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娇遭遇闷骚 下——搏仔糕
搏仔糕  发于:2014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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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祈月烬乖巧点头,“现实世界中的安,还在急救室里接受抢救。我将娘亲送走后,呼唤出安的意

识,带安进入了我编织出的最后的梦。”

怪不得。安纳斯飞快扫视一眼自己毫无针眼刀痕的手腕。因为是在梦中,他的身体完好而强健,而非现实

中那般虚弱无力,充斥着濒死的衰败。

“你说你送走了谁?”安纳斯捕捉到另一个重点,问道,“娘亲?该不是……?”

祈月烬道:“对,妈妈,祈月烛。我将他送回了千年前,将他送回了年幼的司君安身边。我希望娘亲能重

活一遭,温柔的活,身为一个男人而活,我祝愿娘亲能真正得到爹爹的心,与爹爹相守至白头。”

安纳斯怔然。“你……”他为夫人看透人世的玲珑心肠,感到自豪骄傲,又些微惘然、且愤然:“切,其

实我才是祈月烛的备胎吧?老子早就知道他只把我当做司君安的替身了,我呸咯!牛皮糖一样无脸无皮、

死缠烂打,说什么为了我啊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其实都是为了司君安,你那臭老爸!呸呸呸!招惹上你

们混蛋母子的我,就他妈是个傻叉!”

祈月烬一听,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再一想,干脆嫉妒了,撒泼了:“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留恋

妈妈,还希望他能陪伴你?!安是我的,不是他的!爹爹和娘亲在一起,我和安在一起,不能乱!只是秩

序,安也不能破坏!”

安纳斯将猫眼瞪成了虎眼,他故伎重施,扯下祈月烬的黑缎长裤就想上下其手,吓得祈月烬赶紧躲,“去

你妹的秩序!”安纳斯在祈月烬的大腿内侧一挠,就让他软了下来,“老子是在替自己悲催!祈月烛那三

八玩了老子整整两年,还说要跟老子一起死呢,结果一听能回司君安身边,屁股一拍就溜之大吉了,把老

子晾在病床上等死,我靠啰!你妈犯贱,你也是,你不仅走了,还逼我再使劲的活,再撑个三年!你他妈

懂不懂胃癌很疼啊!你不许我轻松的死,偏逼我痛苦的活,我恨你,祈月烬!”

安纳斯埋怨着祈月烬逼迫他,可他却动作黄暴,将一根手指完全捅入了祈月烬才袒露出的股间,反而逼迫

出了他蹙眉的轻喘。

“安……我能代替娘亲,向安道歉吗?”祈月烬主动松软身体,更掰开一侧屁股蛋儿,让安纳斯更顺利的

开拓,“我知道安曾被娘亲逼迫,被他侵犯,我比安更恨他,我想杀了他,无论是作为‘莫悱’,抑或‘

祈月烬’,我都想。可是杀戮什么都无法解决,只会让我们三人陷入新的死局,我不得不思考新的方法…

…”

“我只能送走娘亲,安。爹爹才是他真正的救赎,娘亲有了爹爹,便也能对安放手,摆脱他‘唱独角戏’

的宿命了。”

“安,原谅他吧。其实娘亲比你我更痛苦,他求而不得,病态且扭曲,没有人真正信赖他,愿意亲近他,

他活着很累……安。”

祈月烬及时说完,就亲眼目睹一根炙红坚挺的棒槌刺入了自己的股间,并深刻的感觉到它那缓缓进入的动

作,这一时,他才明白到,为何有人会将后茓接受性器的行为,形容作“吞”。

安纳斯尽根没入,也不客气,抓住祈月烬的胯骨就大力顶弄,将祈月烬带得激烈摇晃,好像海水涌进了房

间,让他身似浮萍,飘摇动荡,明明一个顶通达顶淡泊的人,都晕头转向,随浪而浪,只知道哀叫着呻吟

了。

水音很快奏响,安纳斯大有干死祈月烬之意,其动作凶横到,他下腹的毛发都快挤进祈月烬狭窄嫩红的穴

口里去。“你们祈月母子,都不是好东西!”汗水一甩,安纳斯趁着拥有梦里的健全身体,干脆龙精虎猛

、暴虐索取,“让我原谅那死变态?我呸!还嫌老子被他折腾得不够吗!你是圣母白莲花,老子可不是!

