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萌动----残风抚天
  发于:2009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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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肩膀以下,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隆起的肉团,那分明就是女人的□啊!
"啊--"
我大叫着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这不会是真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呢!?我明明是个男人啊!怎么会这样啊!?啊--我不要啊!"我双手不停地抓搓着头皮:"等等,或许这胸会不会是假的,也许谁和我恶作剧给我装了两肉包子也说不定啊。哈......哈哈,对对,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我吞了吞口水,右手颤抖着慢慢地伸向衣领,我用食指勾住衣领慢慢向外拉开,我定了定神,从领口向下看去。顿时,脑袋里翁的一下就乱成了一锅粥,我重重的倒在地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使不上一丝力气来。那衣服下面的分明就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浑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女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会变这样啊?我明明是在......"话还未说完,似乎有什么在我脑海里一掠而过,我嗖地一下坐了起来,"等等,我明明是在水诺焱的治疗室里啊!让我想想,对,我不能乱,好好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理了理情绪,将乱了的神经慢慢地理顺着,顺着记忆的丝线慢慢地向回思索着:我应该是在水诺焱的治疗室里,我记得当时我盯着他的眼睛看入了神,然后好象眼皮突然很重,接着脑袋就翁翁作响,耳边有狂风呼啸的声音,但是并没有感觉有风吹过,当时好象很痛苦,我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然后,好象听到个很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了什么,是说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到底是什么来着?啊!对对对,想起来了,是让我放松,好好睡,说什么睡醒后一切痛苦就消失了。对对,是这,不过那声音好象真有魔力似的,好象听到声音后痛苦就真的都消失了,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就在这了!
等等,难道......难道这就是电视小说里常演的穿越?"不,不是吧!"我喃喃地道。不过,今天好象却是有很多奇怪的事发生,先是在我去水诺焱那的路上好象有听到谁在和我说话,但是周围并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而我也并没有开口说话,那和我说话的人仿佛能直接和我的思想对话一般,难道那个时候空间就已经出现了裂痕?我就已经和某个空间出现了连接?而在水诺焱的治疗室里那会就是正式和这个时空连接上了,然后我就被某股力量带到了这?
"啊!啊!啊!"我抓着脑袋,仔细地回想着,虽然现在好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依然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对啊,电视里演的穿越不都是什么样就穿成什么样的,而且应该是实体直接穿的吧,我怎么会从男的穿成女的呢?难道我只是灵魂穿了?而且还穿错了地方,穿到别人身体里了?"说着说着不禁对我现在所住的这个躯壳的样貌产生了一丝好奇。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小河上。
我站起身子,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杂草,径直向着河边走去。
白发鬼
小河清澈见底,没有半点污染过的痕迹,水底不时有小鱼群嬉闹着游过,偶有那么一、两只欢快的跃出水面,然后又一头扎进水中,引得水花四处飞溅,吓的水底的小鱼群迅速游散开。
我找了处好置脚的地方慢慢蹲下,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水,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将头缓缓地伸向河面。瞬间,我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水里映射出的那张脸,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分明就是我自己的脸啊!
"天呐!不是和我开这种玩笑吧!"我欲哭无泪的呆坐在那里,傻傻地望着天。我杨添丰虽然平时看上去可能有点奶,但在眉宇之间也分明透着股阳刚之气呀,虽然算不得顶级帅哥,但也绝对不会像女人啊!同校的女生也有不少给我写情书的啊。可是现在呢?这水里映射出来的这人,虽然和我长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这头柔顺的长发,这丰满凹凸有致的身材,却是怎么看怎么像女人啊!这模样,这线条,虽说比不上天上的嫦娥,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了。这要往大街上一站,且不说嫉妒死一片小女生,那肯定也能让一大群恶狼对着我流口水啊!
"不是吧!什么玩笑不开,怎么能和我开这种玩笑啊!怎么能让我穿成个女人那!这样还让我怎么见人啊!"说着,我似乎又想到点什么,我整理了下思绪,盘着双腿,左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自语道:"难道我是穿到自己的前世或者来生了?而我前世或者来生是个女人?但是,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是什么地方呢?"我抬头望了望天空中飘浮着的白云,又低头看了看流淌着的小河,忽然间,我眼前一亮,一巴掌拍在大腿上,道:"是衣服!"随即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这身行头,白色T恤加牛仔裤。我靠!这分明就是我今天穿着的衣服啊。等等,如果说前世或来生就算没有隔上个上万年,但至少也该有个千把年吧,如果说我是真穿越到了自己的前世或者来生,那么就肯定不该是穿着这身衣服啊。但是现在我穿着这身衣服就该证明是实体穿越啊,如果说是实体穿越,我分明就是个男人啊,可怎么会穿成个女人呢?
