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黑牧师
  发于:2009年10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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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气了,撇过脸去,一脸的郁闷。
  杨夜笑起来,用力扳过我的脸,在我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你这个爱生气的小东西,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啥?爱生气?还小东西?
  “你找死……”
  我阴沉着脸,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儿摇晃,摇得他头晕目眩,只好大声求饶:“别摇啦!我晕啦……”
  “谁是小东西?说啊!”
  “我、我是!”
  “谁是爱生气?”
  “我是,还不行吗?”
  “哼,算你识相!这次就饶了你……”
  我松开了他,没想到突然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他全身重量压了上来,按住我,动弹不得。
  “嘿嘿嘿嘿……这回还不逮到你了?”
  他的奸笑让我全身发毛。
  “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伸手到我腋下挠起痒痒来。
  哼,原来是这一招,可惜整不倒我。
  我默不作声地望着他,有点得意。一会儿,他惊讶地叫起来:“怎么你不怕痒的?那我惨了!”
  “为什么?”
  “听说不怕痒的人,也不怕老公的。”
  他笑嘻嘻地搂住我,我大怒:“谁是老公?你这小兔仔子,还登鼻子上脸了是吧?看我不整死你……”
  我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去摸他的屁股,然后隔着裤子在那圆而坚实的臀部狠狠掐了一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抓住我的手,扳到头顶上按住,“老实点儿你。”
  “我再不老实也没你滑!该死的家伙,你摸哪里呢……唔……”
  他俯下身,两片柔软温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唇。
  滑滑的东西在我口里翻搅,还缠住我的舌,想要逗弄,可惜论到吻技,他杨夜还差得远呢。我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开始反攻,将舌尖探入他口内,在牙床和上颚等敏感处舔舐,挑逗得他轻轻战栗起来。然后,我再缠住他的舌,用力吸吮。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炙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也有点激动起来。
  心跳变得很快,炙热绵长的深吻,让人喘不上气来。
  等结束了这个吻,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他脸颊上红红的,眼神湿润,望着我,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我的大腿。
  “只是接吻,你就有感觉了?”我揶揄地轻笑,“都怪我的吻技太好了,让你忍不住了,真是抱歉。”
  “少、少胡说,我只是……嗯,我们去洗澡吧?”

