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受系列----Wordlag
  发于:2009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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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地靠在墙上叹息,又忧郁地抬起眼皮慢慢地看过学长的房间,到处都贴著学长的照片,从小到大的独照、与家人朋有的合照全整齐地贴著,有些用相框框著摆在柜子上,很符合学长自恋的作风。撇向别的地方,甚至还有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抱在一起的留影,眯眼看著,他心里暗自想:「不晓得哪个是学长的第一任男友」,念头一转又觉得,学长应该不会把他的照片摆出来才对。
越是藏在心底越重要的,学长通常会表现的越不重视,越受伤的时候越不会哭,越难过的时候越不会找人倾诉。
於是,越是看起来重视的不得了,爱的不得了的……
他低头看看自己,觉得有点好笑。
正想再四处看看,突然眼角馀光瞄见门板边贴著一个瞪大眼观察他的女人,学弟不由自主地往後缩,吓得险些叫出声。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清楚一看才发现是学长的姊姊,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是四姐的样子。
就不晓得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靠在门板上看的,自己唉声叹气的样子不晓得被她看见了没有。
学弟感觉自己体内的羞耻,又开始大喊:「弟兄们,UP!UP!」般的在直线上升。他表面镇定地离开墙壁,抬抬眼镜,回头朝四姐笑:「怎麽了吗?」
终於被发现,绑著两条马尾的女人开心地跳出来,圆圆的大眼眨了眨,手背在後头好奇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你好,我是日恒的四姐,」她指著自己甜笑:「我叫日缇,你可以跟著日恒叫我四姐喔。」
果然是四姐啊。他想。学长家的姊姊很多,大部分看起来都挺冷漠的,因此看起来人很热情的四姐给他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四姐长得很可爱,白净小脸趁著墨黑的圆眼,一头颇有公主气质的大卷发高高的绑成两条马尾,穿著卷荷叶边的娃娃装,要是不知道她是学长的姊姊,他一定以为眼前的女人是哪里来的高中女生。
点点头,他乖巧地喊:「四姐。」这一声四姐叫的叶日缇心花怒放,觉得自己似乎一瞬间又多了个弟弟,内心激动澎湃不已,於是她感动地拉过学弟,坐到学长房内那张软软的大床上,带著与其说温柔还不如说根本是个幼稚园老师一般慈蔼地道:「你叫意晏是吗?我以後叫你意晏好吗?」
「嗯……」学弟有些尴尬地想抽回手,却发现四姐看似轻轻握著,但手劲却挺大,根本抽不开,他也不好意思用力拿开。「当然好。」
四姐继续弯著眼睛慈祥笑:「跟日恒在一起很累吧?」
他微笑:「还好。」只要习惯就好。
「我们家日恒个性比较活泼一点,你要多多包容他哦。」
「嗯……」
其实他想说:「你弟弟根本已经超越活泼的境界了」,但是说出来不好。
「然後……」四姐偏头想了想,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日恒他,有些话,不太会说出口……」
他楞了楞,点头回答:「……嗯,我知道。不过没有关系,因为我会陪在他身边。」
四姐看起来很开心:「真的吗?我跟你说,我看得出来日恒很喜欢你哦,他是认真的,他说起你的事情总是很快乐的样子哦。」
他无奈地笑:「是吗?」
四姐不知道,学长对待每个交往过的人都很认真,但是真正在意的人只有一个。
却不会是他。
其实他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他也一直学著不去在意。
因为他喜欢学长。
他是自愿牺牲掉自己的。
即使他知道这种大爱,要是学长知道了,肯定会被嗤之以鼻。
四姐又陪他聊了几句之後才走,正好碰上擦著头发进来的学长。学长楞楞地问:「四姐?」
