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平时最是不喜给人品箫,只觉得男人那处满是腥味儿。只是,和林清相好的,从来只有太子和几个权贵的王爷,尤其是太子,最是喜欢于性事上同林清胡闹,这品箫之事,也是那时候磨练出来。毕竟,林清虽然生于风尘,心中某处却是极其高傲。故此,每回让太子逼迫于此事,总要在事后不断漱口,方噎得下东西。
只是,如今林清倒是心甘情愿同李傻儿做这事儿。他心里只想着让李傻儿真真知道了他的好处,便不会随意让那什么丫鬟玩去。故此,林清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回真真把李傻儿弄得欲仙欲死,舒坦非常,连连弄了两次还不够,又将李傻儿整个人抱在身上,用手给他意淫了好一会儿。只把那李傻儿弄得全身无力,靠在林清身上频频喘气。林清这回也是弄得全身燥热,身下隐隐觉得肿胀,却没想过要在李傻儿面前快意一番。
"清......"李傻儿颤了颤,觉得身后林清的事物顶着自己,便道:"清病了......"林清自然知晓他指的是什么,可也没理这李傻儿,心道那李傻儿自己舒服便是,以后可别再想着寻那翠儿。怎料,这李傻儿突然转了过来,对着林清。林清顿了顿,见李傻儿开始扒着自己的裤子,神色一凛,狠狠地掴了李傻儿一掌。
李傻儿被打得晕头转向,只听林清冷声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林清虽然同李傻儿厮混,却从来没想过要委身于这小傻子,见李傻儿要扒自己裤子,顿时气得恨不得把这李傻儿扔出去。只是,李傻儿晃了晃脑袋,颤颤说:"给清、清治病。会痛、会死的。"
林清还未反应过来,李傻儿又倾上前来,这回林清却没阻止他。李傻儿好容易才将林清的亵裤解了下去,那玩意儿就弹了出来,着实让李傻儿张大了眼,似是十分讶异。林清瞧李傻儿那模样,哭笑不得,又满足了虚荣心,想来这李傻儿还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般娇小,不知这林清的玩意儿可是不同一般男人。
李傻儿吞了吞口水,便低下头去,想着林清先前如何伺候自己,便依样画葫芦,给林清轻柔地揉捏了一番。林清定力甚好,可见李傻儿这认真的样子,心上不知怎地,跳得着实厉害,那处便又壮大了一圈,又把李傻儿吓得啊了声。李傻儿看了眼林清,林清也不晓得自己这是在期待什么,美眸锁着这小傻子。
而后,李傻儿便乖乖将林清那处含进口里。
"嗯--"林清整个人一颤。李傻儿是蠢笨,没想到这不正经的事儿倒是学得极快。一会儿,便学林清方才,一上一下地磨蹭那极大的事物。林清何曾让人这般尽心服侍过,以往都是他给人品箫,这李傻儿好歹也是富贾之子,没想到......林清倒是忘了李傻儿是傻子,心中便觉得有几分感动,紧紧搂着李傻儿,又怕自己那处喀疼了李傻儿的喉头,只得违心道:"别吞这么及......嗯......"摩挲着李傻儿的发丝,林清发颤着,缓缓在那温润的口腔进出。
这滋味儿好比同女子玩乐,却又更甚,心里从未如此满足。林清既是四楼主子,春楼秋楼的花魁可没少和他押玩过,那些女子虽是清高,可林清相貌风采皆是世间难得,也有不少投怀送抱之人。再者,林清于房事上,可不知让男人痴迷,就是女子也不禁拜倒于身下。
只是,林清如今觉得,就是那春楼魁首,也不若这小傻子的嘴巴舒服。
弄了没几下,林清虽然还未尽兴,却还是推开了这李傻儿。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事儿还是侮辱了人。
再者......这李傻儿也是真心对自己。
林清低头,就见李傻儿呆愣地瞧着自己,缓缓伸手,轻轻抚摸李傻儿的脸蛋儿。要是......这李傻儿不傻,那便有多好......转念一想,就是因为眼前是个小傻子,不然还有谁会在自己将死的时候,还不嫌麻烦把自己带回来,请了大夫,好生伺候?如此,便觉得眼前这李傻儿虽然傻,却比那些自恃清高的官人好了不止百倍。
渐渐地,看着这李傻儿,心里越发欢喜。
徐徐俯首,碰了碰李傻儿的嘴。李傻儿愣愣地睁大了眼,林清看得好笑,又轻轻含了含李傻儿的唇瓣,慢慢摩挲。这二人登时抱在一块儿,那林清的手劲儿极大,一会儿便将李傻儿压在身下,又是亲又是咬,恨不得能将这小傻子吞入腹中。
好一会儿,林清才放开了这惹人怜的李傻儿。
李傻儿抬眸,突然道:"清,你做我娘子,好么?"林清顿了顿,道:"这谁教你什么娘子的?"
