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遭罪----疏朗
  发于:2009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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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宝贝……”男人低喘着,抱着程小虎在床上翻滚。程小虎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不断地贴着男人的胸膛扭动,短裤下的欲望叫嚣着解放……“嗯……”拉着男人的手褪下自己的短裤,小虎舒服地叹息一声。半抬头的欲望终于跳脱出来,挺立在空中祈求男人的□。男人低笑,俯身含下小虎的□。“啊……”急欲解放的欲望被男人湿润的口腔包围,程小虎哼叫一声,舒服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男人卖力地吞吐,还不忘□下面的囊袋……小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男人的吞吐忽上忽下如在波浪里翻滚。这一刻觉得到了波峰,下一刻却在男人唇舌的抚弄下攀上另一个顶点。
男人摸出枕头下面的润滑剂,一边舔弄小虎的□,一边沾着润滑剂往小虎的菊花里扩张……微凉的膏体刺激了程小虎的皮肤,他下意识瑟缩了下。男人继续□他的欲望,转移他的注意力。手指轻轻探了进去……一根,两根……快要冲到顶点的欲望让程小虎根本无暇他顾,当男人手指伸进第三根的时候,他终于在男人温热的口腔中射出了白浊的□。
“小虎的东西……是甜的。”男人舔了舔嘴角,俯身去亲吻程小虎的唇。“唔……唔……”谁要吃那个东西啊!被吻得头昏脑胀的程小虎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讲出口,就被男人硬哺了些□进喉……“现在,轮到我了……”男人喘着气,一把把程小虎将愤张的欲望抵在了菊花入口。
“不……”程小虎用尽全力,也只往前爬了半个手指头。他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似乎有股热气不断从内往外蒸腾。“乖……”男人扶着欲望前进,额头几乎滴下汗来。“……放松……”一挺身,欲望进了大半。小虎不断挣扎,哑着嗓子叫疼。男人伏在他背上亲吻,不断安抚他。“忍忍……就好了……嗯……”不断收缩的内壁挤压着男人高涨的欲望,汗水从额头滴下,男人低喘着:“对不住了……”欲望艰难地推挤,全根没入。
“啊……”
“嗯……”
两个人齐声呻吟。男人的汗滴落到他的背上,缓缓地在他□里抽动,小虎哀叫:“别动了,痛死了!”男人低笑出声:“不动……你想憋死我?”说完,按着程小虎的肩头慢慢地挺动,小虎趴在床上感觉后面似乎被撕裂似的疼,他下意识地□。男人感觉到他的紧绷,亲吻着他的背,手还伸到前面去□他的欲望。“放松……嗯……”
□被男人□着,渐渐有了感觉,小虎也在男人的抽动中找到了规律,越放松两个人越舒服,渐渐地……也跟着男人的节奏摆动起身体来。男人的动作更加自如,速度越来越快,小虎觉得自己又一次淹没在欲望的洪流中,不能自已。
“虎……舒不舒服……嗯……?”男人在程小虎身体里抽动,喘着粗气亲吻他的脖颈。程小虎被男人前后夹击,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只能无助地摇着头,随着男人的律动起伏……“虎……喜、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男人握着小虎的欲望,让痛感唤醒他的注意力。“唔……”前面得不到解放,后面被开发的感觉愈发强烈,小虎扭动着身体,企图从男人的手上得到□。
“回答我……”小虎急得想伸手自己摸索,却被男人禁锢住不能动弹。“喜……喜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男人能带着他解放,带给他□。果然,男人几乎是疯狂的冲撞起来,程小虎被强硬的力道折磨的像风中的落叶,一飘一颤地似乎永远都抓不到着力点。
终于,在男人猛烈的冲撞后,两个人同时抽搐着达到了□。
药效发作出来。
两人整整在床上滚了两天,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沉沉睡去。更神奇的是,人都睡死了,两人的小兄弟还挺立着。凌宇在沉睡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李成器!老子早晚灭了你!
