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情(生子)----月醉琉
  发于:2009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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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著,纪悠瞳主动摆动身体,想让萧焱进去更多,可是毕竟身子不便,动的幅度很小。然而,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对萧焱形成了充分的挑逗,足够让他理智全消了。
萧焱再顾不了其它,一入到底,激烈的抽插起来。
沈浸在欲海的汪洋,汹涌的波涛一浪一浪的打下,不想听、不想看、不想再去想那些是是非非,此刻,只想要眼前的这份温暖。悠瞳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平静下来的人,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心就变得平和、宁静,江湖上的纷纷扰扰,朝堂下的尔虞我诈在这里都不存在,有的只是一个可以同他潇遥世间,同他相知相伴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变得麻木,纪悠瞳的下唇早已被咬得沁出了鲜红的血珠。
萧焱让纪悠瞳侧卧在床上,撩起他的修长的腿,再次进入,大幅度的律动。同时火热的唇吻住纪悠瞳,蛮横地扫过整个口腔,吸吮著里面的津液,卷住他的舌,连吸带咬,淡淡的血腥刺激下,更是激起了萧焱占有的欲望。
“……哈啊……嗯……”
当麻木中泛起熟悉的异样感,电击般的酸麻再次扫遍全身,纪悠瞳禁不住发出醉人的呜咽,美丽的凤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幽穴在萧焱快速的大力抽插下止不住的猛烈收缩著。
萧焱黑色的头颅在他颈间游荡,纪悠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嗯……焱,记住……啊……不管……不管发生什麽……嗯!嗯啊……我,我都在你……身……哈啊……身边……嗯……你有……哼哼……有我──啊啊!”
“悠瞳……嗯……”
纪悠瞳的话是承诺,也使萧焱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所有的感动都化作了澎湃的欲望。这一刻,远离黑暗,远离背叛,远离一切的纷杂……只要他……
覆雨翻云的一夜,待纪悠瞳醒来,已是次日,天已霁。
“悠瞳,醒了吗?”
眼前是萧焱宽阔的胸膛,纪悠瞳一时还没完全清醒。
对了,昨天晚上……第一次在云雨中被焱做昏了过去……以前不会的,是现在怀著孩子体力变差了吗?
迷迷糊糊只记得醒过一次,那时还没完,焱还在他的身体里……
啊,腰好酸……好在腹部只有些许的隐痛,可能是昨晚做的太过了,不过宝宝被保护得很好,也没有动胎气,就是他的腰,感觉快断了……毕竟他还没全好,为了宝宝,今天可能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焱……”
纪悠瞳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极其沙哑,一想到昨夜到後来的情迷,一次次纵情的哭叫,不禁红了脸。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腰酸很吗?”萧焱按照往日的经验,运了些真气到手上,按在纪悠瞳後腰上帮他按摩。
纪悠瞳只觉得被焱触碰到的地方真气流过,好舒服,暖暖的……
抬头看到萧焱关心的望著他,眼睛里已经不再有昨日的迷茫,一如既往的坚定、自信……看来焱已经恢复了。
“累的话再睡一会,我在这里陪你,中午再叫你起来。”萧焱在纪悠瞳颊上亲了口,轻声道。
“嗯……”敌不过强烈的睡意,纪悠瞳在萧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含著笑,放心的再次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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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现H这麽难写= =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88

午後,温暖的屋子里,薰雾缭绕,萧焱刚喂纪悠瞳用完午膳,让他继续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坐在床头,两人的手轻轻交握,都不愿分开似的。
“焱,你现在打算怎麽办?”……叔叔对我们那麽好,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可是叔叔竟然想杀焱,怎麽会这样……
萧焱把之前查到的事情告诉了纪悠瞳,纪悠瞳本是惊诧不信,之後也变得凝重。
“还真矛盾,我以前一直希望叔叔能发泄出来,什麽样的方式都可以,但他竟然选择杀我,呵呵,这一点还真让人心寒。”萧焱苦笑,“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焱,没事的。”纪悠瞳扶著腰撑起上身,在萧焱唇上缓缓的印了一吻。
“我已经没事了,你知道的。”萧焱抱住纪悠瞳,与他轻轻厮磨,想起他昨晚的体贴,不免动情,“悠瞳,谢谢……”
“……傻瓜。”纪悠瞳也笑了。
“我最近在查原因。”
“查到了?”
