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刺----白蜡虫棵
  发于:2009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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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太小看妻子背后的势力了.
自从亚修宇默默离去,修宁辞去了公司的职务,和妻子暂且分居,跑去郊区租了一间及其简陋便宜的单身公寓,开始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找寻弟弟修宇的奔波.他一遍又一遍地往修宇曾经经过的地方呆留,希望哪一天老天爷会大发慈悲让他意外发现那瘦高纤细的背影.如此的漫无目的,只会让他渐渐陷入经济和精神的危机之中--那早已是一线之隔的东西了.
冬去秋来,下雨的日子愈发寒气逼人,冷冰冰的雨水打在皮肤上煞是刺骨,修宁徘徊在修宇曾今居住的地方.阴暗,腥臭,肮脏,廉价香水与下水沟的腐臭浓密掺和在一起,压抑地让人难以呼吸.修宁本就身体不好,淋雨再加上嗅觉的轰杀,简直顷刻就会至他于死命.
[不行了.]他的大脑又有红色警告,难以停止的咳嗽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难道我会死在这里吗?他发傻地向后倾倒,闭眼仿佛见到了死神那把巨大无比的镰刀与骷髅蓝火.[或许我真的早该命绝了,]雨水顺着修宁愈发瘦削的脸颊轻盈悠悠滑落,滴答滴答地浸湿到衣领,继而凉飕飕滴落在内脖,打得他是不住战栗,[所谓一命抵一命,说的就我这个状况吗?依依?]黑暗的深巷子悄然无声,一只瘦骨伶仃的黑猫狡黠跳过修宁身边,闪着幽暗的绿色眸子,轻巧的胡须颤抖两三下,叫声嘶哑,俨然是只又老又丑的怪物.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头,亚修宁心寒着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等待所谓的结局.
[哥?]眼睛睁开的那瞬间,亚修宁还以为黑色的老猫化身为了弟弟修宇.
[......]此刻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直直望着走来的年轻人泪流满面.
[怎么了?认不出我了?]修宇撑着黑色的旧雨伞靠近满脸雨水的兄长,微笑地像三月和煦的暖风,[哥?我是修宇啊!][修......宇......]仿佛忘记过去曾有着那个熟悉又心痛的记忆.就连开口说出他名字也是那么吃力和无助.[我......][一切都过去了,哥.我们和好吧.]简直如同幼童吵架后约定,此时的修宇是那么的接近,那么让人心神平定.他的手还是那么粗糙,指节肿大,结着暗黄的老茧.就算那是世界上最最难看的手,亚修宁也觉得自己能够握住它是一个多么感动的时刻.两人的体温似同,都是被雨水浇灌后的冰凉产物,而此刻亚修宁的心有着一把燃烧不止的火焰,直直暖到身体的最深处.
[为什么......我......]那双手忽的从空气里消逝,接着是微笑伸出手的修宇化为泡影,修宁扑了空,直接面朝地面倒地,就算那是个美好的梦,为什么也不让我做完再离开呢?雨渐渐下大,豆大的雨滴开始无情敲打起巷子里任何的东西,包括昏迷不起的活人.击打出和谐的交响曲,错落有致,噼啪噼啪.
[喵.]老猫闪着翠绿的眼眸轻盈跳到昏迷的男人身边,嗅嗅对方,耳尖地听到远处皮鞋走进的声响,尾巴扫过男人沾满泥水的脸颊,矫捷窜回深巷暗处静待其观.
撑着黑伞的戴安逐步跟来,瞧见男人昏倒在一旁,苦笑地蹲下将其抱起.混进橘红灯光背后的黑色影子中难以寻到.老天爷似乎是在嘲笑男人的愚蠢,下起的雨越来越嚣张癫狂,大风卷起,树枝互相厮打拉扯,发疯似的纠缠在一起,丝毫无法分离它们.
这夜,唐知茉接到一个电话,交谈完后女人气愤地摔碎座机,吓哭了女儿一个晚上.
[亚修宇!你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修宁如此的死心塌地!]女人的嫉妒窜得她咬牙切齿,捏紧的拳头死死扣住衣角,恨不得连同她小叔子一齐扣出个洞来,[倘若你命数已尽,就莫要怨我下手,要怪就怪你哥哥一个脑筋不开窍,偏偏爱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弟弟!]于是她狠心拨给父亲,请他老人家出手解决一个小小麻烦.
