,边和牛二聊天,即墨一脚踢开门就见到这样的景象。 牛二也被这声响吓了一跳,“你……你……什么人?” 萧暮雨有些尴尬,“牛二啊,你先出去好吗?” 牛二看了看两人,退了出去,看来是来救人的,能救出去也好,看这人的摸样就知道不应该呆在这里,虽然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牛二就是知道这人是个大人物。 牛二出去的时候还很好心的把门给关上了,萧暮雨哭笑了一下,自己一个囚犯,现在却好好的在这吃鸡腿,而即墨千辛万苦的来救自己,自己真是……唉…… 即墨却不管萧暮雨,他一进来就闻到了血腥为,虽然油灯的光亮很微弱,但是即墨还是看出了萧暮雨身上的伤口,一把就把萧暮雨抱起来,朝外走去。 19.缔结 萧暮雨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吃喝拉撒睡全都在床上,只要他一有想下床的意愿,即墨就盯着他,害他刚放下的脚有收回来。 而且即墨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跟他说话了,趁他不在意的时候就偷摸的盯着他,萧暮雨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快要灼烧出一个洞了,等他回过头,偏偏即墨有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得萧暮雨想问有无从开口。 而即墨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暮雨有没有被……暮雨到现在都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自己贸然问起的话,不知道暮雨会做何感想,如果真的是有,那对暮雨而言肯定是一段不堪的回忆。 思前想后了很多天,即墨终于开口了,“暮雨,我想带你去见我师傅。” “好啊,什么时候动身。”萧暮雨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即墨开口跟他说话了,难不成他这几天想的就是要自己跟他去见师傅,这算不算见家长啊? “你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即刻动身。”即墨说的严肃,眼睛一直一瞬不瞬的看着萧暮雨,好像想出萧暮雨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即墨一向关心自己的身体,从前几天的照顾就可见一斑,但是现在却着急让自己却见他的师傅,莫不是自己中什么什么奇毒,好去找他师傅解解毒,电视剧里头这样的情节可不少,没想到今年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萧暮雨自己都不是非常担心,就是看即墨这个样子觉得这毒可能很棘手,“即墨,你老是告诉我,我是不是中毒快要死了。” “没有’’ 即墨回答的干净利落,但是越是这样萧暮雨越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即墨,你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了,我肯定是快要死了。”说完还做出一副大彻大悟,看破红尘,死了也没有关系的表情出来。 即墨哪里看得了萧暮雨这样,马上就说明了自己的意图,原来找自己的师傅,是决定和萧暮雨成亲,成亲是大事,没有个长辈怎么行,萧暮雨也没有什么长辈,所以即墨决定找自己的师傅主持婚事。 萧暮雨反而愣住了,即墨虽然外表洒脱,但实际上还是挺腼腆的,怎么这会突然决定成亲,不是不喜欢,只是奇怪,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即墨,你老是告诉我,怎么回事?” 即墨以为萧暮雨是觉得自己可怜他,马上安抚道,“你莫怕,之前那件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你还是原来的你,我喜欢你才跟你成亲的,不为别的。” 之前的事??我还是原来的我??这都什么跟什么,看着即墨柔和的眼光,萧暮雨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在红衣会的时候的处境应该是个被侮辱的妇男形象,联系这几天即墨的表现,萧暮雨觉得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即墨,你不会以为我被……” 萧暮雨说的坦荡,即墨点点头,萧暮雨此刻都有撞墙的冲动了,感情自己这段时间在即墨眼里就是这种形象啊,“即墨,如果我说没有呢?” “暮雨,你说没有就没有。” 即墨说的实在是太敷衍了,萧暮雨怎么会没看出来,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萧暮雨不得不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解释的清清楚楚,“如果真的有事,我还会在那吃鸡腿吗,我还没有迟钝到这种地步,不说寻死觅活,怎么也得哭两声是不是。” 萧暮雨这有力的保证最后还是让即墨相信了,紧紧的抱住萧暮雨,“没事就好。” 萧暮雨亲亲的敲了敲即墨的脑袋,这呆瓜,自己肯定瞎想了不少,不过既然他提出来了,自己也不好否决,“即墨,以后有事就直接跟我说,别藏在心里,我们过几天还是去见你师傅吧,商量一下我们的婚事。” 即墨把自己埋在萧暮雨的怀里,也不吭声,自己还急吼吼的说要成亲,现在暮雨没有事,自己却这么主动,觉得有些丢脸,即墨干脆就窝在萧暮雨的怀里不出来了,而萧暮雨直接把这中行为理解为默认了。 有了目标,两人也就不慢吞吞的,十五天的路程硬是被缩短成了十天,这中间萧暮雨自然是心急了,但是即墨不声不响的加快马匹的速度,萧暮雨也看出来了,不过也不点破,即墨脸薄,要是一个不好意思觉得不成亲了,自己可怎么办。 原以为像即墨和他师傅那样的应该住在深山老林里头,与世隔绝,不过等真的到了,萧暮雨才发现自己对高人的定义其实错的离谱,即墨的师傅就住在一个小村庄的边缘,虽然离村子有些远,但是很村里人还有有联系的,而即墨的师傅也不是什么鹤发童颜的老人,反而看过去不过四十多岁,跟萧暮雨初遇即墨的气质非常像,是个帅气的美大叔,旁边还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应该就是莫三娘了,即墨说过这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成亲,但是莫三娘实际上已经是师母了。 萧暮雨和即墨来的时候,归真唐敖四人已经在这里等了他们几天了,“你师傅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就这么放他们四个进来了。” “他们打不过他。” 即墨回答的理所当然,萧暮雨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屁颠屁颠的跟着即墨拜见师傅,说到要成亲的事的时候,即墨的师傅也就问了一句,“你决定好了。”即墨点点头,即墨的师傅也就不再过问了。 事实上,即墨的师傅还是之前还有有些诧异的,不过这几天来的这四人,显然是一对一对的,面对着自己也不避讳,落落大方,看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妥,他是江湖中人,虽然退隐多年,但是也不迂腐,即墨喜欢便好。 “将军,你怎么猜到,我们都来了好几天。”其实也没有几天,但是接到来信之后,归真就激动的不行,将军,这可是大事的,马不停蹄的赶来,发现将军还没有来,不免的等的心急如焚。 卿寒言有些无奈,自己陪了他这么些天,归真都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萧暮雨以来,归真就激动成这样,要不是知道他们俩不过是兄长和弟弟的关系,卿寒言觉得自己可能要吃好几缸的醋了,虽然现在也吃了不少。 唐敖虽然没有外露太多的高兴,但是从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来他也是很欣喜的,恭恭敬敬的给萧暮雨行了一个军礼。洛寂然也跟着唐敖行了个军礼,虽然不伦不类的,但是也难看就是了。 晚上,即墨和萧暮雨躺在床上,萧暮雨侧着身子,用手扶着头,就这么看着即墨。即墨被他看到有点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通知唐敖他们的?” “觉得成亲的时候,就飞鸽传书给他们了,你不喜欢?那我赶他们回去了。” “不是,就问问,人多点热闹。” 说完即墨有不知声了,三娘说后天就是好日子,赶早不如赶巧,即墨觉得自己后天要和暮雨成亲后,就觉得自己一碰到暮雨就不好意思。 萧暮雨了然的笑了笑,现在即墨非常容易害羞,这样好像也不错。其实他只是通知唐敖和归真,说明了可以带家属,洛寂然和卿寒言就这么来了,看来关系已经定下来了,本来想说三人一起成亲的,但是唐敖这人非说什么长幼有序,萧暮雨也不反驳,虽然唐敖的年纪比自己还大了两岁。 萧暮雨和即墨觉得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但是因为时间有限,还是够忙的,但是这些事都是唐敖四人和三娘操办的,唐归和归真自然不必说了,把自己当成是萧暮雨的娘家人,而卿寒言和洛寂然看自己的爱人这样卖力,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这四个人都是男人,自然有不细心的地方,三娘作为即墨的长辈,自然是要出手的。 即墨的师傅一直表现的淡淡的,但是却能是不是到处点关键,今晚就要举行婚礼了,师傅一句“礼服准备好了没?” 愣是把三娘给急坏了。这个小村庄准备点酒水吃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婚礼的衣服各家都是自己准备的,哪里有外借外卖的道理。 不过,归真却是偷偷的把三娘拉到角落,神秘兮兮的跟三娘说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婚礼前的几个时辰,萧暮雨就不见了,三娘的说法是新郎新娘在婚礼举行前最好是有几天不见,但是鉴于两人都是男人,这个礼俗也就不必太遵守,过过形式就行了,即墨也不抬了解这些,所以还是听从了三娘的话,穿上了红色的礼服在大厅老老实实的等着。 在即墨终于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萧暮雨凤冠霞帔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当然他还披着红盖头,开玩笑,他这五大三粗的摸样办女装肯定不好看,所以只留个即墨看就好了。 归真笑嘻嘻的把萧暮雨牵到即墨的跟前,即墨说不吃惊是假的,原以为两人都穿男式的礼服,没曾想得到暮雨居然为自己做到这一步,郑重的牵过萧暮雨的手,对着师傅就是一拜,而在拜高堂的这个环节,萧暮雨还是觉得让归真和唐敖两人也受了他们的一拜,毕竟他俩现在就是他的娘家人了。 20.洞房花烛 红烛下,即墨小心的掀开萧暮雨的盖头,萧暮雨也配合的做出娇羞的样子,不一会儿萧暮雨就先绷不住了,小声的笑出来,虽然自己的想法是挺浪漫的,但是自己怎么越来越觉搞笑呢,当初画完妆自己就有些后悔,虽然没有浓妆艳抹的,但是好歹也是上了粉,看过去不伦不类的。 即墨却是觉得萧暮雨美艳动人,萧暮雨不是什么肌肉型的,身材的比例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虽然五官一点都不女气,但是这么一打扮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加上即墨情人眼里出西施,萧暮雨可不是就倾国倾城了。 端起桌上的酒杯,“我们今天成亲了,暮雨。”说罢就与萧暮雨碰了碰酒杯,萧暮雨制止了即墨的动作,在即墨奇怪的眼神中,手臂与即墨交叉,“喝交杯酒。” 即墨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这个交杯酒还是博得了即墨极大的好感,这样贴着喝酒感觉跟亲近而且,不过才一杯酒,即墨就觉得自己和暮雨贴着的手臂烫的吓人,感觉接触的手臂快要烧起来了。 萧暮雨当然也感觉到即墨的不一样,但是相比与即墨的紧张,萧暮雨可是胸有成竹,毕竟要是洞房花烛夜两个人都是愣头青的话,那可怎么得了。 头上的凤冠实在是有些重,萧暮雨稍微歪了歪脑袋,“即墨,帮我把头饰摘下吧。” 萧暮雨就坐在床沿,眼波流转,显得娇媚可人,当然这不过是即墨稍微有些臆想,有些着魔似慢慢的把萧暮雨的头饰给摘下来,等到最后萧暮雨的长发披下的时候,即墨就把手慢慢的抚在萧暮雨的脸上。 萧暮雨歪着头就这么看着即墨,两人凝视许久,即墨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呆呆的,萧暮雨暗想,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做吧,本来打算让即墨来的,但是现在情形的话,还得自己来,不过,错过这次机会的话,即墨想翻身的话,那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萧暮雨把脸靠近即墨,先是在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在嘴巴停住,在即墨的唇上流连了许久,在慢慢的从下巴往下,在脖子的喉结出慢慢的舔舐,即墨稍稍的把头仰起来,方便萧暮雨的行动,等到动情处,还轻轻的叫出声来。 解开即墨的腰带,用嘴把即墨的衣服撩开,“即墨,解开的衣服。” 萧暮雨的声音含糊不清,但是即墨却听得一清二楚,手有些颤抖的贴到萧暮雨的腰上,虽然很僵硬,但还是顺利的解开了萧暮雨的衣服,两人就这样赤裸的贴着,虽然即墨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还是牢牢的环住萧暮雨的腰。 萧暮雨把即墨按在床上,自己覆盖在对方的身上,“即墨,抱紧我。” 即墨双手穿过萧暮雨的腋下,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像一只虾米一样,弓在萧暮雨的身下。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萧暮雨觉得其他的三项都应该排在后面,这洞房花烛夜才是最最重要的,此刻,萧暮雨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成亲之后,大家分道扬镳,归真等人回到朝堂,而萧暮雨带着即墨开始他们的蜜月旅行,虽然这里不兴这个,但是萧暮雨本人还是非常喜欢的,即墨显然也是喜欢的,毕竟只要和萧暮雨在一起,干什么他都高兴。 为了即墨的身体考虑,萧暮雨把马车换成了牛车,在景国,牛车不过是农家用来运货的,一般的富贵人家是不屑于用牛车的,但是萧暮雨可不管这些,牛车更加稳当,虽然慢些,可是比起马车来更加舒适,牛车外观只是普普通通,但是在里面,萧暮雨却是精心布置的,用上好的雪狐皮扑在四周,里面也安置了小柜子,放了上好的茶叶,以及可以保存比较久的的吃食,而座位底下的中空设计也拓宽了牛车的空间,显然萧暮雨是把这辆牛车当成是房车在设计了,不过也确实是非常的方便,毕竟有些事时候做完爱做的事之后,会不知觉的错过城镇,不得不说这种设计还是非常人性化的,萧暮雨考虑的非常的周详。 牛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潜行,萧暮雨透过牛车的小窗户看外面飘飘扬扬的雪花,把即墨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靠在,欣赏外面的雪景。 也许是下雪的缘故,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天色慢慢的昏暗了下来,在快靠近风华城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挡住了萧暮雨的牛车,不过那人很快就断气了,萧暮雨也不在意,继续前进,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风华城。 风华城里非常的热闹,到处可见一些带着兵器的武林人士,但是这些和萧暮雨和即墨都没有关系,他们是来度蜜月的,有热闹的话,也不过是看客的身份。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还有空房的客栈,虽然小二对他们的牛车很不屑,但是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前马上就改观了,招待殷勤,但是鉴于小二留给萧暮雨的最初印象并不好,所以并没有得到什么赏钱,小二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小声的嘀咕几句。 “你听到了没有,他说我们是小气鬼,之住一间房,也没有给他留赏钱。”萧暮雨说的无所谓,但是即墨却站起来,“要不要去教训一下。” 其实即墨的脾气非常的坏,但是不过平时冷着一张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所以不是很突出,对于得罪过他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自从和萧暮雨在一起之后,即墨觉得自己好像对其他的事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要是呆在萧暮雨的身边,脾气什么的好像都不翼而飞了一样,但是只要是对萧暮雨有人任何的不利,即墨的反应却是很到。 萧暮雨坐在浴桶了,两人原本面对面,即墨这一站起来,中间的部位正好对着萧暮雨的脸,萧暮雨好笑的看着还浑然不觉的某人,直接就张开嘴,亲亲的咬了一下,即墨被这么一激,一下子就跌坐在萧暮雨的腿上,萧暮雨坏心眼的咬了咬即墨的耳垂,虽然现在在水里很舒服,但是天气很冷,水温很快就会降下了,未免两人感冒,萧暮雨拿出大块的浴巾,让即墨想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用浴巾把两人包起来,走向床铺,两人很快就把身上擦干,即墨还有些迫不及待的用内力把两人的头发也弄干,虽然即墨不承认自己在着急,但是这哪里能瞒得过萧暮雨,毕竟新婚燕尔,对某些事有些食髓知味,这也是很正常的。 天才蒙蒙的亮,即墨正窝在萧暮雨的胸膛,两人都睡得非常的香,但是一阵激烈的捶门声音却是吵醒两人,即墨把要起身的萧暮雨按住,自己稍微直起身子,对着门口就是一掌,房门外的声音马上就安静下来,即墨又趴在萧暮雨的身上继续睡,萧暮雨宠溺的笑笑了,一手抱住即墨的肩膀,一手环住即墨的腰,也很快就睡着了。 门外的店小二就倒了霉了,他一开始就看不过这两人,今天青玉派来找人,小二马上就联想到了这两个,马上就指引青玉派的人来捉人,这些还不够,小二还自告奋勇的当马前卒,主动的去敲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过去了。 两人神清气爽的醒来,梳洗完了之后,就见门口昏了十几个人,萧暮雨也不在意牵着即墨的手跨过昏倒的众人,施施然的就外店外走去。 雪早已停了,路上有不少人在摆摊,萧暮雨牵着即墨来到了一家小粥铺,粥铺的生意很不错,不过萧暮雨和即墨也不赶时间,还是慢慢的排起队来,很快两人就等到了座位,点两碗招牌的猪骨瘦肉粥,有叫了几个小菜,虽然不过是简单的吃个早餐,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让人觉得四周好像有粉红色的泡泡在不断的飘出,两个当事人却浑然不觉。 “在下莫翼刃,不置可否……” 萧暮雨瞟了一眼这个身着红衣,看过去一派风度翩翩的读书人的摸样,不过这么冷的天,只穿着单衣,而且还拿着一把扇子,萧暮雨看着就觉得冷,“请坐。”这里不是自己专属的,有个人拼桌什么的也不足为奇,不过,萧暮雨还是不是很喜欢有人打扰他和即墨的二人世界,但是他们也快吃完了,与人方便,也就让对方坐下了。 对方也老老实实的喝粥,所以萧暮雨也就不在意了,等吃完之后,萧暮雨把钱放在桌上,牵起即墨的手,打算走了,莫翼刃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想喝粥,看到萧暮雨就是有结识之心,才故意来套近乎,为了不显得的故意,莫翼刃还想等到两人要走到时候跟自己告别,借此提出一起的想法,但是这两人却丝毫没有跟他告别的意思,而且好像这两人还没有告诉自己他们的名字,莫翼刃有些挫败了,原以为自己在这风华城里还是有些面子的,没想到已经不吃香了,自己还不知道。 