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来?」伸出手,我满眼期待地看向疯子神医!
多麽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能伸进小受的菊花耶~~亲手感受一下那紧窒、温热、湿润又「深不见底」的小菊花啊~~
怎麽的,老娘我也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啊!
「你?!」疯子神医看看我,又不屑地睨了眼我的手,「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不怕被折了?再说,就算你这胳膊进去了,也不够宽度!」
靠!这麽bs我?死老头子,八成我前世跟你死敌!
这时却见文德朗声道,「老先生,我来!」
低头将子谦耳边的碎发撸齐了些,文德亲了亲子谦的前额低声道,「子谦,你忍著些。待孩子出来了,我定替你好好教训下他这个不孝子!」
「别……」抓住文德的手腕,子谦忍过一阵痛道,「你若真敢动手……伤、伤他,便是你……呃……也休怪子谦……翻、翻脸不认人……唔~~」
「好好好!我不打!你说什麽我都依你就是!」
「行了,快些吧!他同孩子可拖不得!」
一手扶著子谦,文德让疯子神医帮忙润湿了右手後便小心翼翼地探去子谦的後面。
大概是有羊水的润滑,开始的三指进去得很是顺利,伴著文德慢慢的抽插运动,还不时发出咕哧咕哧的水声,哎呀~~果然对於身为腐女的我来说,这是最悦耳动听的声音了!听得我那个心情舒畅啊~~
「恩恩……」
「子谦?」
「……无、无事……我受得住……」
勉强入了四根手指,文德想将最後的麽指一并充进去时却怎麽也进不去。用水不停地润著手指,尝试了好几次,可谁想刚塞入半个指头便卡在了穴口。
「呃唔……」紧抓著文德的左手臂,子谦那孩子本能抬起身躲避下身入侵的异物,微微泛红的穴缘快速地收缩吐纳著。
大概医生古今中外都是一个德行,尽是些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那个死老头儿不但不对这样的子谦怜香惜玉,还硬压著子谦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不……」甩动著头,子谦的声音开始颤抖著走调,「好涨……痛……唔~~」
「子谦……」
「臭小子!别抽出手,否则前功尽弃!」
「可是子谦他……」
「必须扩开後面,除非你想今天就替他披麻送终!」
疯子神医的话冷然坚决,听得人不禁身体抖上几抖。转头看向老头儿,就见他之前的玩味戏谑的表情完全没了影子,有的尽是不容反驳的威严。
儿子,冲啊(生子小白文)177 倒计时ing
钱子谦只觉自己的下身被两方力道拉锯著──一个蛮横地踢打著一点一点强行撑开肚肠向外钻著;另一个虽轻柔小心,亦来回抽送著拓开甬道,可过大的体积终是引得下身闷涨异常。伴著似有似无的便意失禁感,钱子谦觉得自己被磨得快抓狂了。
「不要……出去!出去啊!」再忍不住,钱子谦攀著筱文德的肩臂,十指用力地抠抓著,「涨啊……我想如厕……」
「药痴疯」蹲下身,一手拖著钱子谦的後腰,一手轻轻按压著钱子谦的肚面道,「孩子,就同如厕那样,用力!用力!把孩子挤出来!」
「唔……呃恩──」
憋红著脸,钱子谦低头便咬上筱文德的衣袖。身体被人固著动弹不得,钱子谦只得无助地摇晃著头。
见钱子谦这般模样,心中实是不忍。顾不得已经被抓得血痕累累的手臂,筱文德闭眼狠了些心,右手握拳微微施力,整只手硬塞进了钱子谦的体内。
「啊──」呲裂著眼,钱子谦嘴大张著,嘶喊卡在喉间怎麽也出不来。
宛若濒死的白鹭,钱子谦仰长著脖子,单薄的身子连著那下垂硕大的肚腹瑟瑟颤抖著,泪已模糊了双眼,唇角更是淌出些许银线。
「不……呃啊──」因著筱文德又一个缓推,钱子谦难耐地扭动著腰臀,伸手去抓筱文德已没进自己体内的手,「出去啊~~呜呜呜~~难受……好痛……」
眼前这番情形叫钱晓嘉同筱文德一下子都没了主神。自小到大,钱子谦都是个隐忍倔强的性子,便是伤得再重再痛,也不曾见他哼过一声。可如今如孩子般委屈地又哭又喊叫著,可想这分娩之事於身作男子的他是如何折磨人的苦难,叫人看著怎能不心疼?
