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发于:2009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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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害羞,不过是知道炎祺著紧,祈水便使出小坏蛋性子,偏是装作想得更久,怎样也不肯给他一个答案,要看他对自己紧张的模样。轻侧著头,吊著他的胃口,“唔……这个啊……”
  “这个怎样?!”追问下去,堕入陷阱。
  “这个呢……”继续转著眼珠子假装努力思索,模样极认真严肃。
  “到底怎样?!”小坏蛋,快说啊……
  “这个啊……”祈水望向同样一脸紧张的吕依依,他含笑地问:“你真的很想知道?”
  吕依依重重地点头,“拜托你……祺哥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幸福……”
  “好吧……那我就只告诉你喔……”祈水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线,左右张望了一下,从炎祺的怀中仰起头,伸手拉下了炎祺的脑袋,大胆的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式的一吻结束,祈水风情万种的靠在炎祺的胸口,竖起了一只手指放在唇上,“他是你永远也不可能抓得住的幸福……就算你要,也得待我厌倦了才是你的。祝我们幸福吧,咱们还有事要办,不送了。”轻轻逸出了引人遐想的呻吟,埋头在炎祺的颈窝,吮吸著他粗糙的肌肤。
  “你……!”吕依依气得说不出话来,气一岔,就昏倒了过去。
  “小坏蛋,就会使坏。瞧,人都被你气昏了。”惊喜之後明白到祈水刚刚的话多多少少也有些特意要气吕依依的成份在,特别要在她面前与自己亲热……炎祺笑得无奈。
  “这样很好呀,让人把她送回她老家去,说要休了她不就行了。”眨了眨眼眸,邪劣一笑。
  “我的大少爷,咱们连亲都没成,怎能说休了她?”
  “我不管,总之你给我把她搞定。她很烦,又不顺眼。”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个昏倒在地上的女子,祈水嘟了嘟嘴。
  怎麽从前都不发现原来祈水是很任性的呢……炎祺莞尔一笑,一脸坏笑,“你在撒娇喔……”
  “我就是这样,怎麽,你有意见?”挑了挑眉,大有“你有意见的话就滚”的意思。
  “没有没有,我巴不得你天天都跟我撒娇……我喜欢你撒娇的模样,真可爱。”炎祺像条狗的笑著,他的水儿撒娇起来可比幽本睿的小不点清儿要可爱多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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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吕依依的方法就是把她直接丢回老家……
  气昏她……果然是水儿式的做法,够直接够坏心。
  明天要去番禺玩喔,後天才回来@@
  票,留言,谢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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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搭没一搭地聊著,时不时又吻了又吻、抱了又抱,甜蜜得犹如新婚的情人一样。特别是祈水一切亲密的举动,都让炎祺笑得合不拢嘴。
  门被粗鲁的推开,打断了床上两个人的动作与谈话,炎祺面露不悦,望了过去,只见殷棠之怒气冲冲的朝他们走近,目光甚是嫌恶的盯著祈水。
  “看什麽,小心我把你那双眼珠子给挖出来。”被殷棠之看得极为不舒服,祈水紧了紧包住自己的被单,挑起眉扬著下巴的道,气势不输他,又往炎祺的胸口靠了靠。
  “宫主,请您看清楚到底那家伙是个怎麽样的人!”
