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夕落(穿越)----含烟冷
  发于:2009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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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干么呢?”夕锐的声音响在耳边的时候,我手上起了一成鸡皮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夕锐开始连老子的姓氏都不叫了,直接叫我落,有时候,我的反应半天。
我回头看着他,立刻惊讶的眼睛都睁大了,夕锐穿的比在皇宫里还正式,一袭紫衣,淡蓝色的要带,头戴紫金王冠,趁着白玉一样的脸,显得极为高贵,高雅,看着我的目光隐隐带笑,我忍不住笑了,俗话说人靠衣装,佛要金光,夕锐本来就是个绝代美男子,这样看起来,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怪不得夕落以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人,我在心里嘀咕了几句,然后面上一正说,“二哥,你这么打扮是干么啊。”
夕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随后抬起头哈哈笑了,说实话,夕锐这人一向是极为严肃的,即使笑也是抿着嘴意思意思,这样突然一笑,倒是把我吓到了,我看着他笑的通红的脸,有些不自在,虽然我对自己喜欢女的一点也不怀疑,但是那是以前,自从跟柳平雨在一起之后,老子彻底的完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动心了,当然要是好看的,何况夕锐就是一个极为好看的对象。
“二哥你笑什么?”我问。
“落,你什么时候……哦,我倒是忘了你失忆的事情了,不过,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我们要参见,当然要正式一点,免得落人口实。”夕锐虽然正色说,但是眼中的笑意不减,我脸有些微红。
“对了,落,现在大批的御林军,还在城外的十里之处的驿站,你是父皇钦命的钦差大臣,理应你去把他们带来,明天的武林大会还需要他们呢。”夕锐可能看到我的不自在了,便开口说了正事。
我皱眉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二哥,明天再去不行吗,现在天色这么晚了,不太好吧。”
“落,这些天都没有让他们进城,就是在维护武林和朝廷的那一点关系,明天如果有事的话,恐怕就晚了,之所以等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况且,你可是钦差,明天没有卫队,那可是丢尽皇家的面子了,要不待会找柳平雨陪你一起去。”夕锐看着我淡淡的说。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还不成吗。二哥,你别这样黑着脸跟我说话,我看着心里慌得很。”我忍不住挥着手说,夕锐微微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在摸宠物一样。我更是一个难受。
这天的柳平雨好像跟老子特别有仇一样,等了一个小时,人影都没有见到,我看着天都快黑了,便对着夕锐说,“要不,我一个人去好了,再等下去,天都黑完了。”
夕锐想了想点点头,挥手招来一个他身边的人,“这是垂暮,从小就跟在我身边的侍卫,我让他跟着你好了。”我想了想,也好。
走的时候,莫名要跟着,我挥手豪气冲天的说,你跟这干么,拉我后腿,你在这等着,等柳平雨回来了,让他去接我。便走了。
其实说不出什么原因,我心里一阵心惊肉跳的,那感觉好像回到了一地次进了阎罗殿。
出了盟主城,离繁华的人群越来越远,我心里就越不安,不过这次我做的是马车,没有坐马车,会有什么问题呢,除了垂暮那张棺材脸,我看着四周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啊,真是的自己现在怎么这么胆小。
十里路说唱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驿站门口我下马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夏天的风,一阵阵的阴寒。忍不住打了寒颤,垂暮看着我古井无波。
进了驿站,我大惊,那里的官员告诉我,那些御林军已经在一个时辰前被人领走了,我和垂暮都白了一张脸,四处找了,没有,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了驿站往回走 ,人我想破脑袋,也没有个头绪。
坐在马车里,马突然一阵狂叫,我整个人都往上飞,最后撞在车棚上,头肯定起了个大包。我痛苦的捂着头想,嘴里还在问,“垂暮,怎么回事,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
