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放开……华禹……」谢方云原本快要到达顶点的感觉顿时被紧棝住,憋著的感觉让他双眼浮出了水气,哀求著徐华禹。
「那要说清楚啊……以前不是都教过你了?」徐华禹手也没闲下,一只手紧握著谢方云的欲望,另一只手灵巧的剥去他身上所有衣物,让谢方云的身体完完全全赤裸在他面前。谢方云的欲望被握的难受,终於小声的呻吟。「很……很舒服……」
「乖孩子。」徐华禹在谢方云额上一吻,手上突然快速的套弄,让谢方云反应不急便全都泄了出来。
「啊……啊!华禹……华禹……」
「还是一样可爱哪……难怪我总是只想要你……」徐华禹看著手上的白液,想也不想的直接沾著就刺入了谢方云的後穴,来谢方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华禹……啊、不行……你这样弄的话……」谢方云难耐的扭动著下身,後穴传来异样的快感,让他紧紧抱著徐华禹,只想要更多、更多。
「云……你爱我吗?」徐华禹的手指快速的在小穴里戳刺著,一边寻找记忆中的那一点。「爱……我只爱你一个……华禹、快点……」谢方云感到後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停扭动著腰肢。
「只爱我一个?」
「对……只有你……」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徐方禹满意的扬起了笑,将谢方云的身体转过了面,抽出湿润的手指,直接将勃发的欲望次进谢方云的後穴中。
「啊!――华禹、华禹……好棒、……啊……」
「云……记住了,你刚刚说过什麽喔?」徐华禹从背後抱著谢方云,转过他的脸部停的亲吻,身下也同时加快了冲刺。
「你是谁的?」
「我是华禹你的……」
「无论我去了哪里,都要跟过来,知道吗?」
「嗯……知道……」
「那、乖乖的张开嘴……」徐华禹探进谢方云的齿中,交缠著不停颤抖的小舌,身下黏腻的接合处不停发出淫靡的声响。
「华禹……我不行了,不行了……啊!――」一声尖叫过後,谢方云第二次泄了出来,後穴因为前面欲望的释放,快速的收缩著,夹的徐华禹也释放在谢方云的甬道里。
「云……你会一直跟著我,对吧?」徐华禹抱著气喘吁吁的谢方云,温柔的问著。
「嗯……我会一直跟著你……」
「只看我一个人,你可以吗?」他轻拍著谢方云的背,像哄著孩子睡觉。
「嗯……只看著华禹就好了……我只需要华禹……」嘴里胡乱的呓语著,谢方云疲累的睡去了。
「这样才是我的云……」徐华禹满意的看著谢方云的睡脸,在他额头上轻吻。
我只需要一个只会看著我的人。
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只能爱我,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追寻著我。
不然我无法爱你。
「调教完了,云。」
徐华禹一笑,关了灯。
<完>
【Dears】系列:房间(H)
花飞花落。
一开始被吸引到的,是那双紧紧抓著格窗泛红的手指,接著才是那双悠悠的瞳孔。
「这孩子,有在卖吗?」
一开始,我就像著了魔似的,转步走了进去。
「您说哪个孩子?啊――那孩子啊?有的、有的,今天正好要卖初夜呢,您也要参与竞标吗?」
「好。」
为什麽那时候我会答应呢?
之後你常问我这个问题,可是我也答不上来。
或许,是你的眼神太寂寞了吧?
