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妈的!他受不了了!土包子本人土气也就算了,怎么唱得歌也这么土!何以勋受不了刺激,几乎跌坐在窗户下。
“谁?!”屋内的人听见声响,警觉道。
何以勋急忙往后窜了两步。慌张道:“我,我啦!”
“哥?”屋内传来困惑的声音,张二宝发觉自己这形象也没法见人。问道:“你怎么在外面啊?”
“我……我……”何以勋急中生智道:“我上厕所!”说完,踩着重重的脚步回屋去了。
原来是上厕所啊!张二宝没多想,拿起水瓢继续他的冲澡大业。
“我有一只小毛驴呀,我从来也不骑……”半夜里,何以勋看着窗外的月光,怎么也睡不着。他甚至鬼使神差地哼起了歌,啊呸呸,这么土里土气的歌他怎么会唱呢!左翻右翻,辗转反侧,睡不着啊睡不着……
单身汉睡双人床,怎是一个寂寞了得?张二宝的裸体反复在他脑海里浮现,气得何以勋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一个土包子么!有什么好的!他见过摸过睡过的猛男,哪一个不比他强?!在这个封闭的破地方待久了,连品位都出了问题了!
翻来覆去的,前面似要抬头,菊花也越来越痒。男人,也是需要滋润的嘛。他叹了口气,捞过床头的电脑。G片很快播放起来,他手放在小弟弟上轻轻摸着,看来不□一下也不行了,心痒难耐啊!
屏幕上两个欧美猛男已经激烈的工作起来,OH YEAH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何以勋看着1号粗大的□在0号的小菊花里进进出出,眼里几乎冒出火来!他也想被这么粗大的棒子贯穿……啊啊,□不自觉开始收缩,好想要,好想要!他滚倒在床上,一手扶着前边的欲望摩擦,一手伸到后面,探出手指进入甬道里抽动。然而……已开发过的菊花,对手指的动作显然不买帐,何以勋觉得体内的欲望愈发浓烈,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好的方式发泄出来。
他慢慢撸动自己的欲望,一边分神去扫视屋里有什么合用的工具。眼神瞄来瞄去,最终将眼神定在吃剩的半根黄瓜上。他微喘着气,一手抓过黄瓜,一手从旅行箱的侧边摸出保险套。不行了!一定要有什么捅进甬道,他才会觉得舒服。
“啊……唔……”粗大的物体一进去,何以勋就舒服的叹了口气。好怀念啊!虽然这东西凉凉的,比不上那物的火热,但是有总比没有好。他一边欣赏屏幕上的活塞运动,一边沉迷在□被塞满的快感里。“好舒服……”
张二宝睡到半夜,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一个人住在村外,睡觉时总留了半分警觉,今天实在有点累了,再加上隔壁有人,所以他睡得格外深沉。然而,睡到半夜,他总觉得喉咙有些干,挣扎着要不要起来喝口水。正做着思想斗争,一阵阵呻吟声逐渐传进耳朵。他一惊,困意消了大半。坐起身,侧耳倾听,那声音又没了。
听那声音的来源,似乎是隔壁,难道是何大哥身体不舒服?他等了半晌,再听,只听到OH YEAH的叫声,还有床垫的咯叽声……何大哥的声音不这样吧?张二宝暗忖。他怀疑是不是有人闯空门什么的,毕竟何大哥在村民眼里确实是个有钱人。这么一想,出去查探的脚就又缩了回来。耳听得呻吟声越来越大,其中夹杂着何大哥的声音,什么好大之类的。张二宝有点急,思来想去,眼神就定在墙壁的一块砖上,那砖是活动的,以前是预防张大爷身体不舒服方便叫他,现在……张二宝悄悄挪过去,扒住砖缝,轻手轻脚地把砖头从墙上抽了出来。
隔壁屋里有光线,笔电荧幕的光亮,足够张二宝将半个屋子看清了。但是一块砖大的窟窿,也让他看不到全部,只能看到何以勋的大床。床上,笔记本电脑正播放着什么东西,OH啥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电脑旁边,何以勋趴跪着,一只手伸在自己下身动作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呻吟,同为男人,张二宝一听着声音就知道对方在干嘛。他觉得有点好笑,原来何大哥半夜不睡是干这事。
砖头拿在手里,张二宝打算再瞄一眼就把窟窿堵上。没想到,这一眼差点把他的心跳给吓停了!□地很过瘾的何以勋根本就没注意自己被人旁观了,他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握着黄瓜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嘴里陶醉地呻吟着:“好舒服……嗯,不要停……”他越动越快,屁股拱耸到电脑边,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的屁股,白皙的屁股里一根什么东西在进进出出。
张二宝瞪着眼前的“美景”,吓得目瞪口呆。男人□这种事没什么稀奇,可只见过撸前面的,没听说还要插后面。可看何以勋沉浸在□中不可自拔的样子,他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插后面比撸前面还要爽?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时候,何以勋已经达到□,颤抖着瘫软在床上。
“噗叽——”一声,一直插在□里的东西拔了出来,何以勋喘着气,就着笔电的光线欣赏刚刚尝试过的半截黄瓜,比不上男人□的有力,但是在这没男色可用的地方,聊胜于无啦!
