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诱惑+迷情花----九苑
  发于:2009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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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的气质中是不是透出一股霸气让他不知不觉中就迷失了自己,每天看著他的侧脸、他的额头就让他心神恍惚。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白徵宇不会拒绝,因为那是个没有节操的人,对这类邀请不会拒绝。
他等待著,等待著有一天他能够说他喜欢他,不是爱也可以,为此他被磨去了天真磨去了棱角甚至磨去了唯一的朋友。然而,一年了,他坚持了一年了,还要让他等多久才能听到那个人不经意的说喜欢他,不是在床上说喜欢他的身体。
停下车买了一瓶啤酒把车开到海边,坐在沙滩上一口一口喝著苦涩的啤酒。
呵!他还真是听话,因为那个男人说过讨厌吻有烟味的嘴巴他就再也不敢抽烟,连这种时候也是,至少那人没说过对啤酒也反感。
司棋庆幸著笑著,至少那人是仁慈的,还留给他一种解忧的途径,只是举杯销愁愁更愁,醉眼中模糊了那人是仁慈还是残忍。
“司棋他妈的真犯贱,名牌大学毕业还要爬上总裁的床。”耳畔同事不堪入耳的骂声再一次响起,呵呵,是他喝醉了吗?怎麽听得到他们的骂声?司棋惊奇的发现原来啤酒也是能喝醉人的。
“你知道吗?”把一个空酒瓶扔进大海,吼声在力气用尽後转化成轻声细语,“呵呵,你不知道吧!我在别人眼里有多麽不堪,因为你从来不去注意,也不关心……”哪怕他稍稍注意一点,在众人面前留些面子也不会如此了,可是他漠视著,对他的态度甚至不及最冷淡的情妇。
别投入哦?那个人没有心,你会受伤的。
柏平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他说的没错,他受伤了,伤在心里,没有办法医治只能任伤口继续溃烂。
好痛……
胸口的疼痛然他难以喘息。
司棋大口呼吸著带著海腥味的空气,疼痛不减,是谁说在海边看著浪花一层层的扑过能治疗心伤?
别投入哦?那个人没有心,你会受伤的。
可是他已经投入太多了,该怎麽办呢?柏平,你的怀抱已经容不下我的心了,我该如何摆脱这阵钻心的疼痛?
任其溃烂吧!
等到心全然溃烂也就会忘记疼痛了。
司棋步伐不稳的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坐回车里,海边吹过的海风不加选择的窜进了他的胸口,窥探他的内心,让他不由自主的想逃避。
胸口疼痛不减,司棋苦笑著。
他的女儿说看到过他酒醉痛哭,他的心里已经装了别人了麽?自己的争取自己的隐忍在他看来已经是可笑的小丑了麽?原来他也有情,也会哭也会伤心。那是不是说,如果自己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驻入他的心底。毕竟他的希望也不高,仅仅是一个角落就足以,卑微的他早就认清了自己地位,早已不渴求什麽唯一什麽纯洁的爱情,夹杂著太多情感的爱情怎麽可能纯洁?
呵呵,司棋笑著,有些痴狂。
如果他想让自己隐忍,他已经学会了。
如果他希望自己唯白家马首是瞻,他也已经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做到了。
如果他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左右手,那又有何难,他现在不就是吗?白徵宇的情人从来就没有没用的花瓶,自己不是,所以他才会选择了他。
如果他想要他的是他的身体,拿去吧!那也是自己最为快乐的时间,只有那个时候才能感受他的体温,虽然他们之间永远缺少吻,可自己还是执迷不悟的沈迷其中,没有温柔没有体贴,难以忍耐的疼痛是永恒的主题,可是有他,有那个叫白徵宇的男人。
一年了,对於白徵宇来说是个不短的时间了,他快要腻味了吧!
司棋虚弱的晃著身体,他已经在白徵宇身边呆了一年了,算算是 最长的一个,他该庆祝吗?
脸上的苦笑也慢慢的消失,天已经微亮,司棋叹口气,驱车回公司,即使在他身边再有,他也没有任性的资本。
何时,他也学会了叹息?
摇著头,甩去内心的悲凉,可是能甩得开麽?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陷入的他以何种理由斥责他的无情?
