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童贞----剃刀公主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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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范把他的短裤拽下来,塞到他嘴里,然后用胶布封住。
“你以前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报应?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以怎样的死法死掉?”
Andrew拼命的摇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道是在回答基范的问题,还是在求基范不要杀他。
显然这个时候再求饶悔恨已经晚了,基范没跟他废话,他拿到Andrew的枪,把里面的子弹拆下来,让他自己一颗一颗的塞P眼里去。Andrew流着眼泪照着做完,基范又从他抽屉里找到一把长刀,惨烈的屠杀开始了。
半个多小时后,韩庚开门探出头对着门外的看守说:“Andrew叫你们进去交代点事情,还有楼梯口那两个也一起叫进来。”
四个愣头青居然就信了他,豪无防备的走进来。他们震惊的看见惨死在地上,已经被解肢了的Andrew,他的手指和器官被一根根切下来,扔的到处都是。肚子被刀拉开,里面的肠子内脏和脂肪油,恶心的流了一地。站在尸体边的少年,满身满脸的血,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当他们回过神想要拔枪时,韩庚的子弹已经无情的穿透他们的脑袋。
基范洗了脸,脱掉粘满血的外套,跟着韩庚出了总经理室,带上门。两个人没人事一样下楼,离开了Teddyboy。
第一个人解决了。
名单上第二个是蛇头Donne。他是东南亚人,以前是船上的泥腿子,后来有了点关系,就开始参与人口走私,逐渐做了蛇头。当年基范那趟船上只有两个女人,有一个没到非洲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有一个不堪忍受Donne和他手下人的玩弄,跳海自尽。女人没了,可是航程还有很久。基范是最小的偷渡者,因为一直在船上呆着,头发也没办法剪,长过耳迹,加上白皙秀气的面孔就像个漂亮的女孩子。于是有一天晚上Donne把他带到甲板上,很久没有出舱底的基范看到大海非常兴奋,还高兴的喊Donne哥哥。但是这个哥哥很快露出狰狞的面孔,把他推倒在地,强暴了他。那是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他红着眼睛哭了好几天。之后半年的船上生涯,基范一生也不愿回忆。
Donne还在做着以前的买卖,同时他有了一大笔钱,在纽约,南非,马来西亚几个国家都有房产。基范和韩庚闯进他在纽约的小别墅中还是在凌晨的时候,Donne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们没费什么事就把他五花大绑了个结实。基范拽着Donne半长的头发,一路拖行到浴室。后者则因为疼痛不敢剧烈反抗。到了浴室之后,基范让韩庚守在外面,随后锁上门。里面接连传来踢打东西沉闷的声响和Donne忽大忽小的哀号哭泣,断断续续将近一个小时。韩庚不耐的敲门,“好了没有,你动作快点。”
基范拉开门跑出来,从车上提来事先准备好的汽油。这个时候Donne已经被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颤颤巍巍的蜷缩在浴缸里。基范把汽油浇在他身上,注满浴缸。他退出浴室,向里面扔了打火机。
火焰蹭的窜出三尺高,韩庚看到这情形迅速关上浴室的玻璃移门。基范不满的大叫:“我要亲眼看着他被烧死。”韩庚根本不理他,连拖带拽的粗暴的把他拉出了Donne别墅。他们刚开动车子,别墅里就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窗户玻璃全部的被热气流震碎。
韩庚气恼的问:“你在汽油里加了硫磺粉是吧,你也不想活了?”
