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诱惑+迷情花----九苑
  发于:2009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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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诱惑

1

第十二次相亲失败。
方予垂头丧气的往家走著,身後跟著个兴高采烈的少年。
“予,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方竞的口吻一点儿也不似在安慰一个刚刚相亲失败的人。
方予哀怨地瞄了一眼方竞,没有说话,继续向家走著。
“失败是成功之母嘛!也没什麽的。”方竞自动忽视方予眼里的埋怨,安慰。
这回方予索性连搭理也不搭理方竞了,到了家门口径自掏出钥匙进门,在方竞进门之前关上门。
“予,我没带钥匙。”方竞在门口似有无限的委屈地捶打著门。
“小竞,你爸爸又把你关到门外了,来,先到婶婶家玩。”隔壁的门第一时间打开,和蔼的中年妇女向他招招手。
“谢谢张阿姨。”方竞乖巧的道谢完毕,又对著自家大门,“予,我在张阿姨家玩,你晚上要吃什麽就贴在门上。”
“哎,真是个好孩子。”张阿姨摇了摇头,把方竞带进自己家。
门碰地一声关上,此时,方家也传来!当一声。
方予站在客厅中,顺手拿起电视上的大本杂志砸到门上。
该死的,他欠谁的了。
三个月前在婚礼上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个十三岁的私生子搅黄了他期盼已久的婚礼,新娘当场甩了他一巴掌跟人跑了,亲友纷纷指责的看著他,父母更是夸张,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直接抱著方竞认了孙子。
他不是百口莫辩,他充足的证据在一堆见到方竞超级可爱的外貌就丧失理智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了立足点。
十三年前,不,是十四年前他才多大,一个十三岁的他连色情杂志都还没见过,就连初次体验他也是规规矩矩的等到十八岁,醉醺醺地被损友塞进夜店里迷迷糊糊度过的。
试问,他怎麽可能在十四年前在一个女人身上播下种子?
然而,没人听他的解释,在父母的强势下,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一场婚礼後,他牵著一个突然多出来的养子回到了他的新房。
这之後方予开始疯狂的相亲,每星期必然一次,每次必然失败,失败的原因必然只有一个──他的‘儿子’方竞。
……
强调,此文极为短小,为发泄文。

‘儿子’的诱惑 2

方竞一进入张家,没来得及向张叔打招呼就被张家的小女儿拽到小卧室。
“又成功了?”张敏问。
“当然。”方竞轻抬眉毛,恶魔姿态展现无遗。
“哎,我爸妈还在可怜你,其实最最不应该可怜的就是你,可怜的予哥啊!”张敏感慨,突然察觉身边气压过低,连忙改口,“我是说幸好有你接受予哥,不然予哥肯定会被外面的坏男人,坏女人啃得尸骨不存的。”
听毕,方竞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张敏知道方竞是在吃醋,也不多说什麽,在心里默默为方予默哀。
不过,利益当前,良心两边抛。
过了一会儿,见方竞的心情好了些,似乎想起和方予相处的趣事,赶紧讨好的凑上去,“有什麽要姐姐帮忙的尽管说,你看这个实验报告怎麽写?”
“哦?你还欠我好几次呢。”方竞眉毛也不抬的说。
“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我一定帮你监督好予哥。”张敏信誓旦旦,心里暗自庆幸方予是她们学校的讲师。
“这是你说的,下次他和谁相亲别忘了第一时间告诉我。”方竞无视张敏的狗腿,接过实验报告册,却也不动笔写。
“一定,一定,听说有个姓李的臭女人对予哥有意思。”张敏滑头的不说出姓李的名字。
方竞也不多说,飞快地写完报告。
“名字,年龄,哪个系的。”
“李玉,25,文传的。”张敏拿回报告,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的交易。
“我的人她也敢宵想?”方竞脸上乌云密布,哪里有半分地可爱?
“那是因为方老师本来就很吸引人。”张敏聪明的把予哥换成了方老师。
“也是,不过我还是有能力把杂草清除掉的。”转念一想,方竞脸上又是雨过天晴,变脸速度之快让见过不少次的张敏都咋舌。
拍著胸脯,张敏想幸好自己对方予真的是一点企图也没有。
“嘻嘻,你真的有十八岁了吗?怎麽看都不像。”张敏笑嘻嘻的捏了把方竞柔嫩的脸颊,每当方竞这个表情的时候是可以稍稍欺负一下他的。
“小竞、阿敏,吃饭了。”张叔敲了敲门,推开门叫两人吃饭。张敏和方竞交换了下眼神,不知道张叔听到了多少,往常张叔叫二人吃饭是不会敲门的。
“小滑头。”张叔爽朗地拍了拍方竞的脑袋,“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张姨的。”
张叔了然,并非方竞提防著他们,而是家庭妇女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在这种学校的家属楼中,‘虐待儿子’的谣言总比他们这种恋人关系对方予更为有利。
饭桌上,方竞可怜兮兮的张母借了厨房和食材,看的张敏一阵恶寒。
这阵知道心疼方予的胃了,把方予气得吃不下饭的又是谁?
当然,这句话她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