  二五

  “只是接吻,你就有感觉了?”我揶揄地轻笑,“都怪我的吻技太好了,让你忍不住了,真是抱歉。”
  “少、少胡说,我只是……嗯,我们去洗澡吧?”
  他突然地提议,不过我也正好想试试,在浴室里作,应该会很有感觉吧?
  “好啊,一起吧。”
  一边脱衣服,我一边看着他。杨夜似乎有点害羞了,转过身,背对着我,抬起一只脚,把挂在脚踝的裤子扯掉,顺手扔在铁架上。
  他的背部曲线也是那么完美,漂亮得让人眩目,蜂蜜色的肌肤光滑而紧致,让人很想咬上一口,尝尝它的滋味。
  扭开喷头,我站到水柱下,淋湿身体,再从背后抱住他。
  我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胸膛,慢慢滑动,温热的水流在我们身上覆上一层透明的薄流,不断往下滑的水幕,在脚跟处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向下水口。
  “够暖吗?”我附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手指还在抚摸他的胸膛,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胸肌,细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而水流的润滑,使我的抚摸更加顺溜。我肆无忌惮地从他胸口到腹部,一路抚弄了个够。
  杨夜有点吃不消了,他抓住我的手,反过身,抱住了我,双手在我背后轻轻摩挲。
  接着,他伸出手抓过架子上的沐浴乳,挤出一大团,就往我背上涂。
  他宽厚柔滑的手掌摩擦着我的脊椎和两边肩胛骨,滑溜溜的触感,让我有点发痒发麻。
  手指顺着背部往下滑,抚过我的腰侧,再来到臀部,他的两只手掌按在我的臀瓣上,缓缓揉搓,弄出更多的泡沫来。
  他的手指使坏地在我股沟上轻轻划动,引得我一阵战栗。接着,借助泡泡的润滑,他的手指轻松地挤进了我的体内,在入口附近来回摩擦,弄得我全身发软,急忙抱紧他的腰,借以支撑我颤抖得快要站不住的双腿。
  “喂,到浴池里去吧。”
  他察觉到我快要站不住了,于是体贴地抱起我,走过几步,将我放到宽大的浴缸里,然后开始放热水。
  “不烫吧?”他用手试了下水温,我点点头,“刚好。”
  跨进浴缸,他跪坐在我面前,分开我的腿,手掌探向我双腿间,握住了我柔软的器官,缓缓揉搓、抚弄。
  最直接的刺激冲上大脑,下面酥麻得像要溶化掉。我的身体像要跟这满池的水溶化在一起,轻轻晃动的水面也跟着他的频率,在我锁骨附近搔动,有种恍惚的温柔。
  他的手指不停地抚弄着,越来越快,掌心还按压在下面的小球上,用力揉动了几下,我立刻感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痉挛起来。
  “嗯……”
  我低低地嘶叫一声,头向后仰,颤抖着发泄了出来。
  我闭上眼重重地喘息着,发泄过后只觉得全身无力了,被热水泡了半天,这会儿更是连骨头都软了,疲惫得不想睁开眼睛。
  很快我的腿又被掰开到两边,被他缓缓压到身体两侧。
  “还行吗?不会拉伤吧?”
  他小心地询问我,我闭着眼点点头,他又继续,直到把我的腿压到两边,脚趾抵到了浴池壁上,才停下来。
  接着,一个硬挺的巨物就抵在□处,借着热水的润滑,挤了进来。
  被狠狠扩开的内壁有一瞬间的涨痛感,我皱起了眉,咬住下唇,忍耐着,他开始缓缓的抽动。
  这一次,他进入得很浅,总在入口附近进进出出地摩擦着,逗弄得我的身体又开始火热起来。

  二六

  “微,你这里……在很浅的地方,也有个敏感点吧?”
  他低声笑着,□在入口附近不停地搅动,涨涨麻麻地,突然,他顶到了一个点,我猛地战栗,他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里啊……”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点被他发掘,让我有点羞耻的感觉。
  之后,他就一直攻击着那一点,不断窜起的快感电流让我全身酥软,连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前后摇晃。
  满池的水已经有些凉了,但还是温柔地包裹着全身,轻轻晃荡。
  我拥抱着他,他的双臂绕过我的腿弯,扣住我的腰,逐渐加快了撞击的力度。那扩开我身体的硬物,也一次比一次深入,顶到了最深处,像要贯穿我的身体般,有力地撞击。
  摩擦着熟透的内壁,我的全身像着火般地热。他的手掌再次覆上了我前端的欲望,打着圈缓缓揉搓,我快要无法忍耐了。
  突然,又一下狠狠的撞击,顶到了我最敏感的那一点,我立时无法忍耐地嘶叫一声,全身抽搐,□也猛地收缩,白浊的液体喷了出来,激烈的□逼得我不停地颤抖、痉挛,什么也无法思考了,眼前一片模糊。
  之后,他帮我清洗过身体,再扯下条浴巾擦了擦,抱起我进了房间。
  其实我不喜欢让他抱着走,不过这次是真没力气了。
  盖上被子,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温热的臂膀,皮肤很光滑。我握住他的手,轻轻抚弄着他的手指,低声道:“你不回家可以吗?如果你父亲问起来……”
  “他从不问我在哪里过夜的,你就放心吧。”
  “嗯,他还挺放纵你的……”
  我迷迷糊糊地应着,闭上眼,慢慢沉入睡梦中。
  他的手一直环在我腰上,让我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我知道,我爱着他,他也在我身边。
  我并不是孤单一个人。
  有他在,我不再会感到那些漫长的夜里,一直让我恐惧着的东西。
  以前有个算命的曾说过,我会一个人孤独终老,没有人会陪伴在我身边。我一直害怕,真的会被他说中。可是现在,我确定,他算错了。
  我不会是一个人的,我会有他,杨夜,我一直深爱着的人。
  不管过去有多少波折痛苦,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而未来有多么困难重重,我们会一起面对。
  这样,就足够了吧。
  这几天下来,我们都沉浸在万般甜蜜中,不知不觉连我也变得放肆起来,本来在何郁林的办公室做事,可杨夜一个电话,我就随叫随到,三不五时地跑到杨夜办公室去“办公事”。
  何郁林心里定会有些不舒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是个十分自私的人。
  “喂,杨总,又有何事需要属下为您效劳?”
  我操着个手,靠在门边,杨夜微笑着对我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哦?什么东西?”
  我有点好奇,走到他桌前,只见杨夜伸手到抽屉里,摸出一只小盒子,递给我。
  那是一只由一整块黄玉雕成的盒子,四角形,上面刻满了繁复的花纹,盒底平滑,底部中间雕有一个圆形的章。整个盒子握在手里,温润而微凉,手感极好。
  “哇!好东西啊!这是明朝的古玉呢!你哪弄来的?”