垂暮没有音,我掀开帘子,一看心直接停跳了三秒,面前一批黑衣人,大概有一二十个的样子,对着我们,手里的刀,都泛着蓝光,据我的了解,那光意味着剧毒,心里一阵恶寒,谁这么想让我死啊。
不过奇怪的是,那些人,站的很开,谁也没有先出手,好像好像是不同的人马。
“大胆什么人胆敢行刺当今公子。”垂暮这时的声音平平淡淡的,我心里有了个底,这样子应该是高手的表现吧,可是再怎么自我安慰,心里还是在发抖,丫的,老子终于明白,原来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
“哼。杀。”
“杀无赦。”
两拨人同时说,我有些惊诧,垂暮冷哼了一声,手起剑出,一道白光,然后另一只手拍了拍马,老子的车朝令一个地方跑去,一路上颠簸,我看着陷入人群中的垂暮,背对着我,阻挡着想要越过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人的手臂好像流血了,心里突然没有了感觉,其实这个人除了一张扑克脸,其余的还好。
马车来来回回的颠簸,我的胃都抽筋了,可能这马选的路不怎么好,越走我觉得越冷,头昏脑荡的呆在马车里,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该死的早知道就该学骑马了。现在只好听天由命了。
然后,我看到一道白影,直飞到我的身边,抱起我,从车前冲了出去,然后看到黑漆漆的天,最后听到风的声音在耳边呼呼而过,还有剑划墙壁的声音,我所有的感觉都在告诉我,我正在往下落,落到哪里我不知道,只是连累的抱着我的人。
“慕容雅炎,你自己上去吧,别管我了。”我小声说,身边的人,没有回答,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知道一阵哐当之声,我晕了。
说实话,再次见到阎罗殿的门房,他看起来比我还惊讶,那脸上的表情,丰富。
一溜烟的进去,在一溜烟的出来,最后拉着我进去,动作熟练的多了。
黑面阎王和矮个判官,看到我也是不自在,没有了俩小天仙,我比较自在的坐在雅座上,看这俩人说,“这可真是个绝代好命啊,真是够绝代的。”
判官谄笑着看着我,我挥了挥手,“崩找借口了,换一个人吧,这绝代好命,我这个平常百姓不大能享受的起。”
“话不能这么说,兄弟,你上次都已经妥协了,人已经死了就死了,可是夕落这个命格你打破了,就应该由你去继续,会还,不能这样半途而废啊。”
判官的话刚说完,我的火渍的一声从脚跟冒到了眼里,抓着他的衣领子,“你也知道我上次已经妥协了啊,看在你们对我父母安排不错的份上,也看在我已经死了十几二十天的样子上,再出来就是一个吓人,我好,我回去,回去做我的该死的什么夕落,现在倒好,老子到底得罪谁了,天天被追杀,丫的这样的事情多来两次,老子到底去享受去了还是天天要来逛你的阎罗殿啊。这次我受够了,也不怕你们了,想怎么的,我不回去了。你们重新再找一个吧,给他享受享受这绝代好命。”说完松开他,继续坐下养精神。
大殿上沉静了一会。阎罗开口了,阎罗一开口,我心里咯崩一下。
“曾孔明,你不回去,夕落就死了,夕落死了,那躺在悬崖下面的慕容雅炎可也活不长了,那个人可是无辜的,他可是还有好多年的寿命呢,来到这里,也不能投胎,只能在这里吹阴风,等几十年,那时的命可就不怎么好了,曾孔明,你想想,自古是个人物的人不都是守得云开才见幸福吗,你别这么转不过来弯啊。”
阎王说话比较有水平,我想也是,自己这么久都过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份了,悻悻的看着阎王,我说,“回去可以,我想看看我到底得罪谁了。”不知道是不是眼花,黑面的阎王脸色好像变成了红色,“曾孔明,夕落已经是个死人,所以他的命格早就不在了。”
话音特地,但是老子超灵的耳朵还是听见了,我眯着眼,看着他,“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老子日后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整的来说就是这个理。”
我张大了嘴,我靠。想了想,算了,事情都这样了,谁让老子是个特例呢。
这次还是判官和阎王亲自送我,少了两个小天仙相送,我心里不大高兴,对这这两个人我保准夜里做恶梦,来到奈何桥,判官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特亲切的拉着我的手高兴的说,“曾孔明,你这样的命格有些奇怪,不过,如果你下次再来这里真的就会不去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三次机会用完,你就真的死了。”
我心里一阵恶寒,虽然我是死过几次的人了,但是看到判官这么高兴,我难受,我看着他说,“你放心,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不白发苍苍我就不叫曾孔明。”
“好了,该上路了。”阎王抓着我,一把扔下了河,灭顶之灾再次降临,落水的时候,我看到阎罗河判官相互贼笑的说,“终于把这个麻烦送出去了。”
他妈的,阎王判官。老子下次来的时候掀了你的阎罗殿,意思混沌的时候,我恶狠狠的想。