日缇朝他做了个鬼脸:「我进来陪你的学弟说说话,人家是个好男人哦,日恒不可以辜负人家。」
碍於头发还滴著水,他没像以往一样蹭上去抱著四姐撒娇,只是连连答几声:「好啦好啦我才不会辜负他呢。」四姐这才离开,走时还顺便带上门。
学长一坐上床学弟就很自然地接过毛巾替他擦乾头发,这事情常做,如果他在学长家过夜、或是学长在他家过夜时,替他擦乾头发是常有的事。
一边感受头顶上或轻或重却不会痛的力道,学长打笑著说:「我四姐很可爱吧?你不能打她的主意喔,人家会伤心。」
「我才没有那个意思。」
「怎麽回事?你这嫌我四姐不好看吗?」
「反正都是你这张嘴在说。」
小叶学长拨开学弟的手,回过身窃笑著抱住半跪在床上的学弟,嘟起嘴:「那你要堵住人家这张嘴吗?」
冷冷地看著眼前这个闭上眼嘟起章鱼嘴的男人,他很顺手地将浴巾塞到他脸上,果然惹来後者的哇哇大叫。
他犹豫著问:「你……见过你第一任……」他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像是突然想起,然後不经意询问的样子。
他不想让自己有些沈重的心情成为学长的负担。
他承认自己在替学长担心之馀,其实有些吃味。
但是那些东西如果不该有,他就会努力压下。
学长挑起一边眉毛,顺势将学弟压倒,自己则压在他身上似笑非笑,发尾还滴著水,一滴一滴地沾上学弟的衣服。「见过了,你在意吗?」
隔著眼镜看向学长,他稍微撇开视线。「不在意,我只是想问你见到了吗,这样而已。」
「见到了。如果我说我要跟他跑了,你介意吗?」
强迫自己对上学长的视线,他道:「如果你觉得那样你比较快乐的话,那你就跟他走吧。」
学长轻哼一声。「学弟你真的很不有趣,都不会挽回人家。」他眨眨眼:「那我换个方式问,如果我现在正在考虑你跟他哪个比较好,两个我都觉得很棒,你稍微比他领先一些些,我亟需要肉体上的接触来确认自己的心情,你会愿意压倒我吗?」
粗框眼镜後的双眼稍许眨了眨,学弟敛下眼,含糊地答:「又在胡说什麽。」
学长没趣地抓抓头发起身:「好吧,算了,早就知道学弟你超级薄情,学长我早就看透透了,切心了啦。」他按掉设在床头的电源,一头倒在床上:「好了,睡觉。」
学弟撑起上半身看把棉被都卷走、侧躺在床边的家伙:「你头发还没乾。」
「最後头痛死吧,学长我心灰意冷,呜恶……!学、学长好像怀孕了学弟你要不要负责……」
不理会他自己玩起来的游戏,他躺到学长身边,低声问:「学长,你希望我追上去吗?」
「你愿意追上来吗?」
「如果你愿意让我追上去,我就不会让你离开。」
学长好笑地回过头:「那你要上人家吗?」
他只是说笑的,没想到学弟会真的主动倾过身还亲他,唇瓣贴著被缓缓吸吮,随著舌尖的描绘传来对方的热度,他才会意过来这是现实。
学弟有些尴尬地退开:「我是说真的。你要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如果你说你喜欢我,那我就不会放开你。
他想自己还是有一点害怕。
害怕有一天,学长会彻底不要他。
﹍﹍﹍﹍
很久没有写
有点生硬囧
下次可以滚床单XD
应该啦
如果没预测错误应该再三章(最多)可以完结
然後就可以来写平安了!

[情人节贺文]三八受系列之爱要身体力行

林意晏做了恶梦。
虽然说是恶梦,但是说给某些仰慕小叶学长的人听,肯定会嫉妒到想给林意晏一顿爆打,杀他一万遍都不够。即使如此,如果你问林意晏「你做了什麽梦啊?」他依然会推推眼镜并一脸正经严肃地告诉你:「我做了恶梦。」
而且这个恶梦,不仅有关小叶学长,甚至是延续了自从他上大学之後一年多来的种种折磨所浓缩成的精华。
梦中,他收到了一封来自於小叶学长的情书。
不,其实与其说是情书,一开始,他以为那只是很普通的邀约。从梦中的床铺醒来,他发现床头放著一封飘著淡淡馨香的粉红色信封,上头工整的落著:「学弟收」三个字。即使这莫名其妙初现在他房间的信实在是太可疑了,但在梦中的他彷佛认为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疑有他地拆开了。
洁白的卡片上也以同样工整娟秀的字迹写著:「卿卿学弟吾爱,多年不见,学长万分思念。今日是情人节,希望能见你一面。我们老地方见。 你最爱的 小叶学长」
梦中的他略略皱了下眉头,觉得「多年不见」这几个字似乎怪怪的,但是很快的他接受到一段记忆:「学长出海捕鱼已经十年了」,於是他突然很惊喜,学长终於回来了!学长捕鱼回来了!
