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王浩脸黑了。
“双飞!”季家宏雀跃著跑过来,看看王浩又看看小浩,“我靠,两个长一样。”然後又雀跃著跑到桌子边,拿著眼罩朝他们招手,“我们来双飞S M!”
小浩很为难:“先生这是要加钱的。”
季家宏很牛掰:“钱我有,亏不了不你。”
对话都摆在这里,没冤枉他,一点都不冤枉他!
“给我滚!”王浩彻底怒了,摔上门把小浩关在外面。
季家宏还在亢奋,王浩拿了毛巾浸湿了给他醒酒,季家宏蹭过去,指著刚刚拉开拉链的牛仔裤说:“我裤子还没有脱呢。”
王浩把他摁在床上,毛巾摔在他脸上,举起拳头想揍他,却又下不去手。
季家宏没再管牛仔裤,费劲的往下脱内裤,口齿不清的道:“小浩,帮哥脱了。”
王浩气极,反手拉上他牛仔裤拉链。
拉链夹到那里的肉,季家宏嚎了一声,捂著下面翻滚,酒醒了大半。
“王浩?你……你怎麽在这里?小浩呢?”
王浩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终究下不去手再揍他。转眼看见一旁桌上对著的东西,冷笑:“你想玩是不是,我陪你!”说著拿桌上的手铐把他双手铐在背後。
季家宏又急又气:“王浩,你凭什麽这麽做!”
“你忘记原来说过什麽了!”王浩摘了他的眼镜,夺过季家宏还拽在手里的眼罩给他戴上,“我为了王宏和小梅的婚事累得半死,一转头,你就跑去找乱七八糟的人给我乱搞!”
“那不是你……”季家宏话说到一半愣了,王宏和小梅的婚事?王宏?
季家宏脑子一转,想起王浩那屋确实住两个男老师,这样一想,忽然就懂了。
混蛋!你姓什麽不好,偏要姓王!
季家宏连忙喊:“这是个误会!误会!”
“误会?”王浩问,“那叫小浩的是不是你叫来的?这些东西是不是你打算和他用的?要不要我们找你公司的人来对质?”
季家宏说不出话来。
王浩又厉声问:“是不是!”
季家宏眼睛被蒙住,看不见那人表情,却也知道那人火到极点,惊吓之下连连点头,张嘴又要辩解:“那是因为我以为……”
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王浩的吻带了愤怒的惩罚味道,舌头横冲直撞的闯进来,霸道十足的勾舔咬,厮磨。
季家宏刚刚清醒的脑袋又变得昏沈,铐在背後的手不安分的挣扎著。
一吻完毕,王浩在季家宏耳边低声道:“要是我没有来,在这里的就是那个叫小浩的吧。”
眼睛被蒙著,触感就变得异常敏感,那人说话的热气吹在耳朵上,季家宏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
季家宏想要说话,嘴里又被塞了东西,只能拼命的摇头。
王浩解开季家宏的裤子,牛仔裤连著内裤一起扒到膝盖,然後翻过那人的身体,照著他的屁股狠狠几巴掌拍了过去。
季家宏觉得现在这情景很面熟,自己在KTV里就想这样对待王浩,什麽道具都用上,滴蜡烛,抽他鞭子,逼著他喊自己哥,玩他,羞辱他,揍他泄恨。
但是季家宏有自知之明,知道王浩不可能能任自己这样折磨,於是找了小浩。
结果老天捉弄人,玩到最後,那些东西都用到自己身上。
这样想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做坏事成功过了。
季家宏眼泪湿了眼罩,呜呜的叫著。
没叫几声,忽然安静下来,屏气。
王浩手指上沾了润滑,在季家宏的後 穴按压。
这段日子里,後面早就习惯这样的动作,马上就柔软下来,让手指轻而易举的探入,手指轻车熟路进出扩张,有意无意的蹭著敏感点。
季家宏的身体烫起来,再没了声音,低低的喘著气。
等到後 穴完全开放,那人抽出了手指,
季家宏不由随著手指的方向向後蹭去。
本以为马上王浩就会真枪上阵,没想到下一刻,却有冰凉的圆形东西从後面塞进来。
那触感让季家宏吓了一跳,身子弓著往前倾倒。
王浩凑在季家宏耳边问:“这东西,你原来打算给谁用?”
