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发于:2009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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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棠之的大嗓门让清儿稍微动了动,还好他实在太累而没被惊醒……幽本睿俊眸一眯,“你的脾气可真不少,本王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人……”一边说著,一甩衣袖,夹杂著一股劲风的暗器脱袖而出。
  从袖而出的暗器看似一团,但出了衣袖後却分开成为几枚大小一样的铁标,直直的向殷棠之射了过去。
  殷棠之冷笑一声,左闪右避的避开了打过来的铁标,看著守在幽本睿面前的立鹰和展冀,他嘲讽的道:“怎样?暗算人不成便要人保护了?”
  战意顿生,但在一旁的宋辰儿已经累得无法再去管其他人的事了。他细细地抹去血液,又在炎祺用刀子割出来的伤口上敷上了药,来来回回,没停下过手。
  “至少也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不然,我心里不舒服!”幽本睿小心翼翼地抱著熟睡的清儿起身,对著立鹰和展冀道。殷棠之早在吼清儿的时候就已经开罪了殿下,殿下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哄到清儿睡觉,这才肯动手。
  立鹰与展冀相视一笑,一同望了那个满眼血丝的殷棠之,正要动手,突然有什麽东西从房外冲了进来,这东西撞击力之大,令整间房间都感觉到震盪,不少灰尘也因此而掉了下来。
  直到震盪停下,二人眨眨了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才看清原来那团东西是一只豹子。豹子上坐著的那个白衣人身材高挑,长发飘飘。只见豹子停在床边,白衣人放开了右手一直紧握著的瓶子,拔开瓶塞,倒出了一颗形状甚大的黑色药丸。
  立鹰和展冀又再相视一笑,悠閒的率先离开了房间。
  祈水把药丸咬碎成四小份,捏住了炎祺的颊,把一小颗放了进去,逼他咽下。如是,其馀三小颗的药丸也是被他以这样的方法给炎祺喂了下去。
  “祈水!!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说!你刚刚放了什麽进宫主的口里?!!”殷棠之一手把豹子上的祈水提起了,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几乎要捏住他的脖子谒他窒息。
  祈水无力地提起了左手的另一个玉瓶,“若果刚刚的药无效……便吃这个……”
  殷棠之狠狠地看著那个瓶子,夺了过来,然後手一松,祈水立即跌了在地上。祈水浅浅地笑著,喃喃道:“小小一定很累了……睡吧……”伴著他的轻喃,宋辰儿才发觉到床边的黑豹早就因为体力劳动过多而累得呼呼大睡,所以刚刚祈水被殷棠之捉起,豹子才会没有反应。
  宋辰儿难掩激动的流下了眼泪,他跪在祈水面前,张开手臂抱住了他,“谢谢你……祈大哥……”
  “能不能把我扶到他旁边……?我好累……”
  明白祈水对炎祺也是有情的,宋辰儿带著泪连连点头,吃力地把祈水要扶到炎祺的身边。
  “辰儿!你在干什麽?!是他害宫主变成这样的!”殷棠之一见到宋辰儿的动作,立即又像是个疯子的大吵大闹。
  宋辰儿的水眸直视著他,“我不知道是谁害炎哥哥这样,我只知道,没有祈大哥,炎哥哥一定活不了。”
  “祈大哥,你身上有不少伤,要先处理一下吗?”转过头不理呆著的殷棠之,宋辰儿把祈水扶到床上去,让他平躺在炎祺的旁边,却发现他身上有不少变得深红的红血迹,显然是受伤了。
  摇摇了头,“我好累……只想睡……”感觉到身边温厚的身体,祈水向炎祺那边靠了靠,在被窝下,他伸手抱住了炎祺的手臂,把脸贴在他粗糙的肌肤上。
  这种感觉,竟让他如此的安心。
  “辰儿……半个时辰後……若他情况不见好转……便喂他吃下瓶子里的另一颗药丸……再半个时辰後……仍没起色的话……便唤醒我……”浓浓的睡意袭来,祈水临睡之前,还不忙对宋辰儿吩咐道。
  “祈大哥,你放心睡吧,辰儿半个时辰後会来看看的。”宋辰儿轻声的答道,灵巧地抢过了在殷棠之手中的瓶子,“棠之,我陪你去休息,这夜你太累了。”殷棠之在这一夜里简直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人人或许觉得他无理取闹,惟有宋辰儿心疼他平常一直抑压著自己的情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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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棠之,是个双面人呀呀呀呀──ˇˇ
  写来写去还是在虐水儿,敢情是虐上瘾了(?)

