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被雷劈到一样。
难……难道大娘她已经……
苏子沁脸色苍白地看着那堆漂在睡眠上的衣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可身体还是无
法动弹。
难道他要冷死在这里!?
正当苏子沁冷到意志快要绝望时,水面上的泡泡突然消失,一个人影从水中浮了
出来。
清冷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撒在那渐渐浮出水面的人身上。
苏子沁看着突然从水中冒出来的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二十八章
好漂亮!
苏子沁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不过确切的说应该是男人。
水珠一点点从那人披散的青丝滑下,在月光下反着晶莹透亮的光。脸部就像天空
的流云一样白皙,浓密的柳眉下是一双大而空洞的眼睛,黑色的眼瞳全被雾气所
掩盖,红润的嘴唇就像刚嗜过血般,暴露在水面上的肌肤在冷月下显出异样的光
泽。
“你怎么这么吵。”像天空一般清灵但却冷调的声音从男人的嘴里缓缓吐出,空
灵的眼睛看着苏子沁。
苏子沁神情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是谁?你……把五大娘
……怎么了?”
男人眼神落在苏子沁已冻成苍白的脸,便缓缓移动到苏子沁面前.
“你……想干吗?”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即使很漂亮, 苏子沁的神情还是越来越
绷紧,难道他真的要杀了自己,想着想着,便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但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却让苏子沁吃了一惊。
只见男人伸出双手轻巧地就把苏子沁抱了起来,轻轻一跃便上了岸,终于脱离冰
水的苏子沁脸色顿时缓和了先,可身体却仍然无法动弹。
男人把苏子沁平放在水池旁,一阵冷风从窗外吹来,苏子沁身上立即起了一阵鸡
皮。
“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着眼前同样是全身□,某个部位已开始突现欲望的男人
,再次问道,晶莹的水珠沾满全身,黑色的发丝缠绕着白皙的身体,形成一幅瑰
丽惊艳的图腾。
男人低下身子,眼睛直视苏子沁,空洞的眼睛还是像被大雾包围了一般,长长的
发丝落在苏子沁的胸前。
“要怪只能怪你为什么要在我恢复真身的时候进水池里,而且……”就像玉佩相
击一般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却引起了苏子沁的恐慌。
“你……你……”苏子沁的嘴还没哆嗦完。
腿已被男人分开,毫无预兆的,冰冷坚硬的巨物已经进入苏子沁的身体。
“而且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的身体也动不了。”声音轻轻在苏子沁耳边滑过,身
下已开始□起来。
“啊……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快从我身体里出去……”苏子沁一脸惊慌失措地
叫起来。
天啊,那个怪男人到底再干什么!?
为什么他要把他的那个伸进我后面那里!
而且……而且我居然会有种怪怪的感觉,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男人似乎没有把苏子沁的惊慌表现放在一起,仍一味地挺进,两人的长发已不知
不觉缠绕在了一起,身上不断有汗液流下,滴在木板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而房里而充斥着苏子沁惊错的叫声。
既淫靡又有点无辜。
苏子沁神情一黑,接踵而来的便是剧烈而又长久的,奇怪而又极赋有快感的,姿
势不只一种的,气氛浪漫却带有强制性的,刺激但不算惊险的OOXX OOXX OOXX…
…
望着窗外渐渐翻起鱼白肚子的天空,苏子沁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昨天送花给五大娘,她会一脸不高兴并不是因为女人不喜欢花,而是因为五大娘
根本就不是女人,他的真名叫五渊。
虽然此人确实长得很漂亮,年纪也看似很年轻,可苏子沁还是无比幽怨地看着正
在水池里洗净欢后过后痕迹的男人,手死死抓住披在身上的长袍,果真像那男人
说的那样,做完那奇怪的事情后,他的身体真的能动了。
但是……但是……
“你下来。”五渊抬起头回望苏子沁,雾气缭乱。
“我不下!”苏子沁警惕地朝后挪了一下,一股暖流就从后面火辣辣的洞穴流了
出来,苏子沁顿时皱紧眉头。
“不下也可以,只是你懂清理你后面?”五渊一脸淡然的表情。
苏子沁掀开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有些惨不忍睹。心里就算再怎么不爽,还
是只能乖乖地下了水。
而此时的水温已经恢复正常,苏子沁刚一下水,就被五渊拽到了身边。
“把腿张开。”五渊的声音在苏子沁身后响起,空灵的音调不惨杂任何感情。
苏子沁动作顿了下,慢慢在水下张开双腿,一只手指就伸进了□,虽然那手指有
些冰冷,但动作还算温柔,苏子沁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天一亮我们就离开这里。”五渊说道。
“离开这里?为什么?”苏子沁惊讶地问道。
“回到我原来住的地方,而且你还有仇未报。”五渊说道。
“有仇未报?你不说你只知道我叫……啊!”苏子沁还没说完,□里的手指就朝
里戳了一下,惹得苏子沁一阵颤栗。
“不要问这么多,明天只管跟我走。”话落,手指似乎完成了清洗,从后面退了
出来。
第二十九章
天刚一大亮,苏子沁和五渊就已收拾好东西。
五渊牵着两匹马从马房里走了出来,而苏子沁则手里抱着包袱站在院子里等着。
“你过来。”五渊朝苏子沁看了一眼,自己已先走到院子树下的坟墓前,从怀中掏
出一把匕首。
“要干什么?”苏子沁跟着走到坟墓前,疑惑地看向五渊。
“刻字。”话落,五渊便拉过苏子沁的手,把匕首放到他的手掌上。
“刻字?是在这块木牌上?为什么?”苏子沁奇怪地看着手中的匕首,目光随后
又落在那木牌上。
五渊没有说话,直接伸出手捂住苏子沁的手,微微传送一些内力,便带着苏子沁
捂住匕首的手在空空如也的木牌上刻上五个字。
范 叶 风 之 墓
随后又在木牌的右下角刻下一行字。
情不可屈,乐不天赐。
看到这行字,苏子沁的心突然痛了下。
刻完后,五渊便松开苏子沁的手,转身走向在大门外的两匹马,边说道:“我们
走吧。”
苏子沁没有挪开步子,只是低头看着木牌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问道:“我跟范
叶风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用我的手去刻木牌上的字?”
