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暗月引路(穿越)----鹿卿
  发于:2009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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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虽如此,第一届武士排行榜,主要的参与者还是平时经常来看病的患者,和一些艺妓、小孩子等等。原本土方不准备让小孩子参加投票的,可被黑羽一句 “要笼络就要先从女性和孩子做起”击溃,最终还是同意了。
——经过统计,第一届武士排行榜的结果终于诞生———
第一名:山南敬助(评语:像山顶上的白雪一般澄静的笑容)
第二名:冲田总司(评语:挥舞刀尖的魄力和阳光的笑容交相辉映)
第三名: 斋藤一(评语:英俊沉着,三味线也很好听)
第四名:原田左之助(评语:很有男子汉气概的火焰男)
第五名: 。
第六名: 。
第七名: 。
第八名: 。
第九名: 。
第十名:土方岁三(评语:在大庭广众下的一声怒吼让人印象深刻)-_-|||
“噗哈哈哈,土方先生,恭喜恭喜,给大家的印象很深刻啊!”得了第二名心情不错的冲田,“评语里全都写出来了。”
“……”土方青筋。
“哈哈,虽然吊车尾,但上榜是件好事啊,副长!”得了“火焰男”称号就开始说话不负责任的原田。
“……”满头青筋。
“土方先生,来,喝茶。”发现土方快要爆发的黑羽赶紧送上茶杯,到这里灭火行动还算得体,可土方才喝了一口,黑羽又前功尽弃地补了一句,“喊那么大声,真是辛苦了。”
“黑羽!!!”副长大人,终于爆发。
“哇!为什么是我?!”我只不过跟在后面嘲笑嘲笑你而已……黑羽委屈道。
“我高兴!”土方一副坏人嘴脸。
“啊啊,好痛好痛!”
“不就是个排行榜嘛,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那个破评论,谁写的!!”土方一边欺负黑羽,一边吼,“明明是武士排行榜,评语和武士一点关系都没有。”
“唉,土方先生,算了,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就不要计较了。”冲田连忙解围。
“怎么能不计较!!”
“总司,你要体谅土方先生,他现在可是吊车尾啊。”
“噗啊哈哈哈哈————”房间里再次笑成一团。
“……你们这些家伙,还有人记得我们这是在开队长会议吗?”土方怒道——话虽如此,以柔道姿势锁住黑羽脖子,并把他按在地板上的副长大人也没资格再多说别人什么了。
在此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愿意在休息时间参加义诊的队员渐渐多了起来。且众人开始各辟蹊径、一展所长,表现出了各式各样让人惊讶、甚至是惊悚的才能。
某月某日寺院一角:
“流树,今天的义诊好像人特别多啊,怎么回事?”
“啊,土方先生,你来啦。其实是因为……”
“呀——快去看斋藤先生打陀螺啊。”
“好可爱啊啊。”
“啊,斋藤先生握着那个小孩子的手在教他的说。”
“好……羡……慕……”
“呀,人家也要啦……”
“……”无语的土方。
“……”赔笑的黑羽。
话说斋藤先生这个不能算才艺,应该归功于荷尔蒙吧。(^-^|||)
某月某日走廊一角:
“原田,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哦哦,藤堂,今天有义诊哦。”
“我知道,这和你手里的包袱有什么关系?”
“哈哈,其实是今天我和阿雅商量好了去摆摊卖甜豆羹。”
“摆、摆摊?”
“是啊,现在去的人越来越多啦。阿雅的甜豆羹,生意一定很好的。哇咔咔咔……”
藤堂傻眼,然后开始回忆,“呃,我们家乡有什么特色小吃来着……”
这个月的武士排行榜,斋藤上升为第一,原田由于卖甜豆羹太过投入,名次反而下降了(= =)。
而土方副长则从吊车尾攀升到了第九名。顺便说一句,吊车尾是新上榜的藤堂。
次月某日,寺外隔着两条街的小屋一角:
“明里,还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唔,又是智力问答?上次不是说过看富士山了吗?”