顾不上太多,钱晓嘉一把推开「药痴疯」,揽过钱子谦柔声安慰道,「子谦,加油!生完了这个咱就不生!咱不要什麽包子了!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呜呜呜~~母亲……」
听著钱子谦低低的呜咽声,筱文德心若刀绞,阵阵抽痛著。焦急间猛地忆起之前与之鱼水之欢时的种种,筱文德不知可否地将甬道中的手轻轻掠过一处──
「呃恩~~」
不似先前痛苦的低喊,钱子谦的声音带了些那时云雨相缠的庸懒媚惑;急速收缩蠕动的肠道也不似刚才那般紧窒地绞缠著自己的臂腕,而是微微放松开来。
「子谦?」低低地唤了声钱子谦,筱文德又点了点方才的那处内壁。
「恩~~」又是一声低吟,似小猫撒娇般。
看著钱子谦微微开始泛红的脸颊,筱文德阴霾的心境一瞬雨过天晴,握拳的右手边缓缓扩张著钱子谦的肠道,边时不时按压下那敏感至极的地方好让钱子谦舒服些。
如此几番下来,钱子谦的後穴已被撑开一汤碗口般大小。
「呃啊──」
顺著一声低喊,拥著钱子谦的钱晓嘉低头看去,只见钱子谦的上腹瘪了下去,大开的腿根间被撑出有些畸形的圆凸。而此刻便听筱文德高喊起来──
「子谦!我……我……我摸到它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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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终於文文快完结了,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吧!不过大概也麽啥人看了,闪鸟~~
儿子,冲啊(生子小白文)178 倒计时ing
硬硬的胎头在湿腻的肠道间微微旋转著,时而探出些,时而又似害羞地躲缩了起来。透过指尖,这不经意的碰触变得微妙新奇起来,让年轻的生父忍不住欢跃大叫起来,「子谦,他、他他在转呐!」
「呃~~」呻吟著,钱子谦听著筱文德的话,低头冲他挤出一抹笑。血肉的相连,他又如何不知那个在他体内的小家夥究竟在怎样地动弹著,只是见爱人这般欣喜,心中的幸福之感骤然膨胀开,化作无尽的气力窜至四肢百骸。
「好!就趁眼下,你碰到孩子的头就轻轻托著!」「药痴疯」吩咐筱文德道,而後揉了揉钱子谦的腰侧道,「贤王,产道已经开得差不多了,跟著宫缩,用力将孩子往外推!孩子可是急著想见你呐~」
闻言,钱子谦似完全感觉不到了此刻身上的种种不适。对这个折磨得自己大半日的孩子,幻想了无数次的模样;独自隔著那层肚皮对它倾诉著心中的种种──於钱子谦,这个孩子自得知它的存在始便无可替代、比自己性命还来得重要。如今真要见著了,内心愈加急切期盼起来。深吸了几口气,钱子谦双手撑住柜面微微抬起臀,随著一阵阵恼人的收缩发力推挤。
紧闭的窗门外已是一片暮色,偶尔跳闪几下的星斗很快又藏匿了起来。三月的天气依旧有些阴寒,不烈的晚风吹得新暴的枝芽瑟瑟作响。
将烛笼交於一旁的小翠,春婉娴熟地替天子披上了黄锦斗篷。
「陛下,夜深了,您先去歇息吧。一有消息奴婢会立马禀报您的。」
「歇息什麽?」一把扯去还未温暖的斗篷,筱强皱眉道,「子谦都叫成那样子了,叫朕哪来心思歇息?怎的安心去歇息?」
一想到方才断断续续从屋内传出的哀鸣哭叫,筱强悬空的心又是一阵紧缩,「朕问你,子谦不会有事吧?」
天子的问话让春婉先是一愣,而後深觉头皮发麻。想她也没能进得去屋里啊,如何知道个究竟?!