‘儿子’的诱惑 3

时间一分一米秒的过去,方予已然矗立在客厅中死死的盯住大门。
臭小子,就这麽喜欢和张敏腻在一起,
扭曲的脸在听到钥匙的扭动声後更加的扭曲。
“你不是没带钥匙吗?”方予沈著脸。
“是没带,不过我上次专门在敏姐那里放了备用钥匙。”方竞笑嘻嘻的拎著食盒进了房间。
“出去!”门还没关严,方予的吼声响彻整个楼道,可想而知,方予‘虐待儿子’的事又一次得到了证实。
方竞关上门,拎高食盒,“汤温度正好,快喝吧。”
方予咬紧下唇,红著眼看著食盒,再一次叹口气,原谅了方竞。
想来他也是没有安全感才故意破坏他的相亲,等下星期安抚好他再相亲吧。
陪著方予吃完夜宵,喝完汤,伶俐的收拾好碗盘,方竞没有和平常一样在客厅铺地铺。
“你不睡?你现在还是中学生,早睡早起。”吃完美食,方予的脸色好转,甚至还关心了一下方竞。
有得必有失,要说他的得恐怕就是方竞的厨艺出乎他的意料的好,害得以前顿顿吃食堂的他不自觉中养成了每到吃饭时必回家的习惯。
“我睡不著。”方竞泫然欲泣,给了方予三个月的时间让他的胃离不开自己,也该是时候让他的身子离不开自己了。
“那我先睡了。”方予也不给予方竞过多的同情,毕竟方竞假冒他儿子在先。
“予,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方竞缩在沙发一角饮泣,“我是私生子,妈妈去世後舅舅收养了我,舅舅和舅妈的常常吵架,有一天我发现舅舅带著舅妈赌博,怕他们赌输了拿我抵账就偷偷跑出来了。”
“然後走到教堂门口又饿又累,发现我在结婚,想著骗几颗喜糖也好,发现我家人不错就说你是我的私生子?”方予冷冷的打断他,有些生气了,这种说辞他似乎听过,再听就觉得假了。
哪怕方竞说是恶作剧他都不会这麽生气,可是这一听就是谎言的话语触怒了他。
他不喜欢被人欺骗,未婚妻见他有了私生子就正大光明的跟著另一个男人离开说明了他同时还被那个甜美的女孩所骗。
如果不爱他,为什麽又答应他的求婚,他只希望能够过平平凡凡的日子。
“我没有骗你。”方竞睁大眼睛,两行清泪流出。
方予心里有些不好受了,欺负小孩子没什麽成就,讪讪地想转移话题。
突然,方竞扑进方予的怀中,“别赶我走,我知道是我不好,你要带女人回来办事我就出去等,来不及找女人我帮你。”说著,方竞的手轻抚上方予的下体,有一下每一下的揉捏著,抬起头,脸上尤挂著泪珠,“我知道该怎麽做,不要赶我走。”
“你住手。”方予咬紧牙,在方竞挑逗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不,只要我不可替代就不会赶我走了。”方竞固执的继续,甚至拉开了拉链。
“我叫你住手!”方予推开方竞,慌慌忙忙的整理。
方竞被方予推得倒退几步,又固执的走上前,不等方予推他,先一步跪在地上,脸颊贴在方予的私处,隔著布料舔咬著。
“啊!”方予轻呼一声,却也再也没有定力推开方竞。
“我是不可替代的,所以不要赶我走。”朝著方予媚笑,如果是这个人,他心甘情愿的雌伏於一个男人。
只有这个人在那时给予了他希望。
只有方予在他为所有人不耻甚至是不当然看是,轻柔的拍著他的被唱:
黄玫瑰别落泪
所有的花儿你最美
受了伤别伤悲
别让泪珠湿花蕊
别让我看见你的伤悲
我会为她心碎
别问自己对不对
心中有爱就很美
即使告别了春天阳光
你依然要开放
别害怕别犯傻
别轻易剪去长发
我会站在你的身旁
给你依靠的肩膀
别说话微笑吧
回头是灿烂的霞
我默默的祝福你感觉到了吗
海角天涯哪里不是你的家
别怕啊别傻啊
哪里都能开花
可以放弃所有,但惟独这个人不可以,方竞进一步挑逗方予的欲望。
“该死的!”方予咒骂一句,不再压制欲望,拎起方竞。
“要做去床上做,我还没变态到在地上做。”将近半年没有纾解过的欲望快把他逼疯,哪里还有多余的脑力去思考其它?