可是莫翼刃可是简单放弃的主,既然人家不主动,就自己主动点,不过还没等莫翼刃开口,即墨一个眼神就让莫翼刃生生的止住了要出口的话。 莫翼刃打了一个激灵,觉得浑身都冻起来了,以为不过是个冰山美人,现在想来这人确实一个角色,而且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莫翼刃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沦为了小喽啰了,随随便便出现一个人比自己强,算了,还是回去穿件衣服,老实本分的做好自己的小角色。 21.祸事 即墨的那一眼萧暮雨没有看到,所以也没察觉莫翼刃的什么不妥,不过就算萧暮雨看到了话,大概也会不以为意,而且很有可能吃醋即墨多看了别人一眼。 对于莫翼刃没有跟上来,萧暮雨还是松了一口气,对方看过去好像武动挺高的,虽然没说急句话,但是萧暮雨还是感觉到了莫翼刃是个狗皮膏药的类型的人物,黏上了就很难再甩掉。 萧暮雨兴致很高的牵着即墨到处逛了逛,对于别人的侧目一律无视,秀恩爱的什么的做的非常的明目张胆,而且还毫无自觉,风华城虽说只是一个城,但是非常的大,所以逛了一上午,也不过是走过了小半个城。 但是就这小半个城还是让萧暮雨很吃惊,虽说这里是景国的地盘,但是却没有官员治理,全都有江湖人士操控,听说过这样的地方,因为朝廷和江湖有很明显的分界,而且这样的地方也只是少数,所以也就放任之,否者为了这一点点的地方和江湖为敌的话,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江湖的存在在某些方面还是制衡了朝廷,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这里并没有萧暮雨现象的混乱,反而井井有条。 回到住的客栈,就发现大厅里坐了很多的人,而且看服饰是同一伙人,这活人也不吃饭,就死死的盯着大门看,萧暮雨和即墨一进门,这些人马上就握住了兵器,站了起来,但是有些顾忌的不敢靠近。 萧暮雨秉承的敌不动我不动的宗旨,拉着即墨找了个空位子,朝这在柜台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小二吩咐道,“端几个菜出来,我们还没吃午饭。” 毕竟萧暮雨还是客人,而且从早上的那一掌看来这两人不时什么小人物,小二不傻,现在不知道谁输谁赢,好好开罪,老老实实的吩咐厨房做菜,而且麻溜的给萧暮雨上菜了,还端了一壶酒。 对于酒萧暮雨和即墨都不是非常的在意,只是放在了一边,小二以为是自己已经开罪了这两人,顿时战战兢兢起来,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一个碗。 瓷碗清脆的落地声把气氛弄得更僵了,原本已经坐下十几人有从新站了起来,只见这几个人中的一个小头目样的人有些气愤朝萧暮雨和即墨走来,他这一动,身后的人也跟着动起来。不一会儿萧暮雨和即墨就被围起来了。 “说,是不是你们杀了我们青玉派的掌门。”小头目冲着萧暮雨和即墨就质问起来。他们青玉派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死了掌门可是大事,昨天他们找到掌门的尸体,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凶手,有人看到有一辆牛车路过,他们就找上门来了,虽然认为牛车里的不太可能杀了自己的掌门,但是早上的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两个人。 被这些弄得萧暮雨也吃不下饭,这些说的也没头没尾的,萧暮雨觉得有些厌烦,什么青玉派,什么掌门的? 即墨看到萧暮雨细微的皱眉,心里的不快更甚了,“张泰昨天死在了风华城的路上,我们碰到的时候已经死了。”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小头目见即墨说的这样云淡风轻,不管心里是什么想法,但是面上一定要表现出什么气疯的样子,毕竟手底下的人都在看着。 即墨觉得自己已经解释过了,这些人又这样的咄咄逼人,实在是怒了,就在他觉得拔剑的时候,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什么事这么热闹?” 来人身着红衣,真是早上的莫翼刃,不过现下他没有拿扇子,而且衣服也变厚了,那件红衣是一件红色的棉衣,看过去喜感十足。 但是这帮青玉派的人倒是没心思去看这件红色的棉衣,对于莫翼刃,他们好像很忌惮。 萧暮雨和即墨可就没有什么好顾忌了,看到莫翼刃,都忍不住笑了,即墨还好,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是笑了,也就萧暮雨看出来,而萧暮雨可就不行了,直接就笑得前俯后仰的,扶着即墨的肩膀,一直的抖。 “赵彦定,青玉派的张泰死了,松剑派的千余子也死了,两人被杀的手法是一样的,已经认定是同一人所为,千余子是三天前在风华城里被杀,那时候我这两位朋友可没有在这里。” 莫翼刃说的一派轻松,但是赵彦定却是冷汗直流,先不管他说的事是不是真的,就单单是莫翼刃三个字,在风华城里谁人不卖给面子,对于青玉派而言,这样的人物是惹不起的。 “莫少庄主说的是,小人失策了。”说罢,就带着人撤了出去。 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萧暮雨看没什么事,就打算带着即墨回房间,但是莫翼刃哪里肯,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套近乎就这样没了,他可不甘心。 “兄台留步,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交个朋友。”莫翼刃急急忙忙的开口挽留。 萧暮雨看了一眼莫翼刃,虽然他觉得就算这人没有出现,他们自己也可以解决,而且这种小喽啰,即墨不出手,自己也可以搞的定,但是既然莫翼刃出现,而且解决了一个麻烦,自己也应该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看这人有点傻缺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 “我是萧墨,这位是我的相公,即雨,很感谢莫公子了。”萧暮雨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和即墨的真名,自己虽然已经退位了,但是好歹是当过皇帝的人,而即墨之前在江湖的名声就响当当的,他们这次是打算度蜜月的,可不希望大张旗鼓的。 莫翼刃显然是被这个相公给惊住了,这两人明显都是男人,就算是短袖,那个即雨也应该扮演妻子的角色,而萧墨看过去比即墨更加适合当丈夫,真是人不可貌相。 即墨倒是对萧暮雨的说法很开心,自己是即雨,萧暮雨是萧墨,他们是对方的一部分,而且暮雨还说自己是丈夫,虽说萧暮雨在婚礼上做了新娘的装扮,但是即墨以为在对外是时候,萧暮雨还是会站在丈夫的角度,但是没想萧暮雨这么简单就承认自己是妻子,这让即墨非常的开心。 即墨的反应萧暮雨一清二楚,对丈夫还是妻子,萧暮雨无所谓,妻子也好,丈夫也罢,只要即墨喜欢,他就可以担任任何一个,不理会这个下巴都合不上的莫翼刃,拉着即墨就往房间走,虽然白日宣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即墨这个感动坏了的样子真是刺激到萧暮雨了。 莫翼刃失魂落魄的飘荡回了落雨庄,一屁股坐在花园的石凳,看到眼前有茶,也不管有主没主,就直直的喝了起来。 这可把任冰儿吓了一跳,她刚刚在花园里练习鞭法,看到直直的朝她走来,以为有什么话对她说,就停下了休息了一下,并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是看到莫翼刃却好像是没有发现她一样,就像中邪了一样,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莫翼刃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任冰儿着急了,“二哥,二哥,这怎么,回答我,二哥。” 任冰儿的尖叫声不仅是唤醒了莫翼刃,还把东方逸给引来过来。 “冰儿,你这是怎么了,叫的这么大声,女孩家家的,斯文一点。”莫翼刃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不满的对任冰儿说到。 “你还敢说我,你到时看看自己,发生什么事了,一副掉了魂的样子。” “翼刃,怎么回事。”东方逸从拱门走进了,他看到莫翼刃没精神的样子,本也不在意,但是任冰儿的这一声大吼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东方逸说话不温不火的,但是显然是站在任冰儿的那边,本来就有些混乱,现在和人说说的也好,莫翼刃把遇到萧墨和即雨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把千余子的事说出去了。” 莫翼刃没想到东方逸听了这么些,就只是要说这个,撇撇嘴,“大哥,这件事迟早都会传出去的,我不过是早点说出去罢了。” “对啊对啊,二哥,你别管大哥,跟我说说那两个人的事。”任冰儿这可来了兴趣,这两人能被二哥注意到,肯定是不凡,而且承认他们就是夫妻关系,这是多大的勇气。 “冰儿,我和你二哥说的是正经事。”东方逸摆起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任冰儿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推了推东方逸,“大哥,我问的也是正经事,你别打扰我,对了,你刚刚在干嘛?” “会客。”东方逸老实回答。 任冰儿马上就叉起腰,“那你还不快去。” 东方逸虽然很想说对方已经离开了,但是任冰儿显然是要轰走自己,所以东方逸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出去了。 莫翼刃对这个大哥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对自己东方逸就管教的头头是道,对任冰儿就一点招都没有,知道的说任冰儿是三妹,不知道还以为任冰儿是大姐呢。不过,现在任冰儿缠着自己,要他讲萧墨和即雨的事,事无巨细,任何的地方都要讲,莫翼刃后悔死了,自己好端端的干嘛告诉这两个人,一个一点忙都帮不上,另一个却是帮倒忙,自己瞎琢磨什么的也好啊。 22.隐瞒 任冰儿拉着莫翼刃的手,就要往客栈里闯。 “冰儿,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吓到对方,看你怎么办?”莫翼刃慢悠悠的说到,任冰儿真是被大哥宠的没边了,虽然说人在江湖,也没有太多讲究,但是这样急吼吼的像什么样子,而且自己还没有做好去面对那两人的准备。 任冰儿这才停下了,稳了稳情绪,一改刚刚火急火燎的样子,马上变成了一个淑女,慢慢的走了进去,看到莫翼刃瞠目结舌,不够马上就跟了进去,他可得好好看着这个妹妹。 在萧墨的房门前停下,莫翼刃把任冰儿拉倒自己背后,免得她太激动,失了分寸,先敲了敲门,莫翼刃开口道,“萧兄,在下莫翼刃。” 萧暮雨打开房门,看到莫翼刃和他背后一个陌生的女孩,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很熟吗?之前的事不都道过谢了,但是萧暮雨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客气的请他们进来了。 而莫翼刃背后的女孩非常激动,特别是看到即墨以后,就差上蹿下跳来表示自己兴奋之前,即墨也有些莫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莫翼刃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刚想开口解释几句,任冰儿就打断他了,“相比两位就是萧墨和即雨了,我叫任冰儿,是莫翼刃的妹妹,我们还有一位大哥,叫东方逸,现在是落雨庄的庄主。” 看到萧墨和即雨的不解的目光,任冰儿有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原来任冰儿的师傅是个非常奇怪的老人,收了莫翼刃三人就是不承认是徒弟,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还让他们以兄弟兄妹相称,而此次任冰儿的目的就是想让萧暮雨和即墨住到落雨庄去。 萧暮雨当然拒绝了,毕竟住在人家的地盘并不方便,而且他们好像和莫翼刃没有很熟,而且任冰儿还是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邀请,看莫翼刃的表情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任冰儿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莫翼刃拉了出去。 “冰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这样的唐突,要是人家认为我们居心不良怎么办?”虽然还没有收拾好心情面对萧墨,但是莫翼刃还是不想再他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二哥,你就别婆妈了,我已经问过大哥了,他不反对,而且你不想多见见那个萧墨。” 任冰儿的话可谓是一刀戳到了莫翼刃的软肋了,可以多见见萧墨,这对他来说是多么诱惑的一件事。 而房间内,小夫妻也进行着一场对话。 “暮雨,我们还是去吧。”即墨认真的看着萧暮雨。 萧暮雨则有些不解,“为什么??” “青玉派的人虽说实力不济,但是却抵不过他们人多,莫翼刃的话虽说暂时安抚了青玉派的人,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无效了。”即墨有自己的担心,青玉派不过是占着人多,才有今日的地位,可是就是这人多现在成了一个麻烦,就自己一个人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有暮雨的话,他们要是使个什么手段,暮雨可就有危险了。 萧暮雨明白即墨的担忧,虽然自己不会什么内力什么的,但是从军多年,还是有些身手了,即墨却总是为自己担心,算了如果能让即墨安心的话,去落雨庄也没什么。 所以,但任冰儿再次提出要两人去落雨庄的时候,萧暮雨答应了。 虽说,萧暮雨和即墨是客人,但是任冰儿却丝毫没有把他们当客人,一副自己人的样子,而且也没有把他们安排在客房,而是安排在一个独立的小院里面,俨然一副主人的摸样。 萧暮雨对这些就有些奇怪,更奇怪的还是落雨庄庄主东方逸飞态度,看莫翼刃和任冰儿的摸样应该是非常欢迎我们的,当是这个东方庄主对他们却是不热不冷,但这也是让萧暮雨稍微想了想,毕竟不管他们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任冰儿常常来串门儿,要么是带些特色的小吃,要么的来说说风华城里的有名景点,任冰儿很活泼,又不会让人觉得无理,与她呆在一块,萧暮雨和即墨都觉得挺有意思是,但是过了一阵,落雨庄好像有什么庆典,任冰儿来的就少了,而且萧暮雨发现即墨好像有偷偷的去见什么人。 萧暮雨在落雨庄里闲逛,即墨最近好像有事在忙,都不陪在自己,百无聊赖的用石头投向池塘,看那一圈一圈的的波纹。 “萧兄真是好兴致啊。” 萧暮雨转头,就见莫翼刃刃双手背在身后,含笑看看这他,萧暮雨也转过身来,勉强的打了一个招呼,现在他可没什么心思顾别人,他要好好的想想即墨的事,夫妻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也是正常的,虽然知道这么想,但是即墨要真有的,萧暮雨还是不舒服。 莫翼刃看萧暮雨好像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篮子酒菜来,既然对方盛意拳拳,萧暮雨也就不好拒绝了,在小亭子里,两人就开始喝酒聊天。 “萧兄,不知你今次来风华城所谓何事??” “和即墨一起度蜜月。” “度蜜月?什么是度蜜月??”莫翼刃不解,度蜜月这个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度蜜月就是两人成亲之后,一起出门远游,到处走走,玩一玩。”萧暮雨苍白的解释道,这个词他一直当做一个浅白的词,猛的要解释还真有些难度。 萧暮雨解释的勉强,莫翼刃却听得认真,成亲之后,夫妻两人一起远游,听起来又温馨又有趣味,就这个话题,莫翼刃接着追问下去,萧暮雨喝了点酒,莫翼刃有一副好学的样子,就慢慢的讲起了他和即墨度蜜月的趣事,其中不乏炫耀一些他和即墨的甜蜜。 莫翼刃听入神,两人就这么一人讲,一人听,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所以当即墨找来的时候,萧暮雨已经有一些微醺了。 即墨看也不看莫翼刃,用手扶着萧暮雨就往回走,而莫翼刃看着远去的两人,眼神也有些迷离,看着看着扶着萧墨的即雨就被换成了自己,“我真的是醉了”自嘲的笑了笑,莫翼刃的眼神却没有离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了,莫翼刃还是愣愣的看着。 萧暮雨也并没有真的醉了,只不过有些晃神,而即墨一路上也没有跟萧暮雨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 直到晚上躺下,即墨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萧暮雨那点酒意早就散了,月光下,即墨呼吸均匀,但是萧暮雨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 平日里,如果即墨不跟他说话,萧暮雨都会惴惴不安,而且马上就开始哄即墨了,但是这次,萧暮雨却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了,他从莫翼刃那里知道即墨最近见的人就是东方逸,而且从莫翼刃的语气中,好像即墨从前就认识东方逸了,萧暮雨有点被隐瞒的感觉,这让他有一种憋闷的感觉。 越想越觉得憋屈,萧暮雨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用手轻轻的按在即墨的小腹上,慢慢的往下抚摸,等即墨的呼吸有些急促的时候,萧暮雨的手兵分两路,一只在上,一只在下,在即墨的身上打旋,等到即墨动情的时候,萧暮雨突然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即墨也硬气,就是不开口,但是慢慢的靠着萧暮雨蹭。 萧暮雨很想就这么凉着寂寞即墨一会,但是萧暮雨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即墨这么个蹭饭,坚持了一会就弃械投降了。 不过萧暮雨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所以折腾即墨就折腾的有些狠了,把即墨翻来覆去的折腾。 即墨又痛又舒服,好像冰火两重天一样,而萧暮雨好像就是要即墨这样,平时萧暮雨总是顾忌到即墨,并没有太放纵自己,而即墨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冲击,一遍又一遍,即墨以为结束的时候,萧暮雨又欺身上了。 等到结束的时候,即墨已经满头大汗的,萧暮雨覆在即墨的身上,一口一口的舔这即墨的汗水。 “暮雨,别这样,已经不行了。”即墨显然是累瘫了,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现在肯跟我说话了。”萧暮雨的语气有些淡淡的,但是也没有停下动作。 即墨抱住萧暮雨的腰,让两人贴到紧紧的,“暮雨,别……” “不做了,就舔舔。” 即墨得到萧暮雨的允诺,放下心来,对着萧暮雨的唇就吻了上去,这个吻只是唇贴着唇,并没有深入的意思,而且还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显然,萧暮雨对此很受用,在即墨停下了的时候,还不让对方走,抱住即墨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着实的吻了个尽兴,才放开。 “你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 即墨其实有点被刚刚的床事给吓到,虽然自己也很舒服,但是萧暮雨和他在做的时候都会跟他说说话,哄着他,而这次萧暮雨却是一个声音也没有发,所以即墨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最近的事告诉了萧暮雨。 