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真意之风
  发于:2009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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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让人们都看看你有多下贱!”
男人冰冷的声音俯冲下来,砸痛了碧海的脊梁!
然而,他顺从地站起身,将自己被撑得鼓涨的裤裆对着围观的人群,让浊浪般的屈辱感淹没他,击晕他,同时也兴奋他,让他的男根更加硬挺!
突然,一副冰冷的手铐锁住他的右腕,男人竟然就这样将他铐在路边的铁栏杆上!
而他那根不要脸的老二,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发雄赳赳起来!
碧海低垂着头,粗喘着气,拼命跟自己的变态需求作斗争,却一败涂地!他像个代言伟哥广告的傻子一样被铐在路边,他的家伙像标枪一样直挺挺立着,任路人点评……
更可恶的是,那人居然把他晾在一边,正冲着手机讲德语!
忽然,在那一堆德语特有的‘r’颤音中,碧海捕捉到几个跟Psycho(心理/精神/潜意识)类似的词缀……
蒋梓瀚,你他妈该死!
我不是精神病人!
……
蒋梓瀚讲完电话,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碧海从铁栏杆上放开……
一获自由,碧海立刻挥舞着拳头冲上来,抡起仍然挂着手铐的右臂,狠砸蒋梓瀚……
竟然没砸中!
那人挨打受气惯了,怎么突然不肯相让,轻易就躲过他的拳头,将他死死压在墙上!
“操你妈!放开我!你放开我!”碧海如烈马般嘶鸣着,踢踹着,眼底闪着强烈的恨意!
“芭迪曼……”蒋梓瀚掐住碧海的脖子,手掌慢慢收拢,声音低沉冰冷,却充斥着令人难以抵挡的性魅力,“干你一夜。多少钱?”
碧海眼底闪过疑惑,却在瞬间领悟了男人的意图,唇角轻扯,语气浪荡不羁,“干一次1000株。包夜3000株,不限射精次数。松岛社长你听好了,我不吹箫,也不接吻。”
“小傻瓜,你的价格不合理。”蒋梓瀚附在碧海耳边低语,灼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垂……
“嫌贵就滚!”碧海没好气地唾一口,却无法甩脱肩膀上如钢箍般扣紧的手掌……
“不贵。贱得很呢。”注意到碧海的眼神骤然黯淡下去,蒋梓瀚心口阵阵抽痛,神色却仍是冰冷,“我的家伙很粗暴也很耐久,你不该假设我一晚上只能干三次。吃亏的是你,芭迪曼。”
“少逞嘴上英雄!吃亏的是谁还不一定呢!”碧海冷笑,挣开男人的钳制,兀自向前走去。
于是,松岛社长和芭迪曼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间……
碧海率先进屋,却冷不防被一只偷袭的手从牛仔裤后腰直探进他的裤裆!
“放手!”碧海怒骂着,却无力挣脱!他的裤腰被扯住,他的屁股落入男人掌心、被粗暴地揉弄,他的肛门竟然也被一根凶狠的指头插入……
绑架回来后,第一次,他和那人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然而,与以往的温存截然不同,男人的抚弄明显带有侮辱性质、粗暴下流得令他无地自容,却又莫名其妙地渴望更多……
“慢着……先……先把钱给我看看……”碧海被折磨得热汗淋漓,费力地说着。
“只在乎钱的贱货!”蒋梓瀚冷笑,拿出钱夹,数出3000株现钞,塞在碧海肚脐眼下方的腰带上;随后,他又数出另外3000株,黑沉沉的视线紧锁住那张漂亮诱人的厚唇,声音沙哑地说,“这些钱,买你一个吻。”
“我不卖!”碧海一掌拍开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钞票,径自把腰带上那3000株卖身钱揣进口袋。
“这些钱也归你。”蒋梓瀚把另外那3000株揣进碧海口袋,暗黑的眼闪了闪,又补充一句,“如果我想怎么玩都行的话。”
碧海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因为男人这句话而坚硬如铁!
“你又来劲了,小贱货。”蒋梓瀚何等眼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碧海的机会,大手隔着裤子掐了掐碧海的粗硬家伙,沉声命令,“脱掉衣服!”
