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庶王爷三堕暗暗----川白
  发于:2009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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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开始,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著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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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小白我最苦手的生孩子桥段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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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3.5

23.5
昨夜,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著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额前的短发湿漉漉的,一撮一撮的贴在脸颊和额上。双眼聚上水汽,浓密的睫毛微微振颤。
“嘶……”
倒吸了口凉气,明信浑然不知自己的双唇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只觉得腹部的疼痛几乎要超过忍耐的极限。
狱卒就在不远处的小间里,只要一声呼痛,或许那狱卒可以将自己此时的情形告之图演。哪怕没有太医,哪怕只送来一盆热水,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尊严和骨气抛之脑後。
可是如今,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无法发出。费劲了力气喊出的,也不过是一些嘶哑的鼻音,仿佛在昭示著前夜那场突来的性爱的惨烈。
“啊……痛……”
“好痛……”
无人的黑夜里才敢发出懦弱的呼喊,即使几不可闻。
脆弱的话让人更觉脆弱,孤单绝望铺天盖地,给黑色的四周又重重的抹上了一笔,压得自己无法呼吸。
这样的疼痛比任何所受的伤痛都要刻骨,那撕扭绞痛的感觉像是要把人活生生撕碎。一片接著一片,带著节奏,如同看著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割下。
无助的摇晃起头,似乎在渴望阻止,然而痛楚早已深入骨髓。
从昨夜开始,孩子就异常兴奋的在腹中肆无忌惮地踢打著,像是急切的想要出来,似乎就要这样胀破隆起的腹部。伴著绞痛而来的是沈重的下坠感,腹中的孩子拼命翻转踢打著,寻找著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向腹底移动。
纵使明信对生产之事毫无了解,到了此时也已经明白,腹中的孩子终於到了要出世的时候。即使没有父亲的关注喜爱,即使不受任何人的祝福期待,这孩子却这样坚毅坚强的努力著,努力著见到人世的阳光。
“啊……”
阵痛已经变得十分紧密而猛烈了。
一阵异常剧烈的抽痛从腹底蔓延至腹中炸开,再也忍不住地,明信用双手紧紧按著肚子来抵御难忍的疼痛。
下身突然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带著淡淡的腥味,却又不是血的味道。
此後的阵痛变得一波比一波剧烈,孩子下坠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快了。硬生生的顶开了耻骨的连接处,向著唯一的出口冲去。
“啊呃……”
身体撕裂般的痛苦让人痛不欲生。
双腿已经因胎儿的下移而被迫分开,上身无法控制的抬起,手不自觉的向下用力推挤著孩子。那抓著石床边缘的手早已被磨的鲜血淋漓。
孩子在一次次的推挤之下已经到了穴口,後穴处难以忍受的胀满感让明信感觉到孩子的头正要从那里出来。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力气一竭便又缩了回去,如此往复,僵持著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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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久等了!
忙著给领导写万字发言稿,昨天又是和高中同学聚会,通宵了整晚。在酒吧里都深刻的感觉到大家的怨念,於是现在顶著黑眼圈赶忙更文= =
谢谢小云的友情赞助,如果不是你,估计我的生子过程又是百字结束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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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4

第二十四章
“是女孩。”
图演将裹著精致繈褓的孩子递到了启苏儿的怀里,虽皮肤都皱在了一起,眼睛也紧紧闭著,却让初为人母的启苏儿几乎落下泪来。
图演坐在床边,静静看著,脸上多了些平日里没有的柔和。
空旷寝宫的宁静很快被近侍紧张却急迫的声音打断,跟著进来的是满头大汗的狱卒长。
只是若做无意的一瞥,心却一沈,自然的板下脸,眼神落在狱卒长的背上,压得他双膝跪如同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说!”
“王……”
狱卒长咽了咽口水,目光直视面前的地砖石缝,颤声禀道:“明大人他……要生了……”
“……你再说一遍。”
“明大人要生了……”
“臣发现的时候似乎已经痛了很久,地上有一些……”
“够了!”
一声暴喝带著几分强劲内力,在场的每个人都是浑身一颤,婴孩的哭喊声顿时炸了出来。
启苏儿将婴孩按在胸前,哭喊却仍是不止,渐渐有了愈演愈烈的态势。脑袋已经痛得快要裂开,此时被这哭喊搅得更痛,图演猛地转了头,斥骂在嘴边转了几圈还是咽了回去,徐徐又转过头来,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狱卒长。
深吸了一口气,却仍是无法让几乎可以听见的心跳声轻缓一丝一毫,懊恼的抿了抿唇,大声斥道:“难道不知道王後生产麽?现在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滚!”
“可是……”
方才看到的惨烈景象让狱卒长忍不住的开口,壮著胆子抬起了头,却在图演的怒视中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当寝宫重新安静下来时,图演燥怒的踱起步来,刚走了两步却一下将膝盖撞在了椅子上。
“操!”
一脚飞起,脚跟带著风劲砸在椅子上,瞬间碎成几段,落在地上。
“男人生产十有八九会是难产,那里是阴暗潮湿的大牢,你是要让他一个人承受痛苦?你是要让他一个人替你生下孩子?!”
“你说什麽?!”
图演的声音里也隐隐带上了怒气。
启苏儿却将婴孩护在了怀里,昂起头,道:“明信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难道你还不承认麽?!”
“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敢承认?”
图演的脸白了白,“王後,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这样没有分寸。”
几乎是咬著牙说出这些话来,心口却一下落了空,慌乱里竟多了几分自己也无法明白的无望感。
一下推开了宫门,几步走到了宫门外的空旷地方,直到看见了早就落在视线里却刚刚才发现的水洼时,才知道外面早已下起了绵密的细雨。
身上多了件雨披,几名近侍跟在身後,诚惶诚恐。
“别跟过来!”
甩了雨披,身体不由自主的在雨里狂奔。带上内力,身体也轻了起来,足尖踩上屋檐雕栏时,双腿一软,几乎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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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4.5