萧焱知道纪悠瞳这麽靠坐著一定不舒服,抱了一会,便拉过被子替纪悠瞳盖好,帮他重新躺下去,“还没有,但我有所猜测……叔叔对权势之类的东西向来无求,而且心很软,绝不是那种忍心杀净天下人来泄愤的人。”萧焱顿了一顿,“叔叔唯一执著的只有父亲,所以问题应该出在这上面。”
“是伯父最近做了什麽吗?所以叔叔……”
“唉,父亲把教主之位留给我之後就云游去了,这麽多年也不见他回来过,根本就是不知所踪,我已经派人去查探父亲的下落了。”
“那叔叔现在在哪里?”
“叔叔闭关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焱……我总觉得叔叔不像真的要杀你,要不然之前在隐庄和我们独处,那麽多的机会他都没有下手,还耗费了十年的功力救我……”
“这也是觉得奇怪的地方。”萧焱正色,“叔叔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一直视我如亲子,若真舍不得杀我,一开始就不会对我下手,所以我怀疑──”
“有人在叔叔身边推波助澜!”纪悠瞳很快反应了过来。
“不错。”萧焱点头,“叔叔武功本来略高於我,可若是要杀我也不是这麽容易的,而我却对他毫无防备,这种情况下最易下手,可叔叔始终没有这麽做,甚至阻止我,耗去了了自己十年的功力来救你,这样一来,就算叔叔已经练完了第九重,没有深厚内力的支持,就不可能打败我。叔叔知道这一点还这麽做,和之前派刺客多次刺杀我的行为实在不符。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叔叔当时一念之差,事後却下不了手,舍不得真杀我,却又因某些原因在不断的反复中。”
“人在绝望伤心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操控’的,飞蛾扑火一般的决绝。”纪悠瞳黯然,“叔叔那时也许情绪失控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可能是因为你是伯父的孩子才要杀你,这样的话,他要杀的应该不只你一个。”
“焱……叔叔真可怜。”
纪悠瞳想到隐庄里那个有著让人心酸的笑腼的出尘之人,最终还是逃不过情字一关,心里隐隐抽痛。
悠悠二十载,岁月无情划过,那份深入骨髓的情终於变成了绝望,因爱生恨,竟要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他这份痛竟要如此才能解脱……这是多少的无奈,多少的创伤之後才发生的蜕变?这份情的酸楚怕是只有亲身经历之人才知其中滋味,外人根本就没有立场评判什麽……
“嗯。”萧焱也是叹息,“我已经彻查过叔叔身边的人了,他的贴身侍女很可疑,而且几年前一次回家探亲,她同行的人发现她根本就没回去,之後我又查过,她家人已经快二十年没见过他她了,早就以为她死了。”
“你是说她就是那个煽风点火的人?他和你父亲有仇吗?”纪悠瞳皱眉。
“不知道。”萧焱嘴角似有似无的浮现出一丝阴狠的冷笑,幽幽道,“不过居然能在天翼教总部二十年不露马脚,还真是沈得住气,显然不是泛泛之辈,这样的人,还真该好好会一会。”
“你没打草惊蛇吧?”纪悠瞳看著这样的萧焱怕他极怒之下坏了事。
“怎麽会?”萧焱温柔的把纪悠瞳前额滑下的青丝放到耳後,嘴里吐出的却是无波到令人发毛的声音,“竟然敢把你和叔叔扯进来,不好好玩玩,怎麽对得起她这麽多年来的苦心经营?”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焱,看来那人是真的把焱惹火了……
纪悠瞳不禁安抚性的收紧了交握的手。
“别担心,我知道怎麽做。” 萧焱对纪悠瞳微微一笑,“悠瞳,能不能帮我做种慢性的毒?”
“给那女人的?”
“你说呢?”
