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月杀人事件簿----玖公子
  发于:200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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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男人的阳物在折磨中得到快感,深入身体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自己的痛苦,那东西在体内横冲直闯,满足地享受著内壁的痉挛以及悲鸣,手指更是将刺激带给柔软的部分,粗糙的指腹每一次的爱抚都会让内壁有被划破的错觉,身体会被这样的力量会掉吗?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後倾,狼发出不满的咕鸣,林彰常不敢再把力量压在狼背上,哪怕再痛苦也只能将全部的重量都自己咽下,不能激怒身後的畜生。
  於是用最後的理智让背部肌肉收缩,连带下体的肌肉也收缩,这让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的部分得到更多的快感,紧紧地包住的快感。
  “……为何这样取悦我?”
  陶醉地声音,不带情感的动作加快了抽弄,下体被阳物的反复进出折磨著,早就不堪任何了。
  “……啊……啊……因为……爱好……啊哈……啊……”
  不能说出完整的话语,痛苦和快感双重降临,身体快要死去了。
  “……但是你取悦我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对方低喃著,动作也变得更加的嚣张,反复地抽送,下面更有撕破的错觉了。
  下体会被毁灭的,手指的张开让他连逃避也不可能,而另一只手更是将他的大腿紧紧掐住,完全不给予放松。
  身体一定会被痛苦就这样的毁掉的!
  他咬住了牙齿,狼就在身後,面对的也是个不知道究竟什麽东西的怪物,他是个可以为了活下去不需要自尊的人,所以,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活下去,而不是为了其他的任何东西反抗!
  为了自尊这种无聊的东西反抗强者,换得死亡的自尊,是愚不可及的事情。
  男人的行为变得更加的暴力,他能听见下面的黏液荡起的邪恶的声音,更能嗅到血和精液混合以後的诡异味道,但是也只是这些了,人是脆弱的生命,但为了活下去,却是什麽都能忍耐……
  在长久的忍耐後,酷刑结束了。
  那人得不到想要得到的,松开了他。
  他躺在干草上呼吸著被压制的自由,身上的伤痛也无暇顾及了。
  倒是对方,蹲下身,看著他:“……果然,你的身体早就刻下了罪,真是个可悲的人……”
  悲怜地说著,又叹了口气。
  “你不能逃出魔女的惩罚,除非你和别人一样,杀人代罪。”
  杀人代罪?
  这名词凛然了林彰常的心。
  但他不敢明显的表示自己的激动,只能小心翼翼地应付著眼前的家夥。
  “……我……我是医生……我不会杀人……”
  这是谎言,他怎麽不会为了保住自己,对陌生人的生命仁慈!
  对方发出了冷笑,这冷笑让他有一瞬间被对方完全看穿的错觉,但是那个人又说了另一句话。
  “不愿意杀人?那麽,我告诉你逃出魔女的惩罚的另外两种办法吧。”
  冰冷的话语,粗糙的手指落下,落在他的手臂处,突然抓住他的手,用力──
  咯──吱──
  脆裂的声音,手骨被弄伤了,医生的直觉让他知道手骨没有被折断,但是不能及时得到治疗的话,也许会演变成变成习惯性骨折。
  “只有两种人能逃出魔女的惩罚,一种是新生的婴儿,还没有机会犯罪,另一种就是刻上我的烙印的人,你不可能恢复回到婴儿的时间,唯一可以救你的办法就是在你的身上烙下刻印。”
  “什麽是刻印?”
  为什麽会想到魔鬼?
  难道真得要在身上烙一个烙铁之类的古怪东西?
  “这一点你不需要知道,我只问你,接受,还是拒绝?”
  手臂处又传来一阵剧痛,非常的痛苦,他再用力的话,这只手真的要废掉了。
  对林彰常而言,手指是生命之源,失去了手,就失去了独立的自己,只能沦为哥哥的玩物,也许有一天会被继承家业的哥哥赶出家门,这是最不希望看见的结果,当然,这些事情都是以後才能考虑,现在最需要考虑的依旧是活下去!
  活下去,是一种艰难,也是人类最顽强的执著。
  “只要你的刻印不是毁掉我的身体,不管烙在哪里,我都接受!”
  咬牙切齿的说著,只是想要活下去,为何在乎其他。
  “真是个乖孩子,为了活下去,真是什麽都不在乎了。”
  恶魔的私语在耳膜边邪恶的鼓舞著,喃喃细语的同时,他也将更痛苦的力量注入。
  魔鬼的手抓紧了他的背,赤裸的背被手指扣进去,不曾想过除了女人的尖爪以外还有任何力量能让自己如此的害怕,残酷的抓进去,皮肤的纹理发出了颤抖。
  这就是刻印吗?
  不敢问,恐惧夺走了他的思考,必须依靠思考别的事情转移此刻的痛苦。
  “痛吗?这就是活下去的代价,如果你不畏惧以非人的身份活下去,那就必须承受这份痛苦,因为,这是你的罪孽,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你自身犯下的罪的显示!”
