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 上----小马疯跑
  发于:2009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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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张宽有点糊涂,上次基本上没怎麽看就被苏桦放翻了,剩下的就是那种摩擦撕扯的痛,大部分场景是没有视觉的,只是身体的痛觉起著主导,现在看到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还昂然的跃跃欲试,张宽心里的欲火撞到南墙上打了回来。
苏桦早就有点撑不住了,他不比张宽,性对他来说有过一次,但更多的还是陌生,身体上的传过来的感觉奇怪而刺激,他的身体开始慢慢泛红,手紧紧地抓著张宽的背一点也不想离开。
“今天你来------”苏桦挺著腰往张宽身上磨擦,声音断断续续的。
张宽没听清楚,还在犹豫下面该怎麽办,看到苏桦的腿悄悄地攀到了他的背上,脸上那股藏也藏不起来的需要刺激著张宽全身都张扬了起来,他终於像网络上学到的那样低下头含住了那根东西。
苏桦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起来,嗓子里的声音怎麽也关不住冲了出来,那种感觉太让人无所适从,太让人无法控制。苏桦整个身体都酥掉了。
张宽卖力地添弄著,苏桦挺著腰进出著。苏桦想要,他就能给,对於苏桦,他早就没有底线了。张宽正弄得起劲,苏桦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张宽的下体,然後曲起了腿,“你来,张宽------”
张宽愣住了,明白後看看苏桦已经发红的脸心狂跳起来。“真的?”
“猪啊,这有什麽真的假的。”
“不早说啊,差点没把我吓死,白白让我在厕所里浪费了一次。”张宽还就是张宽。得了指令,大马金刀挥舞开来。
张宽不比上次的苏桦,苏桦完全是蛮干,张宽可是为了自己少受点罪,没少在网络上下功夫。
“这什麽?”苏桦有点奇怪地看著张宽手里的软皮药管。
“没这东西,上次早挂了。你真以为现实和梦境里一样呢,想怎麽来就能怎麽来。”
苏桦愣了一下,脸红起来,“那你这次也别给我留余地。”
“当然。”看著苏桦突然闭起了眼,张宽轻轻地摸了摸苏桦的头,那种痛疼,他真的不想让苏桦也品尝一次,可就这样放过苏桦,张宽也就不是张宽了,他要苏桦成为他的,就像在心里,自己已经是苏桦的一样。
张宽就是再温柔,苏桦的难受还是一目了然,可冲动上来,理智就消亡 了。
苏桦的脸变得通红,眼睛里不知是水还是泪的东西在里面荡啊荡。太美好了,这样的苏桦,没有尖尖的刺,没有厚厚的壳,这样什麽都不藏起,把一切都畅开的苏桦太美了。
快感和幸福一样剧烈,张宽把全身所有的热情都传给了身下的人,他听到了苏桦轻轻的压抑住的像哭叫般的呻吟,那种苏桦属於自己被自己牢牢掌控的感觉又回来了。张宽一把握住了苏桦软成一团的东西,疯了一样加快著速度,苏桦的叫声终於破口而出。
“张宽,张宽。”

谁是谁的鸡肋39

张宽没有给苏桦留有余力,所有的一切早在那个晚上倾情付出。
张宽紧紧的抱著一身是汗还没从刚才那场性事清醒过来的苏桦。
“叶子,我喜欢你。真的特别喜欢你。”
张宽把苏桦的脸转过来,自己脸上的汗和苏桦脸上的融到了一起。
“叶子,我知道你特委屈。这麽多年,你自己一直在较著劲,没人懂你,以後,我陪著你,你难受,骂我打我都行,你想还帐,我帮你还,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叶子,你说话啊!是不是难受。”