“哼,正好,这样欺负叔叔的人,我绝不会让她好过。”纪悠瞳首次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纪悠瞳对萧云惜向来敬重喜爱,亲手杀了自己所爱是一件极其残忍而又让人心酸无奈的决定,是那个女人利用了叔叔的悲伤,不可原谅。
萧焱看著纪悠瞳首次露出的这个表情,心里感叹,原来他的悠瞳脾气不小嘛,将来谁要是惹毛了他,一定会在他的毒药下死得很‘精彩’……不过想不到悠瞳冷笑起来也这麽美,比起温柔的悠瞳,这种冷冷的样子一样让人有压倒的欲望……
不对不对,现在貌似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焱?焱?焱──!?”
萧焱回过神来,纪悠瞳已经叫了他好多次了。
“想什麽呢?”
“呃……没,对了!”萧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手覆上纪悠瞳圆鼓的肚子,担心道,“你现在碰那些毒物,会不会伤害到你和宝宝?”
“呵呵,你是担心这个?”纪悠瞳心里泛著甜,把手盖到焱放在他肚子上的手上,微笑,“我没告诉过你吗?我百毒不侵,宝宝在我肚子里也不会有事的。”
“真的?”萧焱半信半疑。
“我不会拿宝宝来冒险的,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萧焱俯下身去,“记住,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嗯,你也是一样……”
剩下的话语被萧焱的唇盖去,这一刻唇齿相依的温度让人久久回味……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89

顺带一提,叶誉德被萧焱废了武功,震断全身经脉,下了死不了却可以让他好好‘享受’的毒,一刀断了他的子孙根,扔回了叶家,并对叶家尤其是叶誉德名下的所有产业全面阻杀,还放出谣言混淆视听,让叶誉德在江湖和商界身败名裂。
叶家的反击只引来萧焱不屑的冷笑,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想他那无所不在的情报网,叶家好歹也是武林世家之一,又怎少得了他的眼线?其中身居要职的也不在少数,他若想‘玩’,叶家又何尝会有胜算?
要让一个人为自己所为的是付出代价,偿命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只有‘投其所好’的夺取一切他所在乎的,并让他失去反击之力,再让他好好的体味接下的人生,那才是最完美的。叶家如今已是家道中落,只剩个空架子,也被萧焱打压得再无翻身之日。
萧焱又不是什麽善类,得罪他的人,怎可能还有什麽好下场。
再说,这件事就算他不动手,金璟恒也不会坐视不理,单叶誉德让他的‘体贴之举’种了恶果,就已经让他气得想杀人了,惹了他的小焱亲亲和亲爱的‘弟媳’还想有好日子过?别说门了,连洞都没有!!!
所以,金璟恒也让人在暗中做了些手脚,好让他们灭快些……
那日之後,萧焱便带纪悠瞳回了隐庄。
纪悠瞳身体底子好,恢复起来比预期的快了很多。看著他一日日红润起来的脸色,看著他清雅含笑的眼眉,萧焱心中一片温馨宁和,这是只有纪悠瞳才能带给他的独特感受。
这几日两人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仿佛要连那段日子的份一起补回来一般,几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纪悠瞳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
只要他醒著,总能在身边看到萧焱的身影,他配药的时候萧焱让小司和羽星退下,自己来帮忙,他看书的时候,萧焱在一边处理让下人从书房搬来的文书,他午睡的时候,萧焱陪他一起,一手从背後伸过来轻搂,一手穿过他的指缝,相交覆於他圆鼓的肚子上,到了晚上,萧焱必会和身子不便的他一起沐浴,有时兴致来了,便是一场温和甜腻的欢爱。
平日里,两人亲昵的小动作也是不断,纪悠瞳特别喜欢贴上萧焱的嘴唇轻轻咬,前所未有的对那柔韧的触感爱不释‘口’,萧焱每每都搂著他,不时轻啄著回吻,好笑的随他吻到高兴。
或许正如纪悠瞳担心的那样,他们的这一路注定坎坷,不多日,新的波澜再次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是夜,萧焱和纪悠瞳正准备就寝,此时却由羽月递上一封不知来自何处的信,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放在隐庄正门口,因为他认出是惜爷的笔迹,不敢擅自处理,便呈了上来。
“是叔叔吗?他说什麽了?”纪悠瞳关心地问。