基范说:“我也不知道威力这么大,只不过是想让那混蛋死的惨一点,这是他应得的。”他爬到后坐张望。整栋别墅都被点着了,火光印的天空发白,仿佛魔鬼在狂欢。
第三个是当年船上的的大副Gary。这个人身子壮的像熊,是个酒鬼,每次喝完酒就到处发酒疯,他的暴力倾向明显,喜欢找基范出气,谁让他是个小孩子,是绝没力气反抗的。他拿酒瓶敲基范的脑袋,砸的他头破血流,到现在基范的头皮上还有当时没长好的疤痕,只是被略长的头发盖住了,不仔细看不出来。现在他已经退休了,当韩庚和基范找到他位于纽约附近的乡下住处时,他正在院子了教八岁的儿子下棋,看他耐心的样子,想必是老来得子,不禁对孩子宠爱纵容。然后他抬头看见了基范,笑容凝固在脸上。
“Frank,去屋子里玩,朋友找爸爸有事。”
基范在他对面坐下来,“Gary,咱们来喝两杯吧。”
那个大副头发已经白了大半,他说:“我检查出了肝病,已经很久没喝酒了。”
基范跳起来,随手拿起旁边的盆栽朝男人的头顶猛砸下下去。Gary 避闪了一下,但是还被砸到了半边脑袋,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的满脸都是。他哀求道:“放过我吧,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才后悔对你做过的那些事,看在我年纪大了的份上放过我 ,求求你。”
基范走到他家的屋子里,拿了一瓶XO和一个玻璃杯,他把酒倒在杯子里,把酒瓶砸碎,然后玻璃残渣碎片也通通放进杯子。他拔出枪,直指Gary的太阳穴:“你把这杯酒喝下去,喝了我就放过你,不喝,我马上开枪。”
“我求求你,别这样好吗?”Gary哀号着,但是基范憎恨的眼神让他知道自己几乎没有活着的可能,他拖着哭腔说:“至少放过我的孩子,他才八岁!”
基范点点头。Gary颤颤巍巍的端起那杯酒,仰头倒进嘴里,然后他捂着喉咙在地上挣扎扭动起来,明显食道被玻璃片割伤了。基范走近他对准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死亡的气味蔓延开来,黄色的脑浆溅了一地。基范心满意足的回头却看见那个叫Frank的孩子,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一时间,罪恶感涌上心头,他端着枪不知所措。
那孩子回过神,转身想跑,却被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韩庚拽住了。
“你妈妈呢?”韩庚蹲下来温柔的问他。
“妈妈去了遥远的地方。”男孩回答,韩庚温和的面孔让他多少不那么害怕了。
“就是死了对吗?”韩庚问:“那你想一个人继续活着吗?”
男孩子哭起来。
韩庚抹掉他脸上的泪水:“男孩子要坚强一点,别老是哭。”他接着迅速挡住这男孩的眼睛,碰的一声枪响,孩子娇小的身躯滩倒在地上。
基范大叫:“你杀了他,他还那么小……”
“他父母都死了,从今以后要一个人没有依靠的活着,也许要在垃圾找吃的,也许要受人欺负,这样的人生会快乐吗?”韩庚问基范:“你快乐吗?”
基范站在那,哑口无言。
第三个人死了,只剩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人叫J,没人知道他的真名,所有人都是这么叫他。他是个哥伦比亚人。基范没有跟韩庚说为什么要杀他。其实很简单,这个人诱惑他表哥吸毒,并常年给他供应毒品。他表哥没钱,就把他打得半死。然后要挟基范给钱。基范简直恨透了他。
杀这个J不那么容易,他是大毒枭SALOOP最得意的助手之一,据说是街区销售NO.1。毒贩子和企业运作一样,产品卖的最好的销售,在帮派里最受尊敬。J手下有很多人每天跟着他到处转,他的网络和耳目也遍布各处,弄不好就会被人报复。这次韩庚执意没让基范和他一起去,而是让他回去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带着机票和护照去机场等他。飞机今晚八点起飞,目的地是田纳西州的首府Nashville,他们准备到了那里以后转车去LOESSER镇。韩庚出门前,基范含着泪吻他:“一定要小心,我会一直等你的。”
不过事情比预想的顺利很多。J在“番茄酱”因为争地盘和另一个毒贩发生了口角,那个人和他一样同是SALOOP手下的红人,势力很大。两方对峙了很久后,K的人先开了枪,接着“番茄酱”一片混乱。J冒着枪林弹雨逃出来,一路上保护他的人死了不少,到最后身边只剩下几个人。当他们跑出“番茄酱”一段距离,以为远离了危险的时候,韩庚和他擦肩而过。几秒种后,J的头耷拉下来,身体倒在血泊中,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韩庚心里雀跃起来,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他站在街边,准备直接拦计乘车去机场。这个时候,一个醉鬼摸样的男人突然摔倒在他面前。男人再次爬起来的时候,韩庚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明明就是基范照片上那位据说已经死去的表哥。杀手对照片的识别力和记忆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韩庚自信绝对不可能认错。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基范为什么要骗我?带着这样的疑问,韩庚跟踪这个男人到了一个酒吧的卫生间里。那男人进去以后从衣服兜里拿出针管和橡皮条,走进一个隔间,原来他吸毒的。
