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梦笔记本----淑柴头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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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荷兰一人在家等著袁崇回家来,可是儿子竟然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要留在温嵩的公寓里休息,请妈妈不用再等他回家。
陈荷兰真是对这儿子的行为越来越不满意了!自从她和老公从国外旅行回来後,儿子就变成是别人家的,整天不在家,还反常地天天往温嵩公寓跑去!那间公寓里到底是藏了什麽东西?会让小崇他们宁愿待在那也不愿回自个家来。
陈荷兰不爽儿子最近的行径,她决定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到那间公寓来个突访,若是里面真是藏了人,她是一定要让对方走人!想跟她抢儿子门都没有!陈荷兰狠狠地咬下一口苹果,满脸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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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现在正抱著包幸温存著,那肥肥嫩嫩的肉体和那勾引诱人的洞穴正一张一缩地咬住他的阳具。他感动地抱住包幸,紧紧地锢住他并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那因为做爱所散发出来的咸味,咸淡适中的滋味让他非常喜欢!袁崇舔著那泛出汗水的皮肤,一下一下地舔滑过对方的胸膛、腹部。
包幸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麽强烈地攻势正在袭击自己的体内,席卷了自己全部的感官,让自己早已遗忘了身在何方,只想要紧紧地依附於前方的那棵大树上,永远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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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樊爸樊仁突然被自家老婆清美通知:她想要和陈荷兰、越成弟和王喜儿一起到阳明山去泡个温泉,请他照顾一下樊函,避免她上课迟到了。
袁迎、温鸿荣和费中也都接到自家妻子说要和好友一起上阳明山泡个温泉明晚才会回来,并要他们自个料理三餐和照顾孙子两天。
四名中年男子皆是对妻子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怎麽会忽然说要上北部游玩呢?而且还是一群中年妇女遗弃自家老公,组个妇女团去玩个两天一夜的温泉游!还真是可恶!居然抛下他们和只会哭吵的孙子单独相处,真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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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群妇女团是躲在城里的汽车旅馆商量著儿子们的事。陈荷兰和越成弟俩人是非常气愤著那不知名的女人胆敢抢走了自己儿子得全部注意力!
张清美和王喜儿倒是静静地聆听陈荷兰她们越说越激扬地谩骂之声。突如其然,陈荷兰转头询问她俩人对此有何看法?
王喜儿怯怯地表示:「这儿子喜欢谁就让他把人带回家给我们瞧瞧就行了,不需要这麽厌恶对方吧!」
陈荷兰马上反嘴尖酸责骂:「这怎麽可以呢!小崇不敢把人介绍给我们认识,就表示那人一定是抬不上台面得烂女人!对此,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娶那个烂女人的!」
越成弟也附合道:「就是,嵩儿是我温家独子!这要娶也是娶个门当户对的好女人才行!」
张清美却出声反对:「樊核想跟谁结婚,就让他自己去决定,我可是一定都不想操这个心。」她没力地捶捶自个儿後腰处。王喜儿心里也认同张清美的说法。
越成弟和陈荷兰却满脸鄙视地转过头去,继续讨论著要找哪天能避开儿子目光得空档突击一下那间公寓。王喜儿和张清美两人虽然对儿子的恋情没有太大兴趣,却也在一旁参与讨论这项突袭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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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中年妇女热烈讨论著突袭温嵩公寓的计画。而在另一边樊函和樊芊、樊葵三位樊家女儿也聚集在翰林茶房谈论关於樊核神秘恋情的事情。
樊函说:「大姊、二姊你们知道三哥在温嵩的公寓里藏了一位秘密情人的事吗?」樊葵马上好奇追问:「这是真得吗?」樊芊也抢话问说:「三弟真得在温嵩那间公寓里藏了一位情人?」
樊函点头说:「这是真得!是妈妈透露得!」樊芊说:「那妈妈还说过什麽?」樊函压低声音道:「妈妈要我去跟踪三哥,看他的那位秘密情人到底是谁?」
樊葵眼冒精光脸上闪烁著对八卦得好奇心:「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那里面正藏了三弟和他朋友的俏佳人呢?」
樊函闻言也开始振奋起精神跃跃欲试:「对对,大姊二姊我们一起去探险吧?」樊芊和樊葵一起点头同意,三人悄声密谋著要如何混进温嵩公寓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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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茜走进温嵩的办公室,假装要来拿一份文件地站在温嵩身旁瞧人。温嵩狐疑地抬头问说:「大姊你来这做什麽?」温茜漫不经心地随口道:「没有,我只是想来拿陈秘书昨天送来的那份开发新产品报告书。」
温嵩翻著他桌上那堆高耸的文件堆,从中抽出温茜需要的那份开发新产品报告书。他纳闷地把报告书交给温茜:「大姊你不是一向都叫陈秘书来拿文件得吗?」温茜接过那份报告书仔细地翻阅一下後又把报告书递回去。
温嵩眯眼接回那份报告书:「大姊你这是在做什麽?耍人吗?」温茜不理会温嵩的怒气,她微低下头偷偷向他打小报告:妈妈她好像对你公寓里的那人感兴趣,你要小心点!
