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消----摄馨颜[三]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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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和王小石就随意的点了几个菜吃着,也是中午了,追命也来到了这家酒楼,准备喝上几壶。一上楼,就看见了戚少商和金风细雨楼的王小石,追命就对戚少商说:"戚酒鬼,你什么时候成的亲,也不叫我去喝你的喜酒。"这时王小石才知道戚少商已经成了亲,就问道:"戚捕头,你娶的是谁?"戚少商就神神秘秘的对他们说:"你们绝对猜不出,你们就慢慢的猜吧。"说完就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就不知道在家里的顾惜朝用膳了吗?不过,在自己早晨出门时,叫了杜鹃和墨玉,叫他们两个要照管好顾惜朝。追命和王小石见戚少商如此神秘,就觉得这个游戏还是挺好的。追命买了酒,就要回到和李坏的那一间小屋,王小石就对追命说:"追捕头,不和我们一起了吗?"追命就对他们两个说:"戚酒鬼,王楼主,我还要回去。"
等追命走后,王小石和戚少商仍旧在酒楼里吃喝,说着事,王小石喝了一口酒,就对戚少商说:"等明天,你就来金风细雨楼,我就把金风细雨楼正式交给你。"戚少商就说:"是的,小石头。"王小石就对戚少商说:"戚捕头,你说我为什么要将金风细雨楼交给你而不交给别人吗?"戚少商喝着酒,这两年是酒也不敢喝了,如果自己喝酒,给顾惜朝看见,那么他也要喝,他的酒量又极差,喝了之后,就会发酒痴。但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喝了酒之后,极其诱人,会引诱着自己,做了一些事。戚少商知道自己对于顾惜朝是没办法抗拒的,就索性不喝酒,免得做了一些顾惜朝不喜欢的事。今天他没有在,也就不会看见,自己也可以好好的喝酒了,就和王小石痛痛快快的喝起来。戚少商就对王小石说:"恕我驽钝。"
王小石搛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嚼着就对戚少商说:"戚捕头,我发现你变了一个样了,三年前你不是这个样,但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决定了我要把金风细雨楼交给你。"戚少商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为什么人人都会这样认为,在六扇门,诸葛神侯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在酒楼里,王小石看自己的眼神也是不对,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有了什么东西,就问王小石。王小石看了看戚少商,就对他说:"戚捕头,你可发现,在你的身上多了一股王者之气,这股气,恐怕连那天子也未必有。这就是我让你做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的原因。"戚少商听王小石说是这个原因,也不奇怪,毕竟现在自己已经当了两年的天帝了,就答了一声:"哦!是吗?"听到戚少商的疑问,王小石就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说法肯定。就这样说着,过了一个时辰,戚少商就对王小石说:"小石头,我要去巡街了,这就告辞了。"这就从酒楼里出来,到街上去巡街,再过两个时辰,就换班了,换了班,就可以回家去了。
在天界,这两三天以来没有事情做,就和游洁闲聊。游洁就对风希说:"师妹,先前我还以为逆水寒剑是被那些兔崽子偷去的,原来竟是被刘清偷的。这刘清,如果没有师妹的儿媳,还真的难除掉。"风希就对游洁说:"现在虽然是好了,但是就怕的是哪一天尚儿的魔性大发,就难降伏他了。你知道的,在一年前,我那儿媳曾经变丑过,可是尚儿却只认了他,别人都不要,原先我是想让溪儿做一个嫔妃就是了,让老三家的明蕙来做天后。可是尚儿极其倔强,差点我和他的爹都要被软禁起来。幸好溪儿还算明白事理,降伏了那个魔星。让灾祸不生,否则,天界就要有大难了。前些日子,下面的天还历了一次浩劫。"