  炎祺微微一笑,“你们两个一见面总免不了吵架,快要成一家人了。更何况水儿的本性并不坏,不过就是一张刀子嘴,棠之你不要对他总有偏见。”
  “不坏?!那到底什麽才算是坏?!宫主,也许您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些什麽好事!”殷棠之吸了一口气,理不得炎祺不解的模样,续道:“昨天,有一个男人来报官,他是城外一条小村子的村长。他说,前几天突然有很多豹子下山把每家每户的女子都咬著带走上了黑豹山,之後放回来本以为没事,却有一家的闺女被奸污,现在怎样都不肯说话,整天以泪洗脸,豹子的事可以当没事,但那个闺女的事不能不管,於是决定报官。”
  虽然殷棠之没有指明,但炎祺却聪明的明白了他想暗示的。炎祺想了想,分析其中的资料,对怀中的祈水道:“有这回事?”只带走女子上山……如此有灵性的豹子,也大概只有祈水养的吧。
  祈水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那闺女被奸污的事呢?”炎祺微笑著问,只因为他不相信祈水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他怀中的人身子一颤,却又点点了头。
  炎祺嘴边的笑容倏地凝住。前几天,也就是他仍然昏迷的那几天……那几天他竟然跑去做这样的事儿来?不、不!难以令人相信!他沉下了脸,压低了声线,“水儿,我要听实话。”
  祈水是个任性邪顽的人,可是他却一直都忠於自己、同样的高傲,做了的事不会不认,绝对不会像懦夫一样。看了一眼炎祺已经开始凝重的脸色,知道他是认真的。
  祈水转头迎上了殷棠之看好戏般的轻蔑目光,忍住自己的不悦,轻声的问道:“那两瓶药,他全都吃了?”
  “提起药,这多出一瓶的药我应该要还你!不要以为救了宫主的性命便能把你犯过的错一次过的消除!”殷棠之从怀中揣出一个玉瓶,笔直地向祈水抛了过去,祈水慢慢的伸出手把那瓶子接住,拔开瓶塞,看著里面完好的一颗药丸,想起为了收集得至阴之血要自己放下身段的那一刻……
  明明自己很害怕,为了救他,却肯硬著头皮的顶上;为了他,自己可以放下身段,不顾一切;他他让他感受到能够拥有一身好医术是多麽的满足,只为了能够救回他……
  虽然那药最终也派不上用场……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炎祺对他来说已经变得那麽重要。原来自以为仅是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感情早就驻进了心底、那麽的令他深刻留恋;原来自以为不过是单单的好感,已经是深深的喜欢……
  “水儿,我相信你,我希望能在你口中听到我想听的说话。”炎祺扳过祈水的脸,强逼他与自己对视。
  看著那双一向凝聚著温柔的黑眸此刻藏著渐渐掩饰不住的冰冷,祈水以颤抖的手指勾勒出优美的唇形,轻轻的开口,“我发现,我愈来愈怕你生气了……所有事都是我干的,我无话可说。”心底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办法再一次提起那一次的事……
  殷棠之掀起一抹冷笑,正要说些什麽,却被炎祺示意他闭嘴。炎祺搂住祈水的手臂渐渐的加大了力道,“水儿,我说过,我会宠你,会疼你。你搞出麻烦来,我会在背後帮你搞定,这次的事,同样可以。不过,我要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
  故作轻松的一笑,“还能有什麽原因?打从你初初认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个自我随性的人,想做便做,不需要原因。”
  “没有原因,没有苦衷,我不知道到底我还该不该无理的宠你……”望著祈水清秀的脸蛋,细长的眼眸,如扇子的睫毛……可他亦清清楚楚的瞧见了那眼眸里虚假笑意中的脆弱,心一揪,炎祺把心一横,揽紧了他,“……要宠,无论你做了什麽也好,咱们都一起承担。”
  “你不生气?”他以为,他应该会像上一次那麽的生气,然後把自己另一条腿的腿骨摔断……
  “怎麽可能不生气?”炎祺把眉毛往上一挑,“我当然生气,你让我这麽的生气,更加不能把你放过……再说,也许以後把你绑在我身边,你便不会再搞出百般麻烦来了……”
  “宫主!敢情您是疯了不成?!为了这个邪派的人,用得著把自己的名声也赔了进去吗?!”殷棠之怒不可遏的朝炎祺骂道。
  “棠之,你幸运,与辰儿能够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不会明白我的挣扎……差点儿连小命也丢了,在鬼门关前转了个圈,醒来後,到底是名声重要、原则重要,还是他重要,我想我应该有个答案了。抱歉,令大哥你失望。”
  “原来我有这麽重要呀……”某人呵呵的笑开了口,显得甚为高兴与骄傲。
  “想不到堂堂三王爷与一宫之主也是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所有……也许……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把你一刀给杀了……”不甘心自己的好兄弟被祈水迷惑成这个样子,殷棠之难掩愤愤不平的咬牙切齿。
  “杀我?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就动手。总要尝试一下才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免得你到时候因为心愿未了而死不瞑目。”祈水不屑地挑挑眉,挑衅的道。不是他自夸,他身边从不离豹子,要杀他,有哪麽容易吗?!