“当!”张二宝手里的砖头落在床沿,发出一声闷响。他,他,他没看错吧?何大哥手里那是一根黄瓜?!张二宝额前冒了层冷汗,这,这,这……黄瓜怎么能插到那个地方!还怎么吃啊!
“谁?!”耳边听到异响,何以勋警觉地问。自己还赤身裸体的,要是有个闯空门的,还真不好对付。
“不,不是我……”那厢,被吓了一跳的张二宝想都没想的应道。
“……”
“……”
不约而同的沉默,何以勋有点意外,张二宝有点惊吓。何以勋关电脑,盖被子,跟没事人一样。张二宝默默地把砖头塞回原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然而,事情发生了。不是堵住耳朵捂住眼,它就会消失掉。
一整天,张二宝都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虽然他仍向往常一样忙于活计,但是他老不自觉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令人血液加速的呻吟,雪白的屁股,进进出出的黄瓜……呃,黄瓜?!这个就不要想了嘛!但是,这么震撼的事,越不让自己想,那画面就非得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可怜的张二宝,本来想做个黄瓜炒鸡蛋的,但是摆在案板上的黄瓜一下刀,他就觉得自己□也跟着疼……而且,在那个地方进出,再干净的黄瓜,他也觉得有点难以入口。叹口气,放弃吃黄瓜的想法,只能改做别的。
何以勋还好,该做什么做什么,对□被人参观去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哼!他就知道隔壁的土包子觊觎他的裸体,虽然咱没啥肌肉,可是皮肤白,身材匀称啊!被他看到也是他的福气,一般男人哪有他那么粉嫩的□,哪有他那么修长的小腿,就连不能道与人知的隐秘部位,都是极品呢!
只是另他不解的是,一天下来,土包子都不敢正眼看他,似乎他像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切!没见过同性恋咋地?至于摆出这么一副受惊的嘴脸吗?何以勋的好心情完全被张二宝畏怯的态度给搅没了,瞪着假装忙碌的土包子,何以勋暗暗发誓:妈的!老子非从你身上吃口肉不可!
早饭,午饭,张二宝都借口逃了。到了晚饭,说什么也得在一桌吃了,要不他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小葱拌豆腐,辣炒野菜,还破天荒的炖了只小鸡。何以勋大剌剌坐在饭桌前,一筷子夹起个鸡腿,嘴里问道:“这鸡哪来的?”别跟他说是鸡场里的死鸡!就是活鸡也不行,一看鸡房里那些营养不良的鸡,他就没胃口。
“是,是村东树林里养的柴鸡。”村里人吃鸡都到那儿去买,比养鸡场的鸡有营养。
何以勋点点头,埋头苦吃。放养的小柴鸡肉就是好吃,当然啦,这么多天不知肉味,吃啥都香。张二宝看他吃得高兴,心就放下了些。今天这一天,他也觉得自己表现的太大惊小怪,何大哥在自己屋里干啥事,跟自己也没关系,躲了他一天,心里也挺那啥的。于是这鸡,也有点赔罪的意思。
两个人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尤其是何以勋,吃了鸡,喝了汤,打着饱嗝进屋看电视去了。张二宝收拾完,也陪他看了会儿。到十点,何以勋决定回他屋上个网,顺便收收邮件什么的,他趿拉着鞋往外走,走到门边想起了什么,回身问道:“还有黄瓜吗?”
张二宝登时傻住。“啊?”