他匆匆穿上外套(现在想起来,不知为何那个外套只是一条吊带,还是背後开Y字型的那种),兴高采烈地出门了。场景一跳他来到学校,梦中的他很快知道老地方是哪里,於是他跑到图书馆去,莫名地他一踏进去就晓得气氛不对,原来他来到了万恶之塔往上爬一百层就可以打倒公主救出魔王。
於是他提起长剑,往前一跨砍了一只魔怪,他脑海中想起临行前学长的托付:「郎君,请你一定要活著回来,我会在这一直等你。」下意识地握紧手中学长给的信物(不知为何是临行前穿上的那件「外套」),一鼓作气地要冲上楼梯,却在楼梯口看见一只雕成人手的木牌,指著他左手边:「左边有电梯」。
学弟不疑有他地来到电梯前,突然又觉得这麽明显,其中一定有阴谋,便用剑柄戳下电梯按键,他屏息等电梯开门,但打开後,那头站著的竟是一个提著一袋橘子的老人,身後背景是缓速入站的火车。
老人同样一脸惊讶地看他,突然他伸出皱巴巴的手指,颤颤地指著学弟说:「少、少年仔,难道你不知道,按电梯的时候不能上下键一起按吗?」
他来不及道歉,场景突然一跳,他与老人同坐在火车上,他觉得两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老人给他一颗橘子,告诉他这颗橘子有多麽香甜。他剥了一瓣嚐嚐,惊为天人,盯著这有著漂亮饱和色泽的橘色果肉,内心感动万分。
「果然是好橘子。」他说,并将剩下的橘子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准备带回去给在家乡的学长。此时他认为自己是归乡的青年,内心充满就要见到妻子的喜悦。
「是吧?」老人笑道,突然问:「对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学弟一愣,转头看张应该非常熟悉的脸,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不仅如此,整节车厢的人都转过来看他,拉开笑容。
「你知道你自己在哪里吗?」
他吓得站起,猛得想起自己是要去救出魔王的勇者,於是他从口中拔出剑,场景又变回图书馆,他指著老人道:「你、你就是公主吧!」
老人拔声尖笑,不晓得如何做到的,总之他将八颗橘子个别夹在指尖,吐出森白獠牙,身上穿著紫色蕾丝边超低胸礼服。
学弟握紧剑柄,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与公主过招,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过了二十几招,学弟眼见快要招架不住,突然又想起学长临行前带点凄楚的面容,告诉他:「郎君,最後一招,你千万要记著,但是不到最後关头,万万不可使出来。」
他按著左肩的伤口,两个拇指大的口子不断流出血来,眼见公主步步逼近,他想,这或许就是最後关头了。於是他抽出信物(一条後头是Y字型收尾的吊带),狠狠往公主鼠蹊处一鞭。
公主尖叫一声:「你怎麽知道我那里有一个胎记──」就死了。
学弟挥去汗水,慢慢走到最里面的房间,学长就被绑在里头。他替学长解开绳子,学长身上穿著围裙,手上拿著锅铲。见了他很开心,用力抱住他,娇羞地喊:「郎君,你来救我了。」突然场景一变,他们回到家中,学长站在厨房内,围裙一丝不挂。
学长羞怯地用手指扭著围裙,道:「学弟,今天是情人节。你是要吃卖当●叔叔,还是吃肯●基爷爷,还是……」他背过身,尾椎处竟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扭著身体,他娇喘著趴在流里台上,圆润的屁股微微晃动著。面色殷红:「吃、吃我呢……?」
於是他就醒了。
抹去额头上的汗,这又长又怪异的梦让他就像没休息到一样疲累。看看时间,竟也中午了。正想出门找点吃的,电话就响起,是小叶学长打来的。
「学弟--」