‘儿子’的诱惑 4

“啊──”大清早,方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张敏踩著马桶从卫生间艰难的探出头望向方家。臭小子该不会是阴谋得逞了吧!早先就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和姓李的女人一样,恨不得吃掉方予的感觉。
不过,哎!
不提也罢,方予哥好得也痴长那臭小子几岁,怎麽就被臭小子压了呢!有种偶像破灭的感觉。
“啊──”又是一声尖叫,惊得张敏站在马桶上的一只脚直接滑进了马桶。
拜托,大清早的吓人,会吓出心脏病的!
张敏厌恶的从马桶中抽出脚,胡乱的抽了大团手纸擦了擦,“妈,我掉马桶里了,运气臭,今天不陪你去王姨那打麻将了。”
“死丫头,说什麽呢!你王姨专门说带你去见见常太太,听说她儿子刚从国外回来,只比你大三岁。”张母一听女儿不去,大吃一惊,直接闯入卫生间说教发现张敏确实是掉进马桶,大喜。
“哎呀呀,我昨晚还做梦你生了胖娃娃,今天你就脚踩黄金了,福之将至!”张母无视女儿捏鼻子擦脚的不雅,乐呵呵的晃著脑袋。
“屁咧!还胖娃娃,不会是你老蚌生珠,怀上了个弟弟吧!”脚擦的差不多了,张敏心情不佳,对神神叨叨的母亲也没留情面。
利益当前,良心两边抛。
如果这次姑息母亲乱点鸳鸯谱,以後绝对不会好过。
却说方予和往日一样起床,突然发现身边躺了个小人,猛然想起这个小人才十三岁。
“予,你醒了,早上想吃什麽。”方竞被方予的尖叫声吵醒,揉了揉耳朵,无意间露出大片青紫的痕迹。
“啊──”方予羞愧,竟然说不出话。
“你想吃啊啊!”方竞轻笑,柔媚入骨,“可是我没做过啊!不然我去试试?”说著方竞要起身,只觉得身子异常的沈重,果然久不经历情事连带著也娇贵了。
“你……你别起来了,我下去买早餐。”方予按住方竞,匆匆穿上衣物,尴尬的逃离案发现场。
在方予离开後,方竞羞涩的揉了揉自己的唇,“哪儿不能开花,怎麽我这朵黄玫瑰偏偏开在你这棵榆木疙瘩上了。”似娇似嗔,他还真不後悔放弃大笔唾手可得的财富。
正想著,方予回来了。
“吃饭了。”方予一反晚上的勇猛,头在卧室门口露了一下就缩回了客厅。
“好。”方竞喜滋滋的要爬起来,虚软的声音出卖了他,方予於心不安的又把头伸进卧室内。
“难受吗?要不别起来了,在床上吃。”
“好。”只要能看到他怎样都好,方竞自是不会拒绝方予对他好。

‘儿子’的诱惑 5(完结)

