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好吗? (生子)----寂花时
  发于:2009年0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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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就臭老头了,也不过大你十二生肖再多一只罢了,这就是臭老头了?」不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胡乱拨著他的头发。
「是是是,你不是臭老头,不是……」听到申裕群这样说後,孔兆安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他,不过他後边接著又说:「现在还是不臭的老头,再过个一轮估计也是时候臭了。」
「臭小子,你这是在找死!」孔兆安恶狠狠的扑向了申裕群,但他已先一步跑开,两人就这麽在屋子里追逐了好一阵子,直到申裕群犯衰的被桌脚绊倒。
「我看你往哪跑?」奋力朝他扑去,将他压倒在客厅的沙发椅上。
「重死了,你个猪!」申裕群用手肘推了推压在他背上的孔兆安。
「你这……」孔兆安的手在申裕群腰间一阵乱摸,「这腰还是男人的腰吗?」
「怎麽,有意见啊?法律又没规定男人得有几寸腰!」
「意见倒没有,不过……」孔兆安贼贼的笑了笑,「想法倒是能试著勾一勾……」不怀好意的伸手摸向申裕群的敏感部位,在揉弄了几下後,失望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阳萎啊?都没点反应。」
「啧!你当我禽兽啊,见谁都得有反应?」
孔兆安翻过身仰躺在申裕的背上问道:「你难道都没想过那方面的事?」
「谁有空想那些啊……我刚考了个鸭蛋耶!」申裕群将手臂垫在了脸下,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那颗蛋。
「真不知该说你纯还是蠢了……大好青春只为鸭蛋纠结……真是个无忧少年啊!」孔兆安望著天花板带些惆怅的说。
「拜托,是人都有烦恼,不过我们烦的不一样罢了,我就愁鸭蛋不行吗?」边说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因觉得眼皮有些沉,就闭上了眼。
「这倒也是,大家皆有烦心事,只不过烦的不一样罢了,臭小子……今晚谢谢你了……」郁闷的心绪,突然得解,孔兆安一点不吝啬的直言了感谢,但半夜让人叫醒瞎折腾了一阵的申裕群早已呼呼大睡接著梦周公去了,压根没听到他都说了些什麽。

近来好吗? 17(生子)

《近来好吗?》
17
对杨品昱而言,星期日最痛快的事莫过於赖在床上睡到自然醒。他眯著眼拿遥控器调低了两度的冷气,再抓了个枕头夹在胯下,侧过身打算睡过中午十二点,但这小小的幸福就这麽被一通不识相的来电给破灭了。
「你谁啊?」和来电者喂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应,气急败坏下直接开口吼了对方。
「你是杨品昱没错吧?我们几个在几天前和你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你还记不记得?」电话那头传来不礼貌的嘻笑声,让电话这一头的杨品昱感到有些不舒服。
「你们是……晴光的学生?」
「哈,果真没忘了我们,我们几个在烈原吃东西,想让你过来一趟,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们怎麽弄来我的电话的?」
「这有什麽难的,你在森光还挺出名的,样子也好认,问问就知道了,我们几个不惯等人的,所以你最好快点过来!」对方用了命令式的口吻说道,这让杨品昱不觉火大。
「我为什麽一定得去?」欺人太甚,当我白痴吗?!