本以为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已经是他感觉的极限。却没想到,独自面对他最熟悉的人,在那深邃叵测的黑眼睛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竟然如此困难,如此令他羞辱,也如此令他兴奋!
碧海笨拙地解开衬衣纽扣,裸露出胸膛,又费力地脱下牛仔裤,脱下袜子,最后脱下内裤,赤条条站着,浑身不自在……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腰侧,男人突然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是芭迪曼,我是松岛社长。不论今夜的你有多放荡多下贱……明早醒来,你仍是小海,我仍是蒋梓瀚。”
一席话令碧海释然,他静静靠在男人怀里,黑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身上留着其他男人的腥臭味。”蒋梓瀚突然间变得粗暴,揪着碧海的胳膊,将他拽进浴室。
迅速放好一池热水,男人伸手试过水温,转身打横抱起碧海,将他仰面朝天抛进水里!
毫不理会飞溅的巨大水花和碧海的怒吼,男人抬脚踩在碧海胸口,硬将他踩进浴池底部,被水湮没……
男人坚硬的皮鞋践踏着他的身体,更践踏着他的尊严!
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似乎灵魂深处的罪孽全部释放在被虐待的快感中!
一波又一波热浪冲刷着他的身体,夺走他的呼吸!而那个可恶的松岛社长竟然用手掐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害他连喝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气息被遏制,胸口憋闷得快要炸裂!
就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胸口的压力骤然消失,口鼻被松开,他浮上水面,珍贵的氧气灌进口中,同时闯进来的还有一根凶猛肉柱,疯狂舔舐着他的厚唇,追逐着他因缺氧而麻木的舌,扫荡他的牙床,掠夺走太多太多连日来他不愿给予的火辣和热烈……
蒋梓瀚放肆地吻着,尽情地吻着,直到怀中人揪扯他湿透的衬衫,才猛然记起碧海曾自己咬破舌头的刚烈!
男人不情不愿地放过他永远也吻不够的双唇,将碧海从水中捞出来,裹在浴巾里……
碧海正待给那不守信用的松岛社长一顿嘴巴,却猛地被抛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住双手,拴在床头……
下一瞬,他的双腿也被大大拉开,分别绑在两侧床头……
双腿之间凉飕飕的,他那羞耻的器官完全敞开,一览无遗。
“不!”碧海愤怒嘶吼,他从未被这样捆绑过,他的下体从未被人这样彻底地看过,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已丧失殆尽!
蒋梓瀚站在床尾,素来的冷静克制已被眼前的情色画面炸飞!
修长光滑的双腿张开到极限,两股之间的红色隙缝清晰地裸露出来,呈现完美的椭圆轮廓;再向上,是一对浑圆的睾丸,勃发的欲望令这两只可爱的球体愈加饱满,似乎就要撑破装载它们的囊袋;再向上,是那坚硬、漂亮、笔直挺立的阴茎,顶端溢着一滴露水,摇摇欲坠……
暗黑的视线贪婪而饥渴,蒋梓瀚不言不动,一径细细看着,细细品着……
过去的碧海很狂傲,哪肯乖乖躺下让他看光!他想玩点情趣,或稍露一点猥琐的意思,立刻被碧海义正严词+拳打脚踢教训一顿……
可眼下的碧海,放荡风流,不时流露羞愧屈辱的表情,让他又心痛又喜欢,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他才好……
疼爱,是他最想补偿的,却也是碧海最不屑要的……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沟股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
……
下章继续大H……
争取可以一路H到结局,H到结局之后,哈哈……
继续喊口号!
JM们,联合起来!
抵制韩货!抵制法货!支持国货!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股沟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鞭打疾如旋风,狂似暴雨。
但再疼再痛,碧海也不愿闭上眼睛,一径着魔般注视着凌虐他的男人——几缕黑发横过额角,汗水断线珠子般沿发丝滑落,一滴滴沉入那对深不见底的眸子……
这些天,他噩梦连连……
在最迷乱最恐怖的梦境中,他双目失明,东躲西逃。
但无论逃到哪里,他总被一团黑雾笼罩。
每当魔鬼追到,他的眼睛便奇迹般地复明,而那团黑雾便会炸裂,巨大的爆破声竟如一则指点迷津的神谕——找回记忆,你就能战胜魔鬼!
