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妖兽----波塞冬
  发于:2009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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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佐助已经是满头大汗,快要虚脱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支持着不滑到水里.
鼬这个时候反而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你心里已经有些清楚了,漩涡鸣人的日子不多了,没有哪个人柱力在尾兽离开之后还能活着."
"记住你必须做的事,不要在意那些云烟一样缥缈的东西."鼬和鬼鲛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平静的海面.
佐助尽管身体虚弱还是再度潜入水中,借着写轮眼的能力在海底搜索,鸣人在落水之前使用影□使得海底里有许多的昏迷状态的鸣人,这些鸣人里面只有一个是自己要找的.
就在他快要划不动水的时候,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带着他浮向水面,意识就在这个时候模糊了.
刚睁开眼睛,就是蔚蓝的天空,海浪打在身边的礁岩上,鸣人……想到直到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鸣人,佐助撑起一只手就要往海里走.
"干什么?"背后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他,那是,鸣人的声音.
一眨眼的功夫,佐助已经转过身紧紧地搂住了鸣人,啃吻着他后颈的光滑的皮肤.
鸣人试图推开他,竟然成功了,"早知道就把你留在海里."
佐助苍白着一张脸,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对于胳膊里没有力气这么容易被小猫推开感到极其的郁闷,"你在我眼前就好."
鸣人抓着头想了想,解释道:"我当时在船里撞到头晕了过去,没有被冲到海里,后来去海里救人把你拉上来的."
佐助向周围扫了一眼,这才发现岸上还有不少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鸣人随着他的目光才想到刚刚他们在那么多的人面前热吻,一张脸霎时红透了.
周围的议论声尽管小小的还是传到鸣人的耳朵里,"原来那个头发长长的是个女孩."
"是呀,听声音还真是容易让人弄错."
"看他们小两口这么恩爱,真让人羡慕啊."
"尽管船翻掉了,幸好得救了."
"多亏了那个小姑娘."
"……"
鸣人的脸越来越黑,又不好公然发火,万一大家知道其实他们两个都是男的,那又是怎么样的一番议论.
而佐助也得意不起来,这是第一次他以这么虚弱的状态在鸣人面前,并且他一想到鼬所说的话,心里就一阵阵地难受,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就是下一秒,鸣人就会因为体内妖狐之血的噬咬而丧命.
像我爱罗那样遇到另一个千代婆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该如何是好,让我看着你死去,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想什么呢?"鸣人拂着他的头发,担心地看着他,应该是和鼬打了一场吧,弄得这么狼狈.
"永生永世也不放开你."佐助勒紧了鸣人大声地说,这无疑又让还没有离开的人们大大地赞叹爱情真是美好的东西.
还有一个月就是和鼬约好的攻击木叶的日子了,在木叶布下的情报人员也报告说一切都完成了,只要那个日子来到,全族被灭的日期来到,就可以把这沉重的仇恨卸下了,不管是成功也好,失败也好,终于可以逃脱了,哥哥……
那个时候,鸣人,我们这两个残破的人,就一起静静地死去吧,来生是不可以期待的,但是人到了生命要结束的时候,总是会软弱的,来生我们就简简单单地相爱相守吧……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鸣人背着佐助找了家旅店住下来,佐助一直一声不吭地任凭他订下旅店,把自己背来背去,放到床上,又任凭他伸手在他脸上乱摸.
怎么和他哥哥打了一架,又落了次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鸣人把手掌摊在他脸颊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拍击着他的脸皮,一时起了捉弄之心,就用两个指头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呼吸不了.
佐助抬手拍开他的手指,却没有责怪他的调皮,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手攀上他耳边的鬓发,柔柔软软的,竟然全无当年的硬直,谁能想到当时的那个粗鲁顽皮的少年会变成现在这样婉转柔媚的样貌,真真是他的不幸.
"你是怎么啦?"鸣人想问他这么静静的闷闷的是为什么,还想问他是不是他的哥哥又逼他了.
