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爱无欢----白泽影木
  发于:2009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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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个军队你不要,偏要到这里来玩,你真无聊."
  "这样有趣啊.呵呵,齐,难道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门跟着被推开.我早已经乖乖的跪立在床边,窗户也关好了.
  "我回房了."齐那耶看了我一眼,依旧是冰冷的语气.
  御迦南坐到床上,他用脚抬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说到:"脸色似乎苍白了些.你叫什么?"
  ……
  "不想说吗?!"
  "我没名字."我有些嘶哑的开口回答.
  "哦……那很好,以后,你就叫零,我御迦南的私人物品,零!"
  零,一无所有的意思吗?九九之后,便是零,起的真好呢.
  "是,主人."我身子前倾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呵呵,主人?!真温顺,最开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他轻笑着扳起我的脸迫使我正面看着他.
  "乖一点,受的苦就少一点,顺从一点,你也就会对我温柔点,是吧,主人?"我平静的反问他.
  他挑着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很怕疼吧."
  很是肯定的语气,我点头.是,我和怕疼,那种身体被贯穿和撕裂的痛楚以及随着血液流失而逐渐冰冷的身体,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那你也该知道,怎么把主人伺候好咯?!"
  我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爬到他的跨下,伸出舌头去触碰他的□,在我的挑逗下,他的□慢慢涨大,他露出自己的火热,我麻木的张开嘴含住,并用舌头在嘴里挑逗他的火热,他抓住我的头往里面推进了一下,他的火热一碰到我的喉结我吃疼的握紧了自己的手,那些伤口依旧没有消钟,之前吃东西也忍受着痛苦才勉强吃下去的.
  "不可以退出来哦,不想让我用你的后面,就好好用你上面的嘴伺候好我,知道吗."
  "恩……"我含糊不清的回答到.忍住所有的痛我闭上眼睛硬上是将他的火热往自己的嘴里又推进了些.
  "恩----恩----"我闭上双眼迫使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但发自内心的厌恶却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就着屈辱的姿势,他机械地吞吐着御迦南火热的□,细细的口水从口中缓慢地流淌下来,不甘愿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粘稠地融作一点小小的水珠。口中御迦南的□正在一点点变得灼热而□。
  "那一晚,你幻想的是谁呢?"他突然开口向我问.
  是谁又怎么样,早已经不重要了,我把头往前伸迫使自己去接纳口中的巨物,但是在一碰到喉咙里的伤口的时候我退了出来.
  御迦南显然不满我的服侍,虽然欲望渐渐地有所抬头,但看着双目紧闭,蹙着眉机械动作着的我他的心里一阵窝火。
  "是不是换上那个人,你会更愿意点呢?!"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火气.
  一把推开我,在我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嘴角的口水,御迦南上前两步跨在我的身上,他抓起我的衣领甩手就是一巴掌。血从嘴角滑落下来,突兀地显现在我没有温度的面庞,热辣的疼痛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因为疼痛而湿润的双眼迷茫地望去,却迎上了御迦南冰冷的目光。
  “怎么,在矿山上还没有学够如何服侍人么?”高大的山寨主挑眉,不悦的神色里有着更为森然而寒冷的光芒倏忽而过.
  "我不是……不是性奴,我没有……"话到最后,小到连我自己都听不到了.再次握紧自己的拳头,我生生的把委屈吞下肚子.
  是就是吧,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我是叫小九,还是零.
  见我又突然的沉默,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像擒小鸡一样将我的双手反转到身后高高抬起,然后拿过茶几上的麻绳粗暴地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踹开门,对着我的臀部一脚将他踢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一脚令神情恍惚的我毫无防备,踉跄了几步跌倒在了房间门口,缚着双手的麻绳被御迦南握在手中,在那个跌倒的瞬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啊!!!"疼痛令我不自禁呻吟出声,然这痛苦的叫喊在御迦南的耳里却像是一声极尽媚惑的招揽。他嘲笑似的撇了撇嘴,牵着我朝后院走去……
  夏夜的圆月照着夜半寂静的山寨,空气中是潮湿微苦的烈日炙烤过后的味道,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更像是一个人牵着一头兽。
  模糊不清的月色下一直沉默着的我仿佛对自己的命运有所觉悟,从来都是一样,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从龙景欹到御迦南,我永远都是个玩物,高兴的时候可以温柔,不高兴的,就只剩下折磨和泻恨.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只要对我温柔点,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可以.