她随手又拿起那份报告书说:「这报告书我先拿回去看,等看完後我会让陈秘书再拿过来得。」温嵩回答:「知道了。」他眼里露出感谢的目光向温茜点头致意,温茜笑笑转身迳行离开办公室。
温嵩放下手里的文件,攒眉蹙额地思忖刚才温茜向他提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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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嵩、袁崇、樊核和费南四人坐在沙发上讨论之前那四名女子跑到家里闹事的桃色新闻。包幸则是乖乖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看著电视,他无聊地游走四台,没一台好看的八点档!
他斜眼偷瞧後面正热烈讨论得四人,看他们好像一点都没有要看电视的打算。包幸自己也很无聊地把身体大大地转身过去聆听他们到底是在说什麽话?
樊核拿出他请人找来得那四名女子的资料:「这四人都是在同一徵信社里工作的同事。」温嵩问说:「一年前她们不是说自己是补习班的老师兼女演员得助理吗?」
樊核回答:「看资料是有当过补习班的老师,可是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至於女演员的助理只是临时代理而已。」
费南翻阅资料补充道:「我也追过替她们做产检得妇产科医院,发现她们接受产检的时间再来反推其受孕期间,竟然是在我们都和她们分手後才受孕!」
包幸在旁听得津津有味,他好奇地插话道:「真厉害!你们的精子竟然能保留这麽久,该叫他阿勇了!」他嘿嘿笑著。
四人里却没有人愿意理会他所说得话,继续装做没听见似地讨论下去。袁崇说:「温嵩你还记得当初举办那舞会的主办人吗?说不定是他设计这场仙人跳!」
温嵩回:「那一年前的邀请函我早就丢了,不过我是还记得当时是在美丽园公馆举办得,对吧?费南。」
费南点头:「对,就是那里!那里的门口有一座大型的欧式喷泉,非常醒目。」包幸又插话道:「哇~美丽园公馆,那里住宿一晚不是就要上万元啊?」
樊核说道:「若是知道舞会地点就好办多了。」袁崇兴奋道:「是啊!不晓得到底是谁在做这缺德事?搞得我这一个月来都睡不好觉。」
温嵩悻悻道:「会吗?你不是才刚刚和包子独处了四天吗!」包幸立即大声地向温嵩问话:「为什麽?虫虫和饭盒两人都有四天呢?」
樊核和袁崇俩人皆沉默不语。费南偷睨一眼他俩不想表示什麽,只有温嵩摆手无奈道:「谁叫包子这麽可爱,人人抢著要!」语毕,他迅速地飞扑到包幸身上紧紧锢住他并扬声道:「今天轮到我陪包子睡觉!」
费南即时反对:「不行!」温嵩耍赖地抱住包幸不放手:「不要!我今天就要和包子睡觉!」樊核也出声表示自己的立场:「我也要和包子睡觉!」
袁崇见大家都表态了,他也赶忙说话:「我也要……」他话还未全部离口就被三人狠刷一眼要他闭嘴!袁崇不悦地努嘴,什麽吗!就只是因为他昨天才睡过胖子,今天就没他的份了,真是无情!
包幸静静地任他们抢夺晚上的睡觉权,他知道自己在这时候是绝对不能发表任何意见的;不然他可是会被他们说自己偏心,然後被迫接受四人的车轮战被疲劳嘿咻轰炸!那可是连著三天都只能喝水的悲惨日子,因为肛门疼死了!
