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消----摄馨颜[四]完!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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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灵动的小舌探进戚少商的嘴里,觉得他的嘴里有一股浓浓的酒味,就挣脱开了他。只对他说:"少商,你是不是整天的去喝酒。"戚少商正吻得意犹未尽,沉浸在顾惜朝的温柔迷梦之中,听见了怀抱中的这个人这样说,也就低下了头去,不敢看顾惜朝,只对他说:"我不骗你,是的。"
顾惜朝听到了戚少商这样说,心里也酸酸的,脸也变得冷冷,就对他说:"少商,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是不是你就打算这样过。"顾惜朝才说完,戚少商也就开了口,对着顾惜朝说:"惜朝,不是这样。"顾惜朝看着外面的衣服已经被他弄得湿透,就脱了下来,只着了里面的一件中衣,一件里衣和亵衣。戚少商说道他不是整天喝酒,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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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重新考虑了。从此以后不想和他分离,得要问问他心里的想法,这样才好。否则,就会如自己不明就里就娶了傅晚晴,让自己怎么做,都在她的心里比不上铁手。这次,听到传闻和亲眼所见了有一些,自己竟也比不上无情。想了彻底,就问戚少商:"少商,我如果不和你在一起,你到底会怎样?"
戚少商听了这个问题,很想对顾惜朝说出自己心里的所想,但想到了说出来的后果,就是一阵的后怕。就放开了顾惜朝,做好了逃的准备,对顾惜朝说:"惜朝,你真的想听吗。如果你真的想听,我就说了。不过,我说了你可是要千万别生气。好不好?"不知道戚少商要说出一些什么让自己生气的事,就且听听看,再做他话。
顾惜朝也就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一下,说道:"少商,你就说说就看。我担保,我不生气。"戚少商得到了顾惜朝的承诺,也就小心翼翼地说了:"惜朝,本来我是想看着你和晚晴小姐行了圆房礼,之后,看了你幸福,我就去和现在喜欢了我的无情去的。"说了这些,戚少商就偷眼看了顾惜朝的表情神色,看见了他没有任何的喜怒之色,也就继续说:"惜朝,只是得要我看了你和晚晴小姐幸福了,我才去。你现在会不会怪我?"
顾惜朝听到了戚少商的这一番话,幸亏,算是有了情鹤,算是有了崔略商,否则,自己和戚少商此生的情缘就要断送在一个自己已经很难去爱的人的身上了。傅晚晴,又一次差点害了自己。上次,为了她被戚少商这个知音都骂了自己最不爱听的轻贱二字。心里有些痛,在出灵堂大门时,大笑的另一个原因也正是由于了傅晚晴的缘故。自己拼尽了一世的骂名,只是为了她,可是,最终她还只是爱着铁手,而不把自己当成她的至亲至爱。
想到了自己在明玉居时,对戚少商说过的要和傅晚晴去过的话。当自己在着一个多月,每当想到了戚少商,就得面对这句话,仔细地回味,只觉得在那个时候,必定会有一把尖利的刀,在剜割着戚少商。既然说出了这句话,也就意味着和戚少商的情缘差不多完结了。可是,现在这个幻梦又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这个美梦,美得有些不太现实,有些让自己的心里害怕。害怕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幻象,等自己醒来的那一天,就统统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再也难以追寻。如果真的是幻梦,这一切,真的会让自己痛不欲生。
戚少商看见了顾惜朝没有生气,也就放下了悬着的心,静静的在一边擦洗着自己的身上的污垢。只有擦洗干净之后,面前的这个人才会为自己解毒,现在这个毒被封在气海之中,暂时还没有大碍。只要在中了毒之后七日之内,有人来帮自己解去即可。只是,现在散去了三千年的功力,对于普通的小仙来说,已经是散了很多了,现在自己练了《明玉经》上的功法,就可以一次拥有七万年的功力。这三千年,不算得什么。只要自己没有负情于惜朝就行了。戚少商见顾惜朝久久的没有发出声音,就抬起了头,看着他。只见他正在发着怔,就推了推他的身子,轻轻的唤道:"惜朝,惜朝。快回神来。惜朝,惜朝......"