"啊!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抓着脑袋,越想越混乱。
"你在那鬼叫什么呢?"这时,一个冷冷地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一惊,猛的回过头,向着声源望去,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望着眼前站着的人,我的心里忽然紧了一下。此人一头蓬乱的白发随意的搭拉着,几乎将整个脸遮住,只能隐约地看到一张嘴,一件有些破烂的白色长袍松松地套在身上,将整个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白袍下隐约可见一双白色的靴子,那可真是从头白到脚了。清风吹过,蓬乱的白发和破烂的白袍肆意地飘动着。
"你......你是人,还是鬼啊?"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人都叫我白发鬼。"那人冷冷地答道,不带半丝感情。
"白......白发鬼?嘿嘿,这名到真是起的很贴切啊。嘿......嘿嘿"我傻傻地笑道。
"习惯这身体了吗?"依然是冷冷地。
听罢,我浑身一抖,满脸惊讶的望着他,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见你醒来好一会了,一会鬼叫,一会阴沉的,也差不多折腾了个把小时了,也该适应这身体了吧。"
此人说话不带半点感情,那嘴,那声音好像只是为了把字给播放出来而存在的。
我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位叫白发鬼的人,心里猛的一沉。听他这话的意思从我醒来他就一直在看着我了,但我却半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且不说这,怎么好像他知道这身体原本不是我的,难道......想着想着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望着他幽幽地道:"难道......难道是你把我弄到这地方来的?"
几只翠绿色的鸟儿嬉闹着,轻松自如的穿梭在这茂密的树林间,阳光羞涩地透射在草丛里,风中夹带着大自然的气息,清清凉凉的,这样的清鲜空气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是如何也享受不到的。虽身处在这清鲜之中,但此时的我却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我沉沉地喘着粗气,心里早已揪成一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发鬼,等待着他的回答,此时每一秒都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你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那么,就到悉隐塔来找我吧。"
"哎?"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白发鬼便倏地一下消失了。几秒后,待我反应过来,早已不见白发鬼的身影了。
"消......消失了,不......不会吧,他到底是有超能力,还是......真的是鬼啊?"我呆呆地望着白发鬼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一只翠雀清脆地鸣叫声划破了沉寂,我猛的一下回过神来。
"等等,现在不是管他是人是鬼的时候啊。"我想着白发鬼消失前丢下的那句话,不禁道:"按他说的看来他是知道我是谁,怎么来到这的了,看来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去找他了,他一定也知道怎么把我弄去了。不过话虽如此,可这悉隐塔究竟在什么地方啊?"我向四周望了望,顿时傻了眼。这里不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是树,除了一条河外,连条小路都没有,这让我如何去找悉隐塔。
"啊--那个什么白发鬼,既然知道些什么干吗不在这把话说清楚啊!还什么悉隐塔?喂!老兄你至少要告诉我这塔到底在什么地方吧!我靠!什么都不说就消失了,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对着天空大叫道。虽然知道就算我在这叫破嗓子,那什么白发鬼大概也听不到,但是就是有口气憋在胸口闷得慌,这样发泄下到也舒服了不少。
不过,这次到真是我想错了,我刚刚喊罢,白发鬼冷冷的声音便从森林深处幽幽地飘来:"顺着河流向上游走,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便能见到悉隐塔了。"
声音消失后,森林里死一般的沉静了。我呆呆地站在河边,突然感觉背后渗凉渗凉的,我双臂环抱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确定没见到半个鬼影后,才松了口气:"我靠!他还真是鬼啊,明明都消失了的,居然还能听到我说话,看来我以后还真得注意下了,这家伙没准还在暗处看着我呢。"说罢,不禁打了个哆嗦。
森林里的空气就是和城市里的不一样,轻轻一吸,就感觉神轻气爽的,不像城市里汽车尾气夹着灰尘漫天飞,即便是在雨天,吸上那么一口气,都是满满的尘烟味,和这里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这里有树有水,有鸟有鱼,到也生得自在。要说这唯一的不足,那便是处在这鸟语花香中的我了。这好好的让我享受美好的景色不成,非要让我穿成个女人,哪还有心情去享受这美好的大自然了。
我顺着小河急速地向着上游走去,没有半点心思去理会这向身后移动着的美丽风景,现在的我只盼着快快的找到悉隐塔,快快的见到白发鬼,快快的让他把我给送回去。
我顺着小河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大概因为走的过急,让我觉得特别的累。由于身材过于丰满,□的两座高峰随着我的步伐有节奏的一振一振着,也给身体增加了不少负担。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无奈地看了看□。这不看到好,越看越气,你说这女人非要长这两块肉干吗?这不明显给自己增加负担嘛。我靠!没当过女人的时候到还真没觉得,原来做女人走路是这么累的,特别是拥有S线条魔鬼身材的女人!莫明的,一股对女人的排斥感悄悄地爬上了心头。
