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翼见----live[下卷完]
  发于:2009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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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一点……别急……嗯啊……好……慢慢动一下……嗯……”九鸣喘息著,虽说心有不甘,但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毕竟享乐为先,随著飞帘动作的逐渐纯熟,酥麻的摩擦加深了欲望的痕迹,当深入的肉棒触及了某一点时,更激烈的情动像触电般刺激了他的神经,九鸣一下子无法控制地弓起身来:“啊……混蛋……啊啊……”一时不察,背部呼拉一声风动,竟释出一对漆黑蝠翅来。
妖怪不由懊恼,怎麽了,不过是一时贪欲,居然连形态都控制不了……真是太过丢脸,从前就算跟十名妖女厮混都不曾如此失态。
同样被吓了一跳的飞帘低头注视著那一对硕大的蝠翅,翅根出於光洁的背部,根部的皮膜上隐隐有红色暗鳞,半舒展的翅骨随著妖怪的喘息微微起伏,他记得,自己曾经两次触碰过这样的翅膀,却都是为了折断。
折断的部位微微隆起,虽然皮肉愈合,然而古怪的疤痕依旧残留,忍不住,伸手摸去。
“啊?啊啊啊……你、你别摸那……啊……”
看著身下的男人当即腰软,便就想起每次碰到妖怪的翅膀便被斥责,翼蛇一族的翅膀显然是极其敏感的弱点所在,选取最直接有效的控制手段一向是飞帘的做法。
便见他松开九鸣的腿部,环手一抱,将两支翅膀都捞到怀里牢牢箍住。
“啊……不……混蛋……放开……啊……”
九鸣就像被掐住要害的蛇般扭曲起来,然而越是挣扎,身後的人却更是不肯松开,不仅如此,还用手抚摸起薄薄的鼓膜,看似强硬的翅膀那片黑皮膜却如丝绸般细滑,感觉到身下的妖怪连腰都在发抖。
腿被放下的他已呈趴伏之姿,飞帘几乎是揪住他的翅膀将他上身抬起,飞帘的火热仍然牢牢嵌合在他体内,并激烈地律动起来。已完全不像之前好整以暇的享乐,就听九鸣的呻吟声越叫越响,眼神涣散难以凝合,在激烈的情事中只能拼命喘息而大张的嘴巴,银丝般的唾液不住地顺著他的嘴角淌落,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著分身,根本不需要任何抚弄,阳物硬直朝天,铃口不断溢出浊液。
喧嚣著寻找出口的欲望偏偏双手被缚,背上的翅膀又被牢牢抱住,无从办法,让好享乐的妖怪无意识地低哮。
飞帘也同样感受到这种仿佛能熔掉魂魄的热度,浪潮在体内汹涌翻腾,眼见就要突破极限。他本能地松开了九鸣的翅膀,双手抚住九鸣的腰用极为凶猛的力度往下撞入,几乎是整个身躯压下去的重量让他在九鸣体内的阳具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同时也深深顶住了最刺激的一点。
九鸣居然是哑了声音无法呻吟,受不了那一下激烈的冲撞,被锁链紧紧束缚的手臂支撑起上身像一般弯弓般往後弯折,那对漆黑蝠翅砰然舒展,完全展开,浑身紧绷,下体囊球收缩,从铃口喷出一股股白精。而几乎在同时,涌道极紧地收缩让飞帘闷哼著也将精液射进他体内。一瞬间,甚至感觉到两位一体的贴合。力量无声的交流,元神在完整。
半晌,红发的妖怪脱力地坠倒在床上,蝠翅翅骨仍展摊被褥,凌乱的红发散在丝般的白绒上,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慢慢缓和气息,迷离的眼神亦逐渐凝聚。
飞帘低垂著头,把半软下来的分身退出九鸣的身体,狭窄的穴口被无情地撑开乃至极限,他这麽一退,居然并未能完全闭合,像有意识的小嘴般若开若合,无法吸收的浊白精液在呼吸间倒流淌出,“唧咕唧咕”的粘稠声响,甚至极为淫秽从铃口牵出一丝浊液的挂丝,仿佛对那退出去阳具依依不舍。
受到极大诱惑的分身自发地热起来,飞帘皱眉,难道还没完吗?
