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沣，去准备。”
“是。”说着小沣看了我一眼才走。
来到焚云阁，小沣已经在了，小莲扯着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不停地夹东西给我。
“夜哥哥，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谢谢。”
“夜哥哥这个好吃，你吃吃看。”
“你也吃。”
“恩”
“夜哥哥这个很补哦”
“谢谢”看着碗里堆成山的菜心里很暖。
“夜哥哥这是‘梅春全汇’你吃吃看。”
“梅春全汇？”
“恩。”
“怎么都是梅子````”
“就是啊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好吃哦。”
“那我下次带‘一生一世和家欢’给你。”
“夜哥哥那个‘一……什么’的好吃吗？我怎么没听过？”
“呃……”
“夜哥哥……”
“那个就是一片生菜包着一个小柿子和一个剥了壳的核桃”
“夜哥哥，那个好吃吗？”
“呃……不知道。”……
“你别只看我吃，你不是说你饿了？怎么不吃？”说着我夹了块东西给她，她笑着看着我，我对她笑了笑。
“夜哥哥，我很喜欢你……的笑。”
“我也喜欢看你的笑。”
“真的？”
“恩。我从不骗人。”
“夜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小沣拿酒来。夜哥哥，你吃啊。”
“恩。”
“小莲，不要看着碗发呆，那样那东西是不会到你肚子里去的。”
“恩。”
“小莲，怎么了？”
“没什么。”……
“小莲，不要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夜哥哥。我酒量很好哦。”
“小莲！”说着我抢过她手里的酒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和我……玩……说我胖……？”
“小莲！”
“呜……”我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任她把泪撒在我衣服上，这样发泄一下应该会好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莲心里就把她当自己人，很亲切……
“哭够了？”
“恩。”
“你就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夜哥哥你长这么漂亮怎么知道我的心情？”
“我知道了。小莲，我可以帮你。”
“夜哥哥，你是说你可以让他们喜欢我？”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把你变漂亮。”
“真的？”
“恩，拿些纸笔来。”
“恩。小沣，去拿。”
“是。”
手里拿着笔身体感到很陌生，原来身体和我一样……
“小沣，帮我把这抄一遍再给小莲。”
“是。”
“谢谢。”
“……”
“小莲，这是我帮你规划的作息时间表，食谱和些运动，记住按我写的做。”
“好。”
“小沣抄好了你看看。”
“……呃夜哥哥。”
“怎么了？”
“我……可以不运动吗？好累哦。”
“可以。”
“谢谢夜哥哥。”
“那你也没必要减肥了。”
“夜哥哥……”
“运动下对你有好处，而且这里有一些简单的武功，可以保护自己，以后你会用到的。”
“可是我现在也可以保护自己啊。”
“那你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想保护的人？……知道了，夜哥哥我会努力的。”
“好了现在不早了你去休息，我要走了。”
“不要，夜哥哥走了以后就不会再来看小莲了，小莲不要。”
“小莲乖，如果我有以后一定会来找你的。”
“真的？”
“恩，夜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夜哥哥不要食言哦。”
“恩。”
“那夜哥哥要去哪？”
“我要找人。”
“那让小沣带你去，皇宫里所有事他都知道的。”
“哦？那小沣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你就是十天前在‘躺星阁’表演的那个‘夜’？”小沣小心地说道。
“和我来的那人在哪？”
“你还没回答我。”
“对。”
“夜哥哥……就是那个‘夜’？”
“对。”
“和你来的人叫银……”
“银川。”
“银川在‘无曲’”
“带我去。小莲你去休息，小沣借……”
“夜哥哥，你……就是那个……‘夜’？”
“你还不如问我男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好了你去休息，以后我会来看你。”
说着我就和小沣走下了楼。走到楼梯口小莲飞快地跑了下来抱着我。
“夜哥哥，记得一定要来看我！”
“我会的。”“夜哥哥`````”
“好了快去休息。”
“夜哥哥是要去见很重要的人吗？”
“是。”
“那让小沣带你去洗洗，我……去休息了。”
“恩。”
“那……记得要来哦。”
“恩。晚安！”
下一刻背后的温暖转为空虚，风吹来把背后一片冰寒，被泪打湿贴在皮肤上的衣物被吹到了我心里……
随着小沣来到了一个热水池旁。
“小沣，你把衣物放在池边就可以了。谢谢。”
说着就开始脱起衣服来，脱到一半发现他还没有走，转身看着他“我不喜欢被人看着洗，而且……你没有净身，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感觉。”