  “棠之,五行宫,交予你和辰儿了。我刚刚已经叫常义把吕依依送回她家去,若果她爹找上门,你便叫他到黑豹山上来寻我,那不过是我的事,不是五行宫的事,别坏了宫里的名声。”炎祺微微一笑,掏出一个金色的令牌,交到殷棠之的手里。
  “我这个宫主太不称职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五行宫的第二任宫主。再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把消息公布出去,我也该与水儿离开这里了。”
  “那个村子和那个女孩的事,水儿搞出来的麻烦,我会亲自处理,不劳烦你们。我知道不过两天你们已经把天魔教弄出来的残局给收拾好了,至於小天……我始终也把他当成咱们的弟弟,也狠不下心对他做些什麽,他也不过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就放了他去罢。”叹了一口气,从前的往事让他无奈。
  “小天就是小美人啊?你把小美人的故事告诉我嘛,他都不肯告诉我,只是说很恨你、要杀你。”祈水听到感兴趣的地方,忍不住的插嘴,一脸的兴奋。
  炎祺爱宠的捏捏他的鼻头,“小坏蛋,不要以为我忘记了,你本来的名字叫叶日丞,才不是什麽祈水。你不肯告诉我,休想我告诉你这些事。”
  祈水难得的一脸委屈,“我失忆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叫作什麽才会给自己重新起个名字啊……你这麽想知道的话,咱们去找清儿,他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也好像跟我很相熟,应该知道我很多事。”
  “不过以後,知道你最多事情的,只会是我……”炎祺自信地笑著,风采迷人。
  直到此时此刻,他还能有什麽话可以说?殷棠之无言地看著床上的两个人,握紧了手中象徵著宫主身份的金色令牌,缓缓地转过身,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你我之间,从此恩断义绝。殷某希望你……不会後悔。”
  你我之间,从此恩断义绝。
  看著慢慢闭上的门,炎祺苦笑。
  “水儿……”
  唇上贴上了一抹柔软,炎祺搂紧了怀中的人,让他生命中的那个人,安抚他苦涩的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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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打算让炎又再生气的,然後水儿离开了,跟著殿下和清儿离开幽月国……
  可是想起了被称为渣攻的炎……
  都快要完结,就让他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吧……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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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看著这个住了年多的房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属於自己的空气,炎祺淡淡的笑著,提起了一个包袱,再打横抱起了床上行动不便的祈水,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这个属於他的房间、属於他的雨柔苑。
  “你……好像很舍不得这里。”难得乖巧安静的祈水抱住他的颈项,看著炎祺的脸庞,他似乎能感觉到,从他心底里传出来的淡淡忧伤。这种忧伤让祈水不知怎的,替他难过。
  炎祺愣住,坦白的点点了头,“自从六年前一场江湖撕杀,我、辰儿和棠之三个人失去了自己的家。三个一直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公子哥儿成了孤儿,乾脆结为兄弟,一起到处流浪……直到与上了武功高强的高人教我武功,我立志要用武功锄强扶弱,维持江湖的和平,不再让之前的事发生……”
  “流浪期间,遇到了你口中的小美人,也就是小天,他也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又遇著了逃跑出来的幽本信,也就是当今的圣上,他那个时候被奸人所害而流放……我们两几人可以说是有缘份,同时亦一见如故,都有同样的志向……当幽本睿的人找到幽本信退位给他的时候,他找了我来替他平定胡乱的江湖……”
  “从那个时候起,五行宫已经是我的家,这里上上下下和他们几个早已经是我的家人……突然要我离开,就好比我要你离开你的豹子和黑豹山一样。”炎祺步出了雨柔苑,停下来,转身再望了一眼,坚决的举步便走。
  祈水抚弄著他的头发,似是明白他的感受。他呵呵的轻笑起来,双手顽皮的捂住了炎祺的眼睛,“你现在看不见,就不会那难过了吧!”
