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云裳(穿越)----田螺[上]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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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干爹教的不好吗?这么想离开我,我不准。你们俩最好都好好地给我应付这次比赛,否则我可不会轻饶了你们。”霓凛霸道地宣布。
“霸道,哼!”霓云裳气愤地拉了凤岩大步向住宿的地方走去,貌似这两个名额的待遇不错呢,要不就挣下?
霓凛怔怔地站在路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己的脾气似乎变好了,以前谁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话,哪是屎壳郎出动——找屎(死)。对于霓云裳自己是越来越纵容了,这样下去,他没陷进去,自己就先栽了。
回到宿舍天已经黑了,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霓云裳静静地思考着问题,想要平平静静地生活自从霓凛出现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不可能了,终究要纠缠在一起,那么就不要退缩,勇敢地面对吧,多么死的结终有打开的一天,不是吗?

生病了

路途的疲劳让霓云裳就这样躺在床上睡着了,霓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霓云裳和衣躺在床上,身体蜷着,似乎是很冷,眉头微微皱着,双手抱胸,光裸的小脚也交叠在一起,想彼此取暖。
霓凛赶紧上前,拉了被子给他盖上,一摸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悄悄出门,“凤岩,去弄些热水过来,裳儿发烧了。”
刚要回房休息的凤岩一听,赶紧打水去了,翻出两床被子,全给霓云裳盖上,用热毛巾给他搭在额头,“凤岩,学院里有看病抓药的地方吗?”
“看病的有,书院里也有学医的,有先生可以看病,但是抓药就得去药铺了,可是现在药铺都该关门了。”凤岩也很着急,七岁的孩子发烧可是耽误不得的。
“抓药的事你别管,就去给我找个会看病的活人过来。”霓凛边给霓云裳换着热毛巾边吩咐道。
“好”凤岩打了个冷颤,也不废话,小跑着出了门直奔先生的住处。
学子书院里有专门留给先生的院子,霓凛只是另类,非要跟学生住,其他的先生还都是很正常的,凤岩这会也不管什么尊师之类的迂腐规矩了,来到院子里,“有教医术的先生没有?”扯着嗓门就喊上了。
这时出来几位老先生,彼此看了一眼,心说,这学生难得,这么晚了还来请教学问,不知道是那位同仁如此幸运得此佳徒。
“我就是教医术的,你是那个年纪的学生?”一位六十多的老先生捋着胸前的白胡子,一副老来欣慰的样子,问道。
“哪您就跟我走一趟吧,我哪里有个孩子发烧了。”凤岩说着,上前一把拉起老先生就往外奔。
“唉唉,这是去哪儿呀,你这学生说清楚了。”老先生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仙风道骨,狼狈地被凤岩拉着,开始了他一生中第一次毫无形象地一路狂奔。
当这位可怜的先生终于可以站着喘口气了,手指着凤岩刚要发脾气。
“你会看病?”一股冷冷的声音自屋中传来。
“啊?恩”老先生下意识地回答道。
“哪就快点给他把脉。”霓凛不耐烦地给他让开了床头的位置,小心地把霓云裳的小胳膊露出一节。
“哦,好!”老先生坐下,手搭在霓云裳的脉搏上才反应过来,我那么听话干吗。
老先生刚想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冷不丁头上射来一道视线,吓得赶紧把脉,心里自我安慰,我不是怕了你们,是我医德好,治病救人要紧。
老先生沉吟了一下,就拿起准备好的纸笔刷刷点点地开了药方,“拿去抓药,煎好,一天三次,三天就能痊愈,就是受凉了,心里也受了点刺激。”
“凤岩,送客!”霓凛看也没看老先生一眼,轻轻把霓云裳的胳膊放回被窝。
“是,先生请吧!”
