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齐袁]如果爱下去----薇楼
  发于:2009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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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黑线,终于推开了袁朗,站起来还是要走,袁朗又从后面勒住齐桓的脖子,整个人跳到齐桓身上,让齐桓背着甩来甩去。
“哎呀,齐桓,这些年我可为你相思成狂啊,你怎么刚和我相认,就要离我而去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个当代的陈世美。”
齐桓黑线了又黑线,终于不反抗了,和袁朗一起坐在花圃边,“就没有见过你这么耍赖的。”
袁朗笑的愈发的无赖,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齐桓气的没办法,袁朗冲他挤下眼睛,“齐桓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很有缘份啊,这都能碰上!”
齐桓就没说我为了碰上你我废了大事了,当初要上军校,齐爸齐妈说什么也不同意,齐桓活活的绝世三天,并且碰都不碰房间里的饼干蛋糕巧克力,水都不肯喝一口的,最后脱水被送到医院,齐爸齐妈才同意了。
齐桓没有说那些,齐桓粗声粗气的问:“你不是和我说你叫梁越?”我要是不来这里,如果不是凑巧,如果不是真的有缘份,我们永远也不可能遇到了,因为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袁朗抓过齐桓的手,在齐桓的手上写自己的名字,那个朗字,“我也没有完全骗你,你看我这个朗字,可不就是良心的良少一点,还有一个月字。”
齐桓气,“我看你少的那一点就是你的良心。”
袁朗还是笑的很无赖,“好了好了齐桓,你总不会第一天和我相认就要气我一天吧,我们应该眼泪汪汪的表演相见欢才是啊,你怎么这样。”他还一副是你的错的样子。
齐桓不吃这一套了,一副你怎么也要给我解释清楚的样子。
袁朗只好讨好的笑:“齐桓啊,我不和你相认,不也是规定吗?”
“真的只是规定的原因?”齐桓看袁朗诚恳的看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他在骗自己,于是站起来就要走。
袁朗又拉回齐桓,“你怎么比女人还难搞啊?”然后看齐桓的连有黑成墨汁的打算,马上改了口气,“这不是,这不是,齐桓,你说我当年见你的时候可是我最狼狈的时候,我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吗?我总想给自己留点面子。”
齐桓才坐回来,袁朗这次是认真的了,齐桓很想问问当年他是因为什么事情那么狼狈,但是齐桓又开始不正经的笑了,还对齐桓作揖,“大爷,你就不要和奴家一般见识了啊,你知道奴家一直不吃葱花的。”
齐桓终于被袁朗逗乐了,“我说袁朗,你不是说我们再见面你就做饭给我吃?”
袁朗拍了齐桓脑袋下,“难道你见我就是为了吃,我可先说好了,我说那句话之前还有一句,就是你得给我打下手。”
齐桓一副没问题的样子点头,袁朗不相信的看齐桓,“我这次可不帮忙。”齐桓还是没问题的样子,袁朗囧了。
袁朗要做饭的消息一瞬间传遍了基地。
三中队的人都聚集到食堂围观,袁朗不乐意了,“去去去,你们没别的事情好干了啊。”
三中队的队长张成从后面走过来,“袁朗你等会儿再开始做,我去叫铁队。”
袁朗黑线,“你们开完会了?”张成流下一句“开完了”之后人就不见了。
齐桓看的一脸问号,袁朗得意的假装无奈,“没办法啊,我做的菜太受欢迎了,我就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去五星级的大酒店才对。”
接下来的时间是一场表演。齐桓这个下手打的是没话说,是切是剁是雕花,都没有问题,一把菜刀用的是出神入化。用王亮的话来说就是:“我当时只看到一片刀光,在我的眼里已经分不清楚谁是刀,谁是齐桓了,简直就是人刀合一,齐桓就是菜刀,菜刀就是齐桓。”
齐桓菜刀的外号不胫而走。
完事之后,袁朗拍着齐桓的肩膀说:“我要去五星级酒店我一定带着你。”说完有埋怨,“你到底是怎么张的,现在我拍你肩膀还要举手。”然后很不爽的样子。
