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的报恩----静水无澜
  发于:2009年04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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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黑宁点头再点头,不想的话他为什么要去看两个男人脱光了在床上滚啊。
三叶的眼眯了起来,照黑宁单纯的性子,他去学那个是因为想和自己做,想和自己做是因为他喜欢自己,黑宁喜欢自己,哈,这不是做梦,这呆子开窍了,眼睛上下打量坐在床上的黑宁,越看越爱。
手缓缓抚上他的胸,然后慢慢向上,揪了他一边的耳垂儿慢慢的揉,看黑宁的脸慢慢变红,眼中开始有水汽弥漫,猛的拉他进怀里覆住了他的唇。

吃掉吧

16.
既然没法把握,那就吃掉再说-----三叶的座右铭
起初黑宁还有些意识,还有余裕想三叶的吻和婉儿的的确不一样,更浓烈,更霸道,不过随着吻的加强,他也没心思比较了,只是感觉浑身开始发热,不,是要烧起来了,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无力抵挡,也没想要抵挡。
三叶清晰的感觉到黑宁身体的变化,稍稍离开一些他的唇,看他喘息的,急不可耐的追过来,不由微笑,边在他的唇上啄吻,边用变得低沉暗哑的嗓子含糊说道:“别急,慢慢来,我会,都给你的,乖。”
其实三叶也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想着毕竟是他们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让黑宁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极力控制自己,哪知道黑宁竟然对自己的欲望毫不掩饰,那么的直接和急切,炙热急促的呼吸拂在皮肤上,三叶也把持不住了。
几乎是用撕的解开彼此的衣服,片刻之间两人已是裸呈相对了。□肌肤的相接,彼此欲望之源的炙热碰触使他们的呼吸更加急促,心里像拧紧的弦一样紧张,相互的抚摸使这种紧张加剧仿若要崩断一般,却令欲望也跟着加倍的强烈。
三叶感觉的到黑宁的手急切的在自己的臀丘上抚摸揉捏,越来越往下,心里惊一下却去握住了黑宁的欲望,听到黑宁深长的出了口气之后身体边随了他的手势起伏追逐快感,不禁对他加意的怜爱起来,边用手努力的刺激他的欲望,唇开始在他的颈子,胸前啃咬,另一只手则转到了他的身后,在他的□处缓缓试探。
黑宁已太久未沾惹□,在三叶着意的□下不一会儿便低叫一声泄了出来,身体也随之瘫软了。可恶的是三叶就趁他泄出急剧的快感时将一只手指刺进了他的□,快感令侵入的不适降到了最低。
三叶见黑宁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很挣扎便知道手指的进入并未令他太过难受,当下手指缓缓开始□疏松,嘴唇却到黑宁耳边,缓缓去舔他的耳垂儿。
黑宁本已有些清明的神智又被耳边急促炙热的呼吸搅乱,身体又开始升温,只是三叶此时专心的在开拓他的□,没注意到他的欲望,这让黑宁不满的在三叶身下扭动,口中也发些呻吟提醒三叶,见三叶犹自不理,黑宁自己拉了三叶的手再次去覆上了自己的欲望。
三叶不禁在他耳边低笑,道:“别急,乖,我会疼你的,乖啊。”手上也加快了动作,待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时,便将手指抽出,换了自己的欲望在黑宁□缓缓研磨,渐渐顶进去个头,见黑宁只是皱了下眉,便放心的整只猛捅了进去。
黑宁啊的痛吟一声,觉得自己从那里被撕了开来似的,气都只敢缓缓出,因为急了就会痛。
三叶也没想到黑宁会有这么大的反映,当下停在黑宁的身体里不敢动,等黑宁适应,手里不停爱抚刺激黑宁的欲望,唇边在他的耳垂儿,眼睛,嘴唇儿上不停的吸允啄吻以转移他的注意边喃喃安慰:“乖,马上就不痛了,放松,放松啊。”
黑宁眼睛有些湿润了,抱住三叶肩背,有些撒娇有些埋怨的道:“怎么,这么的,痛啊。”引来三也更叫心疼的安慰和爱抚。
渐渐的,三叶感觉到包裹自己的□不再那么紧了,料想黑宁是有些适应了,当下慢慢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力。