张宽爬了起来,看见苏桦蜷著腿,像只小猫一样,紧紧地撰著拳头,汗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脸上,有种令人说不出来的心痛。他知道这是苏桦睡觉的一种习惯,好几次在火车上偷看苏桦睡觉,苏桦都是这样,毛毯盖得高高的,有时候甚至连脸都不愿意露出来。
张宽没有身临其境过,所以想像不出来当年那个突然来临的灾难给了苏桦究竟怎样的伤害,那还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抱著苏桦进了浴室把两个人的身上清洗干净,再抱著苏桦放在床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苏桦大部分的时间闭著眼,偶而的睁开,看到了张宽又赶紧闭上。
“是不是难受。”张宽回想著刚刚苏桦难受的样子,他可是尝过那种滋味的,他怕他刚才最後无法控制的冲撞弄伤了苏桦,好在刚才洗浴的时候,苏桦那里只是有点红肿,但难受一两天总是免不了的。
闻著苏桦身上好闻的气味,张宽紧紧地搂著苏桦,把自己脸贴在苏桦的脸上。
“看看我,叶子。”张宽凑过去在苏桦唇上点了一下。
苏桦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著眼前这个整整纠葛了十几年的男孩,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有谁见过一脸胡子拉茬的男孩,脸上的兴奋和痛楚都是那麽强烈。
有种刺痛的感觉扎得他心里难受。
“让我躺会儿。”苏桦拉过了张宽的手,把手贴在脸上,高三那个晚上的温暖和安心又回来了。
“叶子,我真的喜欢你。”
“别说了,我真的只想躺一会儿。”苏桦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张宽的心冷静了下来。
“叶子,你今天只是想还帐对不。”
“你觉得它是什麽它就是什麽 。”
苏桦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生硬的冰凉,让张宽的心变得沈甸甸的
看著房顶角落的一个个小小的珠网,这真是一个老房子了,墙已经黑了,床边还有一块以前一定贴著大幅照片的印子。他自己的家里没有这种照片,苏桦後来的家里倒是有这麽一张,32寸的结婚照,苏桦养父母的结婚照。心情随著这套陈旧的房间暗沈下去。张宽没说话,只是侧著身子坐了起来,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
“敢不敢。”张宽推了推仍闭著眼睛的苏桦。他知道虽然当年苏桦抽过烟,後来跟著他也没少抽,但苏桦一直控制著,没有烟瘾。
苏桦睁开眼睛看了看快碰著鼻子的烟,中华。还没接过来,张宽又拿走了,点著了塞进了嘴里。苏桦哼了一声,飞快地从张宽嘴里抽出烟来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再长长地吐出来。“哥,还不错啊,中华的就是比我爸那金丝猴强多了。”苏桦笑了起来,张宽也跟著附合,不复当年的各怀鬼胎,两个人都笑得一脸空洞。
“叶子,我不会再限制你了。想干什麽都随便你,杀人放火你想干就干,别人拦你,我不拦,我永远不再干涉你了。叶子,其实我早就清楚了,我喜欢你,不管怎麽样,都喜欢,真的也罢,假的也罢,都喜欢”。
“张宽-----”苏桦抬不起头来,只是大口大口的抽烟,然後拼命的咳嗽,以前抽的时候都没事,今天怎麽了。
张宽趴过去拍打著苏桦的背,想让苏桦的咳嗽停下来,却也不曾想过要把苏桦手里的烟拿掉。他不会再干涉苏桦了,他算是活明白了,这些年苏桦所有的不情愿最後不都是落到了他身上,痛到後来痛得只能是自己。
张宽把给苏桦拉上被子,把苏桦放在他的臂弯里,“要不要睡一会。”
苏桦点点头,扔了烟,缩进了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张宽的腰。
“真的不喜欢我吗?”