至少,他还是有希望的。司棋迷迷糊糊中的想著,他是有希望的。白徵宇对他的身子还没有腻,对他的能力也认可,甚至让他认识了他的家人。
这是不是代表他的特殊,连老太太都已经觉擦到自己的特殊予以肯定了,是不是说他也有柔情的一面,只是自己未曾看清。
司棋的脸上终於挂著笑容,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只要求有小小的一角就可以了。
想到著,眼眶下虽然还挂著两个大黑眼圈,司棋还是神采奕奕的开车。
在半路上,他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白净,白徵宇的女儿,她身上没有白徵宇的气魄也缺少元时英的果断,性格绵软倒和自己有些相像,不过还是一个满讨人喜欢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
和她在一起的是老太太和老爷子,老太太乐观开朗,化解人心里苦闷,给人温情。老爷子他只有一面之缘,黑瘦健康,和老太太手牵手逛著街,形成和谐的一幅街景,心里除了祝福外更多的是羡慕。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和相爱的人手牵手逛街了。

罪恶欲魇(下)H

……
H文,给点评价吧!
……
迷情
“……经查实,翔天公司以几个不同身份购买我公司股票,而且公司内部好像有两个大股东意欲脱手。”司棋低头汇报工作,偷偷瞄了一眼白徵宇发现对方没有反应,壮著胆子继续说下去:“其中一个股东的亲戚是翔天公司的总经理,另一个是翔天下的子公司的大股东,我怀疑……”司棋还没说出疑虑就被白徵宇打断。
“你有什麽建议吗?”白徵宇抬头正视司棋,他在众多情人中不是最漂亮的,也是最不会耍手段哄自己开心的,虽然有才但也仅此而已,他在为人处世方面还缺乏历练,还是男儿身。然而,司棋却有两个众多情人都没有的优势,一个是有分寸知道自己的地位,因此他才派他去接岳母照顾女儿;另一个是他的男儿身体,仿似蛊毒一般让他难以抗拒,一年了,按道理他的迷惑也该过期了,可自己还是渴忘著他的身体。
白徵宇看著司棋低垂的小脑袋,喉咙紧了紧。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开临时股东会议,趁机收回那部分的股份还有做空股票,等翔天公司低价吐出已购买的股票後再买进做涨。”司棋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的见解,股份份额的掌控关系到公司的变动,谁掌控了股权就拥有了话语权,这也是为什麽众多小股东会凝结争取一个大股东的原因,但是这却是一个险招,按照公司法的规定当股东要售出股票时别的股东都拥有优先购买权而且总裁拥有的股份不能超过一定的比率。
“很好。”白徵宇点了点头,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人,除了在生活上颇有妇人之仁外工作上还是一贯的狠。
“谢谢总裁夸奖。”司棋惊喜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徵宇,立刻垂下头。
“脱掉衣服。”白徵宇瞳孔紧缩,一段时间未排解的欲望全被司棋的惊鸿一瞥给勾了出来。
“……是。”满心的喜悦被白徵宇四个字给浇灭,他还以为自己不同了,却忘记了是自己高估了自己,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缓慢的解开衣扣,脱去白徵宇看著碍眼的裤子,却不知这一幕在白徵宇眼中有多麽的魅惑诱人。
“自己润滑。”白徵宇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瓶子扔给司棋。
“是。”司棋觉得自己像个性爱娃娃,除了供他泄欲是个没有存在价值的人。小心的用手指沾满润滑油在私处轻轻涂抹,希望通过这样能和女人的湿润抗衡带给白徵宇愉悦。
“别磨蹭。”白徵宇使劲拧住司棋粉色的乳尖,在听到对方吃痛的呼声後欲望更加的不加掩饰的在两腿间挺立,什麽时候自己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急躁,似乎是和司棋发生关系以後,每次一看到他就亟不可待的在办公室解决。