佐助沉默了很久,红色的眼睛里似乎就要滴下血来,好容易才用平静的口气慢慢说出来,"九尾的事,详细地跟我说说吧."
鸣人一听到九尾脸色就变了,跟佐助在一起,他也就不担心每个月的妖化,但是那毕竟是一件让自己的尊严再一次扫地的事情,能避就避.
"有什么好说的?"鸣人转身就走,佐助却一把将他从背后搂住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告诉我."那是闷闷的声音,似乎藏着无限的哀恸.
鸣人一惊,暗忖真个的是出了什么事了,缓缓拉开他的手,手又被他捉去扯住,这样一来又是面对面了.
尽管心里满是疑窦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老子偷练禁术失败,就是这么个下场."
"不是这个,是你是怎么练的,那禁术又是从哪儿知道的,现在身体有什么感觉."
难道要说是为了让自己变强,可以把你带回木叶,才不要让你这么得意,"通过一个奇怪的阵法,形状很像是两个反向重叠的正三角形,只是边上都断开了,然后在月中的晚上发动忍术."
佐助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觉得浑身灼热得难受,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周围都是九尾的嘶鸣声,等到醒来看到天空还在庆幸自己毕竟还活着,但是仅仅过了一个月,我的生活就彻底改变啦.至于禁术的事情是我偷盗的木叶的禁术卷轴,怕是在施行禁术的时候被九尾的火焰烧掉了."鸣人说完长吁了一口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那以后,身体有什么感觉?"
鸣人明显是因为这句话生气了,"后来的你都知道了!"身体有什么感觉,还不是变成这种讨厌的身体.
佐助不屈不挠追问:"身体有不舒服么?"
"是不舒服,很,非常,你要逼着我说什么吧?你这么一声不响的,是刚刚才意识到我是个肮脏人吧."他两眉一蹙,眼泪就要滚下来,佐助看了心疼的不得了,哪里还能再问什么,早把那快哭出来的人按进自己怀里,又软语安慰道:"我是断断不会这样想的."
原以为他又要说自己任性,刚刚的那番情状自己现下想来都觉得脸红,真的是像个女人一样在无理取闹,他这么安慰自己简直就像是在宠着自己似的,真是讨厌.

11

自从和鼬的海上一战,身体里的查克拉几乎消耗殆尽,佐助终于也在鸣人面前作出一回虚弱的样子了.
鸣人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伟大过,试问有谁见过冷漠高傲的佐助示弱的时候?所以端茶递水,铺床叠被一应大小事情完全料理得井井有条,简直和自己原来只会破坏的性子没有一点相像.
佐助虽然气恼现在手软脚软怎么不了他,又在心里担心鸣人的身体会突然虚弱下去,但是被鸣人这样照顾的感觉真是好好哦,所以也就乖乖地躺在床上看他忙来忙去,不时地在他到床边的时候拉住他的手牵住他的脖子厮闹一番.
这天下午鸣人给佐助喂饭的时候又像前几天一样被缠住了,真是的,变成病人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佐助总是带着微微的嘲弄的笑,凉凉的手指像蛇一样钻到他的头发里面,轻轻地抚摩脖颈和嘴唇,鸣人偏着身子闪躲,早知道他不会好好吃饭的.
摸着摸着真的能把人摸出火来,鸣人虽然觉得脸上燥热,但一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可怜,就算摸得到也没力气吃,笑话他道:"想都别想,你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吧,哈哈哈."
谁知佐助听了倒是气血上来了,也不把他的双手抓住就吻了下去,鸣人吃了一惊,这倒好,一句话把自己赔进去了,连忙手忙脚乱地推他,嘴里只发得出唔唔的声音.
佐助吻了一段时间居然停下了,对鸣人使了个眼色,看向窗外说:"多由也,出来吧."
木窗咯吱一声,屋里立时就多了一个人,鸣人才知道原来这个叫多由也的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闹,脸又不禁地又红起来.
来人呈单膝下跪的姿势,低着头,看不到她的面貌,看身材只知道是个女的"佐助大人."
她并不说明来意,也许是大蛇丸派来监视的,只是低头等着佐助问她.