抬头,对上那双开始犀利,开始冒出杀人眼神的赤瞳,一般人若是看到对方这般明显愤怒的表情,都该知道别要得寸进尺,更何况刚才被上的妖怪绝非善类。
可惜星君从来不懂看人脸色,就算当年身在天殿还是地处妖营,对上的是天君还是应帝,他也不曾察言观色。
於是,他直言不伪:“继续吧。”
翼蛇一族最脆弱的翅膀被他这般折腾,加上趁他虚弱极其激烈的交欢使得这只平日看来皮粗肉韧,耐性极好的妖怪也几乎虚脱,眼下除了用眼神杀死对方之外,连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反抗。
“你──”咒骂拒绝的说辞还不及到口边,那个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半妖半仙,已将他翻过身来,双腿一分,顺著被之前残留的液体弄得湿润的穴口,一挺身,“叽咕──”,非常顺利的……进去了……
一个时辰,肉体间彼此撞击的闷响一直不曾停歇。
声音都破掉的红发妖怪,在剧烈的撞击中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喷射,然而连续的出精,铃口只是应付性地在欲望的颠峰挤出一丁点的稀液。
“……飞……飞帘……”
飞帘看起来仍然游刃有余,笔直的腰板不见半点疲惫,每一下都极其有力地撞入。
“……该死的……啊……你……啊嗯……你有完……没完……”九鸣用几乎粉碎的声音艰难地哼出声来。
飞帘稍稍停下,停顿的阳具半嵌在穴内,过量释放在妖怪体内的精液顺著一点缝隙挤淌出体外,述说著适才一个时辰中不曾停歇过的疯狂。低头去看快要被折腾去半条命的妖怪,赤裸的身躯每一片都布满爱痕,腹部结实的肌块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修长的腿因为长时间被迫张开而颤抖,下腹沾满了他自己的白精,混著汗水,把胯间细密的毛发都粘成糊里糊涂。
他摸了摸九鸣那根彻底颓废下去的分身,适才释放出那一丁点极其稀薄的精液粘湿了他的手指,於是他异常认真地摇头:“还不行。黑虬说得完全释放干净才是结束。”
“什麽?!你别听他……啊……别……啊……”九鸣还没来得及解释,身上的男人又再动起来,最後残存的一点点力气都消失殆尽,他再度被卷入飞帘带起的情欲漩涡,无能吐出半句话来。
混沌的意识中,只想得,那可恶的黑龙……太卑鄙了……
後语:CP攻受终於浮出水面,不管是不是符合各位大人的意,这一次的H我真的很努力写了说……啊啊,小九,你真是太妖孽了……硬是让我写了从来没有过的跨章H……
各位大人不知道可看得满意否?^^呵呵呵呵……(擦一下口水ing)

鸣翼见 下卷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丝缎滑落窜蛇身,长尾缠缚断人骨
坐在天井愣是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的小金枫,托著下巴瞪著紧闭的房门,身旁做好的面饼肉食是早凉透了。
叹了口气,所幸他还算是有那麽点微末道行的小龟精,就算三天两头不睡觉地候著也没什麽。
不过他也有几分好奇里面的情况,可连一点动静都听不见,自然忍不住想要偷瞧,可惜门前布下了一层妖力高强的法障,别说穿过去,就算走近些都觉得奇热无比。
正是无聊著拿根稻梗戳蚂蚁玩,忽闻大门从里打开,热息像被风吹散一般消失无踪。
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竟是那个没表情的妖怪,小金枫不由吃惊。
咦?怎麽回事?之前横著抬进去的不是这位吗?
探长了脖子往里面瞅,午後的阳光已破开屋里的黑暗,勉强看到裹著床缛一动不动的一团红色头发。
再回头看看自个儿走出来的妖怪,见他神色淡定,气色极好,身上的伤已然痊愈,胸膛那一片别说什麽妖毒,就算一点黑渍都不见了。该、该不会是这只僵脸妖怪直接把那个红头发的妖怪给吸食了吧?!
