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不二]公报私仇(下)----忆秋
  发于:2009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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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田真正的倒霉的并不是在这里。以为真田这麽快逃脱了玫瑰花的折磨,那就错了哦。
话说,捧著玫瑰花的真田打开病房门的时候,无预期的看见了一帮目瞪口呆的人。双手用来抱花了,真田没有更多的手用来做习惯性的压帽动作,只能是抬著眉眼,冷冷的扫视著一个个张开著嘴巴却发不出一语的少年,清冷道:“怎麽?今天都这麽闲的吗?”就算异常的是自己,真田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掌握事情发展的方向。
看著双手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的真田,柳莲二微微张开著常年闭著的眼,仁王的手指依旧停留在自己的白色发尾,柳生刚要抬著眼镜的手就这麽定在了眉间,吃著蛋糕的丸井眨巴著双眼,就连蛋糕掉在地上了都不知道,切原睁著双大大的眼,嘴巴颤抖著想要说什麽但是却只见嘴唇抖动却不闻一句话。全部的人惊疑的是:捧著花的人是那个立海大冷漠严肃的像是木头一样的真田玄一郎吗?几乎被红玫瑰淹没的人是那个王者立海大就算是天塌下来依旧是僵硬表情的王牌真田玄一郎吗?
幸村作为队长就有身为队长的能力,这镇定能力也是其中之一,顾,幸村第一个从惊怔中反应过来,扬著眉角,淡柔的笑道:“真田,你什麽时候也有这样的浪漫情节了。”还不是一般的配啊,原来真田与玫瑰花也是可以这麽般配的呢。
真田头痛的看著把手都捧酸的玫瑰花,抬脚缓步来到幸村面前,弯腰,将玫瑰花送到幸村手上,低眉淡漠道:“路上遇见迹部了,迹部给挑的花。”这是事实,真田他永远只说事实。
迹部?那麽,这花应该是迹部的爱好吧,呵呵,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那个帝王一样的迹部,竟然喜欢这麽红豔的玫瑰呢,那人的感情还蛮丰富的呢。不过,真田什麽时候这麽听迹部的话了啊。幸村微笑的接过玫瑰,低头,像个孩子一样闻著花的清香,抬头笑道:“真田,下次送紫罗兰吧。我比较喜欢紫罗兰。”
真田看著低笑的幸村,挑眉淡然道:“再说吧。”虽然知道幸村比较喜欢紫罗兰,也打算要送紫罗兰给幸村,但是,有了这次的经历,真田还是觉得自己看见花就该远远躲开来的好。捧著一次玫瑰就已经让他成为众人的焦点了,再来一次的话,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不过,说到底,都是那个大少爷惹的祸。出神的真田,根本没有意识到幸村从花中拿出了一张卡片。
幸村看著手中的卡片,轻柔的念道:“此花代表小真对小幸的一片心意,小真送!”挑眉,淡笑道:“真田,这是多少枝玫瑰花?”
出神的真田根本还没听见那句小真小幸,回神的时候正好听见幸村的问句,看著幸村微笑的俊脸,真田淡漠道:“108朵。”
“那,你知道108朵玫瑰花的花语麽?”幸村笑问道。
“不知道。”他这是第一次进花店,怎麽知道有什麽花语啊。再说,送花还分这些意义的?