“你们……唉!”老先生一甩袖子走了。
“影,去抓药”霓凛对着空气吩咐道。
“是”药方凭空消失了。
这一夜,霓凛和凤岩都没有睡,凤岩对于先生的神通很是疑惑,没有看见先生出门,怎么凭空就出现了那么多草药呢,而且包得整整齐齐,正好三天的,九副。
凤岩煎着药,心里想着今天先生的反常,在霓云裳生病哪一刻,先生好像变了个人,冷静地吩咐着自己要做的每一件事,还有哪气质的变化,让凤岩忍不住拜服,这不是对于一个先生的尊敬而导致的遵从,而是服从,好像他就是王,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膜拜,跟随。
凤岩甩甩头,自己是怎么了,先生一定是太关心霓云裳了,才会表现得那么出色,刚认的干儿子生病了,怎么也不好让人家的家人交代,可能是超常发挥,恩,一定是,不过先生是怎么弄到药的,还是好奇怪。
凤岩心里胡思乱想着,手确没停,拿着扇子慢慢扇着火。
霓云裳现在正作着自己的梦,他站在一片云雾中,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没有人驻足,甚至没有人看他一眼,他彷徨地叫着爹爹,可是爹爹没有理他,径直离开了,他觉得好冷,紧紧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忽然,他感到一股热流蔓延至全身,心里也暖和多了,朦胧地睁开眼睛,原来自己蜷缩在霓凛怀里,怪不得突然那么暖和呢!轻轻动了动胳膊,只听头上传来沙哑的声音,“醒了,好点没有?”紧接着一双大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恩,哪老头还有点本事,烧退了。”
霓云裳听得云里雾里的,“我……我发烧了吗?”
“是啊,昨天晚上都烧晕了!”霓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这时霓云裳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粘乎乎地沾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想洗澡,身上好难受。”
“好,我去准备。”
“好了,躺着别动,我抱你过去。”放好了热水,霓凛抱着霓云裳来到了浴桶旁,把小人儿放进去,犹豫了一下,自己也脱了衣服,跳了进来,轻轻地给小人擦洗着。
霓云裳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不管这个人来到自己面前是什么原因,至少现在他是关心自己的,这就够了,以后的生活谁又说得准呢。
霓云裳现在确实浑身无力,任霓凛折腾,最后又回到了暖和的被窝里,他才睁开眼睛,看着霓凛认真地说:“谢谢你!”
霓凛一时竟哑口无言,两人从未用如此郑重的口气说过话,都有些不太适应,房中的空气都有些尴尬。
“先生,云裳好点没有,我熬了些热粥给他喝点吧。”凤岩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吧,裳儿已经醒了。”霓凛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那种气氛,连带看着凤岩也顺眼多了。
霓云裳好笑地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霓凛,喝起粥来,原来这人也会不好意思。
由于霓云裳的原因,他们本来在客厅的课就搬到了霓云裳的房中。
“再有七天就是这个什么挑战赛了,你们心里也好好准备一下,当然学识上我不但心,但是武技方面……裳儿应该学过武术吧?”霓凛又恢复了先生本色,严肃地问。
“恩,学过些,在家没事的时候每天都练的,只是来到书院就没练了,不会这个挑战赛还包括武技班的学生吧?”霓云裳眼神奇怪地看着霓凛。
“恩,不错。”霓凛毫不在意。
“难道先生也教武技,哪我和凤岩怎么不知道,而且您也没教过我们武技呀。”
“我一时忘了。”霓凛笑呵呵的装无辜。
要不是躺在床上,霓云裳差点就栽倒在地了,“哪您打算怎么安排,我们都听您的。”霓云裳看了看凤岩,凤岩也点了点头。
两人眼巴巴地看着霓凛,“裳儿的病好点了就教你们武技,凭着咱这功夫以及教学水平,三天就能打败那帮自以为是的小屁孩。”某人又开始自吹自擂了。
霓云裳扭头不理他,反正他说什么咱听什么就好,真是被人比下去了,咱也无所谓不是。
就这样,霓云裳和凤岩开始了他们为期三天的特训。
宿舍前的空地上