“感觉？……”见他还没有出去的意思我穿着脱到一半的衣物走进了水池。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走了，我褪下了衣物感受着水温暖的包围。
洗到一半，发现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我还没有来的及做出反应一包东西砸进了水池，瞬时头重得和灌铅般，那人走了过来，用最后的意识我看清了那人，就是小沣。

第 17 章彤妃的陷阱

身体所有的不适感转为酥麻，继而转为力量。这是我昏迷后的感觉。
睁开眼发现还在水中，水池里多了具在我身后为我支撑的身体，小沣？
“醒了？”
“恩。”离开他的怀抱站到另一边。
“你在水池里放了什么？”
“药。”
“药？”
“可以帮你祛除身上的疤痕。”
“为什么？”
“你不想吗？”
“没必要。药还可以帮我恢复武功？”
“不，只是活血。”
“谢了。该带我去找银川了。”
“现在不行如果你现在离开水，疤痕会比以前更显。”
“除了这还有什么后果？”
“没有，反而会恢复半成功力。”
听完他的话我走出了水池，用布擦着身上的水珠，身体上的疤慢慢地由浅转深，手臂上的咬痕由为深重，是谁咬的？
见我望着叠放整齐的衣服站在那，小沣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穿衣服？”
“我不会。”
“我帮你。”
“谢谢。”安静地接受他的服侍。
平静的问到“你身份应该不只一个太监。”
仿佛是在就猜到我的问题，同意平静地回答着“是的。”
“好了现在带我去找银川。”
“你为什么不接着问我？”
“为什么要问？”
“……你很奇怪。”
“是吗？”随着他，我们走过长廊到了‘无曲’。
我和小沣来到了一间卧房，里面什么都没有，鼻间钻进一丝熟悉的发香，是我让银川配的洗发香精，没有人能访照，
“人呢？”
“我去问问。”坐在床头，摸着枕拿起了缠在上面的发丝有点恍惚。
门外响起了小沣的脚步声。
“人被彤妃带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半时辰前。”
“带到哪去了？”
“彤妃的‘春桃居’”
“我们走。”把手里的发丝握住，扯着小沣走了出去。
“就在前面，你在这等我我去打听再来。”
“恩”望着前面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建筑，阴谋的痕迹闪了出来。
“银川，在地下室。”
“带我去。”
“跟我来。”
跟着小沣来到了假山的背后，被绑来的太监在石头上一按地面就出现了一个暗梯，我们沿着黑暗的梯口走了下去，心里感到一丝不安。
打晕了些侍卫，我们走到一间简陋的监狱面前，湿暗的空气，黑杂的稻草，以及血腥无一不让人体会了地狱的感受。
打开在门上的锁走了进去，抱着一身无伤的银川走了出来。
走到楼梯口把银川放了下来，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他口中，现在的身体比以前差，比常人更差，只是一个小伤口都可以流出很多的血，而对于救人，流量也多，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痛。
“醒了？”
“你快走，这是陷阱。”银川担忧地说着。
“我以后不会放你一个人呆着，除非我死了。”
“该走了。”小沣小声地说着。
“恩”抱起在地上的银川走向楼梯。
“走？我看你往哪走。”上方投下一片阴影，唯一的光被挡住。我抱着银川向那人走去。
“看来，你是要来送死……来人，给我把他们捉住。”
“是。”
我把银川交给小沣，在银川耳边低语
“等我。”说完就走向前去。
接着就是一大堆的脚步声和兵刃的碰撞声，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大呼一句“就是他，那个恶魔，是他把崖边刑房的兄弟杀了的，我们快逃……”接着那些人就在这么荒唐的情况下撤走留下了我们三个，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我接过在小沣手中的银川，抱着他走向外面。
“你……才是杀了四王爷的人？”
“对。”
“……那……你要小心那个女人，她是四王爷的妹妹……虽然在皇帝面前没什么用，却因为她的儿子在朝廷有了些势力。”小沣正色说道。
“谢谢提醒。”
出了假山我们沿着来的路走着，四周出奇的静，我让银川昏睡过去，把他交给了小沣。
“等下如果有很多人来了，我为你们杀出条路，不要回头快点走，请帮我把银川送出宫，……”还没说完小沣就打断了我的话“那你呢？”
“我不会死。我知道你身份绝对不简单，我以朋友的身份请你照顾银川。”刚说完，大队人马冲了过来把我围住。
“你，不是很能打吗？100人不算什么，我现在带300人，我看你还怎么活着出去。哈哈哈哈……”
“原来你是去搬救兵，我还以为你躲皇帝那去投诉了呢。”
“呸！皇帝？他早就被我……呵，听说你还叫他爷爷，看来你比我还会攀交情啊，我可要向你学习学习了。”
“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用药迷晕放在龙床上。”
“就这样？”
“当然。对了，你怎么不关心你的那个金色眼睛的朋友？在他身上我可是花了些时间啊。”
“不必操心，他的毒已经解了，只是太累休息而已。”
“哦？那你可知道有些毒不是只有中冰凝的人的血才可以解的。”
“不用唬我，有些药理我还是懂的。”
