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月之遇----neleta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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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地笑著,孤然开口:"月公子,有人说他们是你止痛的器皿麽?"
"嗯。"司寒月式的回答,虽简单,却让隔壁的几人身子一震。
"月公子,你......很喜欢他们吧。"不想把他们当成止痛的器皿,所以宁愿自己疼那麽久也不让他们进去,是......这样吧......
"喜欢?"司寒月低问,眼中闪过疑惑,"不知,他们不是器皿。"仍是那一句。
"月公子,你醒来後没看到他们......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孤然不敢去猜心底的疑惑,慢慢问。
"嗯。"肯定而不悦。
"月公子......你......喜欢他们碰你麽?"和自己做比较,孤然决定帮这人弄明白一些也许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事。
"喜欢?"还是疑问,想了想道,"舒服。"
"那......"孤然咬咬唇,鼓足勇气伸手去摸司寒月的手,还未碰到,就被人躲开了,"月公子......你......只想让他们碰你吧。"就和自己一样,只想爹碰自己。
"嗯。"没有一丝疑惑。
"月公子......如果他们离开你......你会想他们麽?"孤然继续问。
"离开?我不会让他们离开。"司寒月异常肯定地回到,那种不可能出现的事,他不会回答。
"如果呢?月公子,如果......"还没问完,就听司寒月冷冽地说,"我不会让他们离开!"眼中刚下去的红云比先前的还多。
"月公子,我能问你,你为何会问我何为喜欢麽?"告诉自己不要怕,孤然又问。
"......我想知道。"司寒月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想知道......何为喜欢。"
"月公子,你和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吧,为何会突然想知道了呢?"想到面前的人已不知活了多久,孤然心中升起敬畏。
"他们不是器皿,我想知道他们说的喜欢究竟是何。"对这个见自己第一面并不怕的人,司寒月难得开口与对方说话。
"那......月公子知道了麽?"这人其实很喜欢那几个人了吧,只是,他不明白。
"不知。"想到这里,司寒月平静的心中竟涌上几分烦躁,这已是他许久未曾有过的情绪了。
"呵呵,月公子,其实......你很喜欢他们,或者可以说......你很爱他们,爱他们甚过於你自己。"孤然觉得自己可以和欧阳大哥一样,帮人看"病"了,不过,他看的是心病。
挑眉,司寒月的眼中突然迸射出七彩的晕光。
"你瞧,他们不在你身边,你会不高兴......知道他们身子不适,你就急著要去看他们;犯病的时候怕伤到他们,不愿他们再被人说成是你止痛的器皿......你宁愿自己那麽疼也不让他们进屋;为了他们......你想知道何为喜欢;你只想让他们碰你;而且......你不允许他们离开你......种种看来,你不是很喜欢他们麽?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这种感情,你想想,对我,你肯定不会有这些念头,因为你不喜欢我......"孤然一句句说著,见面前之人眼中的流光越来越耀眼,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喜欢......?"司寒月眼中的光芒让隔壁偷看的几人心潮澎湃。
"是啊,月公子,你很喜欢他们呢。"孤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司寒月皱紧了眉,"我喜欢父皇......"很久前,父皇教过他。隔壁的三人苦笑地闭上眼,另一人却担心地看著他们。
孤然不安起来,"那......他们三个呢?你不喜欢麽?"
"孤然......"
"啊,月公子。"
孤然被这一叫吓了一跳,怎麽突然叫自己了。
"我不喜欢。"司寒月的话让孤然的心漏了一拍,更让那三人痛苦的捂上了脸。
"我不喜欢进到他们身体里。"司寒月的又一句话,让孤然有些反应不及,也让那三人惊诧地放下了手。
"呃......"明白过来的孤然被司寒月的直接弄得面红耳赤。
"不舒服,我不喜欢。"继续补充,甚至有些厌恶地蹙起了眉。
"那......嗯......那月公子觉得怎样舒服呢。"孤然的心开始乱跳,爹......
"和父皇一样。"司寒月想都未想地回到,"我不喜欢他们身上有血。"那血,让他难受。
"啊......哦......这样......"孤然低下头,月公子他......很可爱呢......
"月公子,那......那你喜欢和他们欢好麽?嗯......不是你进到他们身体里。"咳嗽两声,孤然掩饰自己的尴尬,爹......今後......今後还是你来好了......
"嗯,喜欢,舒服。"面无表情,淡漠地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月公子......你......你很喜欢他们呢。"孤然下了结论,这麽明显的事实,谁都看得出来。
司寒月沈默地看著孤然,伸手摸上肩头,他静了一会儿,在孤然抬头的同时道:"嗯,喜欢,喜欢父皇......喜欢夏......喜欢霜......喜欢怀。"这个人的眼睛很干净,没有欺瞒。
门被人推开,四名深情激动的男子走了进来,泪流满面地看著床上的司寒月。看到这几人进来,孤然悄悄离开了房间,门外,一名男子站在那里张开双臂,孤然跑了过去扑在那人的怀里。
"然,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那几个人爱上这麽一个人,也真够他们受的。
"宵......你......你抱我好不好......"突然好想和爹欢爱。
"恭敬不如从命......"横抱起人,风啸然向啸然居飞奔而去。
屋内,哭泣的几人在司寒月的脸越来越冷之後仍无法克制不断涌出的泪水,挥手间,屋子再次被白雾笼罩,司寒月把几个人拉到床上,不悦地开口:"我想睡了!"