事情其实很简单,东方逸的师傅和自己的师傅有些交情,而这次落雨庄遇到了点麻烦,东方逸找自己帮忙,而这样势必就会暴露出萧暮雨,有些犹豫不决,还没有决定下来,而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暮雨说,他害怕暮雨会觉得自己麻烦。 即墨的担心实在就是杞人忧天,但是热恋的人总是会这样患得患失的,这么久了,萧暮雨也看出来了,即墨对江湖有眷恋的,快意恩仇,谁人会不喜欢,而且在这江湖里,即墨是当之无愧的王者,萧暮雨是个会宠人的,即墨的心意就是他的心意,能让即墨高兴的事,他很乐意去做,所以萧暮雨赞同了即墨,而且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乐意。 即墨对萧暮雨的赞同很开心,马上就赏了萧暮雨香吻一个,但是马上有变了脸,开始兴师问罪,“你和莫翼刃喝酒了。而且喝了很久。” 萧暮雨马上就察觉到即墨的不乐意,于是就细细的解释了自己和莫翼刃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自己心情不是很好,有正好有个人,就一起喝酒了,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而即墨当然是相信萧暮雨的,只不过有点不喜欢萧暮雨和别人单独呆在一块。 “吃醋了。”萧暮雨痞气的笑。 即墨老老实实的点头称是。 “真诚实,为妻奖励一下好不好。” “你不是说不做了。” “相公,你怎么总是想这色色的事,本来是不做了,但是既然你提起来,满足你可好。” 也不得即墨回答,萧暮雨就开始了动作,本来就没出来,动起来倒也方便。 23.误会 这件事,明显就是任冰儿下的套,让他们到落雨庄根本不是什么热情好客,而是想走即墨帮忙,那么这么说来她早就知道即墨的身份,所以再次遇到任冰儿的时候,萧暮雨的神情就变得不热不冷了。 任冰儿对上萧暮雨的脸,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但是握了握拳,还是上前打了招呼,“萧公子,还请你听我解释一下。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现在我们已经在落雨庄里,而即墨也答应要帮你们的忙了。” 任冰儿一听,把要讲的话有咽回嘴里,眼眶红了起来,手足无措起来,她一直都是哥哥宠着,自己有聪明,所以从来没有这样的责怪,虽然萧暮雨的声音不大,但是任冰儿心里就是难过的紧。 而在一旁的东方逸当然就怒了,任冰儿可是他们最宝贵的妹妹,哪里荣得了一个外人这样说她,“冰儿事先并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只不过是后来告诉她的,之前对于你们冰儿是真心相待的。” 萧暮雨看了看东方逸,虽说东方逸的名字有一个逸字,但是为人并没有很洒脱,反而看过去有些严肃刻板,除了对待任冰儿和莫翼刃的时候稍微有些笑意,其他的时候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虽然样子长得不错,却很难让人喜欢上。 任冰儿扯了扯东方逸的衣袖,“哥,你别说了。” 东方逸也就适当的闭嘴了,不理会萧暮雨,带着任冰儿就走了,而萧暮雨看了看眼圈红红的任冰儿也有些不忍心,对方只是一个小姑娘,自己就把她给气哭,做的好像不妥,算了算了,既然即墨已经答应了,而且对于即墨的能力萧暮雨和很有信心,也就不计较了。 这样天阴沉的厉害,萧暮雨在房里烫壶酒打算等即墨回来是时候一起和,莫翼刃就急急的跑来了,也不等萧暮雨反应过来,张口就是一句,“你为什么骗我?” 萧暮雨愕然,自己做什么了,就惹得这人这样的质问,“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叫萧墨,可是你不是萧墨,你是萧暮雨,我们不是朋友了吗,为什么你连一个真名都不告诉我。” 莫翼刃说的句句血泪,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萧暮雨张了张嘴,想说的什么又说不出口。 莫翼刃看萧暮雨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对方不把他当做朋友,自己一直都是自作多情了,“你……你……”莫翼刃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自己反倒是话没说完,扭头跑了。 即墨回来的时候,就见莫翼刃匆匆的从他身边跑过,眼里好像还有水汽,低着头,就这么直直的往前跑,即墨侧开身,让他跑过去,但是石头是不会动的,莫翼刃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上,莫翼刃就这么坐在了雪地上,这是天空中已经下起了雪花,莫翼刃就这么一动不动在坐着。 “即墨,你回来了,听说风华城里的霓康久很好喝,我试了试,的确不错,要不要喝?”虽然是个问句,但是萧暮雨已经把酒杯递了了过去,即墨并没有喝,随手就放在了桌子上。 萧暮雨有些不解,这酒挺好喝的,舔舔的,风华城的特产,别的地方没有,而且度数很低,当果汁喝挺好的,即墨一向喜欢甜的,对自己给的东西来者不拒,今天怎么就放下了。 “暮雨,我刚刚看到莫翼刃了,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即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堵的慌。 萧暮雨双手捧着即墨的脸,认真的看了看,“他难过情有可原,你难过什么?”很明显即墨是被莫翼刃影响了。 “暮雨,我看到莫翼刃的样子,心里堵得慌,好像看到了自己。” 萧暮雨有些莫名,即墨和萧暮雨一点想象的地方都没有,即墨难过什么,想了想,萧暮雨旋即就想通了,“即墨,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铁石心肠的,对待萧暮雨太过分了。” 事实上,萧暮雨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好是事情,虽然平时萧暮雨看过和蔼,但是对待陌生却是很生疏,出来心里认定的人,虽然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即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萧暮雨看的可爱,就在即墨的唇上啄了一下,“即墨,你是你,莫翼刃是莫翼刃,对于你我永远不会变,你不要担心我会对你冷漠。” 即墨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萧暮雨,即墨把莫翼刃联想了自己,觉得假以时日,萧暮雨不喜欢自己了,也会那样对自己。 萧暮雨接着说道,“莫翼刃现在真在气头上,我才放着,晚些时候,我会去找他把误会解开的。” 即墨听了萧暮雨的解释刚有点宽慰,就听到萧暮雨说要去看莫翼刃,咬了牙嘴唇,不乐意了,但是萧暮雨说的有道理,自己不能太小家子气,“那你去吧。” 萧暮雨一下就乐了,这咬牙切齿的样子,哪里是要自己去的摸样,根本就是在说你要是去了,我就咬死你。 喝了一口酒,吻上即墨的唇,萧暮雨慢慢的把酒渡给了即墨,一口酒本没有多少,但是萧暮雨却喂的非常的慢,慢到即墨的手慢慢的环上萧暮雨的要,慢道萧暮雨扯开即墨的腰带。 晚上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月光皎洁,照在雪地上显得亮堂,而萧暮雨手里拿着一个篮子,慢慢的在雪地上行走。 莫翼刃心里难受,晚饭也没有吃,就这么呆着房里,其实过来这么就,莫翼刃也冷静下来了,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莫翼刃还是是很自持的开门了。 看到门外的人时候,莫翼刃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刚刚的冷静全都白费了,萧暮雨可不管莫翼刃自己就走了进去,把酒菜给摆好。 看莫翼刃还等呆在门口,轻咳了一声,莫翼刃也反应过来,把门关上,静静的做在了位置上。 萧暮雨有些尴尬,这两人都不说话的话,自己来的价值就没有了,为莫翼刃斟了一杯酒,“莫兄,我敬你一杯。”说罢抬起手上的酒,但是莫翼刃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了。 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耍什么脾气,怎么那么难伺候,但是貌似是自己先得罪对方的,萧暮雨还是耐心的继续。 但是莫翼刃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是佛祖也有脾气了,莫翼刃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拿出教训兵痞的样子来,“够了,莫翼刃,人在江湖,当然要懂得保护自己了,我用假名也不是什么大事,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这点小事就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 莫翼刃被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其实他刚刚根本没有听到萧暮雨说些什么,就是看他在自己的面前举着酒杯对着自己笑,但是现在,就算再傻,莫翼刃也知道对方生气了,慌忙拿起酒杯,对着萧暮雨,就仰头喝下去了。 萧暮雨看莫翼刃好像已经释然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办法甚好,既然对方已经喝了酒了,大概这件也就这么完美解决了。 两人就这么冰释前嫌,就像好友一样对酌,但是这次莫翼刃喝高了,但是莫翼刃酒品很好,喝高了脸不红,也不瞎胡闹,就好好的一个人,一下子就到了下去,萧暮雨还以为对方怎么,仔细看看才发现原来就是醉了。 把莫翼刃扶到床上,盖上被子,收拾好,萧暮雨就有慢慢的往回走,看来自己的对于人际处理还是很不错的。 但是看到房里的灯还亮着,莫翼刃加快急脚步,一开门,就见即墨躺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门口,看着就像家有的某种大型宠物。 “不是说会晚点回来,叫你先睡吗。”萧暮雨为即墨掖了掖被子,即墨的手放在被子的外面,虽然房间有暖炉,但是,下暮雨还是怕对方冷到。 “等你回来。”即墨就这么看着萧暮雨,萧暮雨心里一阵柔软,匆匆的洗了一个战斗澡,把身上的酒气洗掉,就扑到床上,把即墨牢牢的抱在怀里,即墨靠在萧暮雨,心里平静安详,很快就睡着,一夜好眠。 周围一片白茫茫的,莫翼刃无措的走着,突然白雾散去,萧暮雨在不远处朝他招手,莫翼刃欣喜的跑了过去,萧暮雨牵着他的手,“怎么又乱跑?” 虽然是责怪的话,但是萧暮雨双眼含笑,语气宠溺,莫翼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萧暮雨,准确的说萧暮雨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自己,莫翼刃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乖乖的任由萧暮雨牵着走。 他们走到一处湖边,天下着玉,萧暮雨拿出一包伞,两人就这么在湖边慢慢的渡步,远处的景色都在一片烟雨中,突然萧暮雨一下子就把伞扔到了地上,猛地抱住了莫翼刃,莫翼刃有些紧张,但是也回抱住萧暮雨,莫翼刃把他按到,在一片青青草地中,莫翼刃有些迫不及待的撕开萧暮雨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膛,而萧暮雨脸色绯红,但是也不阻止他,反而有些隐隐的催促,但是就在莫翼刃有下一步动作时,不知哪里来的的一个大浪朝他们冲了过来。 莫翼刃一下子清醒过来,怀里空空如也,笑了笑,但是却比哭还难看。 24.宴会 落雨庄里来了很多人,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但是这些并不会影响到萧暮雨的小院,这里依然是即墨和萧暮雨两人的小天地。 房间里,萧暮雨正在给即墨涂涂画画,虽然不会易容术,但是萧暮雨化妆的技巧可是不弱,即墨的脸很有自己的个性,可塑性不强,加上即墨又不会表演,所以萧暮雨决定把即墨装扮成一个络腮胡大汉的样子。 而萧暮雨自己,则扮演了一个小厮的角色,萧暮雨脸色贴着狗皮膏药,又画上了不少麻子,不过是描了眉,就把原先的气势个挡住了,变得低眉顺眼起来。 即墨和萧暮雨在前厅坐下,今天有晚宴,来宴请各个江湖人士,落雨庄并不是以武功出名的,他相当于江湖的财政管理部门,江湖人士刀口舔血,理财方面就显得弱些,有时钱多了就一掷千金,有时钱少了就落魄了,实际上江湖中武功卓绝的人并不是很多,而有产业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事是时有发生,所以落雨庄作为专门投资理财的的地位就这么提升上来了。 风华城是落雨庄在管辖的,接连死了两个掌门,不算是小事,人在风华城里死的,落雨庄当然责无旁贷,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别说是抓凶手了,就是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这样让落雨庄脸上无光,所以就纠集了各派来商量对策。 青玉派的张泰的死了便死了,毕竟青玉派不过是一个仗着人多而兴起的门派,实力其实也是一般,但是松剑派的千余子就不同了,江湖中多数使剑的人都是师承松剑派,千余子更是剑术大家,能与他敌对的人只有几人,而千余子却是是被一招毙命的,能做到的这点的那武功到何种程度,简直是不敢想象。 前厅里热闹非凡,各桌都是觥筹交错的,虽然是死了人,但是从这里的景象看来像是喜事一般,东方逸一反常态的热络的招呼着,莫翼刃跟在他旁边,而任冰儿却没有出现。 “这位少侠,是那个门派的?”一个身穿青色广袖长袍的的年轻人举着酒杯,就朝即墨走来。 萧暮雨马上狗腿的上前自报家门,“我家主子是鲸鱼帮的帮主。” 鲸鱼帮是什么门派,没没听说过,估计是什么小门小派的,浪费自己的时间,“原来是鲸鱼派的,久仰久仰。” 话说这这么说,但是年轻人马上冷下来的语气倒是人人都听的出来,萧暮雨也不在意,本来他们就是来探探路的,看年轻人走到别处打招呼,特别是一些大门派更是自来熟一样,和别人称兄道弟的,像花蝴蝶一样,马屁意味略浓,不过在个个都是简单的打扮为主 人士中间,这个年轻人还真是骚包。 “这位大侠,你别介意啊,那个李非凡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白白滚滚的小胖子凑了过来,朝着即墨说到。 即墨眼神不定了瞅了他一眼,那人接着说道,“我是巨虎么的关多多,平生最崇敬的就是你这样的大侠了。”关多多眼睛闪闪发光,一脸崇拜,就差没摇尾巴了。 即墨只是看着关多多,眼神奇怪,也不是说话,萧暮雨怕冷场,就上前代即墨大了招呼,“关少侠,久仰久仰。” 关多多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起来,抓住萧暮雨的手,“小哥,你叫我什么?” “关少侠啊,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不妥,没有不妥,再叫一遍。” 要知道,关多多虽然是巨虎门的少主,但是因为体型胖,什么威严,家里人都只是恭敬的叫他公子,他爹更是直接叫他小圆球了,搞的他很没面子,要知道关多多从小就渴望做扶危济困的英雄,萧暮雨这一声少侠真是舔到关多多的心坎里了。 就在关多多的要求下,萧暮雨叫了关少侠十几声,其实他不过是客气一下,没想到这个小鬼这么当真,终于即墨解救了他,一个眼神,关多多就闭嘴了,连着萧暮雨也可以休息一下。 关多多眼睛睁大大的盯着即墨,一脸怯懦的样子,看着真的很想上去掐一把,萧暮雨看对方这么可怜,以为是吓着了,就好心的开口,“你被怕,别看我们帮主这样,其实人很好的。” 关多多连忙摇头,“这样好,这样好,这样威严。”关多多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觉得这种彪形大汉才是真正的厉害,都有些盲目崇拜了,所以努力也往那边发展,但是关多多的想法简单,觉得吃多多的就会长成这样,无奈成了一个小胖子。 萧暮雨有些无语,这个关多多一点都不觉的害怕,刚刚的眼神不是怯懦是彻头彻尾崇拜的星星眼啊,“即墨,这小胖子好奇怪啊。” 即墨看了一眼关多多,转过头来,一脸不解的看着萧暮雨,“我见过他,在他还小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即墨每看一眼关多多,眼神就变得奇怪,显然这个小胖子真的大出即墨的意料。 “你见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的?”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萧暮雨朝即墨凑了过去。 “小小的,这么大。”即墨比划了一个枕头的大小,“跑的时候跌跌撞撞,睡觉的时候还会流口水,冒鼻涕泡。” 萧暮雨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关多多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个椅子来,做到了萧暮雨和即墨的中间,看过去倒是亲亲热热,一派和谐。 这是,东方逸举杯,就开始演讲了,先是把在座的吧每个人都夸了一遍,再贬低一下自己,接着隆重介绍了几个名门,又说了大家都知道的张泰和千余子死亡的消息,语气悲切,好像死的是他爹一样,但是却不讲关键的地方,反而在一些无谓的地方拉拉杂杂讲了很多。 萧暮雨掐头去尾的总结了一下,其中的意思可以概括为:开席了。 虽然东方逸很烦人,但是落雨庄上菜的速度却是利落干净,仆人训练有素,很快就把菜给上齐了,仆人安安静静的上菜,客人也开始动筷子了,不过大家的重点都不在饭菜上,相互之间交谈着,交换信息。 关多多没有说话的心思,菜一上来吃了起开,速度之快,和他的体型和匹配,不过虽然快,但是却不发出声响,而其他的人比如李非凡虽然慢条斯理,但是喝汤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些声音,关多多从小就是这么养的,做这些事就再自然不过了,无关其他的。 席上的酒菜虽然精致,但是材料不过一般,除了一道菜,龙云现,这道菜是用难道的七叶蛇做成的,七叶蛇剧毒无比,蛇肉却是无毒,而且鲜美无比,温柔滋补,对提升功力大有裨益,但是七叶蛇的抓捕很难,所以是难得的上品,能吃到的人很少。 虽然没有说,但是对于龙云现,大家下筷的速度都有些急,萧暮雨和即墨倒是不凑这个热闹,即墨对这些东西是不屑的,这些人吃七叶蛇对是为了提升功力,即墨却是不屑于用这些东西的,而萧暮雨是不知道这道菜有这种功效,否者一定夹来放到即墨的碗里,萧暮雨不吃不过世看这道菜卖相不怎么样,萧暮雨有条件的情况下,吃东西是讲究色香味俱全的,而这盘肉黑乎乎的,很难让人提得起胃口,倒是上面几个白色的不知道什么菜的看过去很是鲜脆的样子,不过那么多人在吃,想想就算了。 大家虽然很想多吃,但是还是会顾忌到脸面的问题,可关多多可就不想这么多了,上去就是一大筷子,但是他不夹蛇肉,单单就夹白色的菜,所幸他是是夹菜,否者其他人可就有意见了,关多多用的是一双没有用过的干净的筷子,就放到了即墨的碗里,“帮主,快吃,这个可好吃了。” 即墨看来他一眼,吃了一口点点头,就把碗里的菜给了萧暮雨,萧暮雨眉开眼笑的接过去,开心的吃起了。关多多那个羡慕嫉妒恨啊,“你和帮主什么关系啊,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 关多多皱着眉头看着萧暮雨,萧暮雨也不掩饰自己的开心,“我可是伺候帮主伺候的好,帮主才会对我这么好。”说完朝即墨抛了一个媚眼,其中的“伺候”的含义不言而喻,别人不知道,即墨可是明白的,耳尖迅速的红了起来,萧暮雨看到了,笑得更开心了。 关多多没有多想,只想着自己如果自己对帮主更好的话,对方一定也会这样对他,关多多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希望在帮主的手下做一个小弟,天天跟着帮主,这样帮主威风了,自己也可以跟着沾沾光,所以对即墨更加殷勤了。 即墨可没有意思到关多多的花花肠子,只不过把从关多多那得来的,他觉得是好东西就给了萧暮雨,萧暮雨又和即墨一起分享,两人就这样甜甜蜜蜜的同时忽视关多多,倒是关多多靠这些得偿所愿的做了即墨的小胖子手下。 