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爱之锁恋----如·果
  发于:2009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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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气早出了,他已经让人轮奸过了,光碟还在房间的抽屉里,现在是他跟白戈的事,你没看到那只鸽子已经变成半只烤鸽,全是姓贺的杰作。」元兆昜丝毫没发现叶秋脸上的惊愕,眼一抬,才发现得意过头了:「别乱想,是白戈的意思,跟我没关系。」
  叶秋嘴角一颤:「上次在萨满饭店,你是真的想让人轮奸我?」
  「不是,没有,怎麽可能,只是吓吓你……」
  心虚闪避的目光让叶秋无言了,他的恶霸个性果然一点都没变,还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让人占,不过哪管他是什麽样的人,都爱了这麽多年了,现在後悔也慢了。
  叶秋轻叹一气,抱抱他,吻吻他,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别再惹事才出门。
  一下楼,说要去见元墘的叶秋却转到哈德斯的下榻饭店,除了见哈德斯,更要替元某人解决问题,以他长年欺侮安德鲁的行径,加上安德鲁的性子,这件事若没处理好,哪天听到某人死於非命一点也不稀奇。
  「你真的变了。」正在享用早餐的哈德斯抿一口黑咖啡笑了笑:「坐吧,你来应该不是想跟我上床吧。」
  「当然不是,麦金尔先生。」叶秋一入座,便问:「我来是想知道……」
  「麦金尔家没有继承人,这件事你怎麽看?」哈德斯扯离话题反问。

  59-

  「我只能说遗憾。」
  「我们很少这样同桌而坐。」哈德斯的眼中少了炽热,没了欲望,叶秋颇有感触的澹然一笑:「因为夏恩只是你的玩偶。」
  这回答让哈德斯愣了一下:「原来你是这麽想。」
  叶秋听出失望之音,却不明白为何失望,看他忙著用餐也不打扰,没多久哈德斯便擦拭嘴角,离开餐桌。
  「你从没想过为什麽不再跟你上床吗?」
  「玩腻了吧。」
  哈德斯笑了:「第一次见到他,他正在欺侮安德鲁,他说他喜欢夏恩,要用很多男孩跟我换夏恩,我拒绝了,我还告诉他,要是他代替夏恩我会考虑。」
  「你说什麽!」叶秋一惊,激动站起。
  「不过他逃了。」
  叶秋松了口气,才重整情绪坐回位置上,又被哈德斯的後续发言抹去冷静。
  「他逃了,但是半夜又来了。」叶秋的手紧紧握著,哈德斯看他一眼,不带任何情绪地说:「离开萨满饭店,入住帝国拉督饭店没多久……」
  “一点我会过去,不准碰我的夏恩。”看著饭店侍者递上的FAX,哈德斯揉掉那张纸,不放在心上的去赴另一场商叶招待,直到返回下榻饭店,男孩站在面前。
  「已经半夜三点了,小孩子不回家睡觉在这干什麽。」酒醺几分的哈德斯脱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迳自忙碌。
  「是不是答应你,你就不会再碰他?」
  哈德斯停下动作打量他,他的自信仍在,眼神更是坚定,哈德斯轻笑一声:「我只说考虑。」
  男孩立刻动手脱衣,没多久便赤裸呈现眼前,哈德斯诧异,自己可没有狎玩男童的兴趣,夏恩绝对是例外特别的,当下却看不过男孩脸上的神情,乍似骄傲,又貌似傲慢,眼中一闪狡黠之色,嘴角微微一扬:「这麽想让我操就去床上趴好。」
  哈德斯想锉他锐气,抹他自信,男孩毫不犹豫的走到床边,趴各等人按摩的舒服姿势。
  「是要你趴的跟狗一样,把屁股撅起来。」哈德斯感到被轻视,出口的话已毫无修养,男孩立刻模仿小狗把四肢撑在床上:「这样?」
  「屁股呢。」