黑宁觉得自己是怒涛中的小舟,身不由己的被抛上颠下,身后的痛一点没有减轻,随着三叶动作的激烈,更加的疼了,因欲望而迷乱的神智也变的非常清醒,他咬紧了嘴唇,忍着,心里把昨晚的含情给骂了个狗血淋头,NND干嘛叫的那么媚,害他以为在下面也不错,结果现在被做的快死了,回头就去砍了他。
终于,三叶低吼一声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继而瘫在了黑宁的身上喘息,黑宁推推他,他便顺势滚到一边,伸臂将黑宁拢到了怀里,手缓缓的抚摸他的头发。
黑宁抓住他臂上的一块肉不无泄愤的扭,三叶嘿嘿一笑,在他耳边低声道:“终于学会撒娇了啊,有长进了。”
黑宁倐的睁大眼,他,他说什么,他竟然说自己在撒娇,说自己这个活了1400多年的妖在撒娇,是可忍妖不可忍,当下只是泄愤的扭变成了真要扭下他一块肉似的狠,引来三叶哀哀的叫,却又不敢躲开,因为黑宁在害羞了,黑宁在害羞时他最好还是随他,不然恼羞成怒的后果可不是他想承担的。
扭了一会儿黑宁自觉叶无趣了,当下松了手,打个哈欠,懒懒的依在三叶身边竟是要睡了。迷蒙中感到三叶的手在缓缓抚摸自己的肩背,更加安心,就这么睡去了。
三叶待黑宁睡熟了便轻轻把他挪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胸上,自己却直瞪瞪的望着帐顶。
如果说黑宁昨晚在城墙外倏忽消失他还可以说服自己是因为天黑,黑宁动作快自己没看清。那么今天早上他突然出现在床上却怎么叶骗不了自己了:他到底是什么人,还的根本不是人,人可以这样突然消失,突然出现吗?
这也是他决定就这样吃了他的原因,自己喜欢了他,想和他一辈子,可是忽然之间才发现他是自己所不能掌握的,既然不能掌握,那就吃掉再说,多了这一层的关系,也许他才不会连争取的资格都失去。
想到黑宁在这场□中所表现出的对自己的渴望和急切,他不由微笑,这个坦率的小东西,他对自己也是有着欲望的啊,那么自己的赢面将不止5成了,而剩下的他要做的,只是让赢面变的更大而已。

我是妖怪

17.
我本来就是妖怪,妖怪有什么奇怪吗?---黑宁
黑宁的这一觉直睡到了掌灯时分,他还是被饭菜香给勾醒的,一天没吃饭,又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想不饿也难啊。
睁开眼时正看到三叶在灯光下微低了头斟酒的样子,橘黄的灯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冲淡了他脸上平时的那股慧黠之气,让他变的温柔而宁静,黑宁竟有些看呆了眼。
三叶抬头看到他一笑道:“醒了啊,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啊。”说完便来到他床边,扶了他坐起来帮他套上衣服。
黑宁此时身上已是没什么不适了,毕竟是1400余年的妖,这种小伤很快就能自己恢复。不过黑宁还是在心里决定以后都要自己在下面,那么疼,三叶又是凡人,要是他在下面可要多难过啊,而且也要几天都恢复不过来吧。
坐到桌边,黑宁边吃饭边对着三叶笑,三叶给他笑的莫名也愉快不禁道:“笑什么呢,看吃到鼻子里去了。”说完帮他又夹了几筷菜到碗里。
黑宁嘿嘿一笑:“我们这是在一起了吧,以后都不会分开了是吧?”
三叶笑,眼中却有些水光在闪动:“是啊,我们不会分开的,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把我们分开。”原来自己的赢面早就不止5成了,这个单纯的小东西早就把他的心掏给自己了,反而是自己,因为计较的多而显的可笑。
黑宁闻言又笑,半晌笑容消失,变的非常严肃道:“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受伤害,我一定要护你平平安安到老。”
“这次?再?什么意思?我们以前见过吗?”三叶皱眉,很确定自己以前没见过黑宁。
“我们400多年前就见过了啊。”黑宁理所当然的道,还点点头加强自己的语气。
“400多年前?我们怎么认识的?又出过什么事?”三叶追问,却没太吃惊于黑宁说的400多年,毕竟早就有心理准备。
“400多年前,我999岁……然后就是现在,我和你又在一起了,这次我一定要护你平平安安一生。”
三叶的脸随着黑宁的叙述越来越沉,原来不是自己以为的他对自己钟情而只为了报前世的恩吗?前世的恩情和自己又有什么联系?自己能拥有的也只能是黑宁的这几十年而已吗?