“你是金英云?”那男人把针推到底,迷幻中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他跌跌创创的站起来,“你是谁?我不欠你钱。”
“金基范是你表弟吗?”韩庚问。
“啊……对,你要钱的话,应该去找他,我……我给你他的电话。”说着男人手忙脚乱的到出掏衣服口袋,企图找出一个号码簿。
“我是不要钱的,我是他的朋友。”
“哦,我知道了。”金英云叫起来,“你是韩庚,他打电话跟我说起过你,你是做人头买卖的,很有钱……等一下,”他说着突然面部扭曲:“你……你是来杀我的对不对,是他叫你来的。这小婊子,贱人……我知道他恨我!”男人叫起来,“Donne要上他,我有什么办法?他们那么多人,难道要我去和他们打吗?这种事单靠我能阻止吗?倒不如聪明点,趁机收些钱……”
韩庚明白了,原来在船上,是这个男人把基范卖给Donne的,之后一直通过强迫自己的弟弟卖身来捞钱。这样的垃圾,居然没有上基范的死亡名单。而且还他被描绘成一个完美的好人。在韩庚看来,基范如此悲惨的生活有他很大一份功劳。
这时候的韩庚沉浸在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他对着金英云的心脏连开两枪。抬头后,对面的镜子里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红头发的男人,他转身,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刀插入腹部的时候,一阵透心的凉。希澈的力量很大,刀身完全没入,只留下手柄在外面。韩庚曾听人说起过一个杀手,他杀人从来不用枪,只用刀,因为他喜欢刀插入人体内的那种快感。据说这个人时常装扮妖艳,长的比女人还漂亮,人称Princess K(剃刀公主)。
希澈握刀,残忍的转动90度,韩庚惨叫着跪在地上,他汗如雨下,用尽浑身的力气死死抓住希澈的手,不让他拔刀。他知道这把刀带着血槽和倒钩,拔出的时候会连带着肠子一起拉出来。
希澈没想到韩庚临死还有这么大力气:“你做了不合规矩的事,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吗?”
韩庚声音微弱:“再给我一个小时,求你……”
“你是个傻瓜!”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希澈慢慢松开手。他看着韩庚跌撞着出门,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点羡慕他。
离酒吧不远有一家药房。韩庚几乎是冲进去,拿枪对着里面的药剂师,要他去找把锯子。
那药剂师连滚带爬的跑出去。韩庚以为他就这么跑了,也没再管他,自己进入柜台,想找止血带。结果没过一分,那个药剂师居然回来了,而且手里真拿了把锯子。他帮韩庚锯掉裸露在外面的刀柄,在伤口周围贴上厚厚的纱布,然后用绷带绕着腰缠好。简单的包扎完毕,那个药剂师皱着眉毛直摇头说:“要这样坐飞机一小时?你坚持不了的。”
韩庚没理他,要了吗啡,注射进静脉,连打了两支,才渐渐的觉得伤口不那么疼了。他换上药剂师的外衣,洗了把脸,又照照镜子,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广播里已经最后一次让所有乘坐此次班机的乘客进入安检通道。
基范不安的在通道口来回的踱步。不会的,他不断告诉自己韩庚不会丢下他的,他一定会来的。就在这心急如焚的当口,一直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基范冲上去,紧抱住他:“你终于来,担心死我了,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韩庚想说点什么,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基范是第一次坐飞机,十分兴奋的到处摸来摸去,一会问乘务小姐要水,一会要报纸。韩庚靠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基范敏锐的察觉到了,他问韩庚:“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晕机,有恐机症……”
