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岛(生子)----摄馨颜
  发于:2008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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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觉得腹中也有些饥饿,就对外面侍立的杜鹃说:"杜鹃,你去盛碗冰糖燕窝银耳莲子粥来,朕饿了。"可能是由于这一晚的劳累吧,平日里很少会饿的肚子,在这个时候却饿了起来,发出了"咕咕"的叫声。而在竹帘之外的杜鹃就对里面的顾惜朝答了一声:"是,陛下。"之后,就去了厨房。听了顾惜朝的问,戚少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的奏章这么的多,就对顾惜朝说:"惜朝,这么多的奏章,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是听说你回来了之后,觉得还是你做事周详,就把这两三年来的事,都拿来,一股脑地叫你办了吧。"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奏章,戚少商也很是奇怪。但是,只有这么一个原因才能说得明白。戚少商想了想,就把这个答案告诉了身旁的顾惜朝。
在戚少商身旁的顾惜朝,听了戚少商的这个答案之后,觉得合情合理,也就对戚少商点了头。说了之后,除了议论奏章上的那些事,戚少商和顾惜朝也就两下无杂话。片刻之后,就从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冰糖燕窝银耳莲子粥来。在里面的墨玉和青岚就站了起来,到了靠近走廊的柱子边,拉着绢条,就把纱帘和竹帘一并升起。杜鹃才进来,把这一碗吃的放在了顾惜朝的面前。顾惜朝看了手上的奏章,加上戚少商手上的,还有七十来份,知道了这个,顾惜朝也就对杜鹃说:"杜鹃,你现在就去哄着两个孩子睡吧。"时候也不早了,他们也都该睡了,不能再玩闹了。顾惜朝说完了这个,杜鹃也就答应了:"是,陛下。"这就从书室里退了出来,到赏洁殿旁边的絮扬阁去哄阿琪和亭玉睡。
到了絮扬阁,还看见两个孩子还在玩闹。可是,当杜鹃一进来了之后,两个孩子就很快乖了下来,不闹了。阿琪和亭玉知道杜鹃是能处置自己的,只因为那回。阿琪还记得,在那回是自己和姐姐亭玉爬树,从树上掉了下来就吓昏了在树下的顾爹爹。之后,被戚爹爹知晓了,狠狠的教训了自己和姐姐一顿。后来,要不是顾爹爹去求情,恐怕在那次要皮开肉绽一回吧。就这样,戚爹爹和顾爹爹就对杜鹃吩咐,只要自己和姐姐不乖,就让杜鹃来教训。等两个孩子静了下来,杜鹃就上前去对他们说:"你们的两位爹爹叫我来侍候你们两个去睡,你们两个快点来洗了睡。不然,明天你们的两位爹爹就不带着你们去街上玩耍了。"
杜鹃刚才进到了书室里,看到了两位陛下正在忙累。看到了书案旁边那几摞奏章,就有些觉得大汗直冒。杜鹃知道,两位陛下这么做是为了两位殿下。知道后天就是八月节的正日,也只有明天一天能去街上采买东西了。天后陛下在每年的八月节,都要做几个月饼。也许,自己都有幸能品尝到。做得是香滑可口,毫不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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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很喜欢吃,加之现在他们知道人界是很好玩耍,就时常让天帝陛下带了他们去玩。小孩子,都是爱玩的,何况,他们又得到了天帝陛下的深传,就更爱玩了。杜鹃想到了,在小的时候,在家里弟弟妹妹也和他们一样,都是有时候玩得饭都忘记了吃,都要自己去村子口去叫他们,他们才肯恋恋不舍的回家来吃饭。相较而言,两位殿下有了天后陛下比较严厉的家法,还稍微有些懂事,不让人的心焦。也难为了两位陛下,没有娘,只有两位爹,还是很难教的。今天看到了两位殿下埋着头的默写《钧鉴》,嘴是瘪瘪的,眼睛里好像要流泪,杜鹃也有些舍不得这样惩罚他们。可是,想到往日里两位陛下惩罚他们时的样子,杜鹃又在顿时硬下了心来,决定要好好的处罚一下他们。否则,他们是会不乖的。
这下子,看到了他们仍然还在玩闹,想到了两位陛下为了他们,却是这么的劳累。杜鹃就想要先用这个来诱惑,如果他们还闹,就再作话说。阿琪和亭玉听到了这个,当然是大喜过望。知道了两位爹爹终于是要带着自己和姐姐去街上玩耍了。但是,又听了杜鹃的话,知道了她的话里还有话,细细的一想,顿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也就放下了手中的玩耍之物,乖乖的到了杜鹃的身边。