想到这里,三叶勉强缓下声音道:“你陪了我这一世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还是还回你的族地去修炼成仙?”
黑宁蹙眉:“成仙?没想过,不过多半还是会回去的吧,我不是很喜欢外面,再说三哥说我是族里灵力最强的,要随时准备保护族人。”
“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办?”
“你?你和我的缘分了了以后我就不能再找你了,不然会乱了命数,给你带来麻烦。”
“意思是我们以后就各不相干了吗?我娶谁,和谁做我们早上做的事情都和你没关系了是吗?”
“是。”黑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爽,不过是事实,他也不能否认,于是又多于的加了一句:“应该是这样的。”仿佛为了说服自己。
三叶的脸有些转青了,不过还是缓着声气诱哄道:“呐,你现在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呢?上司吗,还是恩人?”
黑宁摇头:“当然不是,你是我的家人啊,和幸儿一样的家人。”
很好,至少在黑宁眼里他的地位和那个黑幸是一样的,他应该觉得荣幸吗?不过看黑宁的样子,他应该根本就不懂人间的情事,他倒不介意教他去懂,想象让一向清冷的他学会风情,不知道会变的如何勾人魂魄。
三叶的嘴角勾了起来,心里开始拟教育计划。
这段日子临海水军的日子又好起来了,因为总兵大人忙着陪自己的亲兵进城逛街,看戏,吃饭,所以下午和晚上便极少会操练他们了,于是他们也会乘便进城去逛逛,日子过的便也很滋润,整个临海水军上下都弥漫起轻松打混的气氛,即使少数人如王协气的跳脚,无奈只手不能挽天,何况三叶在临海水军的心中是如神邸般的存在,竟是难以逆转这种风气了。
不过他们的还日子也就这几天了,因为冬天来了。冬天海上的东南季风刮起来,商船出海的日子到了,海盗的劫掠也要开始了。

是不是钟情呢

18.
我只是觉得宠她是件自然而然的事,这就是钟情吗?---黑幸
黑幸这段日子过的也很滋润,和他爹黑宁不一样的是他是有美女相陪才这么滋润。
话说那晚他把黑宁丢北院里之后就想离开的,不过离开揽月苑一定要从揽月楼下过。揽月楼有三层,一楼是个大的花厅,给大多数的平常寻欢之人来用,二楼是19给雅间,给富户和风雅之士用,三楼只三个大间,分别坐落在东南西三个方向,却是给达官显贵,权势熏天的人用的。
三楼之上还有个露天的舞台,这个舞台从三楼楼北凌空建出,宛若一只凌空飞舞的大鸟,舞台布置极尽奢华之能事。这个舞台每逢月中或大的节日时开放,那时会有东南西北四院的人同台竞技,揽月苑则会将舞台下的院落布置一下,供众多来这里想一睹众色美女的人观看表演之用。
那晚虽不是月中也不是什么大的节日,但是却有临海乃至全江南有名的辞赋大家温无殇温先生特请的一台表演。这台表演来参加的就只有东院的人,其实温先生请这台表演为的就是东院的琼华。自他看过琼华一舞之后惊为天人,立意要把刚刚出道还名不见经传的琼华捧红,所以才广发请帖,特请了这一场歌舞表演。
黑幸不关心这个,他只对这么多人在院子里挡了他的路很恼火,但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找路出去。
正当他辛苦找路时,满院的灯火突然灭了,眼前一黑,黑幸没防备,差点撞面前的一个人身上。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声,连忙站稳。
而这时,琼华的表演开始了。
三楼舞台上的灯火忽然大亮,照出中央站着的红衣少女。鼓声随着舞台灯亮响起,红衣少女如一朵火焰般随着鼓声起舞。
要知鼓声多配阳刚之舞,但琼华的舞中在阳刚之中却多填了一种热烈缠绵之意,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青春少女对着自己第一次心动的情人。因为没爱过没受过伤害,所以才能爱的义无反顾,热烈决绝;因为不谙世事,所以才能爱坦坦荡荡,清澈无比。