24.5
“王!”
近侍们惊恐的围了上去,却在还离上几丈的时候便被图演的掌风从半空中扇下。劲气并没有控制,站在稍前的侍卫跌在地上时鲜血已经吐了一身。
“滚!”
头也不回的飞驰於宫殿顶檐之间,耳上的银饰发出声响,於雨汇在了一起。
迷茫中,只知道狱卒惊吓般的叫喊。
脑袋里已经混成了一团,疼痛无休止的纠缠著自己,像要被拖入深渊。黑暗地,见不到前方一丝光亮。
从未有过的求生欲像是把三十几年的能量全部爆发出来。
不为自己,只为这融了自己血肉的孩子。
即使不被关注,不被期待,甚至被作为父亲的自己遗忘。但却坚强的呼吸著,成长著,直到自己不得不意识到他的存在。
双腿又分开了些,明信将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之上,漆黑中的双眸莹光闪烁,明亮耀人。
身体又一次随著阵痛挺起,尽管沈重,却还是用上全力挺起腰,向下用力。顾不上後穴的撕裂般的锐痛,用尽全力的向下推挤著。
伴随著腹中的一阵阵坠痛与後穴越来越强烈的撕裂感,能清晰的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圆物,已经挤出了穴口。在又一次孤注一掷的用力推挤之後,竟觉得腹中忽然一阵轻松。
僵直在半空中的身子重重得跌回了坚硬的石床。身体的每一处都还在阵阵地抽痛著,但意识却变得模糊起来。
“哇哇──哇────”
一下被惊醒,任何一点的疲惫和困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孩子的哭声响亮清长,微微的松了口气,急忙的想要去抱孩子。可只是稍稍用力,那腰便跟碾过的一般,後穴更是钻心一样的痛。
又躺了下去,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一只手撑在床上,靠在墙壁上慢慢坐起。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牢门的铁链被一刀劈开。
图演拿著火把进去的时候,一下撞入眼帘的竟是明信用牙咬著手中孩子脐带的景象。
杀人尚不眨眼,不过手起刀落。
可是图演却呆住了一般,站在原地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好像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眼前的,是明信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带著血迹的白色床单,还有明信怀里尚在大声哭泣的孩子。
“明信……”
踉跄著上前,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的明信却未在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害怕。相反,却是比起以前更加坚定的神情,坚定得让人无法靠近。
只是瞬间,图演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太多,多到再无法赎回。
明信扶著墙壁艰难的想要站起,每一下都像是耗尽了最後一点气力。一次次摇摇欲坠都让图演看得心惊,本能的伸出手,却被强烈的疏离感给挡了回来。
将手背在身後,默默的看著明信站起,但却在四目相交的瞬间,明信的身体猛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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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5

