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上]
  发于:200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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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偃月这才知道上当了,怒瞪着一脸无辜的梵降冰,说不出话来。
"那个......各位家主息怒,我也是受害者,他们让我跟你们比的,还骗我说如果我赢了,他们就承认我是他们中最厉害的,谁知道居然利用我,把我自己丢下,他们全都不要我了,欺负我是小孩子,你们不会象他们一样对我吧?"梵降冰心里快笑翻了,看着这帮人跟吃了苍蝇似的,心里就是爽!
"我们是名门正派,当然跟魔宫的行事作风不一样了,小兄弟,你现在得先跟我们回去,我们商量之后才能决定怎么处理你。"宇文涛笑眯眯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真的吗?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了,我就跟着大叔你了,话说大叔真是个好人。"梵降冰还不忘了恭维对方一番。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宇文涛‘慈爱'地看着梵降冰。
"我叫降冰,他们都叫我冰儿,大叔也叫我降冰就好。"梵降冰‘天真'的说。
"哪好,降冰,你可不可以先把剑放下,叔叔有好东西送给你。"大灰狼继续拐骗小绵羊。
丰海隐身站在角落里,嘴角抽啊抽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七皇子这么会演戏。
梵降冰乖巧地放下手里的剑,"大叔要送我什么好东西?"
宇文涛从怀里拿出一个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镣铐,乌黑发亮,"降冰过来看看这个东西好玩不,喜欢的话叔叔就送你了。"
梵降冰看见那个镣铐差点浑身发抖,害怕?不,是激动得,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正愁没有练器的材料呢,这可是宝贝呀,千年玄铁,跟他那把黑不溜秋的匕首就是由千年玄铁制成,只是这个镣铐的材料可比匕首多了何止十倍,在这个时代要找好的练器材料,那是真难,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拾趣的亲自送到手上,梵降冰能不高兴吗?
上前一把抢过,拿在手里反复翻看,宇文涛心中也很喜悦,原本想着怎么让这小子束手就擒呢,没想到这么顺利,这小子这么上道,要是把这小子交上去,自己又是大功一件!
越想越美,梵降冰正翻看着这副镣铐,忽然‘咔'的一声,镣铐自动扣上了,而这时宇文涛拿着手里的小玩意正在感叹其神奇,梵降冰也吃了一惊,心说,这个时代居然已经有人研究出这么精密的机关了,不简单。
"哈哈哈,终于骗到你这个厉害的小子了,乖乖的跟我走吧,叔叔不会亏待你的。"宇文涛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那里还有一点优雅的书生气质,分明就是一狡诈的狐狸。
"哼!跟你走就跟你走,你们都不是好人,都只会骗小孩子。"梵降冰小脸气得通红,我看起来真的是那么好骗的人吗?
旁边的人都摇头叹息,多好一孩子啊,怎么就是有点缺心眼呢。遇到宇文涛,看来是没什么好下场了,尤其还长成这样,可惜了!



离宫
看着一帮人押着梵降冰走远了,丰海慢慢显出身形,打了一个呼哨,一只浑身漆黑的鹰从天而降,把写好的纸条用特殊的材料涂抹一遍之后,字条上的字不见了,丰海才小心地放在鹰腿上的竹筒内,把鹰放走了。
一个闪身,追上刚才离去的人,慢慢地吊在后面。
一天之后
皇宫
御书房
‘啪',面前百年桃木御书案应声而碎,桌上的奏折、笔墨等东西更是撒的到处都是。
正在议事的官员吓得一个哆嗦,心说,这皇帝陛下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大,不知道谁又要倒霉。
梵降雨摇了摇头,对大臣们使了个眼色,大臣们都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吩咐了小太监进来把东西收拾齐整。
御书房剩下父子两人,"父皇,这回七弟又做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了?"梵降雨还记得前几天父皇收到丰海传回消息的时候,刚开始还很高兴,等看完之后就脸色发青,最后才知道仅仅因为益王殷勤地给七弟夹菜,没几天,父皇又发怒,因为这个益王说了句调戏七弟的话,这次不知道益王又干出什么事来了。
"冰儿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居然故意让宇文家擒住,深入敌营,他还真以为他是神了,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危险吗?一点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梵凌羽又气又担心,已经语无伦次了!