李傻儿晃了晃脑袋,林清也不逼他想出来,只道又是何人在小傻子面前说三道四的。低头,又亲了亲小狗子。
只听,林清柔声道:"好。"
这老天就是爱作弄人,偏生要林清没清静日子好过。
隔日,李府二少爷李赐携妻儿回府,李傻儿的好日子也到了尽头。
当林倌儿遇上李傻儿 (中) 2
花好月圆,中秋之夜,林清独坐于亭中,面上擒笑,举手投足,风姿万千,好一个绝代佳人。只是,这桌上零零散散,没有美酒佳酿陪衬,显得寒碜了些。林清心中不由得忆起,几月前,他还是那风光极致的四楼公子,每逢佳节楼里皆是热闹非凡,身边才子美人无数,无不对他争相巴结赞美。如今,也真是冷清了些,不由得感叹这世事多变,有道是风水轮流转,这会儿是他林清落魄的时候,也再也由不得他。
这段时日也真是林清这十几年来最为清闲的时候,养伤多时,只看那镜中越发清丽的容颜,林清心中也是喜忧参半。说来,这不得不提到那李府的小傻子。林清想起了这小冤家,心中顿然欢喜,却又隐隐觉得恼怒。这李傻儿真真是个傻小子!林清这般气也不无道理,平日李傻儿都有夫子前为授课,可李傻儿这傻病是如何也医不得的,那李傻儿不知是何处冒犯了这个刁钻的老先生,居然硬生生吃了几记板子。
这等事儿,林清是夜里才知晓的。他扒了李傻儿的衣服,见那手肘上红痕遍布,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显得越发刺眼。林清跺了跺脚,这哪里是罚人了,简直是欺负那李傻儿!见那李傻儿让人给欺负了,也一副呆傻的模样,林清心中怒火顿燃。哼!待他重拾了风光,定会让还于那些人十倍百倍!只是,这林清倒也忘了,他当初折磨人的时候,又何止是几个板子就完事了?
林清夜夜同李傻儿亲密,心中对这小冤家是说不上的欢喜,也不再计较这李傻儿是个活脱脱的呆傻子。再者,这李傻儿虽傻,这房事上同林清厮混许久,也渐渐有了些窍门,两人夜里也真真是如鱼得水,快活非常。林清日子过得算是滋润,如今,便也开始盘算这日后的生活。
这一日一日过去,林清便觉得这李府长待不得。毕竟,这李傻儿显然是不得宠的主儿,这般下去,只会让人欺负一辈子。林清每每想到这里,便又是怨起李傻儿的傻来。林清如今是矛盾非常,只要一想到那小傻子,这便没了个头绪。
中秋佳节,林清自是要和同李傻儿赏月相欢。只是,他这厢是等了又等,暗骂道--可不知是那什么大娘,又为难了小傻子!然而,心中又隐隐着急起来,还望不是那李傻儿闯了什么祸事,让那李府主母给罚着饿着。
林清不由得心中暗想--小傻子还在长个子,这李家主母不晓得安的是什么心,居然三两天就没一顿,这不存心让那小傻子越来越笨么?
林清柳眉微蹙,脚微微翘起,那身子优美的曲线便若隐若现,如墨的发丝随着夜风悠扬,如若仙子般清丽出尘。
然而,李傻儿没瞧见林清这美人,倒是让另一人瞧上了。
只见,那俊逸的男子一个甩手,收了摇扇,脸上似笑非笑,逮了身边的侍从问道:"那人......就是李尚从外头买来的?"那侍从顺着男子的目光,这不,瞧见了那一幅美人图,登时瞪大了眼,喃喃道:"这、这、这......小的之前没、没什么瞧过,没想到......"