他疲累地靠在墙边,懒懒地答应著:「嗯?」
「人家体内好空虚、好寂寞、好想要有东西填满人家、嗯、啊……」
用指尖揉揉因头痛皱起的眉间,他点头:「我知道了,你要吃什麽?」
「想要大的、好大的、又热热的东西……」
「排骨饭好不好?」
「学弟你真的跟人家很没有心电感应,人家是要鸡腿饭啦。」
「……好,我买去给你。」
於是他确定钱包跟钥匙都带了之後才出门,刚到便当店学长又打电话来,甜甜地问他:「老公,你会不会用蕃茄酱在饭上面写我爱你啊?」
他一边向老板点餐,一边理智地分析给他听:「盖上餐盒之後,那种无谓的东西就会糊掉了。」
「什麽嘛!你刚刚说那是无谓的东西对吧?你说了对吧?」
「对,我说了。」
「你怎麽可以说那是无谓的东西!」
「不然你解释那种东西意义在哪给我听好了?」他挑眉,一边接过便当,并将钱递给老板。
学长一边啜泣,一边大喊:「学弟你没有情趣!你应该要命令人家用舌头把蕃茄酱都舔掉那才是这个行为的真正意义啊人家对你好失望!」
於是学长挂断电话了,学弟拎著便当叹气,只好到隔壁的便利超商去买一罐蕃茄酱。
一到学长住的小公寓,就发现学长家楼下那只小黑狗身上被贴了一张纸条,非常感性地写著:「想当年,你傲娇的模样,深深地触动我的心。」他小心翼翼的撕掉那一小块黏在无辜小黑身上的透明胶袋,拍拍小黑的头,无奈地从顺道买的盐酥鸡里挑出一块鸡肉给他吃。「辛苦你了。」小黑汪汪两声,开心地吃掉。
又走两步,另一张纸条就贴在大门上:「虽然,你是我最讨厌的傲娇。可是你深邃的眼,性感的唇,认真的脸庞,全身上下最可爱的黑框眼镜,以及,硕大的……(羞),种种,都让我顾不得你是傲娇这个事实。」
硕大的什麽?学弟皱眉。
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铁门,走两步又在楼梯扶手上捡到新的纸条:「你知道,虽然学长国文很好,每次都考一百分老师都有夸奖我,还要人家去投稿儿童日报六岁到十岁专栏,但是在面对心爱的人时,学长总是词穷的。」
随手将纸条收在一起,走两步又在阶梯上捡到一张:「但是学长要说,虽然学长行情很好,很多人追,每个人都说学长的滋味妙不可言,就算是这样子极品的学长我还是……」
接著没再捡到纸条了,学弟狐疑地又绕回去到处找找,就是找不到後续,心想会不会是被人捡走了,毕竟贴的这麽明显,连小黑身上都惨遭毒手(也幸好小黑它乖乖的没跑掉)。频频回头看身後,就怕纸条贴在哪里是自己漏掉了,他一边掏出钥匙开门。
刚打开门,他终於收回到处找寻的视线,回过头就看见学长一脸娇羞地穿著围裙,里头一丝不挂。手上拿著一贯巧克力酱,几滴酱汁滴在白嫩的大腿上,情色地往下流动。
学长放下平常一定绑成马尾的及肩长发,淡色的发丝铺在线条优美的颈项上头,勾引人往下窥视,直到白皙性感的锁骨,再往下看去就被卷著荷叶边的粉红色围裙遮住了。学弟扬眉,看那个人娇羞地扭来扭去,白皙间晕著淡淡粉红的肌肤到处都沾著巧克力酱。
他挑眉。「你不会冷吗?」
学长眨眨眼:「当然会冷啊,人家有开暖气,结果学弟你大门一直开著风一直吹人家快被冷死了。人家本来是预计你会马上兽性大发地冲上人吃掉人家捏,我快冷死了你快关门好不好?」
於是学弟乖乖地带上门,淡淡瞄过学长被冷风吹得更红的肌肤。
学长搓搓手臂,骂几声马的冷死了,又想起自己的使命,於是又开始扭腰摆臀起来,一边喘气一边将长指探入围裙底部,刻意往上撩了撩。
「嗯……学弟……」
学弟皱眉,想到稍早梦到的梦。瞄一眼学长,确定他没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他才放心地将便当放到桌上。「吃午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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