飞帘看了一眼胡思乱想的小金枫,也看到了他脚边已经凉去许久的面点肉食,忽然说道:“他饿了。”
一想到平日那只红发妖怪老用垂涎的目光打量自己,而这只僵脸妖怪更是难辨善恶好像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样子,该不会是打算把他当点心给喂了吧?金枫当即像被鞭子抽到般一蹦而起,抱著脑袋缩成一团,不住哀鸣:“别、别吃我……”
飞帘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淡淡吩咐道:“不需素菜,尽可只上荤食。”言罢,便转过身回屋去了。
只剩下小金枫愣忡地抬起头。呼……原来不是要吃他啊……
飞帘顺手关上门房,挡去外面小龟精好奇探究的目光。
见那平日嚣张惯了的妖怪脸色发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飞帘想了想,他也不知道元神交合让他修复之後对九鸣有否害处,不由担心,便上前去察看。
才一靠近,突然风声袭来,浑身猛地一紧,一条巨大蛇尾从被褥下狂窜而出,粗至碗口的蛇身一下将他牢牢缠住。那蛇身粗壮有力,在他身上迅速地缠上几圈,如同铁环一般紧紧箍住,更将他整个人凌空举起。
飞帘只听到自己肋骨咯!咯!的碎裂声,浑身的骨头仿佛被碾压寸断,胸膛内的气被挤压出来,无法呼吸。
然他依然冷静自若,低头对上那双方才睁开的赤色眼睛,红瞳中闪烁著显而易见的杀意。显然,妖怪已经气疯了。
不过飞帘却多了一层安心,至少妖怪得有精神有力气才能做出这般举动,总比像死蛇烂鳝般摊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强得多。
愤怒的蛇妖瞪著被勒断骨头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半妖,实在是火气没地发。他万年难得发一次善心,不惜耗费妖力为之驱毒修元,可这个完全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半妖半仙,居然给他毫不留情地做个半死!!
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过程中前所未有并难以详言的快感,更不会承认他中途居然给做得昏死过去!鳞虫一族本就性喜渔色,无论是有脚的龙,还是有翼的蛇,性事行时总是纠缠不休,便有传说就算把交欢时的蛇首给跺了,蛇身依旧交缠不休。何况他自负驭女无数,在妖怪间的花心之名也是有的,如今居然栽在一个常年闭殿不出,连情事都不曾沾过的星君手上,怎叫他不恼羞成怒?!
便见九鸣慢慢坐起身来,双蛹蚕丝棉从他宽厚的肩上滑落到腹部,正好遮挡了下面已非人形的蛇身部位,只隐隐在他髋骨腰侧的皮肤上见得点点朱红薄鳞,婉转的硕大蛇身从被下伸出来,雕花优雅的花梨架子床上,人形与妖性交错,俨然生出一种错落的妖魅。
蛇身卷了飞帘靠近床边,妖怪咧嘴笑起来,叉舌吐出!!作响,上下翻动几乎要舔上飞帘的脸。
“你不高兴?”很难得的,飞帘看懂了妖怪的情绪。不过若是到了这份上,就算是瞎子都能感觉得到涨满整个房间的怒火。
“不。我很高兴。”
红发的妖怪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将他吞落腹中。
言不由衷的话让飞帘皱眉。事实上近半月来他的表情变化已超出了过去的一万年里的累计变化次数。
断掉的肋骨非常的疼,可缠著的蛇身仍不见半点放松,反而一点一点地收紧,皮肉跟骨头咯吱作响,飞帘觉得自己就像个正被挤压的核桃,不用多久恐怕就要挤破了。嘴角流出一道血线,恐怕是内脏受损,不过眼下再给这样勒下去,五脏六腑从嘴里被挤出去飞帘也不觉得奇怪。
眼看飞帘唇色发青,从嘴里冒出来的血是越来越多,快要给九鸣给生生勒毙了,忽然“!当!!”一声,碗碟掉在地上的声音打破了屋内死亡的沈默,可怜的小金枫再见过世面,也不曾想过在屋里能看到一条半人半蛇的妖怪把人生生勒死的景况,一时没拿稳托盘里的热食,全摔地上砸烂了。
飘香入屋,饥肠辘辘的妖怪当即嗅道:“犛牛肉!!小乌龟!你竟然把好东西给砸了!!”
粗长的蛇尾丢下飞帘,迅速收回被下,妖怪一扯被铺,居然就见一双腿了!见他翻身下床,!!!直接走到小金枫面前,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揪起小金枫的领子,嘴一咧,恶劣的表情,阴险的勾牙,直吓得小金枫浑身发抖。
“小乌龟!限你一拄香的功夫给我弄一百斤犛牛肉来,否则我就要吃红烧龟肉了!!”