  二七

  我喜滋滋地抚摸着那些花纹,玉质通透,没有一点杂质,莹润的鹅黄色,真是极品!
  原来这家伙也知道我喜欢古玩,且对玉器情有独钟,所以弄了这么个小玩意来讨我欢心吗?
  “生日快乐。这东西本来那天就要送你的,只是,那晚上我等了你很久,你到很晚才回来,又喝醉了,所以……直到现在才拿出来,你打开看看吧。”
  他指指盒子,我有些疑惑,小心地揭开盒盖,只见盒子中间放着一只介指,也是玉质的,柔和的莹白色,应该是和田玉,半透明,没有杂质的上好玉料雕成。最特别的是,介指上有一朵层层盛开的花,花蕊上带着一点淡红色,应该是巧妙地利用玉料本身上带着的那一点自然红,雕琢而成。
  我拿起来,摸了一遍,再套进左手中指,尺寸居然刚刚好!
  “嘿嘿,这可不是古玉吧?”我细细瞧着,那玉质很新,且要找到这种刚刚合手的介指,又怎么可能?
  “是我选了玉料,请人雕的。我这里也有一只,是一对儿的。”
  他抬起手指扬了扬,果然,也是一模一样的雕花介指。
  我从手指上取下介指,小心地放进盒子,盖好。
  杨夜皱眉道:“怎么不戴着?这可是我们爱的证明。”
  “少肉麻了,我们又没结婚,戴什么介指,真是的……再说,这也太女气了吧,干嘛弄朵花在上面?”
  我不满地嘟喃了一句,恍惚想起,杨夜锁骨上那个刺青,好像也是这样一朵花,红色的。
  “这是蔷薇啊,取义你的名字,不好么?”
  “啊?可我是微小的微,不是蔷薇的薇。”
  “何必计较那么多,我喜欢,同音就行。”
  “蠢材!那我问你,你锁骨上那玩意儿是啥时候刺上去的?”
  我瞪着他,呲牙裂嘴,一脸凶相。
  杨夜小心翼翼地回道:“是、是……四年前……”
  原来是刚见到我的时候就……这家伙是蓄谋已久啊!真让人火大!居然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把我的名字扭曲成一朵花,还往自己个身上刺!我真不知道该拿这家伙怎办好了……
  我作出一个头晕的表情,很无奈地看着他,“听着,下次再敢这样自作主张,小心我……一口咬死你!”
  一把拽过他的领带,我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厮磨了一阵,我一口咬在他的下唇,牙齿一磨,有细细的血腥味渗出,咸咸的。
  想必有点痛,他挣了一下,没挣脱,被我死死按着后脑勺,尽全力地吮吻,掠夺他全部的呼吸。
  好一会儿,我松开了他,满足地舔舔唇角,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得意地笑了,“嘿嘿嘿……你还敢不敢胡作非为?看我治不死你。”
  “你……”
  “我怎么?我先走了,对了,这介指还没盒子价值高呢,但我勉为其难接受啦。”
  哼着小调走出杨夜的办公室,我心情极好,开始琢磨着,等会去买条红线,把它挂起来。