随著那句问话,季家宏身体里的东西剧烈的震动起来,王浩手指推了一下,把那东西推的更深。
快 感一拨一拨涌上来,季家宏受不了了,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无意识的晃动著腰。
季家宏的分 身刚颤颤的抬头,就被套上了什麽东西。
前面发泄不出来,後面的快 感又越来越强烈,什麽都看不见,一点点的触动都变得异常敏 感。
季家宏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瘫倒在床上缩成一团,两条腿无意识的磨蹭著,喉咙里发出求饶似的细细呜咽。
“以後还敢不敢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王浩问。
季家宏用力摇头。
王浩又问:“你为什麽躲我?”
季家宏呜呜的喊。
王浩拿掉口塞,季家宏带著哭腔的声音马上就传出来:“我以为……嗯……我以为你要结婚……”
“结婚?”王浩也不笨,脑筋一转就明白是什麽回事,“你这也能想到?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没女朋友吗?小梅结婚我也和你说过,你怎麽想的?”
“我……”季家宏一时语塞,觉得王浩说的好像都挺有道理,但是又想到任谁看到那会的情况也得想歪,後面的快 感涌上,思考没有办法深入,又开始头晕,“王……王浩……嗯……”
王浩扯掉他眼罩,问:“干嘛?”
季家宏眼泪哗哗的流,咬著嘴唇不说话。
“说话!”
“嗯……啊……”一张嘴呻吟就倾泻出来,季家宏简直羞愤的想要一头撞死,“我……我受不了了……嗯啊……要死了……”
王浩把束缚解开,季家宏眼一花,射了出来。
王浩解了手铐,又把跳蛋取出来。
季家宏心里对这些道具恨得要死,再转头去看桌子上剩下的东西,才知道王浩用在自己身上的还算好,又出了一层冷汗。
那助理神经病,买这麽全做什麽。
王浩心里还有气:“你有误会不会当面问清楚就给我跑出去乱搞?”
“我没,那啥,我就是……”季家宏气势全无的缩成一团,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识相一点道歉的好,“我错了,就那一个,我再没了……”
话音刚落,又有人敲门。
季家宏的脸刷的白了,刚才喝醉酒的时候,自己好像拨了个电话……说的……是什麽来著……
王浩看了一眼季家宏,起身开门。
门外站著两个男的,压低声音笑的很暧昧:“先生,您叫的双飞服务。”
王浩被气到极点,怒极反笑:“季家宏,算你狠。”然後拿了自己的衣服往外走。
以恶制恶 三十四、
季家宏连忙提上裤子追上去,王浩正在接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边讲电话边走,正在气头上,走的极快。
“王浩!”季家宏往外冲,被两个男的拦住:“先生,双飞……”
“双飞你爷爷!”
也就是两句话的功夫,王浩就已经拐下楼梯,走了。
被两个人拦著,季家宏再去追也来不及,没几分锺就听到楼下破摩托车嘟嘟嘟远走的声音。
电话是小梅打来的,说是村长有事要说让他快回来,语气挺急。
王浩心里带著怒意,摩托奔得很快。
回去的时候王浩吓了一跳,不大的正厅里除了同事,还坐著村长、校长和村里几个干部。
“小王回来了,这边坐这边坐。”村长一边招呼王浩一边示意门口的人把门关上。
“发生什麽事了?”这麽多领导忽然全跑过来,王浩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王啊……”村长开口,很为难的样子,“哎……这事怎麽说呢……”
王浩很奇怪:“什麽事?”
