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尔一愣:「我明明只就吩咐他们将你带到我面前而已啊!」
林君熙面有难色,巍巍地插口:「是我叫他们『不论用任何手段也要把他带回来』这样的……」
梅尔瞪了林君熙一眼,不等枫未回应便说:「总之君熙来了以後,我就只想把薪支完,就是这样。」
「梅尔,原来你是因为我而改变的……」林君熙心花朵朵地扑上梅尔,一脸感动。
「你少自大了!」梅尔也不留情,一脚想把林君熙踹倒在地上。人没踹到,自己反而被拥住了。
「放开我!我还没有跟你算随便下令的那笔账!」
柳絮飞看了看挣扎中的梅尔,捡起掉在地上的支票,扔给枫未。枫未站起来,随手把支票塞进裤袋,微笑著朝柳絮飞伸出手:「我们回家吧。」
柳絮飞眼睛亮亮的,将手置於枫未手心内,让他牵著自己,幸福地笑了:
「好,我们回家。」
两人十指紧扣,彷佛表明再也不会放开对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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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努力地把理由改得合理一点点(默)
希望这个不会是个BUG吧(继续默)
话说今天我家老弟下载了一个游戏
我好奇拿来玩了一会
结果第一个任务便轰轰烈烈地解不开了(巴死)
行为心理学 最终章
(内有儿童不宜物,敬请慎入)
时间飞逝,一眨眼,枫未和柳絮飞一起已经四年了。四年来,除了来找柳絮飞麻烦的人,枫未都没有出手过。柳絮飞依然嗜睡,却从来没在二人相拥时睡著。他们的生活虽平凡简单,可是二人都觉得很满足。
说到满足,梅尔的生活或许显得更美满。他和林君熙在二年前在国外结了婚,他的公司也在国外站稳了阵脚,似乎都没有回来的意思。
结婚的打算枫未一早便有了,不过柳絮飞怕麻烦,宁死也不愿意去办护照,此事只好作罢。
其实枫未还知道柳絮飞不肯离开F市的另一个原因,一个令他狠不下心要求柳絮飞随他走的原因。
沈姨。
正因为沈姨,他们才会继续待在这个不足二百尺的单位。柳絮飞说,怎样也要等沈姨和沈伯一样仙去了他才舍得离开,不然沈姨会没有人探望他,很寂寞这样子。
这里什麽也没变,倒是柳絮飞,之前剪掉的头发又长出来了。
此时柳絮飞正顶著湿漉漉的头发趴在床上,把玩著枫未的手机。枫未见状,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取过毛巾扯起柳絮飞,训道:「你这样小心将来头会痛。」
柳絮飞一反常态地不回话,任由枫未擦著他的头发。枫未微微拧眉,坐至柳絮飞对面,担心地问:「絮飞,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呐,枫未,你是男的对吧?」没想到,柳絮飞居然吐出这样的一句话。
「你不是现在才知道吧?」枫未揉揉柳絮飞那半乾的头发,笑容带了一点邪气,在柳絮飞耳边道:「絮飞,你要不要体验一下我是男人的证据?」
柳絮飞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语气平淡,甚至没有看枫未一眼:「那麽,你也会想替你的家族传宗接代吧,像其他男人一样。」
「徐逸安打过电话来?」枫未没有回答,皱眉问道:「她说了什麽?」
「她问我们要不要去喝她儿子的弥月酒,还有说了……」柳絮飞一顿:「『男人嘛,都会希望有人继後香灯的。』」
那个徐逸安,这种暗示是要说给谁听?枫未暗暗咒骂了一句,把柳絮飞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我说过我不会不理你的,又怎会去找其他女人?你不信我?」
柳絮飞努力抬起头,急忙说道:「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我只是没信心……我是男的,又没有姿色……怎麽抢得过那些青春小女生?」
枫未忍不住敲了柳絮飞头壳一下,然後又在上面亲了一下:「别少看自己,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那麽,」柳絮飞认真地说:「如果你将来不要我,记得要杀了我,最好把我剁到不能轮回,不然不辈子、下下辈子——」
柳絮飞剩馀的话融化在枫未口腔内。
「我告诉你,我才不要什麽孩子来瓜分你对我的爱。」枫未趁著柳絮飞喘息的空档,捏著他的下颚道:「要是我再听到刚刚那些话,我就惩罚你哦。」
柳絮飞总算笑了,伸手环住枫未的脖子:「好。」
枫未欺身覆上柳絮飞的唇,顺势躺到床上。
满室春色。
【全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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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这其实也算是儿童不宜了吧
虽然没有H啦……
好啦曾经期待过的人我向你们道歉
我欺骗了你们弱小的心灵(啥鬼)
好啦不闹了
话说最近看KERORO的时候终於听到梦寐以求的声音(那边那个不准笑)
果然GIRORO的声音好像大叔//////(炸飞)
行为心理学 番外
梅尔身上满布欢爱过後的痕迹,老实说,有点刺眼。
是幸福得刺眼。
我情不自禁地替倦极而眠的梅尔拭去薄汗,忍不住又一次猜想梅尔喜欢我的原因,结果当然无疾而终,我也没问过梅尔这个问题。
反正结果一定是「笨蛋」一句,左勾拳一下,回旋踢一次,外加满脸通红的脸蛋一个。呵,只是想就已经觉得很可爱了,改天去问一问吧。
说起来,我又是什麽时候开始爱上梅尔的呢?是他昏倒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他跟我道歉的时候
?……应该更早吧……说不定是一年前我应徵的那个时候呢……
哟,那麽快又一年了。要是没有当初修诺的那个提议,我现在还对著家中的墙壁,过著三顿都是泡面的生活吧?
