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爱无欢----白泽影木
  发于:2009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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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沉重的铁链扣住我的脚让我无法自由活动,长期的曝晒也让我的皮肤失去了以往的光彩,大风一吹,夹杂着大量的泥土混淆了我的视线.
  "啪啪!"刚一停下来管事的就将皮鞭挥了上来,我吃疼的锁住了自己的眉头,不知不觉竟然在丞相的矿山上劳作了一个月,龙景欹是不是已经把我以往了呢?现在的他又抱着谁在怀里轻笑呢?
  身边有人突然的倒下,几个管事的立马上来对他就是一顿全打脚踢,我看那孩子才12岁的光景,那么小的身子怎么能承受的出呢,我跳到那小孩的身上去叫他们住手,可是他们更本无动于衷,连护在他身上的我也一起打了起来,那小孩在我身下更是哭的凄惨.
  "又怎么了你们几个?!"一个尖嘴喉腮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边问到.
  几个人停了下来说:"头,有一个要偷懒,我们正教训着这个不怕死的跳上来,他还真耐打,被我们这么打都不放开那小孩."其中一个个子较矮的指着我说到.
  我没看他们,轻声的问身下的人:"怎么样了草头?"
  "小九哥哥……好疼啊……呜呜……"
  "啊!"身后突然摔下一记沉重的鞭子,有人大力的拉住我的头发将我揪到一边,那个尖嘴猴腮的人拿皮鞭挑起我的下巴说到:"你是想玩义气是吧,那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玩玩."
  他那几个手下一听都高兴的直拍手,他们叫我的双手束缚在身后仍到一个没用的小木屋里,脚下的链条已经将皮肉磨破,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我把自己缩了起来.脑子里想的不是今天晚上将会来临的噩梦,而是龙景欹,你是找不到我,还是你根本就没在找我?
  他们将我脱出小木屋时天已黑,大地经过夏日太阳的照射依旧是滚烫的,我感觉我贴在地上的皮肤有中灼伤的错觉.
  矿山的后面白天嚣张的那几个人都如同看好戏一样的看着我,我往后退他们就前进一点,直到我被大石头堵住无路可退.
  "你这人张的还不错嘛,一副女人像,丞相还特意送你来,你该不会是养在他们家的脔童吧?得罪了谁居然来到这里?"那个尖嘴猴腮的人挑起我的下巴问我,我把脸别到一边去,他怒气的甩给我一个巴掌,一只手很轻易的将我下半身的衣服给撕掉.
  我害怕的将自己的身体收起来他们那些人倒是笑的更欢了.
  "哟,在发抖呢?是不是很兴奋啊?让大爷们来摸摸你的身体啊."不知道谁将手伸了出来,我张开嘴咬了下去,疼的那人哇哇直叫,跟着就有好几个人抽起鞭子来,空气中响起沉闷的皮鞭声,开始我还能忍受,到后面我疼的实在是受不了,我越是叫唤他们就越兴奋.
  "怎么样?鞭子的滋味舒服吗?呵呵,乖乖的不就没事了,又不是没被人上过,你矫情什么,进了这里我们就是大爷!"这里的老大来到我面前将我面朝下压下去.□被毫不留情的伸进来两根手指,他还不时的在内壁里摸索着.
  "恩!请住手!不要……啊啊啊-----"我的求饶似乎没有什么作用,那男的更是高兴的又伸进来一根手指并恶意的抽查着,我疼的仰起头,眼睛里也弥漫起雾水来.
  "还不错的身体,兄弟们有很长时间没有发泄了呢,今天你可得要好好满足一下我们,不过在这之前呢得先好好帮你扩张一下,我怕等下多个几个兄弟一起上,你会接受不了的,啊哈哈……"这男人一笑他的手下也跟着恶心的笑起来.
  我被他们半跪着扶起来,那男人冲怀里掏出一个木头制成的巨大人型在我眼前晃,那人型上面还有不少颗粒状的突起.
