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の夏(穿越)----司季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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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十年了,不管夏天有没有做错,只要弟弟一向爹爹撒娇,爹爹总是会打自己的。想到这儿,夏天委屈的掉下泪来:爹爹偏心!
夏添把哥哥的脸扳到自己跟前,咯咯地笑着奚落:“哭什么哭!不给我舔鸡鸡我要去向爹爹告状了!跟爹爹说你欺负我,让爹爹打你!”夏添说着,褪掉身上的衣裳把着自己的鸡鸡无礼地闯进哥哥夏天的嘴里无情的□起来。夏天只能委屈的含泪呜咽……
这一委屈,又是六年。白驹过隙间,夏天早已长成十七岁的孩子,弟弟夏添也十六岁了。长高了个头的夏天却还是始终没能摆脱弟弟的欺辱。
“夏天!子迟是真心喜欢你的!等选好了日子,子迟就去你家提亲!”
“曹子迟!跟你说了几千遍几万遍了!夏天是男儿身!不能接受你的美意!”
“子迟不管!”曹子迟突然从后面环住了夏天的背。夏天不依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生气地朝曹子迟翻白眼。
“你放开我!”
“子迟不放!”
“不放?我让你不放……”夏天抓起曹子迟的手就是一口,可爱的唇齿顿时在曹子迟光滑的手背上印上一排鲜明莹红的齿印。曹子迟吃痛,却还是强搂着夏天死死不愿放开。
“还不放开?不放开我再咬了啊?”
“咬吧咬吧,子迟喜欢夏天,就算夏天把子迟咬死子迟也是不会放手的!”
两个人正争执不下,一位穿着奇怪的男子突然从树丛里‘噌’的钻了出来。只见男子翻瞪着眼走到了曹子迟和夏天的跟前,毫不客气地掰开了曹子迟紧抱着夏天的双手,麻利地把夏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再次吃痛的曹子迟一脸莫名,委屈的捂着手直问:“这位公子是谁啊?谁啊?”夏天也不禁好生奇怪起来,这位公子还真怪异。头发怪怪的,衣裳还露出两个大洞,真不讲究!八成是个要饭的吧?看着又不像。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曹子迟见男子仍是一副悠悠然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一团怒火,往后退了个两三步,摆出个练家子的姿势就要出手。没想到那怪男子根本不吃自己威吓的这一套,也跟着摆了个出招的姿势。曹子迟心中暗想:“完了,看他这架势怕是遇见丛林高手了!关键时刻我得好好的保护我的夏天才对。哼,不管你是丐帮还是少林,今个儿我跟你拼了!”
“我使一招黑虎掏心!”曹子迟叫嚷着向对方发起了进攻。那怪男子也毫不示弱,摆开一个架势就嗯嗨出手:“我使虎鹤双拳!”
“我八仙过海!”
“我猴子偷桃!”
于是,两个人便你一招我一式的比划开了。夏天看的双眼直发愣,不禁忍不住的说:“你们两个比划来比划去,比划了半天到底还打不打啊?”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拳打脚踢起来。直到夏天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好了!别打了!”二人方才住手。
“谁有这份闲功夫看你们两个打着玩啊?我回家了!”夏天说着就要上马,却被刚才打架的两个人双双拦住。
“曹子迟!你再拦我我夏天就跟你没完!”夏天生气的吼。
“对!跟你没完!”衣着奇怪的男子也学着夏天的语气挖苦曹子迟。二人的质问尴尬地曹子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指着眼前的敌人‘他他他……我我我’个没完。
“他他他,他什么他!本人又不是没有名字,咱叫江知夏!你可以叫本人江老大或是江大哥。”知夏说的昂首挺胸,搞的曹子迟还真把他当成了大哥,一个劲的堆笑:“是是是……”
“哼。”夏天白了曹子迟和知夏一眼,甩开二人上了马,催马扬鞭而去。曹子迟也赶紧踏上马背快马加鞭地朝夏天追去。落下的知夏被马蹄扬起的沙尘潲的灰头垢面,擦也顾不得擦赶紧两脚加急的追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忿忿的嚷嚷:“喂——!夏天是我的老婆!不许你和我抢!”
曹子迟听见知夏的叫喊,恨恨的撇了撇嘴:果真是个情敌。

夏门教子

16.()
“哥你可回来了!爹和娘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都很担心,爹爹现在正在生气呢!”