星期一早上,凌宇挣扎着爬起来,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小虎还在睡,推都推不醒。凌宇给他的公司打了电话,帮忙请了一天假。然后,晃晃悠悠上班去了。
程小虎直到下午才醒,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床单皱皱巴巴的,被子上精渍斑斑。他抓抓头发坐起来,看着眼前凌乱的床铺发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着身体进去了浴室。机械的洗着澡,呆滞地看着身上的吻痕,后穴有些干涸的痕迹,他一手扶着墙一手艰难地探进去,随着水流及沐浴液的清洗,身体逐渐清爽,但是身上红中带紫的痕迹却是暂时消不下去。
小虎洗澡的速度很快,他发现自己几乎没什么力气站立。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他慢慢地挪动着打开了卧室的窗户,经过两天的乱搞,屋子里仍然散发着□的味道。冷风扑面,他渐渐清醒过来。地上散落的衣服及床单被罩都被扔进了洗衣篮里。没有干活的力气,程小虎只能在把这些做完后,扶着腰瘫在沙发上。
凌宇这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当然,他也实在没有精力去活蹦乱跳。面对同事的关心,他只能干笑着用生病的借口搪塞。没想到,得到了局长关于凌宇同志带病坚持工作的表扬。午休时,他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心里就犯嘀咕,程小虎千万别跑了啊!后来一想,自己都这么狼狈,他还能好到哪里去?而且,小虎这个人,属于超级负责的类型,有工作在身,他不可能撂挑子不干。这么一想,凌宇的心就放了下来。
晚上,带着忐忑的心情回家。
打开门,小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凌宇就笑了。
两个人谁也没和谁说话,凌宇先去做了饭,然后进浴室洗澡。
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闷,两人埋头苦吃。凌宇做了小米粥,小虎喝了三碗,他坐在木头椅子上不舒服,只能侧着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凌宇强打精神上了一天班,也几乎要累瘫掉。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只听到筷子与盘子碰触的声响,还有小虎吸溜的喝粥声。
吃完饭,简单收拾一下。两人倒头就睡。背对着背,距离拉开了一尺远。但是凌宇已经顾不上这个,他很困,只想好好睡一觉。
两个人,足足睡了三天。白天强撑着精神上班,晚上回家吃了饭就睡觉。一直到三天后,两人才觉得睡够了。睡够了?好,摊牌吧。
程小虎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很严肃地问凌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凌宇哂笑,拉开自己的衣领说程小虎,这是你咬的吧?下这么重的口还问我对你做了什么?程小虎呆了下,说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平时喝了酒都没事,怎么就那晚上乱性了!而且……整整做了两天!我又没得性狂乱,这种事,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出来吧!凌宇挤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叹道,蛋糕是我订的,菜是我买的,红酒……是我朋友送的。你看,你吃的我都吃了,我那两天也不好过,要说这几样里面没问题,我也是不信的,但是现在菜吃完了,酒喝光了……你能找谁算帐去?
程小虎冷哼一声,道:你那朋友是谁?我找他去!
凌宇无奈一笑。我都惹不起,你能惹得起?
怒气高涨的程小虎愣住了。经过这个城市近两年的洗礼,他已经明白了一些所谓的潜规则。凌家在市里也算得上是殷实人家,凌宇的朋友自然三教九流都有,他都惹不起的人,自己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被人捅了两天□的痛苦与屈辱,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程小虎咬了咬牙,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凌宇冷冷一笑,当然不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会让他还咱们一个公道。小虎扑哧就笑了,说凌哥,你注意,是你和我的公道,不是咱们。而且……话锋一转,严肃道:我就这么白让你上了?我可是男人!
凌宇一挑眉,说怎么着?我还给你上回来?说完,手指握得喀吧喀吧直响。小虎看看凌宇危险的表情,缩缩脖子,窝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凌宇看到他缩在沙发上的样子,特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豹子。
他坐到程小虎身边,给他按摩腰椎。诱哄道:“小虎,说起来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觉得凌哥怎么样?”
“还行。”
“只是还行?”