“富士山已经去过了。”山南先生垂下眼,宠溺地笑,“再重新想一个,这次要近一点的。”
“近一点的……啊,对了。听说上次先生上次在西本愿寺吹笛子给大家听呢,可人家事先不知道,一点都没有听到。”
“这是因为那天有义诊。”
“那还不都是一样。”
“那……这次你和我一起去好吗?我再为你吹一次。”
“好!不过这次人家不要听笛子了啦。”
“那你想听什么?”
“人家想听先生摇着扇子讲猴子(丰臣秀吉)的故事!”
“讲……故事?”而且,“还要摇扇子?”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某个扬言要东山再起把黑羽抢回去的同门的身影。
于是这次的义诊,山南先生面临了人生最大的挑战。
再次月某日,新撰组屯所一角:
“咦?总司呢?啊,斋藤先生,你知道总司在哪里吗?”
“副长房间。”
“哦,找土方先生有事?”
“他找的不是副长,而是……”
“而是……?”
斋藤沉默,黑羽有了“不祥”的预感
正在这时,传来了刚才讨论到的少年的声音,“阿一!接住!”
斋藤回头,只见一本薄薄的册子被扔进怀里。
黑羽看着封面发愣,这本册子怎么这么眼熟?
“阿一,带着它逃到天涯海角!明天义诊的时候我要当众朗读里面的和歌!”
和歌……?这时黑羽也终于看到了册子封面上的“丰玉发句集”五个字,顿时不知道应该劝阻好、鼓励好、还是喷笑好。
还没等黑羽决定,土方已经从房间里面杀了出来,“还——给——我——!!”
“……给。”斋藤当机立断把那本“组内绝密文件”递还给了土方。
“啊啊,阿一你怎么这样(Q_Q)。”冲田转眼从阳光少年沦为泪包,“好不容易找到下次义诊的搞笑题材,这下又要重新想了。”
“搞笑题材……”背后冒出散发着咒怨的土方,“……我的发句集?嗯?”
“啊、啊、啊,阿一,救我啊啊啊!”
“……斋藤先生,话说上次说的那种陀螺的新花纹,你看看这样的行不行。”黑羽转过头,背对身后的“家庭暴力”的场景。
“……”斋藤反应只比黑羽慢了一霎那,然后便快速跟上黑羽的步伐,“拿给我看看,黑羽。”
“啊啊啊,阿一555。”
这个月,山南先生异军突起,把斋藤从上个月冠军的宝座上拉了下来,稳占第一。三番队长屈居第二。冲田最终还是没有赶得上义诊,据说,是被某位副长“家法”管教了的结果。
藤堂借着冲田“缺席”的机会,一举冲到了第六名——土方先生又一次吊车尾。
就这样,在一个月热闹过一个月的义诊中,黑羽迎来了一个又一个特别的患者。其中有把新撰组义诊当作观光景点的游客;有藩户中以拜寺为名出来透口气的千金小姐;有从艺妓们口中听说以后跑来看个究竟的各流武士、浪人……由于人数越来越多,类型也越来越复杂,西本愿寺的香火也日益旺盛起来。终于,某一天主持主动现身,邀请新撰组把义诊从一个月一次,变为半个月一次。
这天晚上,黑羽和土方、山南又进行了一次密谈。
“现有情况是:
“第一阶段:义诊——增进了和西本愿寺僧人的关系。
“第二阶段:选举——提升了新撰组在百姓中的声誉。”
黑羽分析道,“通过这几个月的努力,第一和第二阶段终于没有枯死,已经开始开花了,至于能不能结果,就要看今后的坚持和维护了。所以,是不是差不多可以实现我们最初的目的了。”
沉思片刻,土方抬头对两人道,“收网吧。”
黑羽和山南纷纷点头。
“不知道钓到的鱼够不够大?”执行前夕总是陷入不安的黑羽。
“这才刚开始,多做些准备,慢慢来吧。”行动越大越是沉着冷静的山南。
“那么,一致通过,进入第三阶段。”土方宣布。
这个月,去义诊的人们发现,除了一直都在忠实执行义诊的黑羽、表演的节目的新撰组众人,和阿雅的甜豆羹摊子以外,西本愿寺里面还多了几个摊位。几个女孩子好奇地走近一看,不禁惊喜地叫了起来,
“快看!快看!这是斋藤队长上次用过的陀螺!!”