  男孩臀部一抬,哈德斯上前揉捏那二片白嫩臀肉,啪一声,浑厚的大掌重重拍打上去,男孩吃痛一扭,哈德斯哼了声:「痛就滚回去,要留下就给我趴好,再动一下我是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男孩重新趴好姿势,抬高臀部,脸上神情说明他的决心,坚定眼神让哈德斯感到刺眼,再往他臀部一拍,他动也不动,再打,他依然不动,连打十多下,男孩的臀肉红了,两条撑住身体重量的双腿微微颤抖,哈德斯的手也麻了,征服因子更被激起。
  离开不久再回来,哈德斯手中多了润滑液,一把男孩的上身压低,沾满润滑剂的手指缓慢地刺进他的小穴。
  直到进入之前,男孩始终没动,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不时抓著被单,或绞著枕头边缘,当哈德斯将男根挺进那刻,他惊呼,两条腿终於软了下去。
  哈德斯满意却停不下欲望,一拉起他的腰便冲撞起来,抽插好一会儿却听不到男孩的叫声,又找到新目标的哈德斯整根退出,再重重挺进,反覆几次又展开快速的活塞动作,但还是没有听到令男人满足的呻吟,一将他翻转过来,看到的是已经咬到泛白的嘴:「想代替夏恩就要懂得服从,把嘴张开,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男孩点了头,把嘴松开,哈德斯再度动作,偶尔才听到几声充满童音的压抑低吟。
  「抱著我。」哈德斯将他的手攀在自己颈子上,一将他抱起便由下而上的贯穿他,整场情事哈德斯很不满意,男孩的动作顺从,声音却是敷衍,直到欲望种子洒进他体内,立刻就从他身上离开进了浴室。
  清水,打湿哈德斯的身体,浇熄不满的怒火,也唤回平时的冷静,消退几分酒意,出了浴室,男孩正从床上坐起。
  「我满足你了,所以你不能再碰夏恩。」男孩无畏的凝视披著浴袍的男人。
  哈德斯啐了一口:「我不认为让一个不会叫的小鬼满足了,还有,我是说考虑,并没有答应你。」
  「东西都吃完了才说不好吃会不会太说不过去。」
  哈德斯一愣,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夏恩的事哪能用食物论来说。
  「是男人就乾脆一点,你敢要求我敢给你,这已经是一笔交易完成的买卖,要是你想赖账也行,我现在吃的亏以後绝对会加倍讨回来。」
  「你的意思是我不守信用,不是男人,还威胁我?」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也差不多了。」
  哈德斯被他的气势激怒,痛脚更被他踩到,跨步上前拽住他的手臂:「我要不是男人刚才怎麽干你,我警告你,再说句不中听的,管你是谁家的孩子,我保证让你死在这里。」
  「怕就不会来了。」
  哈德斯将他往地上一扔:「衣服穿好滚出去。」
  这一摔,他似乎很痛,趴在床边喘著气,久久才从地上爬起,穿著衣服,被他的眼神和言语刺激整晚的哈德斯漠视一切,不过当看到精液沿著两条颤抖的腿流下,哈德斯才看到他的单薄身体,小小肩膀,而刚才抓的手臂是那麽细小:「多大了?」
  「十三岁。」
  「跟夏恩做过了?」
  「没有,我……怎麽可能。」
  小小的脸蛋突然涨红,扣著衣扣的手不停挥舞,少了刺眼的伪大人样,哈德斯的怒火减少几分:「第一次做爱哪时候?」
  「刚才。」
  这回答让哈德斯笑了,是阿,他不是男娼,更不是夏恩,元一展也没有变态嗜好:「那是我赚到罗。」
  「我没有让人用过,所以我有价值,只要你不再碰夏恩,我就是你的。」
  「然後等你长大咬我一口?」哈德斯摇著头,扳起他的脸:「就算我口头答应你,你又怎麽知道我没碰他。」
  「夏恩的表情会告诉我。」男孩甩开哈德斯的手又说:「而且夏恩不喜欢你对他做的事,他很痛苦,他快死了,如果你不要夏恩就给我,我要。」
  只知道夏恩床上技巧越来越熟练的哈德斯对男孩的话起了质疑,冷著脸说:「就算只有痛苦也轮不到你插手。」
  「哈德斯,你就只会欺侮弱小吗?」
  「这是生存定义,你不是也欺侮比你弱小的安德鲁。」
  「不一样,那个鼻涕鬼就是欠教训。」
