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战役----正房
  发于:2009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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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明天我给你买两张唱片让你听,天天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你要上厕所?我扶你去……你摇什么头?那傻逼看护还能比我好?”
  “程小空,我亲亲你好吗?”
  “干嘛躲?”
  “程小空,乖,别哭,没事。你在做梦呢。”
  一切都是一场梦,没事的,程小空,别记着。
  隔了几天他终于能说话了,不过每次都只能发一个音,说话老断断续续的,他每说一个字我就忍不住笑,他更加不愿意说了。
  其实我不是笑你结巴呢,我就是看着高兴。
  “我真后悔认识你。”他在纸上写道。
  我也后悔,不是因为个程小空王八蛋,我一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心疼。
  “乖,又乱什么呢?”我安抚他。
  “我……不……是……女……人……”他结结巴巴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大男人,你英勇无敌。”我奉承,装狗腿:“好好休息啊,嗓子不舒服就给我说,要上厕所也说一声,还有什么想要的?”
  他轻轻摇头,笑了出来。
  “别笑得跟要哭似的。”我凑近他,吻了下他的嘴巴。
  “没……哭……”
  叫人看着他,我才放心离开,其实我这小半月基本泡医院里了,但别的事情我能不管不顾,找出害他的人我却不能不管。
  进了我在闹市里的一栋小楼,这栋楼一楼是酒吧,以上也没一直没怎么用,二楼有时候顾客急着要办事了就给他们一个方便,三楼就是空着的了。
  现在却关了7个人。
  一进去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几个人横躺在地上,我特意叫人看着空调保持低温,几个人基本撑不住了。
  有人在不停的哆嗦,不是因为冷,要是他还有多点力气估计都在发疯了,这人有毒瘾,不过我最近也打了点东西进去,给他享受享受。
  我走到他面前:“还不说……说了有好处哦。”
  “我……我……”
  明显已经神经错乱了,草,折腾的太厉害了,我冷眼扫过另外几个人。
  “有没想跟他一样的?”
  几个人连动手指都没力气了,虚弱的看着我。
  “我们……真的……”
  “不知道?”我挑眉:“干出事儿你们俩谁指使都不知道?我就说谁干动我的人呢。”
  走过去随便踹了一个人一脚:“不知道?”
  随手招了身边的人,让他给淋点水让人清醒点:“知道吗?我这待遇真是不错,怕你们热还空调开着呢,过几天就没这待遇了啊。”
  我蹲下身子,拉起那人:“上我的人爽不?”
  他用劲所有力气瞪我,估计能动都要吐我口水了,草,一低等。
  “今天我也回报回报你们。”我拍了拍手,嫌脏:“可我手下没人看得上你们,所以我只好委屈点找个动物来解决了。”
  我眯起眼笑:“喂了春药,那几只狗正在发情期呢,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春药有多大的用,刚研发出来的,试试而已。”
  几个人恐惧的瞪着我。
  知道怕了?我冷笑,别以为我舍不得程小空,还能舍不得全天下人了。那几只狗可是我特意买的,家里的那只成天懒在那儿,还真没见过像它那样的狗!不过我没带他见程小空,怕它掉狗毛什么的,他好不容易好一点,什么都不能乱来。
  “今天就谢谢各位献身了,放心,春药还要慢慢改进呢,绝对让各位多享受几次。”
  “陆……少……”有人终于张嘴了。
  “怎么?”
  “我说,我说你能不能放过我们?”他哀求到,费劲力气爬到我身边,拉起我的裤管。
  我踢开他:“你说了,我当然不会为难你。”
  “那天来找我们的人包的很严实。”他说:“但是我们早看多了,我一哥们忒喜欢他,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但他和冯爷有点关系……我们不敢说。”
  和冯爷有关系?我挑眉。
  “这事冯爷不知道!”旁边有人吼,不过虽然是吼但声音依旧不大。
  我点头:“那人名字。”
  “刘谨然。”
  我眯起眼睛,草,居然是他。
  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叫他把准备好的狗拉进来,几只狼犬嚎叫着,我看着都有点惊心了,好几个大汉死死的拉着。
  识时务的早点出去好了,刚迈脚就被人拉住了裤子。
  “陆少……你答应的!”声音在打颤。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讲信用了?”我冷笑,笑他天真:“再说,我说的是不为难你,没说不整死你们。”
  踹开人,我暴怒的出了门。
  我承认我这人没做过好事,除了喜欢程小空外根本就是一混蛋,但居然有人敢惹我这个混蛋的人?
  草。刘谨然是吧?
  还以为我就是一少爷呢,没见识过我的厉害,爷就让你见识见识。
  这人,心思还真是毒啊,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还结识了冯翔。以为冯翔能保住你?我冷笑,我就让你最大的依靠把你送给我,还得不完整!