杜鹃看着他们来了,也就对手下的玉女说:"青桐,翠佩,你们两个去温泉舀了水,为两位殿下洗沐。洗沐了之后,记得要涂上羊油和香粉。"这几天的天有些干,风沙还很大,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得好。说完了话,青桐和翠佩就开始做着杜鹃吩咐的事了。两位殿下的眼睛,都是很像天帝陛下,圆溜溜的,在眼眶里打着转,不知道又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而鼻子,小小巧巧,很像天后陛下,只觉得有些柔美。从鼻子看下来,略略红艳的嘴唇也是很像天后陛下,颜色很像红艳欲滴的樱桃,让人看上去很想咬上一口,才能了却心中的爱意。阿琪的眉是和天帝陛下的一样,而亭玉的又是和天后陛下一样。这样看来,阿琪和亭玉也就分别得到了天帝陛下和天后陛下的容貌。阿琪长得像天帝陛下,而亭玉长得像天后陛下。杜鹃看到了这些,也就知道了,为什么阿琪的胆子大,而亭玉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原因。
很快,青桐和翠佩就侍候了阿琪和亭玉洗沐好了,也涂上了羊油,扑上了香粉。接着,杜鹃又为他们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他们去睡。而青桐和翠佩,就在收拾着地上的东西。等着杜鹃抱他们到床上,为他们掩好了被衾,点了一盏小小的青色的油灯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就为他们唱起了童谣。而睡在床上的阿琪和亭玉,听惯了顾惜朝唱的,觉得顾惜朝唱的声音很甜,而杜鹃唱的,声音有些粗砺。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顾爹爹这几天晚上,就是不肯来哄自己睡,有些气。于是,刚瘪下去恢复平常的嘴,又鼓得如包子般大。
杜鹃看到了这两个孩子这样,就问道:"两位殿下,怎么了?难道杜鹃唱得不好听?"阿琪和亭玉听到了杜鹃的问,阿琪就对杜鹃说:"杜鹃,怎么两位爹爹这两三天来,不来哄我和姐姐睡了?"没有两位爹爹的哄,尤其是顾爹爹的歌声,阿琪和亭玉觉得很难睡得着觉。杜鹃用双手轻轻地拍抚着两个孩子,就对他们说:"阿琪,亭玉,你们的两位爹爹现在还在忙着,他们都还在书室里批阅着奏章。而前些天,是你们的顾爹爹要为你们的戚爹爹解毒。不然,你们的戚爹爹一旦驾崩,你们的顾爹爹要哭上一阵子。也有可能,他将会哭一辈子。"哭上一辈子,这,有些让杜鹃很难想象。但是,这却是真真正正会发生的事。
阿琪和亭玉听到了顾爹爹要哭上一辈子,而且是自己惹的,如果被戚爹爹知道了,那就很难看了。于是,阿琪和亭玉都很怕,很怕顾爹爹真的哭了,那么,即使是顾爹爹求情,自己的这条小命,恐怕也是多半保不住的了。想到了这个,阿琪和亭玉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于是,他们两个也就闭上眼睛,乖乖的睡了。杜鹃看见了他们睡了,也才从房里出去,对青桐和翠佩说:"你们两个要看好两位殿下,不许有任何的闪失。否则,就拿你们是问。"在梁下的柱子边站着的青桐和翠佩,也就对杜鹃答道:"我们会的,杜鹃姑奶奶。"听到了青桐和翠佩的答复,杜鹃也才从絮扬阁出去,去赏洁殿另一侧的澜平阁。
到了澜平阁的书室,杜鹃也就隔着竹帘,对两位陛下禀告:"回禀两位陛下,两位殿下现已安然就寝。"在书室里正在批阅着奏章的戚少商听到了杜鹃这样说来,就对她说:"杜鹃,朕知道了,你就下去准备吧。"说完,戚少商就看了面前的奏章。看来,还有十来份,就批阅完了。这时候,戚少商也就问了旁边的顾惜朝:"惜朝,你的手上还有几份?"顾惜朝正在想着奏章上说的问题,就听见了戚少商说话。于是,顾惜朝也就抬起了头,用眼睛点了点眼前的奏章。看来,还有十份就批阅完了。点完了,也就对戚少商说:"少商,我还有十份,你的呢?"现在,顾惜朝觉得有些头痛,这些奏章,都要在下一次朝会之前批阅完,的确是件很大的工程。
戚少商在这个时候,听见了顾惜朝在问,就对他答道:"惜朝,还有十二份。"顾惜朝听到了这个,也就抬起了头,看了看时辰,现在,已经是亥时初刻了。看来,今天在子时就可以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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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些疲累的顾惜朝打了一个呵欠。听见了顾惜朝正在打着呵欠,戚少商也就对顾惜朝说:"惜朝,你去睡吧,把你手上的奏章交来给我批阅就好。"顾惜朝听到了戚少商的话,知道了他是心疼着自己,知道了在这一生当中找到了这么一个知音,还是怜惜人,疼爱人的人,顾惜朝觉得这一生也满足了。