  “啊──”
  尖叫了,那手指是不是已经无情的刺穿了皮肤,他听见血的声音,也感受到温暖湿腻的液体的流动。
  但刻印不过是刚刚开始。
  “痛苦吗?但你为何要犯罪?”
  地狱中的声音是冷酷的,是无情的,林彰常想到了那个梦,那个在梦中强行抱住自己的怪物。
  “……因为……因为……我不想……我不想死……”
  这就是我的罪,活下去而犯罪,人总是希望自己能活得更好,这就是一切的罪孽的源头,世间最痛最不应该但是每一个人都会犯下的罪,活下去的力量本身不过是一种罪!
  手指插进去了!
  撕裂皮肤的手指伸进去,可以听见他搅拌内脏的声音,可怕的声音,这就是刻印,将自己的全部身体都焚毁的刻印,连内脏都被焚烧的刻印,能经历这种刻印并且活下去的人,确实不管去了哪里都能顺利的生存,因为这是最痛最绝望的刻印。
  “……啊……”
  醒来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身体,後背还是有些痛,但那里除了一道手指可以抚摸的淡淡的伤疤,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小狼不在洞穴里,犬牙也不在,整个山洞只有他一个人。
  月亮出来了,月光得到雾!的反射,变得更加寒冷。
  他不敢走出去,未知的黑暗世界酝酿不能理解的危机,这是个被古老的神祗统治的世界,人类的力量在这里显得那麽的渺小,他是个无力的婴儿,任何人都能轻易掐断他的脖子。
  於是只是用兽皮包紧身体,他可不想好不容易逃过刻印,又被这寒冷的夜晚冻死。
  我还要活下去,连刻印的痛苦都能忍耐,活下去……是的,哪怕再次犯罪……我已经是个罪人,只要能活下去,杀人……算什麽!
  只有吞噬别人的生命的人才有能力活下去!
  而我……为了活下去,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
  冷酷地想著,身体的过分疲倦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了。
  刚刚经历的事情是真实还是幻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让林彰常认识了真实的自己,那个为了活下去可以吧不择手段的自己,那个在都市里不得不戴上厚厚的面具的自己,本质上是狼,是和所有的狼一样,为了活下去可以毫不犹豫咬断弱者的咽喉的野兽。
  身体还是有些痛,他再一次裹紧兽皮,睡下了。

  19 用蛇自慰的女人

  朦朦胧胧中,他听见了脚步声。
  不是小狼,几乎不会穿鞋子的小狼的脚步声是稳重低沈的,但这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空落落的山洞里,应该是个穿著高跟鞋的女人。
  他偷偷眯开眼睛,看见一个背影,确实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婀娜的女人。
  女人穿著符合季节的长裙,带著大帽子,脚上是一双细跟凉鞋。
  但也只能看清这些,从他的角度甚至连女人是不是年轻也不能判断。
  神秘的女人摘下帽子,弄了一下有些卷曲的长发,此刻,她逆光而立,月光下神秘得宛如魔女的化身。
  “真是个无趣的工作,什麽魔女、山鬼,杀了人就老老实实认罪,为什麽非要把杀人的责任推给我,弄得我只能为了帮他们掩饰,每天都累得不行。”
  女人嘟囔著抱怨著,声音是意料外的年轻,甚至有些耳熟。
  她动了一下手指,必须承认她的魅力,但这个角度的月光下的剪影总是邪恶宛如魔鬼,手指投在地上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每一次动作,都似魔女转动杀戮的爪子。
  “我都累得快散架了,弟弟,你说,为什麽我们每年都要这麽辛苦。”
  他不免紧张了,好在小狼没有出现,想必女人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女人走到他身边,看也不看一眼,就在他身旁坐下了。
  这人的身体散发浓郁的香水味,加上本就存在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林彰常觉得呼吸困难。
  他对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成熟如水蜜桃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兴趣,太成熟了,散发的香气会让人恶心。
  可这个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反而伸出手继续弄头发,发丝落下,落在鼻翼处,喉咙因此一阵发痒。
  好想打喷嚏。
  但是不可能,这个人显然就是死亡的操纵者,是那个可恶的魔女,她若是发现自己的存在,一定会被杀死的。
  丝丝的声音,空气中多了一种味道,是动物的腥味,而且是令人恶心的那种动物的味道,是……只有蛇才会有的浓郁的腥臭潮湿的味道!
  狼的腥味也很重,但没有潮湿和寒冷,只有蛇,令人厌恶的蛇!