男子一笑,负手而立,模样风流英俊,五官和李傻儿颇为相似,却又比李傻儿硬朗些许,斯文儒雅,极是俊俏。"哈!没想到那蠢小子倒是寻得了这么一个瑰宝,毋怪那几日来是春风满面,原来是长了见识,藏了个这么一个佳人,快活风流。"
那侍从听男子笑得阴阳怪气,忙谄笑道:"二少爷您说得是,这三少爷藏了这么一个人,居然都不让二少爷您先瞧瞧,真是大逆不道。"男子闻言淡笑不语,那侍从冷汗直流,这二少爷李赐断断是得罪不得,不仅是大夫人的独苗,还是在城里做官的,这二少爷的夫人娘家又是极有权势,尊贵非常。
这李赐几日前方回府,拜见了娘亲徐氏,又见了那许久不见的三弟。其实,他心里最是瞧不起那傻小子,多番暗示徐氏将那李傻儿赶出府去。然而,这徐氏平日亏心事做得多,心中虽然也是同意这亲儿子的话,可又觉得对死去的李大老爷没法交代,便也多番推脱,只道等抓到了把柄,这事才办得成。
李赐虽觉得不满,却也不好忤逆徐氏。瞧那李傻儿成日在自己面前悠晃,着实让他的妻儿看了笑话。然而,李赐今日瞧了这美人,更是恨起了那李傻儿来,只觉得这李傻儿是个傻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福气,先是李大老爷百般疼宠,后又是留在李府里白吃白喝,如今倒好,日子越发快活。
"二少爷,这人虽然美,不过......身份却是差了点,着实配不上二少爷您。"
李赐自然知晓这美人的来历,心中冷笑,不想当年惊鸿一瞥,如今佳人竟是近在眼前。高高在上的四楼公子,如今也不过是落魄的伶倌。只是,这林清全身上下竟是没有沾染半分风尘气,那气质高雅脱尘,一颦一笑,足以倾城。
李赐一笑。
"你说的也是,我们走。"
这倒让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一箭双雕。
林清已经连了几日没瞧见李傻儿的人影。
但是,每日皆有人送膳食而来,样样精致,和李傻儿平日所食可不知好上了多好。林清心中渐渐有了疑惑,却又不安想道--可是小傻子腻了自己?林清心中一想到此处,仿佛空了一块儿,全身上下凉到了骨子里去。转念一想,这李傻儿最是傻,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腻了自己。李傻儿对自己的好,他可是亲眼看在眼里,傻子又怎么会骗人?
只是,这李傻儿是傻,莫不是见了其它美人儿,对自己失了兴趣?林清想到了此处,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越发不安。那小傻子、小傻子要真是和别人好上了......林清脸色突地一冷,手微微收紧,握成了拳。这个小冤家可是上天指给他的,他好容易认了下来,怎能够给人轻易抢去!
这林清心思最是细腻,可一碰上李傻儿的事儿,便全然变了个人。
然而,这林清也真真是厉害了。
李傻儿这的确是出了事,现在整个李府都为这事儿闹腾。那李傻儿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是羞辱了自己的贴身侍婢,毁了人家好姑娘的清白身子!
林清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也是十日之后。
只是,不等这林清理清过来,那扇门便轻轻让人推开。林清仰首,便见一个男子翩然走入,瞧那模样,竟是和李傻儿有几分相似,又有几分眼熟。
那男子面上淡笑,可笑意不达眼底,一进门便道:"没想到我那弟弟这几日嘴里念的人,居然会是你。"林清猛地一颤,脸上虽是平静,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莫不是那小傻子真要受什么罚。那李傻儿也真是蠢笨,果真是见了美人便没了脑子,也不知他那翠儿是什么样儿的天仙美人,居然让那小傻子......
林清越想越是气愤,下颚却猛地让那男人抬起,这才瞧清了这男人的面儿,不禁一顿。"林清,别来无恙?李某真是久仰大名。"
只听,林清喃喃道:"李、李大人......?"
李傻儿让人关进了柴房里,已经两日滴水未进。只瞧那少年蜷缩在地上,脸上红肿,嘴角裂开。只瞧他疼得眼泪直流,直直打颤,委屈至极。"我没有......我没有......"