  没有人发现,此刻我的眼神已有了很大的变化。那迷惘下掩藏着的灵气仿佛被月色所吸取了一样,从我漆黑的剪水双瞳中散失殆尽,灰暗的神色里只剩下空洞、绝望……
  御迦南将我的双手高高吊起绑在了后院那棵树上,然后一闪身从后院的柴房里摸出一条长长的皮鞭。那鞭子闪着浅淡的绿光,星星点点的液体滴落在地上,被贪婪的土地迅速吸收。
  我不禁吞了口唾沫,又是药,那个绿色的液体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什么,看来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折磨的夜。
  “啪!”鞭子在空中飞舞而过,像极了某种兽的舌头,粘湿地自污秽的口中喷射而出,带着肆意的戏谑重重地打在我的左胸。
  “啊……”冰凉的汁液渗入我绽裂的皮肤,剧痛混合着酥麻的快感在我的伤口一阵鼠窜,清晰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我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被烈日灼黄的树叶在鞭子挥舞的微风中阵阵飘落,卷曲的黄绿色叶子像极了此刻我道道伤口上蠕动着的媚药,难堪地唤起了我的男性欲望.我努力咬紧自己的嘴唇,承受着残酷的鞭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抽打得破败不堪,丝丝缕缕地缠在我原本就班驳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绯红色伤口流淌着妖冶的红色,恍惚中他仿佛看见飞舞的青娥翅膀,看见母亲抱着小小的枕头在冷清的离宫里痴痴的笑,看见龙景欹幽幽地站在树边,如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表情,有一个俊美的少年的背影站在他旁边守侯着他,然后他看到他们拥抱亲吻,直到身形渐渐褪淡……我像个傻瓜,无助的站在原地微笑.
  "唔……"我扭动了两下,白浊的蜜汁细细流淌下来,顺着我的股间恋恋不舍地自脚尖滴落,意识渐渐涣散.可这一切在御迦南看来却是如此美味的享受.不知怎的,凄清月色下,那棵树的叶子竟如数掉落在后院肮脏的泥土里,光秃秃的枝桠在山上的树林中突兀地矗立着.深夜的冷风吹起地上的落叶,诡异地如同秋季般萧瑟.
  御迦南终于停止了鞭打,全然不觉身上的汗水早已湿透了他身上的单衣.看着树上昏迷不醒的我,一种凄艳的美感涌上心头,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树上的我放了下来,打横抱起已经手脚冰凉的我朝着房间走去……
  "求求你……疼"我带着悲戚的声音求饶到.他怔了一下,把头偏了过去.

  迷失

  23
  被灌下一点水,御迦南将我解开绳子,他抓住我的下巴.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我摇头.
  "因为你的小脑袋你还在想着别人,这是我不允许的."
  我点头,然后笑:"是主人,以后零再也不会想除您以外的人了."我卑微的跪在他面前,只需要这样,忘记一个人,能有多难.
  之后的日子,我都被琐在他的房间里,他找来一个没有钥匙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并连上粗大的铁链将我锁起.
  他不着急着用我的身体,我只用在他要休息的时候用嘴好好伺候他,在他够了的时候他会拍拍我的头,我就退下床窝在门边,如此乖巧的像一条狗一样.
  直到有一天,他带来一瓶的药,喝下之后我的身体就异常的热起来,就像那天在矿山上的情况一样,他嬉笑着看着我在地上发抖,他知道我忍受不了多久,他喜欢这样看我倔强的监守着自己的底线,然后在我崩溃时看我企求的样子.
  意识就这样被一天一天的侵吞,每天在特定的时候御迦南给我强行罐药,然后在我受不了自己自动打开双腿毫不怜惜的进入我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想要撕裂我早已经残破的躯体.
  依稀只记得齐那耶那天看着,御迦南将我拖到水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热的受不了了,他抬起我的一只脚,下身的火热一直不停的在我私密处触碰但就是不着急着进入.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玩他,明天朝廷的大军就要到了,你都不着急吗?"
  "急什么,进攻之前必须的把所有的前戏都准备好,这样游戏才好玩啊,你说呢,零?"
  他的手指插进被他不知道玩弄过多少次菊花里,我闷哼一声,像是在渴求一般,接着他又多伸进来两根手指,并且在下面不停的乱动,这样的折磨几乎要将我逼疯,每天都这样玩他都不累吗?
  "不要……手指……请出……啊!"他一口咬住我胸前的突起,不断的撕磨着,一些细小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但是身体却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恩恩……主人,热……"我叫着,呻吟着,然后把身体贴近他的身体,不要在用手指了,好难受.
  "你调教的不错,这孩子的身体似乎比族里上供来的都要有趣呢."齐那耶调侃似的说着,他来到我面前,手抚摩上我的脸.
  "那一起来玩玩吧."御迦南发出邀请.
  齐那耶无声的回答,然后他扳过我的脸,将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不断的搅弄着,我意识模糊的闭上眼睛,心跳动的很激烈,他们不断的在挑逗着我的身体,而我想要却不得.
  御迦南突然抓住我的腰,巨大的火热在水的滋润下一下子便滑进了我身体,接着我的头被抬起齐那耶的□完全淹没进我的嘴里直到喉咙的最深出.
  一瞬间他们的同时的进入将我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一挣扎他们钳制的我更厉害,甚至在我身体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带着奇怪的快感和身体撕裂的痛楚我就这样被他们一直玩弄着,然后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如果伤害只到这里的话,我愿意乖乖的被这样折磨着,单一的身体疼痛永远比心的撕裂来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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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锁了个人诶?"
  谁的声音?
  身体好热,主人,抱我啊……
  "看样子是个性奴,要报告给将军吗?"