  二八

  ************ ************
  杨夜出差去了,要去一个星期。
  今天是周五,本来要陪何郁林去见客户的,可是我感冒了,很不舒服,坚持着去了公司,何郁林看我一直在打喷嚏,就让我先回去休息。我想想那客户也是跟星宇合作过很多次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请了假在家休息。
  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何郁林突然打来电话,在电话里说得很急,我也不是听得很清楚,大体意思是说,对方不同意签合约,而且何郁林在合约细节上已经作出了很多让步,他们还是坚持否决了合作。
  PCW的人说,以前一直都是杨夜跟他们接洽的,他们对何郁林这个新的副总并不熟悉,所以拒绝合作。
  而且他们马上就要走了,何郁林很着急,让我马上过去一趟。
  我急忙开了车到他们会面的酒楼对面,停好车,刚好看到何郁林站在酒楼门口,而PCW的那帮人也正在跟他说话,好像就要离开的样子。何郁林很着急,一眼看到了我,跟他们说了几句,马上向我跑过来。
  他跑得太急了,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一辆拐过拐角的车急速地向这边驶来。
  “哎!郁林,小心啊……”
  我的惊叫刚刚出口,只听一声刺耳的煞车声,伴随着撞击的声音,何郁林的身体被横过来的大卡车撞飞出去好几米远,随着沉重的落地声,我的心也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
  “郁林——!!”
  我冲上去,慢慢扶起躺在地上的何郁林,他脸色惨白,紧闭着眼,我吓得脸都青了,心脏砰砰乱跳。
  “郁林!郁林!!睁开眼睛,何郁林!”
  我一边大喊,一边焦急地察看他身上哪处受伤了。看了一遍,却没有看到血迹。
  他眼皮动了一下,慢慢张开了眼,我紧张地瞧着他,“怎么样?你哪里痛?有撞到头吗?”
  “手……左手臂……”
  何郁林轻轻呻吟了一声,我低头望去,他左臂那样,应该是从手肘处断开了,没有出血,但很可能内部的骨头已经伤到了。
  这时卡车司机和那群PCW的人都已经过来了,他们和我一起小心地抬起何郁林,往对面走,放到我车里,再一起坐进去。我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医院。
  我焦急地等在急救室门口,觉得坐立不安,来回地踱着步。
  这时候,是不是要通知杨天立?他是何郁林的亲属,让他来处理这事比较好。想了想,于是打了电话到杨夜家里,杨天立接了,我跟他简要地说了这事,他回道说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这时PCW的人过来了,客套几句,就要跟我告辞。我心里梗着的那个疑问始终还不明白,忍不住开口道:“李总,恕我冒昧,我想问一句,这次的合同到底有什么问题?还是仅仅因为何郁林是个新人,您觉得有所不妥?”
  “以前都是你和杨总跟我们合作的,现在突然换了个人,我们难免会……”
  他作出为难的神色,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我想不仅是这个原因吧?郁林也是星宇的代表,就算是新人,只要合同没问题,你们不该会有这么坚决的反对。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就老实说吧。”
  “……这个……哎,周微,是你问我才说,请你千万要对何副总保密啊!……其实是这样的,杨总特意拜托过我,让我不要跟何副总签约。你知道的,杨总跟我们也有点交情,我不好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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