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要不是没有失忆,我还以为自己晕倒了几个月呢,想到阎罗殿上,阎王说的话,我立马四周搜寻慕容雅炎的身影,结果还好那人就在我手边,只是一身白衣和雪融在了一起,好像要消失了一般,暗下决心,以后不让他穿白衣了。
往他身边走的时候,发现腿麻了,只好摸索着爬了过去,老子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如果知道是谁陷害老子,我跟他拼了,不过现在关键是,慕容雅炎不知道还有没有气,他如果到了阎罗殿跟那里的人没有关系,恐怕是回不来了。
伸出去的手,因为冷,有点抖,但是还坚决的横在了那人的鼻子上,幸好还有微微的暖意,我笑了笑,正准备低头唤他,结果,看到他头后有血染红了身下的白雪,特别的触目惊心,这是老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血染红白衣,头有点晕,撑着身子,我扶起好像没有了呼吸的人,看到他头后是巴掌大的伤口,不过还好,并没有多深,流出的血已经凝固了。
呼出一口气,看样子,我是欠了慕容雅炎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慕容雅炎,慕容雅炎,”我喊了四五声,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没办了,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现在我特别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考个警校军校之类的学校,退一万步说,为什么没有去当兵,那样肯定会学到野外求生的本领,也不至于现在自己什么都不会了。
慕容雅炎你千万别死啊,我死了没有关系,反正奈何桥上,我走过,你要是死了,我可是良心不安。暗自嘀咕着,我站起来,最后活动活动发麻的腿,好了些,有看向毫无生气的慕容雅炎,叹了口气,不知道有没有摔成脑积血,横了横心,我抱起他,看着他满瘦的,但是抱在怀里,可是不轻,咬了咬牙忍了忍,我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心里特别的茫然。现在只能相信阎王没有骗我,我这个命是个绝代好命……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睛一片生疼,幸好我以前学过,雪看得多了,也会瞎眼的,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闭上眼睛,然后睁开,再走。手臂渐渐的没有了知觉,但是不能放开那人,要不真的会死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见了我的呼喊,慕容雅炎竟然慢慢的呼吸重了些,眼睛一动一动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看着怀里的慕容雅炎,眼睛直疼。
看到慕容雅炎睁开了双眼,一开始有些迷茫,最后对上我的,还是有些迷茫,没有时间管这些了,我开口问,“你知道附近有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们休息的吗,抱着你真的很累。”说出的话,带着严重的沙哑。
慕容雅炎像是听见了我的话,眼睛四周看了看,最后望着前方,又闭上了,我抱着他,往前走。
走了大约有一里路,老子看到一个洞,洞前都是雪,但是终于有了休息的地方,我心里高兴的抱着慕容雅炎过去了。
用腿把雪弄开,进去了,看样子里面是有人居住过,可以容纳两个人,里面甚至还放了张木板床有床被子,可供人休息,我把慕容雅炎放上去,小心的盖好,有袖子给他擦了擦身上的血迹,但是没有敢碰他的伤口,据我所知,雪是很脏的,用雪水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又看了看四周,有些木材,摸了摸还是干的,我也不会砖木取货,不过看电视上,用石头相互碰撞可以点火,我拿着脚边的石头,心里一阵感动。
捡了几根木材,洞里石头相互碰撞声音回荡在洞里,听着一阵阵的清脆。
不知道多少次了,火着了,看着那火,我坐在火便,整个人这才感到冷冷的凉意,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烤好,给自己套上,最后想慕容雅炎肯定是从小没有这么被折腾过,思索了很久把慕容雅炎的衣服脱了,我其实到没有什么就怕他醒来找我的麻烦,不过幸好,他现在晕了。
慌忙的拿着湿了的衣服坐在火边,烤好了便替那人穿上,不想看,但是仍旧看见了,不知道我要对他负责的话,他会不会答应,我笑着坐在火边。
很暖和,一点也不像是在雪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凉意惊醒,眼睛一阵迷惑后看到慕容雅炎站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抓着雪,我愣了一下,站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雪,我哆嗦了一下,瞪着眼前的人,“你干么吗?”
