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相逢----seventh1009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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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离开颜查散后,又换回了平常打扮,快马赶到了开封府。可谁知到那后暗中一打听,才知道展昭因为一个案子出京去了,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白玉堂好生无趣,自在京城中乱逛,想着找一家舒适的客栈住下,谁知不觉中竟转到了一座辉煌的府邸前。抬头一看,竟是太师府。白玉堂不禁又想起了在陈州庞昱府里那委屈的几日,心中暗道:“庞昱死得太快,害五爷都没报着仇。展昭又不在,害五爷有气没地方出。得,谁让你庞太师是那色鬼庞昱的老子呢?五爷我就叨扰你几日吧!”于是也不投店,当晚就潜入太师府住进了藏书的文光楼。太师府的伙食很是不错,文光楼的藏书也颇合白五爷的心意。白天里白玉堂一面逛京城一面随时打听着展昭的消息,晚上则回文光楼去睡觉。等的心烦时,白玉堂也会改在白天补眠,晚上在太师府里闲逛,不几次就把个太师府摸了个透,顺便闹他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而太师府也传出了半夜里闹狐仙的消息(小f:为虾米不是闹鬼捏?太师府众人:鄙视ing,乃见过这么好看滴鬼么?小白:= =||||)。
又等了几日,白玉堂实在不耐烦,忽然想起算时日颜查散也该到京了。想起那几日他的殷勤招待,白玉堂忽然很想见他,于是就按着颜查散当初提到过的地址找了过去,果然见一座大宅伫立在那里,门上大匾写着“柳府”二字。白玉堂上前叩打门环,一个家人走出来,一见白玉堂打扮富贵豪奢,忙躬身施礼道:“这位爷,您是哪位,要找谁?小的进去给您通禀一声。”白玉堂道:“爷是你家颜姑老爷的朋友,特此拜会------”话没说完,那家人已是变了脸色,冷声道:“这里是柳府,没有姓颜的!”转身进去狠狠的关了大门。白玉堂不禁愣在那里,心道颜大哥没必要骗我,且那家人的语声有异,这其中定有蹊跷。一转念,也不再去敲门,转身就近找了家小茶楼,要了一壶茶几碟干果,就顺便与茶博士聊了起来。谁知这一聊不要紧,白玉堂才得知颜查散竟然于昨晚杀死了柳小姐的丫鬟,被辖此的祥符县衙逮起来了。
白玉堂听后暗暗皱眉。他虽与颜查散相交不久,但自觉此人绝非奸佞之辈,怎会杀死未婚妻的丫鬟?此中定有隐情。于是拿定了主意,等天黑透之后,翻墙进了柳府,准备打探一番。白玉堂跟着送夜宵的丫鬟找到了柳家家主柳洪的卧房,揭开房瓦暗中观看,却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默默垂泪,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在一旁劝解道:“老爷,人死不能复生,谁想到金蝉这丫头就这么想不开哪?”那老者想必就是柳洪,只见他边拭泪边道:“我怎么能不伤心?我可就这么一个闺女呀,还指望她招个女婿给我养老送终哪!哪成想------这该死的颜查散,可害死我了!”白玉堂听得云里雾里,不禁纳闷——死的不是丫鬟吗?怎么柳洪哭起了女儿?那妇人看似是柳洪的夫人,可年纪又不大对。难道是颜大哥的姑母已逝,这个夫人是续弦?正想着,只听那妇人又劝道:“老爷也别太伤心啦!不是还有我侄儿君衡吗?那孩子可是一直把老爷当亲父看待哪!”柳洪又哭道:“我又何尝不知君衡的心思?原想着靠走了那颜查散就把蝉儿许给他,哪成想这丫头这么烈性------”
白玉堂听到这里已猜到个十之八九,更确信颜查散必是受人陷害。于是转身想要离开柳府去想办法营救颜查散,却因他站在高处,瞥见隔院里一个人影翻墙而过,一晃不见了。白玉堂暗道这么晚了不走正门却翻墙必定不是什么好人(小f||||小白那你是怎么进来滴?小白一脚踢飞),五爷得去看看。于是飞身跟了过去,却见那院子竟是一个花园,园中有一畅厅,里面停放着一具棺材。方才那人正跪在棺材前念念有词,而后磕了三个头便起身拔出一把板斧开始撬棺材。想起方才听到的话,白玉堂断定这棺材里的人必是那柳小姐无疑了。这孱贼定是见财起意,竟来撬官盗物。正想上前阻止,忽听棺中一声轻叹,把白玉堂吓得一激灵,那盗棺之人更是吓得把斧子都掉在地上。而后就见一个女子呻吟着从棺中慢慢爬起。