25.泡温泉 “我告诉你们哦,落雨庄的后山有一座温泉,别人都不知道,在一片竹林的后面,很隐秘的地方,我带你们去看看。”关多多献宝一样的朝即墨说到。 即墨不置可否,萧暮雨很感兴趣,但是他不打算让小胖子带路,这个关多多已经在他们喋喋不休了一晚上了,萧暮雨可不想他和即墨的耳朵再受到关多多的荼毒。 婉言拒绝了关多多,萧暮雨和即墨辞别了关多多,往自己的小院走去,在一个拐角,关多多看不见的时候,萧暮雨和即墨相视一笑,就朝着落雨庄的后山走去。 夜路难行,但是这些对于即墨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一个公主抱,轻点一下,即墨就往山上飞去,萧暮雨配合的抱住即墨的脖子,闻着他身上谈谈的香味,即墨没有用什么香料,但是身上就是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飞了一会儿,萧暮雨有些下滑,而萧暮雨的手抱住了即墨的脖子,所以即墨能空出一只手来,托了托萧暮雨的屁股,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事,而即墨的动作再单纯不过了,但是屁股什么的又是敏感的部位,所以萧暮雨使坏了,就在即墨托了他屁股之后,萧暮雨小声的呻吟了一下,那声音又娇又媚,即墨一个激灵,就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停了下来,即墨的技术很好,挺得稳稳当当的。 一停下来,即墨就环住了萧暮雨,防止他掉下去,嘴上却是责备的话,“很危险,暮雨下次被别这样了。” 即墨说的严肃,萧暮雨老实的点点头,他刚刚也是一时兴起,原以为他和即墨已经成亲那么久了,应该不会太敏感才对,没想到即墨还会这样的害羞,透过月光,萧暮雨看到即墨有些发红了脸颊。 萧暮雨刚想调戏几句,就被即墨捂住了嘴巴,不一会儿树下传来了声音。 “东方贤侄,玉蝉真在你手里?”须眉道人捋了捋胡须,一身体道袍随风飘扬,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是的。” “贤侄,你当真是要把玉蝉给我?” “前辈也知道现在的形势,落雨庄在武林中的早已大不如前了,所以小侄希望前辈能出手相助,当然玉蝉就当是小侄的谢礼了。” 东方逸说的没错,武林中向来是实力说话,就算落雨庄能给一些好处,刚刚开始还能落个好,但是时间久了,这些就讨不到好了,没有一两个靠山的话,很难在立足下去,须眉想来东方逸说的也有道理。 东方逸见须眉已经松动了,就把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直白玉蝉静静的躺在盒子中间,而须眉有些激动的身手就去拿,东方逸也不阻止,任由须眉把白玉蝉拿走。 此刻须眉那有一丝仙风道骨的眼中,眼里满是贪婪,都有些入魔的征兆了,须眉就在狂喜中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就在这一刻,东方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刺向须眉,须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逸,东方逸看着这人慢慢的倒下,痛苦的挣扎,直到死亡,确认了须眉死了之后,东方逸从须眉手里把玉蝉拿了出来,转身离开了。 树上的萧暮雨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转头看了看即墨,发现即墨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并不奇怪,林子安静了下来,月色明亮,须眉死不瞑目的睁开双眼,看过去有些恐怖。 “走吧,去看看温泉在哪里?” “嗯” 温泉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看周围的高高的草丛,真的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即墨停在温泉边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萧暮雨。 萧暮雨脱下鞋子,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很适合泡一泡,先脱下裤子,半个身子进入温泉,再把上衣也脱了,放在石头上,慢慢的让整个泡在温泉里。 舒服的叹了口气,萧暮雨就见即墨还站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萧暮雨也不喊他,就这么看着他,僵持的久了,即墨慢慢的区服,照着萧暮雨的样子下了水,不过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远。 萧暮雨靠在石壁上,“什么时候知道的?” “见到张泰的时候就有些怀疑,后来在遇到东方逸的时候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不同意。”就如同即墨担心萧暮雨一样,萧暮雨也舍不得即墨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即墨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对萧暮雨也就有了一些隐瞒。 即墨虽然坐在水里,但是挺得笔直,而即墨那边有没有石壁可以靠,萧暮雨看着都觉得累,温泉里水雾弥漫,对面的即墨隐在水雾的后面,萧暮雨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了。 沉默了很久,萧暮雨终于妥协了,叹了口气,“过来。” 即墨好像就在等这一句话,快速的到达萧暮雨的身边,坐在了萧暮雨的旁边,有些小心翼翼,慢慢的往萧暮雨身上挪,带着一点试探。 萧暮雨看到即墨像一只小乌龟一样,慢吞吞的探头探脑,拉住即墨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扯,即墨就坐到了萧暮雨的腿上,两人就这么面对着面。 “你不生气了?”即墨还是有些担心。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还是这种危险的事,如果你有事想做,你可以告诉我,即使是危险的,我也会陪你,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很担心。”萧暮雨指了指自己的心,“这里会痛。” 即墨拥自己纤纤的手指小心的在萧暮雨心口的位置笔画,“现在还痛吗?” “现在不痛了,有些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萧暮雨拉住即墨的另一只手,两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 萧暮雨把另外一只手放到即墨的尾椎骨的位置,用手指慢慢的打转,有一下没一下的,一时轻,一时重,看似无意,有撩拨心弦,慢慢的向下,但是还没有到他该到的地方时,又上移了。 四周很安静,温泉边还有一些积雪,月光下,把积雪照的透亮,一切都显得非常的静谧,萧暮雨在温暖的水里都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 “即墨,你听,扑通,扑通,跳的好快啊。” “暮雨,暮雨……”即墨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用脚环住萧暮雨的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到了深夜,两人才慢慢的回到落雨庄,虽然还是即墨带着萧暮雨飞回来的时候。但是一下了上,萧暮雨就从即墨身上跳了下来,把即墨背在身上,即墨有些累了,也就不抵抗了,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萧暮雨的背上,萧暮雨边走边说了猪八戒背媳妇的典故。 第二天,萧暮雨的精神很好,醒来的时候即墨还在睡,看看外面的天空,发现天气意外的好,这样的好天气晒太阳最好不过了,找来了一张贵妃榻摆在小院里头,萧暮雨穿好衣服,抱住即墨连人带被子给抱到小院的塌上。 知道是萧暮雨,即墨也不挣扎,任由萧暮雨抱着走,昨天他是累着了,所以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困的厉害,而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即墨很快就又睡着了。 莫翼刃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贵妃榻上萧暮雨抱住一个卷起来的棉被,棉被里露出了一个脑袋,一幅懒洋洋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冷面的样子,而萧暮雨侧着头看着棉被里的人,一脸的宠溺,阳光都没有他眼里的光亮耀眼,仿佛只要看一眼,就可以溺毙在他的眼眸里。 莫翼刃把伸出的一只脚收了回去,慢慢的退出了这个小院,这里是他们的天地,他是永远都跨越不了的,人不能谈心,否者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 “大哥,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任冰儿叉着腰,对着东方逸就是劈头痛骂,虽然滔滔不绝的在骂,但是眉头却皱的非常的紧。 而东方逸则是乖乖的站着,由着任冰儿喋喋不休。 任冰儿骂都骂累了,东方逸还是一吭不声,任冰儿认为这是无声的反抗更气了,可是,骂都没用,打有打不得,气的任冰儿眼都红了,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东方逸可是吓到了,手脚都不在往哪里放,莫翼刃刚刚想出门劝劝妹妹,顺便嘲笑一下他的大哥,就发现东方逸抱住了任冰儿,一下一下的拍他的背,原以为没什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当时东方逸的下一个动作却惊住了莫翼刃。 东方逸慢慢的把唇贴到任冰儿的眼睛上,吻住那些泪,“不哭,冰儿不哭。” 任冰儿楞了一下,反而哭的哭的跟厉害了,眼泪好像不要钱死的往下落,但是却没有反抗,反而抱住了东方逸的腰,两人在了一起。 莫翼刃不想惊扰到他们,偷摸的就想离开,却因为太僵硬了,不小心踢到了花盆,发出声响,东方逸和任冰儿齐刷刷的把头转了过来,莫翼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任冰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跺跺脚就跑开了。 东方逸可不害羞,一步一步的往莫翼刃走来,莫翼刃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在没有退路了,只好干巴巴的开口,“大哥,你不会打算杀人灭口吧?” 东方逸有些哭笑不得,“你胡说什么,有些事原本不打算和你说的,既然你看到的,我便告诉你。” “你居然不是打算定下来再告诉我,如果我没看见,你就不说,大哥,你太过分了。”莫翼刃愤然了,他们三人虽然以兄妹相称,其实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其实就是师兄妹的关系,师兄师妹成亲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他们毕竟挂了一个兄妹的名,而自己也一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刚刚才有些不适应,但是不管怎样,莫翼刃都把认为东方逸应该告诉自己的。 莫翼刃刚刚还害怕,现在有怒火滔天的,变脸的这么快,但是东方逸却是没在意,淡淡的开口,“不止是这些,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也该明白了。” 26.所谓“英雄” 须眉的死很快就被发现了,落雨庄里的“贵客们”都有些害怕了,就当有人提出要走的时候,一个鲸鱼帮的帮主出面了,原以为不过是有蛮力的莽汉,没想到还没见到对对方是如何出手的,就已经被制服住了,武力行不通的话,就又有人上前好言相劝,但是这人却是油盐不进的主。 倒是有人发现这个帮主对声旁的麻脸小厮很好,就转而朝他下手,不敢动武,否者还不知道那个帮主怎么对付自己了,就用金银攻势,而这个小厮全部都照单收下,但是就是不办事,把人恨得牙痒痒的,还拿他没办法。 大家都被困在风华城里头,人人自危,城门大开,城门楼上也没有人守卫,但是只有有人想跨出去的时候,就会被人丢回去,但是这对普通百姓而言是不设防的,当然也有人想装扮成百姓,偷偷溜出城去,但是都会被识破。 当然那些所谓的名门当然是不屑于做这种事,毕竟面子摆在那里,就算他们能出去的话,以后让别人怎么看,虽然心里也害怕,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面子比性命重要。 有人也找东方逸吵过,但是对手是那个鲸鱼帮的帮主,东方逸也表示无能为力,箭头对准了即墨,但是无奈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成了众人眼里的眼中钉,即墨和萧暮雨还是照常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该干嘛就干嘛,现在也没人要走了,好几天没有动静,没人死亡,也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大家也就松懈了下来,即墨的工作也就轻松下来了。 当然对于即墨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即墨对这些都不在意,但是有个小尾巴却是就缠上了即墨,不管别人怎么说,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的跟着即墨。 即墨大多数的时候是不理他的,关多多就会找萧暮雨套情报,而萧暮雨多半是和即墨在一起的,所以萧暮雨不耐烦的时候,即墨就会搭理一下,但是也仅限于此了,可是关多多就像是如蒙大恩一样。 “帮主,帮主,你是不是去过温泉了,你怎么都不叫我,很好的海盐,洗澡的时候最好了,怎么就不叫我了呢?”关多多脸都红了,显然是被气的不清,在他的理念里,好地方是他发现了,怎么着也得带着他,不是自己后来去过一趟,还不知道帮主已经去过了。 对于这个问题,关多多已经纠缠了很久,萧暮雨想敷衍过去都不行,小尾巴今天又跟了出来,萧暮雨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他胖揍一顿,但是看到他滴溜溜的眼睛,圆乎乎的脸,就有点下不去手,“小胖啊,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啊。”不信吃的还堵不上他的嘴。 “别叫我小胖,你个小厮,怎么这么没礼貌。”这个小厮怎么这样,熟了之后就叫自己小胖,还不改了,而且还老捏自己的脸,跟家里的丫头一样,就喜欢捏自己的脸,讨厌。 “那,你去不去啊?”关多多的脸气鼓鼓的,像一只青蛙一样,虽然很想克制住自己,但是萧暮雨还是出手了。 “去去,我去。”也不管脸上的手,连忙答应,连蹦带跳的在前面开路,“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很好吃的店,快去,快去。” 小二很快就来招呼了,但是店里实在是人太多了,所以他们的菜要慢些才上来,小二也解释过了,可是关多多可就没有那没多耐心了,噔噔噔的往楼下跑,要去催菜。 “呦,这不是巨虎门主吗?怎么跟了小帮派了,巨虎门是不行了吗?”李非凡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说到。 关多多本来没想和李非凡多说话的,但是他说了巨虎门和自己的偶像可就不行了,“你乱说什么” “呦,还生气了,肉球一样的,火气还挺大的。”李非凡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都笑了。 关多多觉得自己都要冒烟了,虽然自己是胖,但是还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呢,就连那个小厮说他是小胖子,语气里都没有嘲笑的意思,现在居然有这么多人在笑他,而他又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举起拳头,关多多就朝李非凡冲了过去。 可惜,李非凡一个闪身,关多多就扑一个空,就像抖猫一样,关多多气喘吁吁了,还没有碰到李非凡的衣脚,自己却摔倒了。 “胖子摔了个狗吃屎。”李非凡笑得越发的恣意了。 楼上的萧暮雨和即墨等了一会儿,关多多还没有上来,到楼下一看,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幅场景,即墨这人护短的很,当即就把李非凡给摔了出去,李非凡还没有瞧见是什么人,就被摔倒七荤八素的,跑到店里,就见一个虬须大汉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李非凡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他,但是周围的人都在看,心里觉得没面子,就又冲了过去。 即墨这回可打算手下留情,但是就在即墨拔剑之后,一个佛手就挡住了他的攻势,即墨转头看过去,一个老尼姑端坐上位置上,“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你还是住手吧。” “刚刚他欺负人的时候,你就不是出家人了。”即墨冷眼看着她。 “施主,刚刚两位小施主不过是闹着玩,不伤及人命,你这一剑要是下去,定要有伤亡。”老尼姑说的大义凛然,好像刚刚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他太大惊小怪了,而且还摆出了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占了全部的理一般。 老尼姑看即墨好像说不出话一样,得意的笑了笑,当然在旁人看来是悲天悯人一般,萧暮雨可火了,欺负他老婆,活得不耐烦了。 “想必这位是慈安师太吧,我家少主鲁莽了,不知道你是在为你的小情人出气来着,没给您面子真是大大的不妥。”萧暮雨稍微弯了弯要,做服小状。 李非凡喜好巴结个个大门派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且有时候用的手段是不入流了些,而且李非凡又不懂收敛,喜好卖弄了,为了上位,难保现在不会自我献身,所以听到萧暮雨这话,都有一点相信了,看了看慈安,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慈安一掌就向萧暮雨袭来,“小子,胡说八道,坏我名声。” 奈何即墨轻松的化解了,把萧暮雨护在身后,萧暮雨在即墨的背后得意洋洋,“恼羞成怒了吧,被戳破了就恼羞成怒了。”还冲着慈安作了一个鬼脸。 慈安作势要杀了萧暮雨,可惜却一直不能得手,萧暮雨把剑抵在了慈安的脖子上,阻止对方的动作。 萧暮雨走上前来,“师太是得道高人,也在乎名声,可见李非凡侮辱了关多多的家门以及我们鲸鱼帮,这可就是就不是小儿嬉闹的事了,师太不出手相助也就罢了,反而站在了李非凡那边,你现在看看,你袒护的人跑哪里去了” 李非凡见形势不对早就跑了,慈安也知道无奈的摇了摇头,“施主,平尼今次就放过你一马,好自为之。” 见慈安输了还不肯认,硬着头皮说这种话,即墨只觉得可笑,放心剑,让对方走了,但是慈安和李非凡有染这件事却传遍了整个风华城。 架打完了,关多多却还是做在地上,用手捂着脸把头埋在膝盖里,不肯起来,萧暮雨耐心的劝了几句,没动静,扯了几下,还是没动静,萧暮雨怒了,“你是娘们吗,就被人说了几句,就成这样,李非凡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打不过就跑,找能打得过的,再欺负回来,关多多,快点站起来,是不是男人?” 关虎刚刚都风华城,就见一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就也跑过去,想看个热闹,但是一直都挤不进去,就听见好像是在骂人,那声关多多可是吓了关虎一跳,他儿子?? 萧暮雨正骂的来劲,就见一个男人拨开人群,把萧暮雨推到一边,触不及防,萧暮雨就朝一边倒了过去,即墨马上就接住了萧暮雨,把萧暮雨扶正,即墨就打算收拾一下这个人,但是这人却直接朝关多多蹲下来。 