佐助皱着眉,看来很讨厌她的样子,"如果是监视的话,我就快回去了,鸣人也会一并带回去,你就这么对大蛇丸说好了."
"属下是大蛇丸大人派来协助您的."那个女人抬起头来,却是在上上下下地打量鸣人,带着嘲弄的笑意,看得鸣人心里毛毛的.
佐助知道她不会走了,碍于一个月之后就是攻击木叶的日子不好发作,只得说:"那你就随同我们一起走吧."
她先是对鸣人笑了笑,接着弯腰行礼,"是."
本来两个人的"蜜月"生生地被搅了,佐助原本就阴阴的脸现下更是阴沉了.
多由也知道自己不讨好,但任务归任务只能执行,只是佐助是顶头上司,只能对鸣人发挥她的毒舌.
几天之后,在多由也的建议下,佐助把鸣人施了腰腿的长时间水牢之术安放在轮椅上推上了船.
"喂,小弟弟."
"啊,鸣人,叫我鸣人啦,多由也姐姐."从雪之国去音忍村只有水路,他们还是坐船,不管佐助在不在旁边,多由也都会跟鸣人找话说,这让本来就喜欢热闹的鸣人很高兴,可是,如果她的话题能正常些的话……
"哟,嘴好乖呢."多由也一手遮着嘴呵呵地笑,接着又开始聊,"哎,看你们该做的都做了的样子,你们交往多久了啊?"
该做的都做了……鸣人开始冒冷汗,看向佐助,佐助还是万年不变的冷酷脸色.
"我们没有……在交往,男的和男的……怎么交往吗?"这话很小小声地说,确保佐助听不见.
"男生和男生不能交往?!你没有喜欢佐助大人啊,原来是这样!"多由也故意装作吃惊地大喊,还做出一副我们大人拐带少年作床伴可是身为下属又管不了的有心无力痛心疾首的样子.
鸣人的心啊,霎时间就凉了,都不敢转头看佐助.
直到一双手从背后绕上来,接着是低低的冷冷的问话,"是……吗?"
"本来就是吗,如果不是忍术失败,我们才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鸣人的眼睛也红了,他向来是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的.
佐助怒极反笑,"没有喜欢我吗,连喜欢也不是么?"他的眼睛一瞬不瞬,非常认真地看着鸣人,"那,我现在恳求你和我交往呢?"
鸣人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六神无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乱.
佐助看他这个样子倒笑起来,"你就是不肯承认,只是不肯承认而已,小笨蛋."
"你当然不会去细想,但是我知道,你对我有一种执念,不管我多么残酷地对你,让你放弃我,你都没有,总是一遍遍地说着一定要把我带回去,就连小樱,你所认为的喜欢我的人,都不再寄希望于我能回头,可是你竟然给她打气,是害怕找不到借口吧,找不到继续对我执着的接口.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你也不能."
被他说得心里慌慌的,好像他所说的无从反驳,心里就更慌了,只能嘴里嗫嚅着:"才不是……才不是."
佐助马上打断他的喃喃自语,"不是么?除了你有谁会这么执着地帮喜欢的人追爱人?为什么会假想自己喜欢春野樱,你是因为她喜欢我吧."
自恋!多由也立刻想到这个词.
看到佐助作出认真的表情要求一个男生交往也就罢了,还听到这么煽情的对白,要不是身为别人的下属,性命还在别人手里,一定会连佐助一起调侃的.
鸣人知道说不过他,干脆什么话也不再说.
鸣笛声响了起来,到岸了.
再一次踏上音忍村的土地,鸣人还是被那阴沉的古木森林所震撼,无边无垠的白壤上生长着密密麻麻的高大树木,天地之间所有的物体都是黑白二色.
为了防止鸣人逃走,佐助在快要到达音忍村的时候就把他施术困在轮椅上了,舷梯一放下,出现在前去迎接佐助的兜一行人面前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佐助缓缓地把轮椅推出来,鸣人像睡着了一样头后仰枕在椅背上.