“那还能怎么着?”男人的大手按摩在那私密的地方,缓解了酸痛感。小虎侧靠着沙发,继续说道:“难道要说你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凌宇无奈一笑,道:“跟你说正经的。”小虎也笑。“我是说正经的,嗯……好吧,作为朋友来说,你还是挺可靠的。对女人来说,可能大多数都想嫁给你吧!”他没有瞎说,凌宇这长相在外面是很吃香的,而且他厨艺也不错,还洁身自好不在外面乱搞。对女人来说,最佳良婿也不过如此。不过他自己觉得搞笑。“我又不是女人,你问这个干嘛?”
凌宇伸手揽住他的肩头,亲昵道:“我想了想,既然咱俩都做过了,而且你对男人也不排斥,那么……咱们交往看看吧!”小虎立马炸了毛,惊叫:“你说什么?交往?”凌宇点头。小虎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说……我和你?”
“对,反正都做了。”
“这不是理由吧!我喜欢女人!”小虎猛得一蹦,又哀叫一声,缓缓侧躺下来。“凌哥,你不是娶过媳妇儿了吗?怎么突然冒出这想法。”
“我娶过媳妇儿与和你交往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凌宇反问。
程小虎突然想到了前些日子看过的断背山,他倒吸一口气,道:“凌哥,其实……你是同性恋吧?”凌宇手顿了顿,继续给程小虎揉腰椎。“我是不是同性恋,现在不确定,我倒是觉得……你是同性恋。”
程小虎叫道:“不可能!”
凌宇嘿嘿一乐。“怎么不可能?”
“我喜欢的是女人!”坚决捍卫性向正常化。凌宇收了手,一本正经道:“你说你喜欢女人,那你交过女朋友吗?”“这……”不是不想交,是人家嫌自己穷,没人理啊!“你都没交过女朋友,所以也没和女人做过吧?”程小虎乖乖点头。“其实……你对着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吧?”程小虎刚要点头,立即反应过来。“谁说的?!”
凌宇说既然你不信,现在就让你试试。说完,到屋里翻出一张□来,对程小虎说道:“好好看着。”屏幕里播放出女人自摸的镜头,丰满的□,湿濡的□,音响里传出女人□的哼叫声……小虎全身僵硬,瞪着屏幕里活色生香的画面。凌宇看到他眼睛发直的样子,笑道:“怎么样?有感觉吗?”
小虎觉得脸上发烫,低头去看,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哎?怎么会这样?□以前很精神的啊!不死心拉下运动裤,手摸来摸去的□,那话儿乖乖垂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小虎有些着急,屏幕上女人的手指越插越快,□声越来越大……但是,下面还是没反应。程小虎的汗都要滴下来了。直到女人尖叫着达到了□,自己还是一丝动静也没有。程小虎哭丧着脸对凌宇说:“我是不是阳痿了?” 凌宇抱住他,安慰道:“小虎,认命吧!你天生就不喜欢女人的!”
程小虎不信邪,连着看了两天□,都没反应。
凌宇在心里偷笑,经过李成器那破药的摧残,他俩这星期都别想再站起来。
又到周末,凌宇觉得自己恢复正常了。早早回家做了一桌有壮阳效果的菜,还偷偷加了点伟哥以增强效果。晚上,特地找了两碟经典的GV来放。果然,程小虎的□蹭地就站了起来,小孩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凌某人奸笑道:“小虎,我就说你只对男人有感觉,这下你相信了吧?”