“是你想干么,睡觉竟然会往火里睡。”,慕容雅炎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我却觉得有些怪异。
看了看自己烧焦了的头发,扯了扯,我笑了笑不在意的说,“没事。”反正人活着就好。
慕容雅炎看着我,随后看着四周说,“这里是哪里啊?”
“我哪里知道,不是你指的路吗?”
“我?”慕容雅炎皱着眉头不像是在说谎。
皱起眉头,开玩笑的说,“怎么了,你记得啦,你该不会忘了自己是谁吧。”
慕容雅炎愣了一下,傻傻的开口,“忘了我是谁?”眼睛带着少有的疑惑。
我吓了一大跳,蹦到他的面前,“慕容雅炎,你别是失忆了吧。你真的忘了吗,我们……你是慕容家的二庄主啊,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我急匆匆的说,但是慕容雅炎愣在那里,没有开口。
我抱着头蹲下,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小洞寂静的跟外面的雪地一样。
过了好久,我站起身,悲壮的告诉慕容雅炎我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最后问了句你真的不知道了吗,不过看到了他后脑勺那个巴掌大的伤口,我想可能是真的失忆了。
“算了,失忆了也没有什么,以后上去了,我在送你回慕容山庄,要不直接带你回京城,肯定会医好你的,放心啦,一个巴掌大的伤口,肯定没事的。”我看着失了魂,伤了神的慕容雅炎也不敢太刺激他,便这么说。
最后望着他我不由的一阵悲伤,视死如归的介绍着自己,“我……我是夕……不是,我姓曾,名孔明,以后你叫我曾孔明好了。”正准备说我是夕落呢,但是脑子一闪,以前的名字多亲切,比夕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何况现在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对于国姓还是不会忘得吧,我在江湖上的名号又不好,叫我以前的名字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日后就是想起来,我也可以自理气壮的告诉他那时他失忆了,现在,我真的不想在当夕落了。
“曾孔明?”慕容雅炎皱了皱眉,有些喃喃自语,我挥了挥手,头疼的说,“是啊,是啊,甭想了,说不定待会会头痛,还是想想我们吃什么吧,这里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们不见了,来救我们。要不然我们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哦,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打猎。”慕容雅炎说着便往外走。
“我到哪里去打猎啊,外面都是雪,而你现在浑身是伤,脑子又不太灵光了,还是呆在这里好了,说不定碰到什么野兔自己跑过来呢。”我拽着他的衣袖,皱着眉头说。
“没事的,我知道自己的伤。” 慕容雅炎看着我,淡淡的笑了,不是以往客气的笑,而是真正的笑,看着我的骨头一软,回过神的时候,慕容雅炎已经不见了好久了。
我站在洞口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再次恨那身和雪一样的衣服,这样看着他我总以为他要消失在雪地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说长也不长,大概是一个时辰吧,我看到慕容雅炎的身影往回走,我跑了出去,发现腿有点麻,接过他手中的獐子,有点难受的看着他好看的手上,划了道很难看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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