“是。”白徵宇下手极重更何况还在脆弱敏感的乳尖,司棋不敢抗拒的加快速度,然而还是没让白徵宇满意。
“真是笨手笨脚,这个都这麽慢。”白徵宇夺过润滑油,在自己的器具上粗糙的涂抹一下就在司棋反应过来前冲入火热的天堂。
“啊……”撕裂般的疼痛外更是心痛,他在希望什麽,在白徵宇的心中自己的用途恐怕除了工作就只有这个了,可是为什麽不让他多做点美梦,除却第一次是在床上他几乎想不起来还有哪次不是在这30平米见方的办公室草草了事,难道自己在他眼里真的就这般──贱。
泪水不知不觉从面颊上滑下,仿似流星,脆弱的美丽让人炫目。
“你还真能勾起人的嗜虐心理。”白徵宇笑著又在司棋那个被蹂躏得红豔的乳尖上猛力的掐著。
“求你……好痛……”司棋在白徵宇身下哭著,扭动的身体大概让对方得到了快感才饶过了他。
“自己动。”白徵宇下命令,对於司棋的疼痛置身度外。
“……是。”趴在桌子上,一夜无眠加上之前的折磨已经让他力气用尽,但惧於白徵宇的惩罚以及他的抛弃司棋还是咬牙小幅的律动著带给白徵宇以快感。
後面被爱的人填充著的认知加上这些天的禁欲很快让他的欲望开始抬头。
这一次,应该可以和他一块飞往天堂。
正迷茫间,司棋被一双有力的手翻转过来,含混的眼眸对上一双带有笑意的眼睛。
“唔……”唇上一热,炙热的舌勾著他的舌,狂热、粗暴却是他盼望已久的吻。眼前放大的脸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错觉。欲望更加的昂扬,就在忍耐不住的前一秒,吻停止了,吻过他的热唇在他耳边下了道残忍的命令。
“不许弄脏办公室,否则你就得卷铺盖了。”一句话,硬生生让他把欲望憋回体内,身体承受著对方的欲望在迎合的同时却不敢违背对方不人道的命令,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求……求……”声音被白徵宇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撞得支零破碎,知道求也没用,司棋缩紧穴口希望对方快点解放。这个任性的男人一向是为已独尊,如果达不到他的要求伤心的永远只有自己,他会转头就跟另一个情人纾解在自己这未纾解的欲火。
“算了,今天先饶了你。”白徵宇的利器突然抽出,司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胆怯爬上心头。
“含著它,记住,别弄脏了办公室。”白徵宇纳闷自己何时有了善心,如此容易的就放过了司棋,明明他勾起的欲望该由他熄灭才是。
“唔……”嘴中突然多出一个庞然大物,司棋开不得口只好尽量深的满足他的欲望,勉强抑制住因深入食道带来的恶心,小心翼翼的取悦於白徵宇。
“你的舌头呢?”白徵宇皱著眉头,对司棋小幅的举动很是不满,调教了一年,这个人在这方面还是如此的生涩,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的还是天生愚钝。
难道还有人在这方面愚钝,想到这,白徵宇不是一个闷字了得,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跪在他面前的人还在以慢的让人受不了的速度进行,是男人都会被他逼疯的。
看来有必要让他跟人好好学习了。
白徵宇心下想著,自己也是贱,他要什麽样的情人没有,男人也不是没有,技巧远比司棋要好得多,气氛也拿捏的恰到好处,哪像司棋除了勾起人的欲火就是勾起人的嗜虐欲最关键的是还没能力彻底解放他的欲火。
白徵宇陷入自己的沈思,脸上挂著数道黑线。

邪恶之花(上)激H

动情
“唔……”司棋连忙笨拙的小心转动舌头刺激白徵宇的巨物,嘴巴被撑得麻木,可白徵宇没有丝毫要泄的意思,低头看著他,眼神中载满不耐烦,好似如果他再不得力就要甩开他一般。
果然,没多久白徵宇就被司棋惹恼了,抽出巨物,拉上拉链,坐回老板椅上,冷硬的开口,“你出去吧!”
被抛弃了,听说无法让白徵宇得到满足的情人下场只有被抛弃,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司棋全身颤抖著,跪在地上,低著头默默抵制他的命令。
为了得到他的爱,他已经没有了尊严,还有什麽是他所不能舍去的?