“哦？那好，我也不和你打哈哈，我的目的很明白，我要权，我相信，以你在皇帝面前的信任和临国的交情，当然，还有你这脸和本事，我现象你可以帮我一二的。”
“哦？难道……你想夺权？做女皇？”讥讽道。
“对！”
“那你儿子？”早听说他是靠那个儿子才得以在皇宫立足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很受宠。
“他？做太子就够了，只不过是我上台的踏脚石罢了。”
“哦？本来，女人为皇是为可行……”
小沣焦急地扯着我的衣摆。我没有理会。
那女人立马换了副友善的表情，笑着说“哦？看来我们可以合作得很愉快。”
“我还没说完！本为可行，不过相由心生……”
“接着说。”
“人丑心也丑的很，有损国威！”
“你……你……”
“看来还是个结巴……更不可为了。”
“你……好的很，看来你今天是要找死我拦不住你，送你一程如何？”
“我看你印堂发黑，今天不知道是我送你还是你送我。”
抽出银川给我的匕首开始杀戮。
温热的液体洒在身上一阵寒栗，兵刃相撞的声响犹如奏乐此起彼伏声声扣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生和死的定义开始模糊，一味的杀，一味地接受心的冲撞，血，刺痛了眼……
好不容易杀出了一条路，我把在后面的小沣和银川推了出去，深深地看了一眼，折身拦住兵刃交加的队伍。

第 18 章杀戮，计

杀戮，无止境的生死，机械性地挥舞着利刃，机械性地割破生的界限，机械得麻木。
过了一会儿，见到了藏在人群后颤抖的彤妃，笑着说“看来，我的预言没错，你印堂发黑……”还没待我说完，她噬血的眼里一丝光彩闪过，空气里充满了诡异的痕迹，这是阴谋即将得逞的预兆，难道我忽视了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身望去是小莲和小沣带了人马赶了过来，看到小莲眼中的惊恐，我意识到我现在的狼狈——令一个只有十几岁位经世事的小孩害怕得多么彻底。心突然有点慌乱……
一些粉末撒了下来，身体里的力量一下化整为零。
“看你还能嚣张多久，以为带这个小丫头来就可以救你了？呵，想不到连着小丫头你都弄到手了，看来你的作用还蛮大的，怎么样你现在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合作？”我没有理会那个女人的话语，走向了小莲。
“你带小莲来干什么？还不快带走。”
“夜哥哥？”
“夜，我们是来救你的。”
“那你有没有考虑公主的安全？没考虑过你们来只会成为彤妃手中的筹码？没有考虑过……”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被捉走了她会怎么对你？有多少人担心？”
“你们就不必在那假惺惺地推让了，不如，都给我留下。反正现在你没有任何功力，我再给你个机会如何？”
“不必。”
“上，那个夜已经没有任何功力，对我们构不成威胁，至于那个格格……要活的。”
“快带小莲走，帮我照顾银川。”说完我就又投入了战斗，不断涌上的人自信地向我身边移来，取下衣带，笑着把匕首绑在衣带上，用巧劲把匕首扔过去，没有内力，身体也对兵器有所领悟，怎样让柔韧的带控制利刃使之成为取命的良器我还是知道的。
不断出现奔跑、高吼、怒对、躺下、死亡。
身边的人也缓慢地退缩，身体也逐渐到达运动的极限，瞥见小莲还在那看着我的夺命过程，刚想叫小沣带她走，却刚好看见彤妃身边的人秘密地向小莲靠近，深呼吸，一个高空跳跃闪到了小莲身边，结束了他的生命，把小莲和小沣推了出去“快走！”
看见他们还是愣在那里，咬着牙又说了一遍。还是小沣反应快，咬着牙扯着小莲向后跑去。
转身投入战斗，挥舞着手中的衣带，粉末在空中散开，耳边传来彤妃的尖音“这是为你中的毒而特意制的，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一阵空洞感袭来，转身看着小莲和小沣的背影我安心地投入黑暗的怀抱……
又是黑暗，又闪现白光，又是稚嫩含奶味的声音，又是那个场景，还没把那份记忆欣赏完，一阵冰寒把我拉了回来，空洞没有了，感觉真实地在身体上反应，身体被绑住，悬吊在上方，绳子勒得我剜处硬扎扎的疼，伴着酸涩，温热的液体顺着手流了下来，模糊的眼也终于看清在前方的彤妃。
一身妖异的绿色青纱盖在她被岁月痕迹折磨的略显苍老的躯壳上，浓妆的脸遮盖了原有的美好的面容，一丝笑挂在脸上，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不协调。
“你不要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阴笑。”
“哦？看来你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处境啊。”
“不就是被你捉住……”还没等我说完，彤妃的笑荡了过来把我的话压了过去。
莫名其妙的笑让我的胃有点难受，强压住胃里的翻腾闭着眼不去看她的脸，试着调动身体里的内力，却毫无反应，药力还没过？
把我悬在上方的绳索动了动，把我的身体向下放了段距离，脚可以着地，人也可以站起来，身体却毫无力气，绳子好象还没有停下的样子，还是不停地把我身体放下，软软的身体毫无生机地跌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不断向我传递着冰的信息，每个细胞好象都结成冰块，完全不听我的调动，脸上传来阵阵湿柔的气体，睁开眼，对上了彤妃闪着欲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