看著真田木讷的表情,幸村扬眉笑著解释道:“108朵红玫瑰是用来求婚的呢。”
求婚?真田一听,冷漠的双眼突然瞪的老大,这绝对是真田第一次在幸村面前表现的如此惊疑。那家夥,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看著幸村玩味的笑,真田压著帽子,淡淡道:“迹部没有说。”这依旧是事实。
好吧,先不说这个,那个,“小真是谁,还有,小幸是谁?”幸村淡淡的问道。
为什麽突然问这个?真田困惑的看著一脸好奇的幸村。看一脸困惑的真田,幸村扬著手中的卡片笑道:“这上面写,此花代表小真对小幸的一片心意呢,既然花是你送的,你该知道小真小幸是谁吧。”
又是一句让真田要跳楼的话,那家夥,什麽时候趁自己松懈的时候夹了那个东西在里面了。真田压著帽子,掩饰著自己显而易见的怒火,冷眼扫视著打算开口的切原,冷漠的眼传达著意义很明显的信息:你要是说出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被真田瞪的无言的切原一脸委屈的蹭到柳莲二的身边,低喃道:“柳前辈,真田副部长现在很恐怖呢。”还真是第一次看见真田这麽恐怖的表情啊。
柳莲二淡淡的笑著,一言不发的看著黑脸的真田,玄一郎,原来你也有被人整的团团转的时候啊。还真期待著这家夥的解释啊。
看著一帮沈默的家夥,真田这才将视线回到幸村身上,低眉看著笑颜嫣然的幸村,依旧冷漠道:“应该是放错了吧。”死都不能说那是不二给自己还有幸村起的名字。
还真是一个很烂的理由啊。仁王淡淡的笑著,挑眉,笑道:“部长,我们也该回去了。”现在立海上下谁不知道小真是真田的小名啊,话说当这个名字传到立海的时候,立海的人足足笑了三天,每次想起小真这个名字都害的自己笑得肚子发痛。好吧,承认了,偶然看见真田吃亏这感觉不错。不过,再待下去也就这样吧,反正,真田有的是办法。再说,再这麽看著真田出溴,指不定以後还要被真田讨回多少倍的报复呢。
幸村虽然很失望,但是却依旧笑著,况且,这字体不是真田的,那应该是放错了吧。不过:“小真这名字怎麽这麽难听啊。小幸的名字不错,与我的名字同了一个字。”这才是名字不错的重点吧。
真田一听,脸黑的更深,万幸没有告诉幸村事实,要不自己会被笑死。听著周围人压抑的笑声,真田扬眉,伸手,将玫瑰花从幸村手上捧起,看著娇豔的玫瑰,无奈的叹气,挑眉道:“好像没有大的花瓶。”早知道带回来是个麻烦,就该把这花丢到迹部的车上。
看著真田捧著玫瑰花的样子还真是一种享受啊,冷漠笔挺的真田,与娇豔的玫瑰花也是可以这麽和谐的呢,明显的一刚一柔,刚柔相济,迹部还真会挑花呢。
幸村靠在病床上,淡柔的笑著,扬眉道:“真田,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最好的花瓶。”敢这麽在真田黑脸之下说出这话来的,除了那个不怕死的不二周助,恐怕就剩眼前这笑颜美丽的幸村精市了吧。
就在众人极力忍著笑意时,真田只能无奈的挑眉,看著幸村笑得那麽美丽的脸庞时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但即使是有多不愿意听这话,居於幸村是自己的部长,真田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好吧,自己不但有了一个被幸村定义为难听的小真的名字,现在又多了一重身份,而且是自己怎麽想也想不到的花瓶。这个只适合用来形容没有头脑的女生的花瓶就这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真田玄一郎的一世英名就这样彻底被毁掉了。
真田看著耀眼的红玫瑰双眼第一次有种冒火的冲动:迹部景吾,我跟你没完。

第 19 章

耀眼的阳光倾洒大地,金褐色的发迎风飘扬,冷漠的双眼透过椭圆的眼镜清冷的看著远处玩耍的孩子,硬挺的眉头终於在孩子们越来越远的嬉笑声中紧锁起来.冷硬的脸庞带著浅浅的无奈,紧抿的唇低低的叹息著,抬腕,看著手表,都几点了,那个说要约会的家夥竟然还没有出来。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锺的手冢终於抬手,曲著手指,敲著眼前的门,片刻之後,门开,看著眼前的人,手冢淡淡道:“不二小姐,您好,我是手冢国光,我来找不二的。”怎麽看怎麽就像是个礼教过头的孩子呢。
不二由美子看著一脸严肃的手冢,弯著眉角笑著说道:“哦,手冢君啊,周助还在睡觉。”
睡觉?手冢挑眉,不过却掩饰的很好,依旧是那张清冷俊美的脸,淡淡道:“我可以进去看一下吗?”不把那家夥叫醒,他就不是手冢国光。