“嗯。”苏桦点点头。
“我会等你的。”
“别傻了,你说这是还帐就是还帐,咱们只谈恩怨,不谈感情。不要忘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你,差不多我活了多久就快恨了多久。”
张宽低下头看了看紧紧抱著自己说不喜欢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随你便吧。爱也好,恨也罢,都随你,我会等的。”
“张宽,我妈这几年糖尿病很厉害,还有我爸老是喝酒,上次酒精中毒,差点就没命了。我妹妹还太小,什麽也帮不上。”
“我知道。别担心他们了,睡吧。”
“张宽,有时间去後山看看我父母,9月23日,如果去不了,就在路边烧点纸。”
“好,睡吧。”
睡吧,睡吧,睡到天亮了,戏散了,曲终了。
苏桦走过那栋楼,又过了一个街道,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张宽租住的那栋楼,长出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拿起手上那支已经捂得发热的录音笔,银白色的外壳,很另类的风格,这是刚出门时张宽硬塞进他手里的。
“给你的生日礼物,早买了,一直没机会拿给你。”
“那我走了。你今天没课吗”
“下午的。路上小心点。”
“我不会再来了,张宽,你也别找我。”
苏桦站在路口,旁边卖早点的摊子早支起来了,苏桦找了张凳子坐下来。
一碗豆汁,两根油条。
刚才张宽没有和他说再见,他也忘了说。
豆汁有种难闻的腥气,苏桦一直接受不了这个味道。手里始终握著那个玩意,就是吃油条、端豆汁都没有放下,苏桦看到那个小小的液晶屏上有自己的影子。一张毫无神彩的脸,这样的一张脸,张宽为什麽要喜欢。
苏桦忍著快吐出来的恶心喝掉了豆汁,当年第一次喝新妈妈熬的羊肉汤时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不可以,只要你想通了,忍过了,什麽都可以。
旁边端碗收碗的小男孩忙得四脚朝天,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端著烫手的瓷碗夹著刚出锅的油条,“您的,拿好勒!”一手接过钱塞进身上围裙外面的口袋里。这本是个上学的时间,可谁就能说他不快乐。
苏桦回到寝室,宿舍里的人早走光了。看了看课表,头两节就是最让人头痛也是最没人敢逃课的李衡的课。苏桦拿了书没两分锺又放下了,躺在床上,把被子蒙住了头,就困得闭上了眼。昨晚整整一夜他没有睡著,也没动,就绻在张宽的怀里,那个怀抱还是像高三的那一晚一样温暖踏实,他知道张宽也没睡,虽然他的呼吸很轻,却没有睡著後的厚重平实。

谁是谁的鸡肋40

系里这几天因学院保送留学的问题搞得人心惶惶,有门路的找门路,没门路也不失时机的和那些手握大权的老师套近乎。
看著日期一天天的接近,没想法的置身事外,一脸清高的等著看热闹,有想法的心有戚戚投石问路,尤其是有点小权利的学生会,所有的人都带了假面小心试探,说不去的私底下牟足了全力暗中铺路,那些手握利器的说是不愿同流合污却走著上层路线。
一个个鸡飞狗跳、忐忑不安,让这群还没走上社会的学子提前进入了功利的角逐中。
而作为最大热门的苏桦却处在浪尖之外,似乎是没什麽争的,没什麽抢的,这其中之一的名额就该是他的。
看著别人一脸羡慕的盖棺定论。苏桦只能冷笑地看著自己手里一撂子的获奖证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从他去系里申请的时候就知道了,平时一脸正气的系主任,那个亲口许诺他这个没问题,那个没问题,而要苏桦帮他做这个做那个的系主任。也亲口告诉他,事情很难,要他早做打算。
公平。苏桦从不认为世界上有什麽公平之说。更不相信只有小众遵守而大众违规的规律有什麽公平可言。事情真要那麽简单就好了,只要学得好,工作做的好,课题选得好就能代表机会也是你的,真要这麽简单就好了。
苏桦一想起来几周前和李衡的谈话心里还是像生吞了一只蟑螂。
那是在他们系的一个课题实验室里。在这里,研究生就是劳力,而他们这三两个本科生是真正的苦力,每天扛著那些重达几十公斤的仪器跑上跑下,等到真要什麽数据,做什麽实验,不要说教授,研究生也能把你一屁股撅开。
而李衡无疑是享受并欣赏这种乐趣的。李衡在他们这帮跟著他弟子里的一句流传最广的名言是“斗争不止,竞争不止,奋斗不止。”
什麽样的老师教出来什麽样的学生,利益和地位的争取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虽然苏桦很快从苦力上升到了劳力甚至下场测试出去做报告李衡也带著他,苏桦也不会认为真的是他斗争起到了什麽效果,那些多读了几年书的人不是白读的,尤其是他们这种经验为最大卖点的专业,那些眼镜度数比他深的,见识比他广的人苏桦是绝对不敢说比他们强。