天还没亮,霓云裳和凤岩就被霓凛双双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干爹,您老睡不着也不要折腾我们小的好不好,我们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睡眠不足可是很影响以后的身高,到时候您负得起这个责吗?”霓云裳揉着朦胧的眼睛抱怨。
“裳儿哪有那么多废话,练武就要五更起,要想有所成就,必须学会吃苦。”霓凛耐心地说。
“可是裳儿不想有所成就啊!裳儿只是想平凡地生活,再说了又不去抢武林盟主,练那么好的武功干什么?”霓云裳继续狡辩,其实就是想偷懒,多磨蹭一会儿是一会儿。
“总之,你们俩现在就开始把自己会的东西,练出来给我看看,凤岩,你先来。”霓凛不再听霓云裳找貌似很有道理的理由。
“是,先生”凤岩倒是很兴奋,他从小就很喜欢练武,可惜没有好的师父,就自己偷练,跟府里的侍卫学了几套粗糙的拳脚,就很是欣喜,没人的时候经常练习。
只见凤岩紧了紧腰带,抖擞精神,站了个很普通的钉子步,双手一晃,打了一套拳,双拳被他打得呼呼生风,看起来很是猛烈,这时候的凤岩早已不复平时的温和模样,眼神锐利晶亮,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冷气。
“恩,不错,天分很好,就是这套拳粗糙了些,回头我教你一套适合你的拳法,那些个小孩子就不用担心了。”霓凛看起来很满意。
“裳儿,该你了。”霓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不过这时候的霓云裳也已经从刚才的朦胧中清醒过来,不再胡搅蛮缠,很干脆地捡了一节树枝,练了一路剑法,苏清沁就是以剑闻名,所以看到霓云裳练剑,霓凛也不奇怪,不过看着看着他的眼就瞪大了。
“干爹,我练的怎么样?”霓云裳面不红,气不喘地看着霓凛,似笑非笑。
“裳儿还有多少事瞒着干爹呢,干脆一并说了吧。”霓凛很恼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清沁会教霓云裳剑法,七岁的年纪就把剑练得不下于苏清沁,也得花费多少功夫?难道从霓云裳会动开始苏清沁就开始教授了吗?这是否也太残忍了,宫里的皇子还没那么严厉过呢,这苏清沁究竟在想什么呢。
“咦?干爹再说什么呢?裳儿哪里有事情瞒着你。”霓云裳不满地嘟起嘴,哼!你也不知道有多少事瞒着我呢,难道就不许我瞒你几件?
“哪是谁教你的剑法,练了多久了?”霓凛开始冷静下来,还是不甘心地问。
“当然是爹爹教的,他看我在家无聊就教了我剑法,两年前就开始练了。难道我练得不好?可是爹爹都说已经很好了。”霓云裳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霓凛。
“两年?”霓凛吃惊地道,心说,两年就能把苏清沁侵心研究了十几年的剑法学得九成,哪是武学奇才呀,这苏清沁怎么不说一声呢,心里埋怨着,面上不动声色。
“裳儿练内功里没有?”
“没有,我只是无聊的时候拿爹爹的剑谱练一下架子,真正打架的时候不一定有用的。”霓云裳老实交代,苏清沁却有让他重点学武的心思,可惜霓云裳没兴趣,苏清沁又不喜欢勉强他,尽管心里可惜一块上好的学武料子就这样遮盖了光华。
“哪干爹教你内功心法可好。”霓凛循循善诱。
霓云裳想了想,以前之所以不愿意学,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卷入宫廷,哪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是学点武防身比较好,尽管自己有法术,可自己年龄还小,身体承受能力有限,所以施展的法术威力也不大,学习内功怎么说也可以强身健体吧,那样对于法术的施展也很有利。
“好啊,裳儿愿意学。”霓云裳高高兴兴地拨着自己的小算盘。
“好,你俩先到屋里来,我教你们口诀,要记在心里,然后按我说的练。”霓凛高兴地说。
三人来到屋里,霓凛把口诀分别抄录在两张纸上,让两人赶紧背熟了,又把纸收了回来,用火烧掉,这才让两人盘膝坐好,开始讲解,然后说了运气的法门,就让两人练习去了。
霓云裳天生感觉灵敏,不大功夫就找到了窍门,一天的时间下来,丹田里已经汇集了不小的一团,凤岩也不错,起码有了气感。
霓凛看到两人的成就,直咧嘴,心说,两个天才呀,有的人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汇集一点真气,可两人倒好,一天的时间就有现在的成就,居然还说慢,要是让武林中人知道,别人都还要不要活了。
“裳儿剑法已经很好了,只要这几天再加以练习,打败一般的高手都不会有问题,更不要说一帮孩子了,凤岩过来,先生现在传你一套拳法,配合内力,也不是一般孩子所能抵挡的了。”霓凛针对两人的情况做了指导,就拉着凤岩到门外练拳去了。