  "不要,求你们了,求您饶了我……"我想要往后退他们就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死死的按在地上翘起我的臀部来,不知道谁的手指伸了进来,扩张也一下便抽了出来,我感觉我后面有东西顶着,我心一凉.
  "啊啊啊啊!"一瞬间巨大撕裂般的痛苦冲击着我的神志,我叫着挣扎着下身的痛苦就越是清晰,然后头发被人揪起,下巴被人捏住大大的张开着,为首的男子立起的火热一下子便冲进了口腔直到喉咙的最深处.
  之前的折磨早已经去掉我打半的力气,我只能摇摆自己头,而他却抓着我不让我乱动,并毫无节制的往我最里面冲刺着,寻求着最大的快感.
  在他快意的低吼之后他在我的喉咙里面直接射了出来,他刚抽离马上又有人凑了上来,后面也有人拉住那人型开始抽叉着,我"呜呜"的叫着,大腿上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身体感觉越来越冷,最里和□同时被人折磨着,我却决的不那么痛苦了,是不是痛苦多了也会麻木.
  差不多三四个人在我嘴巴里释放过后他们送开了我的身体,我无力的倒在地上,他们看着虚弱的我笑的更欢了,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了,手依然被反扳着,今天怕是逃不过了吧,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反正这身体早已经不是我的了.
  "怎么不反抗了?这样乖乖的多好,我们会好好疼你的啊……"为首的男人刚靠过来想要去抽出我身体里的东西,结果因为东西太大,拉出了一半就被卡住了,而我早已经被他这一拉全身都痉挛起来,好几个人按住我又抬起我的叫来让他们的老大方便拉扯那东西.
  "不要,好疼-----啊啊!"
  他们扯了好一会儿,有个人从外面跑了过来,看样子神色很慌张,他付在他们老大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就白了,他朝四周的兄弟招了招手所有的人都跟着他走了,就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荒芜人烟的后山.
  "这个人怎么办?老大?"一个小弟指着我问到.那男人看着我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往我嘴里灌.
  "先给他吃点药,这青媚药效很激烈,等我们办完事情就可以享受正要需求的他了."
  他们离开后我终于松了口气,但是下身卡着那东西让我疼的无法动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牵扯着我所有的神经.而且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有一团火在我的下腹燃烧着,自己的□也肿胀的难受.
  身体好热啊,好希望有人来抚摩一下.
  "啊----恩恩……"我一个人在这后山之中呻吟了起来,双脚也开始摩擦起自己的下身来,身体烧的难受,我觉得我快要疯了.
  不止到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然后他大叫着什么我没听清楚,我只知道现在不管是谁都请你碰碰我就好,朦胧中我看到更多的人影过来,然后头发被毫不留情的抓起来,有人在看着我,他好象在笑,他的嘴很好看,笑起来带着坏坏的感觉.感觉想龙景欹,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没想到我们来抢金矿还能抢到一个这么好货色的性奴啊,这次收获不错."
  性奴?!
  呵呵,我想也是,全身都沾满了浑浊的液体,下身还被插了那种东西,而身体也被某个人调教的很是敏感,我一直都是一个奴隶,不是吗?
  "啊!"
  下身的东西被突然的抽离出来,带着大片的血和内壁的肉,本来还甚至不清的我被这样的刺激折磨的清醒了点.
  "你……放开我!"我刚意识清晰的说完着句话便马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两腿合并着摩擦起来,我想我的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一定很□吧.
  "看来你被人下了药呢,想要吗?跟我回了山寨我一定好好的疼爱的,满足你想要的一切的."他看着我浅浅的笑着将我抱起往外走……

  心如死灰

  21
  漆黑的房间里,我动了动手脚,有些酸疼但还能动,至少没有再被束缚着.只怕他们也觉得我这样的身体是无法有逃跑的力气了吧.