关虎见自己的儿子这大冷天的做在地上,心里那个疼哦,“小圆球,怎么了,地上凉,快起来。” 关多多本来还在自怨自艾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爹,爹,我被人欺负了,哇……” 关虎抱起关多多,见儿子哭的这样凄厉,就认为这人就是眼前这个麻脸的小厮,刚刚他还骂自己的宝贝儿子来着,“小圆球,别哭,爹这就收拾他去。”说着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抽出腰间的大刀。 萧暮雨觉得这人有些违和,明明是一个清俊的人,却穿着非常臃肿的兽皮大衣,就连刀也是非常的大个,虽然看过去身材很高大,但是一张脸却出卖了他,这人明明就该是江南烟雨中的读书人。 即墨见这人是关多多的爹,也就不打算追究了,拉开萧暮雨打算把关多多这个麻烦交还给他。 就在即墨拉着萧暮雨走开之后的一瞬间,酒楼的青石地板就裂了一道大口子,即墨还没来得急发火,就见关多多急吼吼的从他爹身上跳下来,“你干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我告诉这位是我的老大,不准你打人,知道没有。” 关多多指着他爹的鼻子就开骂了,而关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儿子说,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等儿子累了,还问他要不要吃饭,关多多当然是点头同意了,去找即墨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又要去找,关多多不知道关虎可是看到两人已经走掉了,怕儿子饿到,就拉着儿子先吃饭,而关多多得知两人先走生了会儿气,就老实的跟着他爹去吃饭了。 27.大混战 “关多多他爹还真是儿控啊。”萧暮雨摇摇头,看过去那么威武的人,至少从身材上看是这样的,居然会被儿子指着鼻子骂,萧暮雨觉的这很有意思。 “你喜欢小孩?” “你生的我就喜欢。” “我不会生。” “所以我就不喜欢,小孩子对于我来说有一时的新鲜感,但是要对他负起一生的责任,所以如果不是自己心爱人所生,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 萧暮雨说的严肃,还显得有些冷酷,但是这个答案却让即墨很满意,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希望成家立业的,而且子孙满堂,并不是不相信萧暮雨,只不过现实是这样,所以即墨不得担心,但是萧暮雨总是能够在他彷徨的时候安抚他,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小兄弟,我儿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多多包涵。”说着递了一块暖玉给萧暮雨,在他看来萧暮雨就像个当家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萧暮雨看了看手中的玉,觉得自己是不能要的,并不是礼物太贵重,而是他根本没有照顾过关多多,“关门主,这我不能收,受之有愧。” 关虎哪里管这些,虽然长得清秀的样子,但是关虎可是实打实的东北汉子,对于礼教婆婆妈妈的事情最是烦躁,把玉往萧暮雨怀里一塞,“好好的收着,我关虎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收下吧。”即墨在一般搭腔。 好吧,既然即墨都说了,萧暮雨就只好老实的收下,给关虎倒了一杯茶,准备退下去,虽然现在自己顶着小厮的身份。 “暮雨,一起坐。” 咦,为了避免暴露身份,萧暮雨和即墨可还是顶着鲸鱼帮的身份,虽然即墨认识这人,但是却一点都没有避讳,不过即墨还是坐了下来。 关虎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人,“即墨,没想到,你居然找个男人,还是当过皇帝的人,啧啧。”看到萧暮雨有些惊讶的脸,关虎有些得意洋洋了,“巨虎门名头不响,就别以为实力就弱,不过是不太像出风头罢了,现在的武林,名不副实是多了。”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即墨阻止了对方的唠叨。 “带小圆球走,我估计会有乱子,跟你说一声。”毕竟现在是即墨在风华城里坐镇,于情于理都应该跟他说一声。 “想走就走吧,别做的太明显就是了。”即墨淡淡的开口,好像走一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要知道如果开了一个头,后续的事情就很难办了。 但是即墨不说的话,萧暮雨也不会阻止,关虎好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说说也就罢了,他的兴致在在喝酒上,拿出一坛酒,“来,相逢就是缘,萧暮雨,我这辈子还没和皇帝喝过酒,来干一杯。” 萧暮雨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三人就这么喝了一晚上,不过当中就只有关虎在喋喋不休,奶爸的功力实在是不敢小觑啊。 关虎第二天就带着关多多走了,虽然关多多想赖下来,但是奈何关虎死命的拖走,关多多这能被带走,但是临走前还在哀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这种话,即墨同意了,关多多才满意的离开了。 关虎走后不久,千鹤派,秀灵庄,钩月门的掌门却一一的死去,一时间,人心惶惶的,不过有一个人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中局势。 纠结了各门各派,黄水山的清风道人找上门来了,“东方逸,回头是岸,你收手吧。” 一句话,震惊四座了,远以为只不过是清风来为师弟须眉报仇,找了这么些人来找凶手,没想到却是直接来捉凶手的。 整个落雨庄都被被团团围住,东方逸却一点担心的样子都没有,冷笑一声,“血债总是要血偿的。” “原来就是你,看我为我们掌门报仇。”青玉派的赵彦定提着剑就向前冲,东方逸武功不怎么样,要是能杀了他,自己就能坐上青玉派掌门的宝座。 没想到东方逸的剑法快速灵动,不过一招就把赵彦定打得吐血,赵彦定飞了出去,众人后退,让赵彦定摔在了地板上。 “人就是你杀的,没想到你一直隐藏实力,就是为了杀人。”李非凡多在人群的后面,虽然不屑与这个人,但是他却道明了东方逸扮猪吃老虎的做法,就算是如此,大多数人还是忌惮东方逸的身手,一时不敢上前。 “谁要是能杀得了东方逸,我清风赠其湖海令。” 湖海令这世上就只有三块,百年前,但是的武林盟主为了铲除魔教,造出湖海令,赠与最有功劳的三人,有了这块湖海令,就可以随意调遣五湖四海的武林人士为其效力,不够现在知道的只有清风道人这一块,没想到清风居然拿出它来做筹码,就像一粒石子投进平静的湖中一样,不管是谁都想拿到,就算是东方逸武动厉害,难保不会被自己杀死,所以一窝人就围上了东方逸。 东方逸动作迅速,有人上来就杀,但是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人多了,也就有点体力透支了,不过就在东方逸不敌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任冰儿和莫翼刃加入了战局,这是才见东方逸有些气急败坏。 “你们怎么回来了?” 莫翼刃笑嘻嘻的一边打一边开口,“大哥,我不傻,你突然叫我和冰儿离开,我就知道有猫腻,就急忙赶回来了。” 任冰儿也笑了笑,“我都打算和你成亲了,要是你死了,我不是成了寡妇,我才不干呢?” 东方逸都快火冒三丈了,但是看到两人的笑脸又一下子就平息下来,他们三人今天就生死与共一回。 不过即墨既然答应帮忙,就不会放任他们就这么死掉,用剑气挥出一个半圆,把三人护在身后,即墨也没有乔装,有时候名头什么的还是有些作用的。 “白衣血魔即墨,是白衣血魔。” 众人在惊呼声中后退,就算是只有即墨单枪匹马的一人,也足够让人顾忌的,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清风一挥手,只见东方逸三人都倒了下来,即墨也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椅子上,明显是下毒了,萧暮雨有些火了,居然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隐身在后头的萧暮雨急忙的跑前上去,原本就怕自己给即墨添乱,不敢贸然上前,现在也顾忌不了这些了,把随身的响箭放上天空,萧暮雨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即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即墨看着一脸担心的萧暮雨,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是香红花的毒,我浑身都没劲了。” “不要担心,洛寂然很快就会来了。” 刚说到洛寂然,就见唐敖领着兵马落雨庄的外围给包围了,和洛寂然两人就匆匆赶了进来,唐敖给萧暮雨行了一个军礼,洛寂然则赶紧给即墨和昏倒的三人看了看,嘘了一口气,把掏出一个小瓷瓶,给中毒的四人分别塞了一颗药丸。 “这不是清风道人吗,怎么一个世外高人也会用香红花这中毒药,我到是不知道原来这中话还种在黄水山上。”洛寂然说的刻薄,其实也不怪洛寂然,实在是香红花这种毒实在是太阴毒了。 香红花是魔教引入的,最初使人昏迷,但是意识还在,渐渐的,昏迷的人就会感觉身上如千只蚂蚁在咬一般,从皮肤到肌肉,最后到内脏,而最后中毒的人最后会突然清醒,咬到一人把毒传给其他人,再死去,而且此毒还没有解药。洛寂然的师傅一生都在致力于解这种毒,不过最后没有炼制成,含恨而终,洛寂然秉承师傅的遗志,终于在数月前得到了解药,没想到却派上了用场。 “黄口小儿,你可莫要瞎说。”清风有些怕了,此毒也是他意外得到的,也知道是阴毒的东西,曾经就是因为这毒为武林引起了一场浩劫,要是让人知道的话,自己可就是罪人了。 “黄口小儿??牛鼻子,你很久没有出山了吧,幽谷现在是我在掌管了。”洛寂然说的嚣张,满脸都是对清风的不屑。 幽谷在武林中的地位很特殊,虽然不是什么武学圣地,但是所有武林人士最后的保障,人在江湖,哪里没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要是生命悬于一线的时候,幽谷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虽然很少人知道幽谷的位置,但是也不是没人知道,总是一个希望,尤其是幽谷曾经救活过声中奇毒的三圣人,就连三圣庄都对幽谷礼遇有加。 洛寂然,清风不认识,有人可是认识的,很快洛寂然是身份就得到了认可,而他的话更是得到了认可,清风一时间哑口无言。 萧暮雨把即墨扶到椅子上,东方逸三人也缓缓的醒来。 “东方逸,现在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出来吧。”萧暮雨不急不缓的对东方逸开口,现在鸿羽军把这里团团围住,更有弓箭手做保障,量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这也是萧暮雨把唐敖找来的缘故。 28.尘封往事 东方逸并非孤儿,他在被他师傅带回来的时候还记得之前的事,他生在一个大家族里,母亲是受宠的五夫人,以为母亲的缘故,刚刚开始的时候东方逸过得还不错,但是仅仅指的的是物质上过的还不错。 好做一个受宠的夫人,东方逸的母亲要做的很多,美貌是最重要的,所以母亲要花很多时间来维护她的外貌,而且还要哄得当家人的喜欢,有时候母亲也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儿子,不过通常是当家人要来看看自己的时候。 东方逸并不是非常聪明的人,但是母亲需要的只有聪明的儿子,所以东方逸加倍的努力,才能得到一个“好”的评价,一个好字,就要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整他持笔练字,舞刀弄枪的,那时候东方逸的身高还没有书案高,而剑的重量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了。 但是东方逸并没有觉得委屈,他觉得能叫他的母亲抱抱他,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虽然这样的时间非常少。 他原本以为所有的孩子都是这样的,但是一次意外让他跑到了宅子外面,他看到一个小孩和他一般大,虽然穿的不好,还会流鼻涕,但是他的母亲却一直抱着他,他哭了,他母亲会哄他,他跌倒了,他母亲会拍着地板给他报仇,从那天起,东方逸明白自己的母亲和别人的母亲是不一样的。 东方逸的母亲虽然努力的想留在青春,但是时间是不会等人的,她还是渐渐的开始衰老,当家人减少了来的次数,虽然他母亲还是一样的善解人意,一样的温柔体贴,东方逸曾经听当家人说过他不是喜欢自己母亲的外貌,只是喜欢她的温柔,她的贴心,这些东西都还在,那个人却离开了。 母亲开始生气,原本对东方逸的漠然变成了怒火,有时候用指甲,有时候用头钗,在衣服底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总是伤痕累累,东方逸还小,疼了就怕了,开始躲着他的母亲,但是他的母亲看到儿子这样,怒火更甚了,恶性循环。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包药粉,他至今都很清楚的记得他母亲狂热的眼神,那真是一双可怕的眼睛。 那天开始,他的母亲又开始不理他了,不过她变得漂亮了,像一朵艳丽的花朵,当家人有开始来了,母亲那会很快乐,东方逸常常可以听到她的笑声。 不过很快,这样的日子就结束了,他的母亲被关了起来,就连他都不准去看看她,一天晚上,东方逸偷偷的跑去了,那个是一个柴房,没有人看守,但是有一把大锁,东方逸偷偷的搬了椅子从小窗户看进去,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浑身流脓的女人,静静的躺在地上,好像死了一般,但是东方逸知道她没有死,因为他听到了她小声的喘息声,那个人是他的母亲,那个他漂亮的母亲。 后来,他还是偷偷的去找钥匙了,没有人会防备一个小孩子,东方逸最后还是找到了钥匙,把他母亲放了出来,他以为他们要离开这里,到时候他也可以被他的母亲一直抱在怀里,不过当他打开柴房门的时候,他的母亲一下子就把他他捉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起来,她跑的非常的快,东方逸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 不过,他们不是离开,他发现她母亲一直往宅子里跑,东方逸很想告诉他母亲他们跑错了,可是他母亲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后来他们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他看到了那个他母亲让他叫爹的当家人,可是,那个人却一句话都没说一刀就把他母亲给杀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温热的液体,以及她没有闭上的眼睛,后来东方逸被扔了出去,他最后只听到了当家人说“脏东西。” 那天夜里很冷很冷,东方逸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打冷战,路上有人来来往往,但是没有人去管他,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就在东方逸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双大手把他给拽了起来,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东方逸几乎马上就答应了,那双手很大很温暖,东方逸不想放开,他牵着温暖的手离开了他住了七年的地方,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跟着一双温暖的大手走了。 东方逸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小少爷变成了也打杂的下人,那人叫他干活,叫他洗衣做饭,东方逸柔软的衣服不见了,变成了有些粗的衣服,刚刚开始穿的不舒服,后来也就习惯了。 之后他不仅仅要打杂,还要照顾弟弟和妹妹,大手又捡了两个小孩子,不过他很喜欢弟弟妹妹,他们软软的,碰一下还会哭,东方逸觉得很有意思。 虽然干的活多了,但是东方逸一点都没有想到要逃跑,因为这里有人和他一起吃饭,也有手把手的叫他武功,这里很暖和。 东方逸明白这双大手的主人应该算的上是他的师傅,但是他的师傅却从来没有承认过,师傅有时候会偷偷不见,东方逸知道他去那里了,山上有个小坟墓,里面葬着师傅的小孩叫百里枫,师傅总要去陪陪他。 莫翼刃和任冰儿是师傅给弟弟妹妹取的名字,莫翼刃比任冰儿大两岁,总爱带着任冰儿跌跌撞撞的到处跑。 后来有一天,莫翼刃带着任冰儿有跑到山上去玩了,那时候,任冰儿七岁,莫翼刃九岁,师傅也不管,东方逸留在家里做饭,来了一大帮的人,他们找师傅要什么玉蝉,师傅不给,他们就喊打喊杀的,后来师傅拼死把自己带出来,把他藏到一个小山洞里面,吩咐他去找弟弟妹妹,照顾好他们,又把玉蝉交给他,就去引开那帮人。 东方逸看师傅走的方向,是离弟弟妹妹玩的地方相反的方向,等那帮人追过去的时候,东方逸就朝另一个方向跑了,找回了弟弟妹妹在山洞里等了三天,东方逸跑出去找师傅去了,东方逸一直找一直找,最后才在那块墓前发现了师傅的尸体,师傅儿子的墓也被挖的乱七八糟,把师傅和他儿子埋在一起之后,东方逸简单会家里找出了行李,从山洞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那个温暖的家。 那些人东方逸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他们毁了他的家,杀了他的师傅,东方逸离开前曾在师傅的墓前发誓要为他报仇,他一定说到做到。 东方逸没有告诉弟弟妹妹师傅是被杀死的,只说是去云游了,莫翼刃和任冰儿那时还小,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为了报仇,东方逸努力的练功,有了目标,东方逸的进步突飞猛进,但是他不傻,为了麻痹敌人,一直表现出武功平平的样子,而且他还努力的教导莫翼刃和任冰儿,让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有自保的能力,不任人鱼肉,但是同时东方逸也一直吩咐他们不能表现出来,虽然不知道大哥的用意,但是莫翼刃和任冰儿还是老老实实听大哥的话。 后来建立了落雨庄,东方逸也开始了自己的部署,无意玉蝉是最好的诱饵,不过自己武功补不济也很好的麻痹了敌人,现在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 眼前这些人一个个都要杀自己,东方逸不觉的自己应该给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一些说法,这些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东方逸觉得厌恶,不是为了给自己正名,只不过是要给来帮助自己的即墨和萧暮雨一个说法。 环顾了四周,“我的师傅叫百里征,相信你们也天说过他的名字,他偷过天下至宝,有一个宝物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他们想要这项宝物,索要不成,联合杀了我师傅,杀人偿命,我今日所谓是为了我师傅报仇,而清风今日前来不是为须眉报仇,也是为了这件宝物。” “好了,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萧暮雨做最后终结。 箭都指在脑门上了,不走行吗,外面可是千军万马的情况啊,有人在心里偷偷的翻白眼,但是谁也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谁占上风一目了然,可没人去触那个霉头。 就当众人打算偷偷的离开的时候,清风拿出湖海令,“湖海令在此,我命令你们全部留下,杀了这些人。” 但就在此刻,即墨一个晃身湖海令就到了他手上,一使劲,湖海令就成了粉末了。 