夏天把马停在自己的家——夏府门前,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差点打到了一旁面色焦急的弟弟夏添。
“又不是小孩子了,爹娘还有什么放不下心的!”夏天冲着弟弟不满的嘟囔。
夏家宽敞的客厅里。夏钱通夏老爷正襟危坐,把在手中的茶水咂了又咂,一次次生气的把茶杯拿起来,又一次次的把茶杯拍在手边的茶几上。坐在夏老爷身侧的沈三娘满脸的焦躁和忧虑,紧紧的抓着手心里的丝帕,不安地向窗外望了又望。“天儿这孩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又要遭他爹的打了。唉……”沈三娘在心里暗自阿弥陀佛的为儿子祈祷起来。
正焦虑的等待着,夏天就“爹,娘!孩儿回来了。”的嚷嚷着踏入大厅来了。看到夏老爷阴沉沉的脸色,赶紧收回了嬉皮笑脸的形容,双手拱起低下头拜见了爹娘。沈三娘见夫君仍是板着一张黑脸,赶忙开口说道:“天儿,你也累了吧?快快回房歇息去吧!”夏天‘哦’了一声,正要逃走,却被夏老爷一声可怕的‘站住’吓得缩回。
“你又自己跑到哪里去了?为父说过多少次了,出去的时候一定带着添儿,为人兄长就一定得照顾好弟弟才对。你知错了吗?”夏老爷严厉的训斥儿子说。
夏天把头埋得更低了。弟弟夏添见爹爹生气了,赶紧帮哥哥说情:“爹爹,是添儿让哥哥出去帮添儿买东西的……”
夏老爷不再听夏添的求情:“添儿你不可为你兄长求情,男子汉做错了事就应该一力承担。看看你弟弟,倒比你这个做兄长的懂事多了。你应该向你弟弟多多学习。”
“老爷!……”沈三娘嗔怪夏老爷对小儿子的偏心。
夏天也轻声的嘟囔:“偏心!”耳尖的夏老爷听闻,顿时生气,抓着夏天连连发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孩儿说爹爹您偏心!同样是做儿子的,爹爹为什么一直保护着弟弟,从小到大,爹爹到底疼过孩儿几回!”夏天哭着诉说起自己这十几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
夏老爷被夏天的话气得浑身发颤,挥起苍老的大手朝着夏天英气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沈三娘赶紧拉住夏老爷哭着劝说:“天儿受得苦已经够多的了,老爷您就别再惩罚天儿了!”夏添也跪倒在爹爹面前求情:“爹,您就饶了哥哥吧!”夏天却不领弟弟的情,恶狠狠地抹掉了嘴角的血痕,指着正在为自己求情的弟弟就骂:“够了!我夏天不用你为我求情!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
夏添被哥哥的举止吓得连连后退。夏老爷这下更是气急,急忙吩咐家丁家法伺候。家丁们个个不敢违命,赶紧摆好了板凳拿来扁担,把夏天按在长凳上。夏老爷一声令下,四个人只得痛心的打起少爷来。无情的板子打的夏天细嫩的皮肉遍体鳞伤。任凭夏添和沈三娘怎么求情和哭喊,绝情的夏老爷却始终不叫停施罚的家丁。
“好!你有种就别叫出来半句疼!”夏老爷生气的甩了甩袖子说。
这边正气势汹汹的教训着儿子打的儿子呜呜哭叫,打的沈三娘的心哇哇喊疼。外边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来了。“什么事?”夏老爷不改阴冷的面容,严肃的问曰。家丁战战兢兢的禀告说:“回……回禀老爷,门外来了一个乞丐,吵着嚷着要见老爷。”正在气头上的夏老爷一听更是生气了,捧在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混账!赶他走!这还要老爷教吗?”家丁吓得赶紧答应着连退了好几步,无奈的打着哆嗦说:“启禀老爷,此人硬是不走哇。小人也拿他没办法。”夏老爷的脸气得更红了,一把揪住通信家丁的衣角,不容争辩的说:“把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许人也!”家丁赶紧跑出门外去叫人,沈三娘也赶紧趁势搀走了负伤的儿子。
知夏大摇大摆地踏入夏府待客的厅堂。见到堂上端坐的夏老爷赶紧伸手作揖“Hi!Hi!Hello!”的问候。夏老爷原本就狠蹙的眉峰更是拱高了一圈,不客气的质问知夏:“你到底是何许人也!”知夏笑呵呵的回答:“晚辈江知夏是也。”