一年前,我二十五岁。虽然正值青春干劲满溢,但我也只能窝在床上发呆,等待警报解除。没错,是警报。那一阵子都不知道干什麽的,风声紧得可以,害我不能工作,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警察请去喝茶。唉,盗贼也不是好当的,尤其是我这种只偷奸险财主的东西的人更是难当。
有一天,修诺来找我。
修诺是我们一群小辈中的大哥,我这身功夫便是他教的。修诺好像很恨有钱人,每次听到我去偷他们的东西後都会夸我然後静静地出神著。
不过这次不同,修诺一进屋劈头就问我:「有工作,接不接?」
「工作?可是现在……」我的话突地打住,注意力落在修诺递来的一篇新闻上:「聘请保镖?大哥,你认识这个梅尔?」
「梅尔·普罗森,二十八岁,全国最大的联合集团的唯一决策人。」修诺淡淡地说:「君熙,我想你帮我偷个东西。」
大概是看出我的犹豫,修诺不介意地笑了笑,没有强人所难:「不要紧的,反正那个东西……也不值几个钱……」
「可是那个东西很重要吧?要不你也不会来找我了。」我看著努力摆出一付不在乎的表情的修诺,好奇地问:「情人送的?」
「情人……?」修诺一怔,似乎堕入了相当美好的回忆,笑容却慢慢地变得苦涩:「当初真的不应该闹脾气把项链卖掉,现在即使想讨,也讨不回来了,像我和那个人的关系一样。」
「谁说讨不回来的!」我大咧咧地说,脸上挂著痞痞的笑容:「就让我这个世界知名的神偷把它偷到手吧!顶多在那个梅尔家潜伏几个月再下手,总之你可以放心!」
就是这样,我一头栽下去了。
「你叫林君熙?」
这个人真的是梅尔吗?看起来只有十九、二十岁,很好欺负的样子。不过,现在的老板喜欢亲自接见应徵者的吗?真奇怪……
「林君熙?」精致的脸孔露出一丝不悦。
「是。」我不紧不慢地说,本来我就只抱著探路的心态来面试,成功与否,没关系。
「在想什麽?」
「在想梅尔先生您很漂亮。」我没说谎,梅尔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只是身体纤细得好像一吹就倒,刹是让人心痛。
梅尔挑眉,冷笑道:「看不出你也会谄媚地奉承上司。」
梅尔的语气令人很不舒服,像有根小刺插在我心中,痛得难受。
「怎麽不反驳?是默认了,还是根本不怕我不绿用你?」梅尔双手交叠置於唇前,直勾勾地看著我,看得我都有点心如鹿撞了……屁啦。
我不满地从鼻腔喷出一口气,说:「我没有拍马屁,我只是对赏心悦目的东西表达我的喜爱而已,如果这样也不行的话,我宁愿回家吃泡面。」
语毕,我转身就要离去。
「你可以留下。」我的手触及门把的那一刻,梅尔突然开口。
「什麽?」我吃惊地回头,却只能看到梅尔垂头工作的样子,难道刚刚是我的错觉?