天空原本整片的云被风吹散到四处,阳光从稀薄的云彩中慢慢透出光彩,一点点
洒向大地。
五渊停下前进的脚步,偏过头,那没有焦点的眼瞳望向苏子沁,沉静地说道:“
那你觉得呢?”
风迎面吹来,几片嫩绿的树叶慢幽幽地落下,在空中旋转,悄悄地落在木牌四周
。
苏子沁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我……”嘴唇微微张开,可话却没有再接下去。
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像五渊说的那样根本就不认识?
还是仅仅只是认识?
再者是……
“走吧,一切重新开始,不要再回忆过,。”五渊的声音打断了苏子沁的思路,
转回头,黑亮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随着云彩地散去,阳光一点点落在那修
长的身影上,就像周身罩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苏子沁看着那走向院外的身影,脚步忍不住跟了上去。
风再次迎面袭来,那几片落叶在木牌前打了几个圈圈后便随着风飞腾起来,不着
痕迹地消失在天际。
叶落,情散。
话说,自从苏子沁跟着五渊离开风雅居后,便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
因为苏子沁的失忆,可以说现在最亲的便是五渊,衣食住行全靠他,而且从醒来
之后便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五渊形成了一种
依赖性。
但苏子沁也发现,五渊是个怪人。
就算一天都在赶路休息,五渊的表情始终如一,马都累得在喘息,可他却仍能一
身平静地牵着马向前赶路。
而且夜晚从不住客栈,要不就是在破庙里睡,要不就是在树林里随便挑个干净的
地方睡一晚。
那大而空洞的眼睛总是像有一团大雾包住一般,让苏子沁觉得他像个瞎子。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苏子沁劳累地牵着马跟着五渊向前走,看着快要暗下来
的天空,忍不住问道。
从出发以来,他们便一直向北走,行了几日,苏子沁还未只他们到底要起哪里,
五渊也不说,就是一直沉默地在赶路。
“我们到了。”五渊停下前进的脚步。
“什么?”苏子沁愣了下,看看周围的环境,除了前方是一片树林之外,并没有
任何房屋之类特别的东西。
五渊没有理会苏子沁,走到树林面前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周围突然刮起大风
,似有一股气流在流动,紧接着,前方密密麻麻的大树像长了脚般,开始移动,
须臾间,前方一片开阔光明。
大理石的建筑宫殿出现在眼前,而远处是大片的挑花林,黛色的高山,清澈的流
水。
而此时,两个童子突然出现在五渊面前,双双低下头。
“欢迎主宫回来。”
五渊朝两个童子点了点头,便朝行宫走去。
而苏子沁则是被刚才的景象惊得愣在了原地。
心中对五渊的好奇感越渐加深。
从老太婆变成美男这件事已经让人很惊讶。
再听刚才那两个小孩的语气,似乎五渊还是前方那座豪华宫殿的主人。
第三十章
暮色沉沉的黄昏,寂静的庭院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微风吹起一角黑色的布料
。
萧鑫绿看着树下的墓碑,眼珠的颜色接近透明。
紧握的拳头慢慢张开,一张被揉得不成样的纸团掉落在地。
站在院子门口的流夜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抓着缰绳的手也慢慢松开。
“叶风……他怎么会……可那些信……”
掉落在地的纸团挣脱手的束缚,微微展开,里面写着一行字。
小烈正一切安好,毋用担心。
叶风上
进入宫殿,便又有两个童子迎了上来,无声地跟在苏子沁和五渊的身后。
苏子沁跟着五渊身后进入行宫,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走廊,连
绵地一直延伸到下一个红色漆门的尽头。而走廊两旁是飘着翠绿菏叶的池子,水
面上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似有种仙境的感觉。
不一会儿,苏子沁随着五渊走到一座僻静却格外庞大的院子前,里面桃花树的枝叶
伸出了片片叶子。
“以后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五渊边说边走进院子。
偌大的院子里,散着满地的落叶及粉色的花瓣,院子的正中央是一座用石头砌成
的屋子,石屋的旁边是一座比石屋要小好几倍的竹屋。而院子的四周都种满了桃
花树,现在又正值阳春三月,抬眼望去,竟是一片浪漫的气氛。
“那个竹屋就是我住的吗?”苏子沁高兴地像孩子般冲到竹屋前,推开门,发现
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已安排好,还有几套新的衣服整齐地摆在床上。
苏子沁心里一暖,便又走出竹屋。
“你对我真好。”苏子沁朝五渊笑道,眼睛眯成了月牙湾的形状,几片花瓣随着
微风幽幽地凋落下来,落在苏子沁的头发上。
五渊定定站在原地,眼里仍是一片大雾,脸向着苏子沁,却不知道他再看向哪里
。
风渐渐变大,地上掀起了一层灰。
过了一会儿,五渊慢慢走向苏子沁,微微抬起手拿掉了苏子沁头上的花瓣,垂下
眼眸,看着手中的花瓣出神了片刻。
苏子沁望着五渊的脸庞,黑色的发丝柔和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干净而又略
带些清冷的美丽。
苏子沁眼神顿了一下,伸出手夺过五渊手中的花瓣,问道:“为什么你都不笑?