而鼓声到达最热烈的高峰之后,随之响起了隐隐的箫声。箫,多沉凝凄清。本和鼓是绝对配合不到一起的,也从没人想过要把它们单独配在一起演奏。但在这里看到依旧舞的热烈的少女,却没人感到箫声的突兀,心反而没来由的揪了起来,为这个爱的无怨无悔的纯洁少女,为可预见的悲剧结局。
果然,箫声越来越盖过了已变的沉郁滞重的鼓声,少女的舞也变的凄婉哀怨。箫声越来越占了主导,忽然,鼓声骤响骤急,少女也随着鼓声急旋;鼓声却骤停,少女便如折翼的火红蝶儿一般翩然伏倒在台上。全场只剩箫声幽咽,折翼蝴蝶在箫声里缓缓挣扎,箫声渐行渐止,蝴蝶也渐动渐止。舞台上的灯灭了几只,人们沉默着,仿佛都陷入了往事。良久,正当人们都以为这就是终结了时,鼓声忽起,灯光大亮,红衣少女再次起舞,只是这次的舞中除了热烈缠绵,却又多了成熟妩媚,进退更加有度,气质却雍容华贵,仿佛告诉人们,爱了,还是会倾尽所有,但是不会再那么决绝;爱了,还是会坦然承认,但不会再那么清澈,会用些手段,会委婉,会妥协,只为了和爱人的天长地久。
鼓声和箫音相和,热烈和柔婉交融,当鼓箫齐谙少女旋停时,人们久久回不过神,直到三楼的温先生开始鼓掌叫好,院子里的人才也回神叫好。此一舞,琼华之名艳盖揽月苑,响彻临海城。
而黑幸,也在那一舞中失魂,此后,更是收了工有机会就到揽月苑中去看琼华的舞。
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黑幸是没什么更深的打算的,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琼华起舞,那娇美的少女一旦起舞竟会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如一朵燃烧的火焰般。
这样一连一个多月,黑幸都会在琼华献舞时准时出现,在琼华下场后便离开。这天晚上,看完琼华舞蹈的黑幸正要走时,忽然被个粉色衣服的垂寰少女拦住了道:“公子请了,我家姑娘想请公子去她房中一会,不知公子能否赏脸?”
黑幸皱眉看看她道:“我明天还要早起,要辜负小姐美意了。”
粉衣少女抿嘴一笑道:“公子就没兴趣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吗?”
“没兴趣。”说完黑幸就想走。
粉衣少女道:“我家姑娘就是琼华,公子每天来看姑娘的舞,姑娘很想结识公子,请公子务必赏脸。”
黑幸犹豫了,他是喜欢看琼华的舞,可是他却没兴趣和琼华有什么深一步的交往,就像他喜欢吃鸡蛋,但没必要知道下蛋的鸡是什么样子的一样,不过人毕竟和鸡是不一样的,要不要去见呢?想起了那如火焰般的少女,他终于是没抵住诱惑:“那你前面带路吧。”
跟着粉衣少女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到了东院,又穿过了3个月洞门,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小院里有一栋面南背北的屋子。少女引了黑幸到正厅坐了,献上茶方道:“小婢叫紫苏,公子请在这里稍待片刻,姑娘马上就回来了。”说完自到一边侍立。
黑幸端了茶慢慢品,望着门口只不说话。片刻,院外响起脚步声,又一个粉衣小婢推门进来,后面跟了一身粉紫衣服的琼华。
看琼华进了门,黑幸站了起来:“琼华姑娘请了。”
琼华未语先笑:“公子请了,公子不必客气,琼华也不耐烦那些个俗礼,却是喜欢该哭哭该笑笑的爽快。”说完在黑幸对面坐了。
黑幸不由也笑了,看来自己没来错:“琼华姑娘果然是爽快人,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不知姑娘请在下来,是为了什么?”
“公子……”
“在下姓黑,黑幸。”
琼华微笑道:“黑公子自琼华第一次献舞便开始次次捧场,而且都是看完了琼华歌舞之后便离开,所以琼华以为公子是琼华的知己,这才冒昧相约,以结情谊之意。”
黑幸笑了:“琼华姑娘舞技惊人,黑幸喜欢的不得了,自然会次次捧场,不过,黑幸以为像黑幸这样为姑娘舞姿所迷的人应该也有不少,不知琼华姑娘为什么却独独给黑幸这个荣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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