村长叹口气:“那些拍戏的你知道吧?他们本来说要给我们捐个学校,後来看我们有学校了,就说要给我们的学校捐些钱。”
王浩点头:“这是好事。”
“可是他们又说要我们至少开除掉一个老师才能捐钱。”
王浩忽然有点明白了,心里隐隐察觉到什麽。
“你知道咱学校刚建起来,确实需要钱,他们捐的也不是一笔小数目。那边要求开除王浩和王小梅,但是咱学校没有叫王小梅的,我们也很为难。”校长接著说,“所以我们几个讨论了几天,觉得那边应该是针对你来的。我们是不知道你和那些拍电视的有什麽恩怨……但因为这事开除你也确实说不过去,所以这一阵子你先不用去学校了,让朱红梅先帮你把班里的课带上,等过阵子他们走了我们再看看情况。”
王浩听到王小梅这名字就明白是谁捣鬼了,站起来就往门外冲:“我找他算账去!”
一干人怕他冲动做坏事,连忙七手八脚的把他拉住。
“王浩你别冲动。”村长说,“明天,明天让朱红梅和王宏和你一起去剧组问问。”
季家宏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
早上小助理过来说回去的飞机票已经买好了,中午的飞机。
季家宏有点後悔让小助理订票了。
把东西收拾好,看看还有点时间。季家宏给蔡铭铭打了个电话,本来打算随便问几句工作的事情再把话题带到王浩身上,问问他有没有来,结果电话一接通,蔡铭铭就直接说到王浩了:“王哥刚才来了,挺生气的样子,说要找你算账。”
季家宏没想到王浩还在生气,连忙问:“你怎麽和他说的。”
“我说你不在,他好像去酒店找你去了,走了一会儿了,走之前还和另外两个老师保证不冲动,看起来挺严重的。”蔡铭铭问,“家宏,你们没出什麽事吧?对了,你不是要回去麽?应该不在酒店了吧?”
季家宏说:“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然後挂了电话拎著旅行箱迅速退了房,去酒店门口找了个出租车。
出租车在路边停了没几分锺,季家宏就看见王浩骑著摩托过来,停好车,边挽著袖子往上走,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似乎头发都气的竖起来。
季家宏见过王浩生气,但没见过他怒成这副模样,也不清楚昨天自己喝醉到底做了什麽把他气成这样,但自己心里很清楚绝对不是什麽好事,当下心里一虚,让司机开车到机场,然後坐上飞机走了。
飞机上电话自然是关机,下了飞机,季家宏手机刚打,未接来电的提示短信就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全是王浩的号码。
短信还没有停,王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季家宏吓得一个哆嗦,把电话摁掉了。
摁掉之後却又有点带著内疚的後怕,索性把手机关机了,想著明天再打给王浩解释,可以直接说手机没电了。
到明天,那人也冷静下来了,自己再道个歉说不定就能和好。
昨天脑子虽然糊涂,但是王浩没有结婚的事情却搞清楚了,季家宏心里还是挺开心,拉著旅行箱脸上荡著笑往外走。
走到出口,忽然听见有人喊:“家宏,我来接你了。”
那声音很熟悉。
季家宏扶了扶眼镜,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田忠?”
以恶制恶 三十五、
这段时间季家宏一直躲著田忠,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季家宏有点生气:“你怎麽知道我今天的飞机?”
田忠穿著件米色风衣,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什麽东西,对著他笑笑:“我问过你们公司的助理。”说著很殷勤的去拿季家宏的旅行箱,“我来我来。”
季家宏拎著旅行箱没有松手:“我不回公司。”
田忠说:“我开车过来的,下午没工作,可以送你回家。”
季家宏心想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当然没工作可做,那句‘我打车回去’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毕竟从小到大在一起混了这麽多年,现在田忠正在难处,面子扯的太破自己也有点过意不去。
田忠又拉了一下旅行箱,季家宏就势松了手。
“你身体怎麽样,一阵子不见我倒是挺想你的,那边高原气候和这里不一样,你能习惯麽?”