“什么?你就是江廉公的独子江知夏贤侄?”,听到‘江知夏’这三个字,夏老爷紧绷着的脸上顿时堆出了光鲜的迎宾笑容。知夏楞了一下,随即又‘嗯嗯’的答应夏钱通,“没错,家父正是江廉公。”
夏老爷冲知夏和蔼的笑了笑,开始说起自己当年和江廉公的友好事迹来:“江廉公是夏某一生的挚友,江廉公亦曾授恩于夏某,现如今廉公的独子莅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多多包涵!”夏老爷客套的说,随即又安排家奴为知夏腾出睡房。
“伯父言重了,卑侄敢问伯父,伯父可有一子名曰‘夏天’?”知夏道着谢问道。提到夏天,夏老爷的脸色稍稍变了变,叹着气回答知夏说:“夏天乃老夫长子,实在是不争气,有失礼数,有失劳教哪。贤侄的房间就在犬儿的隔邻,如有冒犯还请贤侄多多见谅……”
“哪里哪里,夏伯父太客气了。”
被搀回房间,夏天把娘亲,弟弟和侍从全都赶出了房间,独自一人趴在床上耍起小性子来。从枕头下面揪出一只写着爹爹名讳的布娃娃,报仇雪恨的一阵抽打。一边打一边解恨的谩骂:“打爹爹的屁股!打爹爹的屁股!爹爹是个大坏蛋!爹爹偏心……”
躲在窗户外边偷看的知夏‘扑哧’笑出了声。夏天察觉,连忙询问:“来者何人?”无奈受了伤,轻功又不怎么样,还没飞出房间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新伤加旧痛弄的夏天‘哎呦哎呦’地叫喊起来。知夏赶紧心疼的闯进了屋,把摔在地上的夏天抱上了床。刚要放下,却听夏天又‘啊——’的惨叫了起来。知夏只好把夏天抱在怀里,‘亲爱的你没事儿吧?’关切地问个不停。
“是你?”夏天一脸的惊讶:奇怪,这个好事者怎么跑到我们家来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对,是小偷!夏天想着,对着知夏就是一记重拳。
“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闯入我夏府偷东西!快把赃物交出来,本少爷还可以饶你一条小命!”
知夏轻松的躲过夏天挥来的拳头,不禁一阵好笑:“喂喂喂,少爷,您还在小的身上抱着呢。你是要小的怎么整治整治您的这张利嘴呢?”知夏说着把夏天轻轻的放上了床。取下帐钩,调皮的扒光了夏天的衣服。夏天大吃一惊,冲着挤眉弄眼的知夏大嚷大叫:“你干什么?你劫财不成倒还劫起色了你!来人呐!救命呐!呜——”
“被你猜对了,就是要劫色。”知夏一副鬼精灵气的声音说,说着用嘴巴堵住了夏天叫喊的唇口。夏天是又急又羞,缠着知夏闯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就是一口狠咬,知夏不禁疼的从夏天嘴边把口舌退回。
“小捣蛋!”退回的嘴巴慢慢地向夏天□的身体靠去。夏天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可是知夏没听夏天的哀求,毫不客气的压了下去。
“完了!完了!我完了!”夏天吃痛的闭上双眼,绝望的想。
办完事,知夏系好裤腰带从床上坐起来替夏天拿掉了封住嘴巴的丝巾。潇洒的冲夏天笑了笑:“呵呵……”
“你!你卑鄙!你下流!你无耻!你!你你你……”夏天使劲的骂着知夏,就算骂遍所有的词句此刻也不能消解自己心中的怨恨。知夏也不管夏天,只等夏天骂累了,才轻快的问:“骂够了?骂够了就坐起来歇歇!唉,真是好人没好报,刚才那么费力的帮你擦药你还这么无情的骂我?”
“谁让你不跟我说就扒掉我的衣服,占我便宜……我哪知道你是要为我上药!”
“靠!你是我老婆,在老公面前光个屁股怎么了?”
“走开!别坐我床上!”夏天双脚蹬着坐在自己床沿的知夏霸道的说。
“我还偏坐了我!”知夏抱着膀子,一副挑衅的样子,学着夏天霸道的语气还击。
“你干吗?”
“不干吗,刚才只是帮你上了药,没顾得上占你便宜,Now begain!”
“啊——救命啊——”

皇城事变

17.()
刚吃完晚饭,知夏就开始在夏天和自己的房间来来去去的忙碌起来。夏天见知夏弄了两个用线穿起来的木桶子不禁好奇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知夏打了下夏天的头,笑笑说:“给老婆的房间装一部电话。”
“电话?电话是何物?”
