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人啊,一定是温柔受的!流光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绽开一个灿烂的笑脸,让江犹雪定在当场,还没有产生免疫啊!可怜的孩子!“那我们走吧。”
走在街上,流光又开始不安分,拉着江犹雪东奔西走,犹雪看着被牵着的手,脸红的堪比苹果。“小偷!”流光惊叫,丢下犹雪就去追那个胆敢在自己面前偷东西的孩子。追了半条街,那孩子被小巷的杂物阻滞,被流光抓个正着。“交出来!”流光盯着那孩子,看他极其不情愿的把手里的钱袋交出来。“犹雪,看看少了没。”将钱袋交给江犹雪,不够数。“吐出来!”流光把手伸到孩子面前,“快一点!”那孩子瞪了流光一眼,然后把嘴里的银块吐了出来。
“啪!”流光狠狠的打了孩子一巴掌,狰狞的表情让犹雪一愣。“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你该怎么办呢?”孩子用极度冰冷的眼神看着流光,他却用手抚着孩子的脸颊很用力的揉搓,让犹雪和孩子都以为他要更狠毒的惩罚,没想到流光却从身上掏出一只银狮子放在孩子手里。“拿着这个,去吃个饱饭,再学门手艺,今后的生活会好的,不要再这样堕落了,心疼自己的只有你自己!”孩子呆呆的望着这个刚刚还恶狠狠的扇自己巴掌,现在却给自己比刚才要多很多的钱,只是因为关心自己才打了自己,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的他,眼泪终于泛滥了。“好了,去吧,以后好好做人。”流光打了个哈欠,做好人真累啊!
走了很久才到江犹雪的住处,“果然这边风景独好啊!犹雪兄,很会享受哦~”流光在竹林前漫步,幽静的竹林让人心情宁静。“流光玩笑了,这里是父母置下的,他们过世后我就和管家相依为命,哪里谈得享受啊。”
好吧,我会给你找个有钱的帅攻!不用太感谢我哦~流光心里暗暗想着,不禁嘿嘿的笑出来。犹雪看着流光天真的笑靥,却止不住苦涩的心情。“来吃饭吧,没什么好东西,希望你不嫌弃。”一桌素食,竹笋青菜却做的别有风味。“流光,你这样不问任何事的跟着我,不怕我是坏人么?”
“不怕,我知道你是好人!”流光含着满嘴的食物居然可以吐字清楚,看着犹雪又一次红起来的脸,心里却在暗想,怕你?一个小弱受,你怕我才对吧!
吃饱喝足以后,流光就在不大的院子里流窜,“犹雪啊,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看着正在写字的犹雪,流光有一句没一句的问。“家里世代都是读书人,有几亩薄田,收些租金。”“那你给我写几个字吧!”拿出今天在街上买的纸扇,要犹雪给他写四个大字。“能不能换几个字啊,这几个……”犹雪为难的看着流光,“你不给我写我就自己写!”流光痞痞的说,然后抿着嘴唇勾起嘴角转眸一笑,犹雪就傻傻的同意了。流光,你真是个祸害啊!犹雪在还有意识的最后一刻这样想到。
猫:偶今天考试超级垃圾,不活了!!!55555555555下午还要考一门,偶学校超级变态,要7月24以后才放假,偶不活啦!!!!
咪:别理她!每天都要发会疯……可怜的娃啊……
好人(修改后)
“犹雪啊,今天咱们去哪里啊?”流光吃着早饭歪头瞅着江犹雪,白皙的皮肤,水润润的眼睛,红润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极品的温柔受。不知道哪里有帅攻,其实瑞锦就挺不错的,哎,也不知道瑞锦怎么样了,我都开始想他了呢。
“今天我带你去城里的茶楼吧,你不是说还没有去过嘛。”犹雪说着给流光夹了一块嫩笋,又用丝巾把流光沾在嘴角的饭粒擦掉。流光呆呆的看着江犹雪,让犹雪的脸上红霞遍布。其实流光是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故事里说嘴角的饭粒被舔掉,然后接着就是一个深吻,猛地跳起来,犹雪该不会是以为我是弱攻吧!“犹雪,你有喜欢的人吗?”