一路上田忠很是殷情的问东问西,季家宏嗯嗯的应著,很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田忠本来就不是没有眼色的人,见他没反应,心底明白了几分,嗤笑了一声就再不多话,专心开车。
等车到了楼下,田忠抢先一步把季家宏行李从後尾箱拿出来,道:“我送你上去。”
季家宏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忙你的去吧。”
田忠拖著行李箱往楼里走:“你和我客气什麽。”
到了门口,田忠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你不请我喝杯水。”
季家宏开门让他进去,心里说不上什麽感觉,有些可怜他,有点内疚自己帮不上忙,又烦他死皮赖脸,索性把话说开了:“田忠,你有话就直说吧。”
“家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田忠说,“这次你一定得帮我。”
季家宏看那样子就知道躲了他那麽久他还是不死心:“事情都闹这麽大了,我是真没办法,要是有办法我能不帮你吗?”
田忠说:“娱乐圈总共就这麽大点的地盘,要真想压不会有压不下来的事情,我又没有搞出个豔 照门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十几万块钱,我把钱一退,也就是你舅舅一句话的事情。”
“这件事你闹得也不小,现在新闻满天飞,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说这些又有什麽用?”要真那麽好解决你早就解决了,还会费那力气等著我回来,季家宏又说,“那演出规模本来就大,全国上下无数人盯著,你竟然有胆子去拿钱。”
“那钱本来没什麽差错的,我已经和会计说好了。”田忠很愤怒的说,“谁知道那会计是上次那个姓杨的那人的朋友,阴了我一道,记者那边也是他爆的料,几个人一夥的。”
那个姓杨的季家宏也知道,和田忠一样做策划的,结果被田忠偷了创意,失去了一个接大case的机会。
见季家宏不吭声,田忠又哀求道:“家宏,咱们打小玩到大的,你就真能忍心看著哥们在监狱蹲上几年麽?”
“我问过人了,这事情闹的太大,没法收场。”季家宏叹了口气:“这事我真帮不了你。”
田忠又求了一声:“家宏……”
季家宏摇摇头。
“季家宏!”田忠拉下脸,“这十几年我对你怎麽样你心里有数,有多少麻烦是我帮你挡的?别的不说,你身边那些小明星就有好几个是我介绍给你的,说到收钱,你收的不比我少!你别把自己说的没事人一样!现在你倒好了,过河拆桥,见我出了事就不管不顾了!我告诉你,我出什麽事你也别想著好过!”
“你这话说得好笑了,好像我占了你多少便宜一样。你以为没有我的介绍你能接到那麽多工作?说你给我挡麻烦,”季家宏笑了,“难道你觉得你的仇家比我的少了?谁得罪人比较多你心里清楚。你当我不知道你介绍那些新人过来会拿多少?财色兼收吧你?”
季家宏越说越气,一直觉得田中算是铁杆朋友,这会儿却突然被反咬一口,还是用威胁的口气,禁不住的冷笑道:“我也收钱?有本事你也可以去告我啊,你以为收几个红包和你私吞慈善公款是一回事?”
田忠阴沈著脸,眼神恶毒的瞪著季家宏。
季家宏走到他身边,伸手指向门口:“好走不送。”
田忠冷冷道:“季家宏,是你逼我的。”
季家宏挥挥手:“拜拜。”然後转身往沙发。
身後传来关门的声音。季家宏心里想著那人应该是走了,却听到身後还有脚步声快速靠近,还未转头,就被人拿著毛巾堵住了口鼻。
那毛巾上不知道浸了什麽液体,刺激的味道自鼻腔蹿入,整个脑袋都开始发昏,季家宏用手肘痛击了田忠几下,田忠忍著痛没有松手,没过一会儿,季家宏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