不二由美子看著手冢淡冷的脸,勾著嘴角笑道:“没问题。啊,对了,你可以帮我照顾一下周助吗?我这周需要出差。”虽然很想看看眼前这孩子有没有发怒的时候,但是,还是说正事比较重要。
恩?又是一个人吗?记得自己在德国的时候,不二的姐姐也出过差,这家夥到底有多少时间是自己一个人过。有点心疼,表情不由的放柔,点头,手冢应声道:“好的。”
真是一个让人放心的孩子啊。不二由美子轻柔的笑著,拉著已经整理好的行李,感激的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桌上有早餐,周助醒了叫他吃,我现在要去赶飞机。周助,就拜托你了。”在手冢点头之际,不二由美子提著行李箱就走了。
看著空荡荡的客厅,手冢只能无奈的抬著眼镜,这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家庭啊。看著桌上丰盛的早餐,再次摇头,这才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推门,入眼的是窗台上的仙人掌,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著晶莹的亮光,大概是露水吧。转眼,这才看见了趴在床上抱著一只比不二还要大的玩具熊呼呼大睡的不二,怎麽看怎麽像个孩子啊。
手冢抬脚,缓步来到床边,低眉看著不二红润的脸,伸手,将被不二踢到一边的被子拉好,盖住不二□的肌肤。弯下腰,曲著身体,坐在地板上,修长的手指拨弄著不二凌乱散开的栗发,黝黑的眼目不转睛的看著不二轻缓呼吸的嘴唇,小巧红润的唇轻柔地诱惑著手冢。低垂著高傲的头颅,金褐色的发垂在不二栗发之上,清冷的唇轻轻的碰著缓慢轻吐著气息的唇,缓慢轻柔地描绘著不二总是弯著的嘴角,手冢淡淡的勾著嘴角,就算是睡著了还是一样啊,真是一个爱笑的孩子呢。留恋婉转在不二诱人的唇上,止不住诱惑地轻咬著不二柔软的唇,就像是在品尝著自己最爱的食物一样小心翼翼。
朦胧中是谁在轻吻自己,嘴角是痒痒的痛,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清冷,淡漠,这是手冢的味道。为什麽现在做梦都是手冢了呢?终於有点反应的不二,嘤咛著翻转著身体,轻轻的转动著栗色的脑袋,睡著的眼挣扎著,终於眯开了一条缝。迷蒙中是那张冷漠俊美的脸,还有那顶在自己鼻梁上冷冷的眼镜,再然後是遮住了自己视线的金褐色发丝。手,下意识的伸出,挑开模糊了自己双眼的发,意识逐渐恢复。手中的柔软,是真实的,唇上的味道是真实的,眼中的人,是真实的。不二张著紧抿的嘴,轻轻的咬著留在嘴角的唇,眼前是那人紧蹙的眉,很痛,是真实的。手冢怎麽进来了?不二终於想到关键了。想到关键的不二终於打开了蓝色的眸,惊疑,看著手冢清冷俊美的脸孔时又恢复成微笑的天使,不管是怎麽进来的,反正,这人就在自己身边。
拿开大大的玩具熊,不二张开著双臂,伸手,搂著坐在地板上那人的颈脖,将脸深深的埋在那人的肩窝,温润的唇轻轻的吻著手冢□的锁骨,淡柔的笑道:“呐,手冢,早安呢。”
手冢轻轻的拍著不二栗色的脑袋,低头,吻著不二栗色的发,淡淡道:“早安。起来吃早点吧。”说完,双手插过不二的下腋,轻缓的用力,将不二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来的悬空,让不二惊慌的搂著手冢的脖子,看著腾空的自己,不二嘟囔著道:“呐,手冢,为什麽你可以长这麽高?”害的他想要像手冢抱著自己一样抱著手冢都不可以呢。
来到洗浴间,手冢轻轻的将不二放下,手从腋下转而揽著不二的腰,扶著还没有站稳的不二,伸手拿著牙刷,挤出牙膏,然後将牙刷放在不二的手上,挑眉道:“刷牙!”看著举著牙刷到自己面前的手冢,不二扬著头,咧著嘴角笑道:“呐,手冢,你会把我养懒了哦。”就连刷牙都要手冢照顾了,会被彻底宠坏的呢。
手冢抬手轻柔的顺著不二栗色的发,搂著不二腰身的手微微的用力,低头轻轻吻著不二小巧的耳垂,淡淡道:“再懒也会有我在。好了,快刷牙吧,早餐要冷了。”怕自己会继续这麽吻下去,手冢赶紧催促著。
呐呐,真的很幸福的感觉,胸臆间充斥的温馨让不二止不住的惊慌。为了逃避那莫名的恐慌,不二握著牙刷,匆匆的刷了一下,然後匆忙的洗著脸,一身的慵懒全数不见了,转眼之间,恢复到淡定温柔的天才不二了。但是,不管是什麽样的天才,在手冢面前,依旧是一个孩子。
转身,踮著脚,凑著红润的嘴唇,眯著蓝色的眼,笑道:“呐,手冢,早安吻。”我也要讨回早安吻。被你吻了两次,我讨回一次不算过分吧。这样想著的天才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於手冢来说是多大的诱惑。红润轻启的唇,柔软美丽的脸,双手撑在手冢肩头的动作更是致命的引诱。