第二十五章
睁眼的时候,竟有了一阵的茫然。
古色古香的雕栏床顶,上面刻著繁复交缠著的龙凤,龙者凌然霸气,凤者端庄呈祥。
丝质的帷帐散落下来,每一处勾花都精致考究,不失中原江南水乡的秀美温柔,也隐隐透著草原民族的粗犷豪迈。
动了动身体,清爽的感觉。虽然觉得有些气虚,却血脉通畅,丹田内也似乎不若原来般空空荡荡。
“你醒了。”
身体一颤,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如今竟让自己觉得冰冷刺骨,连转过脸看都不愿再看。
明信睁开又闭上眼睛的动作让图演窝著火,强自忍耐,却愈加烦躁。
“为什麽闭上眼睛?!”
明信轻哼了一下,抬眼瞥了瞥,道:“你不觉得问出这样的话的你很可笑麽?”
像是被噎住一下,图演立刻红了脸,露出羞恼的神色。掩饰般粗鲁的拿过桌上的汤药碗,也不管汤汁洒了一手,颇为别扭的拿起汤勺,递到明信的嘴边。
明信撇过了头,用手将碗挡开,“图演,别在这假惺惺。”
“拿我当畜生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关了六个月不闻不问,现在装什麽仁慈?我没有哪里比得过你,也没有什麽还可以失去,要是想做什麽就直接做,我皱一皱眉头我就不叫明信!”
依旧还是倔强,但此时的明信却如果脱胎重塑,漆黑的瞳眸明亮清澈。
视线碰撞,明信这才发现图演的脸色有些灰白。
不同往常的脉动很快让明信明白定是图演将的内力汇入自己的体内,尽管阴阳不同质的内力却意外的互补,但也造成了图演内力的成倍消耗。
波动一闪而过,总觉得手边空荡荡若有若失,移动了下身体扯动了後穴撕裂般的疼痛这才让明信惊觉。
“孩子呢?孩子呢?!”
“图演!”
慌慌张张的坐起,眉头紧紧蹙起却急著起身,一把扯住图演的领口,眼里似要迸出血来。
从未见过明信露出这样在意的神情,聚上些怒气,手却扣住明信的腰,半托半扶,“这是我的儿子我还能拿他如何,你这副样子是什麽意思?”
“谁是你的儿子?!”明信沈下了脸,甚至忘了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体。
“除了我以外,难道你还能生其他男人的孩子麽?!”
“啪”的一声,伴著图演落下的话音,重重的巴掌扇在图演的脸上,两人都愣在了当地,明信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半空中。
图演眼里的凶光已是藏留不住,手指掐在肉里,越捏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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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5.5

25.5
“啪”的一声,伴著图演落下的话音,重重的巴掌扇在图演的脸上,两人都愣在了当地,明信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半空中。
图演眼里的凶光已是藏留不住,手指掐在肉里,越捏越紧。
周身的空气顿时沈重起来,压得喘不过气。
“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你更没有照顾他一日一刻,你有什麽资格说他是你的儿子?!”
像是不小心被碰触到了最痛的伤口,痛彻心扉。
明信捂著胸口弯下了腰,冷汗从额头冒出,牙关紧咬。
方才的怒气像是瞬间被抛在了脑後,心被提起,一把将明信搂在怀里。感觉到了怀中身体的震颤,竟突然觉得自己也跟著痛了起来,痛到连双腿都绷紧著像是痉挛。
“哪里又痛了?”
“走开!”
架起胳膊挣扎著,却越发觉得桎梏愈来愈紧。
憋气,窝火,然後觉得悲哀。
闻著这样熟悉的气味如今也只觉得心寒,这样的体温只让自己觉得冰冷。
手肘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回过头去看,竟看见图演的嘴角已是溢出血来,比那肩上的红发还要刺眼。
臂上果然一痛,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还来不及骂出口人已被放在了床上。看似凶恶粗鲁,明信的身体在接触床铺的刹那,图演却小心翼翼,像是抱著玻璃器皿般。
图演难得的放下身段,难得的温柔好脾气,换做他人早已是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然而,冷眼望著的明信却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可悲可笑。
觉得可笑便毫不收敛的笑了起来,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笑声从胸腔发出,笑声连带著难以启齿的伤口,撕扯著身体。
但笑声已经控制不住,看著眼前图演的脸色,渐渐觉得可怜的人、并不是自己。
“有什麽这麽可笑?”
图演的眼神依旧锐利,却坦荡迎上,不紧不慢,“自然是你,图演。”
“水泼出去了收不回,东西磨碎了拼不回。图演,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打完了摸几下就立刻把痛忘记,依旧认你做主人。”
“爱不在,心便不会再受伤害。”明信的嘴角扬起些浅浅的笑,“图演,我已经属於我自己了。”
重新恢复了宁静,静得可以听见屋外的水滴声,仿佛刚刚图演踹门愤而离开的巨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痕迹也没有留下。
重重的一声叹息,叹在心里。
一直紧紧绷著的身体这时才松了开,苦笑。阖上眼睛,许久,睫毛颤了颤,枕上晕开了一片。
呜咽压抑低沈,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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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白要重出江湖了Orz
小鬼拿长评换明信的更新,泡面拿吾王的画换绵羊的更新,啊哈哈,以後就这麽以物换文好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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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6

第二十六章
一连两个月都不曾见到孩子一眼,沈痛的思念压在最心底,并不表露。
明信知道这座别院正在王宫之中,远远的正可以看见大凉城最南端那连绵起伏的突兀峰。不大的庭院却别具中原特色,明信并不知道这里曾经的主人正是图演的早已过逝的生母。
别院的外面守著十几个面生的近侍,明信并不主动去接近,也不要求更大的活动范围。每日只是努力的调养生息,让身体尽快恢复。
显而易见的软禁,不会傻到去要求自由。
不吵,不闹,更没有反抗,硬生生的让图演憋了满肚子的火。
两个月里图演来过一次,身上还穿著王服,大约是从议事殿急匆匆的赶来。进了别院,只见明信坐在院内抚琴,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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