众人刚刚想骂清风不适抬举,看不清现在的形式,还贸然把湖海令拿出来,碍于江湖规则不好离开,现在看湖海令成了粉末,都没有顾忌,跑的飞快,很快一群浩浩荡荡的人走全都离开了。 “唐敖,你先带鸿羽军撤下。”萧暮雨吩咐道。 清风一下暴起,这次他栽了一个大跟头,他可不会善罢甘休,就在唐敖带军队离开的时候,清风就向萧暮雨冲了过来,不过还没走两步,就跌了个狗吃屎。 萧暮雨走到他前面,低头看看这人,“你以为为什么洛寂然那么放心的就走了,就你下药的本事还不及洛寂然一个指头,现在,还敢动手。”说着就把浑身不能动弹的清风丢出了落雨庄,估计他会瘫痪一阵子。 回到落雨庄,看了看即墨,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萧暮雨打算扶即墨回房休息一下,但是东方逸却开口了,打算道谢。 但是,即墨却制止了东方逸,“当初你师父对我师傅有恩,现在算是报答了,多说无益,我能做的已经做了。” 就靠着萧暮雨走开了,但是东方逸好糊弄,萧暮雨可不要,捏了捏即墨的鼻子,“是不是不好意思啊!”即墨肯定很少接受别人的道谢,要是突然有人跟他说谢谢,肯定会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 “他要谢的话,应该谢你,但是我不想你多接触别人,不是有什么以身相许的事情吗。” “当然要谢你了,没有你,东方逸哪里还能为他师傅报仇,你当了他那么久的箭靶,不谢你还谢谁,还有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书,想的这是什么,他和任冰儿是一对,不过我喜欢你这么说。”亲了亲即墨的唇,萧暮雨开心的笑了起来。 29.生病 莫翼刃在轻轻的敲了敲门,屋里没有什么反应,深吸了一口气,莫翼刃加重了敲门的力道,还是没有人开门,使劲的把门推开,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萧暮雨没有跟自己辞行,也是,大哥之前这样设计他,相比他也猜到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师傅和即墨的师傅有交情,他也不会这么帮忙,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吧。 与莫翼刃这边萧条的气氛不同,牛车了,到处都飘着粉红色的泡泡,即墨枕着萧暮雨的腿,有些倦怠的眯着,而萧暮雨把一手搭咋即墨的肩膀上,一手放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只有马车行进的声音,虽然静谧,但到处显得温情。 牛车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走着,即墨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扫之前的疲惫,显得精神奕奕的,“你别瞒着我,我自己的情况我也知道。” 即墨之前没有发现,以为自己的倦怠是因为萧暮雨晚上太过了,但是现在就算晚上什么都没有做,还是一整天的昏昏欲睡,自己就算再迟钝,也会发现。 萧暮雨看到即墨一脸自己快要死了的觉悟“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即墨可就恼了,自己说了这么严肃的事,他还嬉皮笑脸的,装过头不去看萧暮雨。 萧暮雨把即墨的脸转了过来,让他可以和自己对视,“瞎想什么呢,怎么就这么的视死如归了,你也不想想我,你要是这样了,我怎么办呐?” “如果我要死了,就先把你个杀了。” 即墨说的严肃,萧暮雨却更乐了,“那我就不反抗,乖乖的给你杀。” “真的?”即墨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子,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暮雨。 萧暮雨把即墨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的对视着,“真的,不过我要是死了,就希望你好好的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毕竟经历了两世,萧暮雨对生命还是非常的看重,如果自己真有什么意外,即墨要是好好的活着,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又穿回来了,就可以还在一起,要是自己也死了,自己上哪找他去啊,不过就算自己没有穿回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伤痛也会减轻,就算有伤口,但也结痂了,到时候即墨也可以再找到自己的幸福。 即墨用手指抵住萧暮雨的嘴,“不准,你这么说,你不会死的,我定然会护你周全的。” 咬住即墨的手指,萧暮雨含糊的说到,“我相信你。” 虽然萧暮雨表现的含情脉脉的,但是即墨还是狠心的把手给抽了出来,“你说吧,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转移注意力失败了,萧暮雨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其实在即墨和萧暮雨成亲的时候,即墨的师傅就告诉过他,即墨再被他捡来的时候就浑身发紫,看过去奄奄一息,师傅本来想着孩子估计是没救了,也就没动什么心思,但是看那小孩却安安静静也不哭,不知道怎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想着能活一天是一天吧,但是捡回去不过几天,小孩身上的颜色渐渐退了,不过一个多月,变得更正常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件一直都在即墨师傅心里,后来他认识了洛寂然的时候,就把即墨给他看看,老神医说即墨的身体里藏了毒,不过没有关系,不会毒发,师傅也就渐渐的放了心。 这些事师傅从没有对即墨讲,但是却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萧暮雨,萧暮雨原本也想既然不会毒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香红花的毒却催发了即墨身上的毒,洛寂然告诉自己这其实这虽说是一种毒,但是其实是和蛊术息息相关的,这毒他是能解,但是解完之后,即墨就会昏迷,直接就变成了植物人,所以建议他们去找赫昌找蛊师,毕竟赫昌是蛊术的发源地,借蛊术什么的就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而且洛寂然相信当年跟他们打战的那个神秘的巫师肯定能解这种蛊毒的,他很有可能是异觇的后人也说不定,而且,这种毒,还有两年的时间发真正的发作。 即墨靠在萧暮雨的怀里,“要是无法解毒的话,我们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 萧暮雨轻轻的拍了拍即墨的脑袋,“什么还有两年的时间,我们的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呢,就是生了一场小病,很快就好。” 萧暮雨说的轻松,即墨也跟着轻松起来,好像真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只是一场小病一样。 赫昌是游牧民族,虽说有固定的王城和城市,但是还是有多数的人民还是在大草原上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在萧暮雨和即墨进入到赫昌的国界的时候,入目的就是一片的的大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是再好不过的写照了。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的,和一片蔚蓝的天空,使人的心境也一下子开阔起开,空气中似乎可以闻到青草的清香,萧暮雨抱着即墨从牛车里出来,一手牵着牛,一手牵着即墨,萧暮雨就在这大草原上慢慢的走了起来,而即墨也很惬意的跟着慢悠悠的走着。 不远处出一个赫昌的少年赶着一大群的羊在吃草,是不是的挥舞一下皮鞭,吆喝几声,看过去也挺有架势的,意外就发生在一瞬间,上坡上突然出现了一群的狼,原本还一派和谐的景象变得血腥起来,虽说有三只牧羊犬在和狼群抵抗,少年也是拼死在和群狼厮杀,但是这也是杯水车薪。 一时间,青青的草地被染上了血红的颜色,即墨轻点一下草地,就提剑飞向了头狼,而萧暮雨也加入了战局,很萧暮雨比起来,少年的打斗是不够看的,很快,狼群和羊群就对峙起来,就在这时,头狼一声惨叫,就倒在了血泊中,狼群见自己的首领倒下了,而在这边也没有讨打便宜,僵持了一会也就散了。 此刻,萧暮雨才发现这个少年其实是一个女孩子,她头上包着布,把头发全都裹了起来,带着健康的小麦肌肤,看过去还真是一位爽朗的少年郎,但是仔细看的话,萧暮雨还是发现她没有喉结,本该张胡子的地方却丝毫没有少年该有的样子,反而是光滑的很。“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秀木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女的?”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女孩这件事,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可不得。 自己的母亲长得漂亮,自从父亲死后就有不少人打她的注意,赫昌的规矩是要是女子丧偶,而家里又没有男人的话,就得听出族长安排,另嫁给她人,而秀姑的母亲桑妲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刚出生的女儿当成男孩,以自己要哺育孩子为由,拒绝婚事,既然桑妲家里有男的,虽然只是一个婴儿,但也是男的,所以族长也只好由着桑妲。 “我看错了,你可不是什么姑娘,你是一个男子汉。”虽然不知道个中缘由,但是看对方紧张的样子,也知道这女孩家的身份是一个秘密,不能说的,萧暮雨马上改了口。 秀木虽然只有十一岁,但是也是一个早熟的,见对方这样说,刚刚他们又帮了自己,所以也把戒备都收起来,“我叫秀木,你们是从景国来的吗?” “是啊,我是萧墨,他叫即雨。”萧暮雨摆出一副笑脸,努力让自己表现出和蔼可亲的样子。 当时秀木明显不吃这一套,反而是朝着即墨说到:“即雨大哥,天快要黑了,天黑了以后草原可不安全,请你到我们家做客。” 即墨有些拿不定注意,转头看着笑得有些僵的萧暮雨,秀木也察觉到即雨大哥不是拿主意的人,就也跟着看着萧暮雨,相比较于即墨有些犹犹豫豫可爱的表情,秀木可是绷着一张脸,一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拿鞭子抽死你的样子,不管是那个,萧暮雨都好拒绝,只好点头答应了。 秀木赶着羊群在前面走,萧暮雨牵着驾着牛车在后面跟着。 “即墨,你说小姑娘为什么对我就没好脸色?”萧暮雨不解问到。 “你一下子就拆穿了她的秘密,又笑得跟等徒浪子一样,她就不喜欢你了。” 虽然即墨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萧暮雨还是觉得即墨冷着一张脸其实跟自己没什么两样,再说了自己哪里笑得像等徒浪子了。 从车厢了拿出一面小镜子,萧暮雨又摆出一不同的笑脸,一会换个姿势,一起归真可是说过自己的笑容可迷人了,新军的路上有不少姑娘被倾倒,怎么现在就不管用了。 其实人家秀木只不过是觉得会飞的即墨可靠一点,其他的想法是一点没有,毕竟才十一岁,懂什么脸色的问题。 虽然秀木对萧暮雨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人家的妈妈还是很热情好客的,一个烤全羊的手艺那叫一个高超,把萧暮雨吃的都撑了,这下秀木可就更嫌弃了。 不过即墨可不嫌弃,一个公主抱就把萧暮雨抱了起来,在目瞪口呆的秀木母女面前就把人给抱走了。 也没点蜡烛,蒙古包里黑漆漆的,萧暮雨和即墨并排躺在,因为萧暮雨吃的有点撑,所以两人就这么躺着聊天,聊着聊着,萧暮雨突然话锋一转,就说到:“最近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为什么?” “博野岚多年前为了草原牧民的安定,曾经出了一个打狼的运动,赫昌的草原已经多年没有出现狼群了,所以现在这里出现了狼群,并博野岚很快就会来了。” 虽然萧暮雨表现的并不在意,心里还是对自己身上的毒有些顾忌,但是即墨心里却很高兴,扑到萧暮雨的怀里,“听你的。” 萧暮雨回抱住即墨,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真乖。” 30.再见博野岚 第二天的时候,萧暮雨还不知道怎么开口留下来,机会就自己送上门了。 秀木很早有出门放羊去了,所以就有人找上门了,虽然族长不管桑妲的事,但是也没有反对别人去追求她,所以有些人就钻了这个空子,还是时不时的来找桑妲搭讪,秀木在家的时候还好,但是秀木又哪里能天天在家呢,所以就有了现在的情况。 一般情况下,搭讪的大叔做的事都还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这位就有问题了,一脸的流氓的样子,时不时还想吃的豆腐,桑妲当然是拒绝的,但是抵不住对方脸面厚啊,而且又是男人,桑妲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 萧暮雨哪里能容忍的了这样的泼皮,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收拾的扔出去了,桑妲很感激,就留人多住几天,而秀木也觉得萧暮雨能赶走泼皮这点很好,也就答应了。 萧暮雨也问过秀木怎么就放心自己,原以为是自己的形象高大,没曾想这个小妮子开口就是:“哪里是因为你,我是信得过即雨大哥。”把萧暮雨打击的,这小孩,真是不找人喜欢。 顺理成章的住下了以后,萧暮雨和即墨当然也不能白吃白住的,给银子的话对方也不受,还会生气,所以萧暮雨和即墨就帮着桑妲做些琐事,比如说晒晒青稞,做点奶酪什么的。 大部分时间都是萧暮雨和即墨在做的,但是今天因为天有点黑,估计会下雨,草原又出现了狼群,所以桑妲有点担心秀木,即墨的脚程比较快,就出去叫秀木早点回来,而萧暮雨和桑妲就一起吧晒着的青稞收起来。 要知道,一起劳动什么的,搭把手什么的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场面一般都很温馨,更别说在有心人的眼里。 索伊本来对那些泼皮无赖的话是不相信的,他跟着博野岚打战,打了这么写年,也做到千夫长的位置,今天好不容易跟着博野岚回到自己的故乡,一得空就赶来见桑妲了,虽然路上听到那些泼皮说桑妲的坏话,但是都不相信,反而更加怜惜桑妲了,一个寡妇带大一个孩子,是多不容易的事。 但是此情此景,却让索伊怀疑了,不过他并没有大吼大叫,反而一起帮忙收青稞,等青稞,萧暮雨对突然加进来的人不解,只以为是邻居什么,而桑妲猛的见到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有些不知所措,三人就这样个怀心事的沉默不语。 青稞就算再多,也是有限的,所以青稞最终还是收完了。此刻桑妲却一反刚刚害羞的样子,热情的招呼索伊。 趁着桑妲去到酥油茶的时候,索伊才打量起眼前人,不过越看越觉得眼熟,“你是景国的皇帝,萧暮雨。” 所以的这一声招呼可着实把萧暮雨吓了一跳,不过看对方的架势,很明显是一个军人,估计是博野岚军队里的,也就不奇怪了,“现在也就不是了,我现在叫萧墨,记住了。” 索伊也没在这样问题过多的纠结,马上就转回到桑妲的问题上来,“萧墨,你和桑妲是怎么回事?” 索伊虽然表现的很坦荡,但是这醋味十足的话还是让萧暮雨马上明白了各种的缘由,“索伊,我和桑妲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已经成亲了,我见家那位一会就回来了。” 虽然当初在战场上萧暮雨是自己的敌人,但是索伊对这人还是很钦佩的,所以对萧暮雨的话,索伊还是相信的。 等即墨和秀木回来的时候,就见三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喝酒呢,草原的规矩并没有很多,所以桑妲也就坐在酒桌上,一起喝酒了。 招呼秀木和即墨坐下,桑妲把饭菜给端了上来,就准备开饭了。 秀木面对索伊有些拘束,但是在索伊叔叔的英雄故事下很快就熟悉起来,一顿饭结束的时候已经叔叔前,叔叔后的了。 在席上,索伊要萧暮雨把他的相好的给带出了,萧暮雨只好把即墨拉出来秀了一下恩爱,索伊对萧暮雨的相好是即墨这件时很是讶异,就有秀木和桑妲吃惊不已,但也是有些惊讶,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很快就祝福他们了,秀木对于即雨哥哥配萧墨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到了英雄叔叔身上了,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也没有太多的纠结。 这天以后,索伊就成了桑妲家的常客了,而萧暮雨也很直接坦荡的告诉所以自己想要见博野岚的愿望,索伊认为博野岚要来这里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并且在这天的接触下来,索伊对萧暮雨有了更深的认识,对他的人品也有看肯定,就提议自己带萧暮雨和即墨去见博野岚,萧暮雨当然却之不恭了。 索伊作为先头部队,来古达达草原来打点一切,草原出现狼群本不该有博野岚亲自来,作为皇帝,博野岚身份高贵,不容有失,但是赫昌是相信实力的国家,所以博野岚亲自来了更能提高他在民间的威信,更何况博野岚对狼群的是很关注的,是自他上次发动的打狼行动的后续,斩草要除根,否者这批狼群要是壮大以后,之前的行动就全都白费了。 博野岚刚刚到达的晚上,所以就禀告他有故人想要求见他,当索伊报出人名的时候,博野岚说不吃惊是假的。 之前,当博野岚得知萧暮雨居然放弃了王位,这在他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尤其是在他把景国治理的井井有条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把王位拱手让人,虽说景国之前姓皇甫,但是却把景国搞的乌烟瘴气的,差点导致亡国,而萧暮雨是救景国于水深火热之中,想必他对景国也是有很深刻的感情的,现在萧暮雨只是一个普通人了,要通过别人来求见自己,博野岚在这一刻的感情是相当的复杂,不过还是让人把萧暮雨给传进来了。 萧暮雨和即墨走进的时候神态自若,一点也没有托人办事的样子,搞的博野岚还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来看看自己,顺便视察自己的政绩的。 不过,等萧暮雨把情况说明了以后,博野岚就忍不住笑了,“所以说,你是想找我帮忙的?” 萧暮雨大方的点头,“之前不是有以为巫师很厉害,异觇的后人什么的?” 博野岚在听到异觇的名字后,脸色又变得怪异起来,不动声色的看来即墨一眼,“他不是什么异觇的后人,他就是异觇。” “那他岂不是活了百年?”萧暮雨诧异,这样太神奇了,长生不死什么的居然真的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自己的存在也说明有时候还是需要怪力乱神的。 博野岚叹了一口气,“那样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算了不讲这些了,异觇现在在王城,等这件事结束以后,你们和我一起回王城吧。” “到时候,我们必有重谢的。”即墨终结性的发言了,他不希望萧暮雨是在求博野岚办事,他把这件事看做是一项买卖,到时候钱货两清,事情就这样完了。 即墨虽然说的不客气,但是萧暮雨却不反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博野岚也不动怒,他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即墨是这样一号人,所以只好点头了。 和秀木离别的时候情景还是有些凄凉,看小孩这样含泪看着自己,萧暮雨觉得自己的真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虽然小孩的主要目的是即墨。 秀木可是真的伤心了,不仅自己的即雨哥哥要走,而且自己的英雄叔叔也要走了,这怎么不叫人伤心。 