屋子里香鼎里的青烟在袅袅升起,风希便和游洁在打着坐练功。游洁就对风希说:"师妹,你的孙子算是有着落了,可我的还是不知道去哪里找?"风希掐指一算就对游洁说道:"不长了,很快就有了。"游洁的大女儿姬灵,也就是人界叫做息红泪的那个和也是天界的姞秀的二儿子姞睲,也就是在人界的那个叫赫连春水的结了亲,本来看到了姬灵和尚儿结亲也算是好,但是尚儿还是喜欢了他前世的冤家。游洁听风希说自己有了有孙儿的希望,就对风希说:"师妹,我们还是不要去管他们的事了,回鱼鲮岛吧。"风希也正有此意,现在既然两个妃嫔都除去了,就对游洁说:"好吧。"现在待在天界也无聊,两个孩子都被风尚和越溪抱着下了界,到了人界。游洁来邀,自然是欣然答应了。
戚少商换了班,就回到了明玉别居,看见顾惜朝在赏芳殿的厅里坐着,就对他说:"惜朝,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顾惜朝看见戚少商回来了,看见他跑得口干舌燥,就倒了一杯茶,但是面前只有自己的杯子,就索性倒在自己的杯子里,递给了戚少商。戚少商就接过来,一仰脖就喝了下去,顾惜朝看着戚少商这副急匆匆的样子,又极其鲁莽,就对他说:"少商,我也躺累了,这三年来总是病着,身子也要僵了。你现在是牛饮。"取笑了他。戚少商听见顾惜朝这样答,就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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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现在自己还在生着病,戚少商还要到外面去做事,一股气又郁结在了心口,散不出去。知道戚少商素来都是对自己好,没有做过伤害了自己的事,反倒是在逆水寒一役中伤他太深,没了和他在一起的理由。他现在反而还这样的骄宠着自己,看了天镜里的事,觉得万分的对不住戚少商,是自己负情于他。看了天镜后,知道竟然在那一役中负了他那么多,这一世,恐怕都还不完了。
看见在天镜中,阮明正的前世救了自己,让自己不魂飞魄散,能让自己和戚少商有这一世的姻缘,可是,自己却在那一役中为了水性杨花的傅晚晴而害了、羞辱了她这个大恩人。想到了在明玉居中,戚少商作弄自己,可谓天理报应不爽。原先的自己是不相信有阴司报应的,可是现在想来,却又是报应降临了。现在想来,何不当时就和了戚少商,也不用现在这般躲躲藏藏了,和戚少商的事不能公诸于世。也怪当时的自己太过冲动,想也没有想,就和才和铁手还没有分离的傅晚晴成了亲,还又和从小就想来害自己的黄金麟见了面。
自从和傅晚晴成了亲,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没了重生的希望。在那一役中,傅晚晴总是护着铁手,在安顺客栈中,铁手和傅晚晴的那些情话,自己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了傅晚晴还和铁手有着纠缠,可能是自己的脑中存着有两个人的魂魄的缘故,原先的良蕖的魂魄是不想害戚少商,而另一个魂魄,不知道是谁的,却喜欢上了傅晚晴,却要让自己杀了戚少商。两个魂魄就在心里相斗,最终还是原来良蕖的魂魄战败了,另外的那个魂魄就放了火,想要杀了戚少商,抢夺到傅晚晴。
也幸好,赫连小妖赶来了,救了戚少商。现在知道,赫连小妖就是姞睲,也就是姞秀的二儿子,他在天界的时候就暗暗的喜欢上了姬灵,而姬灵是喜欢戚少商的前世霖沁,而霖沁又喜欢自己的前世良蕖。最终,还是自己得到了了戚少商。知道了这些,就在心里呵呵一笑。但也心里有些隐忧,现在竟然惧怕起了愁儇,知道了她的毒辣,如果当时杀了戚少商和傅晚晴在一起,那么在这之后,知道了自己和戚少商的过往,恐怕会心里的血流尽而死吧。还好,在那一路上就看清了傅晚晴到底是一个什么人,良蕖的魂魄就拼死的救戚少商,不要让另外一个魂魄得手,否则,就会后悔永生永世。恐怕,在这之后,想要得到戚少商的原谅也是难如凡人登天的事了。在那个时候,他也许就不会再愿意见到自己了。也幸好,有良蕖的魂魄在。现在良蕖的魂魄全都聚在自己的身上,力量还算强,如果今后有其他的魂魄要到自己的身上来,来害戚少商,就是件难事了。