于是,他边逃边找,且战且退,拼命去搜寻那个名叫‘记忆’的降魔宝物。
终于,他精疲力竭,被逼到了世界的尽头!
穷途在前,魔鬼在后,那降魔宝物仍然不知所踪。这一瞬,他可以转身拥抱魔鬼,或者跳下悬崖粉身碎骨!
他当然选择后者!
倏忽间,一路上震慑他、刺痛他、照亮他的魔光竟化作一道无形的绳索,在他凌空飞落的时候,紧紧缠绕住他,硬将他拉进魔鬼的怀抱!
那魔鬼的面孔,他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只牢牢记住一对深具魔性的黑眸……
……
持续不断的鞭打愈来愈残忍,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皮带的亲吻热烈而狠辣,一下又一下,灼伤碧海的臀部、股沟和小腹,剧痛环绕着他的阴茎和阴囊,令他丢脸地哭嚎求饶!
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恐惧!他不知道那根皮带何时会狠狠抽上他的性器,把这万恶之源彻底废掉!
屈辱感和恐惧感交叠在脑中,竟激起无边无际的快感,欲火周身流窜,汇聚在那或将被废掉的家伙上,使它燃烧,使它坚硬,给它最后的威武与疯狂!
高涨的欲望令碧海意识恍惚,梦中的魔眼竟与男人的眸子重叠在一处……
这男人正是魔鬼的化身。他折磨他,鞭打他,玩弄他,凌辱他,却能令他暂时抛开那些快要压垮他的罪孽感……
伴随每一下鞭打,碧海的臀部都会因为试图减缓疼痛而跳离床面,完美的肌理有张有弛,颤抖晃动,构成最情色的诱惑,强烈刺激着已经20多天没发泄过的男人!
皮带被抛开,一张滚烫的薄唇续写它的凶残,毫不留情地嘶咬、啃噬着碧海的阴茎、股沟和双臀,在那鞭痕累累的妙处撩拨挑逗,直逼得碧海泪水涟涟,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饶……
作恶的大手握住不断滴泪的‘蜡烛’,蒋梓瀚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摩擦着,很慷慨地将碧海送到距离巅峰一步之差的地界,却在这最要命的当口掐紧了掌中急欲喷发的火山,低声哄诱着,“叫我的名字,叫我梓瀚……”
“哎……哎……哎……”碧海咬牙忍痛,黑亮的眼底喷射烈焰,一迭声喊着男人的代号‘哎’……
施虐的大手攥得更紧了,紧得几乎握碎那命根子!
碧海突然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为自己的荒唐和堕落,也为这个被他拖累的男人……
“你忘记我的名字了吗?你忘了吗!叫我梓瀚!叫我梓瀚!”男人似乎来了火气,语气激烈而顽固……
“痛……呜呜……我好难受……痛……好痛……”碧海哭喊着,浑身冷汗淋漓。他从未被这样折磨过,头一次尝到男根被禁锢的痛楚,眼泪不争气地哗哗往下流,心底却痛恨如此孱弱孬种的自己……
碧海的脆弱,碧海的哭喊,碧海扭曲的俊脸,如一把绵密的银针,针针刺在男人心坎上,痛得他心颤、手软!