索伊这次要和博野岚一起回王城,但是他是很舍不得桑妲的,也提议过让桑妲和自己一起回去,这些天,索伊可是下足了功夫追求桑妲来着,但是最后桑妲最后还是犹豫的拒绝了,当然不是不喜欢索伊,毕竟之前两人青梅竹马,要不是索伊去打战了,桑妲就嫁给他了,桑妲嫁人之后也就好好的和自己的丈夫相处,索伊只不过是自己心目中的过客,但是有些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这次索伊回来之后,又激起了一些涟漪,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桑妲很有可能就答应了,不过先还有秀木,她不得不考虑秀木的感受。 秀木不舍得索伊,给了索伊一个很好的理由,索伊直截了当的问秀木愿不愿意自己当他的阿爸,秀木说“自己很喜欢索伊,要是自己的阿妈也喜欢索伊的话,就可以让索伊当自己的阿爸。” 秀木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但是有些事她也是看到清清楚楚的,自己的阿妈的态度,也可以猜个七七八八的,所以最后五个人一起出发了。 萧暮雨的身份还是有些敏感的,王城内,认识他的人不少,原本是敌对双方,堂而皇之的就这样去赫昌的首都还有有些不妥的,所以萧暮雨和即墨就华丽丽的变成在草原上救了博野岚的贵客理所当然的住进了皇宫,当然为了保持高人的这种神秘感,两人还围上了纱巾,当然这一做法也得到了肯定,毕竟能救自家皇帝的人,必然是非同凡响的,有点怪癖什么的也是应该的。 31.没有解药的解药 博野岚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木门,他知道异觇就在里面,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收拾好心情,不知道怎么面对异觇。 异觇住着的地方,在赫昌的皇宫里算是一个异性,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就像猎户的小木屋,简单,但里面的等亮起来的时候,由让人觉得温馨,这里只有博野岚和异觇能进来,就连打扫的人都没有,从来都是异觇再整理,而博野岚十天里头十天都是在这里过夜的。 博野岚的是新皇,还没立后宫,之前是因为战事繁忙,没有时间的精力,而现在是因为这个小木屋的主人,博野岚不是不能反抗,但是,他心里却不想这么做,一拖二,二拖三的,这件事就这么僵持下来了。 现在,想到那张和即墨一样的脸,博野岚心里不是滋味,他们是什么关系?心知肚明,但是却有自欺欺人。 “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异觇似笑非笑的看着站的笔直的博野岚,“来了,怎么不进去。” “嗯”博野岚不看异觇,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什么事?”异觇抱起博野岚,让他做在自己的腿上,环住他腰。 博野岚微微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也就不再动了,即便是坐在异觇的腿上,也浑身挺直。 拍了拍博野岚的腿,异觇看似无意的说到,“放松一点,今天怎么这么僵硬?” “我似乎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的脸和即墨那么像?”博野岚抿了抿嘴。 “即墨啊,原来他叫即墨啊。” “你装什么蒜,那次,你不是躲起来偷看了。” 异觇笑了笑,这人,明明就是在意,却死鸭子嘴硬,这次要不那两人来王城,估计还不会问自己,“你吃醋啊?” “才不是,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问问你那毒怎么解?” 异觇虽说是活了百年,但是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冰棺了头,而他是身上全部都是蛊毒,当年就是因为这些蛊毒,才是他不得不冰封自己,本来随着时间,这些毒会慢慢的化解,但是异觇却提前醒了过来,之前所做的都功亏一篑,不过后来,他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利用自己的血脉来解毒,当时异觇身上还带着毒,所以异觇也只能保那个女人到生完孩子,那女人也傻,明明有一个死心塌地的师兄一直在他后面,却偏偏跟了自己,那师兄也怪,后来居然来偷走了孩子。 第一次见到即墨,异觇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孩子,并不是因为十分相似的面貌,而是一种感觉,还有他身上蛊毒,即墨因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生来就带有蛊毒。 见过即墨之后,异觇突然对这个儿子感了兴趣,就去查查了。原本以为女人的师兄因为嫉妒,把孩子偷走杀掉,不过异觇无所谓,那时候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是结果却出人意料。女人的师兄把孩子带大,不告诉他的身世,也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还编了一个即墨是孤儿是身世,而他儿子也出息,居然和景国皇帝好上了。 推了推,有些发呆的异觇,“你想什么?那毒怎么解?” “很简单,你凑过来点,我告诉你。” …… 晚上,很晚的时候,博野岚突然把萧暮雨叫了出来,还没等他开口,萧暮雨就问道“你怎么了,很累吗?”难道是因为即墨身上的蛊毒? “没,没什么事”博野岚难得的脸红了,不过晚上黑灯瞎火的,萧暮雨也没有注意,不过博野岚的脸色很快就凝重起来,“那毒要用即墨儿子的脐血才能解。” “儿子,即墨哪里的儿子?”萧暮雨刚想笑笑,但是看到博野岚的脸色,又把笑容给咽了回去。 “这里有一包药,也许你用得到。” 萧暮雨面无表情的把药接了过去。 “博野岚怎么说?”萧暮雨从刚刚回来就没有一个笑脸,即墨有些担心,“没有办法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有两年。” “宝贝。”萧暮雨抱住即墨,“你永远是我的宝贝。” “是怎么回事?” 萧暮雨告诉即墨解毒的方法,没想到即墨反应却是淡淡的,“我不会有儿子的。” 即墨说的笃定,萧暮雨却急了,“即墨,你要有一个儿子。” 即墨突然烦躁起来,“你为什么要我去生儿子,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我只要有活着的一天就不会有儿子,你听清楚了吗?”说完,即墨就跑了出去。 萧暮雨想跟过去,发现即墨已经没影了,只好老实的等着,等即墨回来。 萧暮雨的想法很简单,即墨要活着,儿子什么的他并不在意,而即墨的理解却是萧暮雨想让自己成亲生子,想和自己划清界限,要是自己真有儿子的话,即墨就不是当初的即墨,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即墨一身疲惫的回来,睫毛上好像还有清晨的露珠,拖着他的剑,就这么慢慢的走回来。 萧暮雨心痛了,想去抱抱他,却被即墨躲过去了,萧暮雨只好妥协了,“不用那个法子,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好不好?” 即墨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你说真的?” “不骗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弄得这样狼狈。”萧暮雨边说边给即墨倒了一杯茶。 即墨把茶杯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我昨晚……” 萧暮雨接住倒下的即墨,把他扶到床上,温柔的看了一眼即墨,突然头不回的离开了。 之后,萧暮雨就消失在赫昌了。 博野岚觉着自己最近的日子是苦不堪言,没想到原本在萧暮雨身边的即墨根本就小绵羊,根本就是一个冰山,比赫昌的圣山还要让人觉得冷,整天一句话也不说,动不动还拔剑,自己偏偏还打不过他,要不是萧暮雨委托自己,博野岚真不愿意管他,不过好在即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也还算惜命,知道要生个儿子,也照办,现在终于孩子终于要出生了。 博野岚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叫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而一旁的即墨只不过面无表情的站在,三个时辰后,喊声终于停了下来,异觇端了一碗血出来,这十月只为了这一小碗的血。 即墨接过碗,仰头就喝了下去,而就在这时,产婆战战兢兢的把孩子抱了出来。 男人本来是不应该进产房了,不过异觇的一张脸,人都已经吓住了,哪里还管的了叫他出去。产婆也是进过大风大浪的人,被人突然劫持到这里来,最开始虽然害怕,但是完成了接生的任务。 院子里就站在三个人,即墨就是劫持自己的人,而且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场,而异觇又有一种诡异的脸,所以产婆只好把孩子交个了比较正常的博野岚。 博野岚想拒绝,但是看了看两人,只好抱过孩子,而即墨提溜起产婆,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那女人没死吧?”博野岚抱在孩子,抬头问异觇。 异觇点点头,“还活着。” 博野岚松了一口气,但是有马上凝重起来,“孩子怎么办?” 异觇看见博野岚小心翼翼的抱住孩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博野岚可不干了,“你还笑,孩子怎么办?” “你想要吗?” 博野岚一惊,说什么话呢,这么小的东西,好像一碰就碎了,自己怎么会处理的好,对着异觇,博野岚立马摇了摇头。 “谁的孩子就还给谁。” 产婆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但是还是不能适应,不过很快,她就被人放了下来,转过头的时候,村头就只剩自己一个人。 产婆在村子离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就莫名其妙的失踪有莫名其妙的回来,村里的人当然会好奇,但是产婆每次都会做出一副神秘的表情,闭口不谈这件事。 即墨回到赫昌的皇宫里,最开始的时候就说好了,对方给自己解毒,而自己为对方做一件事,这也很公平。 “即墨,你只要为我杀一个人,这件事就算扯平了。” “他叫异人,他现在大概只有六七岁的孩子大,后背有一个红色的记号。” “好。” “等等。”博野岚突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这次的事,你要带一个人,你要保证他的安全。” 即墨看着异觇,异觇点点头,“这也是包括其中。” “人在哪?” “在宫外的马车里。”博野岚干嘛接口,就怕对方后悔。 知道即墨消失在视线了,博野岚才开口,“为什么你突然要他你做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好了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原本是该他们自己做的,现在要我出手,就得为我办件事。”异觇说的理所当然。 “那可是你儿子,你怎么让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你就不怕他出事吗?” “那又怎样,他只是我儿子,除了你,我不会白白为人做事的。” 32.相见不相识 萧暮雨坐在马车里,透着紧张,一眼不眨的盯着幕帘,快一年没有见到即墨了,萧暮雨此刻可谓是感慨万千,不知道他怪不怪自己,唉,不过应该不记得自己了,当初出了一个下策,让即墨吃下忘忧散,现在想来当时还有很多的办法,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即墨挑开车帘,就见一个男人怀来抱着一个孩子,就这么盯着自己,看了一眼,就打算把帘子放下。 不过萧暮雨可不会让他这么快就离开自己的视线,“即墨,我,我叫萧暮雨,是……是……”萧暮雨觉得自己的表现真是烂透了。 “我知道。”即墨放下帘子,就到马车外去驾车了。 萧暮雨也想跟出去,刚有动作,怀里的宝宝就醒了过来,哇哇的哭了起来,萧暮雨没法,就只好给宝宝喂食,哄了好久,才安生。 马车行进,摇摇晃晃的,小孩不能离开萧暮雨的手,所以萧暮雨就一直抱着,终于休息的时候,萧暮雨把吃饱喝足的孩子放下,拿了一壶水递给即墨。 即墨看了一眼萧暮雨,没有接过水壶,拿起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水,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萧暮雨只好把水壶的收起来,趁即墨不注意的时候,把水壶里的水给倒了。 之前,萧暮雨要给即墨点什么,即墨肯定是立马就接受了,现在,即墨居然怀疑自己,不信任自己,萧暮雨想想就觉得悲从中来,不过自作自受,也怪不得旁人,所以这个苦果只有萧暮雨自己咽下去了,当时即墨不接受自己给他的东西,这忘忧散的解药可怎么办? 萧暮雨不肯信邪,一路上,不停给即墨端茶倒水的,但是一一都被拒绝,直到即墨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在水里放东西了。”成功的阻止了萧暮雨的行动。 虽然萧暮雨承认水里是有东西,不过,那又不是什么毒药的,但是这些萧暮雨不能和即墨解释,按照即墨现在的情况,估计觉得自己挺好的,而自己又是图谋不轨的人,搞不好会一剑捅了自己。 小孩一路颠簸,瘦了不少,萧暮雨虽然向即墨提过意见,但是萧暮雨只是冷冷的看了萧暮雨一眼,萧暮雨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更加细心的照顾小孩了。 即墨一路来都非常有主意,但是现在,在赫昌的边界突然停下了,虽然即墨表现的好像只是随意的停一下,但是萧暮雨观察到即墨的拿剑的手小幅度的握紧,这是即墨的小动作,现在即墨应该是犹豫不定。 一路,萧暮雨只想着怎么让即墨吃下忘忧散解药了,好像没有告诉过即墨自己有异人的消息。 当初,异觇告诉自己,要即墨去杀异人的时候,告诉萧暮雨异人的特征,萧暮雨才猛然想到自己和异人有过一面之缘,当初自己被柳如鹧抓到红衣会去的时候,动手的是一个小孩,萧暮雨在昏迷之前看到小孩的背部有一个很诡异的红色的印记,和异觇脸上的纹路很相似,但好像又有一些不一样,小孩的纹路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诡异,而且还很恐怖,所以萧暮雨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萧暮雨看着即墨,即墨这样犹豫的样子,倒有些像萧暮雨认识的样子,心里高兴,萧暮雨就乐了,虽然只是偷摸的笑笑,但是即墨耳朵灵的很,马上就发现了。 “之前,我和你去顺泽镇的时候,我遇到过那个小孩,他是红衣会的人。”萧暮雨面对即墨的脸,有些紧张,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原本他不打算这么快说的,这样可以多点时间相处,搞不好那时候即墨就喝了解药,记起所有的事情了,不过一看即墨的脸,萧暮雨就把自己的小九九全都忘光了,有什么说什么。 “我和你?” “对对对,我们之前就认识。”萧暮雨忙不迭的点头。 即墨皱了皱眉,萧暮雨伤心了,怎么和自己认识是很丢人的是吗?怎么这副表情。 夜里的时候,萧暮雨睡在马车了,而即墨则在外面露宿,虽然萧暮雨很想让即墨也在马车里,即使不是两个人都在,那他在马车里,自己去外面露宿也挺好的,不过即墨没有给萧暮雨选择,到了休息的时候,即墨就把马车停下,自己到外面去了。 夜里,萧暮雨趁着月光,偷偷的跑出去看看即墨,这些天他都是这么干的,即墨也没有发现,今天萧暮雨如期的跑到即墨的身边,蹲着看已经睡着的即墨,今晚即墨睡的不是很安稳,眉头皱的非常的紧,萧暮雨看的心都疼了,忍不住伸手抚平即墨的眉头。 事情只发生在电光闪石之前,萧暮雨的脖子上就被一把剑给抵住了,即墨眼神清明的看着萧暮雨,而萧暮雨明显是被眼前的事情给震慑住了,即墨拿剑指着我,即墨拿剑指着我,萧暮雨满脑子都被这句话给团团围住,好像不相信现实,又好像自己心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了几百下。 即墨心中的讶异不比萧暮雨小,人都在自己面前了,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要不是对方碰到了自己,自己估计还不会醒来,而且这人表情这么的奇怪,即墨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难受,亲亲甩了一下头,把心里怪异的心绪抛开,握剑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萧暮雨感觉到,剑的位置离自己又近了一点,好像有液体划过自己的脖子,萧暮雨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被即墨杀死了,这是宝宝一声嘹亮的哭声打破了两人的对峙,萧暮雨不由的看向马车的发现,而即墨则利落的把剑收了起来,消失在萧暮雨的视野中。 萧暮雨愣愣的看着即墨消失的方向,但是他马上又被孩子的啼哭给惊醒过来,手忙脚乱的跑到马车里,把孩子抱起来哄,看看尿布,干干净净的,把手放到孩子嘴边,小孩马上就嘬起来,估计是饿了,萧暮雨把自己做的奶嘴放到小孩嘴里,生活热气了米糊糊。 小孩也可怜,他妈生下他之后元气大伤,不能哺乳,身体也差的很,能照顾自己就很不错了,而且他妈对他的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说起即墨倒是两眼放光,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一丝的光彩,虽然挺同情她的,但是即墨是自己,萧暮雨才不会他让出去。 孩子,博野岚打算给即墨,但是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觉得不妥,就交给了自己,孩子虽然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是即墨的孩子,也算是他萧暮雨的孩子了,以后就和自己在一起好了,等即墨恢复记忆的时候,就一家三口在一起,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过日子。 这是萧暮雨最初的想法,毕竟在最开始的设想了,即墨很快就能恢复记忆了,但是,现在…… 看了眼宝宝,发现他正嘬奶嘴嘬的津津有味,估计是饿狠了,萧暮雨不由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没等萧暮雨把米糊糊热好,就见萧暮雨扛着一只巨大的动物慢慢的走来,等走近的时候,萧暮雨才发现那是一只母豹子。 即墨把母豹子往萧暮雨跟前一方放,就回到自己原来睡觉的地方,假寐起来,萧暮雨看了看即墨,有看了看母豹子,确定这是即墨给宝宝带回来的食物,但是鉴于豹子奶什么的实在的太诡异了,萧暮雨离它远了点,去把热好的米糊糊喂给宝宝。 而一向对吃不挑剔的宝宝,却突然不吃了,一直向往母豹子身上扑,饿的厉害,一边扑还一边的哭,萧暮雨哄了很久,也没成功。 萧暮雨没法子,只好小心翼翼的把宝宝放到母豹子的腹部位置,看宝宝吃奶吃的正欢实,萧暮雨不得不感叹一下本能什么真是伟大。 宝宝这次是萧暮雨看过吃的最饱的时候了,都吃不下了,还不肯张嘴,最好居然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萧暮雨不敢让宝宝里豹子这么近,虽说现在它是迷糊了,可保不准什么时候会醒来,到时候,宝宝还不够给它塞牙缝的。 等宝宝睡迷糊了,萧暮雨赶紧把宝宝抱回马车上。 第二天,萧暮雨是被马车给摇醒的,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条官道上,没有森林,没有豹子,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梦,不过萧暮雨腿边柔软的触感提醒自己,昨晚的事全都真是的发生过。 而且,不知道即墨使了什么法子,母豹子十分的清醒也很乖顺,好像现在它是一只家猫,而不是威风凛凛的豹子。 不仅如此,而且豹子对宝宝好像很是喜欢,把他当成自己孩子一样,宝宝一醒来,就主动到宝宝的身边,而宝宝也自觉的开始了他的早饭。 