何以勋挑眉,大声道:“我问你,还有黄瓜吗?!”这个破地方没什么水果可吃,除了黄瓜就是西红柿,村头的杏子还青着,难以入口。
“啊,有、有。”张二宝急忙跳到厨房里去拿黄瓜,临出房门还被门槛绊了下。何以勋撇嘴看他慌里慌张的样子,哧道:“出息!”
何以勋拿了黄瓜回他屋去了,张二宝躺在床上可睡不着了。昨天那是半根,今天他拿得可是一根啊!一想到何以勋拿着那么大根黄瓜往屁-眼里捅,他就忍不住想……那,那得多疼啊!他一边呲牙咧嘴的想着,一边侧耳倾听隔壁的动静。
然而,隔壁没传来声响,倒是远远地传来一阵车声,郑默回来了。
第七章
郑默这次回来,仍像往常一样轻松。唯一不同的,是带了两只小箱子回来。
张二宝疑惑地看着他手里的箱子,问道:“哥,这是什么?”郑默一笑,道:“进屋再说。”进了屋,一眼就看到小小的单人床变成了双人床,郑默的眼就眯了起来。问道:“你没事买床干什么?看这屋里挤的!”
张二宝抓抓头,连忙解释是花圃张大爷的亲戚搬来了,嫌那床小人家不要,自己就给捡回来了。郑默顿了顿,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箱子放到了床上。张二宝赶忙过去点烟递水,问他吃饭了没?郑默摇头,只顾着赶路了,来不及吃。
张二宝赶紧拿了袋饼干出来,让他垫垫肚子。自己到厨房下面去了。郑默看着手里的饼干包装,十分确定这绝不是张二宝会买的东西,这种饼干说好吃不见得,贵到是一定的。他拿了块饼干,心不在焉地吃着。一边走到厨房看张二宝忙活。
把葱花和酱扔锅里爆炒,香味出来放水,开锅,下面,打鸡蛋……没几分钟,一锅面就做好了,把面盛进大碗,再淋上几滴香油,这就是郑默最爱吃的炝锅面。张二宝端着面,推着郑默进屋。“别老在厨房门口待着,油烟大。”
郑默笑,看他在小桌上放上碗,把筷子擦干净递给自己。朴实农村汉子,愣让人觉得贤惠。他眼里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看得张二宝面上带臊。“哥,你看什么呢?赶紧吃啊!”
“以后找媳妇儿得找你这样的。”郑默说完,埋头开吃。张二宝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哥,老这么闹着玩儿,当心以后嫂子生气。”
郑默没吭声,心说这辈子结不结婚还不一定呢!上哪儿找个女人生这个闲气!
吃过饭,张二宝又打来热水,让他洗脸洗脚。郑默打拼的城市离这里并不算远。开快点,也就两个多小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郑默每次回来都像经历了一次长途旅行,问他,他又不说。郑默洗完脚,照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就懒洋洋地躺到床里边去了。张二宝给他洗了袜子晾上鞋,又到院子里巡视一圈,才脱衣上床。
一上床,郑默就挨了过来。温热的皮肤挨着张二宝的肩膀,让他不自在的躲了一下。郑默笑道:“小子,你还害羞?”张二宝脸一红,以前俩人滚一张床上打闹他都没咋地,可现在……不知道为啥,郑默一靠近他,他就有点不自在。
郑默假装没发现他的异样,低声附在他耳边,道:“宝,哥这次回来是有正经事。”一听他这么说,张二宝也严肃起来。“你说吧,让我做什么?”郑默捶他一把,笑道:“瞧把你紧张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到床头那两只箱子没?”张二宝点头,又怕对方看不见他的动作,应道:“看到了。”“就那俩箱子,白的那个,你随便找个地方放就行了,麻烦的是黑的那个,你想想你这里有什么稳妥的地方没?”