「你被录用了,今天开始工作。」梅尔头也不抬:「你的任务是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外来的伤害。所有文件不能翻,房间不能乱进,尤其是这里。你的房间在二楼,希儿会带你去的了。就这样,你守在外面,没我吩咐不准进来。」
「哦。」我抓抓头,一扭门把便出去了。
後来梅尔跟我说,那天会录用我是因为我那句「对赏心悦目的东西表达我的喜爱」,这麽放肆的话可没有人敢说云云。
真是不坦率,不过我喜欢。
被录用後过了两星期,连一点点能揭示项链下落的踪迹也找不到,倒是发现了梅尔的作息真的很不好,难怪脸色这麽差。
你也不知道,梅尔每天都很忙的样子,有时只吃了一两口饭便继续工作,有时甚至连饭也不吃。每天晚上十一时他就会让我去休息,但我知道他总在凌晨破晓时分才去睡,不到五小时又爬起来工作。这样下去,任谁也熬不住吧。
终於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少爷,您从前也是这样干活的吗?」
「不是,」梅尔居然回答了:「自从枫未走了以後——」
枫未这个名字我听希儿说过,好像是梅尔之前的执事。
梅尔说到一半,蓦地停下,勾起笑容:「你在关心我吗?」
愕然,我不知道为什麽傻傻地笑了:「是啊。」
「是的话就不要过问我的事。」梅尔仍带著微笑,走进书房,把我关在门外。
「啧。」我撇过头,忽略心中的不适在门边守著,疾笔书写的声音夹杂轻咳传入耳际。
可是突然,什麽声音都消失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别自己吓自己,少爷没事的,他又怎会昏……倒?不会真的是昏倒了吧?怎麽办怎麽办,冲进去吗?少爷吩咐过不能随便进书房的……现在应该算不上「随便」了吧?不管了!
我不再犹豫,转身推门跨进书房。
坐得好好的梅尔猛地站起来,失起问道:「你进来干什麽?!」
「我、我听不到声音,以为少爷出事了……」
「没声音,没声音又如何?看文件需要发出声音吗?」梅尔「啪」地盖好文件,语气冰冷:「我不知道你怀著什麽居心冲进来,这次初犯就不作惩戒。现在,给我滚。」
我把拳握得死紧,原本的担心逐渐沉下,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火。我冷冷地笑著,看进梅尔暗蓝的眸子:「我应该道谢吗,少爷?或许我应该跪下来认错,再谢你的不杀之恩?哼!」收起笑容:「你根本没有相信过我们,你连下属也不能推心置腹,我又怎能继续效忠?既然你认定我有居心,那麽我不再留下。」
我无视梅尔那变得刹白的脸,狠狠地甩上门。
尽管那张苍白的脸让我有点後悔了。
「喂?修诺?」我关上房门,致电给修诺:「你的项链我再想办法偷回来。什麽保镖,我不干了!」
「啊?你不能不干……不不不,我是说,干得好好的怎麽不干?」
「『不能不干』?」有跷蹊。
在我的逼问下,修诺支支吾吾地说了什麽项链都是假的,他这样说是不想我整天游手好閒这样子。
那麽说,我不需要再回来了。不用回来,我应该可以松一口气啊,可是,为什麽……我会不舍得?我在不舍得什麽……?
「叩、叩」
门外的是梅尔。
「要亲自监督我离开吗?少爷。」我忍不住语带讽刺。
梅尔扶著墙,咬了咬下唇,总算下定决心开口:「我是来道歉的。」吸气,继续说:「你是对的,我不应该那样对待下属。所以,对不起。」
这……我是在做梦吗?我傻笑著伸手扶起微微弯腰的梅尔,却惊觉他的身体冰得可怕。
在下一刻,梅尔昏倒了,在我怀中。
医生说是疲劳过度。
之後的是我不是记得很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时梅尔的气息很微弱,彷佛随时会死掉。站在梅尔的床边,看著他,我竟感到害怕,还有一种抽搐的痛缠绕著我的心。
我这才知道,我不舍得的到底是什麽。
就是你啊,梅尔少爷。
没想到,那种锥心的痛在那个姓柳的来了以後又一次出现,虽然梅尔的倒下是假的,不,幸好是假的,因为我真的不能承受失去梅尔的痛苦……
「……君熙……」梅尔皱著眉,低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看起来很不好,是做恶梦了吗?
「没事的,有我在。」我将梅尔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轻声道。渐渐地,他安静下来,再次睡去。
我轻吻著梅尔的额头,也不管他听不听到,说:「梅尔,你放心吧,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告诉你,你在我怀中是绝对安全的。」
绝对。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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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还是决定一次把番外贴上来了
反正又不及nellaf的文长(喝茶)
这篇是忠犬跟女王的故事
呃,虽然忠犬占的貌似比较多啦
应该没有人会失望吧?(你觉得呢?)
发展可能有点快不过我不管了(喂)
《心理学》完了以後的下一篇是主仆
不过应该不会那麽快便开始贴
怎麽说也要让你们消化一下《心理学》(不对)
好啦好啦我承认是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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