老子就是要恨他,恨到死!你敢不许我恨,我干死你!我要学祈月烛,把你的尸体都吃了,让你离不开我

,想做魔女也做不成!”

祈月烬一听安纳斯的气话,就想笑。他们俩身处的,是他制造出的梦耶,他才是梦境的主人,安纳斯再怎

么“能干”,也不至于干死他啊。再说了,魔女,其实早就成为了……做梦之前,送走娘亲时,他就已经

是了。待满足好了安纳斯,与他作别,让他梦醒,世间再无祈月烬。

“我……不逼安……安,只要……呜……过得、轻、啊……轻松……”祈月烬吐字吃力,他觉得自己下身

太热太痒了,被安纳斯一戳一顶,就一热又一痒,劈过脑子的白光,和激蹿身体的电流都无法解热解痒,

他昂高头颅,更加急促的吐出热气,既想让安纳斯慢一慢、缓一缓,又想让他更快一些、凶一些,进得更

深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只剩下被迫接纳的凶残快

感。

祈月烬太会咬了,又是火属性的灵能者,一旦动情,体温极高,后庭像个火箍子,挤压得安纳斯前液流淌

,和祈月烬被顶弄出的肠液混在一起,好似海水涌进了两人的交合处,让两人齐齐泛滥,如泡汤浴。

“你别又早泄啊,夫人。”安纳斯事先提醒,但祈月烬的眼神很空,身体颤抖得极不正常,好似深陷亟待

喷薄的欲望,根本无法自拔了。

安纳斯暗嗤一声,并没为了所谓“一起射”的情趣,禁锢夫人的高朝。他甚至体贴的撸了祈月烬一把,给

他再添点油星——果不其然,祈月烬呜咽一声,便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白浊,顺带也给安纳斯的腹部点了几

滴。

别看安纳斯健康时期,都清癯成了根杆儿,他好歹也是二十岁好青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牙一咬,

就没被祈月烬突然死紧死紧的后茓绞出精,反而继续在他松软火热的湿漉股间抽动,让他更加无力反抗,

只能颤抖于余韵中,战栗于即将席卷而来的又一场风暴。

“为什么选这里,夫人?”安纳斯汗水涔涔,雪白的短发滴落汗珠,好似槐花融雪。他将祈月烬抱进自己

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颠着他动。“这里,就是第一个世界,我与你死别前,所逗留的海景别墅

吧?你非得这么恶趣味,又消散在大海里?连骨灰都不留给我,你让我怎么过那没有你的三年?只能成天

意银你么?”

只当没听见祈月烬模糊的软语讨饶,安纳斯托起他那又圆润又好手感的屁股蛋,让他高高的起,重重的落

,顶出他张了嘴的喘,和眼角冒出的泪。“你什么时候走?是不是做完这一次,你立马就要消失了?你这

不是逼我打持久战么。”

祈月烬的物事半软半硬,被安纳斯的腹肌摩擦,显出火烫烫的红,前端不住的淌水,可谓饥渴难耐。“不

、不……是……”他头脑迷糊,但这般关键的时限问题让他不得不回神,努力组织语言,“现实……天、

天亮……梦里,天黑……我、我会陪安,让安……嗯……呜啊……尽兴……”

安纳斯觉得他们俩下面湿了个透,而他的眼眶,也湿了个透。“如果我永远不能尽兴,你会不会不走了?

”他动作银靡,语气却凄凉,“可我是人,不可能和你做一辈子的爱。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这么死咬

死咬,活像要咬断我,是吗?”