"啊咧啊咧,佐助大人的公事办完了."兜云淡风轻的一边行礼一边说.
佐助根本没有理睬他话里带的讽刺,只是照直走.
兜也就当自己什么也没说地跟上.
再次回到音忍,一切都与当初自己和小樱他们一起来时不一样了,大蛇丸狡兔三窟,似乎有无数个据点,在平川和鹿河交界的地方,也有一处落脚点,远离村庄,但又在村子附近,附近昏暗的森林里仰头望去树冠是黑色的,没有鸟类的鸣叫,周围安静得瘆人。
鸣人被带到地下室,不过,真是庞大的地下室,中间是一个圆形场地,两边都是房间,佐助把他安置在右边顺时针数第九个房间,房间里面生活必需的东西一应俱全.
虽然还是不情愿待在音忍村,但是因为有佐助在身边而稍微感到舒服点,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之后,听到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鸣人心情莫名地激动起来,但是进来的除了佐助,后面还跟着药师兜.
"他怎么来了?!"鸣人指着药师兜.
佐助给了他一个拥抱,"乖,听话."然后把他的上衣往上褪全部脱掉.
又对药师兜说:"你开始吧."
鸣人听了以为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佐助这样就好像是把自己交给兜一样,他害怕到心都发抖了,只能抖抖地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佐助……"
佐助制住他,不让他乱动,安慰他:"乖,一会儿就过去了."
兜走到身前,变手为掌,可以看到手掌边缘的蓝色查克拉,那是查克拉手术刀.
兜把查克拉形成的薄薄的刀刃贴着鸣人的手腕刺下去渐渐移到小腹部,一边把一瓶贴着咒符的液体药剂顺着刀刃倒进去,红色的发着荧光的药剂渐渐地融合到他的血肉里.
"什么?这是……"鸣人被佐助按着,惊恐地看着佐助.
"鸣人乖,一会儿就好了."佐助侧身挡到鸣人视线前,把他的头捧到自己胸前亲住.
兜仿如没看见他们的亲密,"好了,要是发作,这个至少可以拖两个星期."
鸣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被瞒在鼓里,他向来是心有所想嘴上就会照说的个性,于是就自然而然地对佐助大叫,"你对我做什么?你要干什么?!"
"鸣人,你怕死吗?"佐助无缘无故地问出这么一句话让鸣人很是奇怪.
"我是个忍者,怎么能害怕死?"
"如果是一个人孤单地死去呢?如果还有牵挂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呢?"
"目前来看,我也算是很厉害的忍者,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现在终于无聊地开始担心我会死了?人都要死的好不好,拜托大哥你正常一点,虽然自从你跟着大蛇丸走了之后我就一直怕你会学他的样子变得神叨叨的."没有亲人,被村子里的人唾弃,又因为是小孩子而赚不到钱,活得很苦的,可是都没有死掉,还是下忍的时候就与上忍级别的忍者作战,几千几百次死里逃生,你说,我会害怕死亡?"
"对不起."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佐助并不想把鼬所说的告诉鸣人,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佐助也不知道把鸣人带去大蛇丸那里是不是现下最好的选择,只是去找自来也或是其他前辈都不如通过大蛇丸来得可靠,违禁的人体试验,还有兜那样一个医药天才,可能也只有在音忍村鸣人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可能.
"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地在我身边,很快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佐助跟他额头抵着额头,让他看进自己的眼睛里去,红色的眼瞳里黑色的勾玉旋转,鸣人昏睡了过去.
把门关上,佐助问兜:"是什么状况?"
"他身体里的九尾的血在侵蚀他本身,自从九尾的力量在他身体里爆发之后,他每次使用忍术所用的查克拉都是九尾的,现在他的体内已经没有自己的查克拉了.这在一般人听来没什么,其实很危险,他可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准确地说是生成一个全新的人格,漩涡鸣人这个人就快要消失了,死去却没有尸体,真是让人伤心."兜作出伤心的样子,"不过,大蛇丸大人会有办法,但你必须遵守自己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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