  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发了会呆,有人推门进来,见我醒了又出去,说了些什么,似乎不是中原的语言,然后又有人再次推门进来,这次进来的是他.
  "我还在想你会不会就这么死了呢."他戏谑的一笑,然后抓住我的头将一颗药丸送到我的嘴里又强行灌了点水.
  "你不是性奴吧,身上虽然伤痕多但是皮肤还是很细腻,而且,也没有被烙印,你们中原一般性奴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灌了药,基本上自己就是个媚货了,你倒是青涩的很,我昨天晚的有点过头了呢."
  他这么一说我才开始仔细观察起来,他们虽然穿着中原的服装,但是在一些细节上又和中原的不一样,尤其是肩膀至腰挂着的裘皮格外引人注目.而且他们头发有微微的卷翘,颜色也呈栗色.
  "还能说话吗?"他问我.
  我张了张嘴想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喉咙疼的厉害.他把我扶起将额头贴在我额头上,然后对后面的人说了句我听不要懂的话,接着又有一颗药丸被塞到了我的嘴里.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物品了,你的生死只有我才能决定,知道吗."他居高临下的宣布着,就如同当日龙景欹站在我面前如此这般的说话一样,我苦笑一下,反正我的命从来都不是我的.
  就在那男人要退出去的时候,一旁的手下问到:"那大当家,这人可不可以也赏给我们玩玩呢?"
  "只要不玩死了,随便."
  那几个手下几乎还没等男人完全出去就跳到我身上,两只脚被人一人一个的拉开到最大,然后是□被猛烈的贯穿,然后嘴也接着被锹开,男人有些恶心的火热冲了进来,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全身都被人按住,这个身体像个木偶一样,我不知道有几个人进入了我的身体,也不知道这一晚被人摆弄成了怎样屈辱的姿势,我只觉得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没有人在意我,身体渐渐的像冰一般的冷去,然后在黑暗里,无限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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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书房.
  龙景欹略带烦闷的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另一边,身穿江南最华贵丝绸的少年双手在琴弦上信手而弹着,一双单凤眼微闭着,让人觉得如痴如嘴.
  小李子在门外高声的叫到:"丞相大人到-----"
  龙景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又门外进来的中年男子,两人在大厅对视着.
  "唐垣,你先出去."龙景欹的一句话生生的打断了男子悠扬的琴声,叫唐垣的男子心口有微微的难受,但是他还是笑的很温柔的说"好".
  当门被完全关上的那一刻,龙景欹有些愤怒的指着面前的男人说:"小九呢?!他人呢?!"
  "等你明天登基,就可以看到他了."丞相不紧不慢的说到.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逼皇上退位宣旨,你就把小九还给我,我什么都做到了,你却还说要等到登基后!你在耍我吗?!"
  "我是你父亲,做什么都是为你好,等你做了皇上,我就是你的臣,你想要什么我能不给吗?再说现在王朝的大半兵权都在你手上,章太傅和萧格也暂时都站在你这边,就算我怕小九要翻身,你有这等能力,我还怕什么.相信我,等明天你正式成为王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丞相抓着龙景欹的肩膀很认真的说着.
  龙景欹退后了一步没有说话,他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除了相信,他还能怎么办呢,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小九,你再等等,我会让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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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清醒是在被人狠狠的浇了三桶冰冷的水后,依旧是黑夜,只是不知道是时间,又或者是过了好几天,身体被人无数次的玩弄和□,没有休息,疼的昏迷了,又在剧烈的疼痛中清醒,然后又被人拉开大腿肆意的发泄……
  那个掳我回来的男人面带难色的看着我对身后的人说:"我不是说不要将他玩死了吗?你们这些中原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把握."
  "一个性奴而已,天生给人玩的,更何况当初还是你同意的了,大当家何必这么计较呢."最开始上我的带刀男子讥讽的说着.