“啊,真的……上面的花纹是特殊的,我到处都没找到呢。”
“好想要……这个,可以买吗?”
摊位后忠厚老实的源先生笑咪咪地点点头,“可以啊。”
于是源先生的摊位前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女孩子们的笑语。
在源先生旁边的摊位就安静多了,但顾客其实不比源先生的少——主要是因为摊前站的都是沉默寡言的武士大叔。
“好扇。”一个服饰华丽的年轻武士拿起一把纸扇,“这个扇骨是哪里制作的?”
摊后站的是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藤堂,可能是跟过贵公子伊东的关系,当他手持纸扇娓娓道来的时候,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古董店老板的知性,
“客人,这个扇骨,用的是亲黑染中唐木染,是根据山南总长的喜好特制的,外面是没有的。亲骨是总黒染,中骨是唐木染,这可是比一般的唐木染更有高贵感的扇子骨哟。不过遗憾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单价可能比一般的唐木染要高,而且也不可能大量制作,所以只在为义诊的时候特别提供。”
“……给我来一把!”
“多谢惠顾!”
除了斋藤玩过的陀螺,山南用过的纸扇,其它还有冲田的爱刀“菊一文字则宗”的1/8仿真玩具,原田长枪上拔下来的红穗做线穿成的“恶灵退散”护身符等等,也十分受欢迎。冲田一度好了伤疤忘了疼,曾经提议大量印刷土方的《丰玉发句集》来卖,结果挨了土方狠狠的一顿白眼。
“第三阶段:敛财(……)——以西本愿寺为据点,以义诊为宣传手段,贩卖新撰组相关的物品……虽然想法非常势利,但做起来挺顺利的么。” 又是一次义诊,黑羽看着西本愿寺内一片欣欣向荣,自我吐槽中。
另外,新研制的感冒药的地位明显比一般的物品要好很多,被黑羽直接摆在了义诊桌的旁边。据负责收银的河合说,目前卖得比感冒药好的也只有斋藤先生的陀螺了(……)。
义诊进行到黄昏时分,周围摊位前的顾客也稀稀疏疏地散去了。黑羽正准备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就收工,却听到了一个意外熟悉的声音:
“哟,果然搞得很壮观嘛,阿树。”
“……龙马、不,梅太郎?你怎么会来这里?”
“义诊快结束了吧?”坂本依旧笑嘻嘻地说着,可黑羽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寻常的意味。
“啊,你就是最后一个了。”
“啊哈哈哈,我身体好得很。阿树,跟我去一个地方吧,我是来找你的。”
黑羽点点头,转身道,“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河合。”
“好。”
远处看着黑羽离去的山崎沉默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往屯所方向跑去。
——登势老板娘的居酒屋——
“阿树,单刀直入地问你一句,你曾经跟我说过‘人质情结’吧?”
“……龙马,你真的对新词汇掌握得很快呢,‘人质情结’我也只在上次跟你说‘代沟’的时候提到过一次。不过,问这么普通的事情,用得着什么‘单刀直入’吗?”
“啊哈哈哈,那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不觉得你自己也患上了人质情结吗?”
“咦、咦咦咦?”
“不用那么惊讶吧?你想啊,因为你对新撰组太熟悉了,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自己记忆中新撰组的悲惨结局束缚住了。一旦你记忆中的某段悲惨历史被成功改变,你就能从里面得到了幸福感,进而对新撰组更为热爱和感激。是这样吧?”
黑羽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这样。没想到坂本在这个地方忽然激动了起来,
“可是!可是阿树,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幸福感根本就不是新撰组赐给你的!其实是你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咦?”