”
原本微低着头的五渊突然抬起眉目,大雾般的眼珠突然闪出了一道亮光,定定看
着苏子沁,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脸这时稍稍掀起了一丝涟漪。
尘封已久,甚至已经快要接近死去的心突然找回了一丝温度。
五渊看着苏子沁片刻后,微微偏过头,失常的神色慢慢从脸上退却。
“从明天起,每日都要早起到院子里练功。”
“每日?”苏子沁惊异地看着五渊。
听五渊的口气,似乎练武功报仇要很急的样子。
“你要报仇的人是武林盟主伊万年,而你因为曾经受过大伤,经脉脆弱,想要超
过他,只怕要三十年,如不从明日开练,要待何时?” 五渊冷淡地说道。
“要那么久?那不是要等到我四十五岁才能去报仇!?” 苏子沁的表情比原先更
惊异了。
“那报了还有什么意义……”苏子沁低下头小声地嘀咕起来.
或许是因为对与以前的事全都忘却的缘故,苏子沁并没有想要报仇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你的记忆恢复了,便知道报仇的重要性。”五渊说完,便转身走进
自己的石屋里,不留给苏子沁多说的机会。
宫殿里的夜晚,似乎与其它地方的不同,天空的颜色比其他的更清澈一些,可以
很清楚地看见星空。
苏子沁坐在树下的竹椅上,悠闲地望着天色。
身体全是近日来苦练武功留下来的酸痛。
经过这十几日来在五渊怪异魔鬼式地训练,再加上每日都被强灌一碗不知是什么
东西的药汁下,武功可谓是进展飞快。
而通过这么多天与五渊的相处后苏子沁发现,五渊这个人真的很奇特。
首先,苏子沁发现五渊的眼睛都是朦胧状的,好像是瞎子才会有的那种眼睛,可
事实上他并不是瞎子。
其次,五渊的身子貌似没有冷热知觉,五渊曾经规定过不准任何人进入他的石屋
,可有一次苏子沁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进去了一次,结果发现石屋里的一个小房间
里,有一个怪异的小池子,里面都是冒着寒气的冰水,仿佛还有几块冰浮在池面
上,但最惊异的是五渊竟□地泡在池水中,一副安然的样子,而且没日必泡两小
时。还有他睡的床,就是一块灰色的大石,上面什么被褥也没有,看得苏子沁全
身都打起冷颤来。
他们现在处的这个地方叫做隐树源,是地渊教的扎脚地,一般人都无法进来,而
据传说,地渊教是江湖上少有人知的教派,但实际上这偌大的宫殿里,除了五渊
苏子沁和十几个童子外,并无其它人。
而他和五渊住的院子是规定童子不许进入的,所以院内的打扫任务全都落在苏子
沁的身上。
五渊还是跟以前一般,每天都做出不同的菜式。
总结下来,只能说五渊这个人真的是太玄幻了。
第三十一章
正当苏子沁在夜色下出神得正爽的时候,原本还是清澈的夜幕顿时暗了下来,不
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层层灰色的云朵,遮挡了夜空。
等苏子沁意识到天色突变时,黑暗的天空已飘下毛毛细雨。
苏子沁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冰冷细小的雨滴透过树枝间的空隙,落在苏子
沁的脸上,冰冷的突兀感让他原本平静的思绪突然混乱起来。
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像鬼魅一般从遥远的地方传入苏子沁的脑袋里。
“对不起,苏子沁,其实我喜欢的还是哥哥。”
苏子沁忍不住皱起了眉,后脑勺的神经开始疼痛起来。
熟悉而又混沌的画面像是早已深印在内心记忆里的梦魇,一丝丝冲破出来。
同样是今天这般下着小雨的夜晚,而自己狼狈地站在雨夜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似乎是在等一个人,可却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心中温暖的血液被冰冷的雨滴
一点点地侵蚀。
苏子沁突然从竹椅上站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