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战役----正房
  发于:2009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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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孩,还真享受不到他伺候一下了。
  泡了咖啡出来,他还在桌上和面包斗争,程小空那胃的等级估计跟他唱歌的本事一样了。
  “我刚在你房间看到一照片,就你和一条狗照的。”他突然说。
  “怎么?”
  “我以前还以为你瞎讲逗我闷儿呢,没想到你真有养过狗啊。”他继续说:“你不想那么有爱心的人啊,那狗呢?”
  “寿终正寝!”我得意的说。
  “哦?”他怀疑的说:“狗是人类的朋友,你确定你没虐待动物?”
  “我这人比较喜欢虐待人。”我不怀好意的说:“尤其是在床上。”
  “草!”他怒了:“陆云你别讲话这么黄好不好?什么都能被你往床上想啊?”
  我喝了口咖啡,决定不和他计较:“你喜欢狗啊?”
  “对啊!”他又高兴起来,眼睛又给我冒光:“我以前就养过一只。”
  我想了想:“那等你搬进来了我陪你去买条。”
  “搬进来?”他疑惑的望着我。
  “你昨晚答应了的啊。”虽然当时可能没什么意识了,我陆云犯浑又不是第一次:“想反悔?”
  “可……我得工作。”
  “我又没说不准你上班了,搬进来和你上班还能冲突了啊?”我慢条斯理的说。
  他想了想:“是没,就是有点意外,要说陆少你看上我了偶尔见见就成,没必要搞非法同居吧。”
  草,他还非法同居。
  “哪非法了?”我竖眉装狠:“你还没成年?”
  “草,你才没成年呢。”他吼我,明显不喜欢人家把他当小孩:“搬进来就搬进来,看我哪天不乘你不注意干你!”
  噗……
  “呀,你怎么这么脏啊你?吐什么咖啡!”他慌忙起身,拿桌布擦。
  愁啊我,程小空你那身衣服估计还没这桌布值钱呢!
  “我就给你机会。”我忍着笑说:“为了给你争取时间你今儿个就搬进来吧。”
  “我今天要上班没时间。”
  “就你那屋还有什么东西啊?”我说:“你什么时候下班?”
  “正常五点半。最近忏尔不在,所以不忙。”他说。
  叫早产儿那么亲密干嘛?我不爽的想:“那等我下班了去接你,一起收拾收拾,没用的都给我扔了,别往我屋里塞。”
  “臭洁癖。”他说。
  草,这小孩!
  送他去了影楼,我也没去娱乐公司,直接去了我那信贷公司。
  上门就问了上次那个事情,赵成这才全盘托出。
  “借钱的那个家里有亲戚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他小声说:“本指望怎么都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吧,谁知道那老头带钱跑了,他跑了没多久那亲戚也被双规了……估计早就收到了风声。”
  我哦了一声:“找着人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钱估计没了。”他搓搓手:“他儿子长的不错,我打算让他去拍片子呢,顺便出去卖卖,相信不少男的女的都会喜欢,可他老爸怎么都不让……说是宁愿自杀。”
  我冷笑:“他倒知道疼儿子啊。”
  “所以,他说我们商量下让她女儿卖器官……其实,这样我们拿钱也比较快。”赵成低着头说。
  我斜了他一眼:“你上次不是还想护着那女的?”
  “女人再可怜也没兄弟重要,小孙他……”
  我打断他的话:“把那老头看管起来,做做检查,看他能卖哪儿,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让他自己卖点器官,不过命留下……再把他儿子送去卖……多找点有特殊爱好的男人女人,这样来钱比较快。至于那女的,先留着,不准她在外边乱找人帮忙。”
  再交代了些事情,看了看最近的业绩也差不多五点了。
  一路挺高兴的到了影楼,一进去就看见前台小姐在那笑得花枝招展的。
  “陆少!”她笑嘻嘻的:“有什么事儿啊?”
  我不知道怎么有点兴奋,不想耍官腔了:“程小空呢?”
  “他已经下班了啊……早走了,老板不在谁都管不着他。”
  我皱了眉,他怎么没等我?
  没继续逗留,我径自开车到了他家里,敲门没人应。
  那女的不是说他早走了?怎么不在家?郁闷的回到车上,想给他打个电话,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他号码都不知道。
  给公司打了个电话,问到影楼号码,又找那女的才要到他手机号,我已经极度不耐烦了。
  拨打电话,长长的忙音,再打,他妈的居然给我关机。
  草,程小空。
  他妈的耍我是吧?今儿个早上就不情不愿了。草!
  昨晚才教训呢,今儿个就给我来个空城计,草,真他妈的胆子大。
  又拨了次号,还是已经关机。
  敢耍我陆少?你他妈的最好别给我找到!爷不废了你我跟你程小空姓!

  10

  憋了一口气回到公寓,真他妈的难受,我陆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耍过,我草。
  程小空,我陆云对你难道不好?我对谁这么上心过?真他妈的没错,人性就是贱!你对他客气当还当你好欺负了。
  看爷不糟蹋死你,草。
  回家就给刘谨然打了个电话,本来准备好给他惊喜的狗在躺在了那,看见也是糟心。
  妈的,这么喜欢是吧?爷就让这狗好好操 操 你!