  看他恢复霸凌人的恶霸样,哈德斯忍不住挠挠他的头:「明年你自己找答案。」
  返国後,哈德斯特地留意家里的孩子,才知道男孩说的没错,夏恩真的不快乐,但最令人意外的是安德鲁,同夏恩一起长大的安德鲁向来就懦弱胆小,想不到竟然会有顶撞的眼神,抗议的言语,而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夏恩,接连被二个孩子指责的哈德斯仍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60

  翌年,一抵达下榻饭店没多久男孩就出现了,整整一年没碰夏恩的哈德斯一看到他火气全来,气自己竟然顺了他的意,一声不吭就把人抓上床。
  欢爱过程,哈德斯不断用言语污辱他的人,他的家族,更要求他自己把腿张开,或是跪在床上扳开自己的臀肉,无论多低贱猥琐的要求他都做到了,还懂得发出呻吟讨好对手。
  完事後,哈德斯怒气全减,男孩休息一会儿便爬起来穿衣服:「我去找夏恩了。」
  「还没见他就来找我,就这麽肯定我没碰他?」
  「不是肯定,是明天一早你们就会离开,但是我要陪他到天亮,所以没时间再来跟你罗唆,要是你没碰他,刚才的就是今年的份,要是你碰过他,明年再见我会杀了你。」
  哈德斯忍不住大笑一声:「杀人?嗯哼,你试过吗,不,你看过死人吗,先搞清楚自己有多少份量再讲几分话,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每天都他上床,他每晚被我弄哭,不是想替他出气,去拿,刀子在桌上。」
  「哈德斯,你真的要逼死夏恩才高兴是不是。」他气愤地拿起刀子,却没有扑向哈德斯,而是用刀眼指著他。
  「刺过来阿,怕了?」哈德斯踏前,擒住他持刀的手:「就算玩死夏恩又怎样,有权有钱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就跟你去年说的欺侮弱小同样道理,凭你现在……啧,就算给你武器你也不会用。」
  「权力跟财富是用来保护最心爱的东西,不是毁灭。」
  「小鬼,今晚就让你见识什麽叫做人性。」
  他的正义在哈德斯看来甚是可笑,於是,惊悚骇人的杀人晚宴就这样诞生了,而哈德斯的得意却在隔年才得以发表:「去年的表演好看吗,你们元家也没什麽了不起,我随口一说,元五爷就急著巴结,那些欢呼声你听到了吧,学著点,别太天真了。」
  「那些人的脑子坏了,人命不是给人践踏的。」
  看他一边反驳一边脱衣,哈德斯打住他的动作,将人带到自己腿上:「那是因为和平的国家缺少刺激,在战争国,饥荒国,人命根本不值一杯水、一碗饭。」
  「今年谁赢了?」哈德斯摸著他脸上的瘀青。
  「要是输给麦金尔家的废物乾脆死了算了。」
  「听你这个小鬼讲话真是火大。」哈德斯忽然觉得他脸上的骄傲、得意很耀眼,吻他的念头一起便将嘴贴上,亲到的却是他的手背:「这是什麽意思?」
  「你才要干什麽。」
  「把手拿开。」
  「不要。」
  「你凭什麽说不这个字。」见他不吭声,哈德斯抱著他往床上去,眯起双眼一笑:「今天就教你什麽叫臣服。」
  哈德斯拉著他沉浸性事整各下午,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狂欢,把他弄哭了,把他搞晕了,让他的身体布满吻烙了,他的嘴就是圣地,死都不顺从的送上一吻。
  「还很有精神嘛,再来几次怎样。」看他踩下床往浴室去,哈德斯叼著烟跟上。
  「明年请早,我要去找夏恩了。」
  哈德斯立在门边看他清洗,久久才说:「不用等明年了,明天过来。」
  「明天?」
  听出他声音里的喜悦,哈德斯轻笑一声便回房著装,等人从浴室出来,哈德斯将他招到身前,替他穿戴衣物:「明天早点过来,让我做到满意才准见夏恩,知不知道。」
  「知道了,这种废话不用讲。」
  哈德斯一面笑,一面替他系著领带:「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再来,绝对不会只是今天这样,说不定会把你玩死,还说不定会多找几个人一起玩你,更说不定……」