白玉堂正想着夜路走多了还真能遇见鬼,今儿五爷有眼福了居然亲眼见着诈尸,却见那贼人猛地伸出双手,扼住了那“女鬼”的喉咙。白玉堂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诈尸,分明是那柳小姐没死透缓过了气,这贼人想要再害了她性命。于是急忙弹出一粒飞蝗石打的那贼松了手,又纵身进了畅厅一刀接过了那贼的性命。而后趁那小姐还没完全清醒,跑出来大声喊道:“来人哪!你家小姐还魂啦!”一听其他院落有了动静,白玉堂这才翻墙离了柳府。
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堂便去了祥符县的大牢。还没等到牢门,就见着一个小童正蹲在牢外大哭。仔细一看,正是雨墨。白玉堂急忙上前询问:“雨墨,你在这哭什么?你家公子哪?”雨墨抬头一看,见是个神仙般的白衣公子站在自己面前问话,不禁发愣道:“这位爷您是谁呀?怎么知道我叫雨墨?”白玉堂这才想起上次见面时自己满脸尘土一派落魄,想雨墨是认不出了,忙道:“我是金公子,金懋叔啊!”雨墨这才反应过来,大哭道:“金公子,您快救救我家公子吧!他没杀人!他整夜都在房里没出去,我可以作证!”白玉堂道:“雨墨别哭,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雨墨喘口气道:“昨儿一大早,扫园子的发现小姐房里的丫鬟绣红被人掐死在花园里啦,柳老爷还在绣红身旁发现了我家公子的扇子,就说是我家公子杀的,报了官把我家公子抓走了。”
白玉堂又问:“那你家公子在公堂上如何折辩的?”雨墨听了又大哭道:“我家公子也不是中了疯魔了还是怎么着,竟然辩也不辩就招认是他杀了绣红!”白玉堂听了不禁一愣,想了想道:“走,咱们进去见你家公子。”雨墨气愤道:“牢头说我家公子是杀人重犯,不让看。”白玉堂“嗤”的一笑道:“爷来了他就让进了。”说完迈步就往里走。那看门的狱卒一见白玉堂这打扮这气派就先是一愣,而后见白玉堂手里托着的那锭五两重的银子,立刻两眼放光,谄笑道:“爷您有何吩咐?”白玉堂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道:“把牢头给爷叫来!”那狱卒忙不迭的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便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对白玉堂道:“爷,这就是我们吴头儿。”白玉堂也不等他发话,伸手从包裹里掏出四封银子(一封是五百两,按小f上次介绍一两银子合300元。保守估计有折合一两银子为200元的,那四封银子也有40万元。汗,颜查散上京总共需用的路费也不过四五十两银子,小白你还真有钱!PS:小白一下子掏出四封银子是原著写的,不关小f的事。另据统计自唐代后金银价格比较稳定,基本相差无几,因此不存在石老爷子不识宋朝银子数一说),递给那吴头儿,道:“这四封银子,赏你二人一封,俵散众人一封,其余二封留给颜工资花用。”
那吴头儿哪见过这般大方的人物,笑得眼睛都寻不见了,急忙点头称是,边呼喝着让人给颜查散换单间牢房,一边引了白玉堂往里去。等白玉堂见着颜查散,不觉心中一酸。只见他带着刑具,不能躺不能靠,只能坐在牢中,蓬头垢面,形容憔悴。那吴头儿忙上前去替颜查散摘了刑具,又引他们进了旁边较干净且搭着床铺的小间。颜查散浑浑噩噩的进了那小间,才认出白玉堂来,惨然一笑道:“贤弟,你怎么来啦?”白玉堂见他虽然憔悴却不萎靡,说话时也毫不带愁苦之色,只是在这种场合见到自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觉心中暗道:“这位颜大哥到也有心胸,看来我没交错人。”于是强笑道:“才几日没见,颜兄怎的落得这般田地?”颜查散苦笑一声,讲起了因由。
原来当初白玉堂怕颜查散家道中落,柳洪嫌贫爱富,特地给他置办了新衣和牲口,还给他带足了银子。果然不出白玉堂所料,因颜氏已死,柳洪又续弦冯氏,见到颜查散时便不大热情。但看在他鲜衣怒马还带着书童的份上倒也没将他拒之门外。后来言谈中得知这一切都使朋友所赠,就怠慢了下来,想不动声色将他挤兑走。颜查散的表妹,也就是他的未婚妻子柳金蝉看不下去,想拿自己的私房钱资助他留京科考,因此派丫鬟捎给他一纸书柬邀他二更天后园见面。可谁知他还没看那书柬内容,冯氏的侄儿冯军衡到访。等来人走后,书柬就不见了,他也没在意。可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说丫鬟被杀,雨墨前去打听才知道小姐本欲自己前来见他,又怕失了体统,便命丫鬟拿了银子前来,谁知丫鬟却死在园中。柳洪又在尸身旁发现自己的扇子,于是报官抓了自己。
白玉堂听后皱眉道:“这事想来必与那冯军衡脱不了关系,颜兄为何不将此事在公堂上说明?”