  贱!真他妈的贱。
  刘谨然来的时候我正不爽,看见什么都烦,尤其是那条傻狗和家庭影院。
  “陆少?”他喊我。
  我斜睨了他一眼,走过去:“脱衣服,知道该干嘛吧?”
  他听话的脱掉衣服,跪下来拉开我的拉链,张口 含住我的下 身。
  真乖。
  草,哪像那王八蛋。
  我使劲拽了刘谨然一把,让他更加凑向我的下身,他呜呜的叫了起来。
  发泄过后也没爽一点,我坐在沙发拨了电话给我助理:“从明天起我换到市中心那公寓去,叫人给我收拾干净了。”
  刘谨然有点疑惑,但不多问。
  “冰箱里还有东西吗?我给你……”
  “草。老子又是不饿死鬼投胎!”我凶狠的打断他的话,看见他吓白了脸。
  又这么吓人吗?老子还没多说呢。都这么怕我,那个王八蛋怎么还敢违我的意思,跑是吧?老子看你能往哪躲,能躲多久!
  拉着刘谨然做了两天,看他颤抖着腿去搞宣传我还真有点爽,草,我承认我恶意,我就是不高兴。
  那小子一直就这么消失,其实我说找他却一直没行动,我不敢想象我找到他会把他怎么样,这么想的时候,居然会觉得干脆不要找到算了。
  他不稀罕我,我干嘛非得他不可呢?找到了能怎么样,我真能让他被狗草?还是我能叫十个八个轮了他?
  但是我难受,真他妈的没这么难受过,我第一次被人这么耍真他妈的想杀人。
  他程小空算什么。
  翘了两天班才去公司,秘书看见我松了一口气,是啊,我把以前住的那公寓东西都给砸了,他估计处理废物也处理了挺久。
  我怎么就那么不爽了?就像被什么压着一样,成天想找人出气。
  进办公室就给赵成打了个电话,问他那边怎么样了,他一回报就给回报了一上午,草,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白痴这么啰嗦啊?
  中午的时候让秘书准备点吃的,他送进来的时候说了下这两天的基本情况。
  “对了,苏忏尔苏大师曾经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事找您,但我没告诉他您的号码。”他说。
  我哦了一声,冷笑出来,不知道早产儿还找我干嘛。
  不过,还是迫不及待的给回了电话,因为我电话号码都是在对方那不显示来电并且不能回拨的,早产儿联系不到我。
  “陆少啊。”
  “苏大师找过我?有什么事儿啊?”我假装不在意的说。
  “哦……”他想半天才说:“就是上次你不是带了谢婉儿来影楼吗?我想问问陆少还要合作不?”
  我开始不耐烦起来:“不用了,难得苏大师还记挂着啊。”
  他奉承了几句,我不爽的挂了电话,被说成天才又怎么样?还不跟一般人一个德行。
  草,又想起那王八了。
  三天了,都要三天了。草,程小空,王八蛋,你现在要出现我绝对原谅你!随便你说什么都成。
  软弱了?
  我给我哥打了个电话,听他讲些我完全不懂的事情,他依旧在那高兴,我想着这要是我爸想找他聊聊近况,估计会比以前的我还悲剧。
  我就觉得吧,人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要做,人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就像程小空,跟条狗似的,只知道吃吃喝喝的,但他唱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梦想是什么。
  程小空。
  爷真想你,想干你,想干死你。
  桌上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起来,又是赵成。
  “老大,出事了!”
  我带着一伙人来到了郊区某仓库,头上是火热的烈日。
  能在这种天气出门办事当然是想发泄下,我发现我最近情绪挺不安稳的,再继续下去估计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找个人教训正好。
  “就是这儿?”我懒洋洋的问。
  “是啊。”赵成狗腿的回答:“那老头的儿子今天突然跑了,我一打听才知道他是找到以前的几个猪朋狗友,连他老爸都不管了……捂着他老爸不让出气,差点憋死人,他在里面喊救命。把我们吓了一跳急忙去看,结果他趁乱跑了,我立马叫人跟着。”
  “见过毒的,这么毒的还真少见啊。”我冷笑说。
  虎毒不食子,子毒却食父。全天下做儿女的其实也没几个好东西。
  “那是。”赵成附和说:“我打听了,他几个兄弟最近都躲在这儿,好像他们以前就常来。”
  我嗯了声,叫人开门。
  门虽然紧紧锁着,估计还反锁了两会,但怎么也难不倒他们这群开锁专家,想当初我那号称第一安全性能的车还不是被人开了一个星期?
  一边叫人开门,一边让人从窗户进,顺便堵死了所有地方,今天我就不止教训那龟儿子了,敢藏我陆云的人?不叫你们任何一个好过!
  门顺利开了,两伙人打着暗号同时冲了进去,我当然不是身先士卒的典型,站在门外听里面的惨叫听够了才进去。
  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个人,我也没见过那个龟儿子:“哪个是我要的啊?”