就在我心烦意乱时,前方河边出现了一条小路。我眼前一亮,拍着大腿兴奋的叫道:"我靠!终于有路了啊。"我急忙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
那小路蜿蜒崎岖的伸向树林深处。由于树林过于茂密,看不出小路的尽头通向哪里,但是顺着那小路的方向,树林深处的上方,赫然醒目的耸立着一座高塔。由于被树枝挡着,只能远远的看到塔的上半部。
琉璃瓦面制成的塔顶,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塔尖似乎嵌了一颗巨钻般,闪闪发光。塔顶的八个角上分别挂着一只金灿灿地大铜铃,塔身成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亮眼。
"那应该就是悉隐塔了吧。"我兴奋的叫道,顿时精神抖擞,全然不顾由于脚下凹凸不平的小路所造成的身体负担,一个劲的向着悉隐塔快速跑去。先前的种种不快,现在似乎已经完全被抛之脑后了。
只是这种忘我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便又被一波更强烈的怨念给吞噬了。
顺着小路大概跑了半个多小时,那条清澈的小河早已淹没在茂密的树林中,可此刻前方的悉隐塔却似乎没有半点拉近的感觉。慢慢地,我由快跑变为了慢跑,又由慢跑变为了慢走,最后,我扶着一颗大杨树停了下来,由于刚刚的激烈运动使我这会有点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透过茂密的树枝,我抬头望了望依然耸立在森林深处的悉隐塔,一股烦躁顿时涌了上来。
"我靠!这是什么破塔,跑了这么久了居然一点都没靠近的感觉!到底是谁把这烂塔修在那里的,真是累死大爷我了!"我喘着粗气怒目的望着远处的悉隐塔骂道。
大概由于之前的运动使得汗液分泌过多,又被烦躁的心情冲击着,此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我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顺着大杨树坐了下来。双手扯起T恤底边使劲地扇了起来,全然没有一点做女人的意识。嘴里依然骂骂咧咧地:"靠!真不知道还有多远才能到那破塔。这修塔的就不能修的近点吗?害大爷我跑了这么久还是那么远,真是累死大爷我了。"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将地面的灰尘与小石子卷的老高,树枝在狂风中肆意摆荡着,树叶也被吹的哗哗作响,好像随时会被扯离大树的怀抱,随着狂风独自去流浪。
"靠!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大风。"我双臂环挡在脸部,眼睛被风吹的睁不开,正准备开口再破骂几句,却被吹的满嘴泥尘,只得乖乖地将嘴巴紧紧闭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隐隐地感觉着被吹起的小石子所击打的阵阵痛楚。
过了一小会,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我缓缓地放下胳膊,微微地睁了睁眼睛,脸上满是狂风过后带来的尘土。我用双手在脸上胡乱的拔弄了几下,然后对着地面使劲地吐了几口唾沫,想把嘴里的泥尘吐净。
待我清理完嘴里的泥尘,抬起头的那一秒,整个人便完全地呆滞了。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下巴脱臼似的,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瞪得圆圆地,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刚刚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茂密树林,现在只需轻轻地向前迈一步便是大理石铺成的地面,阳光照射在地面上,反射着刺眼的银光。一个红木牌坊威严地耸立在前方,穿过牌坊是个大院,大院的一方有着一个两层的白色长房,长房呈半圆弧型,圈住了院子的两个方向,另一方靠着半圆弧的长房外沿围着一圈一人多高的大理石墙,墙顶嵌着琉璃瓦檐,石墙一直延伸至红木牌坊处。
红木牌坊的一侧有着一段大理石台阶,台阶上方有间白墙琉璃顶的小房,小房通向白色长房的二层。长房的二层是个回廊,红木的大圆柱托着琉璃瓦顶,瓦檐处间隔不远便挂着一只红色的大灯笼。回廊的前半段落在一楼白色长房上,后半段弯向了长房后方的小山上,顺着回廊向山顶望去,赫然醒目的耸立着一座高塔。
红身,琉璃瓦顶,塔尖嵌着一颗巨大的透明宝石,塔顶八个角上分别挂着一只大铜铃。从下面看塔有十层,塔身成八边形,每层相间隔的方向都有一个拱型小门,拱门外围着圈半人高的铁栏。整座塔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
那便是悉隐塔。
我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又用双手使劲的揉了揉,睁开,眼前的景色丝毫没有变化,我又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仍然毫无变化。
"见......见鬼了啊。"我的额头开始渗着冷汗,我使劲的吞了口唾沫,"靠!刚刚还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怎么都跑不到,现在怎么突然就到跟前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等等,难道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幻觉?就像火影忍者里面经常出现的那样被人用了幻术?不行,不行,我要先试试,要真像火影里出现的被人施了幻术,前面要是悬崖,那我这一脚踏出去可就掉得大了。
想着我便抬起了右脚,用脚尖轻轻地在大理石地面上点了两下,然后慢慢地踩了下去,直至整个人的重量全部落在了右脚上,我便兴奋地笑开了:"耶!不是幻觉啊,哈,哈哈。"
我使劲地在大理石路面上跳了几下,然后右手托住左臂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不是幻觉,眼前的景色为什么会突然改变的呢?这悉隐塔刚刚明明还离我好远,怎么跑都没拉近的感觉,为什么现在会突然近在眼前呢?怪啊,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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