第二十八回完
前言:其实小s原来的打算是写完玉玲珑之死就把《忆相逢》完结,其余的“潘家楼猫鼠初会”“封御猫”“盗三宝”“陷空岛”等桥段都是猫鼠迷们熟的不能再熟的了,也不知被YY了多少个版本了,本欲几句话带过。可小s发现一涉及到小白,自己就HC的厉害,忍不住继续YY下去,结果就越写越长。前几天很犯愁写不出新意来,还是亲亲QQ提醒了小s——管他什么新意不新意,小f就按着原著的脉络往下写,只是把视角转为小白的。大家就当重温原著吧!呜呜呜,QQ但愿小s没错会了你的意。废话少说爬走写文。
颜查散听白玉堂这样问,叹道:“为兄何尝不知那冯君衡有问题?可只要一牵扯到他,就势必要连累柳小姐出来作证。想她一个闺阁弱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人诘问,又事涉半夜孤男寡女私相授受之事。虽说她存心正直,只为帮助为兄,但怎奈人言可畏。万一日后有什么污言秽语辱及小姐,让她有个三长两短,为兄岂不愧对我那早死的姑母?”白玉堂一笑道:“如此说来颜兄舍己为人到真是高义!”颜查散道:“贤弟,你这可不像是在夸为兄啊。”白玉堂把脸一沉,厉声道:“你还听得出来啊!你只想着莫要祸及你表妹以免愧对你死去的姑母,可你想没想过你那多年守寡含辛茹苦将你养育成人现在还在家中日日牵心倚门盼儿归的老母亲?”白玉堂一口气说完把这句话喊完,脸已是气得通红 。
颜查散见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等听他说完,不禁低下头来半晌不语。白玉堂缓和了口气又道:“何况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柳小姐吗?让她嫁给冯君衡那种败类无异于推她入伙坑。更何况------”白玉堂深吸一口气,盯着颜查散的眼睛道:“昨夜她已悬梁自尽了!”见颜查散忡愣着定在那里,白玉堂促狭一笑接道:“不过没死透,半夜里又被小弟给救了!”颜查散盯着他看了半晌方苦笑着道:“贤弟你说话还真风趣!”见白玉堂死盯着自己不发一言,不禁摇头道:“好了好了是为兄错了,为兄过愚了。但现在恐怕证据已毁,又有为兄招认在先,怕是不好办哪!”白玉堂笑道:“只要你想明白了就成,其余的你甭管,安心温你的书预备科考吧!”说完起身欲走,又俯下身来冲颜查散挤挤眼道:“你那表妹不仅心地善良而且貌美如花,更难得对你一片痴心,颜兄好福气呀!哈哈哈------”转身跑出了牢房。颜查散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半晌才道:“早知他绝非常人,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心地善良美貌如花?哈哈哈哈------”
白玉堂又嘱咐了牢头几句,拉了雨墨走出大牢,笑道:“雨墨,想不想救你家公子?”雨墨用力点头道:“当然想了。”白玉堂道:“那好。爷带你去开封府击鼓鸣冤,你敢不敢?”雨墨大声道:“敢!”白玉堂摸摸他脑袋道:“好孩子!不过今儿个不行。咱爷俩先到开封府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晚上爷要办点事,明儿一早你就去!”雨墨一切听他的,于是两人住进了离开封府衙仅一街之隔的惠记老店,吃饱喝足养精蓄锐。
二鼓刚打过,看似熟睡的白玉堂突然起身,传好了夜行衣靠,收拾妥当后出门直奔开封府衙。凭着对当初在陈州时与衙役们闲聊得来的对府衙的了解,白玉堂很容易就找到了包拯的卧房(小f:小白啊,难道那时候你就没安好心?小白:去!五爷我是天资聪颖过耳不忘!)。捅破窗棂纸一看,包拯已睡了,还有一个家人支颌坐在桌旁,也已睡过去了。白玉堂抽出刀来,轻轻插入门缝拨开门闩,蹑步进了房。见书桌上有笔墨纸砚,白玉堂笑了笑,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颜查散冤”四个大字,而后抽出一把匕首将纸钉在包拯床头。转身欲走,回头看看那家人,却是认得的,正是包拯的总管包兴。