袁朗下厨了,所以晚上干脆就在食堂聚餐,也算是为了欢迎新队友。
铁路也在,笑的特别儒雅的问张成,“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变态的训练方法的?自从你们开始训练之后,我办公室抱怨投诉的电话就没有庭过。”
张成指着袁朗,“你可别说我,这歪主意是袁朗想的,只不过借我的名义上交而已,我才没有那么损,那么阴毒。”
铁路深深的看了袁朗一眼,“我记得我训练你的时候,没有这么变态啊。”
铁路说过这句话之后,所有的新人都不自觉的凑到了铁路的身边,离袁朗远远的。
袁朗叹了口气,“其实大队长当年对我们特别的好。”
他这么说完,所有人射向他的眼光就更加的怨毒了一些。
袁朗接着说,“白天的时候大队长就带我们去练习射击,再我们打出很不错的成绩并且自满的时候,就来了半夜的紧急集合,然后在可见度几乎没有的半夜,他打出比我们还要优秀的成绩之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人群离铁路远了一点。
“我们跑三七五的时候,他什么负重都没有给我们拿,等我们跑到之后,他负重是正常的两倍跑出比我们好的成绩,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我们的心啊,真是凉的无与伦比。”
人群离铁路更远了一点。
“最后我们合格的时候,铁队说要特训,先是空中降落之后,负重泅渡到二十五公里之外的一处指定地点,他说他会在那里接我,可是我到了之后,只有一块比桌子大不了多少的礁石,更可怕的是周围还有鲨鱼,我只好把自己绑在那个礁石上,和一群鲨鱼共渡了难忘的四天,第四天的时候,铁队笑的特别灿烂的站在直升机上对我招手。”
人群重新回到了袁朗的身边,铁路想挽回一点自己的声望,“那袁朗,你当时看到我是不是觉得见到了救星,是不是觉得我和天使一样可爱。”
袁朗摇头之后深沉的说:“铁队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好意思说啊,我当时就觉得一直恶狼在对我呲牙,一个恶魔在对我招手。”
食堂里的人哄一下的笑了,有被铁路训过的甚至还在鼓掌。
所有的新人都黑线,这是什么地方啊,他们被骗了被骗了。
聚餐完,张成把袁朗叫道自己的办公室,他对袁朗说:“袁朗,那个叫齐桓的真的不错,我问他为什么要做最好的兵,他说他曾经认识一个兵,他觉得那个人身上有无数的闪光点,他也想做那样的人,并且想做的更好,他是一个特别坚定的人,我觉得他如果认准了什么,就会一直走下去,袁朗你知道我马上就要调走了,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同时我很看好齐桓,你现在的位置,就是他的。”
袁朗从张成的办公室出来,点了一只烟,黑暗中烟火一闪一闪,袁朗的眼睛也一闪一闪。
真正的成为一名老A,就要面对真正的战场。
齐桓第一次杀人,是一个银行的劫匪,齐桓在任务中负责掩护袁朗进入,袁朗顺利的击毙几名歹徒之后,在袁朗侧面前面同时出现两名歹徒,袁朗击毙前方歹徒,已经来不及回身,这个时候齐桓开枪了。
齐桓的枪完美的击中罪犯头部,血在齐桓眼前散开,齐桓呆了一下,深呼吸后,对袁朗露出笑容,继续掩护袁朗前进。
任务顺利完成之后,袁朗有些担心的看着齐桓,齐桓却对他笑。
袁朗想了一路,终于在快到基地的时候说:“齐桓啊,要是有什么事情,不想和心理咨询科的人说,你可以来找我。”
齐桓看了袁朗一眼,“你还是那么墨迹。”把袁朗堵的半天喘不上来气。
袁朗还是不放心,跟在齐桓后面,好像一个尾巴一样。
“齐桓我和你说,你就算难受也不丢脸的,你看我这么英明神武,当年我杀人的时候也不怎么好受的。”
齐桓看了袁朗一会,“我说,你当年遇见我的时候不会就是第一次杀人吧。”
袁朗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否认,齐桓摸了摸袁朗头顶的毛,“乖啊,不怕了!”袁朗怒了。
到最后齐桓无奈了,“我说袁朗,你为什么把我想的那么脆弱啊,你想,我要是不开枪,他就会开枪,虽然你有防弹衣,但是保不齐他枪法不好,打不中你心脏反而让你缺胳膊少腿的,我开了下枪就解决问题了,再说后来也看到了,他们杀了银行职员,这要是在古代,我就是一为民除害的大侠,在现代,我杀人不用坐牢,怎么想都值得,虽然是手上沾血了吧,可是我又不是做亏心事,我干嘛和自己折腾弄的自己受不了,和娘们似的啊?我又不自虐。”
袁朗像看怪物一样看了齐桓半天,终于走了,心里骂,这叫什么变态的心里素质啊?