  74(甜)

  74(甜)
  睡梦中,祈水能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轻轻的、细细的触碰著他的身体。这种触感很温暖,贴在他微凉的身子上,虽然一凉一暖,但却又出奇地契合,让他留恋不已。
  一向极害怕别人触碰的他不知道,原来世间竟有如此舒服温柔的触感。他愉悦地弯起了唇,放松已经紧绷了多日的身体。
  “啊……”就在他舒服地享受著的时候,这种温暖的触感却突然消失了。他不悦的转了个身,胡乱的在床上左右扭动,却意外的压倒了接骨未愈的伤脚,痛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缓缓的睁开了眼。
  “怎麽了?有哪里不舒服麽?”圆形的桌子边,有一个身影高大、肩膀宽厚的男子站在那里。那人听见祈水的轻吟,立即转过了身,大步流星的朝他走来,关切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等到疼痛缓和了,对了来人那双檀黑的眼眸,祈水先是不解地眨眨眼,想了想後,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搭上两指。探了又探,他才浅浅微笑,“你倒是恢复得很快啊。”才不过一天,他竟就能够下床了。
  炎祺挤到床边,张臂让他搂了在怀里,“我可是五行宫的宫主,内力武功当然就是绝顶的了。倒是你,我才不过睡了几天,你怎麽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祈水闻言立即低头打量自己的身子,只见自己身上仅是披上了一件松垮垮的外衣。伸出手一看,原本因为采药而弄出来的细小伤口都被细细清洗过,微微笑了,轻闭上眼靠在身後的胸膛,“你还有脸说啊,我可是为了救你才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怜爱地将点点轻吻落在柔软的耳朵上,然後俊脸竟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意,“水儿……我记得在我毒发的时候,你曾经说过……你气我不够爱你,对不对?”虽然那个时候他浑身像被火烧的辛苦得死去活来,可是与水儿的对话,他可没忘啊。
  祈水的脑袋犹如星星炸开了一般,耳朵的轻吻让他觉得痒极了,他扭了扭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的道:“我也记得你说过,会向幽本睿请教如何更爱我啊,对不对?”殊不知,白皙的脸上淡淡的绯红透露了主人的羞赧,还好,某人看不见。
  “大少爷,我一醒过来便来照顾你了,又是替你洗身子洗伤口的,哪有时间去找幽本睿?”炎祺收臂了手臂,复又魅惑地笑著,“这样好了,我先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好不好?”
  “怎样证明?”祈水忍住笑意,放纵那只在被下开始不安份的魔掌。
  “就是这样……”低低的笑出了声,伸出舌头舐著那白玉般的柔软耳朵,原本搁在腰间的大掌像条蛇般慢慢向上游移,覆上了乳头,怜爱的抚弄著。
  “嗯……”胸前的某一点被炎祺粗糙的手掌揉弄著,祈水轻轻的逸出了呻吟声,手捉住了炎祺另一只搁在腰间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另一点突起上。
  “小妖精,真会享受……把头扭过来,面向我。”炎祺邪笑著,顺从他的意思,包裹著可爱的突起。
  “我要你……吻我……”祈水难得乖巧的听从了炎祺的话,柔顺的扭转了头,朝他柔媚的笑著,甚至轻轻转过了身子,用以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线条刚毅的脸庞,嘴唇贴著他突起的喉结,吐气如兰,似是要挑逗起他的情欲。
  “撩人的小妖精……”炎祺暗哑的道,双手撑住了他如玉般的脸庞,温厚的薄唇紧紧贴了上去,原本怜爱的吻变成了一个带出了浓浓情色意味的吻,他细细碎碎啃咬著祈水的唇瓣,温柔却又粗鲁,吸吮著那甜蜜的唇,那片只属於自己的蜜唇……
  灵巧的舌伸了进去那小口之中,逼使著对方的丁香一同出来。待到对方的小舌被自己的舌头缠绕後,毫不客气的侧著头咬起了那条小舌。
  “……嗯哼!”舌头突然被咬,让祈水清醒了不少,他原本半眯的眼微微睁开,承受著这个如狂风暴雨的吻,吃痛後闷哼了一声。
  听到他的闷哼声,炎祺才笑著放开了他。
  喘嘘嘘的把脸贴在炎祺胸前,祈水才抬起一片绯红的脸,瞪了炎祺一眼,“我是叫你吻我,不是叫你咬我!”