「您好。」
「啊、你好……」
白色的墙壁,红色的床单,以及昏黄的灯光。雅致却带著一丝情色的味道,少年就这样跪坐在我面前。
「你的名字……是、牡丹?」
「是的。」
「是本名吗?」
少年的脸色暗下。「是本名。」
「呃……其实,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没关系。」他说的是实话,就连现在自己怎麽会用到这步田地,他也搞不清楚。
总之,他糊里糊涂的镖下了男孩。
「您不喜欢我吗?」牡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著他。「如果您不要我的话……我还是得去接其他客人……」牡丹绞紧了红豔色的和服,抽下镶著碎花细珠的头簪,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泄而下,轻轻浮动在衣襟前开的雪白肌肤上。
「我……并不是讨厌你……」他看的傻了。牡丹不只具有男孩中性的柔美,更有某种魔性的豔丽。但那些美艳中却又流动著一种水灵灵的剔透,像尊水晶雕成的娃娃,漂亮而且纯净。
「是牡丹长得丑,您没有兴趣吗?」
「你一点也不丑!」
「客人?」
「啊、抱歉……没吓到你吧?」怎麽自己现在像个毛燥的小夥子一样?他搔搔头,叹了口气。「你很美,可是我……没碰过男人。」
「我也是啊。」牡丹柔柔一笑,献上了自己的吻。
那一夜,是未曾体验过的炙热。牡丹的笑、牡丹的泪、牡丹的手指、牡丹的唇,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梦。
「啊……不、不行了……後面……好热……」牡丹纽著腰,紧紧抱著男人,长长的黑发贴在湿热的背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牡丹……啊……你真的好漂亮……」男人贪婪的在牡丹体内进出,昂扬在牡丹的後穴中快速的来回戳刺著,他紧紧扣著牡丹的腰,不停的亲吻著他的脸。
「告诉我……」
「嗯?……什麽?」男人身下的冲刺越来越快,勃发的欲望在牡丹的体内获得了完全的满足,他从背後贯穿牡丹的身体,抱著他啃咬一片雪白的肩头。
「你的名字……名字……啊!――」小穴传来激烈的刺激,让牡丹忍不住释放了出来,喘息带著轻微的啜泣,更加勾起男人的情欲。
「青山……博贵,你想怎样叫我?」青山抱紧牡丹,在他紧致的小穴里做最後的冲刺,牡丹小小的身躯在他怀中,像朵轻易可以折断的花茎。
「青山……先生……」破碎的呻吟,牡丹感觉到,青山在他身後猛烈的几个挺进之後,将色液全数洒进了他的体内。
「你真的……好漂亮……」他亲吻著他,从他体内抽出自己的欲望。牡丹雪白的身体泛著红潮,一双漂亮的双眼泛著水气,就躺在他的怀里。
那个瞬间,我永远忘记不了呢。
为什麽?他笑著。
我以为,那一瞬间全世界都掌握在我手里了。
「青山先生……」牡丹缩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牡丹……为什麽呢?我明明对男人没有兴趣的……可是,你却不一样……」
牡丹微微一笑。「牡丹的初夜可以给青山先生,真的是太好了……」
「这是他们教你要这样说的吗?」
「妈妈们有叫我这样说,可是我也这样认为。」牡丹笑的单纯,却让青山感到有丝苦楚。
初夜过後,牡丹就要正式接客了。
到那个时候,他还能像这样笑著吗?
「牡丹……你会不会,害怕之後的生活?」
「牡丹……不怕,牡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他笑得坚强。
牡丹说,他是私生子。父亲是外地来的富商,让户里的妓女怀孕之後就走了。母亲是户里当时属一属二的花魁,却因为坚持要生下他结果难产死了。
「青山先生,别那种脸嘛,大家都对我很好喔。」牡丹笑著,手指在清水钵上玩弄著浮花。
「牡丹……你想离开这里吗?」
「牡丹没有什麽要去的地方,为什麽要离开呢?」
牡丹关在小小的房间里,等著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来去。青山也是其中一个。
牡丹说,这里没有什麽不好。
「而且,只要我在这里的话,就可以见到青山先生了。」牡丹偏著头笑,从水里叼出一片樱花花瓣,吻上青山的唇。
花瓣的柔嫩与牡丹的唇瓣,摩娑著他的情欲。
「在你心中,我算什麽呢?」
「青山先生……对我很重要,真的。」疼痛与欢愉模糊的意识中,牡丹坚定的看著青山博贵。
你会相信吗?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牡丹……我带你走好吗?」
「青山先生?」牡丹望著自己被举起的手,偏著头不解的问。
「我……想带你走,你愿意吗?」
「为什麽呢?」牡丹轻笑。
「我……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继续待在这个地方。」
「脏吗?」牡丹收回了手,眼底闪过凄凉。「我很脏吗?」
「不……牡丹,不是这样的。」
「青山先生,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决心,牡丹没有办法跟你走。」
「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意跟我走吗?」
牡丹低头,沉默著。
「告诉我,你为什麽不愿意?」
青山的逼问,让牡丹无奈的露出了苦笑。「青山先生,您爱我吗?」
「爱、爱?」
「是的,您爱我吗?」
牡丹笑得温柔,却有种冬日袭来万花俱落的寂灭。他稳稳的坐在拉门另一侧的暖袭上,看著青山博贵。
青山无法回答,而牡丹苦苦的笑著,让人将拉门拉上。
小小的房内,隔著一张薄薄的拉门。牡丹不常外出,他说他对外面的世界没有兴趣。他将自己关在房内,像笼中的小鸟,习惯被卷养。即便打开了笼门,他也飞不出去。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处?