「你自然可以选择不来,不过你朋友没和你说过他的学生证不见了吗?」
听对方这麽说,杨品昱气都想破口大骂了,可又不想惹火了这帮小痞子,只能压抑的回应了句:「不带这麽玩人的吧……」
「这不通知你过来拿了,还嫌不够周到?反正就这样了,我们可是通知你了,来不来随你便!」说完,就切断了通话。
可恶,王威晨要是以为我故意整他就糟了!杨品昱起身坐在床边,犹豫著去还是不去。烦死了……我还怕你们不成?!火气压抑了仔细的思考,让他气冲冲的换掉了身上的睡衣,下定决心走一趟烈原一会这些个小流氓。
「你上哪去?」杨品昱刚发动了机车,就听到有人唤他,回头看去,发现王威晨穿著白T短裤、夹脚拖,手里还提著一袋便当,样子相当符合假日的轻松气氛。
难道他还没发现?!这样一想後杨品昱只有更加的焦急了,一心想在他发现前,先一步取回他的学生证。「吃……饭……」随口胡诌了句。
「去哪吃?」
没想过王威晨竟会如此的关心他,一句接著一句的问个没完,杨品昱压根没想到接下来的台词,只能老实交代了一句:「烈原。」跟著催了油门,骑车走了。
「喂,你知不知道你穿了一黑一白的帆布鞋出门!」王威晨不懂杨品昱跑那麽快是为那般,只能在他身後大声喊道,以尽告知义务。
慌慌张张赶到烈原的杨品昱,才入座,就被晴光那夥人起哄的灌了一杯酒精饮料。「可以把东西还我了吗?」知道对方没那麽容易放过他,也看到他们桌上堆了满满的食物,心知这财是破定了,但就是没料到对方有比这更恶劣的心思。
「你们给我喝的东西里掺了什麽东西?」坐在那些人中,看著他们吃吃喝喝好一会後,杨品昱这才慢慢的感觉到不对劲。
「怎麽,有感觉了?看来我们也该买单走人了,」看来像带头的那个人伸手招来了服务人员买单,「小崔,你房订哪?」等待找零时,一夥人就这麽当著杨品昱的面聊了起来。
「就在隔壁街上,很近的,你们说,大家觉不觉得这小子和我们是一夥的?」
「那是当然的,他自己走进来、坐下来,和我们在这吃喝一个多小时,要是我们看起来还不像一夥的,那谁和他才像一夥的?」边说边伸手搭上了杨品昱的肩,他虽想推开他,却无奈於使不上力,只能放任那人随意的搂抱。
「待会拍摄时,记得别把我的脸给拍进去了!」
听这夥人对话至此,杨品昱再傻也知道自己入了什麽局,很是害怕的按下置在裤袋里手机上的回拨键,但可惜电话还来不及接通就被坐在他身边的人给发现了。
对方抢下他的手机放在桌上,说道:「哈哈──这小子,吓的打求救电话了。」
「你别白费劲了,据我们所知,你在森光根本没什麽朋友,唯一那个似乎只把你当跟班使,他肯来救你吗?」对方的话戳中了杨品昱的死穴,他突然有些後悔那天一个冲动的把孔兆安强行输入的电话给删了,要不也许还能以「我想和你喝咖啡」这藉口把他拐出来解解围。
这次真是死定了!杨品昱悲哀的发现,他的生活自从那次经历後,已然大乱,害怕别人问及那年发生的事,因而自我设限的排拒了与他人的接触,让世界由开阔演变成局限。
在被那些人架离烈原烤肉店时,杨品昱只能在心里大大声的咒骂:潘耀维,这都是你害的。除拿这话发泄下情绪外,已别无其它的脱身方法。
瞪大了眼看向周遭冷漠以待的人群,动了动嘴想请求帮忙,但却发现周围有的声响盖过了他能发出的声音,没人会注意到他的,杨品昱难过的发现。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老天却大发慈悲的让他见到了奇迹。
「你们上哪?」身後传来的声音,让杨品昱感动的想哭,但他知道这不是该哭的时候,只能强撑全身仅馀的力气,回头冲那人明白的喊了一句:「救我!」
如此简单明了的用词,确实很对王威晨的胃口,他一句废话都没问的直接一脚一个的踢了过去,杨品昱本来还很担心他一打三会吃亏,但在看到他那俐落的身手後,反倒替晴光那三痞子担心了。他一度害怕王威晨下手太重,会因此惹了麻烦,刚要开口让他别太暴力,却发现王威晨很巧妙的打在了点上,既没让他们重伤,但也足够让他们在地上痛翻个几圈。
「下次再动我的人,就不是这麽容易解决的了!」放了句狠话,再重踢了带头那人一脚後,这才从容的架著杨品昱离开了那儿。
「拐弯,拐弯,快拐弯!」杨品昱用著近乎哀求的衰弱语气说道。