像熟透的番茄,江犹雪瞪了流光可谓风情万种的一眼,“流光你怎么问起这个啊!”不满的扭了下身子,“这怎么好说呢!”
流光痛苦的看着江犹雪,我已经准备好做一个人见人爱的诱受了,不可能是你的弱攻的,况且伦家最雷弱攻弱受了。“哦,没什么,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想问下你,若是你想,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拉皮条的,可惜犹雪完全没有反应。“不用了……不用流光为我操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呵呵,我开个玩笑,犹雪不用放在心上。”尴尬的吞下早饭,人家犹雪就是温柔,这样都被自己给误会,真是太丢人了。“那咱们去茶楼坐坐吧。”
不是集会的街道比昨天更冷清,只有那些铺子还开着,昨天的手艺人少了一大半。和犹雪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流光装模做样的品起茶来。
“你,给小爷笑一个!”突然听到有人在调戏良家妇女,这种好事怎么能错过,流光赶忙抬头寻找,却看到一个十四五的孩子指着犹雪调笑。“你这样不行!”流光站起来,从腰间抽出昨天买的扇子,用扇端挑起那孩子的下巴,邪邪一笑“来给大爷笑一个~”,然后做潇洒状甩开扇子,正面两个大字“流氓”,反手过来背面也两个大字“色狼”,犹雪漂亮的书法就这样被流光猥琐的糟蹋了。
“大哥,你不记得我啦?”那孩子冲着流光就是这么一句。流光看着眼前这个白净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受,明明是竞争对手,我又怎么会认识呢?“这个!”那孩子掏出一个银狮子。“你是昨天偷东西的小孩!”犹雪惊叫。
“大哥,我叫莫千雪,昨天是觉得好玩才去偷你们东西的,今天我来把东西还给你们,可不可以让你做我哥哥,只有你会关心陌生的我。”莫千雪语调渐渐悲伤起来,委屈的神情让周围的人都静默了。流光伸手把他拉到身边,“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
“千雪,我以后就是你的流光哥哥,你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的,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单了。这是犹雪哥哥,很好很好的人哦!”流光揉着千雪的头发宠溺的说。“流光哥哥,犹雪哥哥,我好高兴!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他们不是怕我就是想除掉我,能遇到你们真的好幸运……”
当他们相谈甚欢,正对饮成三人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少主,请您跟属下回去。”一袭黑衣的高大男子,恭敬的神情却夹杂着压抑的浓浓情思。“我不回去!”莫千雪看到来人,神色一下子变了。“少主,主人已经下令务必将你带回去。”“死木头,我就是不回去!”
流光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这别扭的两个人,可以很肯定的说:有奸情!“少主,若是你执意不跟我回去,那就恕属下无礼了。”莫千雪看着这个一直默默的站在自己身后,一次次为自己阻挡危险的人,心里的情愫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每次一开口,那个木头就坚决的叫自己“少主!”,就连待在自己身边,也是因为主人的命令吧。所以自己气愤地离家出走,偏偏不跟他回去!
给了木头一个安抚的眼神,将千雪拉过一边,“你喜欢那木头吧。”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看着千雪红着脸点点头,“想不想吃了他?”恶质的笑笑,“¥……—*……—#……¥·!%……—*)——”看着千雪不置信的表情,“相信我哦~一定可以的!所以现在乖乖跟他回去吧,下次希望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吃了他了,嘿嘿~”“木头,走了,回去吧。”回头看到流光狡黠的眨了下眼,千雪深吸了一口气,木头,你等着我给你好看吧!“流光哥哥,等我好消息!”
看到千雪乖乖的跟木头回去,犹雪好奇的问流光到底跟千雪说了些什么,这么容易就改变了他的决定。流光把告诉千雪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犹雪,满意的看到犹雪脸色红的可以滴血。流光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不就是惯用招数,假装不小心吃了春药然后让他灭火,那样的男人一定会负责啊,不过一个好的诱受是不需要道具辅助的!