虽然这么骂,但是袁朗的心里是满意的不得了。
后来张成真的调走了,是升职,张成走的时候三中队的人都眼泪汪汪的。
张成就对着大家乐,“嘿,没有想到啊,我人缘这么的好。”
半天还是实在的王亮说话了。“不是的,队长,我们是觉得你走了,袁朗就会接替你的位置,我们的生活,将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你在的时候也是水火交加的,但是起码会比他好一点不是吧?”
周围的人一致点头,张成面无表情的要上来接自己的车,后面的人有的拽胳膊,有的拽腿,还有的搂着腰不放手的。
“队长啊,你怎么可以扔下我们就走了啊!”
“队长啊,我舍不得你啊,你不要走啊,你不要走啊!”
“队长啊,你要到哪里去啊,你真的舍得我们,你舍得吗?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
张成甩开这个,那个又扑上来,拽下去那个,又有一个继续,张成黑线,对着一边笑眯眯的袁朗喊,“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就是对自己以后的队员表示了一下我想看到一场类似生离死别的场面,别的我什么都没有说,都是自由发挥自由发挥。”
抱着张成腰的齐桓很老实,“骗人,你明明还说了要是看不到,就会在下一周带领大家到三七五看七次朝阳和夕阳。”
被踹了好几脚的王亮问袁朗,“我说你看够了没有啊,我要拉不住了啊!”
袁朗思考了一下,“勉强吧,马马虎虎吧。”
一堆人终于放了手,立正站好,一齐的给张成敬礼。
“我说我说,你们不要招我的眼泪啊!”张成说着,逃一样的上了车。
三中队的人,站在原地,目送了很久。
袁朗接替了张成的工作,也晋升为一名中校,齐桓接替了袁朗的工作,虽然齐桓是新人,但是大家没有意见,在这里,实力说明一切,而且大家也求之不得,因为也只有齐桓能在袁朗变态的虐待之后还有体力去做这做那,也只有齐桓可以黑着脸去执行袁朗下的任务而毫不犹豫。
王亮曾经问齐桓,“队长叫你去跳楼你是不是都不带犹豫的?”
齐桓立马回答:“不是,我会看看是几楼的高度。”
王亮放心了,觉得齐桓还没有被袁朗带坏,可惜他不知道啊,后来齐桓还真为袁朗跳楼过。还不是袁朗让的,是齐桓自己主动跳下去的,虽然只有三楼。
齐桓觉得老A的生活就是:任务,训练,训练,任务。
似乎是很单调的生活,但是大家没有什么怨言,还过的很高兴。
不过这年吧,食堂忽然买了很多的南瓜,很多很多很多的南瓜,老A们上顿了吃下顿吃,脸都快和南瓜一个颜色了,袁朗终于忍不住问了,“我说,不会是今年所有的菜农种的都是南瓜吧?还是到了十二点之后,所有的马车都会变成南瓜?”