「又怎麽了?」王威晨嘴上虽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依著他的要求扶他拐进了路边窄窄的死巷。
「我下边要爆了,忍不住了!」挣开王威晨的搀扶,靠著墙走到了巷子最里边,背对著他,伸手探进了裤里抚弄著涨大的硬物。
「你行了没?」站在巷口替他把风了好一会的王威晨,终於耐性全失的吼问了一句,但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马上起步朝他走去,「问你话呢,好了没?」动手扯过他,这才发现他涨红著一张脸,额头上冒著豆大的汗。
「我……我……弄不出来……怎麽办?」杨品昱用著无力的手指撸弄了半天,除了整出一头大汗外,没点其它收获。
「你真是……笨死了!」王威晨大骂了他一句後,跟著拉下了他的裤链,将手探了进去,快速有力的抚弄了一会,那憋的杨品昱就快要脑充血的液体跟著射了出来。
「谢……谢你……」目前这情况虽是有够丢脸与尴尬,但确是真心的想这麽说。
「你待这,我去买点东西回来。」王威晨丢下了这麽一句话後,就跑出了巷口,再回来时,手里提著一大袋冰块。
「拿去抱著!」杨品昱不情不愿的接过那袋冰,眼里露出的是「能不能不要」的请求。
「你不给我好好的抱著试试看,待会坐我後面,要是让我感受到你有顶我的迹象,你就等著摔车吧你!」王威晨不客气的把丑话说在了前面,这让杨品昱只能紧紧地抱住了那袋冰。
王威晨用了超迅速的车速将杨品昱载到了住家楼下,「你最好带著这袋冰泡浴缸里,要是太痛苦受不了,也可打电话找我帮忙……」
「你能怎麽帮我?」正在经历冰火之旅的杨品昱虚弱但又满怀期待的问道。
王威晨折了折手指关节,一脸狠劲的说:「我能一拳打昏了你,让你一觉到天明,怎麽,想我帮忙吗?」
杨品昱用力的摇了摇头,「我还是乖乖的回家泡冰水澡好了,再一次谢谢你的帮忙!」认认真真的和王威晨鞠了个躬,才要转身离开,就又忍不住回头问道:「你为什麽会来?电话明明没有接通……」
「这都不明白,你有主动打电话给我过吗?当人都跟你一样笨笨的。」这话的前半段让杨品昱很是感动,但後半段就显得杀风景的多馀。他的确不够聪明,真不用一再的提醒他了。
「那个……我好像弄丢了你的学生证,我真不是故意的……」想趁机坦白了这事,以免被他误解。
「我的学生证?!它不好好的在这儿吗?」王威晨掏出皮夹拿出学生证,在杨品昱面前晃了晃。
哇靠,我果真是个白痴!暗骂了自己一声後,再和王威晨说了句:「那没事了,我先走了……」垂著肩、抱著冰,一步步的往家里踱去。

进来好嘛! 18(生子)

《进来好嘛!》
18
便利商店的店员在看到後来的顾客将所买的东西丢到了前一位客人的物品上後,马上出声询问道:「请问是一起的吗?」
「对,一块算!」申裕群在听到那耳熟到不行的声音後,马上歪著脖子走了出去。
「你买那麽多萨隆巴斯干吗?」提著购物袋追上了走在前方的申裕群,见他理也不理自己,马上动手扭了扭他的脖子,想让他正对他。
申裕群保持著歪脖姿势和孔兆安进行了对话:「动我脖子干吗?想收买人命啊!」
「哈──你落枕了?」被他带些滑稽的肢体动作,搞的失笑出声。
「最好是啦,不知是那个混蛋把人当床垫著睡了一早上,害得我现在浑身都疼!」
「拜托,你要找也找个好一点的藉口,那是昨天早上的事,到现在都过了不只二十四个小时了好不好?」
「这我那知啊,昨天就只感觉睡的累,今天早上就浑身泛酸,现在就觉得全身都痛,不怪你难道还怪我自己不成?!」将手伸进孔兆安提著的袋子,从里边取了一盒贴布出来,边走边往脖子、手臂上贴去,但刚要拉起上衣,就被孔兆安伸手拦了下来。
「这可是外边。」带些紧张的东瞧西看了下。
「那又怎样,又没什麽可看的,怕啥!」大大方方的拉起了上衣,将剩下的贴布东一片、西一片的胡乱贴著。
「这样贴有什麽用?!」孔兆安将申裕群撩起的衣襬拉下,「上我家去,吃过晚餐後,我帮你马两节。」
「你会马杀鸡?!」他歪著脖子问向左边。
「这位同学,我在你右边好嘛!」见申裕群一直冲著左边问话,终忍不住的纠正了他。