“今天好累啊,做好人真是很累的一件事呢!”流光吃过了晚饭躺在凉亭里休息,看到犹雪抱着一张琴过来,激动的一个翻身,“犹雪,我给你唱首曲子看你能不能弹出来。”等犹雪摆好了琴,流光轻声地唱起《笑红尘》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悠扬的歌声在黄昏的空气里弥漫,慢慢的犹雪能合上曲调,那就再来一曲《笑傲江湖》吧。合着犹雪的曲子,流光不禁扭起腰肢跳起古典舞来。一举手一投足,一个转身一次回眸,无限风情却又清涩可人,连晚风都驻足不忍离去。
“犹雪你好厉害!”流光唱唱跳跳个尽兴,倒在犹雪的肩膀随意的哼着歌,看不到犹雪眼里浓浓的哀愁。“流光,该睡了,我送你回房……”拉起流光快步回到房间,连晚安都没有说就匆匆离开,让流光一个人纳闷。
“咣!”朦胧中的流光被一声巨响惊醒。“唔?”待看清来人,流光不禁叫出声来,“瑞锦,怎么是你?淮茗没来……”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瑞锦的眼底赤红一片。
不要啊!瑞锦你放开我!流光的挣扎微乎其微……
危险
瑞锦眼色赤红呼吸沉重仿佛中了春药般,“瑞锦你醒醒啊,我是流光啊!”心里极度后悔今天不该给千雪出那么个主意,现在自己遇到了,更何况吃了春药的是个极品强攻啊!耽美大神啊,你不管我了吗?
流光在瑞锦怀里奋力挣扎,还有心思惦记着那个弱受。“犹雪你别过来!”流光大喊着,怕犹雪过来以为瑞锦是坏人,虽然他现在正在做些坏事。“唔……”被瑞锦吻住,我的初吻啊!奋力的奋力的挣扎,最后忍无可忍的咬了瑞锦一口,疼痛让他有了暂时的清明。
“流光?我怎么……”瑞锦只是一恍神,流光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你是不是中了春药?”流光躲在桌子后面喘着气问。“我不知道,只觉得想见你,想要你……流光,我要你!”瑞锦好像又被控制了,猛的扑向流光。
“你怎么了!不要啊!”流光狼狈的从桌后逃开才避免了被桌子砸到的命运,急忙往门口跑去,却被瑞锦抓住了胳膊。“好疼啊!瑞锦你放手……啊!”瑞锦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将流光重重的甩在床上,急切的撕开流光的衣服,转眼间就只剩一堆破布条了。
“不要啊!瑞……”流光的叫声被堵住,□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里不住的颤抖,狂乱的挥动着双手,却又被瑞锦一手制住。“啊!好痛……出去!”突然感觉瑞锦的手指刺入,好痛好痛!奋力的踢着双腿,“出去啊!”流光的泪水如雨幕般无法停止。
“流光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瑞锦几乎无意识的絮语,拔出手指,分开流光的双腿,就这样将欲望硬生生的刺入,没有温柔的吻,没有浪漫的前戏,甚至都没有润滑开拓,就这样硬生生的将欲望刺入!“啊!”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似的疼痛,比一般人更敏感的身体,被无情的摧残着。流光尖叫着扭动,妄想能从这酷刑中解脱,可是这更刺激了瑞锦,一次次狠狠的刺入,伴着流光歇斯底里的尖叫,鲜血充当了润滑剂,使瑞锦的进出容易了些,可是不够不够不够!瑞锦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深入,更深入些!双手钳制着流光的腰,一次次深深的顶入,直至没根。鲜红的血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空气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啊……”流光已经尖叫到脱力,抓着瑞锦手臂的指甲都已断裂,无休止的疼痛仿佛是无边的黑暗,流光只觉得灵魂都被撕开了,身体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只有这痛穿透了一切,附骨蚀心!又一次大力的冲撞,流光终于如愿的昏死过去。
当幽夜千浪赶到的时候,自己敬爱的四哥正在流光身上做着律动,而身下的人儿已然昏死过去了。一掌劈开瑞锦,用银针封了全身大穴,还好母蛊还没有进入身体,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再看流光,连千浪这样的医者也觉不忍。
双腿打剌剌的对着门敞开着,下身血肉模糊,鲜血在被褥地板上散发着残忍的味道。一张脸早已皱成一团,仿佛人世间最痛苦的表情。千浪有些颤抖的拿出药给流光止了血,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治疗,四哥命悬一线!用银针狠狠的刺入流光的身体,疼痛使得流光惊醒。
“瑞锦怎么了?”没想到流光一开口竟然是问瑞锦的情况,千浪愣了愣。“他很危险,只有你能救他!”看到流光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千浪忽然觉得很不忍,弄不好是要命的事情啊!