  "算了吧,一个性奴而已,不如留给兄弟们好好玩玩."
  身体再次被人压在地上,脚也被打开,不知道谁的手探了进来,似乎是在研究我这样的身体.有三天都没被主人抱过了,那些药在身体里一直折磨着我,谁来抱抱我?!
  "疼……不要……"我嘶哑的发出声音,那些人却嘲笑着.
  "疼吗?那这样呢?"他将整个手都塞进了我的身体,我喘息着惊的睁着眼睛.
  "求……求你"我哀求,好象又有血从身体里出来,那么冷.
  "呵呵,既然你求我上你,那就不客气了."
  脚被大大的拉开,我听到他们在不断的笑,谁将门打开,他们都安静了.
  "小九."带着半个面具的男人对我呼唤着.
  小九是谁?
  我又是谁?
  你是主人吗?
  主人,抱我……

  离格

  24
  那个带面具的男人将我轻轻的抱起,我有些哆嗦,他就说,不怕,小九.
  这样的话,这样的温柔好象在很多年前,谁说过的.
  "主人……您要吗?"我瑟瑟的叫,习惯性的像以前一样张开自己的脚,那人却一怔,把头别了过去.
  然后他脱下外套包裹住我的身体,将我打横抱起出去,我一看到马就害怕的叫起来.
  "不要,不要骑……难受……主人……求您……"依稀记得好象某次被人抱着在马上的折磨,那么痛苦,那么难受,不得解脱.
  他忽而用力的把我抱住,好象有温热的东西流进我的脖子.他抱着我进了马车,他说,小九,真的都没事了啊.
  "小九?"我歪着脑袋,眼睛似是无神.
  小九是谁?!
  我是谁呢?
  "你以后就叫零,属于我御迦南的零……"谁的声音在耳边说着,我靠在这个人的怀里,再次昏了过去.
  全身都传来温暖的感觉,张开眼睛,那个带面具的男子□着上半身,他结实的身体在温蕴的水气里若隐若现.他拿着毛巾正小心奕奕的给我清洗身体,原本紧张的心忽然的放松下来.
  清洗完后他将我抱上浴池,周围的侍女都围上来,我害怕的直往他的怀里钻,不要让别人碰我,求您……
  我死死的拉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他接过侍女手上的毛巾然后蹲下来给我擦拭身体,然后又亲自给我穿好衣袍,他对我笑,那么好看,好象很久以前就看到过,可是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呢?
  屏退了众人,他将我抱回里屋的床上,我习惯性的跪到床下:"主人."我卑微的开口叫他,他久久无语.
  我以为他不满意,害怕的慢慢爬到他面前,脱下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茱萸,另一只手则伸到菊花里,将已经不再流血的□再次撑开……
  "啊!"忽然带面具的男人将我压在床上,是想直接要吗?我顺势抓住自己的大腿,然后把脚大大的打开,将自己的私密处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零请主人进来."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着.只希望这样的顺从能得到一点点的温柔对待就好.
  "小九,是我啊,你忘记了吗?你这是怎么了?"男人有些不可相信的问着.
  "主人,您不满意吗?您想要什么,零都会好好给您做到的."我一边说着以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却抓过我的手举到头顶.
  "不要,求您不要打我……我会乖乖的……会乖乖的……"那些被折磨的画面一幕幕又涌现上来,我大叫着身体又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不是零,你是小九,你连我都忘记了吗?我是离格啊,你的离格哥哥啊!"
  男人对我大叫着,然后死死的抱住我,为什么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离格?小九?
  "小九,为了你,我一直在努力着,努力的强大着,直到能把你从痛苦中解救出来,可是,我现在在怎么努力都晚了,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能好好的保护好你,在丞相府我没做到,后来在太子那我也没能做到,对不起."
  我麻木的听着,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窗外的太阳好刺眼,我想伸过手去触摸却怎么也摸不到.
  "小九,你在听我说话吗?小九."男人叫唤着.我的眼睛却依然看着窗外.
  "大人,杨御医到了."门外有人说到.
  男人收起感情对外面说到:"请他进来."
  门被打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像男人鞠躬作揖.男人礼貌的请他来到我身边.我害怕的将自己又缩到床的角落,男人抱住我的肩膀,在他的怀里,我感觉那么安全.
  老人先是抓住我的手腕把脉,面色有些纠结,然后男人将我搂在他怀里,褪下我的衣服,老人便盯着我的身体看,他摇了摇头,面有难色.
  "这些伤痕时间都太久了,又没有及时的处理,要想完全去掉伤疤,很难.身体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因为长期被药物控制的关系导致神志失常.精神方面要长时间的调养才会恢复,不可着急."
  "那多久才会恢复呢?"
  "据我观察,他是长期服用了罂粟和幻草虫这类半毒半蛊的东西才让他神志失常的,而且用的药量还比较大,他的身体里还残留很多媚药成分,想要彻底祛除不但要他的意志力坚强,你们也需要好好配合,一旦他发病你们就需好好看住他才行."老人可惜的说着开了个药方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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