在温嵩死皮赖脸地坚持下,费南和樊核只能等待明天的机会了。
除了温嵩和包幸外,其馀三人就各自窝於另外三间房里睡觉,让温嵩一人能好好享用包幸这道大餐。
温嵩高兴地亲著包幸的嘴巴,呢喃道:「包子好想你哟!自从复职上班後就没再碰你了,今天让我好好吃一顿吧!」他兴奋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再帮包幸褪去他的衣服,旋即开吃。
他用力地啃咬包幸身上的肥肉,这团肉就是怎麽减也只能缩小一圈而已!连那次被四人车轮战後,只喝了三天的液体都不见有任何瘦身迹象!他们最後只能死心这包子天生就是一副喝水也会胖得胖子!
温嵩收起胡思改而专心地吮著那胖胖身躯和逗弄那根主人从没有使用过的白嫩棒子。包幸也早早主动地拉起他的手,要他好心地帮帮他用力摩蹭自己的热源处。
他迷蒙的双眼闪亮亮地注视他,嘴里也轻轻泄出勾人得可爱声音,身体微微起伏,脚也大开地请君进来采摘最美味的果实,温嵩见状当然是不遑多让直接就开动了。
那娇豔欲滴的後花正泛出一滴滴水珠停留在花瓣上,而那花心也像含苞待发的花苞慢慢展开最迷人的核心,引诱蜜蜂快进来采取里面的甜水。

温嵩抬高包幸的臀部,把头探近那处迷惑人的花穴舔吮著从里面涌出的丝丝蜜水。包幸喘著气羞愧地偏过头去,不愿要看到温嵩舔吃自己的屁股的画面,那真是羞死人!
若是叫他去吃他们四人的屁股眼,他是打死都不会做得!可是偏偏他们都像是见著糖果般地拼命舔吃他的大便处,还真是服了他们!那大便有什麽好吃得?
温嵩发觉到包幸好像跑神了!他生气地直接撑开他後面的花穴,抓住他两条腿,先用棒头摩挲一番花心後,就不经通知地勇闯山海关,破关成功!
包幸则是被温嵩这一顶给顶著整个人发软地摊在床上,只剩下那激动的後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咬著对方的火炬。
两个人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得滚床单大赛,那两副湿漉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不分你我,迷乱的声音、情乱的眼神互相传达著彼此早就深深陷浸在这场巫山云雨里翻不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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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樊芊、樊葵和樊函三人趁著大夥上班时间偷偷地跑来温嵩公寓那。樊函小声问道:「大姊、二姊,我们这样直接勇闯天安门行吗?」
樊葵谨慎地颔首:「不然怎麽办?我们又没有钥匙!」樊芊说:「是呀,这是最直接的方法,上吧!」她站在樊函身後指挥道。樊葵也同样站到樊函後面,要妹妹去按下门铃。樊函噘嘴不满地按下门铃键。
门内立即发出一声叮咚声,正在拖地的包幸抹一把头上的汗水,放下手里的拖把,心里奇怪这时候会有谁过来这呢?
他心疑地到门边透过猫眼瞧瞧是谁来了?门外只有站著三名女子,而站在最前面的女子看起来很年轻。包幸打开一条门缝问说:「你们找谁?」
樊函、樊芊和樊葵见到门开了一条缝隙,还有人问说要找谁。她们互相对看一眼後,由樊芊开口说话:「我们是樊核的姊妹,可以先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包幸听说是樊核的姊妹,就马上打开门让人进来,他恭敬地站在门边等她们走进来。樊函、樊葵和樊芊陆续走入,她们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再走进客厅去。
包幸谨慎地询问:「你们要喝开水还是吃水果?」樊函她们转头看见一位穿著长裙的胖男子正在开口同她们说话。
樊函马上就噗笑出声,樊葵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观,而樊芊紧闭嘴唇不发一语。
包幸冒下黑线,这樊核的姊妹是来取笑他的吗?他不悦地转身进入厨房里,然後端出三杯开水放於她们面前「请用茶水。」包幸平淡地说话。