「牡丹……」
「你来啦,博贵。」牡丹站起,从男孩转成少年的身子,不再那样有著模糊的性别,但更增添了一种异样的诱惑。
「最近还好吗?」
「嗯,我好想你……」牡丹不再是当年那个处处需要保护的孩子,但是就这样被养在笼子里长大,他的人却依旧像那一夜的纯净。
「牡丹,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走吗?」
「博贵……我说过很多次了……」牡丹趴在青山的胸前,闭著眼睛专心聆听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如果是现在的你,我没有办法跟你走……」
「牡丹,你是怕我不爱你吗?」
「不……不是。」
「还是你担心,我会像之前将你们赎走後,再抛弃的男人?」
「不,我相信你不会。」
「那为什麽不跟我走……?」早一天、早一秒也好。他都希望牡丹可以永远只属於他一个人。
「现在……还不行。」牡丹回应著青山的拥抱,吻著他,缓缓拉开自己的衣服。「博贵,现在还不是时候。」
时间一到,青山又得离开。
他不想再过著这样的生活了,同样他也不想再让牡丹过著这种生活。
他想带他到外面的世界,把他从那间小小的房间里带走,就像初次看见牡丹那时一样,他只是想把这个人从窗格之後拉出。
牡丹,我不懂你眼中的寂寞。
「牡丹……你确定要这麽做吗?」
「薰,我只能拜托你了。」
「我可不保证我办的到喔。」
「没关系。」牡丹对薰微微一笑。「交给他吧。」转身,他提起轻便的包袱,离开。
薰拿著牡丹递来的信封,嘴里叼著的烟斗轻轻吸了口气,优雅的吐出白烟。
「我们……还有这种本钱下赌注吗?」
如果有人能够真心的爱著我们的话,如果有的话、
这里就不会只剩下寂寞。
他一直以为,窗格後的牡丹放弃逃离。现在才了解,其实牡丹一直望著外面的世界,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
「牡丹,走了,就千万别再回来了……」薰转过身,夜晚的红灯笼燃起。
花街不夜眠。
「他去哪了?」
「你说谁?」薰悠哉的吸著烟,打量著青山焦急的样子。
「还有谁?当然是牡丹啊!」青山拍桌。才一夜,牡丹就像蒸发似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走了,自己赎了身。」
「他在哪里!告诉我!」
「你想找他?」
「当然!」
「牡丹对你而言,很重要吗?」薰放下烟斗,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青山见了想要伸手抢过信封,却被薰给闪了过去。
「那封信上……写了什麽?给我!」
「要我给你可以。」薰无所谓的耸耸肩,把信放在桌上,用烟斗压著。「只是你自己问问看,你有没有资格打开这封信。」
「什麽意思?」青山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那封信有牡丹的消息,他亲手交给我的。」
薰拿起烟斗,放到嘴里吸了口气,另一只手拿起信封,递到青山面前。「你可以选择要不要去追牡丹,只是在你做任何行动之前,我希望你先想清楚。」
「想清楚?我需要想清楚什麽?」
「牡丹是妓,即使现在赎了身,这也是一辈子改变不了的事实。」
吐出白烟,薰用手撑著下八,悠悠开口。「如果你没办法全心全意将牡丹当作纯粹只是『牡丹』这个人来爱的话,就放他走。」
「为什麽……要这麽说?」