“出去。”白徵宇拧眉,想著要不要提前下班利用中午的时间和司棋完成未完的事。
“不!”良久,司棋抬起头,凝视著白徵宇看似无情的脸,如果现在惧怕放弃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我可以做到。”
“哦?”白徵宇的兴趣也被挑了上来,挑眉等著司棋的行动。
司棋慢慢走到白徵宇面前,跪下,阳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上,看起来仿似凝结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司棋用牙齿轻轻拉下白徵宇裤子上的拉链,隔著内裤在上面轻轻舔舐了几圈青涩的用牙齿和舌勾下内裤,在肿胀的欲望上小心翼翼的挑逗,直到白徵宇按捺不住的扯著他的头发强迫他接纳巨物才松了口气。
白徵宇疯狂的冲刺著,第一次这麽酣畅淋漓,恨不得把腿间的男人使劲的蹂躏,直到司棋失去意识为止。
“唔……”白徵宇的主动让司棋减轻了不少负担,然而,对方的巨物还是让他不得不承受著普通人难以忍耐的痛楚。
终於,白徵宇在最後的几次抽动下停止了,一股浓烈的白液喷在司棋口中。
“记住,别弄脏了办公室。”白徵宇笑著拍了拍司棋的头,“还有,我还要办公,帮我把这个收拾干净。”指著凶物,白徵宇对司棋今天的表现很是满意,脸上多了几分真心的笑容。
司棋乖巧的点了点头,咽下两人爱液舌尖轻巧的清理著凶物上的粘湿,尽管不好受,他还是希望白徵宇再来一次,这样被抛弃的几率会大大的减小。
“先把这个放进去。”白徵宇从放润滑油的抽屉中拿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按摩蛋,“你的脸色太白了还是粉润些更好看。”
司棋面色绯红哪里有半分的白,却也对白徵宇的话没有反驳,接过按摩蛋认命的塞了进去,打开开关。
“转过身让我看看。”白徵宇邪恶的笑著,看著司棋默默的转过身,抬高臀部以便他观察,心情大好,伸出手指又让按摩蛋进了几分,见司棋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个不停,提醒司棋,“别忘了我说的话,别弄脏了办公室。”
“唔……求……求。”快感一波波的深入袭击最为脆弱的地方,司棋咬紧下唇抗拒。
“求什麽?”白徵宇好整以暇的看著司棋,对方的表现让他很是愉悦,甚至连声音也略微上扬,只可惜此时的司棋是不可能留意得到的,体内的东西已经折磨著他难以承受,哪里还有余暇去留意到白徵宇声音的变化。
“……求你给我羊肠圈。”司棋飞快的说完,咬紧下唇,他说了不让他弄脏了办公室,他就胆怯的不敢违背,因此只能压抑自己,哪怕自己的请求多麽残酷。
“哦?你可考虑清楚了。”白徵宇故意逗司棋,又让按摩蛋深入几分,看到对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坏心眼的拖拖拉拉不去满足司棋这个哪怕是残酷的请求。
羊肠圈,顾名思义,用羊肠一圈圈套成,禁锢著男人的欲望,但这不是痛苦的根源而是里面藏有的针,一旦羊肠圈被撑大针尖就会露出,狠狠扎在上面,因此也可以说越是动情羊肠圈的威力越大,像司棋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自找苦吃。
“……唔……”司棋牢牢握住自己的欲望之源生怕它的泄露引起白徵宇的不满,无力再回答白徵宇的问题。
“我帮你吧!”白徵宇善心大发,拍了拍司棋已经泛粉的臀部,拿出羊肠圈套在上面。
“谢谢!”司棋有气无力的道谢,没有了後顾之忧人一下子瘫软下来,爬在白徵宇腿上无助的颤抖著。
“别忘了,你没帮我收拾干净呢。”白徵宇拉著司棋的头发贴近自己的巨物,下半身在看到司棋火热的春宫戏後再次的蓄势待发。司棋半跪在白徵宇面前伺候著男人的欲望,自己的欲望被封在体内出不来,迷迷糊糊中想著自己果然已经不只是下贱了。
正想著,内线电话响了,白徵宇沈静的说了声过来一趟後就挂上了电话。
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把司棋从欲海中浇醒,急迫的想穿回衣服却被白徵宇按在远处继续服侍著他的欲望,好在桌子宽大除却从白徵宇的位置看不到司棋,免去了以这副丑态见人的尴尬,但是衣服具在外面,一看就能猜到他在这做什麽。
咯!咯!的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是白徵宇的秘书,和自己一样也是他的情人,只是从外人角度来说她扒住白徵宇,除了美丽还代表著本事,而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则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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