"父皇,您先冷静一下,七弟既然敢自己去,心里必然有应对的办法,不是还有丰海在旁保护吗?我们现在马上调集监视宇文家的人手,保证七弟的安全。"梵降雨安慰着梵凌羽,这个父皇做什么事都冷静非常,一旦遇到七弟的事就理智全无,哪怕再小的事情。看来真是陷进去了,即使是帝王,一旦动情,也就成了傻瓜一个。
梵凌羽慢慢冷静下来,"雨儿,现在你已经是太子了,这个国家以后就是你的了,父皇本来打算一个月后再赶去玄紫国的,可现在冰儿闹出这样的事,父皇不能不去,以后罗梵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要亲自去带七弟回来?"
"是啊,别人去朕不放心,在皇宫里也待不住,这事你就别管了,把朝中的势力平衡好就行,你下去吧。"
"父皇?"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实在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用说了。"梵凌羽有点不耐地摆摆手。
"是"
看到儿子离开,梵凌羽再也控制不住因害怕而颤抖的双手,口里喃喃自语:"冰儿,你要父皇拿你怎么办?万一出了事,父皇该怎么办?该死的紫宇锐,该死的风幽月。"双拳紧握,下定决心,大步走向密室。
摸到墙根的一个不明显的小凸起,用力一按,一扇跟墙体一个眼色的小门打开了,梵凌羽拿了一颗夜明珠走了进去,在一个小盒子前面停了下来,用手慢慢抚摸着带着棕色花纹的盒面,"终于还是用到了呀!"拿起盒子不再犹豫,出了小门,从新把机关整理好。
给梵降雨留了一封信,打开小盒子,拿出哪枚保存了多少代人的石头,注入一些内力,石头立刻亮了起来,渐渐地亮光包围了梵凌羽,梵凌羽心里想着丰海所报告的位置,等亮光暗下去之后,房中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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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降冰跟着白道的暂时联盟一路向南来到了最近的城市泉州,那些剿灭幽月宫的小兵小虾都已经进城之前回自己的老本营了,路上也陆续有一些找幽月宫报仇的独行侠告辞离开,到了泉州的时候,身边只剩下现任盟主柳偃月和他的两名漂亮的女弟子柳嫣然、柳嫣语,盛家的盛琳棋以及盛阅和盛若云,钥家的钥朔以及钥幽和钥冥,宇文家的宇文涛和宇文翔以及宇文廉,雪家只有雪无涯。
这次事件除了慕采山庄和无悯教没有明着参与外,其他的江湖势力基本来全了。这时候的梵降冰被千年玄铁扣着,乖乖地被宇文翔和宇文廉夹在中间进了客栈。
吩咐了小二准备饭菜,来到房里,派人在房外看着梵降冰,几人同时进入了另一间上房,外面派人守着,几人才放心地交谈,梵降冰赶紧展开神识听着他们的密谈。
"你们谁愿意押着那小子去见主上?"宇文涛再也没有了白天的骄傲自得,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凝重。
"我肯定是去不了,武林中出这么大的事,我必须出面安抚、解释。"柳偃月也很严肃。
"我也无所谓。"钥朔要笑不笑的模样立刻跃入梵降冰的脑中,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智若愚,还是......