司务长黑着脸。不管大家怎么抗议,照旧顿顿的南瓜,而且每次做的都是一种,南瓜炖土豆。
后来大家知道卖这个南瓜的人吧,家里可谓是一穷二白,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幼年丧父中年丧妻……总之怎么惨怎么来,最后只能靠卖菜为生,结果批了一车的南瓜卖不出去,儿子又病了,这事叫司务长碰上了,于是一车的南瓜都来基地报道了。
做好事是做好事,但是天天的土豆炖南瓜谁也受不了啊。
于是袁朗齐桓一起去食堂了,齐桓负责削皮切块,袁朗负责做。
什么南瓜粥,南瓜饼,南瓜盅,咸蛋黄焗南瓜,香煎南瓜,南瓜蒸肉……
所有人吃的是不亦乐乎,厨师跟着袁朗也学会了,换着花样的做,以至于后来那一车的南瓜吃没了,大家都惦记的跟在司务长后面问那个倒霉的家伙什么时候再倒霉。
后来正好赶上训练新人,袁朗忽然感慨啊,其实这些人就是南瓜啊南瓜,我们需要把他们削好做好,让他们成为人人喜爱的南瓜,有用的南瓜,而不是之前让人一看就觉得伤心的南瓜。
从那以后,训练新人就叫做削南瓜了。
第一届的南瓜由齐桓配合袁朗来削,齐桓和袁朗配合起来还当真的得心应手,虽然齐桓有时候觉得有点不忍心,但是看看袁朗加重的黑眼圈,也就不说什么了。
而且吧,齐桓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了,所以就觉得削起来,比袁朗更有心得体会,还会把袁朗的作风发扬光大,铁路时不时担心的看看训练场,看这两个人狼狈为奸,暗自琢磨着还要接多少投诉的电话,穿上防弹衣是不是会好一点。
这次的南瓜里有个人让齐桓特别的无奈,那就是陈同飞,年纪虽然只比齐桓小了两岁,可是那小脸,整个一未成年儿童,还有那天真的眼神,每次齐桓发威的时候都不敢看过去。
齐桓曾经和袁朗表示,不如以后出任务就不要带枪了,直接把陈同飞带过去,让他天真的看看歹徒们,没准歹徒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袁朗坏笑,“我看不会的,齐桓你知道吗?他们背地里可都管你叫屠夫,你都没有放下你削南瓜的刀呢,何况别人。”
齐桓黑着脸说:“我虽然没有放下,可是我这个心啊,被他看的这个惭愧啊!总觉得自己伤害了祖国的幼苗,明天的花朵,觉得自己的暴风雨下的太猛烈了。”
袁朗当时装没听到,不过从那天开始,袁朗也开始对这个陈同飞额外的上心,和陈同飞一个寝室的薛刚担心的问他,“我说飞飞啊,不是你得罪过变态还有屠夫吧?”
陈同飞无辜的眨眼,“不会吧,我一点也不记得我生命中曾经有过这两个人,我得多倒霉啊我认识他们两个?”
薛刚立刻闭上眼睛不看陈同飞,“我说过多少次了飞飞,你不要那么看我不要那么看我,我会连小时候偷糖吃的事情都会有罪恶感。”
陈同飞愈发的无辜,丢下句神经病上床呻吟去了。
这期培训还没有结束,袁朗就开始绿着眼睛琢磨着怎么特训这帮新人。
齐桓看着袁朗绿油油的眼睛问:“你又要搞我们当年那一套?”
袁朗抽着烟问齐桓:“你是不是也开始对我特别的不满意了啊?”
齐桓搜肠刮肚的想找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好给袁朗一点面子,可惜想了半天还是只能点头。
袁朗一个脑瓜崩又弹上齐桓的脑袋,“没有人告诉过你委婉是一种美德吗?”
训练结束了,王亮和齐桓分开了,和薛刚搬到了一起,陈同飞住到了齐桓的寝室。
袁朗的方案也拟定好了,可惜没等上演,就来了真正的任务。
袁朗虽然觉得不保险,无奈这次任务难度大,又实在缺人,所以最后一咬牙,带着新人冲了过去。最后任务完成了,可是也出事了,薛刚陈同飞都开了枪,杀了人。
两个人回来之后表现不同,薛刚是黑着脸沉默到底,陈同飞是躲在被子里哆嗦,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心里干预过了,可是没用,袁朗把齐桓叫到办公室,里面烟雾弥漫,让齐桓有点看不清袁朗的表情,袁朗的声音有点沙哑,“你说,我是不是太残酷了?”
齐桓把窗户打开,让屋子里的烟气散散之后说:“一人负责一个,你要哪个吧?”
袁朗就坏笑,“给你陈同飞。”
齐桓也不和他换,更不和袁朗墨迹,当时就走回寝室,把陈同飞的被子掀开。
里面的小孩可怜兮兮的哆嗦着,齐桓火了,“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杀都杀了,你怕什么,还怕他回来找你打击报复啊,要是的话趁早别干了。”
陈同飞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说,“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齐桓再三保证之后陈同飞撇嘴,“我是不怕活人我也不怕杀人,可是我怕鬼!”
齐桓满脑袋的黑线,“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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