自从那次之後,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了定式,每晚不一定做什麽但一定是睡在一张床上。
方予由开始的不自在到最後的没有方竞就觉得少了些什麽,适应的倒是蛮快,但大男人的心态总是觉得亏欠著方竞,对方竞越发的好了起来。没一个星期他的视线就开始不由自主的追逐著方竞了。
爱上了一个未成年,更过分的是这个人还是他名义上养子?
身为人师方予难以接受,可是还有什麽能够解释的心跳因为方竞而加快?
不耻,却又无法挣脱。
方予逃避,不喜不怒,除了欲望的发泄仿佛没有感情机器。
左右上下邻里也纷纷感慨──方予终於承认了方竞的身份,父子俩好好过日子了。
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些只不过是表象而已。
方竞一向早醒,睁开眼睛也不急著下床,就这麽静静地看著方予,九年的相思终於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几番试探下来却发现方予早已忘记当初。
他忘记了曾今怜惜的把自己的搂在怀中,也忘记他给的承诺。
心好痛,因为他的忽视,他宁愿方予和以前一样每个星期去相一次铁定不会成功亲,冲他发火。
然而,这样的日子也变得遥不可及。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麽?”轻声呢喃著,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那份情感,可自己拿他偏偏没有办法。
九年了,九年的时间让单纯的感激慢慢地变质升华成了爱情,可是也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爱情。
“我好爱你。”猫一般钻进方予的臂弯,九年间他从一个没有人生自由的抵押品变成了人人豔羡的大少爷,却没有人知道只有这只臂弯才是他唯一能够汲取温暖的地方。
身边的呼吸渐渐绵长,方予迷惑的睁开眼睛。
他和方竞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感触著怀中的人却始终搜索不出。
然而,此情此景却莫名的熟悉。
终於,他想起来了。
一直以为忘记了的初夜其实什麽也没发生,醉醺醺的他只是搂著一个孩子笨拙的安慰,甚至连吻也是单纯的没有任何企图。
“哥哥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以後和哥哥在一起住。”遥远的承诺又回荡在耳边。
方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和初见时一样的柔弱无依却有著出人意料的坚韧。
爱,来得如此迅速猛烈,瞬间淹没了他。
“醒了?”方予亲了亲方竞的额头,“对不起,我忘记了去接你。”
“你……想起来了。”除了激动只剩泪水。
“吃了很多苦吧!”
“还好,我不是找到你了麽?”方竞甜甜的一笑,“早就想来找你,但他们不放我出来。”
“你逃出来的?”方予紧张,手臂不由自主的缩紧,他不容许别人再次把他带走。
“光明正大走出来的,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吻上方予,被卖掉没多久就被亲生父亲的人找到,因为家里没有子嗣的原因强迫他成为继承人,前不久父亲的正妻怀孕了,而他,理所当然的变成弃子。
为了防备他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不利他被带离本家,又变成一名不文的弃儿,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是高兴的离开那里的。


迷情花(短文*完)

罪恶欲魇(上)

开著车,周围的景色从两边呼啸而过,司棋忍著鼻酸的苦楚,硬是把不争气的眼泪逼了回去。为了白徵宇他放弃的太多,尤记得当他义无反顾的走到白徵宇怀抱中时柏平的警告。
“别投入哦?那个人没有心,你会受伤的。”柏平的眼角挂著宠溺的笑容,揉了揉他的头发。
“可是我恋爱了,已经投入了。”司棋仰头,柏平深邃的五官映著的笑容有些凝固,但他从柏平的眼中的看到了自己的坚定以及对白徵宇的痴迷。
“唉!”柏平叹息微不可闻,“小孩子受了气就要找大哥来说说,别憋在心里。”
“嗯。”
“还有等他伤了你的心别回头看他,我的怀抱拥有等著你。”柏平说这句话时再也笑不出来了,眼里带著司棋陌生的薄雾。轻轻的在司棋的额头上吻了一记,“记住了,你的一个电话就可以把我招回来。”
“我……我爱他。”司棋犹豫了一下,坚定说,他爱白徵宇,从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吸引了,虽然他有家有室,甚至对情感也不专一,有著众多的情人可是他还是爱上了那个满身缺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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