"我去。"雪无涯惜字如金。
"那么这次我就带雪无涯去,无涯兄武艺是我们中最高的,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免得那小子生出什么鬼点子,别看一路上乖巧的很,心里可不是真的那么傻。"宇文一脸慎重。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就先离开了,主上有事吩咐再通知我们。"柳偃月第一个离开。
看来没什么看头了,梵降冰收了神识,静静坐在房中,看着手上的玄铁,想着怎么把它炼成飞剑,恩,看来还差一点点材料。
在泉州住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便被叫起来赶路,仍然一路向南,可说是马不停蹄地赶着路,究竟那个主上是什么样的人呢,让那么多的武林霸主臣服,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宇文涛和雪无涯坐在马车的两边,夹着中间的梵降冰,马车不大,三人勉强坐着,雪无涯不喜与人亲近,周身都散发着冷气,梵降冰倒是无所谓,可是宇文涛受不了啊,他慢慢地朝梵降冰挪啊挪,梵降冰就向雪无涯靠近,慢慢的三人又快挨到一起了。
雪无涯忍无可忍,"我去外面骑马。"不等两人说话,就飘身下了马车。
"哼!早该下去了,没眼色!"宇文涛嘟囔着。
看向降冰已经换了一张笑眯眯的脸,"降冰啊,等到了地方,你可要听叔叔的话,别耍脾气,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明白?"边说边来摸梵降冰的手。
"瞧瞧,多白嫩的手啊,这要是用竹签一根根地扎进去,那得所可惜。"磨蹭着那修长柔软的小手,宇文涛眼中闪过了一丝情欲,但很快就消失了。
梵降冰的手一抖,浑身汗毛根都竖起来了,宇文涛还以为他害怕了呢,笑得更得意了。
梵降冰心里恶心得不行,身上冷飕飕的,嫌恶地甩开那双还在趁机吃豆腐的手,"那个......大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哼!你管去哪?到了自会叫你,别想着耍花招。"提起此行目的地,宇文涛再也没有了调戏少年的心情。
"是要带我去见什么人吗?"试探性的提问。
"是又怎么样?"宇文涛没好气地道。
"要是没有抓我,你们还去找那人吗?"
"那当然,你只不过是我们顺路捎带上的,别以为自己有多重要,惹怒了我,就地解决了你。"恶狠狠地威胁道。
梵降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表白
当天夜里,宇文涛等人来到一个不大的镇子上,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客栈住下了,都累了一天,吃过饭,各自回房了,
梵降冰回到房里,瞄了一眼一直看着他的宇文两兄弟,漫不经心地道:"你俩先出去,我要沐浴了。"
宇文翔和宇文廉对视一眼,默契地出门,一个守门,一个守窗,他们可不敢有半点马虎,别看那个少年被喂了散功粉,手上还带着玄铁镣铐,那天在幽月宫的大殿上,那段剑舞,能迷惑人心,没有内力照样能杀人,如果这个少年逃跑了,他们也就不用活了。
看两人出了门,梵降冰手腕一翻,玄铁镣铐就不见了踪影,有空间戒指就是方便啊!心里感叹着,把衣服脱了,抬脚迈进早准备好的浴桶了,使劲搓着双手,今天亏大了,居然让宇文涛这个老色鬼占了便宜,以后一定要加倍讨回来,努力发泄了一会儿,直到双手都变得通红,眼看就要肿起来了,才罢休。
整理好衣服,吩咐人收拾干净,宇文两兄弟就在屋子门口放了跟板凳,躺在上边休息,另一个值夜班,梵降冰和衣躺在床上,看了眼手上的镣铐,苦笑一声,自己真是找罪受啊。
子夜时分,宇文翔坐在椅子上打盹,宇文廉躺在门边的凳子上微微打鼾,忽然,一阵清风吹过,宇文兄弟彻底陷入深眠。
看着床上身着白色棉质里衣的小人儿,梵凌羽气就不打一处来,屋里待着两个大男人,居然还能安心地睡觉,也不知道究竟是太单纯还是太自信了。
来到床边,手轻轻抚上日思夜想的精致小脸,烦躁的心情不知不觉平静了下来,从心里溢出慢慢的幸福与满足,这样常想厮守也没什么不好。
自从有人进来,梵降冰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来人的目的,没有乱动,当那人靠近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清爽飘了过来,‘是他'?那人不是应该在帝都忙得焦头滥额吗?即使有丰海打报告,也不该这么短的时间就赶来呀?