萧暮雨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了了,但是,毕竟萧暮雨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很快就镇定下来了,而且为即墨这一举动,由衷的张扬了,毕竟这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米糊糊虽然能填饱肚子,但是毕竟不营业,宝宝现在才这么小,老吃米糊糊可怎么行。 原本,萧暮雨也是打算等稍微安顿下来的时候就去找一个奶妈,现在好了,不仅找了一个,而且还是免费的。 33.小镇生活 顺泽镇只不过是一个小镇,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一定人尽皆知,萧暮雨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即墨身边小声的提意见,适当的发表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萧暮雨不是只会问问题,在提出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对于萧暮雨的方法,即墨不置可否。 所以,这天,顺泽镇就来了一对怪异的夫妇,丈夫俊美非凡,宝宝十分可爱,妻子,不知道长什么的样子,一直蒙着面纱,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倾国倾城,否者就凭那样的身高,嫁出去就成了问题,怎么还会找到这么好看的相公。 萧暮雨觉得自己丢了丢到家了,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的,虽然说方法是他想出来的,但是他的本意只不过是想和即墨亲近一点,没想到现在非但没有亲近反而更远了,虽然即墨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但是萧暮雨还是发现了对方想要离他远一点,虽然表现的非常非常的不明显,但是萧暮雨就是察觉到了。 好在宝宝还是对自己很亲近,这让萧暮雨好受了一点,小孩就是好,虽然样子变了,但自己还是自己,他都一如往昔的,还是你贴心,萧暮雨感动的隔着面纱亲了亲宝宝,逗得他咯咯的笑,萧暮雨也跟着笑,倒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 虽说怪异,但是也不过是一对夫妻,随意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小镇的居民抱着看过就算了的心态,也就过去了。 倒是即墨租来一间民居,五个房间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与邻居隔着一定的距离,倒也清幽雅致,萧暮雨不知道原来即墨也不是对生活一片空白,好像在没有认识自己之前,他也是可以一个人生活的,而且好像还活着不错,认识了自己之后,好像事事都依赖自己,萧暮雨还是喜欢那个依赖自己的即墨,太过独立的即墨让萧暮雨看着心疼。 但是现在,萧暮雨好像别无选择,就算他想插手,即墨也不会给他机会,现在的即墨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给自己任何靠近的机会。 萧暮雨无法,拿着带子把宝宝绑在自己身上开始打扫房子,不过很快,即墨就走进萧暮雨,就在萧暮雨觉得原来的即墨又回来的时候,对方只不过把孩子从萧暮雨身上解下来,就抱着他出去,留下萧暮雨一个人在院子里咋舌。 不过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萧暮雨很快就调整过来,化悲愤为力气,愣是在即墨回来的时候吧屋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把母豹子安置妥当。 母豹子对萧暮雨给她安排的窝显然很满意,安安静静的躺在稻草堆上,当然萧暮雨也没有亏待她,空出整整一个房间给她当窝,也没有随便拿给破碗给她,而是专门去买陶器的店里头给她买了一个大的方形花盆当食盆,一个圆形的稍小一点的陶碗给她当水盆。 等即墨回来,萧暮雨惊讶的发现宝宝安安静静的躺在即墨的怀里,不哭不闹,萧暮雨承认自己是妒忌了,不管大的小的他都妒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萧暮雨把饭菜端上桌,又给豹子扔了一大块鲜肉,就到浴室里开始洗澡。 萧暮雨不会承认自己是特意躲开即墨的,他只不过是把身上的风尘洗洗,都累了一天了,自己只不过……只不过…… 狠狠的拍了一下水面,萧暮雨猛的站了起来啊,不期然看到闻声赶来的即墨,萧暮雨大大的叹了口气,“没事。” 就见到即墨消失在眼前,萧暮雨把自己打理好,发现即墨还没有吃饭,倒是宝宝喝奶喝的心满意足,已经在他的小床上睡着了,嘴边还有奶痕,奇怪的是时间都过了那么久了,菜居然还温热的。 萧暮雨在即墨对面坐下,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吃完一顿饭。 晚上,两人各自回房,宝宝就留在萧暮雨身边照顾,宝宝晚上也挺闹腾的,萧暮雨原本就想自己来照顾,还没说出口即墨就主动把宝宝留下,萧暮雨望了望即墨紧闭的大门,等望到有点精神恍惚的时候才收回视线。 接下来,两人就这么风平浪静的住了一段时间,萧暮雨不知道即墨什么时候在想什么,但是萧暮雨很享受生活,虽然即墨还没有记起他,但是至少两人在一起。 宝宝长的很快,所以衣服什么都有点短了,在萧暮雨还没有采取什么措施的时候,即墨已经把宝宝的衣服解决了,但是料子是难的的雪蚕丝的,改装的倒是有模有样的,但是很明显即墨是把自己的衣服给改了,当不可能是他自己做的,大概是托裁缝做的。 宝宝的衣服虽然小,但是由于宝宝时常把衣服弄脏,所以对衣服的量的要求还是很多的,所以即墨就把他的衣服很多都改了,只留下两套换洗的。 萧暮雨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是他把即墨的衣服洗破之后,即墨居然还穿着有补丁的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当时萧暮雨没有打算让即墨的穿的,不过是看破了就补个丁,在军队多年,萧暮雨补丁的手艺勉强过的去,所以只是补个丁,完全是出于习惯。 萧暮雨不打算委屈即墨,所以打算出门给即墨买两声衣服,才出院门就被一个老婆婆给拦住了。 “小娘子。”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大娘在萧暮雨的背后叫他,而萧暮雨只能俯视着她,虽说萧暮雨是高但是也没有夸张到要俯视别人的地步,但是这个大娘大概才一米二左右,货真价实的小妇人了,所以萧暮雨只能俯视对方了。 鉴于现在的身份,萧暮雨只能细声细气的说道“大娘,你有什么事吗?”萧暮雨的假声实在是说不上好听,但是好在萧暮雨有自知之明,所以声音就小了点。 “嗯,你家相公真是好夫婿,自己衣服是料子好,就拿来给我,帮着做小孩的衣服,你家孩子哟,长得真是好看……” “是,大娘,你有什么事?”萧暮雨忍不住开口,本来秉持着尊老爱幼的好传统,萧暮雨本不想打断的,但是这位大娘实在是太唠叨了。 “唉,是,你家相公啊……” 大娘,你是什么啊,你真的听懂我再说什么了吗,萧暮雨心里暗想,不过现在他蒙着面纱,大娘也看不清他的脸色,接着絮叨,萧暮雨只好接着听。 大约过了两小时,萧暮雨终于得以解脱,看看天色,估计现在还赶得的急,辞别了大娘,匆匆的跑开。 “虽然长的壮点,但是人很不错,唉,妇人家跑这么快,还得好好的学啊。”这位不知名的大娘边看边说。 萧暮雨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当成自己媳妇一样的教了,萧暮雨现在正在成衣铺里头给即墨挑衣服,萧暮雨惊讶的发现原来当地的妇人都会讨价还价,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了,萧暮雨蒙着面纱本来就奇怪,要是再一派贵公子的作风,爽快付钱,一定会引来侧目,所以萧暮雨当机立断,在一帮观众面前表演了精湛的讨价还价的功夫。 看伙计都快哭了的表情,萧暮雨才满意的鸣金收兵,满载而归。 到家之后,萧暮雨才发现他忽视一个问题,即墨肯不肯穿他买的衣服,萧暮雨说破了嘴皮才让成衣铺里头把最好的镇店之宝卖给他,虽然不是什么非常珍贵的布料,但是也算是上品了,要是即墨不穿的话,自己不久白忙活了。 萧暮雨没有直接把衣服给即墨,而是等即墨沐浴的时候换了他的换洗衣服,把自己买的衣服放在外面,所幸即墨没有表示什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变化一样,萧暮雨放心,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自己就像这新衣服一样,在即墨的心里也是可有可无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萧暮雨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奈何只是他自认为而言,现在萧暮雨的表情特别凄凉,好像被人抛弃的怨妇一样,说实话,他现在是被人抛弃了。 即墨弄不懂萧暮雨在想什么,他的表情让即墨心里也不舒服起来,自己已经在吃他做的饭,穿他买的衣服。即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萧暮雨和自己那么的亲近,甚至在夜晚,萧暮雨就在房门外,即墨也不会有警惕,还很安心。 这样的情况让即墨害怕,自己一向独来独往,现在有个人无声无息的侵入自己的领域,这让即墨没有安全感,他害怕自己要是太依赖对方的话,肯定会受伤,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从来没有和别人亲近过,但是即墨的内心深处就是有这种感觉。 所以,现在,即墨尽量不和萧暮雨在一块,把宝宝当做挡箭牌,但是萧暮雨让自己越来越在意,有时候等即墨发现时,自己已经跟在萧暮雨的身后,看他买菜做饭,看他和别人讨价还价,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即墨在意起来。 34.杀人不过头点地 即墨最近忙了起来,早出晚归,有时候萧暮雨一天都见不到即墨几次,但是即墨每天都有回来,这让萧暮雨安心了一点。 即墨去做什么,萧暮雨没有问,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安逸的隐居,他们只不过是暂时住在这里,他们在执行任务,其实,不是他们,只有即墨而已,即墨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算进去。若不是博野岚的话,估计即墨连带都不愿意带自己,至于宝宝,好歹算是即墨的儿子,应该会带着吧。 但是不问不代表不关心,这天,即墨出门不久,今天即墨把宝宝留下,萧暮雨知道,今天即墨要动手了,观察了那么多天,异人能逃得过异觇的手掌,也不是吃素,不过即墨技高一筹,现在胜负未分,但是萧暮雨对自己的男人的信心不是一般的大。 萧暮雨不想当累赘,他只不过是想得知即墨的第一手消息,他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要远远的看着就行了,宝宝今天可能察觉到了萧暮雨很紧张,所以一直很安静,不哭不闹的,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着萧暮雨,看到萧暮雨的心都软了,不过想到即墨,萧暮雨又马上振作起来。 萧暮雨抱着宝宝在一颗大树下休息,打开随身的的包袱,把自制的奶瓶拿出来,给宝宝喂了点水。 远处好似有几栋房屋,是红衣会之前所在的地方,地方不大,倒也有模有样的,现在即墨在里面吗,距离太遥远了,虽然可见,但是伸手却碰触不到。 “小娘子……”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萧暮雨认得这个声音,赶紧把面纱给蒙上,招了招手,示意大娘自己在这里。 大娘慢慢悠悠的走进,“小娘子,远远看就像你,怎么一个人抱住娃娃在这里,这荒郊野岭的,不安全的,你家男人呢?” 萧暮雨只是笑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大娘,你怎么来了。” “我家小孙女嫁到山那边的牛家村去了,我去看看她。”大娘笑眯眯的一脸像是绽开的菊花一般,指了指手里的篮子,“里头有自己做的吃食,我家孙女哦,老是说想吃我做的菜,这不做点给她带去。” 即墨在这里走了很久,并没有见到一个人,而这里的感觉,即墨觉得很熟悉,觉得好似之前来过,不过即墨并不在意自己的这种感觉,只是继续走着,其实他早就发现这里了,但是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任务,如果我完成了任务,他就得和萧暮雨分开,一想到要和萧暮雨分开,即墨心里就揪得紧紧的。 “你来了。”上官无恨坐在石椅上,一边泡茶,一边说道,“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异人不在这里,害你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是语气里去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他在哪里?” 面对即墨的剑尖,上官无恨并无惧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即墨收起剑,坐了下来,上官无恨侧目,“你好似不认识我的样子,还真是无情,你当初还抢走我辛辛苦苦拿来的玉蝉。” “我应该认识你?” “也是,我都忘你,你失忆了,可怜你家那位,当初你们甜甜蜜蜜,真是羡煞旁人,现在也不过是这个下场。” 即墨脸上一下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上官无恨笑了笑,“没什么意思,我这个人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也见不得别人好,所以我就撒了一个小谎,所以,你家那位现在估计已经死了,对了,还有你那个孩子,算是你背叛的证据。” 即墨忽然起身,转身就走,吹了个口哨,一只豹子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即墨跟着豹子,须臾间就消失在上官无恨的视线了。 上官无恨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泡茶,脑海里却走马观花似的浮现他的一生。 大概的是瘟疫吧,上官无恨那时候还小,记不得了,不过饥饿的感觉却很强烈,所有突然出现一个拿着馒头的手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时上官无恨觉得那是一双很大很大的手,后来发现其实那双不是很大,相反的不过是一个孩子的手,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上官无恨已经跟在他身边两年了。 喜欢,大概是吧,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上官无恨也分不清对他是什么感情,大概是真的喜欢把,否者怎么会妒忌呢,不喜欢他提他的师傅,异觇,虽然没见过,但是异人的语气是那么尊崇,那么恨,那么多情感,是对自己从来也没有的。 所以,上官无恨第一次对他撒谎了,他告诉异人,异觇在意的人是萧暮雨,其实和萧暮雨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上官无恨不想异人见到异觇,一次也不可以,为了转移异人的注意力,他只好把萧暮雨拿出来,谁叫他们的幸福他刺眼了。 萧暮雨嘴角微微的弯起,“异人,说起来我们其实也见过一次,虽说这一次只是匆匆一瞥,但是,我对你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小娘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娘满脸的菊花。 萧暮雨接着说道,“你装的这位大娘其实耳朵不大好,这不过短短一日,你就可以这么清楚的回答我的问题,哪里的神医,我倒要见识见识。” “其实,发现了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来见见我师傅他看中的人,不过如此。”异人脸色突变,整个人向萧暮雨扑了过来。 萧暮雨本能的一挡,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制住对方。 异人发现了萧暮雨的诧异,哈哈哈大笑起来。 萧暮雨觉得他可能要把自己的肺给笑出来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亲爱的师傅没有告诉过你吗?我要死了啊。” 异人说的坦然,而萧暮雨突然觉得很可笑,他心里的大boss,居然是个将死之人,不过他的目的不是打boss就是了。 萧暮雨愣是的时候,异人不知道哪里的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萧暮雨顶出了山崖外,连带着自己也跌出山崖外。 即墨见到的就是萧暮雨掉下山崖的一瞬间,虽然努力想要往前,但是还是差了一步。 萧暮雨很清楚的看到了即墨悲痛欲绝的样子,已经想要冲下的动作,“照顾好宝宝,好好的活着。” 萧暮雨的这句话成功的让即墨停了下来,很快萧暮雨就看不到即墨了,而异人在他的旁边摔了下去。 萧暮雨承认自己使坏了,背上劣质降落伞还是很好的保护了他,忘忧散的解药被萧暮雨扔了,即墨这么久没有想起他,萧暮雨不知道自己哪里的筋没搭好,不想靠解药,他想让即墨靠自己记起来,所以就想想出了这么一招。 降落伞原来是想自己在即墨面前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再跳个崖,吓唬吓唬即墨,没想到现在用上了,不过效果是一样的。 黄昏下,萧暮雨一瘸一拐的到家了,就见即墨好像丢了魂一样坐在门槛上,宝宝在旁边哇哇的哭,即墨也不搭理,好像要这样到山崩地裂一般。 “即墨。” “你回来找我了。”回应萧暮雨的是即墨极其惨淡的回答。 萧暮雨有点不知所措,把即墨吓傻了,一边抱宝宝,一边抱住即墨,“宝贝,宝贝,你怎么了,我回来了。”还一边拍着即墨的背。 就这么一拍,即墨突然哭了起来,不是哇哇的有声,只是眼泪不断的涌出来,萧暮雨觉得自己都快被泪水淹没了。 或许是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即墨的还打起嗝来,“我……呃……以为……呃……你……变成……呃……鬼了……呃” 说完这么一句,即墨就没有声音了。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萧暮雨抱住他,“多久了?” “从来没有忘记过,脑子里或许没有,心里却记得很深。”即墨回抱住萧暮雨。 上官无恨站在崖边,他想起了萧暮雨和即墨,都能活着也好,就自己一个人去陪他好了,到了那里,就真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静静的跳下去,只有风声在他耳边想起,不对,还有异人的声音。 晚上,安顿宝宝,即墨和萧暮雨躺在床上,烛火已经全部都熄了,窗外的月光显得特别的明亮。 “宝贝,你可以躺倒我怀里来。”萧暮雨一手支着头,一手轻抚即墨的头。 即墨却别过头,“你……” 萧暮雨知道他现在有点别扭,但是逃避却不是办法,“即墨,看着我,别躲。” 即墨还是没有吱声,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好像思绪全部都在外面,但是从他握紧的双手可以看出,他还在很紧张。 即墨突然放开双手,“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吧。” 即墨其实很害怕,他之前,之前那样对萧暮雨,要是暮雨不喜欢自己了,离开了自己怎么办,如果,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一直跟着他,让他走不了。 即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却意外的让萧暮雨笑了起来,“即墨,我爱你,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不要害怕。” “我也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