  “水儿,我怎看得到路呢?”知道他想让自己不那麽的难受,炎祺笑得极满足,他含笑的问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捂住你的眼睛。”耍赖似的死也不肯放手,祈水把脸贴在他温暖的颊上,调皮似的伸出舌头轻舐,一下又一下。
  “小坏蛋。”炎祺宠溺的道,也不阻止他继续胡闹下去。
  “呵呵……”清脆响亮的笑声传进了炎祺的耳里,浓浓的笑意缓缓的消去了他心中的悲伤。
  “叶大哥!叶大哥!”相比起祈水的清亮笑声,又一把夹杂著欢喜与些许稚气的声音插了进来,祈水轻轻把手放下,二人一同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幽本睿牵著清儿,身後跟著两男两女的朝他们走来。
  两人相视,一同皱眉,一个是不解,另一个则是嫌恶。
  “叶大哥!我带著小焰来找你了!”清儿甩开了幽本睿的手,从袖中找出了躲起来的小赤狐,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在掌心上,欣喜地跑到了祈水的面前。
  祈水接过清儿手上的小赤狐,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抱了又抱,任谁也看得出他现在真的十分高兴,不住的怜爱地挠挠它的短脚短手,一声一声的喊著它的小名,极其亲热,场面甚是温馨。
  炎祺含笑地望了一眼手中笑得极开心的人,转头又看向了面前的幽本睿,淡淡的道:“三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原本对他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行为甚是不满,可是当自己遇上水儿後也体会了这种事,对他的不满也就慢慢的减少了。
  “炎宫主你退位的事,以及祈公子弄出来的麻烦都传开去了,清儿怎麽也不肯相信祈公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便嚷著要过来。他呀,嚷著要过来,咱们也没有办法。”身後口齿伶俐的锦梅跳前一步,为他解答问题。
  清儿上前拉住了祈水的衣袖,甜笑著说:“我才不相信叶大哥会做这种事呢!所以待一会儿,我跟殿下陪你一起去官府!而且有殿下在,一定什麽事都会没有的!”朝自家男人打了个眼色,神气的眨眨眼。
  “对呀!那就是用官威来压人!也不想想,咱们殿下可是前皇上喔!”瑾若挽住立鹰的手臂,笑得一脸狡黠。
  祈水把头挨近炎祺的肩头,轻轻问道:“待一会儿,我不能杀人?”任由官府对他胡来是绝不可能的,他只想到一个乾净俐落的方法,就是把那村子的所有人都给杀掉。
  “放心,天大的事有我扛著。有什麽事,就算偷扼拐骗抢劫杀也好,都用不著你操心,你需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任我摆布就好。”炎祺朝他暧昧一笑,目光狡猾地扫过他的身子。
  “哎哟!什麽时候又多了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呀?数数看……一、二、二……展冀呀展冀,咱们二人被他们那三对衬托得愈发孤单了哦……”锦梅夸张地伸出手指比了个数,摇头摇脑的叹著气,好不可怜。
  幽本睿摇了摇扇子,占有性十足的搂住清儿的腰,悠閒地转过了身,“别这麽多废话,这麽早就起床也真不惯,还没吃早饭,我不饿清儿也饿。叶日丞跟他男人,都跟著来,咱们到官府里先吃顿早饭再说。”对於此刻已经有了炎祺的祈水,幽本睿对他的不满立即消除,只感激他救了清儿一命。
  “咱们先跟著去吃顿早饭,总之,我不会让人伤到你。”炎祺轻啄了一下祈水的唇,怜宠地摸了摸他的头。
  * * *
  看到三王爷与三王妃大驾光临他这个小官府,那地方官吓得差点从椅上掉了下去。下去迎接的时候,不巧却看见了跟在三王爷身後的那个男人……不对,是他手中抱著的那个男人,正是之前城外村子民女被奸污一案中被通缉的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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