  “老大,怎么办?”身边的人问。
  我看了他一眼:“先挖出点他以前的东西,还有现在的,我记得他吸过粉吧……还陪着一些个达官贵人睡过觉,男的女的都有吧。”
  “嗯。”
  “卖给报社,不过,别把不该得罪的得罪了,姘头就瞒着点。”我说:“还有,冯爷到时候估计会袒护他,为他找律师,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弯腰点头。
  “等冯爷愿意把人交还给我了,再来找我。”我想了想又说:“屋里的那几个,留住一口气送给冯爷。”
  “是。”
  处理好事情后回家洗了个澡,为了不让程小空看出我曾经发过疯,我又搬了回来,还让秘书给我照原样布置房子。
  拿数码给那蠢狗照了几张照片,我收拾了下东西回了医院。
  程小空睡着了,碟片机却还在放着音乐,我把音乐调低了点,凑到他脸上吻了他一下。
  他眉头还皱着,我又难受起来。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甚至连在他面前提都不敢提那件事情,他笑一笑我也跟着高兴,可心脏一直缩着是骗不了人的。
  他才十九岁,我当初那时候被部队开了,张狂的跟老爷子较劲儿,我真不敢想象他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有点心疼的看着他,不敢乱吻了,怕把他吵醒。
  六点半的时候把人叫醒了,他睡眼朦胧的。
  “陆……云……”
  “嗯?”
  “我……想……忏……”
  草!
  “他没空呢。”我说。
  其实把他救出来第二天我就找他了,我就猜吧他找过我其实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女演员拍照的事,怕是那时候他就知道程小空不见了,所以问我要人。
  后来为什么改变了说法,我就不知道了,问他,他又不说。这样我怎么能让他来见程小空?我没告他程小空在哪,他家家医院都找找问问,好几次都被我派人拦住了。
  瞧那热乎劲儿?早干嘛去了?
  虽然我早点的时候更过分,连找他都没。如果当时我相信他,或者意识到担心他,都不会闹成今天这样。
  程小空眨了眨眼睛:“你……没……告……”
  “我说了你在医院!”我理直气壮的说。
  “……你……没……”
  “我从来不骗人!”这就是假话。
  “陆……云!”他气恼起来。
  我不服:“你敢那早产儿什么关系呢?”
  “早……”
  “忏尔不就是是产儿吗?还那么点高度,一米六几吧?他绝对就是一早产的孩子,受苦受难的长不高!”
  他眼神一暗:“我……才是。”
  我愣了下,忙说:“你有我呢。”
  他笑了起来,白牙乱晃。
  我得意的抱了抱他,吻了下他:“咱先不说这个,吃东西……吃完了我再考虑考虑让不让他来看你。”
  “不……吃!”
  草,为了个早产儿连吃的都放弃了?这就更不让人来了。
  “不吃我塞你嘴里!”
  “早产儿……会……担心。”
  我哦了声:“五分钟。”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摸了他头一下:“乖。”
  “草……我……不……”
  “三分钟!”
  “陆……云!”

  12

  早产儿看到程小空都哭了,娘们似的。
  不过三分钟是不可能的,程小空光被他抱都抱了三分钟不止,虽然碍眼,但我看程小空挺高兴的。
  别说早产儿做事的时候骂程小空吧,还真对他不错,不说现在,就是那天那前台就说了,程小空在影楼里谁都管不着,除了老板偶尔说几句外,也没真心是骂。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终于在医院里待完了,把人领回了家里,那蠢狗还知道主人是谁,跑过来舔了他几下,程小空高兴的使劲抱了人家几下,那狗要喘不过气了。
  平时我回到家里,我跟它基本是互不理,我真没见过哪只狗跟他一样,想拖他出去散步,跟要送他上屠宰场似的。
  反正就是不合我心意,长得倒是狗模狗样的,还有点小可爱,那么大一只,您说您装啥小狗啊?
  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变态教成这样的,他上任主人不是那个变态医生吧?一个德行!
  程小空对出院很高兴,毕竟躺那将近俩月不是人都受得了的,变态医生非不让人回家,还说那淤血可能会导致头痛,妈的,真不省心。
  让人做了饭菜就等程小空品尝,他高高兴兴的蹦跶过去,看得我心惊胆战的就怕他哪里跳移位了。
  “不错不错!回家吃跟医院里吃简直俩味道!”程小空高兴的说。
  我一乐,喜欢他说这里是家:“那多吃点啊。”
  “嗯。你也是。”他继续吃他的。
  其实他现在饭量比以前少多了,晚上睡觉还会做噩梦,可是他醒着的时候就会笑,我有时候看着看着就心疼。
  他吃完了饭就去看电视,在医院一直看的都是碟片,据说有时候还没电视带劲。
  虽然我从来不觉得电视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他高兴就成。
  我抱着他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口没一口的喂他吃水果,他刚好一点的时候只能靠葡萄糖过日子,后来吃点医院的营养流质餐,看见人喝口水都能馋死他。
  那阵子真不省心,看他不舒服我就更难受,他痛的难受有时候叫几声,更多的时候叫都叫不出来,我真想把自己心肺掏给他。
  他把台调到娱乐新闻的节目,最近闹的风风火火的事情当然也还在闹腾。
  “吸毒?滥交?”他吃惊的说,又看我:“他不是你手下的人吗?而且你和他……关系……”
  我挑眉:“我怎么知道他外边还乱来,不是媒体说我还不知道呢。”
  “你还解约了啊?”