当亚修宁清醒时,发觉自己睡在一个极度陌生的环境.戴安那个刺头小子呆呆趴在一旁死睡,还相当不雅观的流出口水.修宁微微一愣,打算悄悄离开床铺,移动到被单,把刺头小子惊醒.戴安擦擦口水,含含糊糊地揉揉眼睛,察觉前辈正一种打量的目光望着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脑勺笑道:[亚前辈醒了啊,抱歉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你是谁?]此刻亚修宁闪着奇异的眼神,[我不认识你.][前辈?不会吧,你说的话也不能这么绝,我好歹也是您的爱慕者,多少也给小辈一个台阶下啊......][爱慕者?]修宁越发纳闷,[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前辈!我喜欢跟您开玩笑不代表喜欢您跟我开玩笑啊......][奇怪,]他使劲回想,扭动的眉毛像两个长长的蚯蚓,纠缠不解,[我不记得你是谁了,那我又是谁?][喂喂喂,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前辈.]戴安这才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心底发毛地探问,[你该不会因为淋了点雨发烧就把脑子烧坏了吧?][我是谁来着,你知道吗?]真是难以置信的状况,戴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后怒火冲天的唐知茉,以及迎接他的一份炒鱿鱼美味佳肴.做卧底能做到他这种样子,未免有点太神棍了吧.
[前辈啊啊啊啊啊......你别真的吓我......没追到你就算了,现在连我也得赔进去,这算哪门子买卖啊......]不行,戴安稍微冷静下来,心想:[若是现在把这种情况如实告诉唐家小姐,我不如去跳长江来得轻松.亚修宁倘若是真的失意,会不会是因为找不到他宝贵弟弟,所以......]所以,他还是有点良心的话,就该想办法把完完整整的亚修宁还给唐知茉,不过姓戴的小子并非良知者,到嘴的肥肉不吃多可惜,尤其又是一块可以改造的肥肉,抹去曾经记忆的亚修宁会不会变成他理想的情人模式,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改造,那将多么爽快!
[好好听着哦,前辈.你叫亚修宁,以前和我是一对很甜蜜很甜蜜的恋人!][恋人......]亚修宁似乎对这个词有些敏感.
[对,恋人!][恋人......][没错!是恋人!][我叫亚修宁......][对!亚修宁.][修宁,修宁,亚修宁......修......修......修......宇......]一个刺激,修宁抱住脑袋冥思苦想:[修宇?亚修宁?亚修宇?修宁,修宇?][是亚修宁啊,前辈!][修宇......奇怪,修宇......是谁......]戴安脸色一沉,双手紧紧按在修宁肩头,严肃说:[世界上没有这个人,是你想太多了,前辈.你的恋人是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名字!]仿佛是为了与他的关系,戴安一个大力就将战战兢兢的亚修宁压在软塌塌的床铺上,大胆吻上早就觊觎已久的双唇,火热的欲望通过激烈的接吻传递给面色羞红的修宁.一个情色的接触燃起体内爆发的冲动,两人不言而喻地双双倒床相互拨弄对方衣裤,直至赤裸裸坦然相见,心有灵犀地转为肢体的接触.
修宁虽然知道做爱,但他从未和男人做过,更不要提戴安那个天大的谎言为何戳不破,只是笨拙模仿对方,相互吻着,相互拥抱,相互爱抚.当戴安将他翻过来背对着爆发的欲望之源,疼痛之际,亚修宁的嘴巴难以闭合,稠浓的津液淌下浸湿了床单,眼泪不住地滴滴滑落,他有种难言的悲哀,有种想吼出的压抑.
[修......宇......]为什么这个名字总是徘徊在脑中,冲击着自己底线.
[不是说不准提了!]身上的男人恼怒地抽弄,一下一下从未给亚修宁带来所谓的快感,无止境的疼痛,像一条绵绵长长的崎岖道路,修宁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左右寻不到他归宿--那是一条不归之路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雪白的床上沉默不语.
修宁被做了一个黑夜,哭了一个黑夜,哭得戴安着实愤懑.
[真是稀奇的失意,自己名字都不记得还知道喊那家伙,]戴安双手压在脑袋下愣愣发呆,[搞得我好像强迫你了,不过离强迫也差不了多少了......修宁?前辈?你听见我说话吗?][......][好好好,不理我是吧!我认输还不成!]姓戴的小子长吼一声,挠起不多的刺刺头,[你不是一直想找那个修宇什么的家伙,我替你找就是了!别和以前一样无视我嘛......喜欢你怎么这么不讨好,越活越吃力......][......][你不开口?不开口我就不找他了,反正你也不在乎!]这话稍微有些影响,修宁探出一个脑袋,轻声问道:[修宇......他倒底是谁......我为什么会记得他......][一个超级坏蛋罢了,以前欺负你多了,所以你对他当然印象深刻.]哼哼鼻子,戴安起身穿衣,待到着装整齐,弯腰在修宁面颊狠狠香了一口,[乖乖呆在家别出去,晚上我会回来做好吃的.]修宁不语,两眼纯净的不掺一丝被社会污染的杂质.戴安忍不住又凑去吻住,亲昵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难得面色如此温柔.