想了想,春婉道,「生产一事从未能有个准数的,这女子生产都似鬼门关走一遭呢。不过小主子天生面相富贵,乃是福星高照之人,一定……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到後来,话音渐低,说得春婉心虚地直暗叫糟糕。
「哼,福星高照?面相富贵?你是算卦道士呢还是作法女巫啊?」果不其然,筱强狠狠瞪了眼春婉,咬牙低声道,「你们这些奴才只会说些好听的话,哄人开心!」
筱强因著钱晓嘉,在後宫一向和善温吞,何曾这般对过下面的奴才?!见天子龙颜不悦,春婉吓得连忙咚地跪下磕头求饶道,「奴才错了!求皇上息怒!」
「哼!」
「行了,陛下,您也莫为难她,拿她撒气了!」太後拉过筱强的手轻拍道,「她也是一片好心,想让您宽个心罢了。」
「母後,子谦他……」
「哀家知道,这生孩子本就是痛的。您怎麽也算是个过来人,多少该知道的。」
「那哪一样~~子谦他可是……」
「呃啊────」
一声高喊,将好容易缓了些的气氛打破得彻底,天子筱强与太後更是僵在原处,圆勒著眼惊恐地望向两扇闭合的门板。
「呜哇哇哇~~」嘹亮有力的啼哭声紧随而出,一瞬响彻宫闱各院。
「这……」筱强看了眼太後,又看了看房门。
「生了!生了!」这时钱晓嘉雀跃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叫屋外守候多时的众人终於稳稳放下悬挂揪紧的心石,一个个露出欣喜的微笑。
又是一阵微风抚过,摇摆的枝头间一朵纯白的山樱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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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终於生完了,某只的任务完成了,明天就结束了。呼~~休息休息去也
儿子,冲啊(生子小白文)完结散花~~
先声明,不论结果如何,看文的各位亲都要手下留情,因为毕竟某只还有很多没写,待某只开了第二部的坑,各位再丢砖也成!就这样……
179 完结章
婴儿的哭声洪亮绵长,底劲十足。
「呵呵,听这哭的,绝对是个健康的胖小子!」太後笑说著,拉著筱强的手便朝房门走去,「快同哀家一道进去瞧瞧!」
「好好好!」连连点头应和著,筱强亦笑得合不笼嘴,快步跟上前去。
推门跨入,闷热的气息混著阵阵血腥气扑面而来,欢喜的太後与筱强一下子心凉了半,慌忙冲进内室。
「晓嘉,子谦他……如……何……」
「嘘──嚷嚷什麽呢?」真是的,怎麽从来不知道他是个大喇叭啊?也不管手干不干净,我伸过去就捂住小强皇帝的嘴,朝他使了个眼色,轻声道,「神医在给他处理下身的伤口呢。」
「那他可有危险?」
「折腾了这麽久,子谦半条命都快搭进去了,不过幸好一切还算顺利的,神医说之後好好注意调理补身就好了。」
「是吗?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小强皇帝长吁一口气,扒到我肩头上说道,「之前听子谦喊的,朕都快急死了!」
「没出息!亏你还是个皇帝呢!」
「朕虽是一国之君,但也是人啊~」
这时,太後拉了拉我的袖子,指著子谦枕边那黄色的锦包问道,「那个……莫非?」
老人家虽然平日里面无表情得跟个面瘫一样,不过面对子嗣果然跟一般的婆婆阿姨们反应一样,瞧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冲著太後点点头,我低声回道,「没错!是皇长孙呢,小子可壮实了!不过子谦非要先亲眼看看孩子才肯休息,所以……」
唉~~其实别说她老人家急切地想看包子,我也想啊~~就包子出来那会儿接了个手,然後我就再没能接近包子一步。
「那──快抱来给哀家瞧瞧!」
老祖宗开口了,那不就是太後懿旨了?筱文德那小子不会再为难我了吧!
「好,那您等下!」
轻手轻脚走到子谦的床榻旁,好好阐述了一番老祖宗看曾孙的急切愿望後,一脸倦态的子谦含笑点头应许了。
伸手抱过小包子,哎呀,真的好小,好软呐~~红彤彤的五官还褶皱著,像个小老头儿,可仔细看几眼後,发现这小包子乍看像文德那死小子;可眼角、鼻尖,还有那小薄唇都像极了子谦!嘿嘿,将来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俺的好孙儿耶,奶奶这次绝对要倾尽毕生所学,把你培养成万人迷的女王受!