  “这是惩罚,”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顶,“谁叫你不好好养著伤,倒是跑来挑逗我。”
  祈水用手指指著自己,挑了挑眉,“我挑逗你?你是不是弄错什麽了?好像是你的手先不老实起来欸。”
  炎祺不假思索,一本正经,“那你可以骂我,你又不骂我,还问我如何证明,明著是引诱我做下去!”然後就把所有责任推到祈水身上。
  “我是想你做下去,那又如何?不行吗?”祈水仰起脸,手指抚摸著他的喉结,“我喜欢你吻我……”
  炎祺吞了吞口水,轻轻咳了一声,“你以为我不喜欢吻你、不喜欢摸你麽?可是……现在不行。”
  “喔,你原来不行啊……”祈水别有所指的望向了他的下半身,一脸嫌弃。
  理解到祈水所指的是什麽,炎祺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在想些什麽?不行的意思是指,你的腿还没好,咱们暂时别做这回事儿。”
  “都是你!干嘛把我的腿骨摔断……哎……真疼。”咬牙切齿,却又不小心咬到了自己刚刚被咬伤了的舌头,痛他的轻轻打了一下某人。
  “有那麽疼?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炎祺看著他吃痛的模样,心下不舍,靠近了他,要他张嘴,想要看清楚他的伤势。
  慢慢的张开了嘴,把舌头慢慢伸出来……眼里邪光一闪,快速的咬上了炎祺的唇,这下可是使出了他吃奶的气力,誓要以牙还牙。
  “水儿你……咬我!”怕自己太大手劲会把他弄伤,炎祺不敢推开他,待他咬完後才伸手捂著嘴连连叫痛。原本祈水用那丁点儿的力气是不能咬得他会叫痛,可是他咬的偏偏是人最柔软的唇瓣,怎麽可能不痛呢?
  “哎唷,你流血了喔……不过你刚刚也咬了我啊,咱们扯平,互不相欠。”幸灾乐祸的呵呵笑著,祈水显得甚是高兴。
  “怎麽可能互不相欠呢?我可是欠了你一条性命……想来想去,惟有以身相许好了……”厚脸皮的搂住了祈水,把下巴搁在他的额上轻轻磨擦著。
  “你的胡须把我弄的好痒,挪开你的头,我要睡觉。”不满意的咕哝著,又在轻轻的闭上了眼。
  “你睡,我在这里陪你。”
  “不要离开……嗯……”
  “好,不离开,搂著你,陪著你。”
  “嗯……”下意识的同样伸手回抱著炎祺,置身於他温厚的怀抱,静静的堕入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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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再处理吕依依好了……
  两小口先甜一下。

  75

  75
  专注地看著祈水的睡颜,炎祺脸上浮现出一抹俊逸温柔的笑容,搂著那精瘦的腰身,闻著从祈水身上传来一种极其独特的淡淡药香。
  窸窸窣窣的微响传进了炎祺比一般人要灵敏许多的耳里,他挑了挑眉,眼波射向了门口。藉著光源,可以清楚见得门外站著了一个女子,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依依,进来吧。”
  门扉被推开,一袭浅绿色衣裙的吕依依低著头小步小步的走了进来。她偶然抬了一下头,看见了炎祺正抱著祈水,而祈水的外衣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白皙胸部,让她极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又飞快地重新低下了头。
  看见吕依依朝自己这边露出了不好意思的样子,他疑惑地低头打量。接著眉头一皱,伸出一手替他整理快要滑下的外衣,再拉起被子把怀中的人给密密实实的包住,才满意地转头对站著的女人问道:“你有话要跟我说?”