  翌日一大早,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哈德斯面色欠佳的看著站在床尾处的人,他的报到,他的眼神全都不受昨天那些猥亵字眼,惊悚句子影响,当他自动自发的脱起衣服,哈德斯啐了一口把人拖到床上,决定先补足睡眠再说。
  这一躺,他睡的倒快,没多久便听到他发出的沉沉鼾声,他睡了多久,哈德斯就看了多久。
  男孩脸上已经没有当年初见时的稚气,而他的气焰非旦不受性爱影响,还越发高涨,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跟一个小鬼遵守莫名其妙的男人之约三年,还认同这桩可笑交易,知道的孩子里没有一个比的上他,不但聪明有胆量,还清楚自己的价值,也难怪麦金尔家会让一个小鬼给瞧扁。
  傍晚,他的手机闹铃响了,他揉著眼睛伸伸懒腰,一下床就忙著穿鞋。
  「你是跑来我这里睡觉的是不是。」
  「我一大早就来了,是你自己不做,现在想做也不行了,因为我要去找夏恩。」
  哈德斯嘴上哼了一声:「你这个小鬼太滑头了,怎麽算都是我吃亏,不能碰夏恩,还得让你见他,更要提防被你反咬一口,现在居然把时间算这麽精,怎麽,你是男妓阿,要不要乾脆算个钟点费给你。」
  「你给我就收。」他完全无试哈德斯气愤地从床上弹起,踩踩鞋底又说:「别说什麽扁低自己还是下贱之类的话,我都亏本了,当然得多少拿点利回来。」
  「亏本!」还真看不出他亏了什麽,哈德斯只知道自己的坏脾气又快被他挑起,而他竟然还弯著手指数:「我纯洁的第一次本来是要给我老婆的,结果居然成了筹码给了你,这笔很难算,还有,我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就被你这样瞎玩,以後可能会有後遗症,最糟的是,我弱小的心灵被你污辱到伤痕累累,你说我是不是亏大了,所以你要担心的不是我会咬你一口,而是会把你咬到尸骨无存。」
  「元兆昜!」这声厉吼不是发怒,而是服了他了,最好他有一丁点弱小的迹象,哈德斯故作气愤掩饰波涛激动的情绪:「滚出去,明天给我过来。」
  「明天?」
  「对,明天。」哈德斯暗吁一气,平静地说:「我给你一个重新谈话的对等机会,不想跟我上床,就拿你最有价值的东西过来。」
  「我不认为跟你不对等。」
  「这意思是你很愿意让我上?」
  他摇头,他离开,隔天却是二手空空的出现:「怎麽,找不到比你自己更有价值的东西?」
  「谁说的,饭店的人不让我把哈利带上来。」
  哈德斯的嘴角一颤:「请问一下,你的哈利哪里有价值?」
  「它会吠、会咬,还懂得保护同伴。」
  哈德斯摇头,招他上前才发现他的脚有点跛,一问,他竟然得意的晃起脚:「被哈利咬的。」
  卷起他的裤管,新鲜的咬痕,模糊的血肉立刻呈现眼前:「连主人都咬的狗叫好狗?元兆昜,是你的价值观有问题,还是你存心想放条疯狗咬我?」
  「咬你也不错,不过哈利不是疯狗,它不会乱咬人,是我要去抓吉米才会被咬。」
  「吉米?」
  「吉米就像安德鲁。」
  意思是最弱最没用?哈德斯咬咬牙:「所以你本来是想用吉米应付我?」
  「什麽应付!吉米虽然没有哈利厉害,但是是最可爱的。」
  聊了好一会儿狗的话题,哈德斯才发现又被他牵著走,气的往桌上一拍:「会不会西洋棋。」
  「废话,我八岁就会了。」
  一支国王襬上棋盘,一支骑士率先而出,不到五分钟哈德斯拿下胜利:「这叫八岁就会了?」

  61

  哈德斯重新排盘,执起一棋:「继续,我用这支让你。」
  「要让就用兵,小孩都知道皇后最好用。」
  「哦,还真懂点皮毛。」
  整各上午,他们藉由棋局衍生很多话题,几个话题下来,有人不满了:「怎麽都是你问我,这样哪里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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