  “他这样我还不解约,等人家谴责经纪公司呢?”我理所当然的说。
  他想了下:“陆少,你真狠啊,人家好歹跟过你,你过桥就拆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刘谨然会这么做,其实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我苦笑:“每个人要保护的东西不一样,至少他就不是我该保护的,冯爷在帮人家呢。”
  他哦了一声,有点遗憾的说:“他菜做的那么好吃,以后都没机会吃到了。”
  真是愁死我了,这白眼狼。
  晚上一起睡,我不敢乱动他,他高高兴兴的塞了一被子在中间。
  “都秋天了,这个是拿来盖的。”我说。
  “那你多拿点来啊。”
  我不干,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奇怪。
  “哎……”怕我夜袭吧?可您怕一辈子也不成啊,我这都要忍疯了,俩月了。
  “我去拿被子。”
  晚上睡到一半又被哭声闹醒,程小空手脚乱挥着,直接谋杀到了我的脸,我叹口气抱住了他,低低的安慰他没事。
  这种时候,真想亲手杀了刘谨然,不过还没到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跟个没事人一样了,抱着那只蠢狗死拖着要带他去散步,蠢狗欲哭无泪,朝我装乖。
  “等我洗漱完了一起去。”我对他说。
  程小空一乐,抱住那狗脖子乱磨蹭。
  在我们的努力下,我们终于拖出了蠢狗散步,程小空这时候才想起一件大事:“他叫什么名字啊?”
  “小空。”
  程小空脸一僵,冲那狗说:“陆云,你撒丫子往哪跑呢?”
  我哈哈大笑,扯住他不让他欺负动都不愿意动的蠢狗:“还没取名呢,等你回来。”
  他咧嘴一笑:“叫陆云。”
  “嗯?”
  “那叫Luck!”
  那也不是你吗?我看着他:“那不是你以前的名字?”
  “谁说的谁说的,我就叫程小空,Luck都是淳婕取的,关我啥事了?”
  原来他和那个假纯洁渊源那么深啊?
  “你和假纯洁怎么认识的?”我不满的问。
  “假纯洁?”
  “她不叫钱纯洁吗?你见过纯洁的钱没?所以肯定是假纯洁!”我在理的说。
  “淳,婕,不是纯洁。”他无语了:“我说陆云你怎么这么爱给人起小外号呢。”
  我嘿嘿笑:“就喜欢怎么了?你猜我私底下都叫你什么?”
  他认真思考了下:“假大空?”
  我摇头。
  “饭桶?”
  您还真了解您自己特色啊,不过还不对。
  “那是什么?”
  “白眼狼,倒霉蛋儿!”小王八就不说了。
  “切。”
  终于把Luck教化了,拉着他绕了一圈才回去,我让程小空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叫上早产儿照顾他,就上班去了。
  最近一直忙活程小空的事情,幸好我众多事业都已经上了轨道有人帮着,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到了公司就见着一堆厚厚的文件,秘书一件一件的给我汇报。
  完了,还不忘交代我该回家了。
  事儿真多。
  现在不能带程小空回家,我摸不准老爷子会不会生气,要是不爽起来打了程小空一下事情就不好办了。
  于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叫早产儿多陪他会,决定小班后会会老爷子。
  回到阔别已久的屋子突然觉得挺温馨的,老爷子看见我眼睛都没多瞄几下,专心和我哥下棋。
  我一向不喜欢文雅的东西,比如下棋,都是古代闲着没事做的人才干的,我没那么闲!不过,不喜欢不代表我不会。
  俩大老爷们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听说最近娱乐圈不太平啊。”老爷子说。
  您什么时候还关心起这片儿了?
  “是啊。我以前就知道娱乐圈什么事都有,可没想到能闹成这样。”我哥说。
  “就是为了一男孩?”老爷子终于望我了:“别以为你干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了讨好别人连自己公司的人都不要了?”
  我嘿嘿笑,老爷子这就说错了,我没告程小空真相呢,我不想让他想起那件事。
  “还笑?”老爷子放了粒棋子:“闹着玩也闹太大了吧?一男孩值得你这么宠?”
  我皱眉:“爸,这事我自己斟酌就成。”
  “还不准我管了?你这像什么话?”老爸说:“陆凌,你也说说你弟弟。”
  “嗯……真喜欢那男的?”我哥说。
  “是喜欢。”
  “那就该好好保护着,你闹这么大……没好处……”
  “陆凌!我让你开导你弟呢。”老爷子动怒了,又吼我:“瞧你做的什么事,外边知道点内情的都在笑话呢。”
  “谁给您嚼舌根了?您给我说说,我倒问问他笑话我什么?”
  “你……陆云,你别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厉害的人多的是呢。”老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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