但是,自己和戚少商再批阅奏章之前也就说好了,这些奏章不能给对方来替自己批阅。这,也就明确了。顾惜朝知道,自己在戚少商的面前说话要算话。否则,他将会再也不信任自己。这回,讨得他的信任是如此之难,对于别人来说,可谓是异想天开的方式。因了这个,戚少商才相信了自己。如果还有一次欺骗,哪怕是很小的欺骗,就难以挽回戚少商对自己的信任了。知道了这个了之后的顾惜朝,当然是要硬拼着命批阅下去的。顾惜朝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清醒了一阵子,就对戚少商说:"少商,只有十份了。很快就会批阅完的,批阅完了,我就和你一同回去休息。"
戚少商听了顾惜朝的话,知道了在这几天,他为了自己身上中的毒,是太过劳累了。于是,戚少商想到了他,就有些心疼。只得在一旁说:"惜朝,辛苦你了。"本来想让顾惜朝和自己到天界来,是来享清福,过富贵荣宠的日子的。可是,在现在看来,这个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让顾惜朝更苦了。戚少商看了看顾惜朝,只看见他的眼睛四周出现了一道深黑色的眼圈。让别人看到,或许会有些吓人,但是让戚少商看到了,就会有些心疼。看到了这些,戚少商也加快了手中要办的事。尽快地办好,也不要让顾惜朝等着自己。和他一起批阅完,那是最好的。
希望自己不能这么的没有用,戚少商知道,现在的顾惜朝是想找一个能让他自己托付终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戚少商很想当那个能让顾惜朝托付终生的人,而不是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戚少商知道了要在顾惜朝的心目当中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也就在心底里暗暗的鼓气:惜朝你的夫君是一个能让你托付终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发下了这个誓之后,戚少商也就要一步一步的照着做了。否则,戚少商觉得如果自己不照着做的话,很快,可能只要几天,或许半个月,就只能变做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而不是那个能让顾惜朝托付终生的人。而坐在戚少商一旁的顾惜朝,看见了戚少商在突然之间这么的拼命,觉得他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于是,眼睛里竟然会有些湿湿的。顾惜朝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要说,自己肯定是流泪了吧。
顾惜朝低下了头,用手一抹眼眶,果不其然,抹下了一串晶亮的泪珠。一颗一颗,晶莹明洁,好似明珠。想了这些,收拾了心绪,顾惜朝又继续开始批阅奏章。很快,就批阅完了。于是,两个人也就回到了赏洁殿。到了赏洁殿,顾惜朝就对戚少商说:"少商,等过了中秋,我们就带着孩子去旗亭酒肆。"戚少商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个时候顾惜朝会想要去旗亭酒肆。但是,想到了旗亭酒肆是自己在这一生当中和顾惜朝初遇的地方,就觉得是要去一次,和孩子们说说他们的两位爹爹是怎么相遇的,又是怎么相识,最后,怎么变成知音。这,也是很好的。
刚要想答应顾惜朝,可是,顾惜朝又抢在自己之前说了话:"少商,我在天镜里曾经看到你六七岁的时候就会喝酒,到了旗亭酒肆,不许让这两个孩子喝酒。"顾惜朝知道,戚少商不许自己喝酒,说是自己的酒量不好。那么,两个孩子的酒量,想必也是不好的吧。于是,也就不许他们喝了。戚少商知道了顾惜朝想到了什么,也就环抱住顾惜朝的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就说道:"是的,我的惜朝。"顾惜朝,真的只是一个孩子。说了话,戚少商也就和顾惜朝洗沐了双双睡下,直到天明。