张二宝想了想,老实回道:“没有。”这地方,四周空旷不说,除了鸡房和小屋,他也没别的地盘了。“再想办法吧。”郑默道:“反正不能让人看见这个箱子,能保证吧?”张二宝看他严肃的样子,赶忙点头。“你放心吧。”
郑默吐口气,突然抱住了他。“宝,关键时刻,我只能靠你了。记住,除了我本人,任何人问起,你都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这箱子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张二宝没有问。但凡郑默的事,他一定当成自己的事去做。该做的就做,不该问的,一个字都不多问。郑默半压在他身上睡了,张二宝觉得肩膀有点不适,然而他忍着没有动,附和着郑默的呼吸声,慢慢沉入了梦乡。
过了不知多久,郑默轻轻睁开了眼。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银白的月光把张二宝的皮肤也镀了一层白,郑默坐起身,呆看了半晌,然后,伸出手沿着张二宝曲着小腿慢慢往上摸。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有些凉,但是年轻男人紧致的肌理极具手感,郑默的手粘在张二宝的皮肤上舍不得离开。
随着手指的动作,郑默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那物也挺了起来。他俯下头,侧耳倾听张二宝的呼吸声,绵长,均匀,显示对方正在熟睡中。郑默稍稍放下心来,缓缓地将身体俯在张二宝身上,轻巧的吻落在张二宝的背上,手熟练地去摸自己的下身。
“宝?”他轻轻叫了声。对方动都不动。郑默唇角勾起一抹笑,缓缓地将欲望插进张二宝的大腿根部。缓慢地,轻轻地摩擦,湿润地前端只是在轻蹭对方的皮肤,大部分的动作都靠自己的手指完成,即使这样,郑默也觉得紧张,刺激。是他以往的经验所无法比拟的。爱吗?爱吧。只有这个憨厚的小子让自己牵挂,动心。箱子里装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这么放心地交给了他。也不是没想过万一,可是扪心自问,失败了又如何?如果从这个人身上遭遇失败,那就是命吧?
心甘情愿地命啊!郑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欲望临近之时,猛一翻身,将白浊的液体射进了旁边的墙壁。
“啊呸呸!”隔壁突然传来声响,郑默一僵,低声喝问:“谁?!”
“操你大爷的张宝宝!敢往老子脸上乱射!”隔壁立即传来喝骂声。郑默眉头一挑,立即披衣下床。听声音,显然是隔壁传来的,看来当事人就是二宝曾经说过的张大爷的亲戚。张二宝好骗,郑默可不是省油的灯,张大爷孤身一人生活了十几年,从没见有什么亲戚来着,这个住在隔壁的冒失鬼到底是谁?
这厢往隔壁赶,那边何以勋也没闲着。他啪一声按亮电灯,踩着拖鞋就往洗脸盆前冲。真他妈晦气!本来他上网处理完事务就要睡觉的,没成想张二宝家来了客人。不过来什么客人都不关他的事,他洗漱完毕,关灯睡觉。没成想,睡到半夜就被一个春梦惊醒了,本来被一猛男抱着正爽呢,可惜的是当他扭着屁股想来个颠鸾倒凤时,差点把他摔到地下去!身体猛一腾空,他就惊醒了。
这一醒,就听到了奇怪的声响。说奇怪,也不怪,就是床板咯吱了两下,男人呻吟了两声。以何大少丰富的经验,不用判断,就知道隔壁在干嘛。看来是被昨晚自己豪放的□行为给勾的啊!忍不住了吧?嘿嘿!他轻轻坐起身,轻手轻脚地去摸墙壁中间的那块砖。小子!昨天老子让你白白欣赏了一回,今天老子得连本带利看回来!
墙砖一点一点的被他抽了出来,何以勋小心地把砖头放在床边,眯着眼小心翼翼地往对面打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屁股,紧致,结实,在月光的照耀下上下耸动着。再往下看……看不见了。何以勋一阵恼火,心说好你个张宝宝,老子前前后后都让你参观完了,你只给老子看个屁股,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他越看越失望,张宝宝的屁股长得还不错,但是男人嘛,关键还是尺寸大小。他扒着墙,使劲往窟窿里凑,就想看看那个□的家伙换姿势,好让他也参观一下。耳听得对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何以勋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COME ON BABY!噗!——一股带着腥味的□直直地射在他脸上,滴答,还有几滴落在了嘴唇上。
何以勋下意识伸舌一舔。“啊呸呸!”
于是,就有了郑何二人的初次会晤。
一个穿着内裤踩着拖鞋大马金刀的站在门口,一个满脸水渍嘴里还不停呸呸地吐着泡泡。郑默双手环胸,一点也不以自己的衣不蔽体为耻。何以勋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摆出经典茶壶造型。四目相对,火花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