狠捏一把祈月烬鲜红的乳尖,安纳斯将头颅埋进他的颈窝,声音中有哭泣的前响,“算了,如你所愿,尽

兴吧,夫人。老公带你尝试尝试不同地点,怎么样?别老在床上了,这别墅这么大,还有院子里的鸢尾花

田,通下悬崖的山道,尽是贝壳的沙滩,浮着小鱼小虾的海水……你愿意试个遍么,祈月烬?”

安夫人的回答,已经很明确了。反正这是唯有两个人的梦,无论光天化日下欢爱多么恬不知耻,都没人干

涉他们、阻扰他们、辱没他们。死别前的尽兴最是糜烂,也最是凄美,在楼梯、餐桌、墙壁上媾和喘息,

在鲜红色的鸢尾花海中四肢纠缠,在路面平整的山道上撕咬翻滚,两人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几步便欢爱,

好似要做够一辈子的份,在日落之前,在抵达沙滩之前,在祈月烬化为海中的泡沫之前。

安纳斯掠夺着祈月烬,好似有源源不断的精力,连他都自嘲,自己若死在当下,真算“牡丹花下死,做鬼

也风流”了。做爱一整天,根本就不科学,但这是在梦中,便无所谓常识了,只要尽兴便好,更何况,他

们也只能祈求尽兴。

实在乏力,闭眼,随便一躺,不消片刻,就能重获充沛的“干”劲。安纳斯好不容易生龙活虎,便格外珍

惜,但祈月烬真的红透了脸,小声提要求了,他疯狂挖苦,却也没拒绝,任着祈月烬压倒了他,用一番令

他烦得破口大骂的水磨工夫替他开拓,一点一点进入了他,在浅入浅出、让他得以适应、松懈紧蹙的眉头

后,势如风暴,猛如豺狼,反把安纳斯干出了哑嗓子的叫:“你他妈给我慢一点!”

但祈月烬不听话了。他用舌头堵住安纳斯的呼吸,让他在濒临窒息时咬紧下面的嘴,给他极致的爽快。“

安,是我在你身体里……”他温柔的说,不让安纳斯不慎堕落往日被侵犯的噩梦,“安,看看我,看着我

,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别人,不是任何其他的人,是我……我不是喜欢安,我是爱你,我是安夫人,我

永远爱你,不会改变。”

安纳斯尝到被干的苦头……甜头了。他抬起手臂,死死搂住夫人的脖颈,将他按进自己的胸膛,并感受他

的一部分深深嵌入自己柔软的体内,他忍不住重重呼吸,带着眼中泪的光,对祈月烬咬耳朵道:“这次,

我不说‘我也爱你’。我更爱你,安夫人。”

祈月烬笑容烂漫,有璀璨阳光的味道。就算日头渐下,夜色渐起,潮汐转换而海鸟归巢,只要那个火一般

赤色的夫人在,安纳斯就感觉自己手握了热烘烘的小太阳,不管他是否生在寒冬、一身苍白、以雪为象征

,他的光他的热,一只陪伴着他,不会远离。

而,终于,两人抵达了银色的、月下的沙滩。祈月烬扶安纳斯站起,白皙的手一晃,火光过,两人就穿好

了衣服,一黑一白,一暗一亮,妥妥帖帖,干干净净,皆为修身的西服套装,让两人看上去好似即将赴宴

的夫夫,只不过,是安纳斯送别,而祈月烬要赴一个、不许他归来的晚宴了。

安纳斯眼瞅祈月烬穿着的那件西服套装,是“绯公”标志般的红黑色系,忍不住极富个人特色的讥笑道:

“成了魔女,该穿裙子了吧?一想象你有了奶子的傻样儿,我就无语。你能不能事先透露一下,你是啥罩

杯?太小了,我都没脸见人啊!起码得是C吧?”