基范郁闷:“你早说啊,我们可以改做火车的。”
韩庚温柔的摸他柔软的头发:“你不是一直想飞一次吗?而且,我也想快点到。没事的,只有一小时,坚持一下就好。”
基范笑着帮他把安全带系上,他想了想说:“你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害怕了。”
韩庚轻轻点头:“那我睡了,到站了要叫醒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怎么会呢?基范奇怪的想,他转头想透过旁边的小窗户看外面的景色,但是晚上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想,真可惜,不然等下还可以看见身边白色的云彩。再一想,也没关系,到了田纳西州的村庄,那边的白色棉花田一定也和云彩一样漂亮。
韩庚望着基范笑的开心的侧脸,以食指相扣的姿势握住他的手,然后安静的闭上眼睛。
8:00PM,飞机起飞了。

结局1

尾声
十年后,圣诞节前夜
“你为什么要管我,我是死是活又不关你的事!”沙发上,少年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以一张无所谓的欠扁面孔对着基范。
基范说:“我买了圣诞礼物给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男孩撇嘴:“谁希罕的你礼物。”
“是吗?你从来没收到过礼物吧。”
少年闻言猛的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很明显,被他说中了,而且基范这种一点不留面子的说话方式非常另人讨厌。
“过来看看吧,这是给你的。”基范走到装饰华丽的圣诞树边,指着一个最大的长方形礼物说。
男孩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走了过去,很不客气的拆开包装。
“怎么是脚踏车?我还想要个棒球手套的!”完全是抱怨的声音。
基范皱眉:“你会打棒球吗?”
男孩再次瞪他,又被说中了。
这个孩子叫赵奎贤,他出生在单亲家庭,从小就被酒鬼父亲虐待不说,还被关在柜子里长达三天,几乎要闷死了,才被好心的邻居发现救了出来。然而法庭没有剥夺他父亲的监护权还是要继续给那个男人所谓的机会。于是奎闲跑掉了。基范看见他在垃圾筒里找吃的,把他带回来。他又一次跑掉了,但仍然被基范找到,再次带回家。这么反复几次,奎贤虽然还是嘴硬,对他的实际态度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基范想帮他上诉,在法律上和那个禽兽父亲彻底脱离关系。
基范看着那辆崭新的脚踏车,心里纳闷,这个不挺好的吗?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呀。他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退回去好了。”
奎贤赶紧抱住那车子:“不用了,其实也不是很差的礼物,我还满喜欢的。”他冲基范笑了一下:“明年再送我手套吧。”
基范的神色暗淡下来,他说:“不,我明天就去给你买。”
叮咚……门铃响了。
基范无奈的走过去,这家伙明明有钥匙,每次都还是按门铃,一定要他亲自给他开门。
“亲爱的,圣诞快乐!”门打开了,最先出现的是一大束红玫瑰。随后是一张挂着两个大酒涡的英俊面孔。
“谢谢你,始源。”基范接过玫瑰,开心的亲了他一下。
始源进门换了鞋,就看见沙发上的男孩。笑容僵在脸上。他竖起眉毛,双手叉腰:“怎么又是这小子!”
奎贤皮笑肉不笑的朝他挥手:“嗨,条子大哥,圣诞快乐!”
始源把基范拉到一边:“亲爱的,这是我们的房子,不是流浪儿收容所,你别老是带街上的人回来好不好。”
基范故做吃惊:“天啊,身为警察居然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说出这种话。我们纳税人的钱都用来供养你们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了。真是美国民众的悲哀啊……”
随后他搂住始源的脖子,无辜的看着他:“我也是个流浪儿,难道你也要赶我走吗?”
始源无奈的投降,他从心里痛恨自己,怎么就被这个狡猾的家伙迷了心窍呢,做律师的人真是可怕。他说:“我在中餐馆定了位子,咱们呆会儿出去吃。”说着朝奎贤看了一眼,“把他也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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