又过了一阵,顾惜朝听到了戚少商的叫唤声,才回过了神,看着他正在对着自己微笑,脸颊旁的酒窝十分可爱,就用了一只手环抱住他,另一只手则在作弄着他脸上的酒窝,看着戚少商身后的百花戏蝶的纱屏,就对他说:"少商,我是不是在做梦?"戚少商听见顾惜朝又如这样问,想到了他和自己在明玉居第一次燕婉相合的时候,还有之后的很多次他总是在问着这个问题。也知道,对于自己平白无故给了他这么多的爱,他也必定会心生怀疑,会怀疑这一切是否来得太简单,太容易就得到了。
在这三年中,自己也在一些时候想过这个问题,想到了为什么顾惜朝会如此想。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一想,不是白费了功夫。个中原因,自己现在也找到了。只是,这个问题能不能对心思敏感纤细的顾惜朝去说,在自己的心里,有了彳亍。现在看着顾惜朝的心里也不好受,想要暂且先开解了他,再做打算,就对顾惜朝说:"惜朝,你别想了,这一切都是真的。"说着,就卷起了顾惜朝的袖子,接着,戚少商又把自己的手臂亮了出来,放在了顾惜朝的面前,让他去看着上面的两个稍显清晰的牙印。
这两个牙印是在明玉居的时候,自己和顾惜朝互相咬的。现在虽然顾惜朝和自己都脱胎换骨了,但这两个牙印还是清晰。果然,上天还是要自己和顾惜朝的情缘不断绝。顾惜朝轻轻的触摸着戚少商和自己手臂上的两个牙印,凹凸不平的触感,传到自己的心里。此时的顾惜朝,才猛力地回抱住戚少商,眼中的泪水也滚滚而下,溅湿了身上穿的这件鹅黄色的中衣,带着呜咽的腔调对戚少商说道:"少商,幸亏这不是梦,也幸亏少商你没有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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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觉得很奇怪,现在只有对着的是戚少商,才会这般地哭泣。对着其他的人或事,是一滴泪也不会掉的。顾惜朝就安稳的在戚少商的怀里哭着,一边享受着这个独属于自己的怀抱。戚少商看见了顾惜朝又哭了,知道了他的哭泣会很伤害他的身子,就拍抚着他的背,如同哄着一个孩子那样,在顾惜朝的耳边对他说道:"我的爱妃,别哭了。"哭了多时,顾惜朝才转回神来,听见戚少商的口里这样的念叨,就只好又气又感激他。气的是,戚少商这样的叫,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女孩子,有些怪怪的,有些想不理他。感激的是,虽然戚少商这样的叫,会让自己不哭,能对自己的身子好,而又想感激他。但是,他就不知道这样叫的后果吗。真的有些弄不明白他的心思,真的是他的知音吗?顾惜朝只好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
见到了顾惜朝不哭了,戚少商就对他说:"惜朝,你为什么时常会认为这样的好事是你自己在做梦?"顾惜朝听了戚少商的话,觉得自己也很奇怪。在自己和戚少商分离的时候,还有在明玉居里做到的那个许多自己的仇人都来侮辱自己的梦的时候,都不曾想过自己是在做梦。反倒这是在现实里,正正切切的和戚少商相拥,而认为自己是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顾惜朝就将自己的感觉对戚少商讲了,每一件事。戚少商听了顾惜朝的讲述,只是哈哈大笑。顾惜朝说完了看见了戚少商的哈哈哈大笑,就对他说:"少商,你笑什么?难道我对你讲的很好笑吗?"戚少商宠溺的摸了摸顾惜朝的头,这样的举动,让顾惜朝很是郁闷,嘟着嘴盯着戚少商坐在池子边。
戚少商就起身轻柔的吻了顾惜朝的额头,让他别气了,就才对他说:"惜朝,你是怕我不要你吗?"顾惜朝听到了戚少商的话,很想点了头,就只怕这个弱点被其他的人抓到,就不好了。于是,也就没做反应,只是坐着。戚少商见到了顾惜朝不置可否,就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就握住了他的手,说道:"惜朝,只要你还是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吧。"听了戚少商说的,顾惜朝的心里才安宁了一些。想到了他身上中的毒,就说道:"少商,你快点洗了,我帮你解毒。"说着,就从屏风里绕出来。到了前面,叫了锦鲤把床上的东西都换过了,就坐下,等着戚少商来。
刚才锦鲤换着床上的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床上飞起来厚厚的灰。空气中飞扬的灰尘,这才想到了原来和戚少商的分开已经这么久了,久到从前和戚少商同寝的床榻已经积满了灰尘,细细的看着这架床,自己和戚少商三年多前躺在上面和戚少商说着销毁自己出身的记录的事。想到等一下要替戚少商解了毒,就势必要和他一番翻云覆雨。可是,这具久无雨露滋润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这般的快活。这几天来,没有好好的用膳。顾惜朝很怕在解到一半的时候,就快乐得昏厥过去。这样,就在戚少商的面前出了丑。