帐落,有人道:"月,再说一次好麽,再说一次你......喜欢......"
"嗯......喜欢......"有些压抑的声音。
"月儿......我的呢?"
"啊!唔......喜......嗯......"
"月......我也要听......"清冷的声音中是浓浓的情欲。
"嗯......喜......唔......欢......"声音断断续续,无法成言。
"月......你醒来後,再和我说吧......"
把那动听的声音含入口中,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大胆地品尝这副令他著迷的身躯。

然月之遇(七)

赤裸的身子被人轻轻地从头抚到脚,睁开假寐的双眸,司寒月翻个身,让旁边的人继续服侍自己,一人宠溺的笑笑,更加温柔的抚摸眼前这副冰凉的身躯,只是在看到那已不明显的伤痕後,眼中会浮现心痛和难过。
"月,告诉我,谁和你说我们是你‘止痛的器皿'?"小心揉按著那昨日鲜血淋漓的手指,司岚夏问著躺到他腿上的人,今日,他们一定要把这事解决掉,昨日的一幕让他们无法再次承受。司寒月的手突然紧握了一下,七彩眩光透著冰冷。
"月,可是狞和你说的?"想了一夜,司锦霜只想到这个可能。
"嗯。"司寒月冷声应到,一听果然是这样,其他几人有些头痛,怪不得寒月会如此在意。
司御天给了司岚夏等人一个无奈的眼神,让他们几个好好劝说寒月,这件事上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这死心眼的人。
"月......"司锦霜吻上寒月的裸背,"你终於知道何为喜欢了,这句话我们还以为需再等一百年。"司寒月想说话的唇被人以嘴堵上,身後传来的感觉让他的七彩流光有些涣散。
"月,你早已把我们放到了心里,哪里有什麽‘器皿'之说,我们之间的事狞并不清楚,你怎能因他的话而让我们担惊受怕呢。"不知该气谁的司怀恩轻轻咬了咬寒月的另一只手。
离开司寒月的唇,司岚夏把司寒月抱到身上,"月,不要再把我们推开,你是我们的心爱之人,你疼的时候我们陪在你身边是理所当然之事,若是器皿,平日里你哪会和我们亲近。月,昨日看著你那样,比被人直接在我们身上割还疼,你不是喜欢我们麽,怎能忍心看我们那麽痛苦?"
"嗯......"突然被人进入,司寒月只来得及应声。
"月,说好,说不会有下次......"司锦霜动了两下,停了下来。
"......不......"虽然身後那人又开始动,可司寒月却丝毫也不妥协。
"月儿......这麽多年,父皇从没生过你的气,可这次,父皇要生气了。"司御天第一次在司寒月的面前沈下脸,"月儿,若他们是器皿,你会让他们如此对你麽?!若他们是器皿,你会每次发作之时让他们伏於你身上麽?!若他们是器皿,你何须因狞的话而如此生气?!月儿......你不懂情,可你早已喜欢上他们,你难道不知麽?若你再这般胡闹,今後你犯病之时,你身上有几道伤,父皇身上就有几道伤!"
"父皇!"司寒月想起来,却被人按住,"唔......"聚集的红云不受控的散退。
"月,今後什麽事,都由著你,可这件事,我们可不会再由著你的性子,就和父亲说的一般,你身上有几道伤我们身上也会有几道伤。"司锦霜虽温柔地抽动著,可口吻却异常的坚决,"月,我们喜欢你,若你有什麽事却不要我们分担,我们会伤心,会难过的,不要再推开我们......"陡然加快动作,司锦霜不再听司寒月拒绝的话,仅让身下的人发出情动的声音。
......
"月儿......可记住了?没有下一次,知道麽?"握住那瘦弱的腰肢,司御天上下挺动,趴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的司寒月睁开眼,想要拒绝,可埋在他体内的硬物却不容他反驳地用力抽插。
月儿,自去锺山後,你就变得更加的让父皇抓不住,月儿,父皇以为你懂事了,以为你不会再和过去那般任性,可父皇错了,无论你已存在多少年,无论你是何身份,你都是父皇那个任意而为的小豹子。
......
"月,说你答应,说今後都会让我们陪著!"司岚夏有些强硬地开口,腰下的动作却渐渐加快,躺在他身下的司寒月面朝著他,与他紧紧交握的双手告诉别人他的感受。心的位置从未跳得如此快,司寒月扭头不解地看向旁边的人,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他还在尘世时,在父皇那里感受过,可记不清从何时开始......他们对他开始小心翼翼,让他的身子一直无法变热。
"嗯!"很难挺立起来的分身却再一次喷射,而极为敏感的地方却被人张嘴含了进去,连同那出来的微热。抬眼,却见怀仔细地舔著自己的那里,而他......却又有了感觉。
"唔......"夏喷发在了自己的体内,和父皇一样,他们也带给了自己舒服的感觉......