听到青山的问句,薰的笑声不禁溢出嘴角,几乎笑的要弯起腰、捧著腹那样狂妄的大笑著。「青山先生……你看清楚这里,这是花街啊!」他抹去眼角的泪水,「这种地方,爱情只是贩卖的物品,你知道吗?」
买多,买少,都一样。
从来没有人真的爱过他们。
一日一日,透过格窗伸出的手,想抓住的不只是温暖,还有希望。
牡丹从来不将手伸出窗格,从来不愿走出户外。
他很幸运,遇到了你。
在这种让人发狂的世界里,他还有希望。
「决定好了吗?」薰拿著那封信,晃在青山的眼前,白色刺眼的纸张,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但是里面却有牡丹的消息。
「当然。」
手伸过,乾脆的接下轻薄的信封。
牡丹……一直都是牡丹。
从那一天他看到他开始,他就只有牡丹这个身份,永远只为他一人盛开的牡丹。
信上的,是一个地址。
那里是一间独栋有著小院子的和屋。轻轻吹拂的春风将一旁樱花树上的花瓣都泼了下来,洒了一地柔嫩。
院子外的走廊上,一封用石头压著的信静静躺在那里。
风拂过青山的发,小小的院子,阳光洒在木头走廊上的静谧,可是那里没有牡丹的身影。
白色的信被石头压著,在风中响著拍打声。青山坐在廊上,不敢马上拿起那封信。
往外望去是嫩红色的花瓣,折射著暖黄色的光晕缓缓飘盪的风景。温暖的阳光晒在走廊上,偏远的座落在安静的城郊。
对啊……牡丹,应该生活在这里,在这种充满了阳光的世界里……
青山一笑,拿起石头,细细阅读著信上娟秀的字迹。
「牡丹……」他抚著每一个字,阳光与暖风静静回盪在廊上。
我并不是逃离你,只是没有办法确定,你对我的爱是不是只是一时的迷惑。
所以我没有办法跟你走,那样的话我永远不知道答案,也没有办法留在你身边。
最後,我选择自己离开,如果下次,当我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可以遇到你的话――
泪水模糊了墨迹。青山仰起头,望著眼前壮阔飘荡的花语,捏紧了手上的信。
「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真的吗?」
一瞬间,风大了。
「你来得太快了……」牡丹从阳光下走出,轻轻从背後环抱著仍挂著泪痕的男人。
「可是,这可是你自己写的喔?……」青山转过身,手上的信落在地上,他只想将双手紧紧拥著牡丹而已。
「没办法呢。」牡丹苦笑。
如果,你能等那个时候,可以在这间屋子再一次相遇的话――
我会握住你的手,不再放开。
花落。
<完>
【Dears】系列:早餐
早上六点半,他轻轻起身,小心的不敢惊醒身旁的人,蹑手蹑脚走进浴室里打理门面。
接著,一如往常的,他将两片吐司丢进面包机里头,在瓦斯炉上用平底锅煎著荷包蛋跟火腿。蛋要糖心那种,不能全熟,宝贝喜欢半熟的。
男人脸上挂著笑,关掉瓦斯炉的火,转身从面包机里拿出已经烤得酥脆的吐司。有点焦的程度,是宝贝最喜欢的,还要抹上薄薄一层奶油。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男人将手里的果汁放在桌上,抬头看了看时钟。
七点钟,正好叫宝贝起床。
他轻声的走上二楼,刷得全白色的墙壁还有温暖的浅色木头地板,这是他跟宝贝的家,一片又一片的落地窗透进清晨的阳光,大床上,宝贝还抱著棉被熟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