这家夥,不知道玩火自焚吗?但是,即使知道这样会不妙的手冢还是受不了诱惑的,单手扣著不二的腰,一手托著不二的後脑勺,低垂著金褐色的头,清冷的唇缓慢的描绘著不二的唇形,再也无法满足浅尝辄止的手冢,伸出舌头开启著不二紧抿的唇,看著不二蓝色惊疑的眼,手冢勾著嘴角,扣在不二脑後的手稍微一用力,很顺利的,进入到对方的口腔。灵巧的舌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追随著青涩闪躲的小巧舌头,有点恶劣的,手冢张著嘴轻轻的咬住了那惊慌失措的舌,看著不二羞红的俊脸,手冢黝黑清冷的眼满是宠溺的笑,果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是,以前都只是浅尝辄止的,因为怕会惊吓了这个脆弱的孩子。可是,看著这少年挑衅的笑意时止不住想要吻得更深,止不住的想要与这人靠的更近,止不住的想要把这人揉进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这人贴近自己,但是还是不够,不管怎麽吻都觉得不够呢。
清冷的眼,低眉时看见了不二蓝眸视线逐渐涣散,心中一惊,看著快要窒息的不二,手冢缩回在不二口腔肆意行走的舌头,像是安抚孩子一样,缓慢的回到原来的节奏,温温柔柔的舔著不二的嘴唇,最後,终於恢复到之前轻轻浅浅的轻吻,蜻蜓点水一样的轻柔。低低的吻著已经喘气的不二,黝黑的眼满是不舍,看著双眼瞪得老大的不二,手冢止不住低低的笑著,“不二,接吻的时候要闭著眼睛的。”这个,不知道的吗?这个,自己好像没有说过吧。
看著一脸笑意的手冢,不二想也不想就咬著手冢张合的嘴角,狠狠的,用力的,敢取笑我,本天才绝对不放过你。这家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为什麽本天才就要喘气喘的这麽厉害,而你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笑著啊。想著就不服气的不二,更加用力的咬著手冢轻薄清冷的唇。
看著怨怒的少年,手冢宠溺的回吻著恼怒的不二,好吧,这都是自己的错,没有知会一声就越界到不二的口腔了,活该被惩罚,不是。但是,说到底,还是不二你自己引诱的呢。手冢淡淡的笑著,伸手,指甲轻轻的划著不二的脸庞,像个已经玩累的孩子一样,休战道:“好了,真的要吃饭了。”再不下去的话,还指不定自己会做什麽事出来。
说完,弯著腰,手冢抱著不二就朝门口走去。不二看著腾空的自己,眉眼上挑,淡笑道:“手冢,我自己会走的啦。”虽然很喜欢这样被宠著,但是,真的怕会被宠坏的啊。向来就坚强的不二,害怕自己会变得脆弱不堪。
但是,手冢却只是轻柔的吻著不二的栗发,柔声道:“不二,在我面前,不需要坚强。”看穿了呢,被看穿了呢。不二周助,从来就在手冢国光面前毫无躲藏,再怎麽也掩饰不了,那就彻底放开怀抱,用心的感受著这人独特的宠溺了。
迹部蹲坐在玫瑰园,手上握著一把大大的专门用来修剪植物的剪刀专心一志的修剪著自己心爱的玫瑰。自不二成为自己朋友以来就没有再修剪过了,现在难得有时间,再不修剪的话指不定什麽时候就变成野花了。这样想著迹部,不由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就在迹部全心照顾自己的花时,远处传来管家恭敬的声音:“少爷,有您的电话。”
迹部头也不抬道:“不接。”打搅本大爷正事的电话一概不接。
片刻之後,又听到管家靠近的脚步声,迹部动作不停,姿势不改,语调不变,扬眉叫道:“没看见本大爷在忙吗?啊。”是不是把本大爷气死才罢休啊。
管家双手低垂在身前,低眉,恭敬道:“不二少爷说,如果少爷您在30秒内不接电话的话,下次他要在玫瑰园全种上仙人掌。”话一完,果然是少年惊慌的低叫声。
听到管家话的迹部一个不慎,本该在枝桠上面的剪刀就这麽跑到自己的手指上了,蹙眉看著手指上的血,骤然起立,转身,抬脚,扬眉,叫道:“怎麽不早说是不二的电话,啊。”边说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客厅跑去。这是为了自己玫瑰园的未来著想,玫瑰园要是真被不二改成了仙人掌的居所,他迹部景吾以後干脆不要活了。真不知道那家夥怎麽会喜欢上那麽丑的仙人掌。就像是他怎麽也不想不通不二为什麽会喜欢那麽呛人的芥末一样,果然是天才的嗜好都是奇特的呢,就连喜欢的人都是一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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