到了第二天一早,戚少商就先一步,在顾惜朝醒之前就醒了。戚少商看见了怀里的顾惜朝,看见他安然睡在自己的怀里,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很像一个孩童。戚少商觉得,这样的顾惜朝很难得。除却了一身的戾气,回到了从前那般的可爱。戚少商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在天镜里看到了的那个顾惜朝,在顾惜朝娶了傅晚晴之后,他受到了在她周围的人的鄙夷和迫害。想到了这些,素来就将顾惜朝当作了心尖上的珍宝的戚少商,这时,却怒不可遏。这时,现在很少发怒的戚少商的脸上,出现了一股名叫狠戾之气。
就在这时,戚少商觉得怀里的顾惜朝动了两下,看来,他是醒了。这时,戚少商又恢复了平常的温柔的神色,看着怀里的顾惜朝。戚少商希望,顾惜朝不要被吓到。这几日觉得,顾惜朝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不知道,他到底在疑惑着什么。顾惜朝醒来了,还是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就对戚少商说:"少商,什么时辰了?"戚少商听见了顾惜朝的问,就看了记刻香,就对顾惜朝说了:"惜朝,现在已经是辰时了,要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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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听说现在是辰时了,就惊得醒了。从戚少商的怀抱里出来,向四处一看,知道今天还是醒得晚了。还记得,昨天晚上答应两个孩子的事,也就对戚少商说:"少商,快些起了,还答应了孩子的,今天要去街上玩耍的。"如果连自己和戚少商都言而无信,那么,他们以后就难为君王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于是,顾惜朝就起了床,而后,戚少商也随着起来了。之后,洗漱了,用了早膳,换了衣服,叫了两个孩子,就才从明玉别居里出去。坐上马车,向着汴京城而来。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看来,这回,是可以好好的赏月了。现在的天空中,已经可以看到渐渐变得圆了的月亮。坐在马车上,在今天戚少商和顾惜朝没有叫了别人赶着车,只有了戚少商和顾惜朝、阿琪、亭玉四人。一路上,桂花树上的桂花已经开了,香气扑鼻。戚少商也就跳下了马车,撷了一支,递给了在车里的顾惜朝。只听见在车里,顾惜朝和两个孩子在说着话。声音很轻,在马车之外或许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在车里,顾惜朝就问了两个孩子:"阿琪,亭玉,你们喜欢吃什么的月饼?顾爹爹好去买来做给你们吃。"扶着顾惜朝的左手靠在了顾惜朝身上撒着娇的阿琪就对顾惜朝说:"顾爹爹,阿琪喜欢吃桂花馅的,还有芝麻馅的。"顾惜朝听了阿琪说的,也就知道,在今天要去买一点桂花糖,还有一点黑芝麻。今年,只做二十来个,酒少买一些。桂花糖,就买一两,而黑芝麻,也只买一两。而坐在对面,趴在顾惜朝腿上的亭玉,拉着顾惜朝的手,就说:"顾爹爹,亭玉要吃玫瑰馅,还有枣泥馅的。"听了亭玉的话,顾惜朝又在心里的单子上加了玫瑰糖和蜜饯枣子两样。
本来,这些东西,顾惜朝都可以自己做,自己做的还好。可是,在今年遇上了这么一些事,也就没有时候来做了。于是,现在只有买别人做好的了。戚少商刚才拿给自己的那一支桂花,它的香气在车内弥漫。钻进了顾惜朝的鼻孔,香气馥郁,直入心怀。顾惜朝看了时候,现在已经是快巳时了。到了城里,得要去金风细雨楼用了午膳。之后,就是戚少商带着两个孩子去玩,而自己则去采买馅料和月饼的蜂蜜等物。想了这些,顾惜朝也就对两个孩子说:"阿琪,亭玉,等用了午膳,你们就随你们的戚爹爹去玩耍,而顾爹爹,就去买东西。"
阿琪和亭玉听到了顾惜朝说了这个,亭玉也就对他说:"顾爹爹,你怎么不和我们去玩了?"顾惜朝轻轻地对他们笑了笑,吻了他们的额头一下,就对他们说:"阿琪、亭玉,你们不想吃顾爹爹做的月饼了吗?"阿琪和亭玉听到了这个,就带着哭腔连忙对顾惜朝讨好,就说道:"顾爹爹,我们要吃的。"顾爹爹做的月饼很好吃,怎么能不想去吃。顾惜朝看到了两个孩子的这副样子,就对他们说:"好,别哭了,顾爹爹就做。"阿琪和亭玉听见到了顾惜朝说这句话,也就破涕为笑,说道:"顾爹爹真的是阿琪和亭玉的好爹爹。"正在说着,阿琪和亭玉又在顾惜朝的身上磨蹭起来,撒起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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