  赵成过来指了下地上的一个人,因为在地上滚过,我都有点看不清样子了。
  “老大,他们好像还囚禁了一人。”
  哦?我这还当了会好人啊?要不要找人民警察要面棋子啊?
  我走近那个龟儿子踹了几脚出气,眼角瞥到那个倒霉蛋。
  满身都是灰,头发黏黏的全被灰粘一起了,身上也破破烂烂的,基本遮不住身子了,我仔细看了下,全身上次都是伤口,连后面也有伤,说不定还被□了,全身都是血!
  这几个人也没事找事啊?这么脏的男人都上?
  草,真脏,这仓库多久没扫过了?
  这龟儿子害我来这种地方,虽然也是我自己想来的,但现在一切祸首都是他……又对着他脑门踢了几下,他嘴角的鲜血又得到了补充才舒爽点。
  刚准备转身,那倒霉蛋却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我估计我永远都不敢在回想那个瞬间,就像被人硬生生撕了一样,我想过很多我要怎么教训这个王八,甚至还说让他 兽 交,但其实我一个都不会做。
  在他消失的这几天,我再笨也知道自己对他感觉早越了线,只是,我以为只是喜欢而已。
  他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我都要站不稳了,一个趔趄跑到他身边,蹲下。
  他干裂的唇抖了抖,我突然觉得他是在哭。
  或者哭的是我?
  我猛的抱住他,不敢放开。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突然大吼。
  众人完全被吓到了,拖着地上的人就往外跑。我死死抱住程小空,看他又闭上眼睛,死命摇他。
  他又睁开眼睛,眼神凶狠,像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一样把我当仇人。
  他望着我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什么?我忙低下身子,耳边似乎听到他冷然的声音。
  他说,脏。
  不脏,草!
  我抱紧他,开始在他身上乱亲,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性 欲,但是我想告诉他,不脏。
  脑袋一片空白,只想抱他吻他,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或者干脆吃了他。
  程小空,我爱你。
  我草,我陆云爱你!
  我真的差点做到了最后,那时候我整个人都疯了,完全没有一丝顾及,程小空死命挣扎,但已经完全没力气的他怎么可能抵住我?
  幸好赵成大着胆子闯了进来,要不然我真做了跟外边那群狗屎一样的事情,强了他。
  他进来看到这个情形吓了一跳,我抱着程小空真想杀人。
  “老……老大……我们先送他去医院吧。”
  恢复理智把他送进了医院,我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恨不得冲进去自己动手。等了好几个小时还不见有人出来,只是护士进进出出的,我差点忍不住真冲里面去了,还是赵成死死拉着我。
  终于等到了医生出来,我冲过去想说话就被打断了。
  “伤得挺重的,要住院一段日子,陆少你最好让人照顾着。”他说:“而且他应该受过轮 暴,撕裂的很厉害……”
  “草!”我要杀人。
  “眼睛这么红干嘛?”医生说。
  “你他妈的还找我打趣呢?”我忍住灭了他的冲动,现在我确实还需要一位医术高明点的医生,帐可以以后再算。
  “说话干净点,不是看在你哥的面上我还用自己动手?”他懒洋洋的说,一点都不把我这个陆少放在眼里。
  我不想跟他吵,闷声不说话。
  “他还得在加护病房住几天,你不准进去看他。”
  “干嘛不准?”
  “这事和你有关吧?”他说:“你这个当事人还想去刺激人家?”
  “草!你以为坏事都是我干的啊?”我忍不住飙火,现在你骂我都成,但不能让我不见他:“他掉根头发我都心疼,我会动他?”
  庸医看着我,似乎在考虑我话里真实性,最后说:“不想他被感染最好少进去,他内脏也出了问题……而且,脑袋里好像有淤血。”
  “那你不开刀?”我吼。
  “想开就开呢?要先观察!”
  我愣了下,咬牙切齿。
  “那几个男的抓到没?”
  我点头。
  “把人送来做下检查,看有没什么不干净的病。”
  我手一抖,嗯了一声。

  11

  在外边守了几天他终于从加护病房出来了,我终于能跟他进一个屋子了。
  他在加护病房也不安分,偶尔还对守在外边我的笑笑,我真相信他,没一直晕迷着,醒来还能对我笑,笑完了又痛的龇牙咧嘴的。
  真愁人,不过他能笑,我也安慰了点。
  能进一屋了,他情况也好了点,嗓子依旧不能说话,我挺好奇他想说些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这几天把那几人要虐死了,但结果他们那也没套出点有用的信息,做事的人挺干净的,不过,你做的再严密也不想躲过去。
  “小空,最近有新电影上映,我等出DVD了就买回家,等你出院就能看了。”我说。
  “今天我公司下面女演员跟她地下恋人分了,那人据说是别的公司的一艺人,不过不红,我还特意问了她……你还记得谢婉儿吧?就是她,你上次不是看她闹绯闻吗?其实那是宣传策略,我今儿个问她,她说她被那男人利用了。草,这俩人闹的风风雨雨的,没一点真的。”
  “我请了个名厨到家里,以后他就做给我俩吃,你也别记挂着刘谨然了,虽然那名厨可能没刘谨然做的好吃吧,但绝对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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