[记得要等我.]殊不知戴安忘记唐知茉固然可怕,但可怕女人的背后有着更为狠毒的唐总裁在掌控一切!人算不如天算,他能用一时的谎言掩盖修宁的行踪来换取宝贵的幸福时光,却也逃不了老狐狸的手掌心.那个期待已久的幸福时刻,终究是没有期盼得到.
回家的戴安发现自己屋子被人强行撬开,钱财都在,单单掳走了一个总也抓不住的人.凌乱的室内有打斗的痕迹,甚至戴安还心惊胆战的看到血迹的拖痕,他直直跪在血迹边,埋头抽泣.
悲哀的呜咽回响在空荡荡的房子中,祈祷着,哀悼着,后悔着.
他宁可修宁恨他,也不要一辈子见不到那个人了.
为什么自己这么精明的人也不得不委曲求全,不得不弯腰于现实.修宁也罢,连自己也会落得这般地步,那双无形的手倒底操控着多少千千万万的人,倒底戏弄多少千千万万的可悲者!
[修宁,修宁,我救不了你,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更何况你......]压力净是是如此的强大!
亚修宁只记得屋子被几个黑衣高大的男子撬开,然后自己被群殴,血流不止,渐而处于休克状态.再到清醒之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硬生生绑在破旧的椅子上,脚下还有着一名倒地的年轻男子,瘦骨伶仃,看得人尤为后怕.努力睁眼打探四周,却无他人看守,修宁拼命向青年靠去,使劲用能动的脚尖去钩他,一个不留神,自己直直随着椅子摔倒,惊动了外头的黑衣男人们.
几个面目狰狞的家伙进屋瞧见趴在地上亚修宁,恶狠狠大步流星冲上去风风光光甩上一个耳光,直打得修宁两眼闪金星,混混沌沌.
[老子叫你乱动!臭男婊子!]为首的男人打得畅快,有接二连三地附赠了几下,[你弟弟为嗑药卖给人家捅屁股,你做哥哥的也跟着学啊哈!]
亚修宁迷迷糊糊听见脚下的男人喋喋不休,而且言语愈发粗俗鄙陋,红肿的脸颊火烫火烫,疼得他难以开口问清事实缘由,其他的兄弟笑得实为嚣张,大家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这对恬不知耻的兄弟俩,渐渐开始垂涎起来,好奇心挠死猫,几个胆大的提议要好好用亚修宁他们快活快活,然后再听上头安排,为首的沉思许久,最后一个点头,兴奋的男人们欢呼着将修宁和修宇松绑,只待将他们好好玩弄一番.
[咳咳咳......]修宁稍微有些清晰,察觉事情不妙,焦躁不安地扭动身躯躲离一双一双邪恶的大手,无疑瞥见旁边面熟的青年昏睡遭到其他人侵犯,心中莫名烧起忿怒的气焰,怒吼道:
[你们给我住手!不许伤害他!]
众人嬉笑着剥下修宇的衣服,露出病态雪白的肌肤,瘦削的肋骨根根突兀,看得亚修宁泪水不住哗哗落下,拼出吃奶的劲儿想摆脱众人的魔爪,那个人!那个人!你们不能碰他!不能!不准!不准你们碰他!那个人他是,他是......
[亚--修--宇--]
冲破记忆的枷锁,修宁的脑海如同闪电般将过去的画面闪现.
和修宇在一起的日子,和沈乃馨姨娘谈话的日子,和修宇闹别扭的日子,罗依依被汽车撞飞的日子,和修宇分离的日子,和唐知茉结婚的日子,和丽丽在一起的日子,和戴安做爱的日子......
[我不能让你碰他!他是我修宇啊!]
亚修宁苦苦哀求着众人.
[你看他瘦成这样怎么抱也不舒服吧!还不如换我,换我好了!我有过经验,不怕你们人多,只要你们不要碰他了......不要碰他......]
简直卑劣无耻到极点,唐知茉透过暗门瞧见里头所有的事情,尤其是亚修宁像只卑微的贱狗般乞求其他人,就为了他那个早就肮脏不堪的修宇弟弟!她的愤怒化为拳头直直捶打到墙面,一旁的唐伯父心疼地拉住女儿红肿的手惋惜道:[何苦为了这个软弱的男人弄伤自己,我派几个人把他们俩都羞辱死好了,知茉.]
[戴安那个臭小子!竟敢瞒着我私藏着那个贱人,爸.]
[知道知道,爸爸替你摆平那小子就是了......女儿无须替他们几个劳神.]