  紧张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女人站了起来,解开上衣,胸衣解开的时候,丰满的乳房也跳了出来。月光将她的胸部装饰得朦胧,令一直都厌恶蛇和女人的林彰常更加的恶心。
  一条大蟒蛇出现了。
  沙沙沙──
  蟒蛇出现了。
  吐著冰冷的信子,黑黝黝的身体的蟒蛇从山洞的更深处游出来,游到女人的身边。
  “宝贝,你出来了。”
  亲昵地伸手,抚摸著蛇的身体,她将裙子脱下,却没有脱下细跟凉鞋。
  蛇宛如听话的孩子一样,油绿色的眼睛注视著她,女人将衣服全部脱下,双腿叉开,躲在她身後的林彰常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发出的性的诱惑。
  如果自己不是厌恶女人的身体,应该此刻也有感觉了。
  赤裸的身体,光洁的臀部,还有丰美的大腿,一切都在视觉范围内。
  蛇竖起身体了,女人的手伸到下面,搅弄著阴处,发出淫靡的笑声。
  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女人的身体有一个部位生来就是为了接受男人发射精子的器官而存在,为了让得到精子的过程不痛苦,自然赋予女人接受男人的阳具的部位分泌汁液的功能,以及更容易得到性快感的敏锐神经。
  男人之间只能使用後面,也很难因为即将接受另一个男性的进入而分泌汁液,在刺激了G点得到前面的高潮之前,男形的进入只能带来刺激和痛苦。
  这一刻,看见不过是将手指伸进去就能轻易发出水声的女人,林彰常有些嫉妒。
  女人的手继续伸进下面搅动,另一只手也抚摸著双乳,发出了笑声。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这一点早就很清楚,女人的性欲更加隐藏,而男人的欲望却有些直接,当女人的手指伸进下体的时候,得到的快感和男人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虽然女人们经常嘲笑男人的下半身的无节操,可是女人的身体不也是一样,哪怕用贞洁带绑住,有一丝缝隙也能偷情。
  眼下,这个女人就在偷欢。
  她的手指深入下面,双腿张开的此刻,每一次的抚摸都会让身体变得更加的亢奋,嘴角发出呻吟,手掌揉著胸部,爱抚著乳房,将那浑圆变成颤抖的波浪。
  “……啊……好……啊哈……嗯……”
  身体得到快感,於是张开嘴,眼角流出满意的眼泪,下体更是在手指的搅动下迅速有了水的存在。
  这时候,女人把手指拔出来了。
  月光下也能看见她的手指染上了少许水汁,下体的欲望潮湿了手指,女人的私处是丰美的水蜜桃,不过是手指的进入已经让她变得更加甜蜜,无比的甜蜜。
  蛇纠缠著她的身体,蛇是女人,女人是蛇,当两者合为一体的时候,欲望的本质被完全的展现了。
  柔软本身就是欲望的一种表现形式,没有人能抵抗柔软的侵蚀,她爱恋著她的蛇,在蛇绕上大腿的时候,喉口发出满足的呻吟。
  但这即使是呻吟也不过是女人的自娱自乐,她的身体陶醉在不应该的快感中,当蛇满是鳞片的身体在她的双腿之间摩挲的时候,她发出了不能自禁的呻吟。
  脖子扬起,在冷清的月光下,喉骨喘动,呼出白气。
  “……啊……哈……哈……”
  蛇伸长了信子,舔过她的喉口,那种感觉,应该是鹅毛笔滑过顶端的感觉,即使自己的身体没有得到,他也能想象,幽黑的蛇体滑过女人的身体,在私处摩挲,甚至能嗅到欲望的气息。
  奢靡,淫秽,欲望是不能抵挡的潮水,在心灵深处荡漾,化为寒冷的冰,冻结恐惧的同时释放了情欲。
  身体的欲望被荷尔蒙执掌,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同时拥有雄性荷尔蒙以及雌性荷尔蒙,所以,纵然身体对女人没有欲望,却还是被挥发在空气中的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点燃了尚未熄灭的火焰。
  蛇……移动著……干草发出沙沙的声音,女人美妙的胴体与蛇那无限接近欲望本体的黝黑结合,即使没有挑逗的意味,也会让人再难忍耐欲求。
  蛇的身体在挪动,每一次的挪动都会给予女人的私处更多的刺激,於是,梗在咽喉处的呻吟低低地泄露,融化了最後的理智。
  咚──
  他的脚因为担心被蛇尾扫到,一直在不自觉的动著,过分的紧张让他不小心撞到了石壁。
  痛已经是其次,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
  不是很大的声响,但在空寂的山洞以及安静的此刻,这声音足够毁灭一切。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刻发出声响,这声音会毁了自己,但他更知道即使忍住了声音,对温度异常敏感的蛇也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是女人太过投入,竟直到听见声音的现在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女人转过头,看著他。
  没有紧张,即使被人看见了裸体,这个女人也没有丝毫的紧张。
  她站了起来,随便地转身,私处因为背对月光显得有些朦胧,但可以清晰地看见那里的肥美多汁,手指的进入让她的双腿都沾上了淫汁,那里是潮湿的,充血的阴唇张开著,露出红色的里面。
  黑黝黝的毛发不会成为遮掩,反而暗示著更加亢奋的性。
  人的体毛是大自然给予的性欲的象征,剃光了毛是为了让性更加简单,也是为了羞辱,但原始的黑黝黝的下体,更能证明自然的蓬勃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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