祈月烬瞬间便涨红了脸。他嗫嚅半天,垂了眼睫羞涩道:“魔女……只是使用魔法的非人种的代称,我可

以不选择女体……只是,她们说,女性的身体象征着孕育与新生,是希望的代现,似乎更适合释放魔法,

所以……推荐我……女性化……”

安纳斯最喜欢看夫人脸红吃瘪了,怎么可能不乘胜追击:“我喜欢长头发的,个高的,胸大点儿好,必须

穿红裙子,最好是礼服长裙,勉强同意你性感点,露点儿肩膀啊酥胸啊什么的。但如果被男体的魔女看见

了,记得刺瞎他们的眼睛,别给我戴绿帽。”

祈月烬的脸热得冒烟,他眼神游移,想反驳几句,却又口齿不灵,只能受压迫。“她们会怎么称呼你?叫

你封号,那么一长串?”安纳斯走上前,最后抚摸祈月烬的赤发,赤眸,和白净温暖的脸颊,“我用亲身

经历告诉你,得了吧,取个短点儿的魔女名,让人好记。”

“当然不许你用‘祈月烬’的本名了。你魔女化后,会抹杀所有平行世界、你存在过的痕迹吧?所以记得

你的,只有我一个了。‘祈月烬’三个字,我只要我知道,别人,都不许叫。”

临近永别,安纳斯的心倏尔平静了,他好似一瓣落花,落入溪流便顺势而下,坦然接受迎面扑来的一切风

光,“我以前看过一本霓虹岛国的轻小说,名为《月姬》。里面的女主人公也是红眼睛,虽然身手了得,

有时却傻不拉几,和你一样,以月亮为代象……祈月烬,你对着月亮祈祷了一辈子,最终,还是只能化为

灰烬。可你走了,我的月亮依旧只是你。你就在我头顶,从未离我而去。”

“花园里的鸢尾花很漂亮,又是红色的,那么,给你这个名字怎么样——鸢月姬。哼哼,怎么样老婆,高

端大气上档次吧?”安纳斯笑得痞里痞气,忒不正经,“没叫你水冰月就很不错了,对吧,夫人?”(水

冰月,《美少女战士》女主人公月野兔的别名)

祈月烬在最后的最后,依旧没抓住重点。“水冰月?”他眨眼,表情天真,“这三个字,又有什么含义?

我是属火的灵能者,不太会操控水灵,更别提制造冰了,很费劲……‘月’字,为什么放最后面?在我的

名字,和‘鸢月姬’三个字中,‘月’都位于中间啊?”

安纳斯觉得自己再不转移话题,得被老婆叨叨死。“行了别管了,记好我给你取的艺名就行了,少管闲事

。”替祈月烬整整鲜红色的领带,能感觉到时间踩过心头的声音,安纳斯手按他的胸口,有些落寞的笑:

“你是要启程了?”

祈月烬颔首,在偏头,给了安纳斯一个吻后,面朝安纳斯,一步步后退,直至步入海水,被淹没黑西裤包

裹的脚腕。

“安,”他被海风撩起额发,在赤色纷乱间,勾起柔情缱绻的赤色眸子,扬起笑容,“我活了千年,一为

父母,二为故乡,三谨为你,许我一生。”

“我愿用所有的轮回,去换你平安喜乐的余生。”

“愿你,安好。”

仅是一瞬间的事,他的笑容幻灭,花般身形碎为泡沫,纷纷而溅深蓝色的大海,而后白色的浪花一起,他

便再无踪迹。

安纳斯目送他消逝,心想,最美的离别,莫过于此吧。不撕心裂肺,不涕泗横流,只是这般静谧,这般安

详,好似比翼的天鹅交颈一低语,被死亡召唤的那一只就轻盈的滑走了,只留下另一只,默默目送,知道

爱人不会回头,自己也不追不赶,只为践行二人的约定,好好的坚守人世、活过余生。

他昂高头颅,将明月的身姿框入眼中,接着闭眼,让泪水倒流,不让它溅落银白无暇的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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