"怀。"叫住要进入自己的人,司寒月闭上眼,"不要手。"分身被手握住却让那舒服的感觉再次消失。
"月......那这样呢?"俯身含住那有些颤抖的地方,司怀恩用嘴全心服侍自己心爱的人。
"嗯......哈......"司寒月想去把埋在自己胸口的人推开,双手却被人扣住,身子从未这般热过。
"月......不要再说什麽器皿......我们是一体的,既为一体,那就要一道承受喜怒哀乐,承受伤痛,月,你不想见我们的血,可我们同样不愿见你身上有血,月,别再任性了,再来一次,我真的会疼死的。"司怀恩痛苦地开口,慢慢挤进那依然紧窒的地方"月......舒服麽?"停止不动,司怀恩低声问。
"不......"司寒月刚说完就"嗯"了声,那原本不动的硬物却毫无预示地动了起来,让他略微不满的眉头开始舒缓,可接下来,紧皱的眉却透露著另一种感觉。
"月儿,你还没说答应呢?父皇在等你的回答。"抬起司寒月的头,司御天并未因此时的场景而情动,他只想听到这人的回应。
"......"司寒月未开口,眼中先是闪过坚持,然後是迷惑,接著是深思。
......
"狰,我不会让你帮我寻找他的魂魄,因为他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狰,自我有意识起,就是你一直在教导我,我不想怨你,所以这次,你不要带我回锺山。我不想再去管什麽天道平衡,我只要他。"
"他的阳寿己尽。"
"狰......若司御天他们死在你面前,你可会说这番话?"
"......"
"狰......你的心里究竟有谁呢?也许,你有些在意司御天,可司岚夏他们三个呢,他们是否只是你止痛的器皿?狰,你为了平衡天道千万年来辗转於尘世,受尽磨难,最後,虽得道不必再受轮回之苦,可你却仍要承受无止尽的焚炼之苦。狰,哪怕我们永生都无法知道何为情,何为爱,可却不能无心。"
"狰......若你不在乎他们,就放了他们吧。狰......今後我不会再回锺山,哪怕他永远不会醒,我也要守著他。狰狞......狰狞......狰......狞已死,留下的仅是冉墨枫。"
......
"唔......"仰头接下略含怒气的吻,司寒月的双眸变成了红色,"不放......我不会放......"
"月儿?"
"月......"
床上的几人不明所以地惊喊。
"怀......不要停!"司寒月低吼,拉下司御天的头再次吻上,他们几人,他绝不会放。
看出了司寒月的不悦,听到他的话司怀恩撤出司寒月的体内,接著再挺入,"月......还要麽?"
"嗯,不要停!"
司寒月的主动让几人大为吃惊,同时也让他们知道有什麽事在困扰著这人,虽说不再由著他的性子,可还是忍不住依著他的要求做,毕竟,这是让他们异常甜蜜之事。
......
"月儿......可满足了?"抱著被清洗干净却仍未睡去的人,司御天问,月儿从未如此要求他们不断地抱他。
"父皇......我不会放你们走。"双手握住四人,司寒月淡淡的说。
"呵......月儿,我们哪里会离开你,而且......月儿每天都要看到我们才行,否则你就会生气,难道月儿没发觉麽?"懊恼自己的粗心,这麽明显的暗示他怎麽没看出来。
"月,我们何时回锺山,出来这麽久,也该回去了。"司怀恩揉著寒月的腿根处帮他放松,这麽多年,他们头回如此无所顾忌,却也害惨了这人,还好他的身子不同凡人,不然定要酸痛一阵子了,至於离开......哪怕这人放手,他也不会离开的。
司岚夏和司锦霜未说话,仅是温柔地摸著司寒月的长发和面颊,看著那两双眼中是多年未变的情意,司寒月终於疲累地闭上眼,"睡醒後我要去见狞,等回来,我们就回锺山。"
"好。"知晓这人应是想通了,四人松口气,一致地应到。

然月之遇(八)

凉亭下,几名出色的男子坐在一起,有的在喝茶聊天,有的则在下棋,还有的却什麽都未做,只是听著、看著、品著。
"司公子和玄公子不用回去陪著月公子麽?"冷不防,坐在躺椅内的风啸然突然开口。也难怪他好奇,今日这几人竟都出了尘烟阁,以他这几日的了解,这几人怎会放著那人独自呆著。至於月公子为何没有露面,瞧这几人今日脸上掩不住的喜色,想也知发生了何事。
"月他有事出去了。"司锦霜心情极好地应到,然後揶揄地看向风啸然,"风楼主实在有失体贴,怎不让孤公子在床上好生修养,却把人带了出来?"那只在孤然的腰上不停按摩的手......他也清楚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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