  把炎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吕依依苦涩一笑,抬起了楚楚可怜的脸蛋,“祺哥,看到你没事依依便放心了。那个……那个……你真的喜欢祈公子吗?”
  “我不仅喜欢他,我还会学习去爱他。依依,抱歉,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和幸福。”炎祺歉然一笑,搂紧了怀中的人。
  吕依依身子摇晃了一下,她颤声的道:“但依依再也不是玉洁冰清的女子……你……你叫我如何再去找处好婆家……?”她高声的提醒著炎祺,他们那一夜的冲动。
  头疼啊……炎祺心烦地摸了摸额头,“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没有办法了,我只要他,亦只有他能在我身边,我希望你能理解。”经历一场差点要了他小命的意外,让他明白到,爱的第一步,是为了爱的人舍弃一切,包括他最重视的原则……
  “我怎能理解……我不介意你在成亲後继续与他来往,只要能与你成亲,待在你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祺哥……求求你……”吕依依慢慢走到炎祺旁边,跪了下来,扯住了他的裤管,滚烫的泪一滴一滴的流下。
  “这事我们迟一些再私下解决好吗……你能不能先别哭?我怕……你会吵醒到他。”怜爱地抚著祈水眼窝下的青影,炎祺知道他这几天一定没怎样的睡过……吕依依哭叫得这麽大声,他真怕会吵醒到他。
  “祺哥……为什麽像他这种人就能得到你所有的爱和保护,但我这样喜欢你,却得不到任何回报……你叫我情何以堪……?”
  炎祺的耐性对著这样哭闹的女人消磨得极快,他不甚耐烦地推开了她,“依依,你明白的,感情这回事是不能勉强。”他用双手捂住了祈水的耳朵,免得他被吵醒。
  “可以的……!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猛点头,她此刻就犹如一个疯妇,乞求著别人的施舍的爱。
  完全放弃与她继续对话,炎祺朝她挥挥手,“你情绪太不稳了,这些,咱们迟一些再说。”
  “不对、不对!他根本不喜欢你!”吕依依不死心的一把抓住了被单,乘机想要把手滑进被单下,抓住祈水的手臂,大力的摇晃。
  就在她抓住被单的那一秒,炎祺就已经灵敏地抓住了她的手,防止她真的把祈水摇醒。然而,本身就极为浅眠的祈水三番四次被吵了又吵,也不得不出声埋怨。
  “好吵……”往炎祺温暖的胸口靠了靠,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打算继续睡觉。
  “祈水!!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祺哥!”炎祺想要柔声安抚祈水,却又被吕依依抢先了说话,只听得她的声音尖锐高亢,不禁令人皱眉。
  听到了吕依依的尖叫声,立时把祈水仅有的睡意全都驱走。他眨了眨眼,一脸的不解:“谁是祺哥……”
  炎祺无奈又宠溺地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头,“水儿,我叫炎祺。”
  刚睡醒的祈水彷佛是第二个人、有著第二种性格,一脸的纯真可爱,丝毫没有丁点儿邪气。只见他瞪大眼睛的想了想,微微笑著:“那我叫你小炎,这样比较好记。”祺这个字太难记了,他会很快忘记的。
  “如果我叫小炎就和你的狐狸同名了,换一个……唔,叫我炎,就这麽一个单字,好不好?”
  炎,一个单字,也不难记。祈水点了点头,然後眼眸眨了眨,恢复了原本的邪光,他抿著唇,冷冷地看著跪著的吕依依,“你吵醒了我。”
  “她说有话要问你。”
  祈水极不好脾气地哼了两声,“有屁快放。”
  被两人搁在一旁很久的吕依依又重新获得了他们的注意,她抬起头看著祈水,“你到底喜不喜欢祺哥?!”
  然後,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吕依依甚为紧张,拳头也紧紧地握住了。与她相比,炎祺就更为紧张,他可是很想知道到底祈水对他有没有情……他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见祈水十分认真地思考著,想了很久都没答覆,炎祺有点著急了,他搂紧了祈水,轻轻地问:“怎样……?只要答喜欢或者不喜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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