“之前伊东走之前曾经对我说,‘土方岁三根本就没有珍惜过他手中的无价之宝’,那个时候我没理解什么意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应该心存感激的不是你,而是新撰组的人!应该报恩的也不是你,而是新撰组!应该对我大声说不愿牺牲对方的不应该是你,而应该是新撰组!”
“……”
“阿树,”坂本问,“你这个样子,难道不辛苦吗?”
“龙马……你的意思我清楚。但是,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我就想利用记忆中的历史尽可能的做一些事情。不能单看辛不辛苦吧?”
“……我知道。”坂本一阵激动过去,又懒洋洋的躺了下来,“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目的?”
“阿树,伊东有没有跟你说过,北辰一刀流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预知未来的能力?”
“嗯,是听说过有这回事。”
“我呢,阿树,在遇见你之前,脑子里一直有两件事情在不断地重放,一个就是土佐和长州藩的联盟;另一个,就是让将军把天下交还给天子,后称‘大政奉还’的事件。”(注1)
“你……已经预见到了?”
“啊哈哈哈,是啊,而且,根据我脑子里面那段未来,政权是将军自己让出来的——在你记忆里也是这样的对不对?”
黑羽点头。
“可是阿树,在遇见你以后,我忽然觉得在我脑子里不断回旋的这两件大事根本就算个屁——你听好,接下来我要说的内容可要超出你所知道的历史范围了。”坂本一个坐起,看着黑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大政奉还就算没有我们也能够实现,就算做到了,也不是我们促成的。现在既然你知道后面的历史,我们就得了先手,你不觉得应该做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吗?”
“所以?”
“所以,阿树,”坂本一把握住黑羽的手腕,眼睛眩得发亮,“和我一起,建立新政府。”
“什……?”
“现在的新撰组,就算没有你也能走下去,真正需要你的是这个时代。况且,虽然很模糊,但我隐约能感觉到,新撰组最后的灭亡是因为保幕的关系吧?要是能把幕府、长州、水户、土佐等势力全部合并起来,组成一个新政府,新撰组就会成为新政府军的一员,这样才能够真正地把新撰组从历史的悲剧中解救出来,不是吗?”
“龙马……”黑羽的手有点发抖,可是坂本却紧紧握着,一点也不放松,“可是这个目的真的能够实现吗?”
“照理来说是不大可能。”
黑羽倒。
“不过,现在因为你的出现,我们有了新的契机,那就是你的医术。”
“我的医术?”
坂本点头,“这就是伊东说土方鼠目寸光的原因了吧。”
“骗人,伊东先生没有这么说过,是你自己想这么说吧?”黑羽揭穿道。
“好吧,是我自己想这么说。”坂本大方承认。
黑羽无语。
“为什么说土方鼠目寸光呢?(黑羽:喂!)阿树,你真的不知道你的医术在这个时代的价值吗?”一反刚才短暂的脱线,坂本眼神认真起来,
“你的医术是150年后的产物,是可以在这个时代称霸的才能。通过最近声势越来越浩大的义诊就可以知道,你的医术对这个时代有着多大的吸引力——还是你真的以为,那些患者是为了看表演来的?”
黑羽不语。
“这么高明的医术,完全可以以就诊为由,渗入任何一股势力的高层。可土方却只用来提高新撰组的名声和收入,在这点上我和伊东的想法一样——这明显是暴殄天物,再说得过一点,这不是鼠目寸光是什么?说不定,连义诊这个主意本身都不是土方的想法呢?(猜对了-_-|||)”
“可是成功的概率……”
“很低,我知道。可是,你不觉得,只有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才有去努力的价值吗?哈哈。”
“龙马……”黑羽看着龙马,良久无法成言。
——土方房间——
“副长,黑羽医师在义诊后随坂本离开了。”
“知道了。”
“副长,需要继续调查会面地点吗?”
“相信他。山崎。”
“是。”
原本我以为,只要有了对方,其他的一切即使毁灭了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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