樊函忍住笑意,端起水杯啄喝顺便斜眼偷瞧包幸身上的全副行头。樊葵仔细盯著包幸瞧,会是这人吗?她转头向大姊传递著无声讯息,是这人吗?樊芊摇头表示不清楚,她首先开口问说:「我是樊核的大姊樊芊,这是他二姊樊葵和我们最小的妹妹樊函,请问这公寓里就只有你一人吗?」
包幸看著她自我介绍并顺便介绍位於她右手边的人叫樊葵,而在樊葵的右手边的年轻女子叫樊函。包幸也开口报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包幸,是管理这间公寓的清洁工。」他指指放在旁边的拖把,暗示他刚刚正在打扫房间。
樊函好奇地问说:「包幸先生是这间公寓的清洁工?」包幸点头。樊葵追问道:「这里有哪些人在进出呢?」包幸纳闷地回话:「不就是公寓的主人吗!」他觉得她们好像是来这兴师问罪得样子。
樊芊用眼神要妹妹先住嘴,她温柔地说:「包幸先生请不用紧张!我们来此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舍弟最近交友的现况,因为他常常留宿在这间公寓里,所以我们非常好奇这里面是不是藏了一位美女。」她善意地对包幸微笑并解释她们此行的目地。
 包幸心里顿时一惊,这他要不要说实话呢?说他就是那位藏镜人,可是他是男的又不是女的,且若是被人说他是狐狸精这可如何是好?他脸上闪烁犹豫不决的神情,立刻就被现场的樊芊和樊葵捕捉到他的踟蹰。她俩人迅速对视一眼:这人有鬼!
包幸想了几秒钟後决定还是先不要说出他和他们四人之间的事,他乱诌道:「饭盒他们都只是来这里讨论公事而已,没做啥事。」
樊芊和樊葵同时耳尖听到他称呼弟弟叫饭盒,这根本是欲盖弥彰吗!越是想要隐瞒事情,越是会泄漏出症结来。
樊函没有察觉到包幸的语病,她好奇地询问道:「包幸你为什麽要穿女生的裙子呢?」包幸瞬间臊红脸吱呜地辩解:「因为……这样……比较……好做事情。」樊函说:「会吗!」她满脸不敢相信地翘嘴。
樊芊和樊葵俩人对瞧一眼,彼此心里都对这名叫包幸的男子起了怀疑之心,难道弟弟的情人会是这名穿著女生裙子的男子吗?她们皆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假设出来的念头!
包幸奇怪樊家大姊和樊家二姊的脸部表情,他开口问说:「请问你们怎麽了?」樊函也顺著包幸的眼神转过去探望自家大姊和二姊,她们是怎麽了怎会露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樊函撞撞二姊的手臂问说:「大姊、二姊你俩怎麽了?」樊芊迅速变换成另一种面孔,善意道:「包幸这里只有你一人清扫吗?」包幸点头:「是,樊家大姊。」
樊芊笑著挥手:「叫我樊芊姊就行了。」樊葵也出声说:「那也叫我樊葵姊好了。」樊函看俩位姊姊都跟包幸攀关系,她也出声要包幸叫她:「我也要包幸叫我樊函。」
包幸真是傻眼了,这群饭盒的姊妹是怎麽了?这麽友善!他笑著向三位女子道出她们的称呼:「樊芊姊、樊葵姊和樊函。」
樊芊回报他一抹友谊之笑,她站起身走到包幸身边仔细瞧著这体态丰盈得男子,她仔细瞧瞧这人虽说是个市井小民,但是看他一副长得像只小白熊也是挺可爱得!樊芊拉起包幸的手,亲热道:「弟弟都叫你什麽?」
包幸再次傻眼,现在樊家大姊是在问他的腻称吗?他傻傻回话:「他们都叫我包子。」「包子啊~」樊芊抬高音量道。樊葵也同时朝樊芊打个小暗号。
樊函见姊姊们都直接对这包幸交起朋友来,她也亲切地朝包幸喊说:「包子很可爱呢!」她反身趴在椅峰上对包幸说道:「馁馁,包子我以後可以来找你玩吗?」她扬起一抹超可爱的甜美笑容,让包幸无自觉地就点下头同意了。
樊芊朝樊葵眨一下眼睛:小鱼上钩了!樊葵奸诈地偷笑,和大姊站在旁边好笑地看著自家小妹同那包幸一起讨论著星光大道里的哪几名比赛选手他们比较欣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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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樊家三姊妹得到满满的收获,满载而归!并且在晚上趁著樊核不在家时,樊家四名女子聚在樊函的房间里小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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