戚少商想起今天一早的事,就对顾惜朝说:"惜朝,现在人界有了瘟疫,可能不久之后赵佶要祭天,等着祭天的文书一到,就可以来查一查到底是什么原因了。"也只有赵佶报了上来,才能查办。顾惜朝听了,就答了一声。戚少商听了刚才顾惜朝的话,就进到屋子里,想要找那两个孩子,戚少商知道亭玉缺了阿琪就闹不起来,就会乖乖的。进了屋子里,就看见亭玉在写着字,而阿琪则是在睡着。现在,顾惜朝吩咐了阿琪和亭玉,叫他们每天抄五篇文章来交差,现在亭玉就在抄着,而阿琪由于是病了,也就免了。戚少商见阿琪睡着,也不去闹他,就来看亭玉写字。亭玉的字很像顾惜朝的,字迹清秀瘦削,但又有清灵的骨肉。知道亭玉现在仅仅有一岁半字就那么好的原因,一是灵族的灵性,二是顾惜朝的教导。
阿琪和亭玉不像自己,去书舍只知道玩闹,自己的字也是这三年来被顾惜朝逼着出来的,不然字还是不好。顾惜朝叫他们写字,让他们识书知礼,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也是一个睿智的夫子。先前母亲还对自己说,等再长大一些,就要延请太子师,可是现在看来,这就不用了,顾惜朝就很好。如果给那些老古板教一教,反倒还把任教得不行了。这个时候,亭玉也写好了,就把写的捧了出去,递给顾惜朝,说道:"顾爹爹,亭玉的字写好了,请你过目。"顾惜朝拿起来,拿了一支朱笔,就勾划起来,也叫过亭玉,对她的字指点了,亭玉就暗暗的记在心里。最后,顾惜朝就永朱笔写了十个字,对亭玉说:"亭玉,爹爹写了十个字,你去拿纸来,每个临摹十个。"听了顾惜朝的,亭玉就拿着那张纸去了。亭玉就叫了身边的一个侍婢叫玉清的,叫她研了墨,继续写起来。
顾惜朝和戚少商就继续在外面说这话,不去打扰在里面写字的亭玉,顾惜朝突然闻到戚少商的身上有一股酒味,很久没有喝酒的自己有些嘴馋,就叫了人:"杜鹃,今天的晚膳之后就拿酒来,我要和戚大侠好好的小酌几杯。"戚少商听闻顾惜朝这样说,就抬起了袖子,闻到了袖子上沾有酒味,就知道顾惜朝愤愤不平了,也知道自己喝酒不带他去喝必定惹怒了他。就从他的身后抱住他,说道:"惜朝,我不是不想带着你去。是总有人说你的坏处,我不想你被他们无端的就羞辱。"接着,戚少商就把今天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顾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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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听了,也就不起小性子了,就对戚少商说:"恭喜戚楼主。"戚少商知道顾惜朝不气愤了,就对他说:"惜朝,我想过些日子,等我掌握了金风细雨楼,就让你来做我的副手,你愿意吗?"顾惜朝就想了想,看着天就对戚少商说:"少商,我虽然是愿意,但,你不怕别人说你总是用我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让你蒙羞吗?"戚少商抱着顾惜朝,吻了吻他粉嫩的耳垂,现在他才脱胎换骨,一切都如婴儿般,皮肉都如婴儿般柔嫩。对于亲吻他的这件事,戚少商是有享受的感觉的。亲吻着顾惜朝,就对他说:"惜朝,世人带给你的只有劫难,我要将我能给你的爱都给你,这样,就让你不再伤痛了吧。"顾惜朝听了,心中酸酸涩涩,想到自己病着,不能给戚少商吻,眼中也有了泪,就只得低下了头对戚少商说:"少商,谢谢你。"戚少商仍旧抱着顾惜朝,说道:"惜朝,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对,还怎么要说谢字。只要你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不奢求什么了,就希望顾惜朝能永远快乐。
顾惜朝纤瘦的身子被自己抱着,就在他的耳边说:"惜朝,你怎么总是这么瘦弱,怎么也养不胖。"顾惜朝就对戚少商说:"少商,可能是我的身子本来就差的原因吧。不要担心我了。你怎么总是要让我担此大责?"戚少商总是让自己做大的事,上次将连云寨交付,这次又是金风细雨楼,觉得对他无以为报。戚少商抱住了顾惜朝,在他的耳根轻轻一吻,说道:"惜朝,你的才华得不到施展,岂不是可惜?"顾惜朝听了戚少商的话,寻思着也对,就任由他抱着。看着庭院中的山樱微风拂来如雪花般地飘落,纷纷扬扬。戚少商抱着顾惜朝赏着这暮春的花色,过没多久,亭玉的字也写好了,又送来给顾惜朝看。