狠狠咒骂着自己一再的心软,男人放开受刑的阳物,同时用力揉搓两把,将他的小海送上云霄……
“啊——啊——松岛社长——”碧海沦陷在高潮的眩晕中,脚下如踩着棉花般虚无一物,而他尊严尽失的灵魂似乎在吼出这个足以激怒蒋梓瀚的称呼后,获得了扭曲的平衡……
……
碧海闭眼等着,等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对他施以极刑……
良久,残酷的惩罚似乎没有到来……
蒋梓瀚正坐在床边,身上仍穿着那件湿乎乎的衬衫,拿着把剪刀,专心致志地做‘手工’。
他将皮带末端一尺长的部分剪成穗状,一根根柔软的皮条粗细均匀、宽窄一致,竟然十分精美……
啪……啪……啪……
改造后的皮鞭抽打在碧海身上,轻柔和缓,似乎失去了骇人的威力……
猝不及防地,那皮鞭轻轻抽在他刚刚发泄过的男根上,又麻又痛的快感如电流飞驰而过,他禁不住浑身轻颤起来……
持续的抽打,并不怎么痛,却让他的家伙如遭蚁啮般骚痒难耐,再次坚硬起来……
不知何时,蒋梓瀚已坐在他身侧,一边抽打着,一边用温暖的大手不断按压他的小腹。传说那地方埋藏着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但碧海严重怀疑那下面是他的膀胱,因为他现在尿急!
“松岛社长,暂停!我要撒尿……”碧海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对着最亲密的男人,他竟会因为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难为情?干脆叫那人松岛社长好了,这样的话,他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陌生人……
“难受么?叫我梓瀚,就放过你……”魔音在耳边飞旋,引诱着他,盅惑着他,强迫着他!那松岛社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玩弄……
一下又一下,他的阴茎被情色地抽打,他的欲火上窜下跳,快感和痛感逐渐累积到极限,他憋不住了!可恨的是,那混蛋紧紧压迫着他即将爆炸的膀胱,持续增加着那里的地表张力,蓄意让他的‘岩浆’喷发得更猛烈!
“难受就痛痛快快喷出来,尿出来!那两样东西不都是从同一张嘴里吐出来的吗,你就来个一举两得吧……”
“啊——不——蒋梓瀚,你他妈该死!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碧海歇斯底里地狂吼着,飘浮的快感如坠云里雾里,一股股白浊精液被黄褐色尿液顶起,如喷泉般直射天花板,良久方绝……
再睁眼时,就见蒋梓瀚素来高昂的头颅正低俯在他的腹部,金贵的舌头正舔舐着那些腥臭秽物,一滴不拉,全部吞吃入腹……
黑沉沉的视线忽然转到他脸上,碧海赶忙偏过头去,闭上双眼!或许因为高潮时吼出的那一声恨意,他突然不敢面对这个无限度纵容他的男人……
“小海,睁眼看着我……”
男人好脾气的求恳让碧海心生不忍,睁开眼却正对上一个雄伟昂扬的巨物……
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比魔鬼更英俊的男人在他面前手淫……
……
蒋梓瀚草草发泄完毕,解开绑缚碧海的绳索,按摩他的手腕脚腕,又拿来温热的湿毛巾给碧海擦净全身;然后,他才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衬衫和西裤,去冲澡……
碧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的,连日来的沉重一扫而空,竟隐隐约约感受到久违的轻松自在……
……
“我们分手吧。”碧海蜷缩在被窝里,背对蒋梓瀚,闷着声音说出让他俩解脱的结束语。
蒋梓瀚没搭腔,抬手把床头灯打开。
“我变了。你没发现么?”碧海裹紧被子,突然觉得浑身冰冷。
“是有些变化。毕竟你受了惊吓,慢慢会好起来的。”蒋梓瀚很随意地说着安慰的话,似乎根本没把碧海的分手提议当回事。
“去他妈的慢慢好起来!”碧海突然火窜脑门,翻身坐起来,用力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对你的感觉……感情……全都变了!实话告诉你——我一想到跟你亲吻做爱就恶心得想吐!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下一刻,宽厚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脊,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发,蒋梓瀚声音很低,却透着不容撼动的决心,“小海,也许你变了。但我没变!我还想跟你好上一辈子呢……”
碧海猛地闭上眼睛,拼命驱逐着眼皮和鼻子的酸楚泪意……
半晌,碧海勉强控制住情绪,拽过牛仔裤,从裤兜里把那6000株‘卖身钱’掏了出来,随手甩开,故意扔在蒋梓瀚身上、床上、甚至地板上,“给我订后天的机票。用这些钱。”说完,他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一张又一张,蒋梓瀚毫无架子地收罗着那些到处散落的钞票,暗黑的眼底满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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