知夏很吃惊地回答:“老婆你烧糊涂了?”说完才醒悟:这里是唐朝。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这么说,咱才是第一个发明电话的人咯。”
夏天捧起听筒放在耳边倾听,咦?还真能听到知夏的声音,“老婆,老婆!呼叫老婆!听到请回答!老婆!老公好爱你!”夏天没好气对着听筒嚷嚷起来:“谁让你叫我老婆啦?!不许叫!”
“奥,娘子有礼。”知夏改口。
“也不许叫娘子!”
“那……媳妇儿。”知夏三改其口。
夏天小脸气得通红,使劲的拽着‘电话线’,真希望能通过这条线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拉过来暴打一顿。可拽的太用力了,听见‘嘣’的一声,绳子在手上断开。
月黑风高的夜,一串急促的脚点与轿影在梁王府地和皇后宫寝之间的路上淅沥斑驳。李梁王有礼貌的拜见了皇后娘娘,薛皇后把身边伺候的丫鬟支走,李梁王顿显本性,嬉皮笑脸的搂住薛后就亲。薛后也卸下了人前一贯的矜持与雍容,迫不及待的躺在李梁王的怀中撒着娇嗔怪:“你呀,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都想死你了!”梁王抱紧薛后,抚着薛后的玉容狠狠的舔了一口:“我的美人儿,你也可把本王想死了!”说着把薛后抱上了凤塌,拉下锦帐开始了久违的云雨之欢。
“那狗皇帝还没烟气?”
“哼,谅他也活不了多久咯。药劲儿一过,就等着到天上去当皇上吧。”薛后躺在梁王的胸口,尖叫了一声。
“沈妃招了吗?”
“这个死贱人,怎么用刑都不说她儿子在什么地方!”
“哼,沈家的人总是那么顽劣!还有那个沈三娘……”
“沈三娘?”薛后猛然醒悟,“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一定是藏在沈三娘家中。赶紧下令搜查夏钱通的府邸,抓捕沈妃之子。”
“好!只要灭了那皇帝的龙脉,皇帝老儿一死这天下就是我们俩的了!”
灯火辉煌的夏府上空突然飘来一层厚黑的云,黑压压的云层和薛后派出的人马一起把夏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当家丁大嚷着:“老爷!不好了!”的时候,夏钱通夫妇正在议事,突然听的薛后派兵来抓人,赶紧嘱咐家奴把少爷和客人叫至了房中。
两个儿子和知夏进了屋,沈三娘关紧了房门不住地唉声叹起气来。心焦的夏老爷也背起手不停地踱起了步,两位长辈的举动弄的知夏三人疑惑重重。知夏忍不住地问道:“夏伯伯,外面来了那么多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是啊。”夏天和夏添也跟着询问。
夏钱通重重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到夏天的跟前抚起夏天的头艰难的开口:“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为父也就不瞒你了。天儿是当今圣上和沈妃所生之子,是吾皇唯一的龙脉。薛后为人心狠手辣一直想谋朝篡位,毒害了皇上,关押了沈妃,现如今怕是斩草除根来了!”
沈三娘也红了眼睛,翻出锦帕抹泪捶胸地痛呼:“天儿!”
夏天更是被爹娘的一番哭诉搞的头昏脑涨了:“这怎么可能?天儿是爹爹和娘的孩子!”
沈三娘把儿子搂入怀哭的更伤心了:“是真的,天儿!你身上还带着当年沈妃挂上的长命锁。”
夏天呆呆的捧出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长命锁,怔的半天说不出了话。
“我真的不是夏家的儿子?不可能?这不可能!”夏天攥紧了长命锁,不敢相信的摇着头自语。
夏老爷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夏天脚下,痛心疾首的拉住夏天的脚踝直哭诉:“天儿,为父这么多年来没有尽到好好照顾你的责任。成天的逼着天儿读书练武,不许你出门,老夫不敢再说自己是为了你好,只请恕罪。”
夏天慌着搀起爹爹,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滴落下来。
“你们还不快跪下,拜见皇子!”
一行人除了知夏纷纷下跪,弄的夏天一时间不知道搀谁是好。
“爹,娘,孩儿知道你们是对孩儿好。孩儿不怪您,只是稍稍嫉妒了下弟弟而已。”夏天也跪倒在大家面前哭泣着说话,沈三娘痛心地扯住了儿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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