顾惜朝看了之后,就用朱笔圈了几个字,递给了亭玉。亭玉就捧着拿回了书房,而戚少商看了时辰,也是酉时了,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就对锦鲤说:"用膳吧。"锦鲤也就去传膳了,之后就用了膳。用了膳之后,杜鹃就端来了酒,顾惜朝就斟了一杯给戚少商,自己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便喝了起来,这酒是合欢花酒,是温补的。很久都没喝酒了,顾惜朝就只是用唇轻轻地抿了一口,而戚少商则是一仰脖就倒到肚子里,看着戚少商的豪饮,顾惜朝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很不争气,没有半两酒就醉了,而戚少商可以喝几斤都还不会醉,有些嫉妒他。戚少商撇过了头,看着旁边的顾惜朝他手中拿着酒杯,水眸迷离,流光奢艳,这就是他醉酒的前兆,知道他很想喝酒,如果这个时候就不让他喝,那么他也将会恨自己,就由着他,不过,也就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顾惜朝知道戚少商顺着自己,也就在心里偷偷一笑,想到:嗯!还是少商对我好。刚才就叫了杜鹃和锦鲤去哄两个孩子睡,现在他们睡着了,才来和戚少商喝酒,可惜的是,这酒不是炮打灯,没有满头烟霞烈火的感觉,始终还是缺憾。
戚少商低下了头,看着怀里的顾惜朝,看见他仍然是怏怏不乐,喝着这样的酒,又在人界,戚少商就顿时明白了顾惜朝的感觉,就对他说:"惜朝,不久我就去找炮打灯来,好不好?"知道这是在人界,炮打灯是自己和顾惜朝在旗亭酒肆狂欢的见证。顾惜朝对于戚少商片刻就明白自己的心里想法有些惊奇,但想了,他是自己的知音,也就不奇怪了。好不容易恢复的知音关系,傅晚晴可以放弃,可是对于戚少商,自己是永生永世不愿放弃,只因为他是第一个知己,也是第一个知音,而且是最爱护自己的人。任由戚少商抱着,觉得此时的心里是暖暖的,没有了冰封之地。多年的冰封,现在消解了,觉得很轻松。
喝了酒,不久顾惜朝就醉倒了,不过,这回很规矩,没有去做令戚少商苦恼的事,安安静静地睡在戚少商的怀里,很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戚少商见他又醉倒了,就抄起了他的身子,横抱着到了云露殿,看着顾惜朝的这副样子,戚少商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惜朝,你还生着病,就来喝酒,等明天又该说头痛了。"对于顾惜朝的倔强,戚少商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他。戚少商也怕,怕顾惜朝有朝一日会离了自己,那么,现在的这颗心就没了着落,不知道放在何人的身上。想着这些事,戚少商的头就痛了起来,也只好不想了,为顾惜朝洗沐了,就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才去洗沐了到床上抱住顾惜朝睡了。
等到了第二天,戚少商先是到了六扇门点了卯,就出去巡街了,就乘着这功夫,到了金风细雨楼。刚到门口,就看见王小石在门口等着了。接着寒暄了一阵,王小石就把戚少商迎进了大厅,就在大厅里,已经摆下了各色摆设,王小石就对下面的杨无邪等人说:"不才要走了,从此之后,戚少商,戚大侠就入我们金风细雨楼,成为新的楼主。"对于金风细雨楼和白愁飞,王小石再也不能说其他的了。杨无邪等人听说了戚少商要当金风细雨楼的楼主,是很赞同的,但也想挽留住王小石。可是,王小石却飞身窗外,顿时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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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由于是初为楼主,就叫了杨无邪,说道:"杨总管,可否将楼里所有的账册都拿来给我看视一番。"杨无邪昨天就听说了戚少商已经娶了妻,也就不会如前几任楼主那样离开金风细雨楼,而且,观了戚少商头上的云气,修道多年的杨无邪知道,这样的云气不简单,断然已不是人界的帝王了。他头上的云气是紫色的,而且还毫无渣滓,人界的帝王或许在他们头顶上的云气还会有红黑二色,可是戚少商的没有,是纯净的紫色,但是还有其他的东西,在这团紫色的云气的边缘之上还隐隐约约的有一道金色的边,固住这团紫色的云气,让它永远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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