可怜的小金枫被丢出门外打了好几个滚,幸好背上的壳够硬不致受伤,当即慌慌张张往厨房跑了去,跑了一半才想起刚才九鸣的吩咐,一、一百斤犛牛肉?!那、那他直接牵头牛过来得了……
正在著慌不知如何应付,便见那白发长须的老玄龟精飘然而至,看上去态度轻松,显然并未察觉到刚才房内几乎大兴杀戮血流成河的状况,小金枫眼神一亮,得勒!有师傅应付著,估计还能拖延一段时间,待他快些去把肉食弄妥。
这头且说那老玄龟精,毕竟已一日一夜,仍不见动静,便就踱步过来看看情况,前脚还没迈过门槛,後领便是一紧,腾云驾雾般被抓著揪进房里,还没回神,张眼便瞧见飞帘脸色发青,嘴角胸膛沾满鲜血的惨况。
“怎、怎麽回事?!”
老玄龟精连忙过去把脉,喃喃自语,然後在飞帘身上推捏,“不该啊,既是元神意合,当能恢复才对……啊?肋骨怎麽断了?!都插进脏腑了!!”
飞帘木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然後抬起左臂,手腕至肘处呈扭曲歪折状。
“左手也断了。”
“天啊!这、这又是怎麽了?!”
“闭嘴!”红发的妖怪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完全没有施害者的自觉,按他这睚眦必报的脾气,没把飞帘给弄死就不错了,眼下也就不过断几根骨头,“快点给治了!别罗嗦!”
老玄龟精摄於鸣蛇大妖的淫威,抖抖嗦嗦从腰包里掏了好一阵子,摸出一个小葫芦,仔细地打开盖子,非常小心地倒出一颗圆圆的,跟杨梅差不多大小的小药丹:“此乃老夫炼的凝朱丹……”
还不待仔细说明,“老乌龟恁是小气,拿来!”九鸣劈手夺过,一把捏开飞帘的嘴巴抬手就一气倒个干净,罢了只丢回去一个空葫芦回去,见那老玄龟精一副欲哭无泪的崩溃表情,嗤鼻道:“不就是几颗丹药,多炼几炉不就有了?”
老玄龟精几乎要昏倒了,说什麽多炼几炉?几千年来他耗费了多少精神,走访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采得仙草妙药,再历五百年之久,以不眠火炼就而成,更因此丹中一味火凤朱果极其难得,是说凤凰五百年涅磐,立於香木上以火洗孽,不再死,这朱果正是凤凰鸟火精所成,入炉炼丹,丹成色朱,故名凝朱丹。
平日连闻一闻都舍不得的宝贝,居然被当作最普通的铁打刀伤药丸给吃个精光,怎叫他不肉痛至极?
可惜对方一个是横得够戗的异兽妖怪,一个是家里宝贝只当垃圾的星君神人,对宝贝一向视若敝履,老玄龟精只好自认倒霉。
这凝朱丹果然神奇,一入腹,便似一团暖阳融遍全身,通体舒畅,飞帘伤势转眼即愈,左手抬起,居然是完好无损。
所幸这位星君虽然万年不出殿堂,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他朝老玄龟精拱手:“多谢。”已然完好的左手往虚空中一探,使出隔空取物之术,摸索一阵,掏了一个玩意儿出来,递给老玄龟精。
但见此物黑不溜秋跟块炭似的,但炭髓之间隐见点点星斑,色泽变幻更有五色光华。
便听飞帘说:“此物在我殿中积放多时,多半无用,今日赠与以作谢礼。”旁边九鸣瞅了一眼,完全看不上这个其貌不扬的玩意儿,嗤笑道:“飞帘,你该不是随便从哪个灶底挖块炭来送人吧?”
老玄龟精却是眼前一亮,几乎连手都发抖地接过来:“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五色炭?”
飞帘点头。
古书载,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滥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鼇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当年女娲炼石之炉下,以芦柴燃火,五色石炼成,可谓是天地初开,火炼而成的第一物。石精落入火中,与芦柴混烧成炭,炭黑中见五色,故名五色炭。
老玄龟精广闻天下宝物,自然也曾听过五色炭一说,可惜无缘得见,唯闻东海龙王手中有一块,经年藏於龙宫宝库中,约烧饼大小的一块,曾说有仙家炼宝,欲以五座金山换之,竟遭拒绝,可知此物珍贵。
然如今他抱在怀里的这块,居然有马头大小!!
这谢礼别说是换一葫芦凝朱丹,就算换一车都够了。
老玄龟精当即抱著那块五色炭爱不惜手,此时门外外面传来肉香,小金枫用斗车推来一堆热气腾腾的熟牛肉,九鸣当即不理会屋里另外二人,走出去,单手抬起重近百斤的牛肉,拿到房里这麽一放,屁股一坐,二郎腿一翘,拿起大块的牛肉就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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