「那又怎样,我脖子痛,不想转,你知道我在和你说话不就成了,计较啥!」听到申裕群这样说,孔兆安也只能认分的绕到他的左边走著,「喂!我可先声明了,带黄的马我可是不接受的。」斜眼瞄了瞄孔兆安,不是很放心的说道。
「这位同学,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你有什麽值得让人起歹念的地方?」说著说著就往边上闪去,以为申裕群会不客气的飞个一两脚,那知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这不太有品的损话。
「那待会就麻烦你了!」歪著脖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都不生气,该说你教养好,还是缺自信?!孔兆安在脑里沉思著这个问题。
今天估计是申裕群有史以来最乐於踏入孔兆安家门的一次了,而这家的主人也确实服务的挺周到的,除了答应帮他马一节外,还做了一桌丰盛的料理与他共享。
「你觉得那个杨品昱如何?」边往申裕群碗里夹菜,边问了他这个问题。
「才被甩了不到四十八个小时,你就有了新目标?」申裕群继续歪著脖子、继续朝著左方说话,孔兆安终忍不住的拉了椅子坐到他的左边来,以往从不觉得面对面说话有什麽重要的,但今天却忍不了这种类似被无视了的感觉。
「就问你觉得他适不适合我,你别把话题扯远了。」
「这我那知啊,不过他看上去挺需要人保护的,但你好像比较会伤害人。」申裕群很是认真的回答了孔兆安的问题。
「什麽叫我比较会伤害人?」这话听来不太悦耳哦!
「你又不温柔,那啥需求又大,心情一不好就会乱牵拖……」
「等一下,」申裕群的话戳到了孔兆安的死穴,让他忍不住跳脚道:「我有问你我有什麽缺点这个问题吗?你说的这麽痛快干嘛!」
「我那有!我这不是在回应你前面的问题,」申裕群往嘴里送了两口饭後接著说:「我觉得杨品昱是个很需要保护的男孩,因为他似乎挺脆弱的,若你真中意他,想和人家交往,那你就要多些温柔、少点色眯眯的心思,还有别乱发飙!」
「我真的感觉……你对我很不满?」边说边夹走丢在他碗里的鸡丁,替换上一条辣椒。
「我那有,」不懂为什麽要一直重覆这词,为此翻了个白眼的申裕群接著又说:「若真要说你的缺点,那词应该是:个性又烂又没品,时常不安好心眼又好色,爱记恨又爱报复……」孔兆安边听边往申裕群碗里丢辣椒,在看到他就那麽吃了下去,不觉傻眼。
「你味觉没问题吧?」拿过桌上的水瓶帮他倒了杯水。
「你怎麽知道我爱吃辣?」孔兆安收回刚递出手的茶杯,抽搐著嘴角一饮而尽。
「难道我就没优点?」终於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有啊!但你又没问我这个问题。」扫光了碗里的饭,歪著脖子站了起来,想把碗拿到厨房放著,就听到孔兆安喊著:「我来吧。」拿过他手里的碗,再顺手收拾了下桌面。
申裕群发现孔兆安似乎有些不爽,於是开口询问他:「我是不是该列举一下你的优点?」
「没让你说这个!到我房里等著吧……」可恶,我是需要人哄的小孩嘛?!愈想愈觉得火大,遂把手里拿著的碗盘摔的霹雳作响。
「那个……你很会做菜……」申裕群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去我房里等我!」一字一顿的重重说道。
「是!」申裕群没敢再惹他,就怕再多说一句,那面前很有可能会飞来一块盘、一个碗,甚至是一把刀……愈想愈觉可怕,於是速速撤退至他房里待著。
孔兆安在洗好碗盘後,来到了自己的卧房,当看到坐在床边的申裕群一本正经的捧著本书看著,又忍不住的咆哮道:「歪著脖子看书,你不怕变斜视?」
「这样啊……」快速的放下了手里的书,免得他继续抓狂。
「脱掉上衣,趴床上去。」边下指令边拉开边上的柜子,拿了一条专治肌肉酸痛的药膏,「愣那干吗?」回头看见他傻在原地,心情於是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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