「晓嘉,快让朕看看!」
「哎呀,急什麽啊?我也刚抱上手呢,再让我看一会儿!」
「晓嘉……」
「嘉……」
「哎呀推什麽推啊?」
「嘉嘉~~」
靠!推还不算了,竟然摇起我肩膀,哎呀,我手里的小包子要被摇掉了啦~~「别推啊!」
「嘉嘉──!」
诶?嘉嘉?!
又一个猛摇,我再低头看去,诶?!包子呢?
「嘉嘉!醒醒啊──!」
只觉身体一个哆嗦,猛地再张眼,就见一人面部特写清晰地出现在离我0.5cm的地方。
「哇────!」
「哇────!」
後退半尺,我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人,「……小……小强?!」
「是啊,是我啦!醒了?要是还不清醒,我再吼一下!」
啥?醒、醒了?那、那那那那──我的包子,我的子谦儿子,我的小强皇帝……难不成……
「真服了你了,能直接躺地上睡著,也不怕给晒出个皮肤癌。睡著倒也算了,嘴里还不停地叨叨……」
「喂!我的包子呢?」
「包子?你早上吃的明明是我从食堂带来的芝麻团加豆奶好不好,哪来什麽包子?哦──难道明天想吃包子?那要什麽馅儿的?豆沙?鲜肉?三丁?」
馅儿你个头──!
竟然是个梦!竟然是个梦!!怎麽能是个梦啊──!!!
「死小强──!把我小受儿子还给我──!」想也不想,我拿著手里拽著的那本新买的《菊花黄瓜之腐道》就朝小强的後脑勺砸去!
「哇!你发什麽疯啊!」
「要你管!都是你!都是你个混蛋!我的小受~~我的小包子~~呜呜呜呜~~林小强,我恨你──!」
「你又是那种闲书看多了吧!不是我说你,再看下去,你绝对人格分裂!」
「去死吧!」
「喂!嘉嘉,你真哭了?你这是哭得哪门子啊?」
「你那门子!」
「……」
(──完──)
儿子番外之春情 上(英黄活宝对)
四月末的雨樱谷正是一年中最美最豔之时。撇去谷里那些人工栽植的樱树外,云清山面朝谷内的山坡上的野生樱花树也绽放出簇簇花蕾。粉白粉红的花海蔓延於这片不大的天与地,偶过的谷风卷起层层浪涛,零落的纷瓣应著沙沙的枝梢声,翩翩起舞,为这时、这地,亦为这一方人。
「少主啊~您如今过得可好啊?」面朝北,呆望著头顶的苍天,英澜喃喃自语著,「英澜好想您啊,小少主也该满月了吧!」似是想到什麽,英澜呵呵地笑出了声,「英澜敢保证,小少主同您一样,定是个倾国倾城、惊豔四方的美人儿一个!」
「是吗?若真是个美人儿的话,你要做什麽?」
「呵呵,那还用说,自然是好好亲亲一番,用英澜的一辈子好生伺候著!」想也不想,英澜眯著眼摇晃著脑袋开心地应著。可话刚说完就觉著哪里不对劲,一回头,果真见著那人笑得一脸阴黑、额角爆筋。
不好!暗叫一声,英澜当下便想溜之大吉。
本来麽,就算他英澜长得妖豔了些,怎的说他也是谷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便是放至整个江湖,能赢得他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再者,那人不过一个切脉看诊的文弱医者,身无几两肉,手无几分力。怎麽看,怎麽瞧,他二人都该是他英澜为天,他为地才对,可偏偏……
黄云生将背上的草药筐取下放去一边的晒架上,追上前伸手勾住英澜的腰侧,对著平日里已经摸得熟门熟路的腰眼穴位便是一捏。
「啊!」惊叫一声,英澜便有些两脚发软地倒在黄云生的怀里。
樱琛之人生来便很是敏感,何况英澜又是如今这样的身子。
头枕著黄云生有些单薄的肩膀,英澜微喘著气,一双手忙乎推拒著在自己身上作肆的魔爪。
「唔……别碰……」
「要我不碰可以,那你倒说说,刚刚的话是否当真?」一手托著英澜有些粗厚了的後腰,黄云生一手摸著英澜那随著吐纳起伏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