作为一个异类,尤其是走在时尚前沿的李衡,苏桦很快明白了自己被重用的原因了。
漂亮。
这是一个苏桦最不能认同的原因,说一个男人漂亮,就和说一个女人风骚一样,绝对算不上什麽好词。可这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因为李衡当著所有人的面说:“只有苏桦配和我站在一块儿,苏桦多漂亮啊!。”堵得一帮老爷们狠不得掘地三尺,挖祖坟,寻三代,也要找出来自己为什麽不能漂亮的原因。
当然这些都是虚的。从那些人鄙视的眼光中苏桦就知道自己被他们归类了,归为了和李衡一样变态的异类。
李衡变不变态,苏桦真说不清楚,自己本就给自己神精打著疑问。所以那些白眼和李衡货真价实的知识一比根本算不得什麽。李衡在电子信息领域里是个神人,没有人敢否定,所以那些研究生师兄师姐们躲在苏桦身後拾著李衡的垃圾的时候,苏桦明目张胆地把李衡的智慧装进肚子里。
所以苏桦想出去,他也要像李衡一样。
所以李衡一点也不隐藏一点也不避讳地就在实验室里和苏桦谈起了条件。苏桦会成第二个自己,这是李衡第一眼见到苏桦就认定了的。
“苏桦你是吧?”苏桦没明白,这种没有宾语的问话是什麽意思。
“你上届的郑清炎曾是我BF。”苏桦愣了半天,再要不明白,这十几年的书真的读到脑後去了。郑清炎曾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去年去的蒙特利尔。
原来漂亮的最终涵义是在这里。苏桦释然。曾几何时,男人也有出卖姿色的资本了,苏桦不知道自己被李衡选中是幸还是不幸。
“如果你觉得行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行,我也不勉强,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苏桦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还在为昨天的逃课忐忑不安,李衡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学分是小事,那个以捉弄别人为乐事的人常常会笑著一张桃花脸,却做出让人拆皮拔骨的狠事,老大就曾因为晚了半个小时被李衡强迫著做了近五个小时的实验,连头发都差点烧光了。
经过前一个晚上的放纵,苏桦脸上写满了疲惫。昨天躺在宿舍里竟然整整睡了12个小时,那是苏桦历史上睡得最长的时间了,可那麽多睡眠也只给了他走到这里的体力。苏桦冲了满满一大杯茶水,一边喝一边写著学生会组织的邀请知名学者来学校做报告的活动细则,眼睛还不时地看著放在一边的那个银色录音笔,这两天,张宽果真没再来找他,和上次不同的是他似乎连影子都失踪了。
他看到旁边那份租用场地的申请报告上有张宽的名字,那是张宽他们班团支书弄的一个私人社团,他们要租用学校图书馆前的那块场地做一个募捐旧书的活动,对像是山区孩子。
苏桦知道那个女孩是张宽的女朋友,是王海晨告诉他的。
盯著那个录音笔看了很久,苏桦从没打开过,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是放在手里,放在桌上,放在不管是哪能感觉到的地方,心里似乎就踏寮了。
掏出放在口袋里好几天的那个名片,苏桦看了看那个手机号,没有犹豫打了出去。

谁是谁的鸡肋41

李衡给苏桦的时间定的是周末,说是星期六、星期天随便哪一天都行,他闲著。
苏桦原打算星期六去的,也许是出於自保,如果李衡玩得太过份,星期天还可以休息一下。可假苏桦没有请出来。苏桦在一那家超市做促销的是一种洗发水。主管一句如果不行以後也可以别来了,直接熄灭了苏桦对抗的念头。
他需要钱。
如果能去英国,他需要钱平息自己对那个家的欠疚,如果出不去,他需要那些钱还给厂里,那不到四万元的负债压得他整整三年透不过气来。
连著在那个超市门前的大太阳下站了两天,苏桦好不容易等到主管开恩般的一句,你可以走了。苏桦骑著车子飞奔著回到学校,先去浴室洗了澡,还没等头发全干,就向校外走去,他没有打算骑自行车,照著李衡平素的玩法,一点小错能拔了人一层皮,这回送上门的猎物那还不可劲的糟蹋,苏桦估计自己到时候能坐车坐著回来就不错了。
这个点,大都是三三两两出校门HAPPY的学生。苏桦低著头走在路上,偶而有人打招呼,苏桦会淡淡的陪个笑脸,别人也没谁指望这个冷面的学生会长能停下来真心的寒暄两句,路过校门口的商店,苏桦猛然想起应该买一盒安全套,毕意安全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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