李傻儿口里不断喃着:"我没有欺负翠儿......我没有欺负......"李傻儿想起了主母徐氏凶恶的模样,整个人震了震,"大娘、大娘、我......"
缓缓睁开眸子,眼前一片迷蒙,仿佛瞧见了那清丽的身影,伴随着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李傻儿的嘴角不尽勾起,唤着:"清......清......我痛......"
"......清......你别生气......清......"
然而,讽刺的是--
如今,这林清正和别的男人,于那二人曾经亲密的软塌上,相依紧贴,翻云覆雨,共度良宵。
当林倌儿遇上李傻儿 (中)3
李傻儿在柴房里过了好些天的苦日子,靠着下人们悄悄的施舍,才有命撑到了那房门打开的一日。只见,李傻儿无力地抬起头,那人背着光,看不清样子。李傻儿一颤,又整个人缩了起来,一抖一抖地,想来是这几日让人欺负怕了,见了谁都忍不住护住身子。
来人也是站在门栏处,动也不动。李傻儿这才缓缓地抬眸,睁眼瞧了瞧,可在瞧清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好像有了力气似的跳了起来。
"清!清!"
那站在门口处的绝美男子,不正是林清么?只是,这如今林清的行头可不必那落魄之时,一身云罗锦裳,头上是南海的翠玉簪子,腰间佩玉剔透,整一个活脱脱的富贵公子。林清听闻李傻儿叫唤着自己,见他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脸上青肿,眸子闪了闪,却又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当处。
李傻儿又怎知道如今林清再不是自己带回来的落魄倌儿,只当见了朝思暮想的男子,便乐得好似身上的伤全给忘了,急急往林清那处爬了过去。只是,在触到林清的云靴之前,突地一支脚往李傻儿身上一体。
"啊哟!"李傻儿被踢得滚了好几圈,撞倒在一边。委屈地扁嘴,抬头,就见那笑脸吟吟的公子哥儿,手上一把摇扇,这人不是李赐还有谁?李傻儿一见是李赐,整个人一震,吓得连忙往角落挪去。李傻儿身上的伤,有好大几处都是李赐下手弄的。
"二......二哥......"李傻儿颤颤唤着。李赐冷哼了声,只出手缓缓搂住了林清的腰身,道:"是你说了放了这傻子,我才让他活命的,可你背着我来看他,便是你的不是了。"林清淡笑,真真是一笑百媚生,看得李赐浑身燥热,要不是大白日的,他定是将这人儿再肆意疼爱一番。
只瞧那林清嘴角一勾,瞅了眼李傻儿,道:"爷,这傻子好歹当初也是将林清带回来的,要不林清又如何能有幸和爷见面呢?林清如今来瞧瞧他,不过是尽了那日的救命之恩。"渐渐地,看着李傻儿,面露鄙夷道:"莫不是爷真以为,林清会看上这等傻子?"
李赐听闻不禁大笑,只道:"这倒也是,要是四楼公子眼界真如此奇特,这四楼早前要真撑得下去,也真真是一大怪事儿了!"林清陪笑,那模样儿虽美,却看得李傻儿冷入了心里,寒入了骨子。这李傻儿自是不甚明白林清和李赐二人说的是什么,却也听清了林清话里头那句句冷漠的腔调。
"清......清......"李傻儿见李赐就要携林清离去,跌跌撞撞地爬上前去,不断喊着:"清!清!"李赐眉头一皱,尤其见李傻儿猛地扑了过来,抱住了林清的腰身,喊着:"清!呜......"李傻儿这模样好不委屈,林清却是没转过头来,任李傻儿紧紧拽着自己的腰。李赐倒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唤来了下人,硬是将李傻儿给拖了下去,还不忘补上几脚。
林清看在眼里,一语不发。这李赐也是个心胸狭窄的主儿,眼里最不待见李傻儿,只听他恶声吩咐道:"给我往死里打,瞧他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门关了上去,那里头传来阵阵惨叫的声音。
一声声全敲在林清心里。
霍地,林清回过首来,趁无人之际搂住了李赐的脖子,二人搂在一块儿,李赐最是欢喜,只抱着林清那是又亲又咬,见那美人双颊红润,气喘吁吁,急不及待地揉着美人的臀,没正经道:"爷昨夜这么卖力伺候你身下这个小嘴儿,怎么,又忍不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