唐伯父温和的外表下有着狠毒缜密的心思,他早就看亚修宁那个倒插女婿不满至极点,现在被他逮到这点,还不狠狠给修宁一些教训,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宝贵的女儿在转动,如今女儿受到侮辱,他不千倍万倍还给修宁,那就是他老人家吃斋念佛了!
[来人!]他对着对讲机吩咐道,[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先把那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给我做了!]
[遵命.]
屋里为首的黑衣人通过耳机听到老板的吩咐,摆手示意其他弟兄先停下对亚修宇毛手毛脚,歪扭自己本就丑陋的嘴角,向着亚修宁嬉笑吹了一个口哨:[哈哈,你的愿望达成了啊,上头说了,要弟兄们先好好招待招待你这做哥哥的,至于你那做弟弟的嘛......]亚修宁的心咯噔一下,仰头愁眉纠结,头顶的阴霾顿时显现出来.
[能不能活着看他继续被我们操就是你的造化了,哈哈哈哈哈......]
其余一干人等全部笑得前俯后仰,双双抡起袖子渐渐冲亚修宁凑去,修宁虽然后怕,但更多的反而是一种释然,或许这算是一种对修宇罗依依的赔偿,自己受到众多人的羞辱,本就卑微弱小的自尊被狠狠践踏粉碎,如果亚修宁这种人还有什么灵魂的话,那也是一片毫无价值的碎屑!
[好想呕吐,]修宁的胃病偏偏在此时发作,迷糊的视线只瞧见那一片的黑暗,意识的微弱让自己难以反抗对方的魔爪.衬衫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皮带早就断在一旁,不管是外裤还是里裤,统统被那群禽兽扒光,简直跟拍AV的女优般贱娼.修宁他最起码是个男人,就算反抗比女人多得多,但面对强大的迫力,他如今也只剩下口头的呼号与哀求.嘴巴一旦张开就会遭到对方性器的充塞,倘若不帮他们口交,洁白的身躯就会受到皮鞭的抽打和硬邦邦皮鞋的踩踏.人肉身躯的修宁他也知道什么是性虐待,只不过现在难以用卫道来痛斥这群目无法律的家伙!
[啊!]
一个哆嗦,修宁感觉后部被巨物抵住,炙热火烫,还来不及斥骂,血光一见,就是血淋淋硬生挤开,甬道里头的异物,嘴里的异物,简直折磨得修宁反胃,铁青的面色瞪大了双眼,再是不容分说的抽插,让原本就受伤的后庭愈发惨状,身上的家伙快活地不住倒抽气,撩拨的其他弟兄边骂边焦躁等待下个来回轮到自己.
修宁被多人奸污,来来回回不下数十次,身体早就残破不堪,苟延残喘.待他早就没力气呻吟,躺下的身躯被大大弯曲,露出的后庭随意任人玩弄.干燥的嗓子如同火燎般嘶哑的一句话也说不来.嘴边的精液和呕吐出的胃液使得室内臊气过重,撩拨地让人心烦气躁.
[连哭都哭不来了啊!]修宁心里傻笑,侧卧的身子一个回首,却是望见直视自己的那双雪亮的眼眸!
原来亚修宇早就醒来了!
[不,修宇,别看!]修宁用苦苦哀求的眼神示意弟弟,他不能当着修宇的面办这种如同娼妇般的角色,那简直和当初的母亲又有什么区别!那是他的一块伤!同时也是亚修宇仇恨的来源!
[修宇,求求你了......]亚修宁无声地望着修宇,哭不出的眼角布满血丝,修宇抿嘴不吭声,深邃的眼眸里闪现出出难以言喻的感情.
倘若这么做能让你能原谅我,就算是要我死一千次一万次都心甘情愿.
只是,不想,不要,不敢,不希望,直视你的眼睛和疑问.
不要猜疑我,不要鄙视我,不要对我摆出失望的表情!
修宁边被许多男人上着边和亚修宇相望,修宇憔悴的面容虽然瘦削到让人心惊,惨白的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无,他冷漠的表情简直要亚修宁心碎,原来自己作贱换回的反而是弟弟的耻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却不知修宇嘴里的牙齿咬的是咯咯作响啊!
兄弟俩就这么弱小地遭到众人摆弄,他不甘心!愤怒的火焰燃烧在无尽的心境,更何况看到兄长痛不欲生地被众人玩弄身体,他的仇恨全都转向了那群猪狗不如的家伙们!
[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倒底做错了什么,所有的苦难与折磨,为什么你们偏偏粘上我难以摆脱!失去亲情,爱情,友情的我倒底还剩下了什么!除了眼前那个泪流不止一向懦弱无能的男人,即使他一无所有,他还是我的兄长,我的手足!你们不能这么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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