“他约我明日子时在裕京郊外的山坡上见。”萧焱放下信,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连纪悠瞳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麽。
“我也要去。”纪悠瞳拉住萧焱的手认真起来。
“不行。”萧焱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麽!?”纪悠瞳不满。
“叔叔忽然出关,又以这样的方式来找我,想必是已经知道了我查到他了,这是我必须要过的一关,这件事,我想一个人去面对。”除此之外,小心为上,明晚不知会发生什麽,说不定会有打斗,纪悠瞳现在有孕,留在这里最安全。
“我明白了……我等你回来。”
见萧焱坚持独自去面对,纪悠瞳想了想了没再说什麽,因为他也明白,有些事的确需要独自面对,况且他现在这样子,在这件事上的确帮不了萧焱什麽大忙,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给萧焱一个必须要回的地方,希望这种信念能在将来每一次的险境中助他化险为夷……
次日,子夜,萧焱留下羽月加强守备,带了羽镜一人准时赴约,远远望去,一抹邪魅的蓝色靠在树干上,抬头仰望那悬挂空中的残月,散乱的发丝随寒风飞扬,树影斑驳,交杂著在地上绘出幅幅迷离的乱舞。
“……叔叔。”看到叔叔的第一眼起,萧焱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几乎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变化,该不会……
待萧云惜转过身来,他们见到那绝世容颜依旧,而那出尘的轻飘却已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震慑人心的妖冶。
萧云惜对萧焱微微一笑。
“焱儿,你来了。”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90

萧云惜望向站在萧焱身後的羽镜,秀眉微颦,仔细想了一会才隐隐忆起他是谁,不禁自嘲,才刚出关而已,就已经开始了吗……看来他剩下的时间,比预计中更少……
“叔叔……是你吗?”萧焱看著萧云惜略显迷茫的样子,别开了眼,半晌,才直直的望进萧云惜眼中,声音听似无波,实则隐著一丝期待,希望听到他否定。
萧云惜勾起嘴角,妖媚一笑,“焱儿明明已经查到了。”
“我要听你亲口回答。”
“是我。”
萧云惜依旧笑著,苍白的脸色难掩那入骨的妖魅,这似乎已经与他成为一体,举手投足间,哪怕只是一个眨眼,都显尽倾世风骚,如同一朵紫色的罂粟,神秘,妖冶。
“为什麽?”
萧云惜走上前,轻轻抚摸著与那人如出一辙的面容,专注的,仿佛在怀念著什麽,“……就是你想得那样。”
“你练了第十层,是不是?”萧焱的声音有几许不易察觉的颤抖,因为害怕,怕叔叔真的走上那条不归路。
“啊呀,被你发现了。”萧云惜毫不在意的俏皮一笑,丝毫没把那後果放在眼里。
“为什麽要这麽做!?已经恨他恨到连我也不肯放过了,为什麽还不肯忘了他,为了杀他把自己都赔进去,不值得!!!”萧焱忍不住低吼。
萧云惜静静看了一会,把激动的萧焱抱进怀里,轻轻拍著他的背,两人坐在树脚下,就像记忆中的童真时代,萧焱还很小、还会哭的时候,每次受了重伤萧云惜都会担心的陪他一起睡,就像这样抱著他,安慰他,对那时的小萧焱来说,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放松可以撒娇的怀抱。
如今,眼前单薄温暖的胸膛与一如往昔,而他却不再是那个弱小的孩童,同样在这个怀抱里,此时的心境确实百感交集。
“值得的,怎麽会不值得?”萧云惜继续拍著萧焱的背,幽幽道,“他每次都若即若离,不停的给我希望却又让我不断的绝望,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的生母根本就没死,他总是离教,常年在外为的就是与她双宿双飞。”
萧焱听到这里身体一僵,萧云惜没有在意,继续“原来他二十年来一直都在骗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当年为什麽不把她带回来,是怕我一怒之下下杀手吗?不会的,就算我只要他看著我一个人,就算我讨厌别的男人女人围在他身边转,我又怎麽可能伤他在意的人,他既然不爱我,我离开就是了,反正我本来就活不长,只要他快乐,只要我到死都没有忘了他,就够了……可他这样拼命保护她,把我想成那样不堪的人,骗了我二十年,让我以为他心里还有我,是为了牵住我吗?真是绝情……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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