  男人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对那人说:"岳建山,你似乎忘记了,他还是我的东西呢,虽然我挞那族人的物品都是共用的,但是,弄坏了还是要赔的,我高兴了你可以少赔,我不高兴了,把你的一条命赔进来,你也不能说什么.虽然我一外族人当了这个家,但是好歹也是靠血肉拼回来的,不是你用眼睛可以这么瞄的,你懂我的意思吗?恩!"
  岳建山腰间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抽了出来,他耍花枪般的在姓岳的面前晃动,每一刀到在要害处停止,刀身白亮的光照出岳建山惨白的脸色.
  "知……知道了."靠在门上岳建山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齐那耶,他怎么样?"男子仍掉刀问替我擦拭身体的男子.
  "他□被多次的贯穿,流了很多血,伤口也很大,但是只要好好休养,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至于嘴嘛,他的喉结已经被折磨出血,而且红肿发炎很严重,导致他暂时性无法说话,身上有多处淤伤我想都是些捆绑的痕迹,估计是为了满足某些人某些残暴的欲望而被绑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瞄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岳建山:"这些伤引发了持续高烧,如果今天晚上能退的话就没什么事情,退不了的话,御迦南,你就等着收尸体好了."
  叫御迦南的人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齐那耶说:"这人交给你了,不过别给我尸体."
  说完他就走了,一干手下也跟着出去,齐那耶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是这样!"
  当他把我身体都擦干净后,他打开我的脚然后带着冷冰冰的语气问我:"我要把你那些脏东西扣出来,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人虽然一副冰冷的样子,但是感觉上要比那些人好的多.
  我无力的点点头,接着便是异物进入已经腐烂的身体里面来回的蠕动,我实在是疼的不行了,他命人将我按住将我要闭上的腿又拉开,然后手指不断的往我身体最里面口动着.
  "啊啊----"刚叫了两声我便开始无力的抽搐起来,内心的伤痛远远大过身体的疼痛,他的手越是往我身体里面推,就越是有更多白色的肮脏液体从我身体里留出来,我微张着眼,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留了出来.
  "行了,干净了,哭什么,哭在多的眼泪也没用."齐那耶说完这句话后突然紧张了起来,他将手按在我起伏急促的胸口上像是号脉一样,我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严重呢.
  我想,我这次是不是真的难以回天了.
  我没有在哭泣,他说的对,哭再多的眼泪也没有用,人类说谎太多,老天已不相信眼泪.
  龙景欹,你说过的话就像那些谎言一样.我不恨你,我只讨厌我自己,傻傻的,什么都相信.

  什么都一样

  22
  三天后,我在极度的饥饿中醒了过来,齐那耶端了碗水给我喝下,我看到他眼睛下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情,我低声的说了声谢谢.
  他放下我,将两个馒头放下就出去了,然后又拿了件衣服给我换上.
  "想要什么叫外面的人给你拿就是,不然也可以找我."
  "恩."我回答着,吃力的起身抓起地上的馒头不顾形象的吃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能活着,我脑中一片空白,我只知道饿,然后就是吃东西.
  带我回来的男人叫御迦南,亥时的时候,他叫人将我带到出去清洗身体,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下人们摆弄着,伤口还没有愈合,在温水的浸泡下有些刺疼,他们将弄干净的我套上了白纱衣,然后把我送到了最开始的房间.
  我跪在床边安静的任时间流逝,之前的折磨的侮辱还历历在目,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了,山上的晚风比较大,窗户"砰"的一下被打开,我走到窗户边,外面的一望无际的山峦,下面,是千万丈的山崖.
  门外有人走动的声响,似乎是齐那耶的声音.
  "听说新即位的皇帝要肃清剿灭这些土匪,迦南,你这个大当家估计又当不了多久了."
  "那很好啊,我最近新研究出战略,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叫这些人去试一试看看效果."御迦南的口气倒是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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