白玉堂玩儿心又起,提笔在他脸上左右各画了几撇胡子。想想意犹未尽,又在包兴额头上写了个“猫”字,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堂就让雨墨去开封府喊冤,自己则隐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包拯果然明辨是非,不费多少力气就审明了是冯君衡偷看了小姐的字柬起了歹心,想李代桃僵去会小姐。于是偷了颜查散的扇子和字柬,夜半来到花园,却没想到来的是丫鬟绣红,而且一见是他就要喊叫。他阻止绣红喊人,结果用力过猛扼死绣红。包拯当堂铡了冯君衡,释放颜查散。而后在后堂又认下颜查散为门生,严令柳洪不得擅自毁弃婚约,好生看待,让颜查散能安心攻书。等科考后无论高中与否,都必须立刻给他二人完婚。柳洪自知理亏,连声应承。白玉堂见颜查散和雨墨随柳洪去了,这才安下心来。
又过了两日,白玉堂打听到展昭已回衙,便决定当晚再去开封府。
展昭在外办案,心里却一直惦记着白玉堂有没有来京。回到府中问起这些天发生的事,众人自然提起前两日有人寄柬留刀的事。展昭一听那人给包兴画猫脸便已猜到十有八九是白玉堂干的了。又叫人取来那字柬一看,那笔笔坚挺中透着不羁的字迹,不是白玉堂还会是谁的?众人见展昭的表情忽而苦恼忽而欣喜,忙问他原因。展昭想想道:“众位可还记得当初在陈州帮忙捉拿庞昱的那位白少侠?”众人点头,唯有赵虎道:“记得记得,长得挺好看的,功夫也不错。不过后来怎么就突然没影了呢?”展昭道:“他是五义之末,外号叫做锦毛鼠。他上面还有四个兄长,俱以鼠为号,因此五义又称五鼠。今展某以‘御猫’为号,自古猫儿捕鼠,岂不是犯了人家的大忌?因此他怕是来京寻展某理论来了。”
包拯听后皱眉道:“可这御猫乃皇上所封,与你何干?本府见那白玉堂颇有侠士之风,再说又是你的朋友,怎会如此小气?想是展护卫想多了吧!”展昭心道:“他不小气谁小气?再说他若不小气我还混什么呀?”口中却道:“展某认得他的字迹,这字柬却为白玉堂所留。至于朋友------我们在陈州就因为一件事闹僵了。不过那件事也有展某不是。他若要来理论,大不了展某求皇上去了这封号,今后不再称猫,以消他心头之怒。”赵虎在旁一听心中不喜,大声道:“展大哥,你平日里不是怕事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御猫又不是你自己要叫的!你管他白糖黑糖呢?他若敢来,瞧见没?”说着拿起一个杯子,“四爷我就烧壶开水把他冲了喝下去!”展昭已听见窗外有动静,忙道:“四弟悄言,谨防隔墙有耳。”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从外面飞进一物将赵虎手中的杯子打得粉碎,余势未减又打在赵虎嘴上,赵虎又惊又疼不禁“啊”的一声,再看展昭早已飞身出门。
展昭知道白玉堂飞蝗石的厉害,先是掷了一把椅子出门,自己却从窗子跳了出去,果然听见那椅子上噼里啪啦一阵响。他飞身上房定睛一看,对面站着一人,正满面怒容的瞪着他,可不正是他挂念不已的白玉堂。展昭心中大喜,忙叫道:“五弟你来啦!”却不防白玉堂上来就是一刀。展昭忙闪身躲过,白玉堂却一刀快似一刀的逼了过来,展昭无奈只得拔剑招架。展昭虽与白玉堂相识日久,但却聚少离多,真正动过手的也不过两次。一次是初见时展昭见白玉堂误认做玉玲珑,两人过了十几回合。但那时刚一交手展昭就反应过来是自己的错,手下没再用力。第二次是在安乐侯府两人做戏,打的时间到是长,可都是花架子,谁也没真使出本事来。再者进侯府赴宴展昭不好带兵刃,因此巨阙留在公馆,两人动手用的都是侯府的普通刀剑。可今日展昭一心要用剑别住白玉堂以便腾出空来说话,未免手上加劲,却忘了他的巨阙是神兵利器,而白玉堂手中不过是一把寻常的钢刀。结果没过几个回合,展昭用剑往白玉堂刀上一架,一下子就把刀削为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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