霓云裳仍然盘膝坐在榻上,心神完全沉陷于真气的凝聚,做仙君的时候重点修炼的都是仙术,和对于天道的感悟,这个世界的真气让他觉得很新奇,居然能把看不见的东西凝聚起来,在身体里流动,然后集中一点攻击被人,真的很神奇。
慢慢地汇集的真气越来越多,丹田中已经形成了一团白云般的云雾,霓云裳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霓凛和凤岩放大的脸,“你们干吗?凤岩的拳法学会了吗?”霓云裳奇怪地问,他记得两人是去院中学拳来着。
“吓死我了,你已经这样一天了,我们还以为你怎么了呢,要不是先生说你是练功太投入的关系,我就把你叫醒了。”凤岩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旁边的霓凛倒是眼神怪异的看着你霓云裳,“裳儿真是天才,第一次练习,居然能进入深度修炼,说说看,感觉怎么样?”
“恩?感觉很好!我饿了!”先解决最实际的问题。
“就知道你要饿,一天多没吃东西了,来吧,我们有给你留了饭。”凤岩很有当老妈的潜质,比前世的亲妈都想的周到,照顾地仔细。
“凤岩,你真好。”霓云裳美滋滋地享受着美食,不忘了拍拍马屁。
凤岩心里正乐着呢,霓云裳下一句话让霓凛和凤岩都黑了脸。
“凤岩,你要是以后嫁了别人我就享受不到你的照顾了,不如你做我干娘吧。”说完,霓云裳才反应过来,貌似还有一个干爹在旁边呢!哪不是正好一对?

夜间访客

霓云裳看着面前的墙壁一阵无语,就因为自己的一句心里话,被狠心地干爹罚面壁,连平时对自己最好的凤岩都不求情。
真的不是故意那么说的,真的是心里话,怪不得别人说有时候不能说真话呢!
霓云裳确实在深刻反省着,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否则,这就是教训,据闻这还是干爹惩罚人最轻的手段。
“唉!“霓云裳第101次地叹息,你说我为什么就那么实在呢,以后千万不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了,亏自己还活了两辈子,白活了。
天渐渐晚了,外面的灯光透了进来,模糊又温暖,不知道是不是凤岩和霓凛两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还是因为守了自己一天一夜的两人真的累了,宿舍里显得格外地安静。
房间的窗户突然被推开了,霓云裳吓了一跳,赶紧收起自己的反省下来的成果,屏住呼吸,警惕地盯着窗户,难道是小偷?恩,很有可能,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笨到来书院偷东西,难不成是偷书?
一个小小的身影首先跳了进来,黑暗的房屋一点也看不清东西,可是霓云裳借着窗外的月光却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只见男孩一回身,又从窗户接连拉上来两个十岁左右男孩,轻轻道:“这个房间应该没人,咱们就从这个房间进去吧。”
“好”后进来的一个男孩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是谁?”霓云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刚从窗户爬上来的三人集体爬下了,吓得。
“你们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这里的学生。”霓云裳不再故意吓他们,小孩子万一吓出毛病,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咦,真的是孩子的声音呢,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中间的一个孩子开始发问。
“你们又是谁?怎么会半夜爬到我们的宿舍,你们不会是传说中的小偷吧。”霓云裳假装吃惊地说,他现在心里好奇死了,这三个孩子明显是书院的学生,却为何半夜来爬自家窗户?
“哦,原来你就是两个名额生之一呀,不是说很受先生的喜欢吗?怎么会半夜在这种房间待着呢?不会是受罚了吧?”第一个进来的小孩还挺有点水准,居然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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