还在想着这些,戚少商就来了。他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戚少商看着顾惜朝正在想着事,就走到了他的面前。也坐在了床上,搂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看着顾惜朝柔美的五官,只是,脸庞有些瘦黄了。亲了亲顾惜朝的耳廓,就对他说:"惜朝,你是不是这几日里都没有吃得好。看看,都瘦了很多。好不容易养得的一点肉,现在又没了。"想到了顾惜朝的性情,他是一个极会钻了牛角尖的人,想必这几日里,他是吃不好的吧。听到了戚少商的话,顾惜朝这时才知道,原来,戚少商竟把自己的性情摸了一个通明透彻。就只好回了他一句:"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知道我的性情,为什么你七月七日和我见面的时候,你还要离开?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情?"说完,就不看了他,如果他说不出恰当的缘由,就决定不再理他了。
戚少商就拉过了顾惜朝的手来,细细的抚摸着,只觉得他的手这几年不使剑,变得很是细滑,没了剑磨出来的茧子。听到了顾惜朝这样一问,戚少商也没有乱了阵脚,就对顾惜朝说:"惜朝,对于你我之间的这件事,更明白的你愿意听吗?你愿意听的话,我就讲讲。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顾惜朝一听了戚少商所说的,还有更深的原因,很是不解,但还是对戚少商说了:"少商,你要说的是什么,就快些说吧。我愿意听。"顾惜朝很想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和戚少商之间的一切隔阂和不解的事消除,以后,戚少商就不会误解了自己了。误解,可能是对自己和戚少商是最致命的,这可能会让自己和戚少商的情缘消除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下。
戚少商也想就此机会就和顾惜朝说自己的心里想法,让他之后不会担惊受怕,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为了其他的人而抛弃了他。如果现在不说明白的话,那么疑心很重的他,就会整天得吃不好饭睡不安稳觉。最终,身子一天天的垮下来,那可就不得了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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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就亲了顾惜朝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说道:"惜朝,其实我对于情感的这件事是最不认真的。可是,当我遇到了你,我就如同了铁,被你这块慈石吸住了。从此,我的心性也改变了,变得和从前大为不同。便对情感的事认真了起来,想到你既然都肯嫁给我,我也就要安定下了心,和你好好的生活下去,我们两个也就此生永不分离。不论是你是变美抑或是变得丑,也不论你是否是伤痛或是病灾,我都对你不离不弃,和你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可是,你总念着晚晴姑娘的名字。此时,我也想了。我毕竟还只是一个男人,你也是。我必定没有晚晴姑娘那般的温婉小巧可爱。于是,就想把你的事安排好,就让你和晚晴姑娘去。这也是我唯一能对你做的,也就快刀斩乱麻,不想你我都受了伤。为了你有后悔的余地,也就给了你三年想的时间。当你七月七日的那天对我说了,你要去和晚晴姑娘去了。我留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只会给你心伤。我就离开了。现在,你会不会责怪我。"
顾惜朝听了戚少商对自己讲的,也就知道了他对着这份感情认了真。顾惜朝知道,人认真起来是很可怕的。就如同当年,阮明正为了救戚少商而认真赴死,神威镖局的高风亮也是为了救戚少商而认真赴死,英绿荷也是为了救自己而认真赴死。这次戚少商这个风流浪子,却为了自己收了性子,平淡如水的和自己生活。如果不是早一步看清了傅晚晴的真实面目,那么,就要和戚少商断绝了。和戚少商断绝,这件事是自己万万不愿意的。戚少商说完,看见顾惜朝正在发着呆,就在他的耳边轻唤:"惜朝,惜朝。"
顾惜朝回过了神,摸着眼前戚少商刚毅的脸庞,就对他说:"少商,谢天谢地现在幸亏我没有失去你。"说着,就对眼前这个人温厚的嘴唇一吻。戚少商就说:"我的惜朝,我的爱。"看着顾惜朝这样坐着,有些累,他这几日看来精神不济,眼角眉梢似有倦色,就抄起了他的腿,把他抱在怀里。说道:"惜朝,如果你觉得累,就靠在我的怀里睡一会儿。"顾惜朝听了戚少商的话,想到了戚少商所中的情鹤之毒,就对他说:"少商,你就不怕你身上的毒将你毒死吗?"