当夜,又是好一场缠绵。小虎趴在床上郁闷的不行,与之相反,凌宇笑得见牙不见眼。
日子终于像凌宇预料的那样开始了,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白天一起出门上班,晚上回家吃吃饭看看电视,要不然就是程小虎在书房里自学,凌宇拉张椅子坐他对面研究专业问题,偶尔视线相对,微微一笑,无限甜蜜在心头。
周六,凌宇会带小虎一起回家看爸妈和小瑞瑞,小瑞瑞嘴甜,一口一个“小虎嘟嘟”,后来在他爹的糖果攻势下,改口管小虎叫“爹”。凌爸凌妈不知就里,还以为是孩子叫着好玩,哈哈大笑。小虎窘迫地耳朵都红了,凌宇觉得小虎害羞的样子特可爱,要不是当着他爸妈,非得好好按着亲吻一番不可。
还有不久就要过年了,小虎放了年假。凌宇陪着他买了年货,又开车送他回老家。小虎一路上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大年夜两人还发了拜年短信。可是一直等到正月十五,他也没等到小虎回来。手机在三天前就打不通了,往程小虎家里打电话,程家大哥说小虎过了初七就上班去了。上班?凌宇找上程小虎所在的公司,主任告诉他程小虎在年前就提出辞职了!凌宇眼前一阵发黑,坚持要看程小虎的辞职报告。
主任拗不过他,只得取出档案给他看了。报告上的日期,隐约就是他们刚决定“交往”的那段时间。凌宇木着脸,迈着僵硬地脚步离开了小虎的公司。
外面的阳光很温暖,冬天即将过去,可是凌宇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寒意,几乎要沿着血管一寸一寸把自己冻僵。这么长时间,难道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程小虎啊程小虎,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和我渡过的这段甜蜜的时间,其实……只是想麻痹我?
你等着,是我的,我绝不会放过。
程小虎并没有跑太远。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只要离凌宇远远地就行了。
年前离职,连年终奖都没能领到,把程小虎郁闷的够呛。但是一想到隔三差五被凌宇按到床上做啊做的惨况,于是……钱财还是身外之物的,对不?
回到家,程小虎什么都没说,就说自己一直过得挺好的,把他娘哄得很是高兴。但是过了年,程小虎就发愁了,省城是不能回去了,可自己又能去哪儿呢?正在这时,二娃和狗剩找上门来了。说到二娃和狗剩,那可是村里的“名人”。其实他俩出名,倒不是因为俩男人看对眼,而是当初俩人看对眼之后,两家的娘意见忒大,天天在街上吵啊骂啊,把整个村都搅混了水,闹翻了天。
现在,事情都过去几年了,两个人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以过过幸福的二人世界了。为了生计,二娃到县里开了家家电维修的门店,狗剩夫唱夫随,买了个拖拉机到县里的钢材市场跑运输,几年下来,在县里买了处带院子的小平房,这日子是越过越滋润。这次,两人回乡过年,当然没忘了去看看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虎。
几个人聊了聊近况,二娃听着小虎在城市里的生活还是很羡慕的。然而小虎说他不想再去了,想就近找个工作。二娃看孩子一提大城市就晦涩的脸,心道大城市看着光鲜,但是要混出个样来估计也很难。狗剩倒是笑呵呵地跟小虎说,愿不愿意到县里的钢材市场上班?小虎眼一亮,说可以吗?狗剩说怎么不可以!现在经济形势好,市场里那些卖钢材的公司可缺会计了,再说你好歹也干了几年,有经验还怕啥?
过了十五,小虎就被狗剩介绍到市场里的一家公司上班。老板问了几个问题,小虎都对答如流,经过几年的锤炼,已经初步脱离菜鸟行列了。老板很满意,说狗剩介绍的人我放心!你就在这儿好好干吧!
小虎赶忙点点头,觉得未来又有了希望。
程小虎算是开始新生活了,凌宇却像生活在地狱里。
自从失去了小虎的消息,他就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白天有个班上还好,到了晚上回到家,总觉得家里冷清清的,没有人气。再也不用赶着下班去买菜了,再也不用盘算着给小虎做什么好吃的,再也不用……惦记着床上那点事。人都走了,还有可什么盼望的?
不过,凌宇绝对不属于坐以待毙的人。小虎是走了,但是他还没打算放手。要说在这么大的国家找个人确实很困难,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虎他老家是不能挪窝的吧?根据过去两个月的同居经验,凌宇想到了小虎的一个固定习惯——每星期都往家打电话报平安。想到了这一层,凌宇就觉得有了希望。
跑了一趟小虎所在的县城,七转八弯地托关系搞定了网通的工作人员。人家答应每个月都把程小虎的通话记录发传真给他。然后,凌宇就返回省城等消息去了。
等消息的日子也是很无聊的,于是,凌宇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李成器。他觉得小虎“离家出走”肯定跟那次恐怖的□经历有关系!要不是虚脱到差点把人做死的缺德药丸,小虎能连话都不留一句就撒丫子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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