“为什么?”流光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象样子。“简而言之,你们被下了蛊,四哥的蛊只有转移到你身上才能保住命,不过那样你就有危险了。”
“谁做的?”
“应该是逐月国,你是逐月的旗子。”
“是我害了瑞锦?”流光闭着眼“会死吗?”
“不知道,不过如果方法得当应该是不会……”千浪很没底气的说。
“那开始吧。”流光很平静的说。“哦……啊?”千浪愣住了,原以为这样要命的事情非是得用刀逼着他才成,实在不行让他晕了也还是可以做的,可没想到流光就这样答应了,“真的?”
流光看了千浪似懂非懂的一眼,看了瑞锦似怨含嗔的一眼,“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就该付出代价。”幽幽的叹了口气“刚醒来的时候就只有瑞锦信我,哪怕我来历不明,却还是因为这相信,害了他。我无德无能,只愿用这命换回瑞锦,也就心满意足了……”偷瞄了千浪一眼,看他仿佛想说什么,于是又加了一句“若是我死了,别告诉淮茗……”
千浪的心被狠狠震撼了,这般情谊这般担当,今生竟真能遇上,定不能让他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听到千浪的誓言,流光很放心的晕过去了。
于此同时,被震撼到的不仅仅是千浪,还有清醒的瑞锦和门外的淮茗。
“流光,你醒醒,你必须集中精力才能行!”千浪做好准备工作,用针封住流光的穴道,在他的左手腕上划了个口子,鲜血就潺潺的涌出来。将瑞锦的手腕也划破,给子蛊一条通路。用真气在瑞锦身体里围追堵截,将子蛊慢慢的赶向手腕。
“啊!”流光紧握着左手腕尖叫起来,封穴的银针一个个掉落,在床上翻滚着掉到地上,这痛比刚才更甚万倍。子蛊在体内游走,冲破经络血管在身体里恣意妄为,在地上扭动挣扎仿佛失水的鱼却更加痛苦。
淮茗破门而入一把抱起流光,月光下门框上赫然是道道抓痕。“嗯……”流光咬住了淮茗的肩膀,鲜血丝丝渗出,淮茗闷哼着将流光抱的更紧,让我来帮你分担这痛苦吧。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流光痛苦的呻吟声。
失忆?
痛痛痛!身体怎么这么痛?昨天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向下身,竟然多了以前没有的东西,偷偷的挣开眼,雕栏的窗红木的床,耽美大神啊,我又穿越了吗?唉?我为什么说“又”啊!轻轻的挪动了下身体却惊醒了床边趴着的人。
“流光你醒了,太好了!”抓过萧脉脉的手腕号了下脉,“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太好了,我以为……”萧脉脉看着这个正太的帅哥,神情憔悴还有浓浓的黑眼圈,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心里突的一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定律,爱上第一眼看到的人?“那个……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不记得了……”
正太震惊的看着脉脉,喃喃自语着“失忆?原来还是有伤害的!”伸手揽过脉脉“我会治好你的,相信我!”脉脉被这样的帅哥抱着心花怒放,“我相信你。”偶是不会让这么个大帅哥跑掉的!
“叫我千浪,你叫流光,流光溢彩的流光,就像你的眼睛……”千浪就这么抱着流光,暂且享受一下吧。如果可以这么独占流光……千浪心里竟然生出这样的念头,不让三哥四哥知道,将流光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