戚少商想到了身上所中的毒,就对顾惜朝说:"惜朝,不用担心,这个毒只要在七日之内解了都行,今天是我和你的重逢,我看着你有点累,就想让你休息一下,别累坏了身子。你是最重要的,知道吗?"顾惜朝这几天想念着戚少商,有些时候觉得和他复合的机缘极小,机会有些渺茫,就整天日思夜想,不肯休息。这一个多月下来,身子是消瘦了,蜡黄的面容,在镜子前自己觉得有些会吓到别人。为了能和戚少商复合,可谓是殚精竭虑。可是却收效甚微。现在,既然戚少商的心还是牵系在自己的身上,当然就觉得心无挂碍,顿时,整个身心就松懈了下来。霎时间,睡意也笼罩了全身。看着戚少商宽厚的胸膛,就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戚少商的头发由于刚才才经了洗濯,有些湿,披散在胸前和后背,正在晾干。顾惜朝靠在他的胸前,闻着头发上带有的淡淡的皂荚香味。想到了戚少商这样的体谅自己,顾惜朝也就对戚少商说:"少商,我还一时半会睡不着,你就说说话。我就闭着眼听着,你说好不好?"听到了这个提议,戚少商也觉得是十分的美妙,就对顾惜朝说:"好吧。"抱着顾惜朝的身子,就从旁边拿来了一条青色的绫子被,裹住了顾惜朝的身子,让他别着凉了。闭着眼睛的顾惜朝知道了戚少商正在做着什么,知道了他的体贴和温柔,自然现在的心里是暖暖的,有些觉得自己的心快要和他的融合在一起了,永不分离。
那次,和戚少商去涂山去见母亲,母亲见了戚少商是很喜欢的。现在觉得,和戚少商在一起,真的是很好。顾惜朝闭着眼睛,就对戚少商说:"少商,你不要我现在为你解了毒,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解?"很想知道戚少商的心里想法,就对戚少商问。戚少商如同哄着那两个孩子那样,轻轻的拍抚着顾惜朝的背,让他有一个温馨的情境。听了顾惜朝这一问,戚少商就说道:"惜朝,这七天,我就什么事也不理,就只单单的陪着你,好吗?金风细雨玉楼,我不去。天界的宣政殿,我也不去。就好好的陪陪你,让你的心能温暖起来。"
顾惜朝靠在戚少商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觉得十分舒服,头就在戚少商的胸前蹭了蹭,鼻孔间轻轻地发出了细微的一声鼻音,轻微的一声"嗯",竟显得十分的可爱,很像一个小孩子。戚少商看见了怀里的顾惜朝这般温柔可人,就宠溺的对他一笑,吻了吻他的额头。顾惜朝得到了戚少商这般的宠爱,脸上也就露出了这一个多月以来难得见到了笑容。戚少商看着顾惜朝的脸上出现了笑,脸上也就笑了。顾惜朝这时候的心是暖暖的,被爱着的人抱着,而且这个怀抱独属于自己。想到了刚才无情对着戚少商的感觉,心里突然一阵子后怕。如果在那时不放下自己的一些东西,那么戚少商就将要被他夺走了。幸亏当时的心里有些酸酸涩涩,很不好受,还有自己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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