"还嫌我来得快?"梵凌羽危险地眯起双眼。
"......呜......"原来梵降冰不自觉地问出了口,怎么到了这个人面前自己就变笨了呢?
"那个......冰儿不是这个意思。"察觉床边的人眼神中的危险,下意识地解释道。
"那冰儿是什么意思呢?"手指下滑,白色的里衣微敞,露出诱人的锁骨,粉红的两点,手停留在挺立的两点上,用力一捏。
"恩......父皇......"梵降冰下意识的后移。赶紧身手拉上敞开的上衫。
"父皇离开了,宫里怎么办?"转移话题。
"冰儿出了事,父皇怎么办?"梵凌羽也不拆穿儿子的小把戏,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慌乱的儿子,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梵降冰心里一暖,深吸了一口气,慌乱的神情顿去,什么事还是摊在明面上说的好,"父皇想清楚了?"
"我来了,答案还不够清楚吗?"似笑非笑地盯着故作镇静的梵降冰。
"冰儿不想猜测父皇的心思,父皇说出来,冰儿才安心。"梵降冰紧追不舍,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靠自己猜?我可没那么傻,免得以后没有证据,还是说出来保险点。
梵凌羽有点着恼,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缓缓地抬起头,"冰儿离开的日子,父皇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也许开始对冰儿关注的时候,是兴趣使然,但是后来,父皇已经习惯了冰儿的存在,每天批完一堆无聊的奏章,想着能见到冰儿,父皇就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冰儿的一颦一笑,一诧一怒,都在不知不觉之间深深地刻入了父皇的灵魂,当我察觉时已经晚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知道自己竟然爱上自己的孩子,我曾试图逃避,转移注意力,可是看着冰儿昏迷的那一刻,我后悔了,是我的逃避深深地伤害了你。"
"后来你筹划离开皇宫,我只能在旁边干着急,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即使拦住了人,没有了心又有什么用呢。你走后我就越发觉得每天度日如年,天天盼着你的消息,知道你平安住进客栈,我的心也安定下来;知道你改装上路,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怕路上苦了你;知道有人想欺负你,我恨不得马上来到你身边杀了他,知道你安全地救了人,我为你骄傲自豪;可是这次你竟然不顾自身安危深陷敌窝,窝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把宫中事物交给你二哥,用了密法匆匆赶来。"
"冰儿,父皇该说的都说了,以后父皇不想再离开你了!你能原谅我以前的任性吗?"梵凌羽用满怀希望的眼神盯着梵降冰。
这算不算表白呢?梵降冰边思考边偷偷观察梵凌羽的神情,故意低头不语,肩膀颤抖。
"冰儿,你怎么了?以前是父皇不对,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梵凌羽一阵心疼,都是自己害的呀,这孩子从认识那天就没见他怎么哭过,可现在两次落泪都是因为自己,梵凌羽心里自责着,一把抱住还在颤抖的梵降冰。
"哈哈......哈......哈,父皇刚才好可爱哦!"梵降冰顺势躺在梵凌羽的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里有半点哭的意思。
"......恩?"梵凌羽有点晕,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居然被儿子说‘可爱'?不可饶恕,"冰儿......"
看着梵凌羽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梵降冰一个激灵,怎么可以帝王头上拔毛呢,惨了惨了,梵降冰心里哀号着,眼睛偷偷寻找着出路。
看着少年那四处乱转的眼珠,就知道心里打的什么注意,一把扯开梵降冰已经半敞的里衣,翻身压上,对准那高高翘起的粉臀就是一巴掌,弹性十足的触感让梵凌羽一阵眩晕,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欲望之源已高高站立。
梵降冰脑子正想着怎么安抚那个被惹怒的人,一个不防,被梵凌羽压倒在床上,紧接着臀部就是一阵疼痛夹带着酥麻,不由得‘啊'的一声,声音中透着压抑的着痛苦与快乐,诱人至极,羞怒的小脸染上了粉色,连瞪大的双眼也如撒娇般羞赧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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